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技师吃干抹净了…

※魅惑技师攻 × 双性霸总受※

※失禁※※内射※
※追妻火葬场※
:exclamation:一小段描写夏×抹布:exclamation:
谁来救救我这该死的xp…

第一次来按摩就被极品技师按得浑身发软。
“先生这里很敏感呢。”
他指尖划过我腰窝,我抖得差点咬到舌头。

他掏出私人名片指向性地塞进我皮带:“下次…给您做全身精油护理?”

我嗤笑着撕碎名片,当晚却对着碎片发呆。

当他真压上来时,我才发现这混蛋连润滑剂都备好了。

“悟抖得好可爱…”他咬着我耳垂低笑,
“别紧张,很快就不疼了。”

可当滚烫硬物顶进那里时,我哭得更凶了——
这他妈叫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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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一次踏进这家高端会所时,他脚下意大利手工皮鞋踩着厚得能陷进去的长绒地毯,无声无息。整馆的空气里浮动着一种昂贵而又低调的冷香,混合着若有似无的精油气息,令人神经舒缓,水晶吊灯的光线被调得恰到好处的柔和茶色…一切都透着金钱堆砌出的、不容置疑的“正规”气息。

前台穿着剪裁合体的制服,笑容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贵宾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五条悟抬手,昂贵的铂金腕表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冷光。他抬了抬头,鼻梁上那副遮住了小半张脸的定制墨镜随着幅动被安定在合适的位置。他下巴微扬,带着点睥睨的味道:“没预约。挑最好的,钱不是问题。”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支配感,仿佛在说“给我上你们这儿最贵的酒”。

上最好的酒,但我不一定要喝,钱不是问题。

前台笑容不变,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滑动几下:“好的贵宾,为您安排我们的高级技师。请跟我来,到VVIP贵宾包间里更衣。”

穿过一段同样铺着厚地毯的安静走廊,两侧挂着抽象派画作,暖茶色的灯光暗了下来,由于带着墨镜,五条悟几乎要看不清这些能被称得上淡雅的装潢了。

“这是为您准备的VVIP套房,请您在此更衣,稍后技师就会过来为您服务,如果您想点餐请按这边的按钮,会有专门的人员为您操作。祝您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

套房外——

前台在一扇磨砂玻璃门前停下,轻轻敲了敲,然后推开:“夏油先生,这里有一位新客人。”

屋内的光线比外面更暗沉一些,只余几盏壁灯散发着暖橘色的光晕。一张宽大的按摩床占据中央,旁边的小推车上整齐码放着洁白的毛巾、精油瓶罐和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器具。

“咚咚咚…”

“请进。”

五条悟墨镜后的眉梢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这就是所谓的“最好”?

夏油杰穿着和其他技师一样的白色中式盘扣制服,但在他身上,衣服却被硬生生地穿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味道:那身本该显得宽松舒适的衣服,被宽阔的肩膀和紧窄的腰线撑得恰到好处,布料下隐隐勾勒出流畅而蕴含着力量的肌肉线条。一头罕见的黑色长发束在脑后,露出线条清晰的下颌角和脖颈。最让人无法忽视的是他的眼睛,狭长的眼型,瞳孔的颜色是一种极其少见的、接近纯粹紫色的深潭,此刻正含着一点温和的职业化笑意望过来,却像带着钩子,轻易就穿透了五条悟那副价值不菲的墨镜,直直落在他脸上。

“五条先生,您好。”夏油杰的声音响起,温和而低沉,在这安静的空间里荡开一圈涟漪,“我是夏油杰。很高兴为您服务。”他微微欠身,姿态无可挑剔,但那深紫色的眼底深处,似乎有什么更幽邃的东西一闪而过,快得让人抓不住。

五条悟摘下墨镜,随手丢在旁边的矮柜上,露出一张足以让任何灯光都黯然失色的脸。银白色的短发桀骜不驯,冰蓝色的眼瞳像最纯净的极地冰川,此刻却带着点审视和习惯性的居高临下。他挑剔地上下扫了夏油杰一眼,从鼻子里哼出一个简短的音节:“嗯。”算是回应。

他解开昂贵西装外套的扣子,动作带着点不耐烦的利落,随手丢开,然后是领带。昂贵的手工衬衫下摆被抽出西裤,他看也没看夏油杰,径直走向那张按摩床,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趴了下去,线条漂亮的背部肌肉清晰可见,整个人像一头暂时收敛了爪牙、却依旧散发着强烈存在感的顶级掠食者。

“五条先生,按理说…在开始之前,贵宾们应当换上这里的衣服,不过…”

“开始吧。”他闷闷的声音从按摩床的透气孔里传出来,打断了夏油杰的“优柔寡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命令。长期伏案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肩膀和腰背的僵硬酸痛几乎成了常态,这也是他今天屈尊纡贵踏入这种地方的原因。他需要一个顶尖的技师来缓解这份不适,仅此而已。

最贵的酒…其实五条悟并不期待,对他来说,其实酒精都是一个味道。

“好的,五条先生。”夏油杰的声音依旧平稳温和,听不出丝毫被怠慢的不满。他打开自己携带的疗箱,拿起一瓶精油,熟练地倒在掌心,双手搓热。五条悟似乎闻到一股带着森林木质和淡淡草药气息的冷冽香气。

那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带着刚刚搓热精油的温度,稳稳地落在了五条悟的肩颈连接处。动作沉稳而精准,没有丝毫试探或犹豫,拇指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瞬间就压上了那处僵硬如石的肌肉群。

“呃…”五条悟猝不及防,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那目标太准了!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直接切入了最顽固的酸痛核心。一股强烈的酸胀感如同电流般炸开,瞬间从肩颈窜向后脑勺,又沿着脊柱一路向下蔓延。他本能地绷紧了身体,冰蓝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下猛地收缩了一下。五条悟似乎觉得被夏油杰按的地方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先生…这里劳损得很厉害呢。”夏油杰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指下的力道却丝毫不减,甚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反复而深入地揉按着那处顽固的结节,“长期伏案,姿势也不够放松,这里积累了不少‘垃圾’。”他语气平静,却一针见血地点破了五条悟的生活状态。

五条悟想反驳,想呵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轻一点,但那双手仿佛带着魔力。最初那阵剧烈的酸胀过去后,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强行疏通开的舒爽感开始升腾。紧绷的肌肉在那沉稳的力道下一点点软化、舒展。那感觉太陌生,也太…要命了。他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才勉强把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呻吟压下去。额角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冰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掠过一丝狼狈的茫然。这和他预想中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按摩完全不一样!

“呃嗯…”

夏油杰似乎完全没察觉到身下人的窘迫,或者说,他察觉到了,却毫不在意。他的手法流畅而多变,揉、捏、推、压、点,拍,时而沉稳如磐石,时而又快如闪电,精准地覆盖了肩胛骨、脊柱两侧、腰部两侧那些最容易积劳的部位。每一次按压都像是带着某种独特的节奏,敲打在五条悟紧绷的神经和僵硬的肌肉上。

当那双带着滚烫精油的手,沿着脊柱两侧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下,滑到腰窝那极其敏感的区域时——

“唔…!”五条悟浑身猛地一颤,像被高压电流瞬间贯穿。那是一种完全超出他预期的、近乎尖锐的刺激感!腰窝附近的皮肤仿佛通了电,又麻又痒,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让他头皮瞬间炸开。他几乎是弹跳性地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却因为趴在按摩床上而无法实现,又或者是被身上的“黑手”给滞压地动不了,只能徒劳地绷紧了肌肉,连脚趾都死死蜷缩起来。他猛地侧过头,冰蓝色的眼睛因为剧烈的生理反应而蒙上了一层水光,难以置信而又恶狠狠地瞪着那个一脸平静的肇事者。

“先生是有点痛吗?”

夏油杰的动作微微一顿,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低垂着,正好对上五条悟惊怒交加又带着水汽的视线。他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勾了一下,那弧度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错觉。他的指尖非但没有离开那片敏感区域,反而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带着灼热的精油,在那小小的凹陷处极其缓慢地、打着圈地轻轻刮过。

“啊!”五条悟再也控制不住,短促的惊喘脱口而出。像被最柔软的羽毛搔刮着最怕痒的地方,又带着滚烫的温度,那股强烈的麻痒直冲尾椎,让他整个脊背都弓起了一个紧张的弧度。

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羞耻和一种陌生的快感混杂着冲击着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水汽,视野都有些模糊了。

“五条先生,”夏油杰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低沉温和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却又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每一个字都精准地敲打在那片混乱的神经上,“这里…似乎特别敏感呢?” 那语气,仿佛是亲密的爱人在陈述一个有趣的发现,指腹却依旧在那要命的腰窝边缘流连,感受着掌下肌肉无法自控的剧烈震颤。

五条悟猛地扭回头,把脸死死埋进按摩床的透气孔里,耳根红得几乎滴血。他咬紧牙关,尝到了唇齿间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刚才那一下,他真的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撞得肋骨生疼。冰蓝色的眼睛里水光更盛,那不是疼,而是一种被彻底操控、被强行拖入陌生感官漩涡的恐慌和羞怒。可恶…他五条悟,什么时候被人逼到过这种狼狈境地?!

时间在精油的气味、灼热的触感和五条悟濒临崩溃的自制力中缓慢流淌。夏油杰的手法依旧精准而富有压迫感,每一次按压都像在攻城略地,瓦解着五条悟身体里那些名为“僵硬”和“防御”的堡垒。酸胀感退去后,留下的是被强行疏通开的、令人四肢百骸都忍不住想要叹息的松弛感。五条悟紧绷的肌肉在那种不容抗拒的力道下,一点一点、极其不情愿地缴械投降。他感觉自己像一块被丢进温水里的坚冰,正在缓慢地、无法逆转地融化。最初的惊怒被一种更深沉的、令人昏昏欲睡的疲惫所取代。额角渗出的汗珠被柔软的毛巾轻轻拭去,带来一丝短暂的清凉。

当那双带着魔力、也带着快感的手,终于从他酸软无力的腰背上撤离时,五条悟几乎要瘫死在按摩床上。他闭着眼,浓密的白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微微颤抖着,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和一片空白的舒适感在四肢百骸里流淌。那是一种久违的、被彻底掏空又填满的奇异满足。

“好了,五条先生。”夏油杰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慵懒的宁静,依旧是那种温和平稳的调子,听不出任何波澜。他取过一条干净的大毛巾,动作轻柔地盖在五条悟汗湿的背上,“感觉如何?”

五条悟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冰蓝色的眼瞳里还残留着未散尽的生理性水光和一丝餍足的茫然。他动了动嘴唇,想维持住那份高高在上的矜持,想说“还行吧,不过如此”,但身体那种前所未有的松弛感太过诚实,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点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凑合吧。” 语气硬邦邦的,像在掩饰什么。

夏油杰似乎轻笑了一声,很轻,轻得像错觉。他蹲下来整理着瓶瓶罐罐。五条悟撑着酸软的手臂,慢吞吞地坐起身。昂贵的衬衫与西装被夏油杰挂在衣柜里。五条悟甩了甩有些发懵的脑袋,试图找回那个睥睨一切的自己。

“您的肌肉底子很好,但有些劳损过度了。”夏油杰转过身,手里并没有拿着账单或会员推销单。他踱步到按摩床边,深紫色的眼眸在暖橘色的壁灯下显得格外幽深,专注地看着五条悟。那目光像带着实质性的重量,缓缓扫过他微敞的毛巾下汗湿的锁骨,扫过他泛着红晕的脖颈,最终落在他那双还带着一丝水汽的冰蓝色眼睛上。“这种程度的放松,一次两次恐怕不够。需要更深入的、定期的调理。”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像情人间的私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力。

五条悟拧起眉头,刚想不耐烦地打断这种推销套路,却见夏油杰的手动了。

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非常自然地从自己制服口袋里夹出了一张小小的卡片。不是会所那种烫金的、印着logo的正式名片。那是一张纯黑色的哑光卡片,没有任何多余的文字和装饰,只在角落印着一个极小的、几乎难以辨认的银色纹章。

在五条悟略带错愕的注视下,夏油杰微微倾身。那股带着森林冷香和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瞬间逼近,极具侵略性地笼罩下来。他的动作快而隐蔽,指尖夹着那张纯黑的名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精准地、缓慢地,插进了五条悟那条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裤的皮带内侧边缘。

冰凉的卡片边缘擦过温热的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那位置极其暧昧,紧贴着腰腹下方,只要再往下一点,就会触碰到禁区。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夏油杰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五条悟的耳廓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耳垂,低沉得如同魔鬼的低吟,“下次…也许您可以试试全身的精油护理?只为您一个人服务的地方,更安静,也更…深入。” 那“深入”二字,被他刻意咬得又轻又慢,带着无限遐想的钩子。

说完,他甚至没有等五条悟的任何反应,仿佛刚才那个暧昧至极的动作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告别礼。他直起身,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温和、疏离的职业化微笑,微微颔首:“希望下次还能为您服务,五条先生。请您好好休息。” 然后,他转身,步伐沉稳地离开了这间灯光暧昧的按摩室,轻轻带上了门,留下满室未散的冷香和一片死寂。

五条悟僵在原地,像一尊被施了石化咒的昂贵雕像。冰蓝色的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震惊、荒谬、被冒犯的怒火,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那最后两个字勾起的隐秘悸动,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胸腔里翻滚冲撞。他低头,死死盯着自己皮带内侧边缘露出的那一点点纯黑色卡片边缘,那冰冷坚硬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衬衫布料,清晰地烙印在他的皮肤上。

“嗤…”一声短促而充满讽刺的冷笑从他齿缝里挤出来。荒谬!可笑!一个按摩的,也敢打这种主意?也配?!

他猛地伸手,带着一种嫌恶的狠劲,粗暴地将那张纯黑的名片从皮带里抽了出来。动作大得几乎要撕破他那条价值不菲的西裤。指尖捏着那张轻薄却仿佛带着灼人温度的小卡片,他看也没看上面的内容,冰蓝色的眼底只剩下被冒犯的冰冷怒火。

五条悟站起身,动作带着点发泄的僵硬。他整理着自己皱巴巴的衬衫,重新系上西装扣子,戴上那副能隔绝一切的墨镜。镜片后,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已经重新冻结成坚硬的寒冰,锐利、冰冷,不容侵犯。他恢复了那个掌控一切的、高高在上的五条悟。刚才那短暂的身体失控和被人诱导的羞怒,仿佛只是一场荒诞的梦。

他迈开长腿,皮鞋踩在厚地毯上依旧无声无息,拉开按摩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背影挺拔、冷硬,带着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仿佛刚才那个被按得眼角泛红、浑身发软的人根本不是他。

深夜。顶层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最璀璨的夜景,无数灯火汇聚成流动的光河,无声地流淌在他的脚下。而他却只觉得那些光点刺眼。

他烦躁地将手中那份看了半天也没翻过一页的收购案文件丢在昂贵的黑檀木书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制下去的、如同潮水退去后留下的空虚感,正随着夜色加深而无声地蔓延。肩膀和腰背似乎又开始隐隐发僵,提醒着那场按摩带来的、令人恼火的舒适感是多么短暂。

更让他烦躁的是,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地闪过一些画面:那双深紫色的、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那双带着灼热精油、在他皮肤上烙下滚烫印记的手;那低沉如同耳语、带着钩子的话语…

他猛地灌了一口杯子里昂贵的单一麦芽威士忌,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阵辛辣的灼烧感,却丝毫没能驱散心头的燥热。该死!他低咒一声,重重地将水晶杯顿在桌面上。

身体里那股莫名的焦渴和空虚感越来越清晰,像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被那双大手按压过的肩颈、腰背,甚至那该死的腰窝,都开始清晰地回忆起那种被强行揉开、疏通到极致的感觉。一种混杂着渴望和羞耻的情绪在翻腾。

“咔擦、咔擦…”清脆的撕裂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手指用力,带着发泄般的狠戾,毫不犹豫地将那张名片撕成了两半、四半、八半…直到它变成一堆无法辨认的黑色碎屑。

他抬手,将那一小撮碎屑狠狠砸向垃圾桶。碎屑像黑色的雪花,纷纷扬扬,大部分落在了桶外光洁的地毯上,无声无息。

他烦躁地在宽阔的书房里踱步,昂贵的拖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悄无声息。他的目光几次扫过那个无辜的垃圾桶,又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他五条悟,怎么可能去找一个按摩的?一个用那种下作手段递名片的男人?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身体的记忆是诚实的。那种被彻底掌控、被强行带入陌生感官巅峰的刺激,像毒瘾一样悄然滋生。他猛地停下脚步,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窗外远处某个模糊的光点,像是在跟自己较劲。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书房里只剩下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

终于,他像是被什么东西彻底击溃了防线,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愤怒,猛地转身,大步冲到书桌前。他甚至没有坐下,就那么撑着桌面,弯下腰,目光如同探照灯般在那堆散落着黑色名片碎屑的地毯区域扫视——

他蹲下身,动作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手指在地毯上摸索着,捡起一片、两片…最大的一块碎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点银色纹章的痕迹。他捏着那几片可怜的碎片,走到书桌旁,粗暴地拉开抽屉,翻出一个平时用来拆信的银质裁纸刀。他用刀尖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碎片在光滑的檀木桌面上拼凑起来,动作笨拙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焦躁。

汗水从他的额角滑落,滴在桌面上。他不在乎。

他拿出私人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了他紧绷的下颌线。指尖悬在拨号键盘上方,微微颤抖。冰蓝色的眼底翻涌着激烈的挣扎、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那串由碎片拼凑出的数字,就像潘多拉魔盒的密码。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钟后,那微颤的指尖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狠劲,用力地、一个一个地按下了那串号码。每按下一个数字,都像是在他骄傲的自尊上刻下一道耻辱的印记。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那个熟悉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一丝毫不意外的慵懒笑意,仿佛早已在黑暗中等待了许久。

五条悟喉咙发紧,握着手机的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张了张嘴,想用最刻薄、最不屑的语气说出预约的要求,想维持住自己最后一点体面。

然而,在听到那个声音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羞耻和某种被看穿本质的愤怒猛地冲上头顶,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几乎是吼了出来,声音因为过度紧绷而显得有些嘶哑变调,带着一种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精油!全身的!现在!地址发我!” 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充满了命令式的暴躁,却又隐隐透着一丝狼狈的急切。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

随即,一声极其低沉、带着愉悦磁性的轻笑,清晰地透过听筒传来,像羽毛搔刮着五条悟的耳膜,也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他强撑的愤怒外壳。

“如您所愿,五条先生。”夏油杰的声音带着笑意,慢条斯理,每一个字都敲打在五条悟紧绷的神经上,“地址马上发到您手机上。我…等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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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门铃也只响了一声,那扇厚重的深灰色防盗门便无声地被拉开。门后站着夏油杰。

不再是会所里那身一丝不苟的白色制服。此刻他只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V领羊绒衫,里面搭了一件乳白色的带领衬衫,柔软细腻的质地勾勒出宽阔的肩膀和紧实的胸腹线条,下身是同样质感的休闲长裤。黑色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滑落额前,柔和了那份过于精悍的职业感,更添了几分居家的、慵懒的危险气息。

他斜倚着门框,紫色的眼眸在玄关暖黄的顶灯下,像盛满了浓稠的蜜酒,笑意盈盈地落在五条悟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和一种…早已预料到猎物会自投罗网的从容。

“您真准时,五条先生。”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更低沉,带着点刚睡醒似的沙哑磁性,像小钩子一样挠人。

五条悟站在门外,一身昂贵的黑色羊绒大衣裹着挺拔的身躯,银白的发丝在楼道感应灯下泛着冷光。他脸上依旧是那副标志性的、拒人千里的冷漠,冰蓝色的眼瞳锐利地扫过夏油杰,最后落在他身后的空间,带着一种挑剔的审视。他鼻子里发出一声极其轻微的冷哼,算是回应,直接无视了夏油杰那过于熟稔的态度,抬步就往里走,动作带着点主人般的理所当然。

夏油杰侧身让开,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看着五条悟像巡视领地一样走进他的私人空间。

公寓内部是极简的现代风格,色调以黑、灰、为主,线条冷硬,落地窗外是更广阔的璀璨夜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比会所更浓郁、也更纯粹的木质香气,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夏油杰本人的气息。

五条悟的目光扫过客厅中央那张看起来异常宽大、铺着深灰色绒毯的矮榻——那显然不是用来坐的。他脚步顿住,停在客厅中央,转过身,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姿态带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高傲。

“在这?”他开口,声音冷冰冰的,直奔主题,连一丝多余的寒暄都吝啬给予。

夏油杰慢悠悠地关上门,咔哒一声轻响,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他缓缓踱步,停在五条悟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一个极具压迫感的地步,五条悟甚至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更浓郁的沉稳的木质香和他本身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纵使夏油杰比他还低几公分,但五条悟依然被心里的那种渴望所驱使而颤抖。他本能地想后退一步,想要维持安全距离,但骄傲的脊背不允许他这么做,只能硬挺着站在原地,冰蓝色的眼睛带着警告意味地迎视着对方。

“别急。”夏油杰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安抚般的蛊惑,深紫色的眼眸如同两汪深不见底的漩涡,牢牢锁住五条悟的视线。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扫过五条悟因为紧张而微微滚动的喉结,扫过他紧抿的、形状优美的薄唇,最后落回那双强装镇定的冰蓝色眼睛里。

“全身的护理,需要…彻底的放松。”他一边说着,一边极其自然地抬手,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微凉的指尖轻轻搭上了五条悟昂贵羊绒大衣的第一颗牛角扣。

五条悟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到极致的弓。冰蓝色的瞳孔猛地收缩,厉声低喝:“你干什么!” 他想拍开那只手,手腕却被对方另一只更快的手稳稳地、轻柔地按住了。

“帮您。”夏油杰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五条悟的耳廓,带着灼人的热度。“更衣。”他的指尖灵活而坚定,无视了五条悟徒劳的挣扎和紧绷的身体。一颗,又一颗,那些精致的牛角扣被缓慢地解开。动作优雅得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灰黑色的大衣敞开了,露出里面同色系的烟灰色高领羊绒衫。

“我自己来!”五条悟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被一个男人这样“伺候”着脱衣服,强烈的羞耻感和被冒犯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不要紧,五条先生。”夏油杰的指尖已经滑到了他羊绒衫的下摆,声音低沉得像催眠,“把自己交给我就好。今晚…我会好好照顾您的。” 那“照顾”二字,被他咬得格外暧昧。话音落下的同时,他双手微微用力,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道,将那件柔软的羊绒衫向上推卷、剥离。

骤然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五条悟下意识地想要环抱住自己,手臂却被夏油杰顺势握住。他像一件被拆开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昂贵礼物,被半强迫地褪去了上身的遮蔽,露出锻炼得极好的胸腹线条,流畅的肌肉覆在匀称的骨架上,皮肤在室内暖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此刻却因为紧张和羞耻而绷紧,透出淡淡的粉色。

夏油杰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他赤裸的上身流连,那眼神不再是职业化的审视,而是带着赤裸裸的欣赏和一种即将品尝美味的餍足。深紫色的眼底,幽暗的火光跳跃着。

五条悟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冰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愤怒和窘迫的光芒,刚想开口呵斥——

夏油杰却已低下头,靠得更近。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和沉稳的木质香如同实质般包裹下来。他的唇,带着灼热的温度,极其自然地、轻轻地印在了五条悟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锁骨上。

那触感的滚烫!像一滴滚油溅落!

“唔!”五条悟浑身剧震,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瞬间贯穿!他猛地抽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冰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暴怒!什么精油护理?!这混蛋想干什么?!

然而,夏油杰的另一只手却稳稳地、有力地托住了他的后腰,阻止了他的后退。那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牢牢地将他禁锢在原地。

“你他妈——!”五条悟的怒吼被堵在了喉咙里。

因为夏油杰抬起了头,深紫色的眼眸近距离地、牢牢地攫住了他的视线。那里面没有丝毫歉意,只有一种近乎妖异的、势在必得的幽深光芒,像捕食者锁定了无处可逃的猎物。他的唇角勾起一个绝对称不上温和的、带着掠夺意味的弧度。

“嘘…”他的食指轻轻压在了五条悟因为震惊和愤怒而微张的唇上,指腹带着薄茧,触感清晰而灼人。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密语,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令人心头发颤的宣告:

“您想要的全身精油护理…现在,才刚刚开始。”

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最后一点伪装的温和彻底褪去,只剩下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和掌控欲。五条悟瞳孔颤动,他在那双眼睛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此刻狼狈而震惊的倒影。

那只压在他唇上的手移开了,却并未收回,反而顺势滑下,带着灼人的温度,抚过五条悟因为震惊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指尖下的肌肤光滑紧实,却在无法自控地微微颤抖。夏油杰的视线如同带着实质的重量,缓慢而极具侵略性地扫过那流畅的胸肌线条,平坦紧实的小腹,最终定格在下方那条依旧包裹着修长双腿的昂贵西裤上。

“剩下的,也需要帮忙吗?”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更像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宣告。他的指尖已经勾住了西裤边缘那条价值不菲的定制皮带。

“滚开!我自己来!”五条悟猛地回神,冰蓝色的瞳孔里燃起被冒犯的熊熊怒火,混杂着一种近乎恐慌的羞耻。他伸手就想拍开那只放肆的手,同时身体向后挣动,试图摆脱对方那只牢牢钳制在他后腰上的手掌。

“呵…”一声极轻的低笑从夏油杰喉间逸出,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游刃有余。他不仅没有松开,反而就着五条悟后仰的力道,手臂猛地用力一揽!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传来,五条悟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惊呼声被堵在喉咙里,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带着向前扑倒!

不是冰冷坚硬的地板。

他重重地陷入了一片异常柔软的、带着温热的深灰色绒毯里——正是客厅中央那张宽大的矮榻。昂贵的西裤布料摩擦着柔软的绒面,发出窸窣的声响。他狼狈地仰面躺着,银白的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深灰色的背景上,冰蓝色的眼睛因为剧烈的冲击和位置的彻底转换而有些失焦,胸膛剧烈起伏。

而夏油杰,单膝跪在矮榻边缘,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稠的、毫不掩饰的欲望。他像欣赏自己亲手捕获的完美猎物,目光肆无忌惮地逡巡着身下这具几近赤裸、线条漂亮得惊人的身体。

“你…!”五条悟的怒斥刚冲出喉咙。

夏油杰动了。他俯下身,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一手猛地扣住五条悟两只胡乱推拒的手腕,将它们强硬地按在头顶上方的绒毯里!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探向目标——那条碍事的皮带。

金属搭扣被解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意味。然后是拉链被拉下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嘶啦”声。

“夏油杰!你敢——!”五条悟彻底慌了,声音都变了调,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和愤怒。他拼命地扭动身体,双腿用力蹬踹,像一条被强行拖上岸的鱼,做着最激烈却徒劳的挣扎。屈辱和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他所有的骄傲。

“嘘…别怕。”夏油杰翻身压在五条悟身上,声音贴着他的耳廓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更像裹着糖衣的毒药。

“唔啊——!”五条悟浑身如同过电般剧烈痉挛!那双冰蓝色的眼睛骤然睁大到极致,瞳孔里清晰地映照出上方男人带着掠夺意味的脸孔,眼底只剩下纯粹的、被彻底侵犯的震惊和恐惧。所有的挣扎都在那只手的探入与触碰到最私密部位的瞬间,被强行按下了暂停键。身体僵直,连脚趾都因为极度的惊骇和羞耻而死死蜷缩起来。

夏油杰的指尖,隔着最后一层被浸湿的棉质布料,精准地地按压揉弄着那个隐秘的入口。那布料早已被某种温热的液体濡湿,透出深色的痕迹。

“这里…”夏油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深紫色的眼眸暗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紧紧锁住五条悟瞬间失神的脸,声音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叹息般的、残忍的赞叹,“…早就湿透了。”

他低头,滚烫的唇舌取代了指尖,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重重地碾过那处柔软敏感的入口。同时,那只压制着五条悟手腕的手,拇指指腹带着薄茧,极其恶劣地揉搓了一下对方胸前那早已挺立起来的乳尖。

“啊啊——!!!” 强烈到足以摧毁理智的刺激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张被拉满到极限又骤然松开的弓,发出一声泣血般短促而尖锐的哀鸣。冰蓝色的眼瞳瞬间涣散,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疯狂地、无法控制地涌出,顺着泛红的眼角大颗大颗地滑落,没入凌乱的银白发丝中。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只剩下带着哭腔的喘息。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反抗,在那冲击下,被彻底碾碎,只剩下赤裸裸的的脆弱和狼狈。

夏油杰抬起头,唇边甚至带着一点湿痕。他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极致快感而短暂失神的身体,看着他布满泪痕的脸颊和剧烈颤抖的睫毛,深紫色的眼底翻涌着更深的欲念和一种近乎暴虐的满足感。他伸手,毫不留情地抓住五条悟身上最后那点可怜布料的两侧边缘,用力一扯!

“嘶啦——”

布料撕裂的声响,如同某种终结的号角。

最后一丝遮蔽被彻底剥离。

五条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和那双深紫色的、如同实质火焰般的视线中。那具身体漂亮得惊人,每一寸肌肉线条都恰到好处,皮肤在暖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然而此刻,这具完美的身体却在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着,双腿被分开,以一种屈辱的的姿态展露着最隐秘的禁区。

平坦紧实的小腹下方,男性象征已然昂扬挺立,顶端渗着晶莹的露珠。而在那下方,双腿交叠的隐秘之处,赫然存在着一个颜色娇嫩而湿润的入口——那是属于女性的、羞涩而诱人的花穴。粉色的软肉在紧张地翕合着,透亮的爱液正不断从细小的缝隙中渗出,将周围白色的耻毛和腿根内侧的肌肤都染得一片湿滑泥泞。

这极具冲击力、也极具诱惑力的画面,让夏油杰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亵渎感,缓慢地抚过那湿润紧闭的花户边缘,感受着那柔软的肉瓣在他指尖下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和收缩。

“不…不要…碰那里…不可以…”五条悟破碎的呜咽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抖得厉害,冰蓝色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是羞耻,是恐惧,更是对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强烈抗拒。他徒劳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夏油杰的膝盖牢牢顶开。

“真美…”夏油杰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深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足以吞噬一切的火焰。他俯身,滚烫的唇舌沿着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一路向下,烙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痕,最终停驻在那平坦的小腹上,舌尖恶意地舔舐过紧绷的肌肉线条,引得身下的身体又是一阵失控的痉挛。

他抬起头,目光如同锁链般缠绕住五条悟溢满泪水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个邪气而笃定的弧度:“别怕,先生。”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向矮榻下方一个隐蔽的抽屉。轻微的滑轨声响起,他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小盒子。

“啪嗒。”一声轻响,盒子被打开。

里面是几支包装简洁、不同规格的管状物——润滑剂。旁边甚至还有几个未开封的方形铝箔小包——安全套。

准备得如此充分!如此…处心积虑!

五条悟的瞳孔因为惊骇而骤然收缩。冰蓝色的眼底最后一丝侥幸彻底熄灭,只剩下被彻底算计的绝望和冰冷的寒意。原来…原来从那张名片开始,这一切都是这个混蛋精心布置的陷阱!而他,就像一只愚蠢的飞蛾,一头撞了进来!

“你…你这个…混蛋…”他嘶哑地咒骂着,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抖得不成样子。

夏油杰却置若罔闻。他挑出一支中等规格的润滑剂,熟练地拧开盖子,挤出大量冰凉粘稠的无色膏体,涂抹在自己迫不及待跳出来的、早已硬涨得发疼发紫且尺寸骇人的粗长性器上。那画面充满了赤裸裸的性暗示和即将到来的侵犯意味。

他重新俯身,滚烫的胸膛紧紧贴上五条悟因为恐惧而冰冷颤抖的身体,一只手强势地分开他试图并拢的腿,膝盖强硬地顶入他双腿之间。另一只手则沾满了冰凉滑腻的润滑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探向那从未羞涩紧闭的花心。

“放松,先生,”夏油杰滚烫的唇贴在五条悟被泪水浸湿的耳廓上,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的蛊惑,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很快就不疼了…”

他染着情欲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气息,狠狠撞进五条悟的耳膜。那只沾满了冰凉粘腻润滑剂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力道,精准地探向那从未被造访过的、此刻正因极度恐惧而剧烈收缩的粉色秘处。

“不…不要!出去!!”五条悟的嘶喊带着浓重的哭腔,身体像濒死的鱼一样疯狂扭动挣扎,冰蓝色的眼瞳里只剩下纯粹的惊恐。屈辱和绝望如同冰水,瞬间浇灭了他所有的怒火,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他双腿乱蹬,双手徒劳地推拒着身上沉重如山的男人,指甲甚至在夏油杰紧实的手臂上划出了几道浅浅的红痕。

但所有的反抗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都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夏油杰的膝盖如同钢铁浇筑,牢牢顶开他试图并拢的双腿,将他固定在深灰色的绒毯上。那只带着润滑剂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坚定而缓慢地挤开了两片紧紧闭合的、湿滑柔软的肉瓣。

“呃啊——!”当那根带着薄茧、冰凉滑腻的指尖终于突破最外层的屏障,强硬地侵入那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甬道时,五条悟猛地仰起头,脖颈绷紧拉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般的痛哼!身体如同被最锋利的刀刃贯穿,瞬间僵硬如铁!

好痛!

那是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剧痛!完全陌生的异物感毫不留情地拓开紧窒的肉壁,碾过每一寸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褶皱。冰凉的润滑剂也无法缓解那可怕的入侵感,反而加剧了身体内部的抗拒和痉挛。

“疼…好疼…出去!混蛋…你出去!”五条悟的声音破碎不堪,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沿着泛红的眼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银白发丝。他大口喘息着,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牵扯着那被入侵的脆弱部位,带来更尖锐的痛楚。他像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蝶,只剩下徒劳而绝望的颤抖。

“可是,先生流了好多水。”

“乖,放松。”夏油杰的呼吸也异常粗重,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欲火和一丝强行压抑的暴戾。他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安抚的意味,一遍遍吮吻舔舐着五条悟剧烈起伏的喉结、布满泪痕的脸颊,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那根侵入的手指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开始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耐心,在那紧窒得几乎令人窒息的湿热甬道内探索、按压、揉弄,一点点感受着肉壁的抵抗和令人疯狂的包裹感。

“呜…不要…求你……”五条悟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哀求,身体在极致的痛苦和被强行打开的羞耻感中剧烈痉挛。冰蓝色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涌出。他从未如此脆弱,如此无助。那手指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切割他脆弱的神经。

夏油杰置若罔闻。他感受着指尖下那令人疯狂的紧致和湿热,感受着肉壁剧烈的痉挛和抗拒,深紫色的眼底燃烧着更炽烈的火焰。他抽出手指,那上面已经沾满了透明粘滑的润滑剂和一丝极淡的、属于五条悟身体的浅粉色血丝——那是被强行撑开的证明。

“看着我。”夏油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他滚烫的手掌捧住五条悟泪痕交错的脸颊,强迫那双失神的冰蓝色眼睛聚焦在自己脸上。

五条悟被迫看着他,视线模糊,只剩下那张带着侵略性俊美和毫不掩饰欲望的脸孔在晃动。

夏油杰的腰身沉了下去。那根涂抹了大量冰凉润滑剂、早已硬涨如烙铁、尺寸惊人得可怕的粗长性器,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令人胆寒的压迫感,灼热的顶端精准地抵住了那刚刚被手指勉强开拓过的、此刻仍在可怜兮兮收缩着的粉嫩入口。

滚烫的触感让五条悟浑身剧颤。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巨大凶器的形状和热度。比手指粗壮了何止数倍?!那东西…怎么可能进得来?!

“不…不要…太大了…不行…真的不行…”他惊恐地摇着头,泪水疯狂涌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濒临崩溃的绝望。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绷紧到了极致,那被抵住的入口更是剧烈地收缩着,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抵抗,却又不自觉地沁出水液,迎合着夏油杰。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

“没事的…”夏油杰的额头也渗出了汗珠,他死死盯着身下人恐惧的泪眼,深紫色的眼眸里只剩下野兽般的征服欲。他深吸一口气,腰胯猛地向前一沉!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瞬间撕裂了公寓里黏稠的空气!

五条悟的身体如同被最强劲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又因为被夏油杰死死压住而重重落回绒毯。冰蓝色的眼瞳骤然放大到极致,瞳孔里映不出任何东西,只剩下被彻底撕裂的剧痛。那张俊美绝伦的脸瞬间扭曲,血色尽褪,只剩下惨白和极致的痛苦。

进来了!

那滚烫、坚硬、硕大得可怕的凶器,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力道,强行撑开了那从紧窒娇嫩的入口,凶悍地碾开层层叠叠的湿热软肉,蛮横无比地闯入了那处最神秘的幽深花径!

撕裂般的剧痛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五条悟的每一根神经,仿佛身体被从最深处活生生劈开。那可怕的饱胀感和撑裂感瞬间淹没了所有。五条悟感觉自己像一只被强行钉穿的蝴蝶,从灵魂深处发出无声的哀鸣。

“呃嗯…”夏油杰也发出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闷哼,额角青筋暴起。那甬道紧窒湿热得超乎想象,内里柔嫩无比的肉壁因为剧痛和恐惧而疯狂地绞紧、收缩,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包裹感和令人疯狂的极致快感,却也伴随着强行闯入的巨大阻力。

他停顿了,粗重地喘息着,汗水沿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落在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深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人惨白扭曲的脸,看着他大张着嘴,如同离水的鱼般痛苦地抽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而汹涌地滚落。

“不…不要…疼…疼死了…呜…”过了几秒,五条悟才从那灭顶的剧痛中找回一丝破碎的意识,喉咙里挤出嘶哑的、泣不成声的呜咽。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每一次细微的颤抖都牵扯着那被彻底贯穿的脆弱部位,带来一阵阵尖锐的抽痛。双腿无力地张开着,脚趾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死死蜷缩抠抓着身下的绒毯。从未有过的屈辱感和被彻底占有的恐惧,伴随着那撕裂般的疼痛,几乎将他彻底摧毁。

夏油杰俯下身,滚烫的唇舌带着一种近乎暴虐的温柔,吮去他眼角的泪水,舔舐着他颤抖的唇瓣,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喘息:“乖…悟…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 他的腰胯开始缓慢地、带着一种折磨人的力道,在那紧窒得令人发狂的湿热甬道内,尝试着抽动。

“呜啊——!别动!混蛋…不要动!痛…呜呜…好痛…”仅仅是微小的移动,就引发了五条悟更凄惨的哭叫和痉挛。他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身体剧烈地弹动挣扎,双手无意识地死死抓住夏油杰肌肉贲张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皮肉。

夏油杰的额角渗出更多汗水,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那紧窒湿热的内里疯狂绞缠吸吮着他,带来绝妙的快感,却也伴随着五条悟撕心裂肺的哭喊和身体的剧烈抵抗。他强忍着立刻疯狂征伐的冲动,一只手强势地按住五条悟乱动的腰胯,另一只手则探入两人身体紧密交合的下方,带着薄茧的指尖,极其恶劣地圈住了那早已因为疼痛和复杂刺激而半挺立起来的、脆弱敏感的男性顶端!

“呃嗯——!”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混杂着痛苦和一丝被强行勾出的奇异快感的呜咽!冰蓝色的眼瞳瞬间涣散失焦,泪水流得更凶,像坏了闸的水龙头。

“乖…”夏油杰喘息着,深紫色的眼底燃烧着欲火和掌控一切的疯狂,他低头,重重地咬住了五条悟剧烈起伏的喉结,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魔咒般灌入五条悟混乱的脑海:

“夹紧点…”

滚烫的汗水顺着夏油杰绷紧的颈项滑落,滴在五条悟剧烈起伏的胸膛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银白的发丝被汗水和泪水彻底浸透,凌乱地黏在他泛红的脸颊和脖颈上。那双曾经盛满冰霜与傲慢的蓝眼睛,此刻只剩下破碎的空洞和生理性的泪水,如同融化的冰川,源源不断地沿着红肿的眼角滑落。每一次沉重的抽插,都让他被钉穿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向上颠簸一下,喉咙里溢出不成调的呜咽,像濒死小兽的哀鸣。

“呃啊…嗯…慢…慢点慢点…好大…唔嗯…” 破碎的求饶带着浓重的哭腔,被撞得支离破碎。双手早已无力地松开,软软地搭在身侧,指尖偶尔随着剧烈的冲击而微微抽搐。身体内部被那根滚烫、坚硬、硕大得可怕的凶器彻底填满、撑开,每一次凶悍的深入都像是要将他钉穿在榻上,每一次退出又带出更多粘腻滑润的汁液和令人头皮发麻的、肉体摩擦的黏腻水声。

最初的剧痛在反复的碾磨和抽送中,似乎被某种更可怕的洪流所覆盖。那根巨物像带着倒刺的烙铁,蛮横地刮蹭抚平着内里每一寸敏感脆弱的褶皱。一种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混合着尖锐又酥麻的奇异快感,如同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痛苦海洋里疯狂流窜,撕扯着他残存的理智。身体像是被割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承受酷刑,另一半却在背叛般地迎合、颤抖。

“哈啊…悟…”夏油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他俯视着身下因他的动作而不断痉挛颤动的身体,深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纯粹的、掠夺性的欲火。汗水顺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五条悟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胸膛上。

他一只手依旧死死钳制着五条悟的腰胯,感受着那紧窄腰肢在他掌下无助的颤抖。另一只手却沿着那汗湿的、紧实的腰线一路向下,带着一种狎昵的亵玩,重重地揉捏拍打在那挺翘饱满、随着撞击而不断颤动的臀瓣上,留下清晰的红色指印。

“啪!”清脆的拍打声在黏腻的肉体撞击声中格外刺耳。

“嗯…!”五条悟浑身剧颤,被侵犯的部位传来火辣辣的痛感,混合着体内的冲击,让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冰蓝色的眼睛里泪水更凶,屈辱感几乎将他淹没。

“真可爱…”夏油杰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毫不掩饰的戏谑,滚烫的唇舌舔舐过五条悟被泪水浸透的耳廓,牙齿恶劣地轻咬了一下那敏感的耳垂,“悟的骚穴…咬得我好紧…”

这直白下流的评价像一把烧红的刀子,狠狠捅进五条悟残存的自尊里。他猛地摇头,想否认,想怒骂,可脱口而出的却是一连串无法控制的破碎呻吟:“嗯…啊…闭嘴…!混蛋…呃啊——!”

身体内部最深处,那从未被触及的、最娇嫩脆弱的一点,被那根滚烫的巨物顶端,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狠狠碾过!

“啊啊啊——!!!” 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中天灵盖!五条悟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向上弹起,脖颈后仰到极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冰蓝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随即彻底涣散!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记精准的、毁灭性的撞击下彻底粉碎!

快感如同海啸,瞬间淹没了所有。身体内部那一点被反复碾磨撞击,带起一阵阵毁灭性的酥麻电流,疯狂地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他像一只被抛上浪尖的小船,在灭顶的感官风暴中彻底失控。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被强行打开的花心剧烈地收缩、绞紧,如同最贪婪的小嘴,疯狂地吮吸着那根巨物带来极致痛苦与欢愉。一股温热的液体失控地涌出,混合着先前被反复搅出的爱液,沿着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淋漓而下,将身下深灰色的绒毯洇湿了一大片。

他失禁了。

五条悟无力地捂住脸,只剩下破碎的而带着哭腔的喘息,身体还在无法自控地微微抽搐。冰蓝色的眼睛空洞地望着上方模糊的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流淌。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内部那根凶器依旧在不知疲倦地、凶悍地冲撞着,搅动着那一片被彻底征服、泥泞不堪的柔软湿热的沃土。

夏油杰低吼一声,身下那疯狂绞紧吮吸的湿热甬道带来的极致快感几乎让他瞬间崩溃。他猛地俯身,滚烫的胸膛重重压上五条悟汗湿的身体,将他死死禁锢在绒毯和自己之间。腰胯的抽送瞬间变得狂暴而毫无章法,每一次都凶狠地贯入最深处,带着一种要将身下人彻底捣碎、融化的狠戾力道,疯狂地撞击着那一点最敏感的软肉!

“呃啊啊啊!慢…慢点…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啊!”五条悟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带着濒死的哭腔。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那狂暴的力道顶得不断向上耸动,又无力地落下。灭顶的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将他抛上云霄,又狠狠摔下。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持续不断的、毁灭性的冲击彻底逼疯,意识在极乐的漩涡里沉浮,只剩下本能的反应。

夏油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濒死的野兽,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贲张的背肌上流淌下来。深紫色的眼眸死死盯着身下人失神流泪的脸,那脆弱又淫靡的模样彻底点燃了他最后的疯狂。他猛地低下头,狠狠攫住五条悟微张的、喘息着的唇,舌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顶开齿关,卷入那湿热的口腔,粗暴地翻搅吮吸,堵住了他所有破碎的呜咽。

“唔…嗯…哼嗯…”五条悟的呜咽被彻底吞没,只剩下鼻腔里溢出的无助的闷哼。身体在唇舌和身下的双重侵犯下剧烈颤抖。

夏油杰的抽插频率达到了顶峰。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疯狂地碾磨。那紧窒湿热的肉壁在持续的、狂暴的刺激下痉挛到了极致,如同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着他!

“呃嗯——!”夏油杰的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腰胯死死抵住五条悟的身体,将两人紧密地钉在一起,开始了最后几下短促、凶悍到极致的深顶。

滚烫的、如同岩浆般的浓稠液体,猛烈地地喷射而出,凶狠地灌满了那处被彻底征服开拓的温暖花房最深处。

“啊…!”五条悟的身体如同被最强烈的电流贯穿,猛地向上弹起!冰蓝色的眼睛瞬间睁大,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而高亢的哀鸣,随即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小腹内部传来一阵被滚烫液体浇灌的、饱胀的灼烧感,混合着灭顶快感最后的余韵,让他浑身剧烈地痉挛抽搐,脚趾死死蜷缩。一股稀薄的、无力的液体,也从他疲软垂落的男性象征顶端淅淅沥沥地流出,滴落在汗湿的小腹上。

世界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两人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在死寂的房间里交织回荡。

浓烈的、情欲过后的气息充斥着空气,粘稠得几乎令人窒息。

夏油杰沉重的身体依旧压在五条悟身上,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带动着身下这具瘫软的身体微微起伏。他缓缓退出,带出大量混合着浊白和透明的粘腻液体,顺着五条悟微微抽搐的大腿内侧滑落,在深灰色的绒毯上留下更加狼藉的湿痕。

五条悟像一具被彻底掏空、玩坏的人偶,瘫在湿漉漉的绒毯上,一动不动。银白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冰蓝色的眼瞳空洞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没有任何焦距。泪水早已干涸,在脸上留下冰冷的泪痕。身体内部残留着被彻底撑开灌满的可怕感觉,还有那快感过后席卷而来的令人窒息的空虚和疲惫。每一次细微的呼吸都牵扯着下身那处被过度使用、火辣辣疼痛的脆弱部位。

屈辱、愤怒、被彻底掌控的无力感,以及那该死的、无法磨灭的身体记忆,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将他淹没。他甚至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夏油杰撑起身,坐在矮榻边缘。他扯过旁边一条干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自己汗湿的身体,动作带着事后的慵懒和餍足。深紫色的眼眸低垂着,落在五条悟布满青紫痕迹、一片狼藉的身体上,看着他失神空洞的眼睛。

房间里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

夏油杰伸出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拂开黏在五条悟汗湿额角的一缕银白发丝。动作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存的亲昵,却让五条悟的身体无法自控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像受惊的动物。

“结束了?”五条悟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空洞。他依旧没有看夏油杰,冰蓝色的眼瞳里没有任何情绪,像两口枯竭的冰井。

夏油杰没有回答。他俯身,手臂穿过五条悟汗湿的颈后和腿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瘫软如泥、浑身粘腻的男人打横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感觉让五条悟惊喘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身体却酸软得不听使唤,只能无力地靠在夏油杰滚烫汗湿的胸膛上。那股强烈的、带着情欲余韵的木质香和男性气息再次将他包裹。

夏油杰抱着他,步伐沉稳地走向浴室的方向。水声很快响起,氤氲的热气弥漫开来。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洗去粘腻的汗水和各种体液。五条悟闭着眼,任由夏油杰摆布,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温热的水流抚过酸痛不已的腰背,抚过被捏出青紫痕迹的臀瓣,抚过双腿间那处依旧残留着饱胀感和火辣辣痛楚的隐秘入口……每一寸被触碰的地方,都清晰地唤起五条悟不久前的记忆。

当夏油杰带着薄茧的手指,沾着滑腻的沐浴露,不可避免地滑过那红肿闭合着的雌蕊入口时——

“唔…”五条悟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身体瞬间绷紧。冰蓝色的眼睛倏地睁开,带着惊惶和羞怒看向夏油杰。

夏油杰的动作顿了一下,深紫色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幽深。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用指腹极其轻柔地、带着安抚意味地,在那周围敏感的肉花上打着圈清洗,避开那最脆弱的入口。他的声音在水声中响起,低沉平静,听不出情绪:“这里肿了。”

五条悟猛地别开脸,耳根再次不受控制地泛红。屈辱感如同冰冷的藤蔓,再次缠绕上来。他咬紧下唇,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清洗的过程沉默而漫长。夏油杰的动作并不温柔,带着一种事后的、公事公办的利落,却又异常仔细。五条悟像个大号玩偶般被翻来覆去,温水冲净泡沫,又被一条宽大厚实的浴巾裹住,重新抱了起来。

这一次,夏油杰将他抱回了卧室。灯光被调得更加昏暗柔和。五条悟被放在铺着白色丝绒床单的大床上,身体陷入一片柔软。夏油杰转身离开了卧室。

身体的疲惫和酸痛如同潮水般袭来,五条悟闭上眼,几乎要立刻陷入昏睡。然而,当夏油杰重新回到床边时,他还是立刻警觉地睁开了眼。

夏油杰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白色的药膏管。

“消肿的。”夏油杰言简意赅,解开了裹在五条悟身上的浴巾一角,露出他赤裸的身体。

“我自己来!”五条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抗拒和羞耻,猛地伸手想去抢夺药膏。让他给自己那里涂药?还不如杀了他!

夏油杰轻易地避开了他无力的手,深紫色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就压制住了五条悟徒劳的反抗。

冰凉的、带着药味的膏体被涂抹在红肿敏感的入口周围。夏油杰的指尖动作很快,带着一种近乎专业的利落,没有多余的狎昵,却依旧让五条悟浑身僵硬,咬紧牙关。

做完这一切,夏油杰重新用浴巾裹好五条悟,拉过柔软的丝绒被盖在他身上。

他站在床边,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深紫色的眼眸低垂着,看着床上那个被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头凌乱银发和半张苍白侧脸的男人。空气再次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许久,久到五条悟以为他就要这样一直站下去的时候,夏油杰低沉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打破了沉寂:

“下次来之前,”他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却字字清晰地敲打在五条悟紧绷的神经上,“记得先吃点东西。”

他顿了顿,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划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幽光,补充道:

“您刚才…差点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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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次失控的“护理”之后,一种微妙的、心照不宣的“关系”在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建立起来。没有明确的约定,没有甜腻的告白,只有一次又一次深夜的邀约。五条悟会用他那惯常的、带着点命令式的不耐烦语气发来简短的信息:“地址。现在。” 而夏油杰,总是回复得很快,甚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了然的愉悦:“好。”

五条悟不知不觉沉溺其中。他迷恋夏油杰那双带着薄茧、能精准掌控他身体每一丝反应的手,迷恋那具覆盖上来时沉重而充满力量的躯体,迷恋被彻底填满、被逼到崩溃边缘又拽回来的极致快感。他在夏油杰那张深灰色的床上,丢盔弃甲,一次又一次,像个初尝情欲滋味的少年,贪婪而不知餍足。他甚至开始习惯夏油杰事后沉默而细致的清理,习惯那带着药味的冰凉膏体被揉进敏感部位时的触感。

他以为,这种占有是独有的。即使夏油杰从未表达心意,但每一次激烈的占有,每一次事后看似冷漠实则细致的照顾,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错觉——至少,在身体的层面,夏油杰是他的。

直到那个清晨。

五条悟在夏油杰公寓那张大床上醒来,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身边的位置是空的,但还残留着体温和那熟悉的木质香。他翻了个身,腰腿的酸软和隐秘处的轻微不适提醒着昨夜的疯狂。一种慵懒的满足感包裹着他。

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习惯性地想看看时间。屏幕亮起的瞬间,一条新信息通知赫然弹在最上方,发件人没有备注,但内容清晰可见:

【XX会所预约提醒】尊敬的夏油杰先生,您今日下午3点为VIP客户铃木女士服务的全身精油护理预约已确认,地点:VIP-03室。请提前30分钟准备。祝您工作愉快。

嗡——

五条悟的大脑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冰蓝色的瞳孔猛地收缩,死死盯着那行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进他刚刚还沉浸在满足感里的心脏。

下午3点…铃木女士…全身护理…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昨夜残留的暖意荡然无存。他捏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尖冰凉。

夏油杰正好推开卧室门进来,他已经穿戴整齐,那身熨帖的白衬衫让他看起来温和而专业。他手里端着一杯水,看到五条悟拿着手机僵坐在床上,眼神微凝。

“醒了,喝点水。” 他把水杯递过去,语气平静自然,仿佛昨晚那个将五条悟逼到失声哭喊、彻底占有的人不是他。

五条悟没有接水杯。他缓缓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睛如同极地冰封的海面,下面却涌动着即将爆发的熔岩。他举起手机,屏幕正对着夏油杰,声音冷得掉渣,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夏油杰先生,果然还是敬业啊。”

夏油杰的目光扫过屏幕,看清了内容。他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依旧是那副温和疏离的模样,只是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捕捉的情绪,快得像错觉。

“工作预约。”他回答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职业性的平淡,伸手拿过手机放在一边,甚至没有掩饰的让手机亮着屏幕,又把水杯往前递了递,“是的,这就是我的工作。喝点水,你昨晚消耗很大。”

“工作?”五条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讽刺和一种被刺伤的痛楚,“像‘照顾’我一样‘照顾’别的人?也给他们做‘全身护理’?”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赤裸裸的暗示和愤怒。

夏油杰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他看着五条悟眼中翻腾的怒火和……那几乎要溢出来的委屈?他沉默了两秒,然后,非常清晰地、用一种近乎残忍的平静语气说道:

“五条先生,我想您误会了。”他放下水杯,动作依旧优雅,眼神却变得格外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疏离,“在会所,我是专业的按摩师,为所有支付了费用的客人提供专业的服务,这是我的工作,请您不要误解。至于我们之间…”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着五条悟瞬间变得苍白的脸,一字一句,清晰地划清界限:

“像您明白的,我们只是炮友。仅此而已。请您不要逾界,正如一般的关系而言,我们不要过多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

炮友。
只是炮友。
不要多想。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精准地插在五条悟最脆弱的地方。他感觉心脏被狠狠攥紧,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冰蓝色的眼睛死死盯着夏油杰,里面翻涌着难以置信、被羞辱的愤怒,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铺天盖地的难过。

原来,那些激烈的纠缠,那些失控的呻吟,那些事后的清理和药膏……都只是“炮友”范畴内的“服务”吗?他对夏油杰而言,和那个“铃木女士”没有区别?甚至还不如那个铃木女士能光明正大地在会所享受他的“专业服务”?

巨大的失落感和屈辱感瞬间将他淹没。他猛地掀开被子,动作牵扯到酸软的身体,让他踉跄了一下,但他强撑着站直。他的胸口还残留着昨晚的吻痕,此刻却像是最讽刺的烙印。

“呵…” 五条悟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带着浓浓的自嘲,“对,是我多想了。” 他不再看夏油杰一眼,抓起被夏油杰收拾叠好、放在一边椅子上的衣物,动作僵硬而狼狈地往身上套。他需要立刻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的地方!

“悟。” 夏油杰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不再是刚才那种刻意的平静,似乎带上了一丝……急促?

五条悟充耳不闻,胡乱地扣着衬衫扣子,手指都在微微发抖。他现在只想逃离。

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道从后面袭来!夏油杰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双臂如同铁箍般紧紧锁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死死禁锢在怀里!那股熟悉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木质香瞬间将他包裹。

“你他妈放开我!”五条悟剧烈挣扎,声音嘶哑,带着被冒犯的愤怒和浓浓的鼻音,“夏油杰!你他妈放开!去你妈的‘工作’!去找你的‘铃木女士’!”

“不放!”夏油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失控的焦灼和强硬,“听我说!”

“说什么?说我们只是炮友?我听到了!听得很清楚!你…!放开我!”五条悟挣扎得更厉害,像一头受伤猛撞的困兽。

“那是骗你的!”夏油杰低吼出来,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五条悟勒进自己的骨血里,“我他妈是骗你的!”

五条悟的挣扎猛地一滞。骗他的?

夏油杰急促地喘息着,滚烫的呼吸喷在五条悟敏感的颈侧,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颤抖和压抑已久的痛苦:“是炮友…没错。但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靠近你!五条悟,你他妈高高在上,像天上的月亮!我算什么?一个按摩的!一个用下作手段把你骗上床的混蛋!”

他猛地将五条悟的身体扳过来,强迫他面对自己。五条悟震惊地看到,那双总是深不见底、带着掌控欲的紫色眼眸里,此刻竟翻涌着激烈而痛苦的情绪,是挣扎,是渴望,还有…深不见底的爱意。

“和别人做?”夏油杰的嘴角勾起一个苦涩又自嘲的弧度,眼神却死死锁住五条悟,“是,我是和别人做过。但每一次…只要我闭上眼睛,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想象你在我身下哭的样子,想的是你腰窝有多敏感,想的是你里面有多热多紧!想着为什么压着的人不是你!想着为什么抱着的人、亲吻的人不是你!” 他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带着一种近乎崩溃的坦白,“我他妈像个变态!像个疯子!我疏解的是欲望,可那欲望的源头全他妈是你,五条悟!都是你!”

他一口气吼完,胸膛剧烈起伏,深紫色的眼眸紧紧盯着五条悟,里面是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积压了太久的深情和占有欲,还有一丝等待审判的脆弱。

空气仿佛凝固了。

五条悟彻底僵住了。他脸上的愤怒和冰冷如同面具般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完全的、巨大的错愕。冰蓝色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清晰地倒映着夏油杰激动而痛苦的脸。耳边嗡嗡作响,反复回荡着夏油杰刚刚的咆哮。

那些尖锐的刺痛、冰冷的失落、被羞辱的愤怒,在这一连串如同惊雷般的告白面前,被炸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巨大的冲击,以及…一种从心底深处疯狂涌上来的、几乎将他淹没的狂喜和酸涩。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
原来他的难过,他的患得患失,并非一厢情愿?
原来这个混蛋…这个让他又恨又离不开的混蛋,在自己遇到他之前早就…

“你…” 五条悟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只发出一个单音。他看着夏油杰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深情和紧张,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几乎要撞碎他的肋骨。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震惊到失语的样子,眼中的痛苦和紧张更深了。他以为五条悟是被他的告白吓到,或者觉得恶心。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手臂的力道微微松开,声音带着一种认命的沙哑:“现在…你知道了。觉得恶心也好,可笑也罢,我…”

他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五条悟猛按住夏油杰的头,带着一种近乎凶狠的力道,用自己的唇狠狠堵住了他的嘴!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更像是一种宣泄,一种确认,一种劫后余生的狂喜。五条悟的手臂紧紧环住夏油杰的脖子,笨拙而用力地吮吸啃咬着他的唇瓣,冰蓝色的眼睛里,泪水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咸涩的味道弥漫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

夏油杰的身体猛地僵住,随即是更猛烈的回应!他收紧手臂,几乎要将五条悟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反客为主,用更深的、更炽热的吻吞噬掉对方的呜咽和泪水。所有的忐忑、痛苦、压抑的爱意,都在这个激烈到近乎窒息的吻中找到了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额头相抵,呼吸交融。

五条悟的脸上还挂着泪痕,冰蓝色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像被雨水洗过的晴空。他看着夏油杰,声音带着哭过后的沙哑和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点霸道的柔软:

“夏油杰…你的却是个混蛋。”他顿了顿,吸了吸鼻子,更紧地抱住了对方,将脸埋进那带着木质香的颈窝,闷闷地、却无比清晰地宣告:

“但是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混蛋了。以后…不许想别人!更不许和别人做!听到没有?”

夏油杰的身体微微一震,随即更用力地回抱住怀里的人。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涌着狂喜和难以置信的光芒,最终化为一片能将人溺毙的温柔。他低头,轻轻吻去五条悟眼角的泪痕,声音低沉而郑重,带着失而复得的珍视:

“好。听到了。” 他收紧手臂,仿佛拥抱着失落的珍宝,“从今以后,只有你。我的月亮…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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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这篇好棒:heart_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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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hugs::hu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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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的剧情线和肉,高傲小五就是要被阴暗男技师吃干抹的 :smiling_i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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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可怜的小批每次都会肿呜呜呜怎么办:face_holding_back_tea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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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太好了,真的很喜欢看这种他们内心的隐忍和不安,胡思乱想,激烈的争吵解开误会,真的太会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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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是甜饼,好开心,欣老师写的太棒了!!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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