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五,婚后老夫老夫,舔批
“大概要晚一天才能回家了,出了一些问题。”
五条悟站在路灯下打字,他看着消息发送成功,又怀着恶作剧的心向对面发了个流着眼泪的猫头。
“要拜托杰君再等我一天了,千万不要耐不住寂寞去找别的男人哦。”
短信对面的夏油杰还没有睡,回得很快:“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安全吗?”
“遇见了超——级——罕见的巨型章鱼咒灵,闻起来像章鱼烧所以想要拖回来给杰看看。”五条悟信口开河胡编乱造,毕竟他现在就站在他和夏油杰的家楼下,手上没有巨型章鱼咒灵但是真的有章鱼烧,他想等下上楼和夏油杰一起吃点夜宵来着。
对面的夏油杰也不知道信没信,毕竟看见有趣的咒灵揍老实了再送给宝可梦大师夏油杰确实是五条悟会干出来的事情,没办法,猫就是很好的动物。
五条悟看着手机上一条一条弹出来的消息:
“这样吗,谢谢悟,但也要注意安全。”
“不会找别的人的,我只爱悟。”
“但悟不在身边确实很寂寞。”
“想你了。”
五条悟心头一软,被爱人的坦诚哄得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往前迈步,整个人骤然腾空省了上电梯的步骤。
他瞬移的间隙不忘打字给爱人回消息:“我也好想你。”
“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你了。”
蓝眼的罗密欧单手翻进阳台,打字。
“还有,劳驾我们亲爱的开一下阳台门吧。”
五条悟在阳台上蹲了小半分钟,听见家里安静了几秒然后开始乒乒乓乓一阵响动。他听着房子里的动静想象着夏油杰此时的表情——从失落变成讶然。整蛊成功让他的心情好上加好,一抬头看见夏油杰光着脚拉开了阳台门。
“惊喜!”五条悟笑着说。他站起来,把手里的章鱼烧塞到夏油杰手上,满意地欣赏夏油杰错愕又喜悦的表情,跟自己想象中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平常狐狸一样狡猾且聪明的家伙此刻显得呆呆的,眼睛瞪着、视线无法从五条悟的脸上移开,但是嘴角已经控制不住地往上跑,耳尖和脸颊上有小孩子拆礼物时会浮现出的那种红晕。
五条悟觉得夏油杰可爱死了。
他主动抱住夏油杰,狠狠亲了亲夏油杰的嘴角,顺手摸了摸夏油杰松垮浴袍下的胸肌,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夏油杰很快反应过来,抱紧五条悟加深了这个吻。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后,他好笑地拍了拍五条悟的屁股:“巨型章鱼咒灵?”
五条悟抹了把嘴巴,拉着夏油杰进屋,一边走一边解释:“我回来的路上太饿了,把咒灵做成你手上那份章鱼烧了,”他回头狡黠地冲夏油杰眨眼,“原谅我吧亲爱的,这个给你赔罪好不好?”
有人险些被五条悟蓝色星星似的眼睛迷晕了神,三魂七魄绕着五条悟打转,怀里猝不及防地被塞了捧花香。
那是一簇戴着露珠的鲜花,蓝色是主调,其间星星点点地开了一些白色的小花,被人精心照顾了一路,连片花瓣都不曾受损,终于来到了五条悟的爱人手上。
五条悟揉了揉鼻尖,解释道:“路过的时候想到你会喜欢,就买来了。”
夏油杰与五条悟十指相扣,把脸埋进五条悟送的一小片花海里,觉得自己又变成了浮躁的毛头小子,因为爱人的一个眼神哄得找不着北。他神色柔和,说:“我好喜欢。”
接下来的事情里他挽回了一丝颜面,毕竟他已经是跟五条悟恋爱五年结婚三年,很游刃有余的夏油老师了。
天地良心,五条悟是很懂体谅人的好丈夫,本来想得很简单,回来后洗个澡,跟夏油杰吃夜宵再说几句俏皮话亲热一下——然后就上床睡觉,毕竟他在外面连轴转了七天七夜,夏油杰一个人在学校教育小崽子们与老橘子斗智斗勇也累得够呛。
五条悟仰靠在沙发上,面红耳赤,被亲咬得晶亮亮的嘴唇吐出自己都觉得虚伪的提议:“让我先去洗个澡再……”
“不用,悟一点都不脏,”夏油杰整张脸埋在五条悟的腿心,“悟的这里有想我吗?”他边问边隔着布料亲了亲有一段时间未见的好朋友,鼻尖刻意地去拱他熟悉的地方,闻到的甜腻味道让他很安心。
“嘶……”五条悟低声闷哼,吭叽了一下,试图夹紧腿被另一个人的大手制止了。他心里默念着他们两个要彼此坦诚的约定,回答夏油杰的问题:“……想了。”
“好乖。”夏油杰奖励似的拍了拍五条悟的侧腰,身下的人立刻乖乖抬起胯方便夏油杰脱自己裤子。
在“扒五条悟裤子”这一项目上,夏油杰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靠的是五条悟仅此一份的准许。得此殊荣的夏油杰既像个君权神授的皇帝,又像爱人最忠诚谦卑的信徒,慢悠悠地在五条悟眼皮子底下摘下手上的婚戒。像一场盛大表演前的准备动作。
结婚后五条悟被可恶的夏油杰搞得一见对方摘戒指就忍不住发情,一只等饭的小狗听见铃声会流口水,可怜的五条大人看见夏油杰摘戒指也会流口水。
哪里的口水你别管。
但是嘴里被塞戒指还是第一回,夏油杰美名其约让他帮忙好好保管。“如果不见了会很难过的。”夏油杰摆出五条悟无法拒绝的无辜表情,把恃宠而骄与蹬鼻子上脸两个词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是没有挣扎过,五条悟舌尖抵着圆环试图把戒指推出去,却被夏油杰恶劣地按住舌头,大拇指指腹压着舌面来回蹭玩了几下。酥麻感电流似的往脑子里窜,五条悟觉得自己脑后寒毛都竖起来了。
“就一会会,让你爽上天好不好?”夏油杰暗示性地摸了摸五条悟的小腹,隔着皮肉精准地找到某个软嫩的器官往下按了按。五条悟立刻像鱼被迫离开水一样弹了起来。指尖下几寸的脏器被真正的主人揉得产生欣喜的颤栗,这里多少次被人造访的记忆一下子就变得鲜明起来,存刻在海马体的快感变得生动又立体。
五条悟夹紧夏油杰的腰难耐地磨了一下,他把戒指含得温热,推到颊侧方便自己说话。声音含糊像猫在打呼噜:“嗯……”
夏油杰低头亲了亲他软玉似的肚皮,手指屈起来往肉缝里顶,嵌进去就能磨到饱满鼓起的阴蒂,他问五条悟:“可以舔吗?”
夏油杰神色晦暗,鼻梁已经抵着水光潋滟的嫩肉,让五条悟直觉面对的是一只饿了好几天的野兽正冲着自己磨牙,饥肠辘辘地等着自己一句话就能开饭。
腥甜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多汁而肉钝的批肉被舌头舔得东倒西歪,五条悟从来就没有过不好闻的味道,一天下来柔软的腿间只有些热乎乎的气味,像是什么经过细细烘烤的小点心。夏油杰喉结滚动,章鱼烧没有勾起来的食欲被五条悟的味道勾起来了。
“嗯……呃……”五条悟眉心蹙着被夏油杰吃,细嫩的地方被男人当成什么珍馐一样又舔又咬,娇红的逼口重重地抽搐再被人一点点舔开。被夏油杰吸得用力了的时候,他感觉灵魂都被人从躯壳中抽了出来,小逼一抽一抽又疼又爽,和眼泪一起流下来的是汩汩的淫水,被夏油杰一滴不漏地舔进嘴里喝下去。
白发的术师被舔得呜呜直叫,尖锐直接的快感让他的腰彻底酥软,整个人控住不住地歪下去往沙发上躺,洁白修长的腿死死绷直夹着,把夏油杰齐整的头发蹭的乱七八糟,大腿内侧还留下一个圆圆的红印,大小跟夏油杰的耳扩一样。
“你夹得我好痛。”夏油杰笑着揉了揉自己被五条悟夹红的耳廓,野兽护食一样舍不得离开嘴边甜腻漏水的批肉一分毫,呼出的热气打在热烂的穴口不出意料地引起一阵微颤,海葵肉似的。
夏油杰掐着五条悟的大腿根,另一只手扣着五条悟的腰使了个巧劲,让五条悟从那个别扭的歪斜姿势里解放了出来,让他侧躺在沙发上,自己也从地上站起来依上去。一条腿被夏油杰推上去,五条悟才从脑瓜子深处翻出三瓜俩枣的神智,意识到这个姿势就是被夏油杰按死在沙发上也跑不掉,腿更是别想着合拢。他从胸肺间挤出一丝喘息,腿心一片滚烫,危机感红灯大亮,泪眼朦胧里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这周真的是把夏油杰晾狠了。
那个戒指还在他嘴里含着,在灯下闪着缤纷彩光的钻石现在湿漉漉的,棱角分明磨着上牙腔的嫩肉,嘴里含着东西说话难免会流出些津液,滴滴答答地淌上皮质沙发面,五条悟此时确无暇顾及,因为夏油杰低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