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偷袭最强咒术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针对普通人类的吸入式麻药将其放倒并成功实施一场计划草率的绑架更是天方夜谭——除非五条悟本人有意配合。
一些成年人之间的情趣。
含有:双性5,暴力(虚假的),窒息,拳交,痴女描写,疼痛描写……以及不定时更新。
summary:偷袭最强咒术师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用针对普通人类的吸入式麻药将其放倒并成功实施一场计划草率的绑架更是天方夜谭——除非五条悟本人有意配合。
一些成年人之间的情趣。
含有:双性5,暴力(虚假的),窒息,拳交,痴女描写,疼痛描写……以及不定时更新。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
刚结束任务的五条悟徘徊在24 h便利店的冷藏货架前,上面零零散散剩下几盒蛋糕——现在还远没到店员补货的时间。绷带遮住的眼睛盯着奶油上面缀着的那颗草莓,萼片边缘已经有些发黑枯干了,他想起来奶油氧化后那种充满细小气泡的粘腻口感,伸出的手还没碰到蛋糕,就又重新插回口袋里。最终五条悟还是放弃了以此将就饱腹的打算,在店员打量的目光里两手空空走出店门。
初春的深夜寒意依然透骨,五条悟按了几下手机,指尖就冻得和鼻尖一样红。他不紧不慢沿着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翻开通讯录,把黑名单里唯一一个联系人重新拉出来。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地敲出残影,最后定在发送键上停滞了两秒,转眼又把输入框里的几行字尽数删掉。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他们的冷战已经延续了快两个月。
不同于学生时代,他们几乎没再打过架,但也更容易争吵、更不容易和好了。夏油杰总要用些垃圾话去惹恼五条悟,再听他反唇相讥,或者看他摔门而去;他心里未免有多痛快,但又觉得他们之间就该是当下这般形同水火、势不两立。
成熟大人之间的矛盾远比少年时所在意的、诸如百事还是可口之类的口味问题更加难以调和,解决矛盾的方式也不可能再像曾经的一碗绵绵冰或一次检讨代笔那样幼稚。他们更擅长用性欲消弭战火,如不然,就用冷战来稀释,待两人都要默契翻篇时再制造若干心照不宣的“偶遇”。
偶、遇。五条悟停在某处不起眼的巷口,街边的路灯经久未修,昏暗的光无法透进巷子分毫。一旁店铺的霓虹灯反倒还要再亮些,只是被巷口靠墙放置的三四个半人高的垃圾桶遮去了大半,只能斜斜地在小巷另一侧墙壁上照出小片紫红的、诡异的光。除了咒术师和抛尸凶手,没有人会乐意在这种滋养罪恶与怪谈的城市隐秘处驻足。
五条悟扯下绷带,蓝幽幽的眼睛映着一片漆黑的深巷。蛰伏于其中的捕食者似乎有所感应,像是易拉罐被踢开的声响突兀地从那团黝黑中传来,紧接着一只炸着毛的猫窜出,飞快地闪进街道对面的灌木丛中去了。
黑暗化为实质,像粘稠的石油或熔化的沥青一般从巷子里流淌而出,扩张着边界,悄无声息地吞没了猎物的身形。这是一个在最强咒术师面前明目张胆表现侵略性的帐,也是一个充满挑逗意味的陷阱。
五条悟歪着头沉默片刻,他有那么一瞬间,几乎就准备无比潇洒地扭头走掉,他可没消气呢!最好能叫那个讨人厌的家伙也尝尝被当街撇下的滋味,想必邀请者同样也不会阻拦。可惜自打出生起就遭遇过各种袭击暗算的六眼,偏偏无力抵抗这种连明晃晃的银钩都没藏住的饵。
他向巷子深处踱步而去,姿态放松得像是巡视自家领地的猫,仿佛没有留意到身后钝物破空的铮铮风声。
是拳头?还是棒球棍?这次难不成是要把他就地放倒在这条脏兮兮的穷巷里,扮演跟踪狂和被尾随侵犯的无辜路人?秒针来不及跳动的间隔内,几段零碎的色情遐想夹杂在巨大的信息流中在六眼高速运转的大脑中一闪而过;他站定,面无表情地目视着前方的墙,浑身线条都紧绷起来,却不是蓄力备战的状态————关于即将要发生的事的幻想让他有些兴奋了。
预想中的袭击没有“如期而至”,发茬细密的后脑勺率先接触到的是一只宽厚的手掌,疼痛并非源于钝器的重击,而是来自于被猛然推押到墙上时侧脸乃至眼角细嫩的肌肤与粗粝水泥间的剐蹭。下一秒便是双臂被反剪绊在棍状的锁扣里。
是游云。
虽然没怎么用心反抗,嘴上不饶人向来是五条悟的一贯作风。最近这段时间他憋足了明嘲暗讽,正准备好好问候一下这位胆大包天的绑架犯,却不料刚偏过脑袋,就被一团湿漉漉的布糊了半张脸。那上面挥发出的刺激性蒸汽熏得五条悟睁不开眼睛。他有些恼怒地肘击那人肋部,却听到身后一声轻笑传来,温热的唇亲昵地贴上他冻得发僵的耳廓,一出声就像在细碎地啄吻。
就知道拿这个对付悟没用。
绑匪总算说出了这场扮演游戏里的第一句台词,他把每一个音节都咬得极为清晰又慢条斯理,充满蛊惑力,落在五条悟耳中,震得鼓膜和脑室内都一起嗡嗡作响。
浸满了异氟烷的方巾被随意丢下,五条悟猛然换了口新鲜空气,察觉到那只手又抚上了他的脖颈既而危险地扣紧。喉结不自觉地贴着掌心上下滚动,煞有其事的挣扎被男人轻易镇压,可怜的人质难耐地后仰着头伸长脖子,与其说是在尝试躲避挣脱,更像是暗含了某种期待的引颈受戮。
带茧的指腹划过细嫩的皮肤,感受着下面动脉的突突跳动,夏油杰心情大好,原本圈禁着五条悟的手臂松开,伸进教师制服的衣摆里。宽大的袖袍随着动作滑到手肘处,虬劲的小臂随即被制服遮掩,只是单凭布料起伏就能看出他揉捏胸部的动作有多粗暴。
僧袍的袖口大概极容易灌风,五条悟只觉得此人过低的体表温度冰得他寒毛乍起,如同被一条黑蟒缠上了身。随着手法逐渐放肆,小巧的乳粒在大力蹂躏下硬挺起来,冷风也一同灌进他的内衬,五条悟一边冻得想打颤,一边又觉得一团燥火困在身体里,他本来就对蟒类漫长的绞杀式捕猎过程没几分耐心,这下更是无法再忍受分毫。
皮靴坚硬扎实的鞋跟狠狠踩上夏油杰毫无保护措施的脚趾,夏油杰自然回报以收紧的虎口。到底是要害被人攥在手中,小打小闹并没有持续太久,呼吸和供血一并被阻断,窒息感还没来得及席卷全部感官,五条悟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tbc…
期待后续ing
互殴式夏五太好吃。。
表达能力好强,好有画面感啊
就是喜歡這種火藥味⋯⋯期待蹲蹲
在业余的绑匪把乖乖晕了一路的受害者扛到床上的时候,后者依然没有要醒的意思。夏油杰轻轻拍了两下那张漂亮的脸蛋,回应他的只有绵长均匀的呼吸。
好吧。他没有过多纠结于五条悟是在装睡亦或是由于缺觉而陷入了真正的酣眠,方才还在那张睡颜上亲昵逗留的手指下一秒就熟练地拨开了教师制服的纽扣。显然,对于如何扒光人质再如何进行炮制,这位初出茅庐的绑匪已经十分得心应手。
也有极好的耐性。
他像是丝毫不在意五条悟的不配合——或许没有认真的反抗已经算是最强术师的有意配合了——俯下身去亲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试探地用舌尖撬开微张的齿关。
温和的吻持续了好一段时间,躺尸的人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五条悟其实早在半路上就醒了过来,但气恼于夏油杰直接掐晕他的“粗暴”手段,他一点也不想睁开眼和讨人厌的家伙说半个字。于是,他就任由反派头目把他扛回犯罪窝点、任由前男友把他脱得一丝不挂、任由拙劣的绑匪将他捆成色情片的姿势、再任由夏油杰的气味侵入并填满他的嘴巴。
现在那张讨巧的嘴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开始招呼他身上的敏感区了。
看样子这人还有点睡奸的兴致,那就随他去吧。五条悟想得很乐观,而自己只需要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清醒”过来就好。
他闭着眼睛,自然留意不到夏油杰侵略性的眼神。
黏着的目光一寸寸滑过肌理的线条,那上面流淌过汗水、精液,还有悟自己潮吹的、失禁的东西。紧致的小腹轻易就能凸显出埋在下面的巨物,比如他的拳头和小臂。夏油杰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他用舌尖去挑逗肚脐处的凹陷,那个藏在高专教师身体内的小巧器官正瑟缩在下方两三指处的皮肉内侧,不多时就会被他开拓熟透,吃下他的手指,含住他的龟头,再然后盛满他的精液或者其它什么东西,他清楚五条悟统统不会拒绝。这样的认知让夏油杰变成了更有风度更加耐心的猎手,这不再是一次简单的饱腹,而是如何让猎物变得更加美味的实践。
夏油杰的手指划过那道肉缝,略微刮了一下掩在肉唇间的小嘴,并未做停留。而上方的蒂果还缀着那枚夏油杰十分眼熟的银钉,在柔软布料积日累月的摩擦下,涨着一种熟透了的红,因此也省去了亲手将它剥出催熟的步骤。
现在,只需要两指掐着这处快感开关抖动几下再按住打圈,敏感的身体就能食髓知味般地得趣。
五条悟的呼吸不再平稳,感官都悬在了夏油杰的两根手指上。轻微的凉意透进腿间隐秘的小穴,那处一定已经饥渴地敞开了口,他甚至能感觉到有液体从里面淌出,滑进股缝。
夏油杰终于将手指探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还没有停下的架势。装睡的人开始因为自己的猜测惴惴不安起来,细窄的腰随着指头数量的再次增加弹动了一下,只是他刚要出声阻止,夏油杰就用一团棉布塞进了五条悟的嘴巴。
呀,悟总算醒啦。
手指在拥挤的窄道里艰难伸曲,膨起的关节足以碾平每一道蹭过的褶皱,夏油杰用修剪齐整的指甲搔刮着内壁,权当是在打招呼,换来不满的呜呜声和瞪视。
可惜一开始的消极应对已经让此时的六眼失去了可靠的抵抗能力,他的脚脖和腿根被捆在一处,双手绑在床头,缚着他手腕的绳子似乎还额外叠加了点诅咒。堵住嘴巴的那团布塞得也极深,令他无法用舌尖推出,那上面附着的属于夏油杰的浓厚味道扩散到他的味蕾,也钻进他的鼻腔,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大概是杰的内裤。
熟悉的气味很快便使五条悟口中的布料浸透了津液,原本还因撕裂感而畏惧紧绷的屄口也变了一副嘴脸,开始动情地舔舐卡在外面的指掌关节,主动而下贱地为最后的、最艰难的扩张做起了准备。
这处空旷了许久的可怜窄穴,还没和它心爱的几把打上照面,就要被迫吞下尺寸严重不符的拳头了。虽说以前也不是没有吃进去过,可把如此过激的正餐当作前菜,也确实让五条悟心中打鼓。
他开始怀疑这是否算是夏油杰因为被冷落而不满的小小报复,然而除了腹诽杰怎么心眼越来越小,五条悟能做的也只有竭力放松女穴,等待着一切未知的、能让他发狂的爽与痛的降临。
不多时,拇指和手掌最宽的部分也被纳入撑到发白的穴口,夏油杰没给五条悟留下多少适应的时间,拢成梭形的手朝更深处挺近,轻易就摸到了宫颈。他并不着急开拓这第二张嘴,而是攥起了拳,用坚硬的凸起缓慢驯服每一团试图推拒它的软肉,碾平每一道试图掩藏敏感神经的褶皱与沟壑,直到这层套在他手上的肉膜开始变烫、沁出明显的潮意。
五条悟难受得呼吸打颤,但夏油杰知道,那声音很快就要随着被他一拳一拳彻底捣烂的穴肉,逐渐发软、发骚,最后变成语无伦次的呻吟和求饶。
巨大的膨起在薄肌覆盖的肚皮下滑动,像是孕育在六眼体内、为临盆欢欣雀跃的怪物,而正在分娩的“母亲”却从这暴虐的过程中获得了淫荡的快感。五条悟浑身都发了汗,从臀肉到屄穴也止不住地乱抖;嘴巴和喉咙干渴得要着火,两腿间那朵猩红的肉花却像团被杵打熟透的年糕,将夏油杰的手腕都裹上一层糖汁般的黏液。
拳头捶打着甬道深处的胞室,宫颈如同被揍懵了一样,肿胀嘟起的肉环中间敞开了小嘴。小臂抽送间汁水四处飞溅,软烂的红肉套着手腕翻进翻出,五条悟终于无法再控制住音量,发出一阵难捱的悲鸣,腰肢也高高耸起。
那双膝盖受不了地想要并紧,又被施虐者强硬地撑开,阴蒂也让人揪住粗暴地搓揉,两三次连续地小潮喷过后,可怜的高专教师便只能瘫软着、大张着双腿,任由通缉犯前男友用一整只手奸透他敏感脆弱的女穴。
夏油杰有意逼出五条悟更多的淫态,他挥动着手臂,凸起的关节回回叩击在即将失守的宫口。五条悟唔唔地哀叫着喷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唯独那口惨遭拳头击打的屄穴从外到里都不知廉耻地大敞,毫无招架之力。
宫口如同失去弹性的皮筋,柔柔地吮住了压迫它的小半个拳头;被挤压蹂躏的不止是他的子宫,还有他的尿囊,只是腿心的肌群被凿得麻木,一刻不停地汩汩地往外漏着热汁,早已分不清是哪个洞泄出的液体。夏油杰往外撤出了一点,又更用力地捣向更深处。五条悟几乎以为自己的尿口和阴蒂连带着相邻的外阴都要被前男友的这股子怪力一起掼进穴里。
拢起的半个手掌伸进了子宫,肥软的宫颈被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攥进掌中把玩,刺激得五条悟小腹抽搐,连眼泪都要流干。身体内最隐匿的器官被触碰亵渎的感觉太过怪异,宫胞陷入一阵狂乱的痉挛,含着小臂的屁股也开始一下下抬起,他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应激般的打颤中发出了两声模糊的痴笑,仿佛夏油杰的手指摩挲的不是他的子宫,而是他的大脑黏膜。
夏油杰不再虚拢着拳,而是在那团滑腻滚烫的软肉中摊开掌心,快速拍打起肉壁,几乎要把五条悟小腹震起一层肉浪。
在呻吟声陡然拔高之时,夏油杰撤出手,注视着汁水从豁口的女穴中迸溅的光景,内里糜烂的屄肉如同红色的膏脂翻涌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融化、流淌而出。不等五条悟从高潮中脱身,夏油杰就挺着勃发已久的性器长驱直入,失去韧性的肉洞没有贡献半分阻挡之力,被直直破开宫口。
五条悟的膝盖几乎被压到脑袋两侧,一整个人快被对折的姿势让鸡巴理所当然捅的更深,皱成一团的子宫被顶得变形拉长,挑在龟头上无助地颤抖。
翘起的阴蒂再度落入他手,粗糙的指腹提起那枚熟透浆果般的肉球搓揉,五条悟在快感里煎熬着,腿根不住痉挛,裹着肉棒的腔囊俨然成了一只自动吮吸的飞机杯,随着夏油杰手指的节奏淫荡地收缩。饱满的龟头每每隔着子宫壁刺向充盈饱胀的膀胱,也能引起盆底肌群条件反射地抽搐,更加缠绵地夹紧进犯的凶器。
屄口抖动的幅度大了许多,五条悟被尖锐的尿意逼得眼角发红,仿佛是将全部的意志力都拿去抵抗排泄的欲望,连呜咽声也变得细微,他甚至开始庆幸……还好夏油杰提前用绷带缠紧了他的男根,至少此刻,他不必为那些在下腹乱窜的液体多了一处出口而忧虑。
夏油杰察觉到了这一点,于是鸡巴更快速的捶打如同密集的鼓点,彻底击溃了最强咒术师的小穴。五条悟自己悬空的鸡巴在撞击中不住地甩动,却因受缚只能洒下零星几滴前液。射精被阻断提前了女穴高潮的时刻,绝顶逼近时五条悟听到骤然尖细起来的悲鸣,只是这声音忽近忽远,意识沉浮在感官过载的洪流中,他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自己发出的动静。
随之而来的是愈加明显的失控感,大脑明明已经被由内到外的热意蒸腾得咕嘟冒泡、乱得一塌糊涂,可他又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支配着每一寸皮肤、肌肉和腔口的神经末梢如同脱轨的列车一般节节败退。
蓄在深处的暖流向着能寻到的出口涌去,五条悟下意识偏过脑袋闭上眼睛。紧接着温热的液体从交合处呲出,尽数溅到挨肏的人自己的脸上。那团堵着他声音的、属于夏油杰的内裤在他拼命的喘息和吞咽间几乎噎了一小块进喉口,强烈的异物感和类似窒息的预兆令五条悟不甚清醒的头脑误以为那里顶着的东西是夏油杰的龟头,于是他习惯性地张大了嘴巴、缩紧了屄口。
夏油杰钳住他的下巴,将那颗脑袋扳正,一边凿穴一边质问五条老师平时是不是就顶着这样的脸给他那些亲爱的学生们上课,而那口软烂泥泞的穴丝毫不顾忌主人的感受,在鸡巴持续不断的杵捣中朝五条悟的脸、和他张开的嘴巴喷出更多的淫液。
被阴蒂钉硌着蹭着的女穴尿眼最后挣扎瑟缩了两下,终于也被汹涌的水柱涨成小洞,劈头盖脸地浇下,落入发间,使得原本就糊了眼泪鼻水口涎和淫液的脸上更加脏污一片。
激烈的操干还在持续,五条悟恍惚间察觉到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了,嘴巴也得到释放,他的呼吸终于顺畅许多,而颤着泣音的喘息也变得明显起来。不能再承受更多似的,他勉强侧过身,发麻的手臂拖着脱力的身体刚爬了两步,又瞬间被夏油杰拽回。
五条悟就这么被卡着后颈脸朝下按倒,连带着已经被没完没了的强制高潮逼到崩溃的淫叫也埋进了枕头。双腿依然被交叠着紧紧束缚,而承受着暴奸的可怜人已经无法单凭膝盖的支点跪稳了,全靠夏油杰那根挑着他子宫的几把的支撑才能维持雌兽挺着屁股等待授精的姿势。
而夏油杰仍嫌不够,原本捏着侧腰的手转而抬高五条悟的一条腿,一多半的重心都压在了交合处。这使得五条悟的整个阴部都紧紧贴在了夏油杰的胯前,肚脐下方明显得凸起了一块龟头的形状,宫胞更是被顶得几乎要错位变形。
阴道内的每一段肌肉都陷入激烈的痉挛,淫水或尿水随着肉棒的抽送一股股地喷出,连无暇顾及的后穴都张开了一道湿润的小缝。
夏油杰被那口穴吸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他贴近五条悟的耳朵,咬着牙问悟这样和随地乱尿的发情小狗有什么区别,眼睛都翻白的五条悟自然回答不上来,他现在连一个完整的字眼都拼不出,嘴里只剩下无意义的浪叫和吟哦了。
于是夏油扳过那张表情淫乱的脸,将五条悟嘴里的动静全都堵在交缠的唇齿间,深埋在穴里的性器抵着饱受摧残的子宫壁射了精。
tbc…
好…好香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