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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也只响了一声,那扇厚重的深灰色防盗门便无声地被拉开。门后站着夏油杰。
不再是会所里那身一丝不苟的白色制服。此刻他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V领羊绒衫,里面搭了一件乳白色的带领衬衫,柔软细腻的质地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腹线条,下身是同样质感的休闲长裤。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滑落额前,柔和了那份过于精悍的职业感,更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的危险气息。
他斜倚着门框,紫色的眼眸在玄关暖黄的顶灯下,像盛满了浓稠的蜜酒,笑意盈盈地落在五条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种…早已预料到猎物会自投罗网的从容。
“您真准时,五条先生。”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带着点刚睡醒似的沙哑磁性,像小钩子一样挠人。
五条悟站在门外,一身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裹着挺拔的身躯,银白的发丝在楼道感应灯下泛着冷光。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拒人千里的冷漠,冰蓝色的眼瞳锐利地扫过夏油杰,最后落在他身后的空间,带着一种挑剔的审视。他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冷哼,算是回应,直接无视了夏油杰那过于熟稔的态度,抬步就往里走,动作带着点主人般的理所当然。
夏油杰侧身让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看着五条悟像巡视领地一样走进他的私人空间。
公寓内部是极简的现代风格,色调以黑、灰、为主,线条冷硬,落地窗外是更广阔的璀璨夜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比会所更浓郁、也更纯粹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夏油杰本人的气息。
五条悟的目光扫过客厅中央那张看起来异常宽大、铺着深灰色绒毯的矮榻——那显然不是用来坐的。他脚步顿住,停在客厅中央,转过身,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高傲。
“在这?”他开口,声音冷冰冰的,直奔主题,连一丝多余的寒暄都吝啬给予。
夏油杰慢悠悠地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他缓缓踱步,停在五条悟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地步,五条悟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更浓郁的沉稳的木质香和他本身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纵使夏油杰比他还低几公分,但五条悟依然被心里的那种渴望所驱使而颤抖。他本能地想后退一步,想要维持安全距离,但骄傲的脊背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硬挺着站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睛带着警告意味地迎视着对方。
“别急。”夏油杰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安抚般的蛊惑,深紫色的眼眸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漩涡,牢牢锁住五条悟的视线。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五条悟因为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扫过他紧抿的、形状优美的薄唇,最后落回那双强装镇定的冰蓝色眼睛里。
“全身的护理,需要…彻底的放松。”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抬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微凉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五条悟昂贵羊绒大衣的第一颗牛角扣。
五条悟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冰蓝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厉声低喝:“你干什么!” 他想拍开那只手,手腕却被对方另一只更快的手稳稳地、轻柔地按住了。
“帮您。”夏油杰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五条悟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更衣。”他的指尖灵活而坚定,无视了五条悟徒劳的挣扎和紧绷的身体。一颗,又一颗,那些精致的牛角扣被缓慢地解开。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灰黑色的大衣敞开了,露出里面同色系的烟灰色高领羊绒衫。
“我自己来!”五条悟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被一个男人这样“伺候”着脱衣服,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冒犯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不要紧,五条先生。”夏油杰的指尖已经滑到了他羊绒衫的下摆,声音低沉得像催眠,“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今晚…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那“照顾”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暧昧。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双手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那件柔软的羊绒衫向上推卷、剥离。
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五条悟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手臂却被夏油杰顺势握住。他像一件被拆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昂贵礼物,被半强迫地褪去了上身的遮蔽,露出锻炼得极好的胸腹线条,流畅的肌肉覆在匀称的骨架上,皮肤在室内暖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此刻却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绷紧,透出淡淡的粉色。
夏油杰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赤裸的上身流连,那眼神不再是职业化的审视,而是带着赤裸裸的欣赏和一种即将品尝美味的餍足。深紫色的眼底,幽暗的火光跳跃着。
五条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冰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愤怒和窘迫的光芒,刚想开口呵斥——
夏油杰却已低下头,靠得更近。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沉稳的木质香如同实质般包裹下来。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极其自然地、轻轻地印在了五条悟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锁骨上。
那触感的滚烫!像一滴滚油溅落!
“唔!”五条悟浑身剧震,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冰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暴怒!什么精油护理?!这混蛋想干什么?!
然而,夏油杰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有力地托住了他的后腰,阻止了他的后退。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牢牢地将他禁锢在原地。
“你他妈——!”五条悟的怒吼被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夏油杰抬起了头,深紫色的眼眸近距离地、牢牢地攫住了他的视线。那里面没有丝毫歉意,只有一种近乎妖异的、势在必得的幽深光芒,像捕食者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绝对称不上温和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弧度。
“嘘…”他的食指轻轻压在了五条悟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张的唇上,指腹带着薄茧,触感清晰而灼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密语,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宣告:
“您想要的全身精油护理…现在,才刚刚开始。”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最后一点伪装的温和彻底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掌控欲。五条悟瞳孔颤动,他在那双眼睛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狼狈而震惊的倒影。
※
那只压在他唇上的手移开了,却并未收回,反而顺势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抚过五条悟因为震惊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下的肌肤光滑紧实,却在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夏油杰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重量,缓慢而极具侵略性地扫过那流畅的胸肌线条,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定格在下方那条依旧包裹着修长双腿的昂贵西裤上。
“剩下的,也需要帮忙吗?”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宣告。他的指尖已经勾住了西裤边缘那条价值不菲的定制皮带。
“滚开!我自己来!”五条悟猛地回神,冰蓝色的瞳孔里燃起被冒犯的熊熊怒火,混杂着一种近乎恐慌的羞耻。他伸手就想拍开那只放肆的手,同时身体向后挣动,试图摆脱对方那只牢牢钳制在他后腰上的手掌。
“呵…”一声极轻的低笑从夏油杰喉间逸出,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游刃有余。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就着五条悟后仰的力道,手臂猛地用力一揽!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传来,五条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带着向前扑倒!
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
他重重地陷入了一片异常柔软的、带着温热的深灰色绒毯里——正是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矮榻。昂贵的西裤布料摩擦着柔软的绒面,发出窸窣的声响。他狼狈地仰面躺着,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深灰色的背景上,冰蓝色的眼睛因为剧烈的冲击和位置的彻底转换而有些失焦,胸膛剧烈起伏。
而夏油杰,单膝跪在矮榻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稠的、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像欣赏自己亲手捕获的完美猎物,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着身下这具几近赤裸、线条漂亮得惊人的身体。
“你…!”五条悟的怒斥刚冲出喉咙。
夏油杰动了。他俯下身,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一手猛地扣住五条悟两只胡乱推拒的手腕,将它们强硬地按在头顶上方的绒毯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探向目标——那条碍事的皮带。
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意味。然后是拉链被拉下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啦”声。
“夏油杰!你敢——!”五条悟彻底慌了,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愤怒。他拼命地扭动身体,双腿用力蹬踹,像一条被强行拖上岸的鱼,做着最激烈却徒劳的挣扎。屈辱和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骄傲。
“嘘…别怕。”夏油杰翻身压在五条悟身上,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更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唔啊——!”五条悟浑身如同过电般剧烈痉挛!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到极致,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上方男人带着掠夺意味的脸孔,眼底只剩下纯粹的、被彻底侵犯的震惊和恐惧。所有的挣扎都在那只手的探入与触碰到最私密部位的瞬间,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身体僵直,连脚趾都因为极度的惊骇和羞耻而死死蜷缩起来。
夏油杰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被浸湿的棉质布料,精准地地按压揉弄着那个隐秘的入口。那布料早已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濡湿,透出深色的痕迹。
“这里…”夏油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紫色的眼眸暗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紧紧锁住五条悟瞬间失神的脸,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叹息般的、残忍的赞叹,“…早就湿透了。”
他低头,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指尖,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重重地碾过那处柔软敏感的入口。同时,那只压制着五条悟手腕的手,拇指指腹带着薄茧,极其恶劣地揉搓了一下对方胸前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
“啊啊——!!!” 强烈到足以摧毁理智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又骤然松开的弓,发出一声泣血般短促而尖锐的哀鸣。冰蓝色的眼瞳瞬间涣散,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疯狂地、无法控制地涌出,顺着泛红的眼角大颗大颗地滑落,没入凌乱的银白发丝中。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喘息。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反抗,在那冲击下,被彻底碾碎,只剩下赤裸裸的的脆弱和狼狈。
夏油杰抬起头,唇边甚至带着一点湿痕。他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极致快感而短暂失神的身体,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颊和剧烈颤抖的睫毛,深紫色的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念和一种近乎暴虐的满足感。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五条悟身上最后那点可怜布料的两侧边缘,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响,如同某种终结的号角。
最后一丝遮蔽被彻底剥离。
五条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那双深紫色的、如同实质火焰般的视线中。那具身体漂亮得惊人,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然而此刻,这具完美的身体却在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着,双腿被分开,以一种屈辱的的姿态展露着最隐秘的禁区。
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男性象征已然昂扬挺立,顶端渗着晶莹的露珠。而在那下方,双腿交叠的隐秘之处,赫然存在着一个颜色娇嫩而湿润的入口——那是属于女性的、羞涩而诱人的花穴。粉色的软肉在紧张地翕合着,透亮的爱液正不断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将周围白色的耻毛和腿根内侧的肌肤都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这极具冲击力、也极具诱惑力的画面,让夏油杰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亵渎感,缓慢地抚过那湿润紧闭的花户边缘,感受着那柔软的肉瓣在他指尖下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和收缩。
“不…不要…碰那里…不可以…”五条悟破碎的呜咽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抖得厉害,冰蓝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是羞耻,是恐惧,更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强烈抗拒。他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夏油杰的膝盖牢牢顶开。
“真美…”夏油杰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深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火焰。他俯身,滚烫的唇舌沿着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最终停驻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舌尖恶意地舔舐过紧绷的肌肉线条,引得身下的身体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锁链般缠绕住五条悟溢满泪水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个邪气而笃定的弧度:“别怕,先生。”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向矮榻下方一个隐蔽的抽屉。轻微的滑轨声响起,他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小盒子。
“啪嗒。”一声轻响,盒子被打开。
里面是几支包装简洁、不同规格的管状物——润滑剂。旁边甚至还有几个未开封的方形铝箔小包——安全套。
准备得如此充分!如此…处心积虑!
五条悟的瞳孔因为惊骇而骤然收缩。冰蓝色的眼底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被彻底算计的绝望和冰冷的寒意。原来…原来从那张名片开始,这一切都是这个混蛋精心布置的陷阱!而他,就像一只愚蠢的飞蛾,一头撞了进来!
“你…你这个…混蛋…”他嘶哑地咒骂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抖得不成样子。
夏油杰却置若罔闻。他挑出一支中等规格的润滑剂,熟练地拧开盖子,挤出大量冰凉粘稠的无色膏体,涂抹在自己迫不及待跳出来的、早已硬涨得发疼发紫且尺寸骇人的粗长性器上。那画面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和即将到来的侵犯意味。
他重新俯身,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五条悟因为恐惧而冰冷颤抖的身体,一只手强势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腿,膝盖强硬地顶入他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沾满了冰凉滑腻的润滑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向那从未羞涩紧闭的花心。
“放松,先生,”夏油杰滚烫的唇贴在五条悟被泪水浸湿的耳廓上,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很快就不疼了…”
他染着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气息,狠狠撞进五条悟的耳膜。那只沾满了冰凉粘腻润滑剂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道,精准地探向那从未被造访过的、此刻正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粉色秘处。
“不…不要!出去!!”五条悟的嘶喊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冰蓝色的眼瞳里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屈辱和绝望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双腿乱蹬,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身上沉重如山的男人,指甲甚至在夏油杰紧实的手臂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但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夏油杰的膝盖如同钢铁浇筑,牢牢顶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将他固定在深灰色的绒毯上。那只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坚定而缓慢地挤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湿滑柔软的肉瓣。
“呃啊——!”当那根带着薄茧、冰凉滑腻的指尖终于突破最外层的屏障,强硬地侵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甬道时,五条悟猛地仰起头,脖颈绷紧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痛哼!身体如同被最锋利的刀刃贯穿,瞬间僵硬如铁!
好痛!
那是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剧痛!完全陌生的异物感毫不留情地拓开紧窒的肉壁,碾过每一寸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褶皱。冰凉的润滑剂也无法缓解那可怕的入侵感,反而加剧了身体内部的抗拒和痉挛。
“疼…好疼…出去!混蛋…你出去!”五条悟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沿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银白发丝。他大口喘息着,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牵扯着那被入侵的脆弱部位,带来更尖锐的痛楚。他像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蝶,只剩下徒劳而绝望的颤抖。
“可是,先生流了好多水。”
“乖,放松。”夏油杰的呼吸也异常粗重,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和一丝强行压抑的暴戾。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安抚的意味,一遍遍吮吻舔舐着五条悟剧烈起伏的喉结、布满泪痕的脸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那根侵入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耐心,在那紧窒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湿热甬道内探索、按压、揉弄,一点点感受着肉壁的抵抗和令人疯狂的包裹感。
“呜…不要…求你……”五条悟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打开的羞耻感中剧烈痉挛。冰蓝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他从未如此脆弱,如此无助。那手指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他脆弱的神经。
夏油杰置若罔闻。他感受着指尖下那令人疯狂的紧致和湿热,感受着肉壁剧烈的痉挛和抗拒,深紫色的眼底燃烧着更炽烈的火焰。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粘滑的润滑剂和一丝极淡的、属于五条悟身体的浅粉色血丝——那是被强行撑开的证明。
“看着我。”夏油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滚烫的手掌捧住五条悟泪痕交错的脸颊,强迫那双失神的冰蓝色眼睛聚焦在自己脸上。
五条悟被迫看着他,视线模糊,只剩下那张带着侵略性俊美和毫不掩饰欲望的脸孔在晃动。
夏油杰的腰身沉了下去。那根涂抹了大量冰凉润滑剂、早已硬涨如烙铁、尺寸惊人得可怕的粗长性器,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令人胆寒的压迫感,灼热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那刚刚被手指勉强开拓过的、此刻仍在可怜兮兮收缩着的粉嫩入口。
滚烫的触感让五条悟浑身剧颤。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巨大凶器的形状和热度。比手指粗壮了何止数倍?!那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
“不…不要…太大了…不行…真的不行…”他惊恐地摇着头,泪水疯狂涌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绷紧到了极致,那被抵住的入口更是剧烈地收缩着,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却又不自觉地沁出水液,迎合着夏油杰。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没事的…”夏油杰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他死死盯着身下人恐惧的泪眼,深紫色的眼眸里只剩下野兽般的征服欲。他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向前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公寓里黏稠的空气!
五条悟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因为被夏油杰死死压住而重重落回绒毯。冰蓝色的眼瞳骤然放大到极致,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被彻底撕裂的剧痛。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瞬间扭曲,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和极致的痛苦。
进来了!
那滚烫、坚硬、硕大得可怕的凶器,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力道,强行撑开了那从紧窒娇嫩的入口,凶悍地碾开层层叠叠的湿热软肉,蛮横无比地闯入了那处最神秘的幽深花径!
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五条悟的每一根神经,仿佛身体被从最深处活生生劈开。那可怕的饱胀感和撑裂感瞬间淹没了所有。五条悟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强行钉穿的蝴蝶,从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哀鸣。
“呃嗯…”夏油杰也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哼,额角青筋暴起。那甬道紧窒湿热得超乎想象,内里柔嫩无比的肉壁因为剧痛和恐惧而疯狂地绞紧、收缩,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和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却也伴随着强行闯入的巨大阻力。
他停顿了,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落在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人惨白扭曲的脸,看着他大张着嘴,如同离水的鱼般痛苦地抽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而汹涌地滚落。
“不…不要…疼…疼死了…呜…”过了几秒,五条悟才从那灭顶的剧痛中找回一丝破碎的意识,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泣不成声的呜咽。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扯着那被彻底贯穿的脆弱部位,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脚趾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死死蜷缩抠抓着身下的绒毯。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被彻底占有的恐惧,伴随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他彻底摧毁。
夏油杰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暴虐的温柔,吮去他眼角的泪水,舔舐着他颤抖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喘息:“乖…悟…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他的腰胯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力道,在那紧窒得令人发狂的湿热甬道内,尝试着抽动。
“呜啊——!别动!混蛋…不要动!痛…呜呜…好痛…”仅仅是微小的移动,就引发了五条悟更凄惨的哭叫和痉挛。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身体剧烈地弹动挣扎,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夏油杰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夏油杰的额角渗出更多汗水,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那紧窒湿热的内里疯狂绞缠吸吮着他,带来绝妙的快感,却也伴随着五条悟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的剧烈抵抗。他强忍着立刻疯狂征伐的冲动,一只手强势地按住五条悟乱动的腰胯,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紧密交合的下方,带着薄茧的指尖,极其恶劣地圈住了那早已因为疼痛和复杂刺激而半挺立起来的、脆弱敏感的男性顶端!
“呃嗯——!”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杂着痛苦和一丝被强行勾出的奇异快感的呜咽!冰蓝色的眼瞳瞬间涣散失焦,泪水流得更凶,像坏了闸的水龙头。
“乖…”夏油杰喘息着,深紫色的眼底燃烧着欲火和掌控一切的疯狂,他低头,重重地咬住了五条悟剧烈起伏的喉结,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魔咒般灌入五条悟混乱的脑海:
“夹紧点…”
※
滚烫的汗水顺着夏油杰绷紧的颈项滑落,滴在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银白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彻底浸透,凌乱地黏在他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双曾经盛满冰霜与傲慢的蓝眼睛,此刻只剩下破碎的空洞和生理性的泪水,如同融化的冰川,源源不断地沿着红肿的眼角滑落。每一次沉重的抽插,都让他被钉穿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向上颠簸一下,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像濒死小兽的哀鸣。
“呃啊…嗯…慢…慢点慢点…好大…唔嗯…” 破碎的求饶带着浓重的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双手早已无力地松开,软软地搭在身侧,指尖偶尔随着剧烈的冲击而微微抽搐。身体内部被那根滚烫、坚硬、硕大得可怕的凶器彻底填满、撑开,每一次凶悍的深入都像是要将他钉穿在榻上,每一次退出又带出更多粘腻滑润的汁液和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摩擦的黏腻水声。
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碾磨和抽送中,似乎被某种更可怕的洪流所覆盖。那根巨物像带着倒刺的烙铁,蛮横地刮蹭抚平着内里每一寸敏感脆弱的褶皱。一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尖锐又酥麻的奇异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痛苦海洋里疯狂流窜,撕扯着他残存的理智。身体像是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承受酷刑,另一半却在背叛般地迎合、颤抖。
“哈啊…悟…”夏油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俯视着身下因他的动作而不断痉挛颤动的身体,深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纯粹的、掠夺性的欲火。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五条悟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胸膛上。
他一只手依旧死死钳制着五条悟的腰胯,感受着那紧窄腰肢在他掌下无助的颤抖。另一只手却沿着那汗湿的、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带着一种狎昵的亵玩,重重地揉捏拍打在那挺翘饱满、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黏腻的肉体撞击声中格外刺耳。
“嗯…!”五条悟浑身剧颤,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体内的冲击,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冰蓝色的眼睛里泪水更凶,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
“真可爱…”夏油杰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戏谑,滚烫的唇舌舔舐过五条悟被泪水浸透的耳廓,牙齿恶劣地轻咬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悟的骚穴…咬得我好紧…”
这直白下流的评价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五条悟残存的自尊里。他猛地摇头,想否认,想怒骂,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连串无法控制的破碎呻吟:“嗯…啊…闭嘴…!混蛋…呃啊——!”
身体内部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最娇嫩脆弱的一点,被那根滚烫的巨物顶端,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狠狠碾过!
“啊啊啊——!!!” 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天灵盖!五条悟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脖颈后仰到极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随即彻底涣散!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记精准的、毁灭性的撞击下彻底粉碎!
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身体内部那一点被反复碾磨撞击,带起一阵阵毁灭性的酥麻电流,疯狂地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像一只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在灭顶的感官风暴中彻底失控。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被强行打开的花心剧烈地收缩、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着那根巨物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混合着先前被反复搅出的爱液,沿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淋漓而下,将身下深灰色的绒毯洇湿了一大片。
他失禁了。
五条悟无力地捂住脸,只剩下破碎的而带着哭腔的喘息,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冰蓝色的眼睛空洞地望着上方模糊的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内部那根凶器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凶悍地冲撞着,搅动着那一片被彻底征服、泥泞不堪的柔软湿热的沃土。
夏油杰低吼一声,身下那疯狂绞紧吮吸的湿热甬道带来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瞬间崩溃。他猛地俯身,滚烫的胸膛重重压上五条悟汗湿的身体,将他死死禁锢在绒毯和自己之间。腰胯的抽送瞬间变得狂暴而毫无章法,每一次都凶狠地贯入最深处,带着一种要将身下人彻底捣碎、融化的狠戾力道,疯狂地撞击着那一点最敏感的软肉!
“呃啊啊啊!慢…慢点…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啊!”五条悟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濒死的哭腔。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那狂暴的力道顶得不断向上耸动,又无力地落下。灭顶的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抛上云霄,又狠狠摔下。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冲击彻底逼疯,意识在极乐的漩涡里沉浮,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夏油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濒死的野兽,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贲张的背肌上流淌下来。深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人失神流泪的脸,那脆弱又淫靡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疯狂。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住五条悟微张的、喘息着的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齿关,卷入那湿热的口腔,粗暴地翻搅吮吸,堵住了他所有破碎的呜咽。
“唔…嗯…哼嗯…”五条悟的呜咽被彻底吞没,只剩下鼻腔里溢出的无助的闷哼。身体在唇舌和身下的双重侵犯下剧烈颤抖。
夏油杰的抽插频率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疯狂地碾磨。那紧窒湿热的肉壁在持续的、狂暴的刺激下痉挛到了极致,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着他!
“呃嗯——!”夏油杰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胯死死抵住五条悟的身体,将两人紧密地钉在一起,开始了最后几下短促、凶悍到极致的深顶。
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浓稠液体,猛烈地地喷射而出,凶狠地灌满了那处被彻底征服开拓的温暖花房最深处。
“啊…!”五条悟的身体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冰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哀鸣,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小腹内部传来一阵被滚烫液体浇灌的、饱胀的灼烧感,混合着灭顶快感最后的余韵,让他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蜷缩。一股稀薄的、无力的液体,也从他疲软垂落的男性象征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滴落在汗湿的小腹上。
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两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交织回荡。
浓烈的、情欲过后的气息充斥着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
夏油杰沉重的身体依旧压在五条悟身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动着身下这具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着浊白和透明的粘腻液体,顺着五条悟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深灰色的绒毯上留下更加狼藉的湿痕。
五条悟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玩坏的人偶,瘫在湿漉漉的绒毯上,一动不动。银白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冰蓝色的眼瞳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任何焦距。泪水早已干涸,在脸上留下冰冷的泪痕。身体内部残留着被彻底撑开灌满的可怕感觉,还有那快感过后席卷而来的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疲惫。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下身那处被过度使用、火辣辣疼痛的脆弱部位。
屈辱、愤怒、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以及那该死的、无法磨灭的身体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将他淹没。他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油杰撑起身,坐在矮榻边缘。他扯过旁边一条干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自己汗湿的身体,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和餍足。深紫色的眼眸低垂着,落在五条悟布满青紫痕迹、一片狼藉的身体上,看着他失神空洞的眼睛。
房间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夏油杰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开黏在五条悟汗湿额角的一缕银白发丝。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存的亲昵,却让五条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动物。
“结束了?”五条悟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空洞。他依旧没有看夏油杰,冰蓝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口枯竭的冰井。
夏油杰没有回答。他俯身,手臂穿过五条悟汗湿的颈后和腿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瘫软如泥、浑身粘腻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感觉让五条悟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体却酸软得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靠在夏油杰滚烫汗湿的胸膛上。那股强烈的、带着情欲余韵的木质香和男性气息再次将他包裹。
夏油杰抱着他,步伐沉稳地走向浴室的方向。水声很快响起,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粘腻的汗水和各种体液。五条悟闭着眼,任由夏油杰摆布,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温热的水流抚过酸痛不已的腰背,抚过被捏出青紫痕迹的臀瓣,抚过双腿间那处依旧残留着饱胀感和火辣辣痛楚的隐秘入口……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清晰地唤起五条悟不久前的记忆。
当夏油杰带着薄茧的手指,沾着滑腻的沐浴露,不可避免地滑过那红肿闭合着的雌蕊入口时——
“唔…”五条悟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冰蓝色的眼睛倏地睁开,带着惊惶和羞怒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的动作顿了一下,深紫色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幽深。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在那周围敏感的肉花上打着圈清洗,避开那最脆弱的入口。他的声音在水声中响起,低沉平静,听不出情绪:“这里肿了。”
五条悟猛地别开脸,耳根再次不受控制地泛红。屈辱感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缠绕上来。他咬紧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清洗的过程沉默而漫长。夏油杰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一种事后的、公事公办的利落,却又异常仔细。五条悟像个大号玩偶般被翻来覆去,温水冲净泡沫,又被一条宽大厚实的浴巾裹住,重新抱了起来。
这一次,夏油杰将他抱回了卧室。灯光被调得更加昏暗柔和。五条悟被放在铺着白色丝绒床单的大床上,身体陷入一片柔软。夏油杰转身离开了卧室。
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如同潮水般袭来,五条悟闭上眼,几乎要立刻陷入昏睡。然而,当夏油杰重新回到床边时,他还是立刻警觉地睁开了眼。
夏油杰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药膏管。
“消肿的。”夏油杰言简意赅,解开了裹在五条悟身上的浴巾一角,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我自己来!”五条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抗拒和羞耻,猛地伸手想去抢夺药膏。让他给自己那里涂药?还不如杀了他!
夏油杰轻易地避开了他无力的手,深紫色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就压制住了五条悟徒劳的反抗。
冰凉的、带着药味的膏体被涂抹在红肿敏感的入口周围。夏油杰的指尖动作很快,带着一种近乎专业的利落,没有多余的狎昵,却依旧让五条悟浑身僵硬,咬紧牙关。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重新用浴巾裹好五条悟,拉过柔软的丝绒被盖在他身上。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深紫色的眼眸低垂着,看着床上那个被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凌乱银发和半张苍白侧脸的男人。空气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许久,久到五条悟以为他就要这样一直站下去的时候,夏油杰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打破了沉寂:
“下次来之前,”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字字清晰地敲打在五条悟紧绷的神经上,“记得先吃点东西。”
他顿了顿,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补充道:
“您刚才…差点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