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教师之间的情侣情趣大赏No.2

足交吃乳当面自慰与乘骑,夏油杰的表情就是五条悟情欲的导火索

并不深入的角色扮演,OOC​:u6709:,舔肚脐眼:u6709:

夏油杰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椅子上,绑架他的人还挺贴心,还特意塞了块护颈垫着他的脖子,身上的衣服也换了,起码料子穿起来比教师制服舒适那么一些。平心而论,他很少拥有过这般良好的睡眠体验了,睡时不深不浅,醒来不昏不涨,一觉到底又干脆利落,如果能在稍微正常一点的家具上迎接新的开始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给这次睡觉打个五星好评,载入起居日记里。

他怀疑自己是被绑进了蒸笼里,四周皆是雾气缭绕的白,水汽的暖温和着熏香薄纱般披泽在脸上,流水声淙淙作响,面对着一个巨大的汤池,池中水声哗动,人影由淡到浅,像纸面上被清水晕过的痕迹,差点就与白雾混为一谈,不是视力绝佳的人绝对发现不了。水面被裁开,棕色落地晾衣架的衣杆兀地露出原本的颜色,浑身乳白的男人擦着毛发从水池里一阶阶升起,走出氤氲的雾气,要不是身体各处浮起的淡粉和那一对清澈透亮的青蓝瞳色出卖了肤色,夏油杰还不一定能够察觉。

他亲爱的绑架犯就这样出现,浑身赤裸衣不蔽体,胸前两点深色在踩上最后一节阶梯的时候轻轻弹动,晃下挂尖的水珠。对方没有理睬他,踩上木屐,转而走向挂着衣物的衣架,背对着他穿衣,弧度优美的脊骨深陷,像雪地里出现的一道深雪色轮痕,圆润的臀波粉嫩,泛着亮光的一大颗水珠劈下,一下子变得四分五裂,一下子就让他想起广告里鲜嫩多汁蜜桃,又想起圣园里生而赤裸的亚当,可惜亚当的身材应该不会这么完美。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水迹就被男人擦得干干净净,下垂的布料把臀部以下的软肉遮了个彻底。

对方系好衣带,从挂杆上取下早已准备好的皮质项圈,朝夏油杰走过来。

“别来无恙,教主大人。”五条悟俯下身,指尖若即若离,沿着下颌线轻轻划动,一路点至突起的喉结,又骤然捏起夏油杰的下巴,对着他那张脸左看右看,“把你绑过来可是废了我不少人力财力呢。”

夏油杰摸不准五条悟现在是个什么状态,疑惑地喊他的名字,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脸虽然被抬起,目光却狡猾地钻进宽松的衣袍里,盯着对方伸手拥抱一样靠近的锁骨,又在微微垂下嘟起的两颗饱满奶尖上来回打转。

试问哪个男人能够经得起如此撩拨,夏油杰一脸淡然地划掉脑子里的四星打分,毫不犹豫地多添了一档星级,又顺带给五条悟的穿着打了个高分,衣服形制正经,却没有好好穿上,情趣的终极奥义就要是欲隐欲现,遮了一半的风味更大于全裸,像是在拿羽毛刺挠心脏一样,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正中他闷骚的下怀。一睡醒就有翘臀翘乳的福利放送,别说被绑在椅子上了,就算是让他吊起来睡也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邪火不知从何处星起,轰地一声点燃,在胸腔中翻涌,又一个劲地往腹下猛冲,让原本起伏平缓的裆部迅速胀起一个不可忽视的鼓包。

五条悟并没有在意对方赤裸的目光,他大方得很,被盯着胸而已,眼神又不是针做的,看几下还能把胸脯给扎瘪了不成,他倒是乐得夏油杰欣赏,还特意捧起乳球,捏着圆硬的乳粒上下摆动,像在朝对方吐舌头一样。

“夏油杰,跑得久了,连平常时都是怎么尊称我的也忘了吗?”

被绑在椅子上的黑发男人一怔,传进耳里的称呼变化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适,对方很久都没这样喊过自己的全名了。

“还记得你犯了什么罪吗?”

五条悟捏着他的脸颊,唇角翘起,虽然是在笑着,样子却与平时有细微的不同之处,眉头下压,定定地注视着眼前人的眼睛,两粒深蓝的瞳孔骤然放大,像监控摄像头中心犀利的光点,充满压迫感的气息让夏油杰产生一瞬间对方非人的错觉,肌肉隐隐约约兴奋起来,心跳加速,面容充血。

“嗯?不知道吗?”两粒深蓝迫近,却如同海面上即将撞上的巨大冰山,脸颊处力道加重,额与额相抵,冰山眼前模糊,“真遗憾,我还以为在我身边跟了那么久,你会变得很识时务,不然也不会想着背叛我、背叛五条家之后带着巨款逃之夭夭了。”

他的注视、他的威严,比他身体外在的性感还要让人着迷,让人目眩神离,让人心甘情愿,放低姿态被他踩在脚下。

“我该怎么惩罚你?我的好秘书,出轨的情人,背叛者,亦或者说……盘星教教父?”他的笑容变得愈发危险,像潭底伏行的水怪,“要我踩断你的阴茎,还是要我挖出你的眼球,斩下你的舌头?”

喉结上下滚动,夏油杰明白了,黑道扮演是吧,自己多半又领到了情人的角色——还是背叛的情人,于是配合起五条悟来:“既然已经落回家主手里,要杀要剐,只能悉听尊便。”

额与额分离,五条悟色情地舔过唇角,给对方套上挂着铭牌的项圈,狗链一圈圈地缠在手心上:“都说捡来的野狗是养不熟的,我不信,被小狗摆了一道,丢了好几批货。”

细链被用力一扯,五条悟点点他的鼻尖:“现在,我要一一惩罚你这条不听话的坏狗。”

“就从这里开始,”五条悟松开手,轻轻地蹭过去,给了对方一个虚无缥缈的轻吻,“好好看着,我要怎么样玩弄你。”

以脚踝为始,从膝盖到大腿,从鼓囊囊的裆部到小腹,一团又一团的踩压拾级而上,夏油杰的下巴不再被把着,掌控者高傲的脸却依旧占满了眼球中央的暗金色。

阴茎从布料里释放出来,翘起一个略带威胁的弧度,柱身弹动,顶端已经冒出了些许清液,虽然还没有达到最佳的体积状态,其大小也不容小觑。

他的阴茎被家主踩在脚底下践踏,从他的视角看下去,只能看见对方流畅的脚背,不得不说,五条悟的足型很完美,脚背平滑,各处曲线分明,淡青色的血管如同藤蔓分布,在玉一样光滑的皮肤下一段段地若隐若现,脚趾圆润,大小比例分明,从脚踝到脚趾,没有一处是有纰漏的地方,像一份标准得不行的满分答卷。

夏油杰自认没有恋足癖,也很少用玉足去形容别人的脚,他不太认为脚是个性感的部位,但是今天……但是当下……但是踩着他的人是五条悟,这一观念又得到了扭转。五条悟温热的脚掌抵住龟头那一刻,阴茎再度诚实的胀大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他的阴茎埋进过柔软的穴里,塞进过湿热的口腔里,在手心里穿插更是常态,被人挤着胸乳服侍也是偶尔会发生的事情,甚至贯穿过夹紧的腋下,被踩在脚底下玩弄却还是头一遭。

“怎么样,嗯?好戏才刚刚揭幕。”

五条悟开始使坏,很想看到对方欲望得不到彻底发泄的样子,现在这个单腿支撑的动作不太方便,于是打了个响指,不远处高度适宜的桌案瞬间出现在身后,往后一靠,坐了上去,这下方便他两只脚一起使用了。

龟头滑到脚底中央,他的脚心柔软也没有多少走路磨出来的茧子,因此成了最为敏感的地方——而敏感又恰恰能够最有效地接收刺激,从而挑起滔天快感。

脚心下踩着冠头来回涂动,顶端冒出的腺液被抹平,传来丝丝缕缕的痒意,另一只脚的脚内侧上上下下磨蹭着柱身,敏感的两处相贴,五条悟轻轻皱着眉喘气,很难说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赤裸着脚,快感却始终像隔靴搔痒一样,爽得没有预想中的彻底。

虽然没有完全爽到,但是用来刺激他的俘虏的话那效果还是很好的,阴茎被他踩得像汽车手柄一样来回摇动,他连夏油杰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都不愿意错过。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想着背叛我?是我对你不够阔绰吗?唔、嗯——可我不仅赏了你金钱,给你许配了妻子,就连你今天的身份地位,也是我一手扶持上来的,这些还不够吗?还是……”

单是这么玩着的话那也太无趣了,五条悟决定在天平上加点砝码,紧了紧手里的项链,让对方被迫仰起脸来。他的语调轻飘飘,如同香炉里飘出来的缭绕轻烟,闻着是刻意勾引的浓香。

“我的魅力不够?”

被禁锢着的人闻声望去,情欲的磋磨已经得到了初步的印证,五条悟盯着对方额边上汗珠缓缓滑落的痕迹,往后仰倒在桌案上,扒下肩头的布料,一下子,半片肩膀连着圆润的胸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没有牵着链子的手沿着腰际缓缓向下,分开腿根,又把遮在双腿中央的布料拨走,布料底下空无一物,明晃晃地展示着腿心中间比足心敏感千百倍的器官。

脚心传来的快感不足,自然要从其他地方弥补。

于是他当着俘虏的面两指拨开粘合在一起的唇穴,顺着湿润的软肉纹理一次又一次上下滑动,马上就有晶莹的蜜水从肉缝里沁出,水里出来不久的嫩穴如同一块从中掰开的糕点,露出深粉的夹心内里,包在阴唇最上方的蜜豆颤颤巍巍地冒出头来,颜色重上一些,配合修长白净如同长筷一般的指节,更像是一叠准备齐全的佳肴,就等着人来品鉴,夏油杰再怎么不爱吃甜食,也绝对不会拒绝如此甜蜜的蛊惑。

“嗯、你以前是怎么玩这里的?”手指就像拨动琴弦那样搔弄,两片肉唇微微张开,洞眼里的爱液越流越多,在桌案上积成一小滩,“啊、哈……我的身体记得很清楚,呜嗯、你是这样捻我的阴蒂的吧?”

挑逗双管齐下,性器传来的全方位快感本就撩拨着人的神经,更别说眼前还是门户大开的水红色腿心,夏油杰眼角赤红,对方一心多用的本事简直锻炼得炉火纯青,一边从然如流地在他面前自慰,一边毫无压力地踩着阴茎足交,还能时不时朝他抛媚眼,单从管看不管吃这方面来说,五条悟绝对是折磨人的好手。

“逼好痒……你之前是怎么吸我的,嗯?还记得吗?指奸的时候,先伸的是中指吧,为了方便捻我的豆子,就像现在一样。”

夏油杰突然间在此刻懊恼,欲望还没得到满足之前,五感锻炼得太过敏锐也不是什么好事。譬如此刻,花穴绽放的过程尽收眼底,指尖搅动黏连的水声也清晰可闻,淫水的腥臊味夹杂在肉体散发出的果香里,不断攻占着他的鼻腔,阴茎被人裹在脚底下玩弄,冠头贴着脚心,和被手心裹住套弄的感觉最相似,却还是有细微的差别,他真是怀疑五条悟是不是甜点成精,在对方身边待了那么久,对这位家主最多的比喻竟然都是通过食物连接起来的,连被踩着都能让他联想到蛋黄酥油滑无孔的酥皮,水温褪去,对方的脚凉得很快,五只圆润的脚趾像一颗颗圆滚冰凉的青提,一一擦过马眼,又轻轻夹住,把分泌出的清液踩得到处都是。

相交的部位发生改变,水丝牵连挣断,对方换了一部位折磨人,把不断升起的阴茎纳进双脚内侧,上上下下地蹭动,转而又用脚底来回踩擦柱身。

“嗯、你和你的妻子很恩爱吧?说起来,能有和我有几分相似也算是她的福气。可惜了,她和你一样不太听话,却又没你那么好的运气,不出意料的话,头盖骨应该已经被那群疯狂的家伙溶了吧,”五条悟闭着眼呻吟,两根手指插进水汪汪的洞口里,做着剪刀状开合拓张,“它还挺看重你的贞洁,到死都不敢相信你没回家的每个夜晚,鸡巴都插在我的这里。”

夏油杰的眉头疯狂抽动,简直要被气笑了,在这种色情到极致的氛围里,五条悟为什么要热衷于说这种话来刺激他。

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加剧,蜜豆被揉按着,从层层包裹的软肉里凸起,他的身躯如同四散铺开的画卷,汗液将乳白色的纸底悉数浸透,呻吟毫不遮掩,抖着肩头,脸上的红晕如同一枝从旁横出、挤得茂密的梅花,额角道道汗液流下,晕开边缘。

“嗯、哈……”感受到刺激汇聚成塔,临近高潮,五条悟换了个姿势,不满足于揉按带来的酥痒感,力道大得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放过,好像要把阴蒂捏爆一般,手指抽插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蹭动阴茎的幅度跟着攀升。夏油杰知道对方这是要高潮了,在心底默默倒数几秒,果不其然,五条悟突然短促地尖叫一声,脚背崩得笔直,动作也跟着戛然而止,同时成功爆水,一道半截小指粗细的水柱从肉洞中喷射而出,射湿了他的前胸。

空气中淫水的味道愈发浓厚,他的阴茎随着肺叶数次的大开大合涨到最佳状态,柱身底下青筋暴起,在水液的粘合下紧紧贴着五条悟的小腿勃勃弹动。

五条悟总是这样,每次自慰都高潮得很快,喷得又多又急,现在敞着暴雨如注般的小穴,手指被翕合的穴眼吐出,伏倒在桌上喘气,像散了一地的花瓣,一副不经玩弄的模样。

“嗯呀、喷……喷水了,好多……你当初就是跪在地上吃我喷出来的淫水的。”

夏油杰一点都不想浪费就在眼前的珍贵,盘算着自己亲自上手,但双手被牢牢拷在椅后,根本挣不开。

精虫占据大脑的后果就是可怕,激素源源不断地分泌,他已经想着要掰断自己的拇指挣脱镣铐了,左右也不会疼到哪里去。五条悟察觉到他的意图,朝他的小腹轻轻踢了一脚,懒洋洋地发出警告:“不要、不要乱动。”

奶子传来的肿疼感夹杂在高潮余韵里,在快意渐渐退潮期间引起了五条悟的注意,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前胸不知道什么时候鼓成了一个小山包,粉褐色的乳尖也跟着肿成了圆润的台体,奶珠冒尖,暴露在空气底下——玩得太过,不小心涨奶了。

乳道不通的感觉不太舒服,好在这下又有勾着夏油杰继续配合他的利器了。

他还沦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快速地用手背抹去颈弯里的汗液,捧着两只微垂的乳团,重新踩在木屐上。

脚底湿漉漉的,全是腥液。刚刚站起来,肉穴里的淫水就顺着腿根的起伏分裂成好几道,四通八达地流下。

指尖都不用发力,乳珠如同雨水,在尖端汇成饱满的一颗,正处于摇摇欲坠的边缘。他把乳尖伸过去,伸到夏油杰鼻尖上方,任由奶滴落下。

第一滴乳汁坠落,砸在夏油杰的山根上,往旁边一歪,顺着泪沟滑落下来。

五条悟俯下身,唇瓣磨蹭着他的耳廓,转而抿住耳垂,又把打着黑色圆盘耳扩的耳垂含进嘴里。

“夏油杰,你最好还是识相一点,不要做出什么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我对你还算有点耐心。”

夏油杰垂下眼,拇指和食指围在一起,摩挲起另一根拇指,十分难得地应了五条悟的话:“要我回头也不是不行,家主总得拿出点诚意来吧。”

五条悟轻笑一声:“阶下囚不应该要始终保持着阶下囚的自觉吗?怎么,要和我讨价还价?”

“我早就是烂命一条了吧,家主还留着我的命,不过只是想榨干我最后的自尊罢了,只是眼下……被最大的麻烦找上身的人不是我吧,”他笑得坦荡,音调低沉下去,“家主还能忍受多久呢?这种难捱。”

第二滴乳滴落到唇角边,夏油杰没有浪费的道理,舌尖卷走乳露,虽然量很少,却还要啧出声响来。

五条悟把着乳尖怼上他的眼皮,乳汁把对方的眼睫毛弄得湿漉漉的,他挺着圆乳涂来涂去,声音已经打起飘来:“呃……嗯、我要怎么信你?呼、你可是背叛过我一次的人。”

“起码以前这种活,都是我来干的。”

不成型的乳尖涂着面中向下,来到唇角边。夏油杰侧过脑袋,把乳汁源源不断的软粉纳进口腔里。

从五条悟胸口的肿胀程度来判断,里面已经积蓄了不少的奶水,对方可是很罕见的男相女身,身体偶尔也会出现激素作乱的情况,有时候虽然麻烦了点,却也没影响到影响健康状况。

夏油杰收敛好牙齿,只用唇舌圈着乳晕狠狠吸通乳孔,奶水顷刻喷涌而出,乳头成了一座源源不断的绵软喷泉。

“啊、呀……好热,奶头好热……”灵魂仿佛跟着奶水一起被吸走了一样,五条悟小心翼翼地挤着乳团,巴不得把夏油杰把奶水全吸干净,爽得不能自己。

乳团里的奶水去了大半,也不用捧着了,他跌坐在夏油杰的大腿上,腿心里的小嘴毫无保留地粘住对方大腿上的肌群,阴蒂高高肿起,随着发力的小腹一路拖行,直到那根高高翘起的阴茎抵住皮肉下肉壶所在的位置。

“嗯!呀、好爽……唔、多吸点,还是你会吸!”五条悟整个抱住对方的脑袋,手指忍不住蜷缩,把黑发攥进手心里。从身高上看,家主还是略高于下属的,不过床幔间的位置也并没有完全由身高决定的,况且在乘骑的体位上,五条悟一坐下,夏油杰就能顺利吃到他的乳尖,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身高差带来的方便。

夏油杰很快就吸空了他的一只乳团,奶水已经变得很稀薄了,舌尖围着乳粒打转,最后重重一抿。

“呀!”五条悟尖叫出声,乳头从对方嘴里抽出,如同垂下头的饱满熟果,轻微的疼痛如同石子投入水里泛出的涟漪。

五条悟轻轻安抚着乳晕,不满地抱怨:“啧,你以前的服务态度和技术可没那么差。”

夏油杰长长叹出一口气,唇线开合间还残存着丝丝缕缕的白汁,“家主刚刚不是还夸着说还是我会吸呢嘛,怎么一下子又变了口风?”

“你要是不找死的话,的确没人比得上你。”五条悟扁扁嘴,另一只奶头还在滋滋滴液,这会倒是没有急着把乳尖再次往对方嘴里送,他在心里盘算着新的玩法。

夏油杰盯着那只流奶的胸口,想凑过去舔,却被五条悟竖起食指抵着唇瓣推了回去。

“不要心急,”他握住了顶着小腹的阴茎,指间在马眼处优雅地打了个转,“竟然还能坚持这么久,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坚持的决定因素不在我,家主还要这么玩多久?”夏油杰一反常态露出微笑,背在椅后的指圈再度套上另一只大拇指。

五条悟充耳不闻,像摸宠物一样顺了顺冠头,接着从他的腿上站起来,两指夹住阴茎,穴肉亲上久违的龟头,然后寸寸坐下。

“呃、呼……”肉壁被劈开,那根粗壮如同手臂一般的鸡巴慢慢没入,挤得满满当当,乘骑的体位进得不是一般地深,五条悟停下动作,摸摸鼓起的小腹,真要坐到底的话,以夏油杰的长度,恐怕得先捅开子宫才行。

“咕唔、好、好撑……咿、”呻吟间已经染上了哭腔,夏油杰松开手,在对方失神的时机里趁机叼走另一只乳头。

五条悟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精力,低估了对方鸡巴的强悍,虽然说每次都被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可每一次阴茎没有真正插入前,他总会觉得自己还是能分出心思来应付夏油杰,本想着雄赳赳气昂昂地骑夏油杰一次,结果在乘骑体位的加持下,冠头还没顶到肉环,他就已经上下齐齐喷出液体要投降了。这会大鸡巴撑得穴口发白,注意力全都被小腹下方的满挤感抢走了,哪还能分出心思用奶子挑逗夏油杰。穴嘴被巨物暴插,奶子也被人大力嘬吸,一处好都没讨着。

夏油杰心满意足了,圈着乳晕吃奶吃得津津有味,为了报复五条悟,他甚至比吃上一只奶还要用力,花样还要多,嘬得五条悟双眼泛白,哭着咬牙把阴茎坐到底。

“呜……太胀,不、不要再吸了、要!要没奶了!”乳粒被灵活的舌头卷成长条,乳汁向一条不间断的小河,被吸出乳孔后四散开来,铺满了整个口腔,齐齐往食道深处流去。

他喝了个大饱。

这次涨奶的奶量比之前几次还要多上一些,负责处理奶汁的夏油杰吸了有整整五分钟才把乳孔都吸空,彼时的五条悟瞳孔早已涣散,魂都要爽上天了,津液从口角处流下,鸡巴也彻底占满了肉道,蓄势待发地戳动着敏感的肉环。

夏油杰感觉久违地满足起来,对着乳晕又亲又啄,口腔里全是浓烈的奶香味:“多谢家主款待。”

回应他的只有五条悟小腹处时不时跳动的皮肉。

半晌,五条悟抽吸着鼻翼缓过神来,伸手摸了摸底下交合处,还有一小截鸡巴没有插进去,不用看,光是摸着薄薄的皮肉,他就知道自己底下那张穴嘴被插得有多可怜了。

但玩还是要玩的,两只奶团已经被吸空了,用来诱惑夏油杰的效果估计会有所下降,五条悟哼哼着,胸膛远离夏油杰的脸,往后撑着他的膝盖,在阴茎上一上一下小幅度地吸弄起来。

说到底两根手指还是比不上一根实力雄厚的阴茎的,逼穴容纳手指简单,对阴茎的吞吐可没那么顺畅了。柔软的肉壁受到挤压和摩擦,加大力度分泌出淫水来,穴道里的淫液越来越多,起到了最佳润滑作用,五条悟的叫声随着软肉摩擦柱身越来越大的幅度也变得越来越嬴荡,他紧闭着眼,努力放松,做好打开宫颈口的准备。

夏油杰也在悄悄地发力,五条悟没有完全坐在他身上,方便了他调动腰腹以及胯部的肌肉,只要用力,竟然也能恰当地在五条悟的逼里小幅度抽插。五条悟胸脯的温度已然远去,但好在对方还坐在他鸡巴上律动,直直看过去的话,就能看见五条悟扬起的下巴,深凹的锁骨,随着起伏甩动的Q弹圆乳,胸腔的轮廓更是不必多说,甚至——他眯起眼打量着,肚皮上有很明显的、阴茎插进去一鼓一鼓的痕迹。

太色情了,夏油杰用力闭上眼睛,脑海里抖动的躯干挥之不去,仿佛一下子就榨干了他身上所有的水分,让他变得口干舌燥、焦急万分。五条悟……一想到五条悟……想到他的脖颈,他的毛发,他的手指,他的小腹……所有组成他的、所有他所拥有的、所有和他沾边的,都香艳得不行,这场疯狂的做爱还没有到尽头,他的内心突然升起一阵凄楚——因为他亲不到五条悟的小腹。

夹着大腿慢慢往下坐的当事人突然睁圆了蓝眼睛,被毫无预兆地抵着宫口射了满满一逼:“啊哈、呀呀呀呀——”

柱身在肉道里泊泊跳动,五条悟整个人还在状况之外,宫颈口还没开,混着淫水的精液在甬道里寸步难行,被撑开的穴口冒出缕缕白丝,这下真的是要涨到不行了。

他抽吸鼻翼,支起身子去看夏油杰,哑着嗓子开口:“你怎么射了?”

视线没有交汇,五条悟看见对方眼眶里空洞的眼神和一周的红色,眼下一道清亮,在昏暗的氛围里,如同粼粼波光。

五条悟一下子就愣住了,不会是因为自己说他怎么射了男人的尊严受到打击,就……这样了吧,只是很意外而已!他也不是说对方射太快的意思啊,鸡巴不是还硬着嘛!

叭地一声响指,镣铐被解开,掉到地上。五条悟赶紧贴过去,急急忙忙地亲夏油杰,他很少见对方这样,如果这种扮演不好玩的话,那就下次再试别的。

他亲走夏油杰脸上的泪痕,刚想说点软话,游蛇一样的手指就捏紧了他的腿根,接着毫无预兆往下一按,五条悟的眼球就像运作的老虎机一样,唰地翻起了白眼,脚背绷得笔直。

鸡巴破开宫门,成功顶进了柔软的肉壶里,内里多汁柔软,紧紧吸附柱身,爽得夏油杰长叹一声,坐在凳子上挺着腰抽动起来。

舌尖卷走对方下巴上欲坠不坠的汗珠,夏油杰笑着,声音暗沉,如同吃人的鬼怪:“家主,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放松警惕啊,这可是您教我的,怎么忘得比我还快。”

这下,眼泪成了诱饵,成了罪状,夏油杰闭上眼,忘我地啄吻着五条悟的锁骨。

“夏!呜嗯……夏油杰!”五条悟抱紧他的脑袋,肉穴被插得太用力了,臀部在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下变得红肿,之前射出的浓精打得稀薄,贴着深深浅浅的柱身流下,又被拍打成沫,白花花的,溅得到处都是,始作俑者的大手还不安分,伸到底下两边扒着他的穴口。身下椅子剧烈晃动,与地板磨出让人牙酸的声音。

骗子!

五条悟趴在他的肩头咬着他的头发呜呜直哭,花壶被撞得酥麻,火辣辣地疼,爱液一波接着一波,妄图中和鸡巴侵犯的力道,然而一切只是徒劳,五条悟凭空产生出子宫要被撞掉了的错觉。

夏油杰钻下去,如愿以偿地亲到了对方的小腹,又伸出舌尖挑逗肚脐眼,模拟性器的抽插来回戳弄,这样,一想到这幅身体没有任何一处地方没有被他玩弄过,他的身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嗯嗯啊!轻、轻点!杰——呜啊……”肚脐眼湿湿痒痒,花穴里的阴茎还在作乱。

抽插变得越来越疯狂起来,阴茎一次比一次进得深刻,五条悟咿咿呜呜大叫,嘴里吃了不少头发丝,脚背绷得笔直。

这个体位肏五条悟的话会比较吃力,夏油杰也没怎么尝试过,不过他向来追求精益求精,平日里勤于锻炼的好处体现出来了,五条悟要这么玩的话,那可一定要玩个酣畅淋漓。连着深深凿了数百下之后,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宫腔膨胀,被射了满满当当的一腔种子。

两人的肩膀纷纷松懈,有了疲软趋势的阴茎抽出肉道,淫水混着精液倾泻而下,他的花穴高高肿起,像一个从中切开,淋着牛奶一分为二的水蜜桃,从里到外充斥着腥乱的气息。

五条悟感觉自己要被肏死了,手臂脱力下垂,链子掉到地上,连发丝都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长睫垂下掩住彻底失神的瞳孔,他的躯干仿佛定格静止,心脏却在胸腔里跳得剧烈,久久才平静下来。

他要恨死夏油杰了,这个用眼泪欺骗他的混蛋。

夏油杰侧下腰捡起链子,一圈圈缠回到五条悟的手心里,贴过去咬他的耳朵:“家主,还要玩吗?”

五条悟鼓起脸颊,给对方重新打上手铐,五官皱在一起,举起手臂模拟大刀在对方脖子上砍来砍去,声音听着很是气愤:“你这个骗子!坏蛋!我现在就判处你死刑!”

几刀下来,夏油杰也配合着脑袋一歪,倒在护颈垫上装死。

五条悟不砍了,窸窸窣窣地摸来摸去,吃尽他身上的豆腐,又攀过来亲亲夏油杰的嘴角,伸手下去捉住那根捣过他逼千万次的肉根上下撸动,恶魔低语道:“哼!你夏油杰生是我五条悟的人,死是我五条悟的鬼……就算是尸体也要给我五条悟骑个爽!”

阴茎从大腿中心穿出,擦着穴眼过去,逼里面还肿着,五条悟可不想又白白遭殃,他搂着夏油杰的脖子哼哼唧唧,难得轮到自己做主的玩法,乘骑没骑明白没事,总归还有别的乐趣,他要在夏油杰身上一一玩回来。

后记:

五条悟在水池里被人掐着腰干了个爽,醒来的时候,夏油杰正揪着他的乳粒玩,掌心裹住乳晕,把他的奶球晃得像摇摇杯里的果冻。

夏油杰:悟,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给我安排什么出轨男的身份。

五条悟侧过身来:杰不觉得ntr很好玩吗?很背德很刺激,我抢了别人的老公诶!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最后夏油杰的笑声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什么,五条悟觉得他笑得不怀好意,屁股又隐隐作痛起来,打着哈哈把这个话题岔了过去。

但是夏油杰已经牢牢记住了,五条悟爱玩ntr,ntr是吧,下次就玩个爽。

39 个赞

这也太好吃了…:yum::yum:

1 个赞

ntr好耶

太好吃了!!!:sob:

为未来小猫的屁股祈祷:pray:t2:

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