噤声。

封锁地下室的大门悄悄裂开一条缝,灯光霎时涌进,呈三角状猛地吞食蛰伏在地面的黑影。接着从门侧突兀出现一只纯黑高跟鞋,尖端踩住其中一角,拉扯残影的尾巴,扶着楼梯沿着边缘一点点向下,压过木板的声音像是持续敲击偷听者的心脏,逼迫出男人沉重又绵长的喘息。

阴影的终点是位被眼罩蒙住眼睛的男人,脸部轮廓明显,仅仅观察他面孔的下半部分也能觉出英俊二字。现在正单穿着白衬衫,身体被尼龙绳紧紧缚住,把肌肉勒出一圈又一圈不健康的红色痕迹。高强度下的精神紧绷,他的汗水已经把衬衫完全打湿,若隐若现肉色,让观者不难想象是否取下来可以绞出水来。然而如此状态下,男人也只是闻声仰着头望向来者,在他身后凌乱的黑色长发垂下一缕搭在肩膀上,倒是真像落魄中的贵族。

他感应到高跟鞋的主人正在他的身后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随后很突然的——他的头发被一只手狠狠拽住,头皮疼痛地挣扎着,而屋内一切寂静,滚烫且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对方在观察他,但似乎没有从他的脸上等到自己意料的表情,于是狠狠咬着他的耳垂,扩耳随即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始作俑者盯着地面的小物件,无谓舔干净唇边血渍,品尝像铁锈般的甜腥。

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失望的叹息,灌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夏油杰并没有六眼的能力,因此视觉剥夺后,他只能依靠其他感官来确定对方将会对他进行的下一步。他的对手强大得可怕,眼下是最糟糕的情况,这里密不透风,仅他二人而已,他就像案板上死去的鱼肉任人宰割。

“我扎不好你的丸子头,杰。”

“你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几年前的衬衫是不是太小了,不过这不是杰的,是我的。”

“其他人呢?我的家人在哪里。”

“为什么杰没有给我带伴手礼呢,我明明有说要吃大福。”

……

“玩够了吗?悟。”

五条悟取下墨镜,甚至心情颇好地将其折叠,安全地放在一旁的柜顶上。在确保那玩意不会突然掉下来之后,他才转过身,再弯腰细致地打量着夏油杰因为缺水而干燥的嘴唇,上面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皮,如果撕掉一片,那里一定会冒出许多血珠。这样近距离,五条悟板着脸,从左至右对着他的唇瓣摩挲,指腹挨个摁下那些顽劣的硬皮,却很快对此丧失了兴趣,因为他想到了其他绝妙的玩法。

他捏着夏油杰的下巴,比拟刚才那句话的语气,调侃道:“想喝水吗?杰。”

那当然不是普通的水,夏油杰心知肚明地哆嗦着嘴唇,他的舌尖情不自禁舔了一下唇面,喉管内那些躁动不安的因子正密密麻麻地汇聚,吞咽唾液时,五条悟握着他的脖颈,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将其折断。掌心下面是流动的脉搏,焕发着无限生机,五条悟的眼神越发深沉,嗓音也因不知名原因莫名沙哑起来。

“杰也很期待吧,那种事。”

男人跪坐在地面上,脸颊浮现着不正常的红晕,暧昧的燥热令他有些难受,嘴巴也张开一条缝隙吸纳更多的氧气来供给。五条悟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将他的长腿屈起一条,膝盖抵到男人的肩头,随后手指掀起裙摆,灵活地将一侧袜扣挑开露出内里,饱满的白皙阴户中央泛着异常稚嫩的粉,漂亮小巧的馒头逼就这样轻易暴露出来。只可惜五条悟并不想让男人这么快看到这里,他依旧维持着生硬的面具,言语命令道:“杰把舌头伸出来。”

他不担忧夏油杰会不听话,他的心里有十足的把握令夏油杰照做,特别是在这种事情里,天赋异禀的向来只有杰一个。但这次他在尝试着超越夏油杰,所以在对方伸出舌头之后,他故意拨开自己那两片阴唇,挺着圆翘屁股上下研磨那根炙热舌头。然而夏油杰并不是百分百听话,似乎不甘于伸直了仅做按摩棒,他勾着舌尖去摆弄五条悟的骚阴蒂,这颗豆子是五条悟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每每放肆舔吸,穴眼深处都会喷涌出大量淫液。这次也不例外,夏油杰把舌头捅进阴道里左右翻搅,勾刮着内壁,把刚新鲜产出的骚水吞进嘴巴,意犹未尽地沿着外轮廓仔细舔舐,仿佛处于窘迫之境的另有其人。

五条悟抱着他的脑袋,过量的刺激令他爽得高声呻吟,同时更加用力地推搡着这颗有着他又爱又恨面孔的头颅。男人的舌头像蛇一样钻进他的阴道,高挺鼻尖抵着他的凸起呼吸,他被滚烫的气息喷得抖腿,边潮吹边挣扎着从上面下来,脸色十分难看。要知道他可不是来让夏油杰得意的。

他坏心思想折磨夏油杰,再三思索下脱掉一只高跟,黑丝从大腿紧紧包裹延伸至五个脚趾,而受苦的将会是夏油杰的阴茎。那根物什早早抬高前端,昂首挺胸地支撑起骄傲的帐篷。五条悟低头瞥了一眼,随即用前脚掌不偏不倚地踩上去。

“嗯哼…”疼痛与快感交杂,饶是夏油杰抑制力强大也禁不住如此突然袭击,他的身形甚至不可避免地颤抖一瞬,血液流至下身,将性器变得膨胀一圈,那只脚掌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打算,不断隔着外裤碾压他的阴茎。夏油杰在压迫中喘息,垂着脑袋把舌头吐出来哈气,热腾的水汽甚至把他的眼罩打湿。“悟……”

“很舒服吧,杰?光是用舌头舔我的穴就自己勃起来了,盘星教的领头是这样变态的人吗?”

五条悟弯曲脚趾,勾着裤腰跟内裤往下拽到腿弯处,灰色的遮挡物剥落之后呈现一根粗壮可怖的性器,他曾经多次被这根鸡巴肏得死去活来,多看一眼就会记起那些和夏油杰在咒术高专的荒诞岁月。现在他亲手将回忆打破,脚尖不断挤压硕大圆润的龟冠,脚掌心抵着那团软肉上下套弄,游刃有余地转动脚踝,规律地蹂躏,分担那些从小孔里流出的精水。

“把我的脚趾都打湿了,真淫乱啊杰。”

他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对夏油杰行刑的同时,自我欺瞒这仅是一场独特的单向制裁。夏油杰正面对着他,被强烈欲望所支配着闷哼不断,最终在又一次研磨中迎来高潮,一抖一抖地射出浓白的体液。男人短暂地失神,汗液顺着他的面部轮廓流畅下滑,在鼻尖形成一小滴,啪嗒落在地面上炸开一朵湿花,而眼罩下的瞳孔涣散,强耐地隐忍崩溃之后,就连唾液都不由自主地外泄。

“悟,你最好放了我,不然”

五条悟作为这场性事的主导者,自然而然不会听从一个暂时手无缚鸡之力的“发泄玩具”,他将夏油杰踹倒在地面,力道不大,却足以让夏油杰的脑袋发懵。五条悟又把眼罩扯掉,地下室的灯光并不强烈,可他还是被刺激得头晕目眩,面前的悟在摇晃,一两秒之后人影才重合。他的五条悟穿着裙装,脱下沾满精液的丝袜丢在一边,另一只还完好挂在悟的腿上,并且,五条悟目前正站在他的腰侧,勾引似的用腿摩擦小麦色的腰肌。

“不然能怎么样?”五条悟满不在乎,弯腰就往下坐,肥润的屁股接触结实腰肉那刻,五条悟听见挚友的呼吸声明显急促,他的手覆在夏油杰胸口上,正跳动的心脏砰砰地震动着脉搏,其次再是丰满的胸肌,五条悟手痒胡乱抓揉的同时,也想着看来入盘星教以后,夏油杰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材管理。“你现在可没有选择的余地哦,杰。”

他再次拨开内裤,阴唇湿淋淋的往下渗水,裹满淫液的可口贝肉跟半勃的鸡巴相贴。夏油杰明明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在五条悟无底线的逗弄中又硬挺起来,直戳进阴户里。五条悟趴在胸膛上喘息,慢慢挪动屁股把鸡巴包进阴唇里,靠蹭动逼缝来缓解情欲,越做越上火,好几次阴蒂与龟头连续相撞带来莫大的快感,令五条悟狠狠收紧穴口夹着腿潮吹,他咬着嘴唇,任由骚水喷洒,一滴不漏地溅去夏油杰身上。

他知道夏油杰已经足够狼狈,是时候给他一些甜点,比如握着手上这根庞然大物缓缓地塞进自己的骚逼里。但对于五条悟而言,插入没有那么容易,尝试多次五条悟才靠着感觉才把龟头对准正确的位置。在钥匙伸进锁芯那刻,夏油杰下意识挺胯却被他一把掐住了喉咙,脸颊瞬间充血,用力得快导致夏油杰窒息。与此同时,他骑着夏油杰的鸡巴越吃越深,把整根东西都喊进空虚的阴道里去,好一会儿才放开夏油杰,像是在训斥做错事情的小孩,皱着眉头。

“拜托你搞清楚状况,杰,现在是我在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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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哈斯哈小猫批榨干杰

这也太劲了好爱强势五和落入下风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