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wb是@我马上数到五
感谢橙宝的约稿
*百鬼夜行后夏油杰存活if
*断臂夏、逆睡奸
*总之就是在欺负夏油杰
夏油杰是被幻肢痛生生疼醒的。
众所周知,夏油杰没了一只手臂,这手臂有人能治,譬如家入硝子、乙骨忧太。但这手臂不能被治,五条悟是这么决定的。
夏油杰这十年的所作所为,从任何意义上来说都不能被评判为一个好人,而什么样的人就应该有什么样的归宿,亦或者说是下场。夏油杰杀了很多人,是个臭名昭著的诅咒师,所以他应当永远失去那只手臂。
但人总是有多面的,不同的方面也一样遵循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的原则,夏油杰是五条悟的前男友,即使折腾这十年憔悴了许多,也依然被爱,因此他被五条悟留下了这条命,成了被俘虏的败者。
五条悟此人,总是带着一种几乎非人的理智,但面对小巷里的夏油杰,他还是不理智了一回,对他一向诸多忍让的烂橘子们直言威胁,其中曲折略过不表,最终五条悟力排众议,将这位作恶多端的前诅咒师安置在了自己的公寓里,好像是百鬼夜行后获胜的神子带回的战利品。
百鬼夜行这一遭,折损了夏油杰绝大部分咒灵,为希望渺茫的目标奔走的这十年也耗空了他的精力。大义没有实现,人却还勉强留着。
多脆弱。
这当然是一种折磨,夏油杰毫无波澜地想,恶有恶报,这世界还算没完全完蛋。
至于其他念头,那些被俘虏的反派常有的混乱心绪,夏油杰倒是没有多少,或许在过去殚精竭虑的日子里他已经想够了,他早就太过疲惫。更何况他如今的身体状况糟糕透了,断肢处总像有人在恶意挤压,再用锐器猛扎,这让他睡眠的很稀薄,稀薄这个词用来形容睡眠很怪异,但事实如此,他的睡眠就好像一个肥皂泡,纤薄又脆弱,稍有差池便破碎无踪,让他只能无能为力地醒着。
他仅剩的精力在发热、晕眩、失眠、呼吸困难以及断臂的幻肢痛中挣扎耗尽,思绪几乎只剩下空白。
夏油杰好像强弩之末的野兽,感知十足迟钝,醒来后好一会才发现五条悟在他身边睡着。夏油杰被带回来后他们并没有同床共枕,二人上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在高专就读时期,此刻看着对方熟睡中的柔和表情,夏油杰有点愣神。
断臂残端痛得过分,夏油杰打算撑起身子吃片止痛药,但他总觉得自己的右臂还在,因此施力失误,人往五条悟那边轻轻撞了一下,才用左手攀住床头柜稳住身体。
五条悟被他这一撞惊醒过来,迷蒙地问一声。
“杰?怎么了?”
“抱歉……”夏油杰刚想道歉,起床动作不够平缓的报应就来了,他头晕眼花,后背往后一撞,把床头撞得“咚”一声闷响。他缓了口气才接下后半句,“我只是想吃止痛药。”
五条悟不置可否,“唔”了一声。
夏油杰伸手到床头柜上拿药,昏沉的脑袋让他连水都懒得喝,直接干吞了下去。胶囊没有水的推动,在夏油杰羸弱的吞咽力量下于会咽处四分五裂,易融的胶囊外壳带着一些粉末依然挂在半路,让他的喉咙中产生明显的异物感。他又咽了两次,依旧没能彻底咽尽,暂时放弃,带着这点喉头梗阻的轻微不适,嗓音沙哑地去唤五条悟。
“悟,你接着睡吧,抱歉吵醒你了。”
夏油杰又徒劳地吞咽了两次,发现喉头那种滞涩的感受还是无法清除,便随它去了,身体慢慢滑落缩回被窝里,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他的回笼觉并不安稳,疼痛与胸闷伴随着他,这些他习以为常。但今天除了那些不适之外,还有些恼人的湿热从下身泛起,因伤反应迟钝的夏油杰在半梦半醒间沉浮几度,才猛然惊醒了过来。他掀开被子,看向自己感到异常的下体。
五条悟上抬视线,沉默地与夏油杰对视,一头白发在被窝里钻得乱七八糟,那双宝石般的蓝眼睛不像当年那样纯粹清透,而是带着属于成年人的暗芒。五条悟一直是个欲望寡淡的人,好像这辈子全部的欲念都已经投注在夏油杰身上。但禁欲多年后又与夏油杰同床共枕,做出这样的行为并不令人意外。
“来做吧。”五条悟舔着夏油杰尚未勃起的性器,面色微红却并非羞涩。
但曾经赫赫有名的特级诅咒师现在就是一只病猫,他先是非常缓慢地消化了对方的意思,然后苦笑着承认自己力不从心。
“悟,以我现在的体力来说,恐怕做不到。”
被带回五条悟公寓里之后,他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他以为起码得等他身体再好一些。
“没关系,我自己来好了。”
五条悟抻直身体,耸肩后扩,将本就已经解开的高专制服从他身上剥落。
“悟,你太着急了,我不在之后憋得很厉害吗?”夏油杰身体那么虚,嘴倒是欠。
五条悟闻言冷笑一声,夏油杰不提这十年还好,一提他的怒火当即就烧了起来。但他想,自己到底与十几岁时不同,怒火烧得不动声色,不会直接抡起拳头来照他脸上揍一拳,也不会破口大骂,开口接茬时表情依然算得上平静。
“你现在属于我的个人财产,是我的战利品,我想怎么摆弄都是我的自由。”
这话说得太重了,五条悟刚说完就有点后悔,可见一个人的锋芒未必会因为年岁增长而彻底消弭,尤其是面对特定的老对手。夏油杰这一颗心,比起五条悟来说简直能称得上是敏感脆弱,还总喜欢表面装作若无其事进退有度,心里有事全都憋着。这下好了,夏油杰现在连肉体都脆弱了,还听他这样说话,不知道得怎么难受呢。
但五条悟转念一想,自他们在新宿分道扬镳之后,他几乎都没对夏油杰说过什么难听的话,就两人之间的私事来说,夏油杰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如今说上这么一句重话,又有什么好心疼的。
五条悟心里这一起一伏都没显在脸上,态度自若地背着手扯袖子,将制服彻底脱下来扔到床角,完全显露出他赤裸的上身来。
夏油杰有点吃惊,平时五条悟总是穿着那直筒子一般的制服,只能看出他比以前壮一些,却看不到全貌,等亲眼见得,才有那种五条悟和他都已经走了很远的实感。
当年五条悟还在高专的时候,肌肉追不上他那春笋似拔高的身高,人总显得很瘦削。而事到如今,五条悟已经拥有了一身饱满扎实的肌肉,极富力量感的弧度让人不敢小觑,强壮程度直逼高专时的夏油杰。
反观夏油杰,倒是可怜得很,去盘星教之后人就比高专瘦了一圈,像是脱去了身上的柔软,只留下了更加坚硬的部分,整体身材非常精瘦。这次断了臂大出血,又因为疼痛失眠等原因没有好好吃饭,刨除断臂的那部分重量,受伤至今体重已经又掉了十斤。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几番,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或者说是他自己的睡衣扣子。因为夏油杰身上这一身都是五条悟的睡衣,以夏油杰现在的身板穿着有点空落落的,裤腿还长出一节,遮着一半脚背。
五条悟用手指摸着夏油杰胸腹上的伤疤,顺便查看了一下他断臂处的伤口,发现结痂处没有崩开流血,便放心地将手重新伸进对方早就被自己半扯开的宽松裤子里。
说实话,以夏油杰这个状态,身体又虚弱,又没有做爱的想法,此刻硬起来都有些困难。但五条悟充满耐心,慢慢地抚弄那个尺寸不俗的玩意,发现夏油杰兴致不高后,他也没有抱怨,沉默地把被子扒到一旁,沉下身子帮他口。
这无疑是有用的,五条悟的口腔对一身冷汗的夏油杰来说高热又潮湿,他的口活比起当年虽然生疏了些,但夏油杰也没老练到哪去,因此他的性器依旧慢慢地硬了起来。夏油杰硬得缓慢,喘得倒是比从前厉害。五条悟听在耳朵里,倒反而被挑起了兴致。
五条悟见差不多了,便起身把自己彻底脱了个精光,到床头柜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样是糖果,塞进自己的嘴里,另一样是新买的润滑剂,他拧开盖子将液体挤到穴口,再用手指带着顶进去扩张。他毫无羞耻心地重新骑跨到夏油杰腰上,当着他的面给自己扩张。
夏油杰总算苍白的脸染上了一些血色,而骑在他身上的五条悟给予他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整个人的肤色依旧白皙,但身材不可同往日耳语,扎实有力的大腿大概用来绞死现在的他也不需要花多少力气。润滑剂滴滴答答从臀缝里落到夏油杰的小腹,滴入他的耻毛里,五条悟潦草地扩张一番,便直接往下坐。
五条悟这些年忙着做教师,忙着做花样百出的任务,根本没时间也没兴趣找人做爱,过往的人生中也就睡过夏油杰这么一个,距离上一次已经太久,如今后穴的紧致程度简直如同初次。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闷哼出声,五条悟是疼的,夏油杰是觉得明显刺激过头,五条悟身体里窄紧异常,温度又比他高,直夹得他眼冒金星。他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今天早饭和午饭都没吃,早上没食欲不当回事,如今倒有些后悔了。
五条悟挺难受,面上显出与之前强势相悖的脆弱来,眼角还是无声地红了,蓝色眼睛也蒙上些水雾。他试着动上几个来回,渐渐有些适应了,总算能把夏油杰的性器基本吞进去。夏油杰看着那对肌肉丰沛的大腿,只觉得颇有威胁。
“你可别把我的腰坐断了。”
五条悟早知道他虚弱,因此大腿里刻意留着劲,没把重量放下去,闻言火气当即就上来了,故意往下一坐。
“唔!”
现在的五条悟比当年沉得多,这一坐夏油杰登时眼前一黑,脑仁发麻,眼睛都睁不开,冷汗当时就下来了,半句话也说不出了。
五条悟自己也不好受,这一下强行吞入,没轻没重地直让性器顶过了他的前列腺,腿根直打抖,呻吟一声差点撑不住将手按在夏油杰胸口,幸好反应及时一把撑在了床面上,避免了夏油杰伤上加伤。五条悟喘了喘,前头的性器溢出清液,只想被更多地关照前列腺,但他得照顾着伤患的感受,此刻见夏油杰老实了,五条悟大发慈悲地抬高臀部,以免把人真的压得送去抢救。
五条悟摸了摸对方脸上的冷汗,弯下身子将自己嘴里的两粒糖渡过去,甜蜜的唾液带着坚硬的内核从唇齿之间滚过,在双唇分开时拉出甜腻的丝。五条悟明白夏油杰多半又没吃饭,便将口中糖果让出,以免对方低血糖,待夏油杰终于睁开眼睛,五条悟才继续开始动。
夏油杰喘得很厉害,瘢痕交错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吞吐着氧气,急促的呼吸却毫无缓解的样子。老实说,他这副虚弱的样子,是与高专时期截然不同的风味,五条悟很喜欢,甚至想对他更过分一点。五条悟扯着他散在枕头上的头发,被雪白睫羽簇拥着的蓝色眼睛里几乎燃着火焰。
“不在我身边受了那么多伤,没用的男人。”
“可怜的可恶的王八蛋。”五条悟一改粗暴的手法,勾起夏油杰的发梢用灼热的吐息落下亲吻,“头发留这么长,其实你很念旧吧?”
夏油杰没有回答他,但五条悟也不在意。五条悟长手长脚,双手掐着夏油杰偏瘦的窄腰来回地摇,一手摸索着夏油杰的肋骨,将那明显的勾回细细摸过,感受着肋骨的走向,皮肉的联合,以及胸膛下面仿若不堪重负的心脏。
五条悟不遗余力地糟蹋这个可怜虫,夏油杰的汗流进眼窝,习惯性地想抬起右手,却发现没有右手可以用来操控,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左手抹了抹汗珠。他叹了口气开口,声音险些就能算是气若游丝。
“悟,抱歉,我的脸都有点麻了,你可能会很扫兴,说不定等会还得送我去急救。”
五条悟脸带薄红,恶劣地笑了笑。
“那就速战速决吧。闭上嘴,用鼻子呼吸,否则你的手脚都会开始麻。”
五条悟将身子下压,双臂压在夏油杰脸的两侧,臀部几乎以垂直方向快速上下吞吃夏油杰的性器,这是夏油杰快感最强的角度。
夏油杰果然受不住了,与五条悟分手后他也没这方面心思,空窗多年自然使得身体敏感度很强,再加上身体又虚弱,被这么刺激当即呻吟出声。
“悟……慢点……”
这种台词当年都是他对夏油杰说,没想到也有从夏油杰嘴里吐出来的一天。五条悟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因此他怎么可能慢下来,反而更加加快了速度,恨不得把他弄得越狼狈越好。
以五条悟如今的体力,一口气以骑乘的姿势做到夏油杰高潮不是什么难事,他把夏油杰欺负地呻吟不断,皱着眉闭着眼,剩下的独臂一会可怜巴巴地来攀五条悟的腰背,一会无力地将床单抓皱。
夏油杰坚持不了多久,五条悟也不强求,当他绷紧身子显然临近高潮时,五条悟自己其实也敏感得很,光是被填满就已经几乎足够他高潮,他就着夏油杰被情欲折磨的脸,一手快速撸动自己流水的性器,一边更加卖力地将夏油杰骑上百十个来回,最终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夏油杰失去了几秒钟意识,快感太过尖锐,疼痛、眩晕、发麻、还有五条悟肉体的触感,全部都搅合在一起,让他什么都感受不清楚,什么都看不见了,也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呻吟。
等他缓过神来,五条悟正在从他身上抬起身体,精液从他股间滴落,又落到夏油杰的性器上,是一副诱人的好光景。
夏油杰心想,悟还是太心急了。
五条悟不怎么顾惜床铺,随夏油杰的精液在他大腿根流淌,有部分又染到床单上。他将自己砸进夏油杰身旁的床铺里,和他一同平复紊乱的喘息。
“伤口还疼吗?”
夏油杰默了几秒,才反应慢半拍地诚实回答。
“疼。”
五条悟伸手箍住夏油杰的腰,搂着按着,将人按到自己的胸口去。夏油杰现在也没反抗的余力,脸被迫埋在五条悟的胸口,他虚弱地喘着气,呼吸困难地表达着自己的处境。
夏油杰此时还想挣扎,被五条悟强硬地按住后脑勺,遂只能作罢,反正五条悟的胸肌枕着很舒服,五条悟动作柔和的摸头也很舒服,暂时就随他去吧。
疼痛和虚弱让夏油杰一身冷汗,五条悟的胸口倒是暖和又鲜活,显得夏油杰更像一个不该存于人世的孤魂野鬼。或许是因为压迫,也或许是因为他的虚弱,夏油杰的视野的边角里出现一个游离的黑斑,他用力眨了好几次眼睛,试图驱散它,却换来五条悟的轻微颤抖。
“嗯……”
夏油杰愣了愣,微微抬脸,观察许久才发现自己的眼睫毛正好抵在他未得爱抚就已经充血挺立的乳头处,自己的反复眨眼的动作使得睫毛在粉红色的乳首上反复刷擦,让他一侧的乳首挺立了起来。
五条悟叹了口气,忍着战栗去扶夏油杰起来,让他造孽的睫毛离自己的敏感之处远一点,毕竟夏油杰可没精力陪他再来一次。
“杰,去洗洗吧?”
夏油杰早已支撑不住,多日失眠的困顿和这场意外性事所致的疲惫让他意识又开始恍惚,口中含糊地应了一声,便几乎睡了过去。在混沌中他感觉到有湿热的毛巾擦过他的身体,又被喂了一些粥,好像还附带一个吻,但他无暇分辨清楚,意识便彻底被拽入黑暗之中。
久违熟睡的夏油杰在晨光中苏醒,身下床铺干净整洁,似乎一切都只是梦境。
他靠着床头醒神,过了一会听到动静的五条悟端着早餐进来,谁也没提及昨日之事,一切都心照不宣。
毕竟谁也没想好二人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