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受过(R/双性,电车)by 我马上数到五

是金主的约稿,双性五,电车公开露出。

 

 

 

 

被传送到晚高峰的电车上,夏油教主差点被浓郁的猴味熏得窒息。

 

至于他为什么沦落到这个境地,他那可恶的前男友五条悟难辞其咎。

 

事情的起因得追溯到一周前,在新宿分手后顺理成章和前男友成为炮友的夏油杰罕见地拒绝了五条悟的约炮要求,拒绝理由是事务繁忙。

 

这一点当然不是借口,但自分手后五条悟一向对他怨气颇重,高专时期那种浓情蜜意早就化为泡影,如今两人又不能时时黏在一起,彼此之间出现问题总是不能立刻得到解决。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导致五条悟因为这次的拒绝大为光火。

 

而夏油杰恰巧是个王八蛋,并没有哄对方的打算,甚至觉得就这样彻底断绝关系也很好,毕竟他们是早晚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关系。

 

但五条悟的反应显然不可能在他意料之中,五条悟非但没有就此与他一刀两断,反而在同一天赶到夏油杰要收服的那个咒灵老窝,打算抢在对方之前把他要的咒灵给宰了,给他狠狠添点堵。但时机不巧,两人正好同时抵达目的地,接着一言不合便为了阻止对方而大打出手。

 

这只无辜的特级咒灵不知道为什么有两个强到令人发指的男人自顾自在它老窝里打架,那架势简直是毁天灭地,咒灵被他俩吓得快发疯,于是用自己的绝招传送技能立刻把他俩送走。

 

于是被骤然扔进猴子罐头的夏油杰差点当场被从人间彻底送走。

 

众所周知,夏油杰很讨厌无咒力的普通人类,甚至称呼他们为猴子,这一点五条悟比其他人更加明白,因此当和夏油杰一同挤在地铁的玻璃门上时,他当即幸灾乐祸地笑出了声。虽然吵闹的电车上个根本听不见五条悟的笑声,但他发抖的肩膀无疑出卖了他。

 

于是夏油杰毫不犹豫地抬起下巴狠狠咬在略高他一些的五条悟后颈上。夏油杰一向只有在床上后入的时候才会这样咬他,五条悟当时腿就软了,猝不及防地呻吟一声,也幸好电车内足够吵闹,无人得以发觉。

 

这就是他面对夏油杰从不开无下限的弊端了。

 

五条悟追悔莫及,想亡羊补牢将无下限运作起来,却发现不知为何,平时能够像呼吸一样自然运作的无下限居然调动不起来。五条悟心中咯噔一声,被夏油杰愈发用力的牙齿咬得发起抖来。

 

夏油杰有多厌恶猴子不必再多说,现在他简直想大开杀戒,好让这成百上千的猴子和他中间隔开地狱与人间那么远的距离,但他并不打算将这种想法付诸于行动,老实说,他还不至于如此弑杀,但他总得做点什么从自身所处的恶劣环境中转移一下注意力。

 

五条悟快要被他咬出血的脖子就是一处情绪宣泄口。但五条悟的气性大得很,又从来不是老实受制于人的性格,发现无下限失灵之后就用手肘往后猛击夏油杰的腹部,好让那恼人的嘴从自己脖颈上移开。电车太过拥挤,两人一前一后紧紧相贴,五条悟又在紧贴着玻璃门的那一侧,根本无法靠肘击与夏油杰拉开距离,只能堪堪让夏油杰松开牙关。

 

夏油杰从善如流地松了口,转而伸舌舔了舔那个已经有些破皮的牙印,悄无声息地将大腿插入五条悟的两腿之间,令夏油杰作呕的拥挤人群这时候倒起了正面作用,让五条悟根本无处闪躲,扎实有力的大腿挤在他腿心,随着车厢的轻微晃动来回磨蹭。

 

五条悟应当是在骂人了,夏油杰从玻璃上的倒影可以看出他的口型,没有眼罩遮挡的那下半张脸也透露出浓浓的不虞。

 

但是两人一向以折腾甚至是折磨对方为乐,被五条悟害得身处人群中的夏油杰怎么可能就此收手,对待让他陷入恶心境地的罪魁祸首,他可不会心慈手软。他用自己的体重压制住五条悟的挣扎,又知道五条悟只能为了不波及这满车的普通人而选择忍气吞声,于是夏油杰更加肆意妄为。

 

夏油杰身着五条袈裟,宽大的款式能把二人的下半身遮得密不透风,更何况人潮拥挤,每个人都被挤得魂不附体身心俱疲,也没那么多余裕去留意他人。夏油杰完全放任自己压在五条悟身后,从对方的后腰处摸进他的裤子,顺着他的臀缝继续深入,先是温柔地揉了揉尚且紧闭的后穴,还没来得及刻意做什么动作,就被不明的水液引得一滑,手指便顺利滑进那个已经泛着湿意的肉缝。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夏油杰为了保证对方听得见自己的声音,紧紧贴着五条悟的耳廓说话,“暂时还不是故意的。悟,你湿得也太快了。由此看来,我之前拒绝你确实是我不对。”

 

这明摆着就是在调侃他欲求不满,或者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一种讥讽。

 

五条悟气得快要吐血,但他又不可能不顾周围普通人的死活直接就地和他打一场,一时间身为最强的五条家神子居然对身后的混蛋无计可施。当他无法顺利把拳头捣到夏油杰脸上的时候,他只能选择暂时忍耐。

 

夏油杰或许知道他这些心理活动,但他不在乎,这个可恶的男人为刚才的失误道歉完之后,继而出于主观意志去揉弄那个肉缝。和五条神子表面那种淡漠非人的气质不同,他下半身的肉缝外面附着着纤细的白色体毛,还带着丰厚柔嫩的两片阴唇,轻轻贴在一起保护着雌穴,却阻挡不住有力侵犯而来的手指。

 

夏油杰一向长于体术,甚至比五条悟更胜一筹,接手盘星教的这些年又惯用咒具,把手指都磨出了茧,无趣的茧子会给予那口嫩穴更多的刺激。这遭到外物磋磨所致的粗粝如今反倒报应到五条悟头上来了,这实在不太公平。但一切都由不得五条悟有异议,他的柔软之处被搅弄着,水液不听话地直流,湿得干脆又迅速,腿都快被夏油杰搅合软了。

 

夏油杰的手指熟练地拨开阴唇,用指尖在穴口轻轻撵转,将水液涂抹到穴口边缘,也让穴口略微松弛了下来,而后便慢慢推进,将手指挤进紧窄的穴口里。带茧子的手指太粗糙,甫一进入就与柔嫩的穴肉摩擦出无边麻痒。五条悟呻吟了一声,人几乎要往下滑,却被夏油杰卡在他双腿间的大腿承接着,牢牢稳住了身形。

 

与高专时期的随意不同,如今五条悟的后脑头发修剪得整齐,也更好地袒露出后颈的线条。夏油杰耐心十足地从后舔舐着他的后颈,间或啃咬他的耳朵,弄得他后颈与耳朵皆红,毫无遮掩地发着烫。夏油杰的手指又同时在雌穴中反复抽插,引出更多的水液淋在他指间,两面夹击让五条悟动情不已。虽然眼睛被眼罩蒙得严实,但面对玻璃的五条悟口唇微启,在冰冷的玻璃上哈出层层水汽,种种迹象无一不表达着他正欲火中烧。

 

夏油杰前戏做得其实并不如何用心,但奈何他对五条悟的身体太过熟悉,三两下就将五条悟撩得难耐非常,见时机差不多了,他便将五条悟的裤子整个往下剥,剥到刚好露出完整臀部的高度。这下可好,五条悟前头早就勃起的性器被动地从裤子里弹出来,一下碰上了冰冷的玻璃,在玻璃上留下了暧昧的水痕,性器也被冰得一个机灵,与此同时,夏油杰的性器也蛮横地干进来。

 

“唔!”五条悟有些日子没做,他的雌穴本就生得窄,夏油杰尺寸又不俗,一下被干得忍不住叫出了声,

 

五条悟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拿自己泄愤,自然不会觉得愉快,一张脸冰冷极了,仿佛亲密搂着他进入他身体的人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可他那白皙的皮肤让一切颜色都无所遁形,愈见通红的脸颊已经暴露了他的情动。

 

正巧此时电车到站,人潮从开启的车门中产生一股对流,进出之间对滞留车厢内的乘客又是一通挤压,从夏油杰身后挤过的人流直接推着他,将他的性器整根顶入了五条悟的身体。

 

这一下实在刺激过了头,五条悟一惊,发出破碎的呻吟,伸手用手掌撑住玻璃门,试图在失序的感官中给自己寻找一个新的支撑点,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就算五条悟心中再不快,对这种受制于人的处境再抵触,早就被夏油杰肏熟的蜜肉都在被侵犯的那一刻开始热情地迎接着入侵者,用湿滑柔软的肉壁紧紧纠缠上去,期待着对方更多的动作。广播中的到站提醒都像是浑浊的浆糊,落在他耳朵里能荡出几重回应,五条悟半个字都没听懂。

 

夏油杰双手穿过五条悟的肋旁,撑在玻璃门上,稍稍施力让自己的身体后撤,将性器抽出一半,这时候又有个走路蛮横的家伙从夏油杰身后强硬挤过,毫无预兆地再度让夏油杰的性器整根没入。这一下顶得比刚才还狠,五条悟撑着玻璃的手直发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呻吟,这声大了些,引得从他们身边穿过的路人因他短暂侧目。

 

“我就说猴子很讨厌吧,我可不是故意的。”夏油杰轻声和五条悟咬耳朵,“五条老师。你为人师表,可得小声点,让周围人听到不好吧。”

 

“混蛋……”

 

五条悟气得够呛,咬牙切齿地骂人,他可不觉得方才这两下中没有夏油杰故意的成分在,毕竟这混蛋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上缺德得很。只是从前他的缺德都对着外人,现在都对着自己。但他完全没办法转变立场,雌穴中的软肉向来不愿给他体面,此时夏油杰只是短暂地停滞,蜜肉就已经主动地一张一合,变着花样夹紧入侵者,催促他的行动。

 

“打是亲骂是爱吗?嘴里说混蛋可是下面对我却很热情呢。”夏油杰声音轻飘飘的,气息却灼热地扑洒在对方耳蜗。麻痒之感从耳根一路过电似的沿着五条悟的脊柱往下延伸,使他分泌出了更多水液。

 

“少废话,不做就滚出去。”

 

五条悟如今处境相当不妙,身体的空虚让他两腿发软微微下滑,被夏油杰的大腿阻止了继续下滑的趋势。但半挂着的裤子又需要他双腿分开,带着点力道往外撑开以防裤子彻底脱落。而这一切正好方便了身后人的侵犯。五条悟想通了这一切,干脆开始破罐破摔起来。

 

而夏油杰听了这话,唯一可能做出的选择就是更加过分地侵犯他。他用有力的双臂从旁夹住五条悟的躯干,手掌依旧撑在玻璃门上,下身却开始慢条斯理地抽插,在人潮中慢慢拔出来,又深深地顶进去。

 

五条悟的后背当即绷紧了,被动承受着这磨人的侵犯,淋漓的汁水在夏油杰的动作间沿着他的腿根流下,许久不做的身体不知羞耻地感到满足又爽快,他轻轻抬头,后又隐忍地垂首,将几多呻吟尽数吞咽。

 

五条悟的感知被无限放大了,夏油杰贴在他后颈的紊乱呼吸,车厢里有人在接听电话、彼此交谈,密闭的空间中满是浑浊的气味,地铁在轨道上的摩擦、摇晃,还有那个破开他身体的肉刃每一次的穿行。这一切混杂在一起,像被一同倒进杯中的几种酒液,轻易将他灌醉。

 

五条悟确实醉了,醉于情欲,醉于夏油杰带给他的亲密接触,醉于两人的藕断丝连。在醉之后,便是身体的发情,渐渐地雌穴被填满也不能完全让他满足,他的乳头和性器尚且无人抚慰,这让他不顾玻璃冰冷,将身体往玻璃上蹭,好像一只蹭痒的猫。

 

但他依旧在生夏油杰的气,冷漠与情热在他脸上交织,与发情的身体呈现出一种反差,夏油杰察觉到了这一点,再次一口咬住他的后颈,进出他身体的动作也猛烈起来。五条悟的雌穴又窄又小,吃得吃力却又贪嘴,整个像是个尽职尽责的肉臼,对肉杵所有的研磨冲撞都照单全收。电车虽吵闹,但与夏油杰做了无数次的五条悟都能想象出肉体拍击在一起时所发出的声响,两人的连接处此时必然已经水光一片,夏油杰的动作如果再快些,就会肏出细细的泡沫,而自己的穴口肯定会肿起来,在性器每次抽离时被带着往外延伸些许,似乎在挽留……

 

想象与现实相结合,五条悟的高潮来得很快,这种当众交媾的刺激感多少影响到了两人,五条悟没一会就被干上了高潮,雌穴吹出一股水,兜头悉数浇在夏油杰的性器上,高潮的雌穴还不停地抽缩着,比平日的高潮还要绵长,直把夏油杰榨出精来才罢休。

 

夏油杰也没有当众呻吟的癖好,隐忍地闷哼一声,下身再度深入几番,这股积攒多日的浓精才彻底射完。

 

五条悟想着,这下总算结束了吧,可以从这个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场所里离开了。但夏油杰显然不是这么想的,他将性器拔出来,放任精液和淫水从五条悟合不拢的雌穴里流下来,弄脏他自己的裤子。再带着五条悟稍稍后撤身体,用自己宽大的袖子给五条悟围出一方小天地,好让他看清自己淫靡的下半身。

 

“悟,要不要给大家看看你这副样子呢?”

 

这话显然动摇了神子的心,竟令他雌穴里又吹出了一股水,玻璃门诚实地映着他狼狈的样子。他的上半身尚且穿戴整齐,尚未发泄的性器却依旧翘得老高,丰沛的前液已经在玻璃上蹭出数道斑驳水痕,雌穴被肏得合不拢,色泽一派殷红,白浊的液体拉着透明的丝,滴滴拉拉地沾到他黑色的制服裤子上。五条悟看得目不转睛,甚至在想象要是夏油杰故意撤开遮挡,将他暴露在无数普通人中间,他该受到什么样的目光,心里竟因为这份想象泛出隐秘的兴奋来,未经招待的后穴也开始隐隐发痒。

 

或许是察觉到五条悟的心境,亦或许单纯是没欺负够他,夏油杰从善如流地用手指沾了五条悟前穴的液体,开始给他扩张后穴。夏油杰扩张得散漫又潦草,存心要给五条悟找不痛快,又或者说是给他痛快。因为在草草扩张之后,他又直接干进了后穴。

 

后穴不是天生该承受性爱的器官,潦草的扩张和不俗的尺寸自然导致了鲜明的疼痛。夏油杰和五条悟做过太多次,自然明白如何让他疼又不至于撕裂,此刻毫不怜惜地直往里干,完全不给对方适应的时间。

 

五条悟疼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胸口一片憋闷,剧烈的心跳几乎在带着耳蜗共振,但得偿所愿又让他快活,又痛又爽之下让他浑身发抖,两股战战,不慎让腿间的白浊滴到了地板上。

 

“你弄到地上的话,打扫卫生的猴子会怎么想啊?”夏油杰又在他耳旁问询,仿若恶魔低语。

 

五条悟的脸皮一向很厚,但公开场合的性事还是头一回,如果留下痕迹让他人产生无限联想,这事到底还是让他羞耻了起来。但夏油杰铁了心不给他克制反应的适应之机,毫无停歇地开始往那脆弱的前列腺上撞。夏油杰的尺寸将整个甬道撑得一丝褶皱也无,简直像柄凶器似的将他钉住,此时还往他最脆弱的地方使劲顶撞,五条悟哪还受得了,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

 

夏油杰没管他的失态,一手揉弄他的卵囊,一边继续用力抽插,将他的臀部撞出臀波,让臀肉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五条悟前头的性器被撞得一甩一甩,前列腺液把玻璃抹得一塌糊涂,肠液逐渐分泌了出来,呻吟也根本再也克制不住,时断时续地失控溢出,伴随着神子发浪的情态,色情万分。

 

五条悟哪还管得上这一车子人会用什么目光来看他,夏油杰的性器又直又粗,每次进入都能在他小腹上顶出轮廓,发狠地往他前列腺上反复冲撞,他又酸又爽,简直觉得自己要坏掉。

 

“五条老师,当众叫得这么浪真的合适吗?”

 

“呃啊——不要以为我会上当,你找的那个咒灵会让人的存在感嗯嗯……消失,否则、嗬……”五条悟被肏得倒吸一口气,声音像是破败的风箱,他浑身发颤地用手掌在光滑的玻璃上徒劳地寻找支撑,“这些人在我们突然出现的时候为什么一点也不吃惊,嗯——!”

 

“好聪明啊悟,得给些奖励呢。”夏油杰笑眯眯地说道,“不过要小心,太大的动静会让存在感又重新变得强烈起来哦。”

 

夏油杰仿佛好好先生似的提供了温馨提示,而后骤然施力,疾风骤雨般地顶入五条悟的身体。而说好要给五条悟的奖励也随之发放,他一手扶住五条悟乱甩的性器替他撸动几番权当安慰,然后转而寻找隐藏在两片阴唇交汇顶端的小小阴蒂,强硬地用粗糙的手指揉按上去。

 

“嗯啊——!”

 

五条悟被按得差点跳起来,下身被这快感激得猛烈收缩,雌穴又吐出一股白浊液体,直溅到玻璃门的低矮之处,蜿蜒地往下流,实在是一幅没羞没臊的淫乱景象。五条悟看着玻璃中印着的自己,脸上烫得过头,衣着整洁的人群中赫然有个身上一塌糊涂的他,实在是极大的反差。

 

似乎是老天都要让他更羞耻一些,旁边有个凡人突然疑惑地出声。

 

“咦,那里为什么白白的?”女孩被人群挤在男友怀里,用脸颊扭转的方向示意对方去看。

 

“哪有什么白色的?”男生语气很困惑。

 

“哎呀你看嘛,明明就有……咦?”女孩重新去看,却发现那抹白色再无踪迹,“我看错了吗?”

 

五条悟弓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他生怕因为这点契机让他彻底暴露在人群之中,重获至高无上的存在感。那无疑将是一场灾难。但所幸他和夏油杰的存在感又很快消失于这一隅,他谨小慎微地喘着气,呼吸短促又浅薄,对空气浅尝辄止,依旧不敢放肆。

 

但他如此紧张的结果是后穴无意识地紧紧收缩着,将进犯的性器含得更紧,因此五条悟想降低存在感的念头完全无法继续下去,夏油杰已经被他无意识的引诱勾住,大开大合地肏开他收紧的肠肉,破开这越发缩紧的重围。

 

夏油杰将身体前倾,将重量再度压到五条悟身上,他揉捏阴蒂的手一改温柔缓慢的动作,开始快速地拨弄,而另一手从五条悟制服上衣的下摆伸进去,摸着他富有弹性的肌肉一路向上,直到早就挺立的乳首,开始熟稔地揉弄。

 

几乎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夏油杰掌控,夏油杰对他的身体太过了解,五条悟毫无还手之力,被再度拖入欲海之中,完全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降低存在感之上。夏油杰的性器在继续顶弄他的前列腺,快感层层叠叠,像梯田上翻起的风浪,毫无遗漏地从低处向高处吹去,将稻苗一气吹得倒伏过去。

 

五条悟的声音完全失了控,带着鼻音呻吟,太过强烈的快感让他声音沙哑又颤抖,他感觉到夏油杰将汗湿的额头压到他颈窝,睫毛在他皮肤上刮过,心中像被羽毛搔过。

 

玻璃都几乎被他焐热了一小块,高潮也在夏油杰某次狠狠撞过前列腺时来临了,他可怜巴巴地呜了一声,分量惊人的精液就一股股地射到了玻璃上,雌穴也又潮吹了一次,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和他黑色鞋面上。他喘得几乎要过呼吸,却发现夏油杰没打算在不应期中放过他,而是在继续欺负他可怜的前列腺。

 

“我、我不要了……”五条悟扭头颤声表达自己的诉求。

 

“可是我还没射。悟怎么能只顾着自己呢?”

 

要不是这个王八蛋哪里都要弄一把至于弄得他先射了吗?!五条悟火冒三丈,平时都是凑着一起高潮,这次明摆着是夏油杰故意作弄他。但他被不应期内不间断地侵犯弄得根本无力反抗,难受从他体内升起,让他想夺路而逃,可根本无处可逃。

 

他挣扎着,却被夏油杰更用力地按住侵犯,无法逃脱的他几乎是在哭求,可毫无用处。但三五分钟过后,新一轮的高潮不期而至,比上一次高潮更加猛烈,让他脚趾蜷起,整个脚控制不住地往后蹬地,整个人绷成一张弓,再度射到了玻璃上。

 

而夏油杰也随着他的高潮一同射到他身体里。至此,吝啬的盘星教教主才在五条神子的后颈上落下一个吻。

 

夏油杰平复了一下呼吸,一手用掌根托住五条悟的下巴,颀长的中指半挑开五条悟的眼罩,露出一只迷蒙的蓝眼。

 

“可怜的神子,你在替凡人受苦。”

 

五条悟先是茫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慢半拍地才理解他的意思,他眨了眨眼,将眼中氤氲的湿气尽数眨去,随后无所谓地一笑。

 

“算我倒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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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就是战争啊 :boom:好有性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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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得我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