Warning:标题即内容,乡土风味恶俗寡妇文学但升级版,粗俗用语,伪NTR,双性寡妇五,豹欠我承认我是边台。
以下内容可能引起不适:宫交,微public,道德边缘行为,NTR(大概)。
不行了实在太恶俗了我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能接受的继续往下看正文,接受不了的直接退出吧我求你们,别看了之后感到不适来找我算账。
死鬼×寡妇
正文:
猫从树上跳下去叫了几声,夜里静悄悄的彻底没了亮光。
村里有打麻将的,散桌已经是半夜,披上袄子哆哆嗦嗦跑到自家田里去撒尿,刚把裤子脱下来就听见不远处寡妇的院子里传来阵阵猫叫似的声儿,还有人喘着粗气像是在犁地。灯影绰绰看不真切,倒像是鬼影了,吓得撒尿的裤子来不及提上去就赶紧跑回家,一路上神神叨叨念着些求饶的话,恳求寡妇那早死的男人别还了魂来找自己麻烦。
寡妇姓五条名悟,是外姓人,二十岁那年就嫁过来了,嫁给村里年轻力壮的夏油家的独子夏油杰。据说寡妇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五条悟十七八岁在城里参加话剧演出就遇见了去城里打工的夏油杰,两人一见钟情,不多时就拍拖上了。
按村里老一辈人的说法是,五条悟简直就是个妖精,把平日里沉默寡言、踏实肯干的夏油杰三魂六魄都给勾去了,三天两头往城里话剧团跑,把挣来那点钱全拿去给五条悟买礼物——什么进口巧克力、黄桃罐头、奶油饼干、草莓蛋糕,花钱那是一点不心疼,哐哐往五条悟身上砸。夏油杰当时十六七岁,正是懵懵懂懂血气方刚的年纪,每一次见面就和五条悟拉拉小手、亲亲小嘴,有时还被五条悟拉着钻小树林,两人搞得动静可大,五条悟叫得像那猫儿叫春似的,把路过的老头儿老婆子听得直害臊,赶紧颤颤巍巍迈着两条腿往别处走。出来的时候两个小年轻脸红得跟西红柿一样,五条悟那演出用的红肚兜还挂在夏油杰腰上,衣衫不整的,五条悟还闹着要夏油杰抱他,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俩刚才干了啥见不得人的事。
夏油家家徒四壁,为了娶五条悟过门,夏油杰没日没夜种苞米、挖土豆、砍竹子,攒了不少钱把家里好好倒饰了一番,骑着夏油家一代代传下来的二八大杠去把五条悟娶了回来。
婚后两口子的日子过得蜜里调了油,五条悟当个甩手掌柜逍遥自在的,从来就没下过地,什么活都让他男人干着,平日里太阳大点儿还撑把伞去田边上坐着看人家夏油杰在地里忙活,娇气得很,看得村里嫁了人的大妈和年轻女人们嫉妒得直跺脚,三天两头跑到夏油杰跟前去嚼舌根子,说夏油啊你看看你娶回来个什么主子,不干活不洗衣做饭,什么都要你伺候着,是我我就把他踹了。夏油杰脾气好,听了只是笑笑,说你们不要总是编排他。大妈们又说你看看他多败家,老往小卖店跑,每次一买就是一大堆,还要吃最好的,那黄桃罐头啊饼干啊一箱箱往家里买,你的钱就这么全让他霍霍了。夏油杰摇摇头说你们不懂悟的好,不要这么贬他。大妈们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恨铁不成钢地说夏油啊你多好一个孩子没了这个还能找个更好的,找个能帮你干活的、勤俭持家的,那五条悟有什么好还比你大三岁呢,也就那张脸蛋好看……夏油杰恼火了,抓起手里的镰刀就从田里跨一步站上田埂来,高大的身躯挡住大妈们的视线,冷着脸说我就要五条悟,你们谁再说他坏话我就杀了谁。
夏油杰生得高大,人壮得跟一头牛似的,这么一说谁还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子,全都灰溜溜地散了,只敢在两口子不在的地方蛐蛐五条悟。五条悟乐得清闲,时不时就去城里话剧团演出,那演出服露胸露腰的,简直伤风败俗。可有小孩儿过年在村里到处放鞭炮,说去挨家挨户拜年的时候还看见五条悟穿着演出服进了屋说去给拿糖和红包,结果被夏油杰拽进里屋去打了一架,打得动静可大了,五条悟一边哭一边叫说“杰好大”“要被杰打死了”“要被杰打成婊子了”,屋里还传来啪啪啪的水声,吓得小孩儿赶紧跑出了院子去。
村里小媳妇儿和大妈们一边嫉妒一边羡慕,说这五条悟真是交了好运了,嫁过来不用干活不用下地还天天有好吃的,人家夏油也是个勤快人,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的。
可世事无常,结婚才两年,夏油杰还不到二十岁,开着三轮车运土豆去城里结果遇上山体塌方,连人带车埋在了石头土堆里,尸首都找不到。
五条悟给他男人办了葬礼,一滴眼泪都没掉,村里的人骂他没良心,人家夏油杰活着的时候对你多好,啥脏活累活都不让你上手,给你买好吃的还给你买大彩电,和你结婚两年了,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你一点不难过也就算了,眼泪都挤不出来一滴。五条悟干脆抓起桌上的花生瓜子糖果劈头盖脸朝着说话的人砸过去,让他闭嘴,能吃吃不能吃滚,脾气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五条悟成了寡妇。
村里的人说起寡妇就是脾气差还不干活,穿得伤风败俗的还爱出去抛头露面,夏油杰死了这么多年了,但你说怪不怪,偏偏夏油家的十几亩地每年的收成最好,还不用五条悟动手,每年秋收的时候他就坐在院子的摇摇椅上喝橙汁看花,几晚上过去地里的粮食就整整齐齐摆在田埂边上了。村里人嫉妒得牙痒痒,说是寡妇的姘头夜里帮寡妇收了粮食,那姘头隔几个晚上还要来找寡妇上床,寡妇被操得惊叫连连,魂儿都要被操飞了。
“你们没有亲眼所见,你们不能这么说他……”
“你别走啊夏油书记!我们说的可都是真的,你不是问老李家老王家老刘家的男人怎么都死了吗?就是好几年前中元节的时候,他们哥仨夜里听见动静了去寡妇院子里一探究竟,结果被寡妇那姘头给杀了!诶哟那死相,可老惨咯。”
大妈们一边嗑瓜子一边拉着夏油书记坐下来接着唠嗑,生怕他不信,还绘声绘色的,好像她们亲身经历了、亲眼看到了似的。
夏油傑推了推眼镜,默不作声。三个月前他刚来到这个村工作,就看到了传说中脾气差又不守妇道的寡妇。五条悟坐在田埂边上吃西瓜,烈日炎炎,他抱着半个西瓜,拿着一把勺子慢悠悠地走着,随即又坐了下来。夏油傑在田野里和村民交谈,五条悟热切的视线便一直盯着他看。他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有人说他长得和五条悟那早死的丈夫很像,名字都大差不差,双胞胎似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一个寡妇。
鬼迷心窍的,他耳边已经渐渐听不清村民的言语,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五条悟身上。五条悟对他笑,一双蓝眼睛像天空,对着他眨了眨,又起身慢慢朝他走过来。交谈的村民看见寡妇都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想拉着这个新来的书记一起走,却怎么也拉不动夏油傑,眼睁睁看着寡妇抱着西瓜走了过来,问他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油傑。”他对寡妇说。
五条悟点点头,忽然拿出手帕去擦了擦夏油傑脸上的汗,随即自然而然用勺子挖了一勺西瓜的红瓤,动动手指把上面的黑籽儿给弄了下去,喂到夏油傑嘴边。
日头高照,夏油傑怔怔地看着五条悟,张嘴接下寡妇的恩典。汁水四溢,香甜可口。
那是西瓜中间最甜的芯儿。
夏油傑心不在焉地听着,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满脑子都是五条悟昨晚握住他的手按在已经湿透的内裤上,问他想不想看看那里……
哗啦——
一盆水从头顶泼下来,直接给八卦的几个大妈浇了个透心凉。
几人正要发作,抬头却看见寡妇正端着个空水盆,居高临下看着她们,那双蓝眼睛又冰又冷好像要杀人,开口问道:“我哪个姘头杀了人,嗯?说来听听,我怎么还不知道?”
几个妇人吓得赶紧各回各家,只剩夏油傑一个人坐在这里。他目不转睛盯着五条悟,直到下一刻听见这个小寡妇恬不知耻地问他:“晚上要不要来我屋里?”
挂钟整点敲了三下,夏油傑坐在炕上一动不动,眼睁睁看着寡妇当着自己的面一件又一件把衣裳给脱了。
“傑,好看吗?”
“骚货……”
夏油傑压抑着从嘴里蹦出这两个字。他不是什么好人,他从见到五条悟的第一眼就想着某天能在寡妇的床上把寡妇操个半死,操到只会用下面那张小嘴说话,操到欲仙欲死,一声又一声说自己是婊子。
五条悟并不生气,他反而在夏油傑的手伸过来捏住阴蒂的那一瞬间就喷了一股水出来,敏感得不行。平日里看着斯斯文文的夏油书记此刻正并拢了两只手指在寡妇熟透了的批穴里抽插,他没有留指甲,指肚子用力按在里面的骚肉上,惹得寡妇还没上本垒就叫个不停,春水淅淅沥沥喷了好几次,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块儿,还不知道晚上怎么睡呢。
“傑,傑……”寡妇叫得又骚又浪,显然是爽个不停了,但他犹嫌不够,坐起来把住夏油杰的手不让他动,对着那张和自己死去的丈夫九分相像的脸就亲了上去,伸舌头去舔夏油傑的眼睛,又腾出一只手来去握住那根凶器一样的大肉棒。
“操死我,把我操死都行……快一点,骚批痒死了……”
夏油傑顿时感到一阵热血上涌,他飞快地把手指抽出来,拍开寡妇握住自己老二的手,挺着火热的几把就往那骚穴里插。
人人都说寡妇操不得,可夏油傑偏不信这个邪。几把刚一插进去四面八方的骚肉就挤过来把他的老二包得死死的,铁了心思不让这东西出去,夏油傑动了动,寡妇叫得又甜又欢,伸手勾住他脖子往下面带,婉转着声儿让他全插进去,插到子宫里,把他操死在炕上,再生个像他的孩子。
“你他妈是个寡妇,不要脸的玩意儿!”
“我不要脸……我是婊子,我是傑的婊子……”
五条悟爽得翻了白眼,他抬着腰去追夏油傑那根大几把,后者在里面横冲直撞,丝毫不顾及寡妇受不受得住,里面热得快要把他老二给煮化了,像装着热水的泉眼,几把插进去正好把不停往外流的热山泉给堵住。
五条悟仰着脖子无声地张着嘴喊了什么,被夏油傑操得又哭又叫,偏生还觉得不够,凑过来咬他的耳朵:“傑的几把好大,好猛,要把我操怀了,要给傑生孩子了……”
夏油傑不知道被这句话触到了哪片逆鳞,他几把插在里面没动,把五条悟翻过身去趴在炕上,几把顶着淫凸在穴里转了一圈儿,激得小寡妇又喷出一滩水来。知道要被从后面操了,五条悟温顺地把屁股翘起来,看得夏油傑眼睛发红,啪一巴掌打在雪白的臀瓣儿上,听得寡妇做作的一声惨叫,又狠命往前头一顶。
这一下可不得了,直接捅穿了寡妇的子宫口,龟头猛然一下插进子宫里,这才是实打实的销魂窟,进去了就不想出来。夏油傑惦念着寡妇受不住,扶着几把往里慢慢入,结果寡妇倒催上了,扭着屁股往后吃,一张嘴就是猫儿似的淫叫,什么“哥哥”“老公”“当家的”都往外面喊,生怕他不插了似的。
夏油傑笑了笑,又啪的一下在另一边臀瓣儿上留下个通红的巴掌印,随后就顺了寡妇的心意发了狠地开始操寡妇的子宫。他操得用力,几乎是像配种的黄牛一样了,把寡妇操得哀嚎连连,口水和眼泪都顺着那张漂亮脸蛋儿流下去滴在枕头上,水更是哩哩啦啦喷得满炕都是。
屋里的煤油灯快灭了,夏油傑忽然加快速度没了影儿似的一下下顶上去,寡妇流着口水倒在炕上,只让夏油杰托着那个白屁股操,寡妇前面那根东西勃了又勃,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回,可怜兮兮地吐出点清水来就没了存粮,脸上却还痴痴地笑着,喃喃地叫他“傑”。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的人爽得叹息了一声,猛地把满满一管子浓精全都射了出来,像高压水柱似的把寡妇的子宫里强奸了个透彻,那张小嘴儿吃得心满意足,乖乖地把夏油傑射进来的种子装进去封得死死的。
夏油傑也躺了下去。
他把这骚得没边儿的小寡妇翻过来和自己面对面,亲了又亲日思夜想的这张脸,把人给弄醒了,这时候装起君子来,问他要不要喝点水。
五条悟捧着夏油傑的脸好好看了看,忽然说:“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夏油傑对他说,“我回来给你干活,来操你来了。”
寡妇的脸上还带着春色,批穴还插着夏油杰的几把,他动了动,搂着夏油杰的脖子问他想不想要个崽子。
“你叫,叫好听点。”夏油杰说。
寡妇眨巴眨巴眼睛看自己的男人,想了想,咬他耳朵道:“爷,我想你的很,让我怀上你的种吧……”
煤油灯这下彻底灭了。
黑暗中,五条悟那死了好几年的男人压着他操进子宫里,喘着气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好啊。”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