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篇oa里五说过一句“就算是易感期也也不准不理”衍生的故事,可以当做是上一篇夏油杰分化成A的if走向姐妹篇。虽然没有任何苦夏描写,但这个夏油杰也是苦夏杰。
搞笑文(可能不是很搞笑?w),但原本的结局是be,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出来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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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仙鹤的嘴又尖又长,一点盘子里的肉汤都没有喝到,狐狸却很快把汤舔光了,还假惺惺地问仙鹤吃没吃饱。”
夏油杰停下筷子,虽然是家喻户晓的寓言故事,但看悟一脸新奇的样子,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笑得很慈爱,眼睛都眯起来。
“仙鹤说‘感谢您的招待!明天请您来我家,我要好好招待你。’”又夹一个丸子,嚼嚼嚼,咽下去了才继续说:“狐狸就等着这句话呢,当即答应下来。狐狸一心想在仙鹤家多吃点儿,这天晚饭没吃,第二天早饭也没吃,饿着肚皮,早早来到仙鹤家等着吃午饭。狐狸一进仙鹤家的门就闻到一股香味,它仔细嗅了嗅:‘嗯,准是在烧鲜鱼!’心里不由地暗暗高兴。”
“然后呢?”听着对方讲得越来越绘声绘色,夏油杰撑着下巴,笑容扩大了。
“狐狸坐到饭桌前,不一会儿,仙鹤端出一只长颈瓶子放到狐狸面前,指看瓶子里的鲜鱼汤说:‘狐狸先生,请吃吧,别客气!’呐,虽然狐狸的嘴也很长啦,但望着那么一点大的瓶口,还是怎么也伸不进去。闻着香味,肚子饿得咕咕叫,馋得直流口水。”
“没有了?”
“嗯嗯。”
夏油杰决定借此机会激发一下五条悟的思考。“悟讲得很好。那么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呢?”
“?”
“我的意思是,悟有什么感悟吗?”
五条悟擦擦嘴。“感悟就是正论臭狐狸最后一个丸子也吃不到!笨蛋!”
两个有着婴儿肥脸颊的少年一前一后地走着,五条悟是先天的,夏油杰是后天的。
看着那张脸,夏油杰实在是下不了手,于是五条悟伤得很体面,不脱衣服就不会有人看见。
夏油杰细数了一下最近和悟闹矛盾的原因,几乎都是他在狐狸塑自己。自从两人一前一后分化成Alpha之后,悟就开始了。
夏油杰的信息素是茶味,但五条悟非说他闻到的是狐狸的骚臭味,从此开启狐塑的大门一发不可收拾。夏油杰冷笑,回嘴说他闻到了猫尿的味道,从此将只存在于内心的猫塑活动摆到了明面上。
梁子就是在那个时候结下的。明明不是夏天,但分化导致的激素变化让两人都特别容易上火,火冒三丈的下一步是大打出手,再下一步是夜蛾正道大显身手,最后被罚站在走廊上手拉着手。
五条悟慢吞吞地去买了两罐冰可乐,是和好的信号。夏油杰目不斜视,等着人眼巴巴地凑过来,才装作刚发现他的样子。“谢谢悟。”
两人又肩并肩走在一起了。但五条悟却显得格外沉默,夏油杰以为他是身上还疼,有些懊恼是不是刚才下手太重,刚准备开口。
“杰。”五条悟拉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闪烁不定。“我们一起度过易感期吧。”
“什么?”夏油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说好了的吧,分化成Alpha也不能不理我,就算易感期也要一起。”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夏油杰想起几周前五条悟睡在他寝室时说的梦话,还摸摸索索地和他拉了拉钩,原来这家伙清醒着呢。可是……这不是胡闹吗?
好学生试图解释,易感期你遇上我,就像炸药桶碰到了火,五条悟:我们不是最强的吗?夏油杰扶额,表示就是因为都太强,所以才更要保持距离。而且易感期我们两个Alpha待在一起能干什么呢?挑战一下性欲可不可以转化成杀意吗?五条悟:你小子,怕了?
……
抑制剂、抑制贴、大量食物、甜点、能量饮料……
哇,杰真细致,快来快来。五条悟握着手柄拍拍床沿。
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分化的,初次易感期的时间推测也接近,高专破天荒放了他们十天假,还派了专人监视宿舍楼的咒力波动,以防问题儿童拆家。五条家想要接少爷回去,五条悟像炸了毛死死扒着地的猫,大摇其头,誓死不从。不用问夏油也能想到是为什么,悟一旦回去,十个月后就可以抱孩子了,大概还不止一个。
和悟一起坐在床沿打着游戏,夏油杰心想:悟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如果五条家的人想抓悟回去,就算能过高专那一关,也过不了他这关。
大少爷的宿舍就是好,还配备了小冰箱和投影仪,这也是他们选择五条悟的宿舍度过易感期的原因之一。两人收拾完残局,把剩余的食物饮料一冻,挤着洗漱完,又纷纷爬上床挤成一团。虽说是初春,倒春寒刚刚过去,五条悟贪凉,早早换上了薄被,一人扯着一角搭着肚子,笑声在黑夜里呼出白汽。
两人像虾子一样弓着背紧张地缩成一团,面对面笑望着。像等待午夜的钟声一般等待易感期。失控是什么感觉?五条悟问。是不是喝醉了的感觉?他自己又接上一句。
不知道。夏油杰如实回答,他没有喝醉过,也很久没有失控过。
直到第二天睁眼,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了过去。原来易感期不是暴雨,而是淅淅沥沥,与日俱增,就像今天起床,五条悟觉得夏油杰的面目可憎了一些。
杰,他拍拍夏油杰的脸。杰他少年老成,梦里还锁着眉。五条悟的掌根摁上去,夏油杰哼了一声,抵着他的手心睡得更死。五条悟盘腿坐着,烦躁地甩甩不存在的尾巴,眼睛眯起来。
怎么办?好烦好烦。易感期还没有正式到来呢,已经很烦杰了。睡觉还皱着眉的样子好怪,抿着嘴的样子好怪,就像睡着了还要保守什么秘密似的,特别是那一撮刘海,好怪好怪。
怎么办?刚睁眼,自家的猫好像很想杀了自己,是自己打呼了吗?睡觉压到猫了?梦游打猫了?如果是上述理由,夏油杰自知一定睡不到自然醒,既然都不是,那就是猫犯贱了。夏油杰理直气壮地回瞪,大眼瞪小眼,五条悟看起来更生气了。
好在有惊无险,炸毛的猫咪过了一会就蔫了下去,又变回油光水滑的好猫,主动贴过来,要商量去哪玩。
夏油杰想吃咸咸的乌冬面,五条悟要吃甜甜的寿喜锅,差点又小发雷霆。最后决定中午吃乌冬面,晚上买好食材回宿舍,夏油杰亲自煮寿喜锅。
吃午饭的时候,五条悟刚提到从前有一棵葡萄树,夏油杰就让他闭嘴,他不想再从五条悟嘴里听到任何寓言故事。
五条悟把狐狸吃葡萄的故事和奶油乌冬面一起咽下去,开口喊了一声杰,没有下文。
终于还是到了这一步,两人alpha相约一起度过易感期和相约撸管的区别是什么?区别就在于前者应该把地点定在精神病院。五条悟指出,不能消极等待,他们应该立刻一起撸管,一天释放一点,有助于回复理性值,不然两个青年alpha非得憋坏不成。夏油杰觉得他说对了一半,他们是必须撸管,但并不是必须一起撸管。他很想逃,虽然在答应五条悟一起度过易感期这种离谱的提议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一起撸管在所难免,但是当真正面对的这一刻,夏油杰还是退缩了。他开口想说点什么,比如他要回自己宿舍了。五条悟已经脱下了裤子。
……
两人坦诚相见,面对面盘腿坐着。
夏油杰还没完全准备好面对现实,眼睛眯成一条细缝,仿佛这样就可以欺骗大脑,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五条悟睁圆了一对猫眼,盯了几秒。伸手抓住油鸡。
夏油杰嗷的一嗓子,再也没法装瞎子,瞳孔骤缩成针,“你干什么?!”
五条悟又伸手握住自己的。坐得更近了一点,将两人的鸡鸡捏到一起。
五条悟恍然大悟:“是杰的鸡鸡更黑的缘故。”
看夏油杰呆滞的样子,他又解释道:“杰和我的鸡鸡看起来差不多大,但握起来杰的要大一圈啦。你看。”夏油杰本来是半死,被五条悟的话刺激得快死透了。大头的生命力全都转移到了小头上,油鸡闻言又抖擞精神,涨大了一圈。目前领先五条悟两圈。
夏油杰的大脑,他的容貌、身材,他的礼仪、教养,乃至他的灵魂都已经死了。只有鸡鸡活着。五条悟像摸小动物一样抚摸了两把油鸡,使其更加油亮,宝剑出鞘,几乎要发出龙吟。
夏油杰问有没有片,其实并不是想看,他只是不想看着五条悟,也不想五条悟再看着他。
大胸黑长直温柔人妻,五条悟的品味让人有点恶心。夏油杰耐着性子翻找有没有合自己口味的。事实证明五条悟的口味意外的很单一,夏油杰只好挑了一部男主不是浅色头发的。五条悟欢呼,杰选到了他最爱的一部。
终于可以和五条悟从面面相觑变成并肩而行,夏油杰已经不再奢求更多,比如私人空间什么的。跪坐着,低头专心办事。五条悟看片看得津津有味,有一搭没一搭地撸着管儿,他拿了个枕头垫着背,踞坐在床头。也许是太舒服,夏油杰放松了警惕,任由自己的思绪自由流淌。下次要教一教悟,除了撸管的场合,平时可不能这么没礼貌地坐着。不对,撸管也不行,他知不知道这个姿势如果从正面什么都看得见啊?一览无余。撸爽了还会收缩。前液沿着通直的茎体淌下,淌过猫铃铛,淌到那片小山谷,被收缩着吃下去。……
像是浑身过电一般,银瓶乍裂水浆迸,夏油杰他射了。射得高远,射得巧妙,射得蔚为壮观,从床头射到床尾,堪堪擦过床尾,射到了地板上。由远及近,又有几股如天女散花,洒落在铺了防水布的床单上。
夏油杰大受震撼。
沉默,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夏油杰的大脑,他的容貌、身材,他的礼仪、教养,乃至他的灵魂都已经死了。现在鸡鸡也死了。
同样大受震撼的还有五条悟。这算什么?杰真是太强啦,尺寸、力量、硬度,他都拉满,但遗憾的是似乎速度也拉满了。就像跑步一样,领先两圈同时也意味着更快达到终点。这个世界很公平。
猫尾巴翘得老高,还是自己厉害,他的鸡鸡不仅又大又粉,还很持久。猫同情地拍了拍狐狸。
“能治的杰。”
夏油杰彻底崩溃了,你知道是什么病吗你就治?揭晓答案!哒!是同性恋!没救了!没救了!
有很多次,夏油杰都默默地为自己和五条悟之间的羁绊感到动容,这是怎样的一种羁绊啊!夏油杰很难用语言形容,不止友情,不是爱情,不可名状,荡气回肠,人类的情感是复杂的、多变的、深刻的、隽永的,他和五条悟之间的情感,不可定义、不可描述,只能说是,缘,妙不可言。
哈哈,只是普通的同性恋罢了。
夏油杰微笑了,笑得畅快、温柔而慈悲。
……
……
“要不要做?”夏油杰的声音。
有些愿望总是莫名其妙地实现,五条悟笑嘻了。虽然完全搞不懂夏油杰沉默的那几秒内心发生了什么变故,不管是什么,喜欢的人全裸在面前邀请自己共赴巫山,是男人都不可能拒绝,别说思考了,犹豫一秒都不是男人。
放心吧杰,我肯定半小时起步,不可能秒射的。
刚四肢着床爬了两步,想先收拾一下今晚的战场,夏油杰就从背后覆上来。
一把枪抵了上来,枪口还冒着热气,五条悟菊花一紧。
他们两个现在的智力都降至50,彼此之间还是减号的关系。五条悟差点忘了夏油杰也是alpha,并且也有鸡巴,而且还是领先自己两圈的鸡巴。
五条悟又往前爬了一步,夏油杰也跟着爬。
五条悟:“哈哈……杰,我突然想起没有润滑,我们……”
“口水就行。”
“……你是禽兽吗?”
“你自己答应要做的。”夏油杰油盐不进,他给过五条悟很多次机会,现在不可能再放过他。
五条悟心如死灰。“润滑油在床头柜第一层。”
“什么时候准备的?”
五条悟冷笑,破罐子破摔。“为了操你准备的。”
好了,图穷匕见,双方选手入场。现在是想操五条悟的夏油杰VS想操夏油杰的五条悟,比赛开始,等一下夏油杰选手怎么好像已经进去了一点,五条悟选手痛得吱哇乱叫,好了不用比了,抬下去。
从柔软的臀缝里抽身出来,总不可能真的不做润滑就操进去。
五条悟还想挣扎,夏油杰冰冷的声音传来,“自己掰好。”
怎么可能照做,猫炸毛得当场就要蹦起来。巴掌铺天盖地地落在腰臀,噼里啪啦,润滑剂的尖头插进臀眼那窄小的一点,小半瓶冰凉的润滑被挤进去。五条悟应激得骂得非常难听,他不仅要操夏油杰,还要杀了他。夏油杰充耳不闻,把剩下的润滑仔仔细细地涂到自己鸡巴上,抵住。
“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还可以开无下限拒绝。我给你十五秒。”
五条悟劈头盖脸就骂起来,现在他不仅要操夏油杰并杀了他,他还要操夏油杰全家。越骂越生气越骂越委屈,一张脸涨得通红,世界上怎么会有夏油杰这样子的人啊!
一秒,两秒,十五秒,夏油杰掐着腰撞进去,一杆到底。
肠道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括约肌绷紧的疼痛让五条悟忍不住蜷起身子,而屁股里直直的一根铁棍让他弯不下腰,只能被钉死在原地,咬着牙嘶嘶地倒吸冷气。
得益于过量的润滑,五条悟的肛门没有撕裂,夏油杰陪他缓了一阵,捞起已经软了的腰直接开始抽送。五条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这种暴力的操法操到尖叫着射了一次。愤怒大于委屈大于所谓的快感。五条悟几乎是莫名其妙地被操了一通,没有告白,没有前戏,甚至没有一个吻,没有任何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做下位的心理准备。混蛋夏油杰没有给过他任何真正的选择,只会一边插他还一边说他可以拒绝。
夏油杰到底想带他去哪里?夏油杰总是给不熟悉他的人一种温吞的印象,像徐徐而来的春风。但对于五条悟来说,夏油杰是暴雨,关于夏油杰的一切都是突如其来,突如其来地闯入他的生活,突如其来地想教会他什么,突如其来地把他狠操了一通。
杰的出现,让他在幸福中慢慢感受到疼痛,现在,杰又给了他新的东西:在疼痛中慢慢学会快感。
杰说他可以拒绝。五条悟在清醒的疼痛和昏睡的边缘想着,开无下限就可以隔绝一切,是的,他可以。杰是真的以为他给过选择,他可以拒绝。
易感期确实是暴雨。他们已经完全陷入情潮,现在五条悟是更清醒的那一个,因为疼痛。夏油杰埋头苦干,龟头抵到一块格外凹凸不平的软肉,他以为是前列腺,格外用力地凿了两下。进去了一点,五条悟痛苦地大叫。在怀疑是不是把悟的肠子捅穿了的极度恐惧中,夏油杰意识到,那是对方还没完全闭合的生殖腔,肉已经有些粘连到一起,夏油杰生生将黏膜撕开。
是新的痛,五条悟再一次接住了。五条悟眼前发黑,满嘴腥甜,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五条悟把头埋进枕头,在夏油杰看不到的地方病态地咧开嘴无声地笑,他开始有些期待了,接下来是什么?咬破他的腺体?插进他的结肠?来吧,杰。
五条悟的信息素暴烈地袭来,如同大风刮过,风暴的每一个角落,冷冽的木质茶香始终如一。
夏油杰:“我可以吻你吗?”五条悟实在是不懂夏油杰的脑回路,操都操了还问可不可以吻,不觉得太晚了吗?
五条悟说可以,夏油杰就吻了上来,这个吻温柔得肉麻,夏油杰把五条悟翻了个身,闭着眼啄吻,小心又虔诚,连撬开牙齿都轻得像月夜的叩门。五条悟想,有可能夏油杰的嘴巴是受大脑控制的,而鸡巴是全自动的吧。
然后是告白。
“我喜欢你,悟。最喜欢你了。”
五条悟满脸通红,只是一味地点头。
五条悟的信息素很烈,夏油杰却觉得甜。
夏油杰的信息素很冷,五条悟却说得格外有诗意。“是暖烘烘的,夏天的味道。”
春天过去了,夏天过去了,秋天也过去了,现在是冬天。今天是五条悟的生日,三人一起为他庆祝了生日。人群散去,夏油杰陪他回家。
两人同行却异梦,夏油杰想着,明天吧,明天。明天要找他聊一聊。
而五条悟在开心地筹划着夏油杰的十八岁生日,再之后就又是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