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藤井枫彦，但是0.02很吃操作，他没有五条熟练，所以吃了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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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捏，谢谢老师（喜）
不用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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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弃坑的，大纲已经拟好了，会一直更新到结尾 
太好嘞太好嘞太好嘞太好嘞
老师展示一下实力明天完结
真·永动机 
不过会尽快完结的
是的老师不要放弃啊会一直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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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井枫彦出来的时候，五条悟刚好离开模拟器。
他们看不到藤井枫彦的屏幕，但从他苍白的脸来看，不难看出他吃了不少苦。川芥看着压抑怒火的禅院直哉，压着声音说：“看到了吧，这就是自作自受。不像我们优秀生， 一套操作就把对面带走了”
他的声音没有压低多少，还是传进了禅院直哉的耳朵。他冷眼瞪着缩成鹌鹑的藤井枫彦，攥紧的拳，手骨咔咔作响。禅院直哉的高傲被按在地上摩擦，他就像被人钉在了耻辱柱上， 无数嘲笑与白眼让他抬不起头，如芒在背。
“老师……”藤井枫彦支支吾吾地开口。
“闭嘴！丢人现眼的东西！”
他被吼得猛然一颤，缩缩脖子，不敢说话了。
禅院直哉费尽心思改变的数值在对方看来不过开胃菜，任谁见了都咽不下这口气，尤其对方还是毛都没长齐的新人。
川芥本来吃瓜吃得起劲，突然听见旁边刚刚还一言不发的夏油杰冷不丁说道：“我有点羡慕”
川芥头顶无数问号：“你羡慕什么？”
“悟什么时候可以喊我老师呢”
被点到的五条悟一脸懵地站在模拟器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看向川芥，那眼神好像在问他：夏油杰又犯什么病了。
川芥莫名读懂了他眼神的含义，摇摇头。夏油杰立的人设早在他心里碎一地了，现在他说什么做什么，川芥都觉得正常。
而夏油杰似乎真的在纠结这个问题，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有些……可怜。像一只张牙舞爪的野兽翻出柔软的肚皮，期待饲养员的摸头杀。
但此情此景，五条悟全然不觉得他可怜，只有一个念头：哪来的孔雀开屏。
说好的铁石心肠，不近人情呢？敢情都是夏油将军对外立的人设是吧。
夏油杰颇有五条悟不喊老师就不罢休的势头，川芥表示没眼看，边用眼神向五条悟传话：要不你喊一声？
五条悟的目光从挤眉弄眼的川芥身上移开，看向夏油杰，一声“老师”脱口而出。
夏油杰如愿以偿，又瞬间变成了冷淡自持的夏油将军，拒人千里的气场快速替代，速度快到令人无语。
川芥和五条悟眼睁睁看着他切回主人格，不约而同想到了自戳双眼。川芥嘴角抽搐，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搓搓手臂，忍不住想：你TM春天到了？
夏油杰自我感觉良好，毫不在意川芥见鬼的眼神。他心情出奇地愉悦，连带对禅院直哉的态度都好了不少：“测试厅不是太平间”
虽然也没好多少。
禅院直哉的脸青一阵白一阵，最后狠狠啐了一口，转身离开测试厅。测试厅的门被他摔出巨响，门上的灰扑簌簌往下掉。
藤井枫彦踉跄地扶着模拟器出来，像落水的老鼠，低着头急匆匆跟上禅院直哉。
“我们也走吧，家入说她要来”
“好”
第一轮测试五条悟毫无悬念地拿下了第一。
在他们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提前来了的家入硝子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他们。
“这次选中能使用军官继承制度的人不多，加上五条也就八个。共四个小组，五条是第一个出来的。后面几组的数据还算可观，中规中矩”
家入硝子简单说明了五条悟的成绩和其他对手的成绩，夏油杰听完，说：“最后一名是谁？”
“藤井枫彦”
藤井枫彦排在最后并不奇怪，他的实战能力表现一般，既不突出也没有值得一看的亮点。虽然在规定时间出来了，但是耗时太长，总体得分不会太高。
五条悟还没说话，先闻到了一阵咖啡的香味。办公室的智能管家又开始工作了，神似垃圾桶的智能管家端着圆盘移动滚轮，将四杯咖啡分别放到一张白色的圆桌。
放好咖啡，它转动脑袋，脸部出现开心的颜文字，两只短小的胳膊开心地舞动。
“夏油，你考虑一下把它停用吧，”川芥看着桌上的咖啡，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我怀疑它要做生化武器造反”
“每次来你这里都要备一个急救包”
“卖相确实不好，”夏油杰率先伸手端咖啡，“它听得懂你们说的话，过会又要自动关机面壁伤心了”
“这么智能？”
五条悟好奇心大发，智能管家被他戳脑袋，生气的颜文字代替了开心。五条悟装没看见，手指戳得起劲，智能管家被他戳烦了，头部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留下一行尾气回到了充电口。
能让一台机器嫌弃，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你们不喝吗？”夏油杰认真地问两位挚友，好像桌上的咖啡是玉液琼浆。
“算了，我还不想这么早变成星星，”川芥委婉地拒绝了，顺便把自己那杯连同旁边的一块推到五条悟面前，“五条，你还在长身体，多喝点”
“我不喝咖啡”
川芥又把咖啡推给家入硝子：“家入，咖啡可以美容养颜”
“二十八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家入硝子不惯着他，笑说，“咖啡还能强身健体，你不是一直嫉妒夏油身材比你好吗？”
当着五条悟的面，川芥羞红了脸：“哪有的事？我怎么可能羡慕夏油的身材！”
夏油杰看了不懂欣赏的几人一眼，自顾自端着咖啡喝。五条悟悄咪咪往他的方向看，看见了同样偷瞄夏油杰的两人。
很苦，夏油杰从没喝过这么苦的咖啡。
苦中带涩。
夏油杰感觉自己的味觉已经不存在了。
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放下咖啡，再次启动智能管家：“把制作咖啡的指令删了”
“为什么？主人不喜欢咖啡吗？”智能管家用清澈无比的眼神看着夏油杰，好像他说句责怪的话就能当场哭出来。
“这是养了个儿子啊，”川芥说道，“你这管家有点意思，这么通人性”
“送你？”
“不不不！”川芥忙不迭拒绝，“你自己做的机器人，你自己留着吧。我还有事，不陪你们了哈！”
到了一年一度的夏季，川芥又要开始准备士兵考核和训练了。最近星际不太平，他需要做的工作与日俱增，这几天估计就是他能活跃的最后几天了。
“我也有事，不过是关于你的”
“我？”夏油杰的眉心微微蹙起，带着不易察觉的笑，“他们忍不住了？”
“是最新的任务，”家入硝子想着五条悟在场，没有多说上个话题，“地下黑市”
“统一发在官网上了，要算进月底评估”
夏油杰一直不关注官网信息，家入硝子对他困惑的表情见怪不怪，调出相应资料说：“你看着办吧，去不去都没差。上面的人找不到你，让我过来带话”
“他们都主动找我了，我还有拒绝的余地吗？”夏油杰看着资料，觉得好笑。
“随你咯，他们就算让你去，你也可以不去”
夏油杰从来是随心所欲的，任何人都不能命令他。以前军校的人总说夏油杰独来独往，不好相处。也不听指挥，经常一个人莽上去。但不可否认的，夏油杰的能力在当时无人能敌。所以，哪怕是高层都敬他三分。
“我接，反正迟早要做的”
评估里有关于任务的硬性规定，要求军官每个月都要完成三起任务。夏油杰把这个当空气惯了，但是他现在有了继承人。
为了让五条悟更快成长，夏油杰决定接这个任务。
送走家入硝子，五条悟才问：“老师，藤井枫彦的综合评估不是没过吗，为什么还能参加测试？”
这是他一直奇怪的问题，藤井枫彦的评估已经失败了。按理说，他应该回到军校，而不是继续参加测试。
“禅院家是联邦主要供货商之一，掌握联邦近乎一半的资源”
在资本的金牌下，没有什么办不到。
遑论让一个失败的人重新来过。
“悟以前出过哪种任务？”
“救人或者开采能源”
“捣毁非法组织做过吗？”
夏油杰唇角挂着笑，非常真诚。
“没有，我还不能接触这种任务”
“没事，现在可以接触了”
夏油杰打开家入硝子发给他的资料，五条悟抬眸，显示屏上明晃晃写着一行字：A级任务，捣毁非法组织。
任务等级和信息素的划分等级是一样的，S最高，剩下的按字母越靠前危险系数越高计算。
五条悟感觉夏油杰在坑他，但是他找不到证据。
“什么时候去？”
“明天上午，”话落，夏油杰才想起一件被他遗忘的事，“你有住的地方吗？”
他摇了摇头。
五条悟也没关心过这件事。
“我平常都睡办公室，悟要是不介意，可以去我家凑合一晚，我明天上交住房手续”
联邦为军官设置了一片住宅区，夏油杰的房子就是其中一栋。独栋别墅，还有游泳池，前后两个大花园。唯一不足的就是，夏油杰不常回去住，基本都在办公室。
夏油杰是真心邀请五条悟，他担心五条悟以为他在客套，刚要再说些别的打消五条悟的顾虑时，沉默了片刻的他忽然点头同意了。
“我过会要交报告，我让智能管家带悟过去”
夏油杰见他答应放下心，但他的报告半个小时后就要上交了，不能带五条悟去，只能让管家带路。
智能管家瞬间激活，手舞足蹈地示意五条悟往外走，代表开心的颜文字换了又换。
像他主人一样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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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w好甜好甜
太萌了哈哈哈哈，夏油沉默的样子幻视一只委屈巴巴的大狗！另外好期待师生pl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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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喜欢写甜甜的 
师生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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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的房子在住宅区往里走大概五六分钟的位置，周围很安静，房子都是空的。五条悟在门前驻足，抬起头。入夜前的夕阳是极美的，在高速发展的时代，能静下心看看从前向往的景色，不失为平复心绪的好主意。
如今社会的方方面面都投入了机器使用，五条悟常常认为这个世界太虚假。什么都是机器，似乎替代了一切，找不到一丁点人味。唯有太阳东升西落时抬头见到的光才是真实，是可以感知到的。
“您为什么不进去？”
管家打开密码锁，五条悟却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在想事情”
别墅一栋紧挨一栋，栋与栋之间有一棵用作分隔的梧桐树。梧桐叶在夏天的光顾下枝繁叶茂，向外延展的枝叶充满勃勃生机。夕阳少量穿过树枝交叠形成的罅隙，落地留下斑驳的光影。两排别墅中央的沥青路也有夕阳，橙红色的，拉长了五条悟的影子，很漂亮。
夜晚的飞行巡逻器飞过上空准备投入工作，尾部划出两条白线。它们银白的机翼在视线中变成发着光的光点，引擎发出细微的嗡鸣，飞进夕阳染红的云，转瞬消失了踪迹。
以前在军校，五条悟经常一个人站在宿舍的窗前看夕阳没入地平线，黑夜取代白天，看一天中太阳与月亮的更替。直到星星出现，一颗一颗点缀在无边的夜，连军校周围的森林都陷入沉睡时，他才会休息。
五条悟总是觉得若即若离，不管对哪个人都是。他是独狼，不爱与人打交道，也不喜欢指挥与被指挥。他知道自己不适合当兵，一个没有团队精神的人很容易为团队带来危险。之所以选择当兵，是因为当兵的必修课里有机甲相关的课程，这是五条悟进军校的原因，他只适合和冰冷的机器打交道。
他对所有人都是冷淡的，语气是，表情是，像一块要融不融的冰，偶尔滴一两滴水，本质还是冰。五条悟对情感的感知很差劲，他明白其他人对他好，但他始终是冷淡的，他总觉得那些好是带着目的的，没人会一心一意对他好。
所以五条悟做不出对方希望的回应，甚至会伤害对方。他觉得这或许和他从小一个人长大有关，人总会因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五条悟想，困住他的，就是他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真情吧。
其实，五条悟害怕被接近。
他不想让对那些真心对他好的人因为他的缺陷伤心，也不想放开好不容易得到的真心。五条悟很矛盾，也很纠结。
同意加入夏油杰，他其实没有过多考虑。五条悟觉得他和夏油杰在向往自由的层面上是一类人，虽然他不知道夏油杰为什么那么说 但在他说出口的那瞬间，五条悟就同意了。
固然这是一个冒险的决定，不过五条悟已经看淡生死，并不在意明天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脖子上。
他想，他们会泾渭分明。等到一切结束了再一拍两散，天涯海角各不相见。
但是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五条悟的预期，也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他原来的想法。
夏油杰真的很好，他的朋友也是。
他尊重五条悟的选择，支持他过自己的人生，而他只需要五条悟在必需时制作机甲，这就够了。
没有任何其它目的，五条悟是自由的。
不过也有可能是夏油杰骗他，但现在，五条悟还蛮开心。以后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但有一说一，虽然他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可五条悟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朋友的含义。他们不是泾渭分明，而是以朋友的身份相处。
这样的相处方式很舒服，这也是五条悟不排斥夏油杰接近的原因。
管家在一旁默默陪伴他，时不时发出几声提醒，告诉五条悟体感温度和时间，让他早点休息。五条悟看着天，他好像又回到了军校时在宿舍的夜晚。不过这次的地点改变了，变成了他在夏油杰的别墅门口看夕阳。一如往常，见证日夜的交替。
“你们将军是什么样的人？”
五条悟迎着温暖的晚风，白发像一对展开的羽翼，在晚风的带领下如一只展翅飞翔的白鸽。
管家扭动脑袋，圆滚滚的像素眼看着五条悟，思考片刻，说：“是一个英俊潇洒，英明神武，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人！”
“还有还有！夏油将军还很机智果敢，是联邦的英雄，也是人民敬重的战士！”
管家的像素眼变成星星，充满对夏油杰的崇拜。
“你才是他的死忠粉吧，”五条悟失笑，“你的数据库里有关于夏油杰的资料吗？比如别人的看法之类”
“正在搜索———找到了与’夏油杰看法’相关的八十篇资料，检测到资料过多，您需要筛选吗？”
“筛选”
“请您提供关键词”
“算了，”五条悟想了想，他对夏油杰的印象不多，提供不了关键词，“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在哪里？”
“已经为您提供了酒店路线，离这里最近的酒店只需要十分钟就能到了，您要住酒店吗？”
“嗯，把门锁了”
“可是将军说过，您要住在这里”
管家得到主人的命令就会严格遵守，五条悟有些无奈，他现在要面对的是一台执拗的机器。
“不住”
“您必须……”
“再说一句话就把你拆了，”五条悟摆出凶狠的眼神，作势要拆掉管家的零件，“把你丢到夏油杰办公室门口，让他换个新的”
“……管家只是机器人，请不要伤害管家”
智能管家的表情变成了流泪的颜文字，看起来好不可怜。五条悟丝毫没有欺负了一台机器的自觉，拍拍它的脑袋，轻声说：“你现在听话带我去，我就让夏油杰升级你的系统，让你可以像飞行器那样飞上天”
“真的吗？人不能骗机器！”
“真的”
管家从五条悟的表情里检测出了真诚，它信了。
“好吧，我会带你去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要告诉主人你的想法”
“敢说，我就敢拆你”
该说不说，夏油杰的智能管家挺通人性的，至少听得懂五条悟的威胁，还能做出惨兮兮的表情，不知道的还当五条悟欺负一台机器人。
“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秘密”
“乖孩子”
管家带五条悟到了最近的酒店，也遵守承诺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夏油杰。
五条悟在酒店凑合了一晚，在第二天一早包了接下来一周的酒店。
他回到夏油杰的办公室时，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管家陪他在酒店睡了一晚，刚到办公室就去自动充电了。
“早餐吃了吗？”
夏油杰终于换下了他那身军绿色的军服，穿了常服。内衬是一件纯黑的紧身衣，外配一件长款风衣，很好衬出了他高挑的身材。
五条悟在酒店吃了早餐才过来的，他收回留在夏油杰身上的目光，点点头：“吃了”
“我们走吧，川芥在等我们”
到了楼下，川芥已经坐在飞船里了。
出任务时，联邦会配备飞船供他们使用。
整体像古文里的“鲲”，外部白色打底，正对他们的侧面有一个黑色的巨大螺旋花纹，几乎占据整个侧面的位置，像海面上疯狂的漩涡。
一架飞船最多搭载三个人，他们人数刚好。
从外面看，根本想象不到里面会有多大的空间。五条悟第一次乘坐飞船出本辖区外的任务，刚进入飞船主舱就被眼前宽阔的空间震撼到了。
飞船内部就像一个小房间，应有尽有。他们走进去时，脑袋根本碰不到顶，还有一指的距离。川芥从驾驶位往后看，见五条悟有些走神，说：“这艘飞船是最近新造的，很多方面都做了整改和升级，比以前的飞船要方便很多”
“确实”
五条悟上一次坐飞船还是在军校的时候，是一艘小型且可以在辖区内移动的飞船。当时技术并不成熟，飞船总体有不少漏洞。距今不过短短半年，技术就已经发展到这般了。速度令人吃惊的同时，不由感慨发展速度之快，成果之高。
“我把你们送过去就回来了，你们要注意安全”
川芥开着飞船，提醒即将出任务的两个人：“我看过资料了，那个黑市存在的时间很长，估计没那么容易咬下来，要把安全放在首位”
他像一个老妈子，喋喋不休地操心两个儿子在异国他乡不能照顾好自己。而被他操心的两个人完全事不关己，一个玩着机甲模型，一个用星际网络看机甲相关的书籍。
“……你们听我说两句会死吗？”
如果眼神能杀死人，夏油杰已经死了上千次了。
“夏油不听也就算了，反正五条不能不听”
川芥管不了夏油杰，只能管才十九岁，属于刚成年不久的孩子的五条悟。
“我知道这些”
“那也要听一遍”
对牛弹琴。
五条悟凝噎，只好放下手里的电子书，示意川芥开始他的长篇大论。
川芥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不管什么层面都涉及到了一两句。知道的是他们要出任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出去了就不回来了。
五条悟听得实在受不了，搓搓耳朵，找了个绝对能拒绝川芥的理由，说：“就算遇到危险，老师也会保护好我的”
夏油杰将模型搁下，唇边带着让川芥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浅笑：“嗯，我会保护好悟的，你不用操心了”
川芥再次见证夏油杰变脸的速度，翻了个白眼默默提高飞船的速度。眼看飞船穿过大气层，他才敢背对夏油杰悄声说：“老牛吃嫩草，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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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牛弹琴》《老牛吃嫩草》不行了看到这里突然爆笑
这个机器人总感觉冥冥之中有点什么问题（目移），且猜一下
最后老师要早点休息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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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哦！！机器人确实有小问题啊，是剧情一个很有意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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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期待了捏
甜甜的，好吃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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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辖区外的任务地点在一颗有些遥远的星球上，近年来人口激增，原本的星球已经不能支撑庞大的人口。于是乎，各国政府联合军队进行了宇宙开发，将部分星球开发成了宜居的新家园。与此同时，灰色地带不断增加。因为星球过多，给了他们可趁之机，灰色组织游走在各个星球进行非法交易，很难将其绳之以法。
这就需要联邦军的帮助了，如今非法组织的铲除任务成为了培养士兵的一大必需品。想要成为合格的士兵，必不可少的就是参与灰色地带的任务，这也是夏油杰带五条悟来的原因。
夏油杰最近左右无事，想着现在不带他来以后就是他自己来，心里到底担心五条悟缺乏经验而吃亏。便趁着空闲时间亲自带他，也好让五条悟多积累些实战经验。日后他独立了，夏油杰也能放心。
飞船落地，当地联邦的负责人热情欢迎了他们。
为首的是一个地中海，笑出的褶子挤在他臃肿的脸上，颇为滑稽。再往后，跟着他来的几名军官都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夏油杰。那眼神五条悟再熟悉不过，分明就是认为夏油杰德不配位。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夏油将军竟然这么年轻，真是年少有为”
省去这些客套话，在五条悟听来，地中海的语气并不是多么尊重夏油杰，反倒有些阴阳怪气。
“那是当然，比起只知道说大话而无所作为的人，夏油将军的确无人能及”
五条悟一句阴阳怪气怼得地中海哑口无言，他看着面色不善的少年，想说些什么却被身后的军官拦下了。
那名军官忌惮地看了眼夏油杰，俯在他耳边说：“算了，我们惹不起夏油杰”
地中海显然听说过夏油杰的事迹，一口气憋在心底无处释放，只得愤愤瞪五条悟一眼吃哑巴亏。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任务地点”
夏油杰似是没想到五条悟会为自己说话，在地中海不情不愿带路时，他说：“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不要这么说话”
“那老师在的时候可以这么说话吗？”五条悟笑嘻嘻地顺杆而上，旁边见了这场景的川芥理智缩着脖子当乌龟。
“可以”
夏油杰顿了顿，补充：“只有我在才可以”
五条悟一个人一定会被他们针对，但如果夏油杰在身边，他们会顾忌夏油杰的身份，对五条悟睁只眼闭只眼，不敢多说。
夏油杰的话再次刷新川芥的认知，不过川芥已经在大风大浪里养出了大心脏。见此场景，他默默站到边缘，努力缩小存在感，并在心底怒骂夏油杰不要脸拐骗小白菜。
他们降落的地方已经离任务地点很近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众人决定步行。
“这里好像和我们那边不太一样，”五条悟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注意到他们都戴着口罩，“他们为什么都戴着口罩？有病毒吗？”
“这边离太阳太远，接收不到太阳能，使用的是人造太阳，”夏油杰解释说，“弊端是空气污染严重，他们佩戴的口罩是特殊材质做的，可以过滤空气，减少吸入空气的污染”
川芥每当到了新地方都喜欢左顾右盼，听夏油杰解释完，他恍然大悟，又说：“但是这里的高层没有戴口罩”
“他们每年都会注射一种药剂，能够自主调节吸入体内的污染，不需要口罩”
谈及高层，夏油杰冷淡的眉眼间流露一抹厌恶。
夏油杰几年前来过这里，这颗星球开发晚，人造太阳计划在那年刚刚起步，技术不熟练。于是联邦特地派夏油杰过来辅助，也是那个时候，夏油杰看到了人性。
其实能够自主调节污染的药剂并不难制作，相反，这种药剂连普通人都能在家里做出来。然而高层封锁了消息，将药方作为机密拒绝对外公开。夏油杰来这里一周，需要药剂保护，所以他知道药剂的真相。
他提过不该隐瞒社会，但高层一意孤行，让夏油杰少管他们星球的事情。
夏油杰没有立场管这件事，只是每次见到普通人为一片昂贵的口罩争得死去活来时，他会感到悲哀。深深的，为一无所知的人民悲哀。
高层为了利益最大化选择隐瞒，自己躲在安全屋当缩头乌龟，留自己的人民活在水深火热里。这样的高层，实在不值得敬重。
但他有什么办法？夏油杰只能在时间到了之后回到自己的国家，将这件事变成过往。
在利益面前，人命不过草芥。
川芥有些唏嘘，夏油杰的话他自是明白的。五条悟垂下眼，不敢直视那些被蒙在鼓里的普通人：“他们不反抗吗？”
“高层可以逃去别的星球，但普通人做不到，”夏油杰轻声说，“有些人活一辈子，连飞船都没坐过。如果反抗，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阶层差距，永远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川芥走到安静的五条悟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做好自己就行了”
既然难以跨越，不如做好自己，开开心心过每一天。
谈话的功夫，他们到了目的地。
高层先一步进入出示证明，夏油杰一行人则站在门口等。
“好了，你们进去吧，”地中海将证明给夏油杰，“麻烦你们了”
夏油杰嘴上说好记住，但川芥已经能想象到夏油杰疯狂搞事的画面了。虽然很夸张，不过是夏油杰的写实。
别的不说，夏油杰想的是什么，川芥还是能明白的。
“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任务结束了给我打电话”
川芥要回去处理别的事情，只能送到这里。
“好”
川芥走前从烟盒里拿了一支烟别在了夏油杰的耳廓，他知道夏油杰不吸烟，但给烟的行为并未引起夏油杰的困惑。
夏油杰知道川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想法，就凭两人并肩作战多年的默契，许多动作不消多说，一个简单的眼神就能让他们明白对方的想法。
所谓灰色交易聚集地，其实是一家奢华赌场的地下市场。这是一家位于市中心繁华地带的赌场，金碧辉煌的老港风外壳使之在一众朴素配色的楼房中异常突兀。
内里的装潢更显奢华，连地板都反射着金光。圆柱结构的三层赌场每一层都充满奢靡气息，两人成功进入赌场，视线所到之处，纸醉金迷之风盛行。
“这家赌场分为上三层，下两层，下两层才是我们要去的地方，”夏油杰走在五条悟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要进去首先要经过两道安检，一道是机器，一道是人工”
如果要过安检，就证明他们不能携带任何武器。倘若发生正面冲突，对他们很不利。
夏油杰考虑到了这一点，但鉴于两个人已经走到了监控范围，于是没有多说。五条悟看见了那些监控，知道夏油杰不说是为了避免被监听。
走到第一层大厅，赌桌周围已经水泄不通。花花绿绿的筹码带领一个个家庭走向希望或者深渊，疯狂的赌徒围坐四周，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桌面的骰子。欢呼、懊悔、叹息……各种声音谱成一首罪恶的狂欢进行曲，将赌场的气氛推向高潮。
五条悟第一次亲眼目睹赌博的全过程，赌徒们的每一次下注，都是由千千万万的血与泪铸造的。他们不会认为这么做有不对，而是像吸食毒品那般上瘾，将自己变成行尸走肉，只为获得那机会微乎其微的不劳而获。
天上不会掉馅饼，不劳而获至终，只会适得其反，被现实狠狠扇一巴掌。
“大型赌场一般都很公平，但也不排除暗箱操作，”夏油杰说道，“不过，赌场不会让自己的利益受损。很多情况下，来到这里的赌徒都是穷途末路的，抱着能东山再起的想法，结果却惨不忍睹。因为赌场一定会捞油水，不可能让他们拿走自己的钱”
“也有幸运的人可以赢一两场，”夏油杰的目光顺着人群落到不远处的赌桌，参与那场赌局的男人已经连赢了两场，正在开始第三场，“这个时候，就需要专业人员让他卷铺盖回家了”
果不其然，与男人对赌的人换了。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梳着大背头，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拨开人群走近，取代了本该与男人对赌的那人的位置。他的手指轻轻一点赌桌，示意赌局继续。
“这不合规矩吧？”男人不满道，“我怎么不知道规矩里可以随意更换对手？”
“谁说是随意了？”黑色大衣的中年男人曲起手腕支着下巴，语气散漫又随性，“我一没抢二没闹，只是普通地更换对手而已，你不会就怕了吧？”
他的激将法很管用，男人瞬间打满鸡血，发誓一定要让他的对手输得找不着北。
五条悟看着唇角浮现的微笑，直觉男人的下场不会多好。
“走吧，他输定了”
赌场为了操控赌局结果会安排的专业人员，这是赌场的潜规则。
一般人遇到这些人，必定会输。
五条悟说不上心底的滋味，最后看了一眼才跟着夏油杰往赌场深处走。
赌博赌到最后，有多少人能得偿所愿，因为赌博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才是赌博的常态。
想要进入地下两层，首先需要有一封特殊的邀请函。邀请函上有专门的印章，可以通过机器检查。也就是说，他们进入的前提是要有一封邀请函。
“川芥正在解决这件事，”夏油杰站在监控盲区的走道拐角，通过通讯器与川芥建立短暂交流，“他伪造了身份，让我们成为了被邀请的嘉宾，可以略过出示邀请函的手续”
五条悟在走道口帮他把风，边说：“不能带武器，如果发生正面冲突，我们该怎么办？对面一定有武器储备，赤手空拳闯进去的风险很大”
“嗯，这确实是个问题，”夏油杰随后笑了，挂断通讯，对五条悟说，“没有武器就创造武器，他们不是有武器库吗？敌人的武器就是我们的武器”
说白了就是抢，虽然不道德，但与他们无关。
川芥的效率很高，搞定邀请函问题后，他让他们先进去，地下两层没有大面积监控，他们可以保持通讯。
“你好，我们是受邀前来的”
两名守门的安保人员确认了他们的各项信息，确定他们的确是受邀前来的便没有多问，让他们过两道安检。
五条悟走过安检机器，又被人工检查，两道安检全部通过了才拥有正式进入地下两层的资格。
轮到夏油杰时却出了问题，其中一名安保人员仔细端详夏油杰的面容，有些迟疑地说：“我好像在哪见过他……”
五条悟蹙眉，没想到夏油杰还是星际明星。
不过……要是被认出来了，会很难办吧。
“我们需要再进行一次身份核对”
“我是大众脸，”夏油杰点点头，面不改色地看着他们，一双上挑的凤眼蕴着笑，却不见丝毫温度，“如果耽误了我的事，你们就去和你们老大解释吧”
见他们依旧不动弹，夏油杰脸色渐沉，摆出一副不耐烦地模样冷声说：“你们能不能快点？让或者不让，给个准话，别浪费我的时间”
第二次身份核对依旧没有发现问题，他们挠挠头，却不好再拦着夏油杰，忙道：“是我们怠慢了，您请、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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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更新啦太高兴了
“你们放心往前，我来解决监控”
黑市里不妨有认识夏油杰的人，为了行动顺利，川芥在外黑进了部分监控系统，时刻准备里应外合。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通讯器过了安检，夏油杰摘下一直附着在通讯器侧边的微型耳麦递给五条悟：“我带路，你听川芥的指挥”
要到达目的地，他们需要经过一条阴暗潮湿的走廊。两边的墙布已经腐朽破旧，墙皮一层一层脱落，露出灰色的水泥。上方的声控灯因为老化并不灵敏，如果不是大声说话根本无法触发。鞋底踩进污水，几只老鼠被惊动，在走廊里叽叽喳喳地跑来跑去。
夏油杰走在前面，五条悟戴着耳麦听川芥说明现场的情况和夏油杰认为能用得上的计划。他们早在之前就决定要将这里一锅端，只是现在执行计划的人里多了五条悟。
走廊尽头的电梯恰好停在他们的楼层，叮当一声，电梯门开了。夏油杰侧身贴紧墙壁，拦住准备往前的五条悟。五条悟将耳麦调成静音，目不转睛地看着从电梯出来的人。
黑色大衣、墨镜，可不就是他们在赌场遇到了那个“托儿”。
“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这么简单的事情哪值得你亲自动手啊！交给我吧，保管完成得漂漂亮亮！”
男人懒散地语气在走廊里回响，他站在电梯门前打电话，不离开，似乎在等什么人。
“是啊，还不是你早就猜到了。也可以，反正也没触犯我们的利益”
“挂了，他们来了”
走廊陷入寂静，只有滴滴答答的污水从头顶滴落进地面水洼的声音。
“别藏了，我已经看见你们了”
男人摘下墨镜别在衣领，他眨眨眼，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轻易看见了朝他走来的两人。
“夏油将军，久仰大名”
见他如此自然地说出夏油杰的名字，五条悟当即警觉，却听他笑着说：“放轻松，我不找你们麻烦，我是来帮你们的”
“你们还不认识我吧？我叫松田羽生，你们也可以直接喊我松田或者小羽”
松田羽生毫无负担地自报家门，末了，他的目光移到五条悟身上，饶有兴致地说道：“我见过你，上一次军校布置给你们的任务，你一个人力挽狂澜，很厉害”
“你不是赌场的人”
夏油杰看着对面男人嬉皮笑脸的模样，冷言打断了他的自说自话。
“我的确不是赌场的人，”松田羽生耸耸肩，语气轻松而调侃，“将军不也不是来这里的特邀嘉宾吗？”
松田羽生走到昏暗的灯光下，五条悟这才看清他的脸。
虽说外表看起来就和中年男人别无两样，但在研究过人体微表情的五条悟看来，他的很多表现都很幼稚，是不属于这个年龄阶段的幼稚。
就像他披了一张人皮，带给五条悟的感觉很别扭。他认为，松田羽生实际的模样并不是他们所看到的样子。
他们还不知道松田羽生是敌是友，不能放松警惕。且不说他们手里没有武器，但能自由进入地下两层的松田羽生可就不一定了。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嘛小哥哥，”松田羽生一说话，带给五条悟的不协调感便愈重了，“你长得确实很好看，但不是我的菜哦～”
“很遗憾，你也不是我看得上的”
“那的确很遗憾，我还以为我们会有共同话题”
“你找到我们，不单单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夏油杰说。
“当然不是，我很忙的，”松田羽生说道，“你们放弃这次行动吧，过一会赌场会很危险，你们逃出去的可能性很低”
“为什么会危险？”夏油杰追问。
“这个是机密，反正我话带到了，我也不强迫你们走，到时候发生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话落，松田羽生取下墨镜重新架在鼻梁，吹了声口哨，朝他们挥手告别：“我先走咯！下次再见”
他双手插兜，大步流星地往他们来时的路走，留下一道潇洒的背影。
“老师，他不对劲，”五条悟等到看不见松田羽生的背影了才说话，“他在撒谎”
“嗯，”夏油杰认可了五条悟的话，“有点意思”
他们没有深究这件事，在确认松田羽生来者不善后，登上了前往地下两层的电梯。
静音的通讯器恢复，川芥的声音随之传出：“五条，你和夏油要注意刚刚那个人”
“知道了，”五条悟说道，“电梯快到了，有机会再说”
电梯门开了，眼前首先出现了几张铁网，再是来来往往的人。耳边陡然喧嚣不断，声音杂糅在一块，分不清来源。
他们走出电梯，透过两边的铁网，他们同时看见了位于铁网后的舞台。舞台前方是一排排高低不平的座椅，上面零零散散加起来坐了不少人。而舞台似乎还在准备，有人推着一只盖着红布的铁笼子到台上逛了一圈又推下去，仅仅一个简短的动作却让座椅上仅有的人不约而同露出垂涎的眼神。
五条悟注意到了，他看向推向幕布后的铁笼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见那块红布动了……
形似服务生的人推着盛满酒水的推车在人群里走动，遇到一个人就弯下腰问他需不需要喝点什么。
但无一例外，那些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充满令五条悟生理不适的恶心。
这仅仅是地下一层，两层还需要坐一趟电梯。但他们刚刚那一趟并没有到达两层的按钮，也就是说地下两层是赌场的机密，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这也有好处，如果发生正面冲突，赌场的机密不会被损坏。
地下一层的布局和他们在下来前的走廊见到的差不多，只有一盏盏昏黄的灯，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水泥，地面不知道积了多少水，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踩碎水洼的声音。潮湿的空气里飘浮着腐败气息，隐约有动物尸体腐烂生蛆的恶臭。
他们靠近舞台，嘈杂的声音逐渐清晰。
“听说今天的货是高级货啊，腺体等级还是A级，我一定要抢到哈哈！”
“你就别想了，你不知道今天来了位大爷吗？有他在，谁都别想抢货”
“那又怎样？自古以来不就讲究谁钱多跟谁走吗？老子那么多钱，抢一个婊子还不是简简单单？”
此话一出，周围顿时哄堂大笑。
正中央的男人红了脸，瞪了一圈人说：“笑什么笑？我就这么说怎么了！”
“你啊，就是认不清现实，”一个人说，“你要抢婊子，也得看人家婊子和不和你走啊！放着那么好的日子不过，跟着你回去过穷日子，谁受得了？嗯？谁受得了？”
“我去他大爷！”
五条悟皱眉，脸色不是很好。
他在军校时就听说过星际间有人口交易，主要交易对象是Omega，内容就是Omega所属权、腺体非法买卖等惨无人道的交易。
现在真的见到了，五条悟只觉得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恨不得将这里炸个粉碎。
夏油杰适时安抚他，他清楚五条悟年轻气盛，容易冲动，必须学会忍耐自己的脾气。
“现在还不是时候，”夏油杰视线在人群中粗略扫了一遍，“要等他们都放松警惕再突破才有胜算，而且，目标人物还藏在暗处”
“我知道，”五条悟攥着拳头，咬牙说，“老师，我只是气不过，Omega就不是人了吗？”
ABO三级划分了他们的地位，有的人从出生就注定颠沛流离，有的人从出生就在罗马。也许平淡也是耀眼……可无论是哪一种，他们都是人啊。
夏油杰抿唇不语，只拍拍他的肩膀，而后轻声说：“我们分头行动，切记不要意气用事”
五条悟攥紧的拳复松开，点了点头。
分头行动利于后期计划开展，五条悟没有异议。
夏油杰先一步往深处探索，五条悟则留在舞台附近静观其变。
经过刚刚那段对话，五条悟已经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那只铁笼子里，关的十有八九是Omega。
五条悟站在空位，脸色阴沉。
路过的人见他这副模样都自觉走远，没一个人敢上来搭讪。
而夏油杰已经沿着走廊走了半分钟了。
舞台很大，半分钟后他才走到另一片区域。
这片区域是娱乐区，甫一进入，夏油杰就被迎面扑来的烟草味熏得闭了闭眼。他扇开扑到脸上的烟，缓了一会才走近。
娱乐区就是一个小型酒吧，吧台唱台应有尽有。五颜六色的氛围灯点燃酒吧的气氛，唱台上的少年握着话筒唱着一首轻缓的英文歌，露骨的歌词让台下的男人们纷纷露出火热的眼神。
他们不像人了，更像一只只野蛮的野兽，随时准备将台上的男人吞入腹中。
为了合群，夏油杰走到吧台，点了一杯酒。
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少年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台下传来一致的口哨声和催促他快些脱衣服的声音。
夏油杰喝了一口酒，少年的上衣已经脱下来了。
他惨白的胸膛遍布密密麻麻的伤痕，一眼就能看出是鞭伤。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手臂颤颤巍巍地脱自己的裤子。
夏油杰这才发现他的下半身穿的是一条黑丝，包裹着他细长的双腿，充满色情的隐晦。
他看起来明明和五条悟差不多大……
半杯酒喝完，唱台上已经挤满了人。
夏油杰听见少年哭喊着求饶，听见那些野兽的嘶吼，听见了人的本性。
他闭上眼睛，不愿再看。
沦落到此处的Omega，除了卖身，没有活路。
从他们进入这里开始，他们就不是人了，而是一件人人都能玩弄的商品。
夏油杰克制住颤抖的手臂，强压下怒火，却无法平复翻江倒海的心跳。
“你好，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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