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R)

《再也不见》

*非典型原作向教师教祖,高专时期双向暗恋 OOC

*本质上想写pwp但失败了,角色偏移有,两个人都有点外强中干。。

*全文8k+

*写作时间早,不可避免地有角色解释变动

“啪——”控制地极其精准的茈一击解决了眼前正打算展开领域的特级假想怨灵,五条悟整理好在战斗中有点散乱的绷带,叹了口气。未登录的特级咒灵最近也出现地过于频繁了点,尤其是这样可能能开领域的情况,窗的事前情报调查里也完全没写。如果不是自己来解决,说不定情况会变得很严峻…不过对于自己来说还是很轻松就能解决的,现在就到处逛逛摸摸鱼再回去交差好了。正漫不经心地想着些有的没的,六眼突然捕捉到一丝异样的咒力流动;不过,不是陌生的危险,反而倒不如说是过于熟悉了…五条悟警戒地看向身后树林中的一处阴影,再次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出来吧杰。你在这里干什么?”五条悟对着黑影冷着脸正色道,开口却还是亲昵地直呼其名;自从3年前和挚友分道扬镳,他们再也没有见过——其中不乏刻意回避的成分,五条悟知道和已经成为最恶诅咒师的夏油杰再次见面意味着什么,而他心底其实不太想达成那样的结局:能让最强烦闷超过3天的事基本不存在,夏油杰无疑是个例外。他高专时期对挚友暗生出的一些不清不楚难以言述的情愫在此人叛逃后无处安放,只好锁在心底,时不时还浮出来刺他一刺。

闻言,夏油杰从阴影处踱步走出。他举起双手表达自己没有敌意,“我已经在尽力隐藏气息了,没想到还是骗不过悟的眼睛啊,不愧是‘最强’。”黑发男人不合时宜地笑了,顺手摘下盖住大半张脸的兜帽。

“我也追踪那只咒灵很久了,只不过还是被悟捷足先登了,就这样死掉了真可惜。”夏油杰不知好歹地又走近了一些,盯着五条悟被绷带覆盖的眼睛,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咒灵操使脱离了高专便利的情报网,想要提升实力只能自己下功夫关注咒灵的动向。夏油杰时不时会想,自己为了收集强力的咒灵跑遍全国各地,祓除吸收,算不算也是间接在为猴除害呢,真的很讽刺。总之,这次他和五条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相遇的,没什么不正当。

“…比起被你用来杀人还是被我干脆地干掉好,诅咒师。”五条悟尖锐地答夏油杰的话,抬起的手势还没有放下的意思,杀意却先败下阵来。他不可自控地打量起3年没见的同窗。夏油杰的脸色比他记忆里最后的时光似乎好上不少,精神头十足,脸颊线条却依旧锋利。可能因为是单独行动不用搞诈骗,今天他倒是没穿那件笑死人的袈裟,只是穿着便于活动的连帽衫,宽松的黑色长裤扎进战术靴里。这一身打扮丢进人群里还真像普通大学生了。五条悟打量着他营业般的假笑,只觉得那张寡淡的脸这样笑真的很难看。

“好久不见了,悟说话还是这么不中听啊,说话刻薄的老师会不受欢迎噢。”夏油杰吐吐舌头调侃道,仿佛没有在意五条悟的话中带刺,“那要把诅咒师怎么办?悟现在要把我就地正法吗?虽然很荣幸,但很遗憾这次我不能束手就擒,家人们还等着我回去呢。”夏油杰把手揣回连帽衫的口袋里,语气突然冷下来,原本周身平稳附着的咒力也变得活跃。五条悟却很烦躁,他知道和夏油杰打起来自己会赢,可能不会很轻松,但要杀了对方是一定做得到的——但现在不想和他打。不是因为会波及周围无辜群众或者破坏城市,难以启齿,就只是不想现在就直面自己对夏油杰的审判。

“杰又开始玩家人游戏了吗,啊,不,之前是同学游戏,未来你会抛弃他们吗?”五条悟冷笑一声,提高音调顶回去,原先摆好的术式却收了回来。不知为何夏油杰说家人之类的话题让他心里毛毛的,很不爽。

“悟在说什么傻话啊,我怎么会呢?抛弃什么的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吧…”夏油杰故作惊讶,用骗人的标志性笑容掩盖心里的动摇,嘲讽般说道。话一出口五条悟其实就后悔了,如此质问夏油杰会显得他才是那个在这场不知为何的角斗中落了下风的那个人,但却也没想到夏油杰居然会如此云淡风轻地回应他。五条悟咬了咬牙,他不明白夏油杰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才故意出言激他,还是只是在虚张声势?越思考越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懂他,好烦躁。能什么都不做就让自己心烦意乱的果然只有杰了,最糟糕的是他发现自己以为已经不会再冒头的异样情感偏偏这时缓缓浮出,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居然他还觉得夏油杰说话时张合的干燥薄唇看起来很好咬…

夏油杰见五条悟咬着嘴唇不说话,紧急思索自己是不是激悟激得太过了,不知为何仅仅只是见到曾经的挚友就使他有点心烦意乱口不择言。这次相遇真的纯属意外,哪怕他是这样作恶多端的一个大反派,心底也绝无设计悟的意思——不管主观意愿上他绝对不会主动去伤害悟,可以的话也不想为难悟。高专时期,他对自己的挚友一直暗暗抱有超越友谊的情愫,只是这点感情被他一直藏得很好,又随着时间推移渐渐被更多沉重的思考压住、被更多痛苦的纠结缠住,沉的太深,无从翻找。意识到自己把没必要的话说得太重,夏油杰再次张嘴打算挽回一点余地,却被眼前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靠近,捉住了手腕。

糟了,夏油杰心想,自己毕竟已经走上和悟对立作恶的道路,悟要将他杀死也是分内之事,但他现在真的没打算要死在这里,刚刚的一时松懈不知道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然而下一秒他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刚刚昏暗的树林之中,身边的环境怎么看都是小旅馆的门口,建筑外墙装修颇具当地风格。

这是什么意思…夏油杰眨眨眼,以表示自己的疑惑。五条悟转头盯着他,视线被绷带遮掩,看不出眼神的含义,手上却抓得越发紧,那几乎是要把夏油杰凸出的腕骨按进去一般的力道。“杰不要多问,一会儿再说。”五条悟轻声对他说,句尾带了点微不可察的颤抖,用不可抗拒的力道把夏油杰拽进了旅馆前厅。

前台的年轻女孩怯怯地看着这两个身高极其稀有的高大客人,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与低气压压得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开口营业。夏油杰猝不及防地和非术师打了照面,满脸黑线地盯着脚下。紧紧攥着他手腕的五条悟率先开口打破了死寂的空气,迅速出示证件订了间大床房,不由分说地把诅咒师一把拉到房间。

房间门一关,夏油杰就甩开了五条悟渐渐松懈的手。他不明白悟这是什么意思,或者说不敢明白;高专时青涩的情感他以为是自己单方面的,再者当时他俩都没有越过那条线,哪有在自己叛逃数年之后去越线的道理?——这太疯狂太不计后果了。“悟是想出了什么好点子来干掉我而不影响其他人吗,在旅馆房间…?”“杰明知道是什么意思吧,不要再说那种你自己都不信的话了。”五条悟开始解绷带,失去束缚的银色前发落下来遮住他的眼神。没有遮挡,六眼带来的无穷无尽的信息量会让他很疲惫,但此时他就是想用裸眼去看,“你一直以来都在逃避吧,逃避自己的真心。”

“…”夏油杰不置可否地垂下头,他很久没见过悟了,尤其是那双仿佛蓄着无垠天空与云的蓝眼睛,被那双眼睛看着总让他觉得无从隐藏;他想要说点什么来反驳五条悟,对方却再次开口:“…今天也许就是最后一次了吧,虽然也算是第一次。”五条悟没头没尾地说着,声音很轻,但他知道夏油杰能懂。

话音一落,不想听到对方说出逆耳的回复,五条悟闭上眼,用吻夺走了夏油杰说话的权利。

忙碌的神子唯一爱过的人就是眼前的大罪人,从没机会练习吻技。这个比他的成人礼还晚来的初吻很粗暴,他几乎把夏油杰那色泽浅淡的薄唇咬出血,又用舌头粗暴地撬开人咬紧的牙关,贪婪地绞那有点粗粝的舌面。五条悟一直吻到两人快要喘不上气的程度,睁眼才发现夏油杰刚刚大概一直在盯着他看。夏油杰松开这个吻,深呼吸了几口平复气息;他较一般人更厚实的耳垂在发烫,耳尖也久违地红了。五条悟也一样,瓷白无暇的脸颊温度升高的同时爬上两朵红云,他浓密卷翘的白色睫毛抖抖,好像有一点湿润了。

“悟对我…原来是这样吗,好遗憾。”夏油杰缓过来,自嘲地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现在这样的时机真是不巧。我曾经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而现在我是不配了吧。”“杰这样说还是在逃避啊。”五条悟撇嘴,他对夏油杰这种时候说丧气话很不满。他当然也知道两人不清不楚的关系于理很不合适,但于情是没有人可以谴责的,除去他们自己;何况他也并没有什么要和杰谈恋爱的意思,现在两人在这里只不过是想要了结一些纠缠他很久的思绪罢了,绝对理智的五条悟总是在面对夏油杰的时候破例。

夏油杰被五条悟看破他的话噎到,摇摇头。已经到了这个气氛什么都不做只会让自己更难堪,不如就破罐子破摔做到底。夏油杰仰头拽过五条悟的领子回了他一个深吻,是比刚刚的那个更有技巧也更具情色意味的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交换的唾液还在互相的唇齿间拉出暧昧的银丝,五条悟喘得厉害,他比夏油杰略高一点,正好能把人合适地拥入怀中圈住;被抱住的人则用更大的力气回抱了他,夏油杰感受到毛茸茸的银发蹭在自己的颈窝,当代最强像只猫咪撒娇般蹭了几下,就凑上去咬夏油杰凸出的喉结,危险气息十足。

夏油杰把五条悟一转推到小旅馆的床上摁倒。他一向是做的比说的多的决绝的人,既然被戳破一直以来刻意回避的东西,就不如干脆点去直面。夏油杰自己也跪在床上,解下了头绳,被挽成丸子头后再散下的黑发有些打着卷,色泽形态都让人联想到狼鬃。平价旅馆的木床因为承受了两个高大男人的重量发出吱呀的抗议声,正好掩盖了两人尚未平复的呼吸。

五条悟宛若无机质的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油杰,他贪婪地、罪恶地获取着眼前人一切的情报,仿佛是要弥补3年来和以后可能更多的空缺;柔软的银发散落,床品和他的人都是一样无暇的白,漆黑的教师制服就显得非常刺眼。夏油杰伸手拉开这件版式他并不熟悉的制服的拉链,初夏天气已经有些闷热,五条悟并没有穿打底衫,直面的就是他令人恍惚的雪白躯体。夏油杰向两边展开身下人面料和曾经无比熟悉的制服相同的外套,用手指从上到下描摹过这具他曾日思夜想的美妙肉体上流畅的线条,颇有些亵渎的味道:高专时并不是没有见过挚友赤裸的样子,高专是公共浴室,他俩甚至没少一起洗过澡——只是时过境迁,这具身体的主人这次是真的能满足他的性幻想了。从青春期脱离出来的五条悟比夏油杰记忆里长得更加高大健美,记忆中挚友只是附在挺拔骨架上薄薄一层的肌肉如今变得更加饱满,每一寸都充满着爆发力;皮肤却如同从未被外界侵染一般细滑白嫩,不知道是不是24小时运转的无下限的功劳。

出于某种公平起见,夏油杰剥开五条悟外衣的时候身下人就拽着他帽衫的绳结示意要他也脱了。夏油杰跨坐在五条悟腰上,把帽衫干脆地脱下丢在床边的地上,黑色的帽衫在床上也让他觉得碍眼。失去宽松帽衫掩盖,夏油杰比起记忆里更紧窄的腰和宽阔的肩、明晰的骨点和肌肉线条,以及那些星星点点陌生的新伤痕在五条悟面前一览无遗。他又回忆起高专时某些混混沌沌的夜晚想着挚友自慰,好像不是自己的幻想。身上人的长发也从分别时过肩的长度披散到了背中,看样子是一直没有剪;如果问夏油杰本人一定会说是懒得打理,在五条悟眼里则多了点念旧的意思。想着想着五条悟又有点火大,他伸手把夏油杰的皮带扣一把打开,厌烦了再多的掩掩藏藏。

夏油杰其实也没打算掩藏什么,生理反应很诚实地表达了他的意思:从接吻时就开始勃起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站起来了,五条悟一拉下他的内裤过于精神的阳具就直接拍到了他的手上。夏油杰几年来基本上处于禁欲状态,倒不是说他这个假和尚真的在做什么修行,只是纯粹地没什么能勾起他欲望的东西;久违的与自己的挚友、暗恋对象相见——意外地上床使他不可避免地非常兴奋,那根本来就尺寸远超亚洲平均水平的东西胀大到了离谱的程度,青筋爆出和偏深的色泽显得有点狰狞。

五条悟还是第一次见到夏油杰的性器完全站起来的样子,有点呆呆地被震慑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吃进去…等等,为什么就擅自断定自己是右位了?五条悟超级计算机水平的大脑急速运转,发现自己寥寥几次想着夏油杰自慰都没有考虑过两人真正做起来的时候的上下位问题,也确实不知道和男人要如何做爱,当代最强的咒术师如今还是处男一个。不过对杰的身体的性冲动很诚实,原先蛰伏在修身制服裤下的性器也缓缓站起,抵着夏油杰的后腰。

夏油杰抬起身,解开五条悟制服裤的扣子。挚友的性器果然如他所预料一样秀气:尺寸不俗却色泽干净,明明刚祓除完咒灵经过运动也没有什么浓烈的攻击性气味;饱满的龟头泛着水润健康的粉红色,不算浓密的白色耻毛蜷曲却不粗硬,如同本人的发质一般柔软。夏油杰充满怜爱地抚弄了几下,就看到五条悟的性器前端渗出点晶莹的前液来。于是他伸手去够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和安全套,不算意外地发现旅馆准备的安全套尺寸对于自己来说太小了点。

“哈啊,悟,安全套尺寸不合适…”夏油杰捋了一把垂落的前发到耳后,对五条悟有点不安地说道,表情和他高专时担心悟一模一样。“我不介意杰直接进来。”五条悟眯起眼,已经到了这一步他其实无所谓戴不戴套,只想要夏油杰现在把真实的自己交给他。夏油杰得到许可,点点头,沾上润滑剂给他扩张。那口紧致而色泽浅淡的穴因为紧张而一张一合,夏油杰仅仅探入一根手指就感觉到了排斥,从未被这般使用过的穴在本能地抗拒着外物的侵入,却像女人的阴道一般湿润起来。反复尝试半天,夏油杰才将自己的三根手指伸进去,冷气十足的房间里两人都已经满头大汗,硬了太久开始疼痛的性器也等不下去了。

“杰,直接进来吧,我没关系…”五条悟再次表示邀请,他觉得自己已经稍微习惯后面被人触碰了;他原先因为紧张而攥住床单的双手也挪到夏油杰的腰上去触碰粗糙的伤痕,又往下滑去握他锋利的髋骨,从前杰摸起来是这样的手感吗?他不知道。夏油杰还是有点犹豫,这样长驱直入一定会把悟弄伤的,尽管他知道身下的最强有反转术式,也还是会担心——不过这样顾头顾尾下去也许才是对悟不尊重吧,既然是悟的选择…夏油杰脸色一沉,忽然架起五条悟修长的大腿对准穴口顶弄了一下,被用力掐着的大腿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啊,唔呃,…等、”五条悟第一次经历性爱的身体非常敏感,由于无下限的保护他很少受伤,所以对于痛觉的敏感程度也很高,不由得惊叫出声。“等等…”“不是悟刚刚自己要的吗,现在要反悔就太晚了。”夏油杰有点恶劣地回应他,不久前还态度冰冷的五条悟现在在他身下承欢的情形让难以自持地更兴奋了;他比刚刚更用力地试图插入了大概一半,而紧紧吸附的穴口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抽出时带了一些粉色的肠肉。

“啊、呃额,很痛,杰…”五条悟紧紧攥住夏油杰的小臂,颤抖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夏油杰看不得他这副模样,突然就又有点心软,他又倒了点润滑剂,抽出自己的性器准备帮悟再扩张一次。初尝禁果的穴口因为刚刚的粗暴带上了一些诱人的粉,有些空虚地开合着,肠液和润滑剂混合流出使得场面格外色情,有点汁水四溢的意思。

“悟的后面在流水呢,感觉如何…?”夏油杰俯身在五条悟耳边挑逗地问他,温热的气息让人的耳朵有点痒痒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啊、做爱。…爱你一定要这么痛苦吗?”五条悟被折叠成一个说不上舒服的角度,他的苍天之瞳里啜着泪,并不想接夏油杰的茬。“…”夏油杰一时兴起说的浑话被打回来,让他脸上有点发热,五条悟问的话像针扎一样让他有些难受,“会让悟舒服的。”夏油杰沉默地把手指伸进五条悟的后庭里探索,直到摸到那块稍硬的地方,感到身下人抖得更厉害了一点。

夏油杰轻轻按着五条悟敏感的前列腺,看着身下人因为快感而发抖的模样,心情却很复杂;这样那样的感情和这样那样的顾虑交织,此时正发生的事情其实都在折磨他脆弱的神经,但是爱着悟却又是真心的。夏油杰叹了口气,握住五条悟尺寸超群此时却无用地挺立着的性器,细细抚弄起来。他的手掌附着长期练习使用咒具的薄茧,细碎而不平坦的小伤痕让这样的套弄对于五条悟来说也是刺激的体验,“哈啊,杰?呃、要去了…”前后一起的快感让经验尚浅的最强无暇考虑其他,夏油杰用拇指轻轻摩擦着五条悟已经很水润的龟头,另一只手在后庭里打着圈按摩,加大了力度。五条悟快要达到前列腺高潮,性器在夏油杰手中又胀大了一圈,却好像还没有要射的意思。

“…”夏油杰没想到这个处男居然还挺持久的,可能因为悟在这个方面也是最强吧,只可惜前面是没有用武之地了。他挑起一边的细眉,扶着五条悟手感上乘的大腿后侧探下身,打算为悟口交一次。咒灵操使非常擅长吞咽,他张嘴把悟含入口中,居然没有感到什么特别的不适。湿润舌头和温热口腔的包裹感让五条悟再次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他睁眼有些震惊地看着夏油杰,对方会为自己口交实在是意料之外。夏油杰选择避开五条悟的视线,他用舌头细细舔了龟头前端渗出的晶莹液体,为他深喉了数次;夏油杰感受着五条悟深深顶撞在他的喉头,力道不小,却依旧全无反胃的感觉,不如说比吞咽咒灵球的感觉还是好上不少,最近天气热起来咒灵活跃,他每天都要被迫复习很多次。

五条悟第一次被人如此这般服务讨好,这个人还是夏油杰,他终于无法再忍受快感而是真的到顶峰了。他拽了一把夏油杰披散的长发迫使他抬头看自己,示意自己要去了。夏油杰顺从地吐出五条悟的、性器,已经绷到极致的粉白阳具在离开他嘴的一瞬间就射出了浓厚的精液,射在夏油杰线条锋利的脸颊上。白浊在他偏深肤色的脸侧缓缓流下,又沾到已经被汗湿的黑色长发上,颜色对比强烈得让人胆战心惊;五条悟刚刚射完疲软下去的性器因为视觉刺激又缓缓有点要硬起来的趋势。夏油杰平淡地用手背蹭掉脸上的精液,伸出舌尖舔了舔,悟的精液味道也是没什么攻击性的。“舒服吗悟,你又要硬起来了哦,”夏油杰居高临下地盯着五条悟问,他很少从这个角度看悟,看他沉溺于情色的模样更是头一次。“我这边还没有解决,悟说怎么办?”夏油杰扶起自己还没有射的性器,提醒五条悟现在的情况。

五条悟被刚刚的快感弄得有点失神,听到夏油杰喊他的名字才反应过来。他努力克制着自己细碎的低喘,胸口还大幅度起伏着,饱满的乳肉随着胸廓的沉降抖动着,还没被触碰就自己挺立的两点粉红在他白皙身体上格外诱人。五条悟闻言自己张开大腿,露出刚刚被玩过的湿润后穴,那处有点红肿,和几乎没有色素沉淀的雪白肉臀一块儿入眼就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糖渍樱桃。“杰现在再进来试试。”最强的身体适应力也相当出彩,夏油杰这次试着插入没有感觉到太多的抗拒,刚插入紧致的穴就感觉到柔软炙热的肠肉迫不及待绞上来。

“哈啊…”夏油杰差不多把自己的性器全部插进去了,过大的尺寸还是有点勉强,毫不留情地碾过敏感的前列腺,直顶到五条悟的结肠口。尺寸不匹配让夏油杰也差点要晕过去了,他咬咬牙回神,曾经幻想过许多次和悟的结合,但实操总是和想象中很不一样,如今两人感受到的痛感都要超过快感,却还是让人无法放手。

夏油杰和五条悟僵持着,直到把最强柔韧的身体掰得也快要僵住,五条悟的后穴才有点松动习惯的意思。夏油杰紧抓机会开始顶弄,把五条悟的后臀撞出一阵阵肉波,最强的身体意外地很有包容性,又有十分柔软的一面。丰沛的肠液很好地起到了润滑的作用,抽插间粉嫩的肠肉被带出又塞回去,一次次重重碾过敏感带,五条悟感觉自己好像要被玩坏了,明明是在不应期却好像又能高潮了。他原先抓在床单上的手转移到夏油杰的背上去勾他的脖子和汗湿的长发,五条悟的手扣在人后颈凸出的几节骨头上,钝刀一般硌手,那年夏天他看到杰低头时的后颈也是这样,原来是这样的手感。用心耕耘中的夏油杰不知道五条悟心里的小九九,他狠狠撞在五条悟柔软的会阴上,做爱时五条悟腰间卷起的薄薄褶皱非常色情,随着他的动作五条悟的后臀泛起的肉浪也非常色情,紧绷起来不停颤抖的修长小腿和骨感的脚非常色情,当然最色情的还是悟难以忍耐情欲的表情和喘息,感觉要被悟完全吞噬掉了…夏油杰的思绪停止和高潮一起到来,他射在悟线条柔韧的小腹上,看到悟也正一股股射出浅淡透明的精水来,打湿了他自己白色的耻毛。

夏油杰翻身从五条悟身上下来,侧躺在他身边,看着悟身上的一片狼藉,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好。任何台词都让他觉得无比尴尬,只好盯着悟看,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脑海里一般,毕竟他们之间最好再无下次。五条悟空虚的后穴还在渗出透明的液体,他把小臂压在眼睛上遮掩自己的表情,夏油杰不确定他胸口的起伏是不是因为在哭。五条悟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杰,我好恨你。”

“嗯。”夏油杰看不到他的表情,轻轻回应,他觉得是理所应当。“可是该死的我还很爱你。”五条悟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几乎听不见的话,换来夏油杰长久到几乎以为他是睡着了的沉默。以为他不会回应的五条悟打算起身去洗洗离开这尴尬情境,却感到手背上落下一个轻吻。这不明不白的回应让五条悟莫名好委屈,他抬起手就照着夏油杰脸上来了一下。夏油杰依旧沉默,好像从情事结束就被封印了言语能力一般,他擦擦刚刚被悟打出的鼻血,盯着悟又把脸埋进枕头里而露出的后脑勺。夏油杰走后不久五条悟就把墨镜换成了遮光率更好的绷带,为了方便就把后脑的头发剃到只剩下发茬;这个造型让他的娃娃脸也看起来成熟了很多,夏油杰想他俩确实都不再是可以任性的小孩了。

五条悟埋在枕头里感受到夏油杰离开床铺轻微的回弹,他弄出沙沙的声响,大概是在穿衣服扎头发什么的吧。五条悟觉得自己可能是已经把夏油杰相关的情报看够了,不然为什么现在只想抬起脸发现这一切都只是梦。

“悟。”

五条悟听见夏油杰有些沙哑的声音唤他的名字,可惜刚刚的一切都该死的是真的。

“…我也是。”夏油杰坐在鬼蝠鲼上,浮在窗外,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看不清表情地轻声说。五条悟看见夏油杰已经穿戴整齐,像他们刚刚见面时那样,唯独头发只扎起一半。

“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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