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偷袭最强咒术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针对普通人类的吸入式麻药将其放倒并成功实施一场计划草率的绑架更是天方夜谭——除非五条悟本人有意配合。
一些成年人之间的情趣和tough sex。
含有:双性5,存在强羞辱性的dirty-talk,(虚假的)暴力,全椒,踩批,犬爬,户外露出,public sex幻想,勒颈,包含但不限于未知量的痴女描写,疼痛描写,窒息描写,失禁描写,请谨慎观看。
summary:偷袭最强咒术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针对普通人类的吸入式麻药将其放倒并成功实施一场计划草率的绑架更是天方夜谭——除非五条悟本人有意配合。
一些成年人之间的情趣和tough 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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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
刚结束任务的五条悟徘徊在24 h便利店的冷藏货架前,上面零零散散剩下几盒蛋糕——现在还远没到店员补货的时间。绷带遮住的眼睛盯着奶油上面缀着的那颗草莓,萼片边缘已经有些发黑枯干了,他想起来奶油氧化后那种充满细小气泡的粘腻口感,伸出的手还没碰到蛋糕,就又重新插回口袋里。最终五条悟还是放弃了以此将就饱腹的打算,在店员打量的目光里两手空空走出店门。
初春的深夜寒意依然透骨,五条悟按了几下手机,指尖就冻得和鼻尖一样红。他不紧不慢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翻开通讯录,把黑名单里唯一一个联系人重新拉出来。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出残影,最后定在发送键上停滞了两秒,转眼又把输入框里的几行字尽数删掉。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的冷战已经延续了快两个月。
不同于学生时代,他们几乎没再打过架,但也更容易争吵、更不容易和好了。夏油杰总要用些垃圾话去惹恼五条悟,再听他反唇相讥,或者看他摔门而去;他心里未免有多痛快,但又觉得他们之间就该是当下这般形同水火、势不两立。
成熟大人之间的矛盾远比少年时所在意的、诸如百事还是可口之类的口味问题更加难以调和,解决矛盾的方式也不可能再像曾经的一碗绵绵冰或一次检讨代笔那样幼稚。他们更擅长用性欲消弭战火,如不然,就用冷战来稀释,待两人都要默契翻篇时再制造若干心照不宣的“偶遇”。
偶、遇。五条悟停在某处不起眼的巷口,街边的路灯经久未修,昏暗的光无法透进巷子分毫。一旁店铺的霓虹灯反倒还要再亮些,只是被巷口靠墙放置的三四个半人高的垃圾桶遮去了大半,只能斜斜地在小巷另一侧墙壁上照出小片紫红的、诡异的光。除了咒术师和抛尸凶手,没有人会乐意在这种滋养罪恶与怪谈的城市隐秘处驻足。
五条悟扯下绷带,蓝幽幽的眼睛映着一片漆黑的深巷。蛰伏于其中的捕食者似乎有所感应,像是易拉罐被踢开的声响突兀地从那团黝黑中传来,紧接着一只炸着毛的猫窜出,飞快地闪进街道对面的灌木丛中去了。
黑暗化为实质,像粘稠的石油或熔化的沥青一般从巷子里流淌而出,扩张着边界,悄无声息地吞没了猎物的身形。这是一个在最强咒术师面前明目张胆表现侵略性的帐,也是一个充满挑逗意味的陷阱。
五条悟歪着头沉默片刻,他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就准备无比潇洒地扭头走掉,他可没消气呢!最好能叫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也尝尝被当街撇下的滋味,想必邀请者同样也不会阻拦。可惜自打出生起就遭遇过各种袭击暗算的六眼,偏偏无力抵抗这种连明晃晃的银钩都没藏住的饵。
他向巷子深处踱步而去,姿态放松得像是巡视自家领地的猫,仿佛没有留意到身后钝物破空的铮铮风声。
是拳头?还是棒球棍?这次难不成是要把他就地放倒在这条脏兮兮的穷巷里,扮演跟踪狂和被尾随侵犯的无辜路人?秒针来不及跳动的间隔内,几段零碎的色情遐想夹杂在巨大的信息流中在六眼高速运转的大脑中一闪而过;他站定,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的墙,浑身线条都紧绷起来,却不是蓄力备战的状态————关于即将要发生的事的幻想让他有些兴奋了。
预想中的袭击没有“如期而至”,发茬细密的后脑勺率先接触到的是一只宽厚的手掌,疼痛并非源于钝器的重击,而是来自于被猛然推押到墙上时侧脸乃至眼角细嫩的肌肤与粗粝水泥间的剐蹭。下一秒便是双臂被反剪绊在棍状的锁扣里。
是游云。
虽然没怎么用心反抗,嘴上不饶人向来是五条悟的一贯作风。最近这段时间他憋足了明嘲暗讽,正准备好好问候一下这位胆大包天的绑架犯,却不料刚偏过脑袋,就被一团湿漉漉的布糊了半张脸。那上面挥发出的刺激性蒸汽熏得五条悟睁不开眼睛。他有些恼怒地肘击那人肋部,却听到身后一声轻笑传来,温热的唇亲昵地贴上他冻得发僵的耳廓,一出声就像在细碎地啄吻。
就知道拿这个对付悟没用。
绑匪总算说出了这场扮演游戏里的第一句台词,他把每一个音节都咬得极为清晰又慢条斯理,充满蛊惑力,落在五条悟耳中,震得鼓膜和脑室内都一起嗡嗡作响。
浸满了异氟烷的方巾被随意丢下,五条悟猛然换了口新鲜空气,察觉到那只手又抚上了他的脖颈既而危险地扣紧。喉结不自觉地贴着掌心上下滚动,煞有其事的挣扎被男人轻易镇压,可怜的人质难耐地后仰着头伸长脖子,与其说是在尝试躲避挣脱,更像是暗含了某种期待的引颈受戮。
带茧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感受着下面动脉的突突跳动,夏油杰心情大好,原本圈禁着五条悟的手臂松开,伸进教师制服的衣摆里。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滑到手肘处,虬劲的小臂随即被制服遮掩,只是单凭布料起伏就能看出他揉捏胸部的动作有多粗暴。
僧袍的袖口大概极容易灌风,五条悟只觉得此人过低的体表温度冰得他寒毛乍起,如同被一条黑蟒缠上了身。随着手法逐渐放肆,小巧的乳粒在大力蹂躏下硬挺起来,冷风也一同灌进他的内衬,五条悟一边冻得想打颤,一边又觉得一团燥火困在身体里,他本来就对蟒类漫长的绞杀式捕猎过程没几分耐心,这下更是无法再忍受分毫。
皮靴坚硬扎实的鞋跟狠狠踩上夏油杰毫无保护措施的脚趾,夏油杰自然回报以收紧的虎口。到底是要害被人攥在手中,小打小闹并没有持续太久,呼吸和供血一并被阻断,窒息感还没来得及席卷全部感官,五条悟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tbc…
期待后续ing
互殴式夏五太好吃。。
表达能力好强,好有画面感啊
就是喜歡這種火藥味⋯⋯期待蹲蹲
在业余的绑匪把乖乖晕了一路的受害者扛到床上的时候,后者依然没有要醒的意思。夏油杰轻轻拍了两下那张漂亮的脸蛋,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
好吧。他没有过多纠结于五条悟是在装睡亦或是由于缺觉而陷入了真正的酣眠,方才还在那张睡颜上亲昵逗留的手指下一秒就熟练地拨开了教师制服的纽扣。显然,对于如何扒光人质再如何进行炮制,这位初出茅庐的绑匪已经十分得心应手。
也有极好的耐性。
他像是丝毫不在意五条悟的不配合——或许没有认真的反抗已经算是最强术师的有意配合了——俯下身去亲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试探地用舌尖撬开微张的齿关。
温和的吻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躺尸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五条悟其实早在半路上就醒了过来,但气恼于夏油杰直接掐晕他的“粗暴”手段,他一点也不想睁开眼和讨人厌的家伙说半个字。于是,他就任由反派头目把他扛回犯罪窝点、任由前男友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任由拙劣的绑匪将他捆成色情片的姿势、再任由夏油杰的气味侵入并填满他的嘴巴。
现在那张讨巧的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开始招呼他身上的敏感区了。
看样子这人还有点睡奸的兴致,那就随他去吧。五条悟想得很乐观,而自己只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清醒”过来就好。
他闭着眼睛,自然留意不到夏油杰侵略性的眼神。
黏着的目光一寸寸滑过肌理的线条,那上面流淌过汗水、精液,还有悟自己潮吹的、失禁的东西。紧致的小腹轻易就能凸显出埋在下面的巨物,比如他的拳头和小臂。夏油杰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用舌尖去挑逗肚脐处的凹陷,那个藏在高专教师身体内的小巧器官正瑟缩在下方两三指处的皮肉内侧,不多时就会被他开拓熟透,吃下他的手指,含住他的龟头,再然后盛满他的精液或者其它什么东西,他清楚五条悟统统不会拒绝。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变成了更有风度更加耐心的猎手,这不再是一次简单的饱腹,而是如何让猎物变得更加美味的实践。
夏油杰的手指划过那道肉缝,略微刮了一下掩在肉唇间的小嘴,并未做停留。而上方的蒂果还缀着那枚夏油杰十分眼熟的银钉,在柔软布料积日累月的摩擦下,涨着一种熟透了的红,因此也省去了亲手将它剥出催熟的步骤。
现在,只需要两指掐着这处快感开关抖动几下再按住打圈,敏感的身体就能食髓知味般地得趣。
五条悟的呼吸不再平稳,感官都悬在了夏油杰的两根手指上。轻微的凉意透进腿间隐秘的小穴,那处一定已经饥渴地敞开了口,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从里面淌出,滑进股缝。
夏油杰终于将手指探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还没有停下的架势。装睡的人开始因为自己的猜测惴惴不安起来,细窄的腰随着指头数量的再次增加弹动了一下,只是他刚要出声阻止,夏油杰就用一团棉布塞进了五条悟的嘴巴。
呀,悟总算醒啦。
手指在拥挤的窄道里艰难伸曲,膨起的关节足以碾平每一道蹭过的褶皱,夏油杰用修剪齐整的指甲搔刮着内壁,权当是在打招呼,换来不满的呜呜声和瞪视。
可惜一开始的消极应对已经让此时的六眼失去了可靠的抵抗能力,他的脚脖和腿根被捆在一处,双手绑在床头,缚着他手腕的绳子似乎还额外叠加了点诅咒;原本遮挡眼睛的绷带紧紧缠住性器的根部,释放的出口被扼制,于是这根粉嫩的几把只能徒劳地翘起,可怜兮兮地挤出几滴前液。堵住嘴巴的那团布塞得也极深,令他无法用舌尖推出,那上面附着的属于夏油杰的浓厚味道扩散到他的味蕾,也钻进他的鼻腔,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大概是杰的内裤。
熟悉的气味很快便使五条悟口中的布料浸透了津液,原本还因撕裂感而畏惧紧绷的屄口也变了一副嘴脸,开始动情地舔舐卡在外面的指掌关节,主动而下贱地为最后的、最艰难的扩张做起了准备。
这处空旷了许久的可怜窄穴,还没和它心爱的几把打上照面,就要被迫吞下尺寸严重不符的拳头了。虽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吃进去过,可把如此过激的正餐当作前菜,也确实让五条悟心中打鼓。
他开始怀疑这是否算是夏油杰因为被冷落而不满的小小报复,然而除了腹诽杰怎么心眼越来越小,五条悟能做的也只有竭力放松女穴,等待着一切未知的、能让他发狂的爽与痛的降临。
不多时,拇指和手掌最宽的部分也被纳入撑到发白的穴口,夏油杰没给五条悟留下多少适应的时间,拢成梭形的手朝更深处挺近,轻易就摸到了宫颈。他并不着急开拓这第二张嘴,而是攥起了拳,用坚硬的凸起缓慢驯服每一团试图推拒它的软肉,碾平每一道试图掩藏敏感神经的褶皱与沟壑,直到这层套在他手上的肉膜开始变烫、沁出明显的潮意。
五条悟难受得呼吸打颤,但夏油杰知道,那声音很快就要随着被他一拳一拳彻底捣烂的穴肉,逐渐发软、发骚,最后变成语无伦次的呻吟和求饶。
巨大的膨起在薄肌覆盖的肚皮下滑动,像是孕育在六眼体内、为临盆欢欣雀跃的怪物,而正在分娩的“母亲”却从这暴虐的过程中获得了淫荡的快感。五条悟浑身都发了汗,从臀肉到屄穴也止不住地乱抖;嘴巴和喉咙干渴得要着火,两腿间那朵猩红的肉花却像团被杵打熟透的年糕,将夏油杰的手腕都裹上一层糖汁般的黏液。
拳头捶打着甬道深处的胞室,宫颈如同被揍懵了一样,肿胀嘟起的肉环中间敞开了小嘴。小臂抽送间汁水四处飞溅,软烂的红肉套着手腕翻进翻出,五条悟终于无法再控制住音量,发出一阵难捱的悲鸣,腰肢也高高耸起。
那双膝盖受不了地想要并紧,又被施虐者强硬地撑开,阴蒂也让人揪住粗暴地搓揉,两三次连续地小潮喷过后,可怜的高专教师便只能瘫软着、大张着双腿,任由通缉犯前男友用一整只手奸透他敏感脆弱的女穴。
夏油杰有意逼出五条悟更多的淫态,他挥动着手臂,凸起的关节回回叩击在即将失守的宫口。五条悟唔唔地哀叫着喷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唯独那口惨遭拳头击打的屄穴从外到里都不知廉耻地大敞,毫无招架之力。
宫口如同失去弹性的皮筋,柔柔地吮住了压迫它的小半个拳头;被挤压蹂躏的不止是他的子宫,还有他的尿囊,只是腿心的肌群被凿得麻木,一刻不停地汩汩地往外漏着热汁,早已分不清是哪个洞泄出的液体。夏油杰往外撤出了一点,又更用力地捣向更深处。五条悟几乎以为自己的尿口和阴蒂连带着相邻的外阴都要被前男友的这股子怪力一起掼进穴里。
拢起的半个手掌伸进了子宫,肥软的宫颈被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攥进掌中把玩,刺激得五条悟小腹抽搐,连眼泪都要流干。身体内最隐匿的器官被触碰亵渎的感觉太过怪异,宫胞陷入一阵狂乱的痉挛,含着小臂的屁股也开始一下下抬起,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应激般的打颤中发出了两声模糊的痴笑,仿佛夏油杰的手指摩挲的不是他的子宫,而是他的大脑黏膜。
夏油杰不再虚拢着拳,而是在那团滑腻滚烫的软肉中摊开掌心,快速拍打起肉壁,几乎要把五条悟小腹震起一层肉浪。
在呻吟声陡然拔高之时,夏油杰撤出手,注视着汁水从豁口的女穴中迸溅的光景,内里糜烂的屄肉如同红色的膏脂翻涌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流淌而出。不等五条悟从高潮中脱身,夏油杰就挺着勃发已久的性器长驱直入,失去韧性的肉洞没有贡献半分阻挡之力,被直直破开宫口。
五条悟的膝盖几乎被压到脑袋两侧,一整个人快被对折的姿势让鸡巴理所当然捅的更深,皱成一团的子宫被顶得变形拉长,挑在龟头上无助地颤抖。
翘起的阴蒂再度落入他手,粗糙的指腹提起那枚熟透浆果般的肉球搓揉,五条悟在快感里煎熬着,腿根不住痉挛,裹着肉棒的腔囊俨然成了一只自动吮吸的飞机杯,随着夏油杰手指的节奏淫荡地收缩。饱满的龟头每每隔着子宫壁刺向充盈饱胀的膀胱,也能引起盆底肌群条件反射地抽搐,更加缠绵地夹紧进犯的凶器。
屄口抖动的幅度大了许多,五条悟被尖锐的尿意逼得眼角发红,仿佛是将全部的意志力都拿去抵抗排泄的欲望,连呜咽声也变得细微,他甚至开始庆幸……还好夏油杰提前用绷带缠紧了他的男根,至少此刻,他不必为那些在下腹乱窜的液体多了一处出口而忧虑。
夏油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鸡巴更快速的捶打如同密集的鼓点,彻底击溃了最强咒术师的小穴。五条悟自己悬空的鸡巴在撞击中不住地甩动,却因受缚只能洒下零星几滴前液。射精被阻断提前了女穴高潮的时刻,绝顶逼近时五条悟听到骤然尖细起来的悲鸣,只是这声音忽近忽远,意识沉浮在感官过载的洪流中,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自己发出的动静。
随之而来的是愈加明显的失控感,大脑明明已经被由内到外的热意蒸腾得咕嘟冒泡、乱得一塌糊涂,可他又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支配着每一寸皮肤、肌肉和腔口的神经末梢如同脱轨的列车一般节节败退。
蓄在深处的暖流向着能寻到的出口涌去,五条悟下意识偏过脑袋闭上眼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呲出,尽数溅到挨肏的人自己的脸上。那团堵着他声音的、属于夏油杰的内裤在他拼命的喘息和吞咽间几乎噎了一小块进喉口,强烈的异物感和类似窒息的预兆令五条悟不甚清醒的头脑误以为那里顶着的东西是夏油杰的龟头,于是他习惯性地张大了嘴巴、缩紧了屄口。
夏油杰钳住他的下巴,将那颗脑袋扳正,一边凿穴一边质问五条老师平时是不是就顶着这样的脸给他那些亲爱的学生们上课,而那口软烂泥泞的穴丝毫不顾忌主人的感受,在鸡巴持续不断的杵捣中朝五条悟的脸、和他张开的嘴巴喷出更多的淫液。
被阴蒂钉硌着蹭着的女穴尿眼最后挣扎瑟缩了两下,终于也被汹涌的水柱涨成小洞,劈头盖脸地浇下,落入发间,使得原本就糊了眼泪鼻水口涎和淫液的脸上更加脏污一片。
激烈的操干还在持续,五条悟恍惚间察觉到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嘴巴也得到释放,他的呼吸终于顺畅许多,而颤着泣音的喘息也变得明显起来。不能再承受更多似的,他勉强侧过身,发麻的手臂拖着脱力的身体刚爬了两步,又瞬间被夏油杰拽回。
五条悟就这么被卡着后颈脸朝下按倒,连带着已经被没完没了的强制高潮逼到崩溃的淫叫也埋进了枕头。双腿依然被交叠着紧紧束缚,而承受着暴奸的可怜人已经无法单凭膝盖的支点跪稳了,全靠夏油杰那根挑着他子宫的几把的支撑才能维持雌兽挺着屁股等待授精的姿势。
而夏油杰仍嫌不够,原本捏着侧腰的手转而抬高五条悟的一条腿,一多半的重心都压在了交合处。这使得五条悟的整个阴部都紧紧贴在了夏油杰的胯前,肚脐下方明显得凸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宫胞更是被顶得几乎要错位变形。
阴道内的每一段肌肉都陷入激烈的痉挛,淫水或尿水随着肉棒的抽送一股股地喷出,连无暇顾及的后穴都张开了一道湿润的小缝。
夏油杰被那口穴吸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贴近五条悟的耳朵,咬着牙问悟这样和随地乱尿的发情小狗有什么区别,眼睛都翻白的五条悟自然回答不上来,他现在连一个完整的字眼都拼不出,嘴里只剩下无意义的浪叫和吟哦了。
于是夏油扳过那张表情淫乱的脸,将五条悟嘴里的动静全都堵在交缠的唇齿间,深埋在穴里的性器抵着饱受摧残的子宫壁射了精。
tbc…
好…好香的肉
太色了……
太香了
这太色了,氛围塑造也太好
香晕了……
爬出去又抓回來超色
交叠着的两人抱在一起亲了好一会儿,夏油杰这才起身给“受苦受难”的人质喂了点水。
五条悟四肢酸软得厉害,感官被这一通疯狂的性爱弄得有些应激,随便碰到哪里都会带起过电般的战栗。他想给自己发麻的双腿松绑,往下探的手却让夏油杰截胡了。后者像模像样地为他搓揉腿肚上紧绷的肌肉,托着他手肘和腕部的关节帮他活动放松,然而这位临时上岗的按摩师极不称职,没捏几下就暴露了真实的意图——五条悟的胳膊也被如法炮制、小臂和大臂紧贴着捆在了一起。还没享受够中场休息的六眼用尚且自由的那只手推了下得寸进尺的前男友,气得牙根发痒。
“你有完没完了?”
夏油杰闻言果真没再继续动作,只是朝脸臭得像要咬人的高专教师晃了晃手里乱七八糟的绳子、链子和皮革项圈,嘴角翘起一个让五条悟更加咬牙切齿的弧度,反问道,悟希望我现在就结束吗?仿佛被“征询”意见的人一摇头他就真的会停下似的。
五条悟的目光在那个项圈上晃了晃,没再吭声,只拿他的蓝眼睛瞪着眼前一脸势在必得的人,既无肯定也没否认。直到夏油杰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让那双眼睛舒服地眯起,他才像矜贵的家猫一般仰起下巴,任由夏油杰将项圈套上他的脖颈,把他绑成只能用肘膝触地、近似小猫小狗的样子。
新的游戏开始了。
缱绻的氛围一扫而空,夏油杰的手指嵌入项圈和皮肤之间狭窄的间隙,粗暴地将宠物拽下床。五条悟跌在软毯上,他颤颤巍巍地扭动着身体,努力用肘部和膝盖做支撑,想要爬起来,却被夏油杰的脚掀成仰躺的姿势。
那只脚踩上了脆弱的女花,五条悟几乎立即就夹紧了双腿。
夏油杰不仅借着踩屄的姿势半跪下来,还要往前俯身,脚下的力道自然分毫不差、逐渐加重地传到了五条悟的腿心。两片护着蜜道的肥厚肉翼被越踩越开,越踏越扁,似乎马上就要被碾成血红的花泥。完全敞开的屄口软肉严丝合缝地嵌入鞋底的纹路,贯穿阴蒂的那枚银钉被踩得在肉果中来回滑动,尖锐的刺激把五条悟逼得眼角飙泪、腰肢反弓,只知道用绷紧的腿根夹住折磨他的那只脚、用腿根内侧的细嫩皮肤贴着踝骨难耐地厮磨。
不久前的唬人气势在无情的、尽情的践踏下彻底粉碎,此时只剩一声比一声更急的服软讨饶。
很快,连求饶的声音也不被允许。夏油杰的手指探入他口中,捉住柔软的舌头翻搅,又掐着舌尖将这片软肉扯出嘴巴。五条悟用力眨了下眼,挤掉模糊视线的眼泪,而后才注意到,夏油杰手里还拎着一把细链和锯齿夹。
揪着舌头的手松开了,被当作宠物对待的人质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于是驯顺自觉地让舌尖继续耷在唇外。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阴蒂被夏油杰的手指随意碾动几下,将埋在其中的银钉替换成小巧的金属环。
牵引绳末端的夹子没有挂上项圈,反而咬上了吐露的舌尖,而细绳向下在阴蒂环上绕了一圈后,才被夏油杰握在手中。如此,恶趣味的主人只需要提几下手腕,脚边的小狗就会吐着舌头夹紧下肢,狂抖着臀肉和屄口喷湿一小片地毯;而那张高专教师专属的ID卡,则挂在另外的夹子上,夹住了一侧勃起挺立的乳尖。
除了绳子,这些物件便是五条悟身上仅剩的装饰。他就这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犬爬着,被夏油杰牵到屋外的长廊上。
天开始蒙蒙亮了,晨风拂过裸露的皮肤,带起一层细小的疙瘩,也让五条悟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最为淫荡下流的一面已经全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难得露头的羞耻心令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臀肉,本能地贴近夏油杰的小腿好获得一些安全感。
然而严苛的主人并没有给初次户外受训的小狗留下多少适应时间,他拽了下牵引绳当作信号,就往前走去。五条悟只能竭力跟上,喘息的同时还要绷紧舌根,才能让两腿间敏感的蒂果免受被撕拽的折磨。
调整好四肢的频率并不容易,好在他学得很快。只是快感的开关早已落入夏油杰手中,轻易被挑起的小高潮不允许他维持稳定的节奏,每爬出一小段距离,猛然绷直的绳索就会让他滑倒在地,挺起发情泛滥的肉缝,呻吟着在地上吹出一小滩淫水。
路过平日会客的厅堂前时,夏油杰终于肯停下来,像是不能理解宠物的偷懒和懈怠似的,将脚边还在颤抖的人扯了个踉跄,出声苛责道,爬得这么慢,悟是想让晨起洒扫的下人也看到自己这副母狗样子么?
而此时的五条悟早就满脸眼泪,两腮和舌根都酸痛不已,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和骚水一起淌了一路。承受身体重量的关节处传来细密的刺痛,想必是破皮了。他被接连不断的小高潮弄得精疲力尽,阴蒂火辣辣地肿着,两穴却空虚得厉害。
根本就是在存心折磨人。五条悟被玩出情绪来了,干脆顺势趴倒,哪怕被威胁不起身就把他拴在这里做迎宾犬也不愿继续——他才不信夏油杰有这么大方。
小心眼的主人当然只是嘴上厉害。夏油杰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气定神闲,他同样忍了一路,自然也不想继续为难,只说如果五条悟能在这里把自己弄到高潮,就带他到厅内休息。
倘若放在平时,这样的要求五条悟轻而易举便能做到,可眼下他四肢受缚,又荒淫了整个后半夜,阈值早就抬高了许多,而发号施令者只是抱臂看着,甚至都不愿意施舍给他一只手或者一根假吊。
卖弄可怜未果,小狗只好挺起自己热烘烘的屄穴贴在长廊的立柱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却也缓解了蒂肉的肿痛。五条悟扭着腰,阴部一下下蹭着漆面,留下黏糊糊的屄水。他在心里狂骂这个恶趣味起来就没完没了的虐人狂前男友,而这些想法在那根盘踞着青筋的阳具亮相于眼前时全都不翼而飞了;他看着夏油杰那只同样鼓着青筋的手握在上面,开始对着他的脸撸动,几乎瞬间就想到穴肉被这根东西捣开、鞭挞时的酥麻和舒爽,于是下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
状态渐渐找回,然而这种程度还远远不够。空荡的甬道怀念起被填满的感觉,开始不断夹紧,但也只是徒劳地从身体深处榨出些热流,反而让骚动的痒愈加明显。那只淫荡的屁股不再满足于温吞的摩擦,转为更激烈的撞击,两口沁水的穴直直拍打在柱子上,发出的闷响和水声与性交时的声音几乎无异,只是它们发馋的那根始终悬在视线上方,令空虚感更甚;只有穿着小环的阴蒂被撞得东倒西歪,缀了几根黏液溅落的银丝,成为提供快感的唯一来源。
可是任凭五条悟再如何努力,也只能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六眼的大脑在这无法得到痛快的反复折磨中已经被情欲浸泡得不甚清醒了。那根勃发的性器几乎成为唯一能透过他眼睛、映射到中枢神经的东西;那些完全是为了情趣才脱口的羞辱性的言辞,此时已然变成神圣的指令。
他隐约听到夏油杰在笑话他离开肉棒就没法独自高潮、一副要活不下去的样子真是可怜,而舌头被钳制着的五条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含糊应声,发出哀求似的呜咽。涎液淌满了下巴,舌尖那点嫩肉被夹子的锯齿磨出了隐约的血丝,可他却像是没感到痛,依旧张着嘴巴敞露出喉口,头仰得越来越高,也不顾阴蒂已经被扯得变了形,一心要接到精液似的,或是在邀请主人把鸡巴塞到他的嘴巴里去。
夏油杰被他这副淫态刺激得眼底发红,心里暴虐的欲望再难压制住。手指没入了雪白的湿发中,先是温柔地抚摸了两下,紧接着便攥紧了发根,提着趴俯的小狗让他变成仅靠“后肢”支撑的立姿。骤然拉近的距离足以让夏油杰把自己硬得发疼的东西拍在那张漂亮的脸上,一边拍打一边还要继续羞辱他馋男人鸡巴和精液馋得连口水都管不住,就和他底下那张不知廉耻、随时随地发情的小屄一样,只会流水失禁了。
涨紫的龟头慢条斯理地蹭着五条悟的鼻梁和眼窝,淫邪粘腻的触感使五条悟产生了一种浑身上下都要被这根可怖的凶器奸透了的错觉,莫名的兴奋包裹住他,他的两枚淫窍、乃至整个身体,都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连那根受限的舌头也要拼命卷起,殷勤地舔舐吮吸掠过嘴边的柱身和囊袋。
如此反应当然逃不过夏油杰的眼睛,他也没多少理智可言,压着胯下的脑袋就将龟头送进五条悟的喉管。被这么一根粗长的家伙串进喉咙里,五条悟没那么容易滑落了,于是夏油杰也松开了钳制他后脑的手,转而虚握在喉结下,感受着那处突起在性器抽送下的滚动。
深入喉咙的口交没给五条悟带来太多痛苦,反而纾解了他对高潮的渴求。训练良好的嘴巴完全是最强身上第三口擅长榨精的小穴,喉口的肌群察觉到鸡巴射精前的弹动,几乎条件反射般地又是一阵吞吸。
“这么喜欢我的东西,不如就留下来做个蓄精含尿的肉袋子好了,我会负责到底灌满悟所有的小穴的~
“抖得越来越快了,又要高潮了?悟一直都很喜欢听我说这些呢。”
夏油杰挺送了最后几次深喉,埋在湿热紧致的喉管里射了精。他故意在结束前抽出,让剩下的精液尽数喷在五条悟的脸上。白浊顺着鼻翼滑落,被肉棒搅坏大脑的小狗早已忘了链子的另一端还穿着那颗红肿翘起的可怜肉果,本能地伸舌去舔,让毫无防备的阴蒂硬生生挨了这一下撕拽。如同被电流击穿似的,同样可怜的小狗表情空白了一瞬,腿根先是夹紧,又在低叫声中抽搐着张开挺出,水痕在身下逐渐漫开——他没有高潮,而是再次失禁了。
夏油杰叹了口气,没有多说什么,难为沉溺于情欲的五条悟居然还能听出这声叹息的弦外之音。他勉强爬起,摇摇晃晃地歪斜了重心,抬高左膝,像一只调教妥当、懂得定点排泄的、真正的家养犬那样打着尿颤,抖落了最后几滴尿水。
讨得欢心的小狗总算被允许进入主人的工作场所。
身上的束缚甫一解开,五条悟便急切的用手扒开馋得吞吃空气的女穴,挺着刚受难没多久的通红的阴部就往夏油杰的鸡巴上蹭。裹满淫水的臀肉被扇了几掌,五条声音沙哑地哼哼,他知道这是夏油杰要采取行动的前奏,喉结都开始期待地滚动。
夏油杰确实进入了他,却是插开了他的后穴。五条悟有些不情愿,但很快,也还是随着身后的顶撞又一次爽快地呻吟起来。只是前列腺被碾过的舒爽和子宫被挤压的隔靴搔痒再次催生了那口馋屄深处的痒,老实挨肏了没多久,一身雪白的皮肉便开始扭动着拒不配合。
夏油杰按不住身下挣扎的人,于是便解开缠紧五条悟性器的绷带,手指探进和穴里一样湿热的口腔,夹住那条柔软的舌头亵玩。
有点耐心,悟,我会让你舒服的。
五条悟察觉到紧贴着他后背的夏油说话时胸腔的振动,低沉的耳语像是通过骨传导直直穿透了他的大脑皮层,他那根整晚都没得到释放的鸡巴终于抖动着喷出精絮。
已经被前液浸透的绷带再度派上了奇怪的用场,这一次它缠住了五条悟的脖子。
夏油杰将绷带剩余的部分在手里绕了几圈,随即猛然朝自己的方向提起。五条悟吃痛的惊呼戛然而止,他被扯得上身离开了木案,重量几乎都压在了那圈细窄的绷带上,也压在了他脆弱的气管和声带上,嗬嗬的抽气声从嘴里滚出,神情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而炽热的肠肉已经先一步地缠紧了进犯的肉刃。
致命的窒息来得很快,与之伴生的是逐渐倒错的感官。底下那两口穴肉翻涌着,误以为自己是另一处气道,拼命地吞吸着一切能触碰到的东西——空气,或是夏油杰的吊——好博得一些生存的空间。坚挺的肉棒串起层层叠叠的肉腔,又隔着两层皮肉把他的子宫撞得往外淌水,让五条悟有一瞬间错以为,夏油杰捅穿了他的肠子,从他的屁股一路捅进了宫胞里。
夏油杰原本没想做得更过火,可架不住这淫媚的邀请,他不再留情地凿进深处的结肠,将那处肉环变成第二个专属于他的鸡巴套子。温热的液体迎头浇上他的肉棒,亦有汁水喷溅到他的大腿上,是五条悟前后一起潮吹了。
五条悟的知觉飘远了好一阵,又在胸腔开始无助地扩张再收缩时回到了肉体中。快感堆积在泥泞的下身,缺氧的痛苦也在这过载的快乐和飘然中稀释了。
空虚的屄口被囊袋拍击着,五条悟不去抠勒进颈间的绳子,反而去抠他自己不被格外关照的批,大半个手掌都陷入了淫烂的逼肉里,可受制于姿势,任他如何弯曲指节去刮挠,都无法缓解更深处的痒。他忍不住哭求,然而喉咙里只能挤出几段空泡破裂般的气声。剔透的蓝眸已经上翻到无法视物,他却还记得用那只裹满他自己批水的手,摸索着,牵着夏油杰的手覆到那口被狂乱的痒意席卷个遍的女穴上,指头也好,拳头也好,巴掌也好,五条悟本能地认为夏油杰会给他想要的。
然而夏油杰只是往那口淫乱大敞着的穴上拍了几下,转而捏住阴蒂环的两侧,用几乎要把那颗敏感肉团硬生生拧下的狠劲扭转了半圈。
五条悟发不出半点声音,指甲抠抓木案的刺耳声响替代了他的哀叫和悲鸣。双膝打着颤猛然并紧,那只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拱起腰向后瑟缩着躲避,却是挺着屁股主动把肠穴往夏油杰的屌上套。
淅淅沥沥的声音响起,他再一次地、又喷又尿地弄了一地。
淫虐的暴行并未因最强的溃败而终止。夏油杰这时反而开始照顾起五条悟抽搐的女穴,他将虚拢的拳和手腕温柔地、不容拒绝地塞进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甬道,感受着内里软腔与开拓时截然不同的、妥帖细腻的包裹,那只让五条悟发狂的手不断地握紧或张开,每个动作都能引发一阵美妙的战栗,带动着后穴的缩紧。
性器挑动着结肠口,龟头隔着两层肉膜去蹭另一侧的掌心。他也用拳头的关节碾过尿袋,榨出那里面的最后一点液体。快要失去弹性和收缩力的屄穴似乎被彻底玩坏了,已经吹不出成股的潮液,其中的汤汁只能在手臂抽动间失禁般地淌出。
胸腔收缩到极致也无法再汲取到半点氧气,皮肉撞击的声响和夏油杰的粗喘,都像是隔了水幕,隔了厚重的泥土,不真切地忽远忽近,没多久便被巨大的耳鸣彻底覆盖。不健康的潮红爬满五条悟的双颊,更加殷红的是他轻微探出、搭在齿上的舌尖,含不住的涎水滴落,也在桌面上汇成小小的一滩。
五条悟意识不到自己的四肢正在挣命般的舞动,而夏油杰,他用嵌在穴里的手和鸡巴将五条悟的下半身钉死在桌上,靠着那根系在颈间的绷带将五条悟的上身向后腾空提起。窒息的人徒劳地蹬踢着,又猛然绷紧脚背,濒死的快感让那两口疲惫不堪的穴回光返照,更有力的绞紧入侵者,殷切谄媚地吮吸着讨好着正让这具身体失去生机的罪魁祸首。
在本能的挣扎开始转变成有节律的抽搐之前,夏油杰松开了手。
五条悟瘫软着滑落,停了一两秒才发出狼狈的吸气和呛咳声。他的眼神还是涣散的,高举的淫艳臀部一时没有放下,臀瓣之间嵌着的两枚穴眼时而开合,挤出不少白浆。夏油杰把他揽在怀里,亲吻着他湿透的鬓角和脸颊——暂时放过了五条悟的嘴巴,以免影响他平稳呼吸和心率——直到五条悟缓过神,主动舔了夏油杰的唇角,彼此的吐息才再次难舍难分地交缠在一起。
fin.
(继续造谣完事后)
5:我手机呢?
夏:电池抠了,电话卡掰了,通讯录一键拉黑了。悟,你的学生太依赖你了,你要学会放手,他们才能有成长。
5:……
5:哦是吗,那这个我就没收了,真正的特级要靠实力取胜,别总捣鼓这些花里胡哨的。(指黑绳)
夏:……
老米:老板那根没编完的绳子用好了吗?
夏:。出了点小问题,你让他们重新编吧
太色了太色了,老师简直是炖肉大师!!哎呀,不知道那根柱子是不是就保留下来了呢?以后夏油每次路过那个被小狗悟又喷又尿的柱子时会不会都想起对方的痴态
太棒了,我将反复品味!!
嘿嘿小狗标记过的当然要连气味都一起保留呀感谢喜欢!
只有米格尔受伤的世界…
表面:不情不愿 内心:别停继续
冷脸教师好吃
达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