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散发着银色光辉的魔力卡牌,正静静躺在柔软被褥的表面。
感谢约稿@蓝莓园,老板请大家吃饭。1w2一发完。
关键词:苏丹的游戏 舔逼 骑脸 口交 骑乘 王座play
一张散发着银色光辉的魔力卡牌,正静静躺在柔软被褥的表面。
而注视着这张卡牌的人,游戏卡牌的使用者,内心却并不平静,叹息又叹息,才将它拾起来夹在指缝中,透过烛火,仔细用眼神一遍遍描绘上面的图画。
他看得久了,恍惚时间,很快,找寻他的脚步声响起,另一个人从庭院走到他的身边,温柔地将持有卡牌的双手包裹,话语却蛮横地打断他的忧愁:“哦!所以这就是杰在朝堂上领回来的游戏卡牌?”
询问者替代卡牌闯入他的视线,扑闪着浓密的白色眼睫,那双明亮蓝眼更是透着一股子傲气。对方笑着,随意将卡片捏在手指尖来回翻转,却没有翻出花样来,于是又塞回男人手心,大喊道:“我听说了哦!不过这卡片看起来也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嘛,放宽心啦杰,这只是游戏而已。”
游戏吗?大概吧。夏油杰如此心想。
数月前,一位貌美术士来到帝国,她为王座上那位拥有着绝对权利的陛下,奉上一匣蕴含着魔力的卡牌。之后,那双藏匿在黄金面具下的眼睛仿佛重新燃起了生命之火,利用权势在朝廷上胡作非为,各种荒诞、无理的游戏产生,只为了折断卡片。
作为朝廷上的唯一宰相、宠臣,夏油杰自是握着分量较重的话语权,以至于最初并没有阻拦那位女术士出现,甚至他对于君主的游戏也没有太在意,认为自己始终都能将局势控制住,何曾想到这些卡片像施了诅咒,令他的帝王越来越沉溺,直到现在不受控制。
无意义的杀戮越来越多,臣民叩首于堂前,仿佛头悬利剑,生死在帝王一念之间。夏油杰作为臣子,无法让立刻帝王脱离这场游戏,回归到正途来,是失职,他深深明白这一点。
一轮卡牌游戏结束后,陛下还未尽兴,要求女术士马上开启第二轮。这时,夏油杰再也把持不住身形,在朝廷上站了出来,出声劝谏,希望陛下将卡牌游戏禁止。
倚在王座上的君王大笑,动作夸张,金饰摇晃作响,笑声贯彻整个朝廷,却再无一人配合他,于是陛下也慢慢收敛了笑容,撑着脑袋看向一脸严肃的宠臣,他看向夏油杰,询问他:“爱卿,难道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
夏油杰垂下视线,并不与他的陛下对视,直言道:“无意义的游戏,无意义的杀戮,这令帝国上下所有人惶恐。陛下的百姓、臣子,都在等待着陛下安抚,如果陛下此刻停止游戏,尚有挽回的余地。”
“但是,爱卿,朕很无聊。”陛下摸摸耳朵,咧开嘴角,将长腿交叠搭在王座扶手上,躺下身体仰视殿堂的金碧辉煌,“依爱卿所言,百姓与臣民是大事,那朕问爱卿,朕的心情算不算大事?你来说呢?”
“陛下……更应该心怀天下。”夏油杰尽量将姿态放低,可从语气中却不难判断出他的坚持,这大不敬行为,令所有贵族都战战兢兢,等待着他们的陛下发怒。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太阳没有追究,更是在不久后端坐起,脸上仍存有笑意,而且从他的小动作来看,暂时是不打算处置夏油杰了。他似乎另有打算,表情微妙,赞同道:“你说的对,爱卿。作为陛下,是应该心怀天下,但如此精彩的游戏不可荒废。”
夏油杰刚打算松一口气,就听他的陛下沉吟道:“那么,就由爱卿接替朕,来玩这个游戏吧。”
折断银卡牌为妻舔逼,甜蜜性爱
拿着这张不久前从女术士匣中抽来的卡牌,夏油杰只感觉内心松了一口气。
幸好是“纵欲”。
虽然比“奢靡”难折断,但跟“杀戮”、“征服”比较起来,处理方式简直轻松多了。
而“纵欲”的对象,自然是他深爱的妻子,一位罕见的双性。
五条悟大概也听说了这张卡牌的功效,在夏油杰的介绍后,他对此感到异常兴奋,早早处理掉家业就在夏油杰身边坐下,嘴巴里还嘀咕着‘这是第一次有外界因素干扰产生的性爱,不知道有什么特别’。
他很快脱下衣物,一丝不挂,坦然道:“那么来吧!杰!像以前那样,狠狠地操我。”
会有影响吗?抱有折断卡牌目的。夏油杰想着,却在看到五条悟赤裸身体的那一霎那,脑袋内的想法全都清空了。
他甚至没拿稳卡牌,银色自然而然掉到了五条悟的私密处,随即物品发出清脆响声——这张卡牌被如此轻易的折断了。
卡牌砸向的目标正是五条悟的阴蒂,明明是毫无重量的东西,却让五条悟发出难耐的呻吟,短短几秒,五条悟好像觉得自己的女穴烧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指抚摸着,着急向夏油杰吐了字出来:“帮帮我,这里好像热起来了。”
雪白的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这是卡牌的威力吗?夏油杰并不知情,他只知道面前的身体在引诱他,引诱他俯下身体,吻住五条悟的嘴唇。
妻子的嘴唇十分柔软,夏油杰含着两片唇瓣吮吸里面的汁水,随后松开这处,顺势舔吻五条悟的脖颈,将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本就被魔力晕染的皮肤现在更是瘙痒,期盼着抬起来递送到夏油杰的嘴边,供他啃咬。
唇舌交缠,五条悟的意识昏昏沉沉,掉进了性欲漩涡,抚摸性器官的速度也逐渐慢下来,夏油杰拿开他的手,替换成了自己,握住那根挺立的阴茎后用力套弄,另一只手则将五条悟胸前的奶肉捏起来,把奶头送到嘴边吮吸。
胸前两颗花生粒大小的奶头,轮流被夏油杰的嘴巴咂过上百遍,再出口时已经油光水亮,晃荡在饱满的乳肉中,五条悟喘息着向下看,奶头被夏油杰一下掐住,夹在指缝间把玩。
五条悟正要出声,夏油杰已经往下滑去,来到他的双腿间,把他的两条长腿曲起来,露出勃起阴茎以及泛着水光的女穴,仅是舔吸奶子,就让他的身体变得万分浪荡,一双眼睛酝酿着雾气,恍惚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他颤抖了一下,是夏油杰在捣弄他的阴部,两只手指把左右两瓣阴唇剥开,再用那根湿软的舌头左右舔弄,他最想要被舔的骚阴蒂被剥离在舌头的路径外,于是五条悟不得不扭着屁股,将阴蒂故意挪过去砸在夏油杰舌头上,哪怕是蹭到一丁点,都让他舒坦不已。
“你想被吸这里吗?悟。”这句下流且浪荡的话令五条悟摆动肥厚臀部的动作幅度更大,他像是恨不得把整口逼都塞进夏油杰的嘴里,是因为卡牌吗?这无端袭来的欲火快将他的理智烧干了,或许现在他比任何人都要骚浪,呼着热气,难耐求助他的丈夫,直白重复道:“快来吸我的阴蒂,杰……”
那颗立在逼缝间的果实在这句话落下后被狠狠揪了一下,随后五条悟不受控制般哆嗦着穴眼潮吹了,大量液体喷洒在夏油杰的脸上,顺着脸部轮廓下滑。夏油杰擦拭这些液体,将它们从脸上抹去,剩下那些留在私密处的,用嘴巴一点一点吸干舔净。
将粉色圆孔吊着的那滴淫液舔掉后,夏油杰再次拉扯开两边阴唇,低下脸,对着阴蒂头狠嘬了一口,柔软滑腻的舌头勾着嫩芽搅拌,旋转,伴随着五条悟的呻吟声将稚嫩花蕊舔得一夜绽放。舌头舔弄得狠了,五条悟就用双腿夹住夏油杰的脑袋,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还是挺着胯将肉逼往夏油杰的嘴里送得更深。他喘着气,自己翻着白眼放空几秒,支支吾吾爽道:“吸、吸到了,阴蒂好舒服,杰!”
“悟,你这里,又肿又大。”夏油杰将肉乎乎的阴蒂从嘴里吐出来,深邃眼睛直勾勾盯着这朵糜烂之花,热气同话语一同吁出,不仅引来五条悟身体上的万分刺激,还羞得他闭上眼。
夏油杰太会舔,舌头像一条灵活的蛇对他的阴蒂又卷又吸,不时又化作一根武器鞭打,他模模糊糊想着自己的女穴快废了,却怎么也舍不得逃开这舒服的欲望陷阱。这枚阴蒂在唾液的润色下被烛火照得闪闪发亮,太招摇,夏油杰用手指拧着它,反倒是让五条悟的阴茎又射了出去。
“都没有摸悟的阴茎,也能射出来?”夏油杰从穴口舔到阴蒂,又亲亲五条悟的前端,这才重新袭上来吮吸五条悟的嘴唇,并且轮流玩弄着两颗奶头。
五条悟很想回答都是夏油杰的原因才导致他变成这样,一开口嘴巴就被舌头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闷闷的呻吟声。跟那条舌头一同前来的,是令人发情的咸腥气息,这些源自于他双腿间穴口的爱液,因为夏油杰充分的舔舐,现在也渡到了他的口腔里。
夏油杰一点一点地咬着他的唇瓣,手掌包裹着他的阴户,将手指挤进两片阴唇里对着滑腻腻的阴蒂强烈抖动,这下成为蛇的人又成了五条悟,他无法控制自己不因为夏油杰的手指乱扭身体,闭着眼也能窥见星光,嘴里喃喃:“杰,逼里好舒服……”
他就要因此麻木,沉入深不见底的汪洋。夏油杰却在此刻与他赤身交缠,捣来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挺进去五条悟的阴户,将人烫得一哆嗦,捞出融满欲望的海。
“热吗?”夏油杰抱着他,呼吸轻轻拍在五条悟的脸上,同时臂弯用力,将他往上带了一手,腾出更大的空间方便性事。见他点头,就笑着说接下来还有更热的。
陷入情潮里的人压根听不清他说的话,在这段身体没有被爱抚的空隙,女穴处传来的空虚令五条悟饥渴难耐,穴眼里似乎有馋虫在爬,勾得他想要大鸡巴狠狠捅上一通。可夏油杰的阴茎只在外边摩擦,迟迟不进,根身青脉都被他的淫水浇透了,也不肯进去插一插。
“你在等什么……杰?”五条悟询问着,他的眼尾早就被前戏激得泛出红色,眼下有些急切地将单臂勾上夏油杰的脖颈圈牢。他主动亲吻夏油杰的嘴唇,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下身去,握住那根硬到极致的阴茎,胸膛起伏深吸一口气,手指捏住龟头,摆上容易进入的位置以后,屁股再动一动蹭着床单往下滑,正正好好让穴眼把几把坐进去。
夏油杰呼吸急促,主动往里面挺了挺。二人同时被满足,五条悟兴奋咬着嘴唇,没过多久又去舔咬夏油杰的,情到深处两条腿紧紧地缠上夏油杰结实的腰,脚趾也受刺激地紧紧绷住。他太馋这一口,利用经验熟练地收缩穴道,把这根庞然大物吃得越来越深,让丈夫尽情操弄。
夏油杰用掌心托着五条悟的屁股,内心再次感叹他的妻子有着如同宝贝一般的名器。关于性,他的尺寸异于常人,这让他为难,谈恋爱之后犹豫着告诉他的妻子,没想到他的妻子竟如此善解人意,欣然接纳了。夏油杰舒适无比地肏着软穴寻思,即使他们已经做到了数不清的次数,可那口逼除了外形变得更加魅惑,内里更会吮吸鸡巴之外,竟一点也没松弛。
“好厉害,悟,好紧……”夏油杰忍不住夸赞,话到嘴边被渡了层欲望,低沉又沙哑地传出去。
五条悟瞬间红了耳根,或许是被热气吹得,眯着眼,攀住丈夫想要更多,他扭着腰身,一开始从夏油杰那儿抢夺来的主动权,在持续猛攻之下很快化为被动。骚穴渐渐被操软不说,自己也没了力气,这场粘腻性事彻底沦为夏油杰的主场。
凭借着对妻子身体的了解,夏油杰很快将五条悟操到两次高潮,鸡巴飞快在穴眼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将穴道塞满顶到宫口,几番折腾,五条悟就只剩下呻吟,双眼涣散,心飘到天花板上去。
“太、太快了,杰!好舒……”他被操到失声,裹挟着安逸的呜咽被大鸡巴捣得稀碎,还没喘上几口气,那根可怖的东西就又凶猛地撞进来。他想说话,喉咙却蹦不出任何完整长句,鸡巴像要将他的脑子也操烂……这太磨人了,五条悟根本想不通,夏油杰明明在肏他的骚穴,为什么他的大脑却跟着浑浑噩噩,一丝清明也无。
层层穴肉颤抖,二人交合处紧紧相依,柔软嫩壁来回吻过阴茎上每道青筋,被大龟头顶得又酸又涨。五条悟只觉得腿根发软,浑身都已经被快感逼到麻木,一波潮吹来袭,他双眼一片空白,随后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性器官也射了。
小腹一片湿润,五条悟抬起手盯着粘稠指尖,恍惚忆起从前这里带来的快感并没有阴蒂多,因此自己很少抚慰它,也强硬不让夏油杰浪费过多时间在这。所以按理来讲,它应该更迟钝一些。今天在卡牌的作用下,居然仅仅被操女穴就泄了出去。五条悟放下了手,夏油杰注意到这点,过来亲他,黏黏糊糊安抚,上下两边往外吐出淫水太耗精力,他甚至没坚持到夏油杰射精,就闭上双眼晕过去了。
身下人意识暂无,肉体却仍旧裹着他的鸡巴。这样如同睡奸一般的新鲜招式也给夏油杰带来不少刺激。明明唤名字没动静,手指逗弄阴蒂的时候肉体却还会产生颤抖,他的鸡巴猛操,将子宫口肏到发肿,每次挺入都捣得妻子一声无意识的哼唧——夏油杰又把着臀部做了许久,直到魔法卡牌的威力彻底消散,才将精液射进去。
遭妻子骑脸强奸,折断青铜卡
夏油杰将昨夜之事复述完,派人呈上断成两截的卡牌。中途他有意观察朝堂内的动向,王座上那位慵懒地把玩利器,没转移视线。其他人则老实本分地低下头,显然并不想参与陛下与当朝宠臣之间的战局。大多数贵族明白,投来一眼,都可能承担被牵扯的风险。
已经断裂成两半的卡牌没有任何用途,陛下也不喜欢,抬手唤来女术士,催促夏油杰赶快进行第二场抽卡。男人只好得令抬头,等待女术士来到他身边。
像昨日那样,卡匣停止晃动,夏油杰无奈地呼出一口长气,将其咽下,抽来第二张卡牌,是青铜品级,心中石块落了地,他再看,内容仍然是“纵欲”。
他几乎在同一时间想起今早从家宅离开时,临走前给妻子那处涂药,粉红色逼口肿胀不已,整个阴户像刚蒸出来的馒头,这里太嫩了,两片肉唇被鸡巴折腾一晚磨破了皮,一片狼藉。适度性爱的确会增加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但卡牌加入会让他失去理智。他难免心疼。
更何况,妻子是白银品级。一旦抽到更高等级的卡牌,为了活命,他不得不背叛妻子。
夏油杰眉头紧皱,但拳头攥得更紧,他的陛下纵观全局,却不以为意,见卡牌抽出来,便驱散了朝廷,歇息去了。
接下来贵族们依序离开,等朝堂上只剩下士兵把守,夏油杰才站起身,整理衣摆,慢步在队伍最末尾。他身形本就颀长,妻子准备的衣袍更修饰身段,行走在人群外似流星尾,落寞且孤独。
他知道苏丹乐于见此景。
伴君如伴虎,夏油杰却有不得不承担的苦衷,他作为当朝最有能力之人,行使卡牌的权利落到他手上,总比任由陛下胡乱来得安心——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现在夏油杰意识到,如果不能从根源拔除这可笑的游戏,恐怕他很快就会因无法完成卡牌内容而被迫承受陛下的怒火。他并不惧怕死亡,他只是还不想与妻子过早分开。
脑海里陛下与妻子的面孔不断交替重叠,对国家以及对妻子的忠心,无论舍弃哪一方都令夏油杰万分痛苦,到底怎样才是最优解?
“你有心事,杰。”缠绵雾气被一条胳膊挥散,接着一只手掌过来,强硬地托起夏油杰的脸颊,将他掰正,要他专注自己,“好过分,杰居然在这个时候分心?”
夏油杰有些恍惚,但很快在五条悟充满审判的目光下回神,他很抱歉,自己居然在与妻子亲昵的时候想别的事。
他正要张口解释,五条悟突然撑着池台起身,水珠扬了他一脸,显然是生气了。
与寻常的玩闹不同,妻子并没有很快消火,无论夏油杰怎样哄劝,对方都背过身去避而不谈,将被子裹得紧紧的。
夏油杰别无他法,亲一亲妻子后脑勺,就拖着疲惫身心进入梦乡。他很快陷入沉睡,呼吸也逐渐平稳,传入枕边人的耳朵里。
黑夜中一双被浓烈情欲侵染的眼睛骤然睁开,在烛火下紧紧盯着熟睡人的轮廓,确认对方不会醒来后,掩盖在薄纱之下的那只手开始了大胆淫乱的动作。
手指头摸进肉缝,熟练地翻开左右两瓣湿润的阴唇,很快探到阴蒂,在上面狠狠摁上一把……他的呼吸因此急促,一截短浅的呻吟还没出口就被重新吞回肚子里。黑夜之中与私密处同样湿润的嘴唇用牙齿咬住,可还是泄出去几道微弱且满足的喟叹。
好热,用手指,或许还不够。
薄纱被掀开,赤裸身躯从床上坐起来,像往常那样,五条悟分开双腿,摸索着跪在丈夫的脑袋旁边。他撑着床榻,雪白臀肉往下压一压,裹满淫水的肉缝便坐在了夏油杰挺翘的鼻梁上。
想要……更加快活。
妻子扭动着胯部用逼去磨丈夫的鼻尖,掌握着下方阴蒂对那里一下又一下剐蹭,他好舒服,前端也兴奋地高高挺起,正要用手握住时,穴眼袭来一根舌头,猛地插了进去。
“呃、被大舌头操了。”他猝不及防,胡乱说出些携带腥臊的话,再果断垂下双手,撑住丈夫的身体,随后心满意足地张开大腿,愉悦迎合这根恰好时机出现的舌头。
男人被他蹭醒了,意识朦胧,却习惯性对着妻子的逼缝吮吸,探出那根炙热有力的武器,缓慢又绵长地舔舐,抚慰爱人,将他的身体吃到倾斜一方,喉咙咕噜咕噜往下咽着唾液。
敏感肉唇被舔得往上逃,五条悟哼哼几声要动屁股,被夏油杰抱着腰,重新按回自己脸上,男人痴迷地吮吸着这些逼肉,尽管自己被屁股压得快无法呼吸。
“好贪吃,杰。”五条悟调侃完,那根舌头便更加凶狠地舔弄,不需要任何指令,在窄小阴道里无休止般从左至右疯狂搅动,他被吮吸得整只逼发烫发麻,小眼红肿,女穴就像成了一只承载液体的器具,被人反复品鉴吸纳。
他的身体并不迟钝,很快就被舌头挑到要泄,紧缩一下穴眼就又被舔开……五条悟闷哼几声,怕提前射出去就向丈夫出声,“我不行了,别太用力舔了……杰!”
他单手揉着自己胸肉,另一只在身后支撑,腰胯挺得越来越高,夏油杰恍若未闻,继续撩拨几个小凸起,终于把妻子操到内里一阵痉挛,失声尖叫达至高潮。
甬道像坏了的水龙头,几大股滑腻腻的白色淫液争先恐后往夏油杰嘴里钻,他渴得大口吮吸,很快将这只肉桃子分泌出来的骚水尽数吞下,再趁机吸了一口,彻底把屁股吸塌下去。
娇艳的穴花翻肿,舌头还在两片阴唇周围摇摆扫荡。五条悟怀疑夏油杰变成了被色情狂控制的舌头怪物,身上得了名为淫乱的病,现在它似瘟疫般蔓延到了自己,不然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屁股怎么会逃不开?
明明已经这么要命……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却还是放不开那根舌头,甚至想要它再进深一点,像鸡巴那样凶猛地捅进去。
他的穴眼被舔得烂熟,麻痒之意从阴蒂一直骚到内里,甬道仅凭舌头来操还是太欠缺了。他的眼睛湿漉漉,鼻尖也热,脚背绷紧,随后大屁股自主缓慢地往夏油杰的鸡巴方向移动。
夏油杰不想如此简单就饶过他,这个吵他睡觉的家伙——于是他又狠狠嘬了两口骚阴蒂,果实肿大泛红,裹着唾液楚楚可怜。
眼下阴蒂已经被夏油杰吃到疼痛,再咬下去就不爽了。妻子哼哼唧唧掰开扶着自己屁股的手,随后拉下丈夫的裤子,捉到那根布满青筋的紫黑色鸡巴,软腰操纵逼缝往后滑,轻轻蹭上去,哪怕是这般小心,也疼得他“嘶”一声。
“以后杰不许咬这么狠。”
他握着夏油杰的脖子威胁,掌心隔着皮肤感受着脉搏跳动,在毫无光线的环境下低头与夏油杰眼神交汇。丈夫如何看待他,他看不见,但五条悟知道自己听见了男人舔弄嘴唇的声音,所以这就是答应了。
夏油杰会补偿他,因为今天做了很过分的事。心事重重的臣子并没有察觉到这一切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正如他的阴茎一般,直白挺立着。
五条悟终于扶好这根鸡巴,他感受到自己的穴眼正在呼吸,靠近热源时自动张开,自然而然将硕大的冠头吃进去。这根炙热的,坚挺的物什早就为他准备好,只等待这次机会,就整根直入到子宫口,在花心上凶猛地磨上一笔。
“呃……”他的脚尖蜷缩,从穴眼突如其来的高刺激快感令他暂时无法动弹,夏油杰就用虎口钳住他的腰,像使用玩具那样上下套弄猛操,每一下都干到骚心,很快让他的鸡巴射出几道清液。
五条悟很快回过神,再次掌握了主动权,撑在夏油杰的身体上来回摆动臀部,含着阴茎的穴眼吃得满口流汁,诞出一圈又一圈的淫荡白沫将两人的结合处打湿。他不够爽,夏油杰就用两根手指撑开阴唇,拎着他的阴蒂操,沾满骚水的豆子根本不好抓,夏油杰下手没轻没重,几次抓不着又被妻子扭着腰躲开,刺激也断断续续,他用阴蒂来来回回戏耍丈夫的手,最后被逮住机会被狠狠揪住把玩。
粉红色小豆子本就敏感,刚又被吸过,现在指茧才磨两三下就让五条悟的小腹控制不住地抽搐高潮,他趴在夏油杰的胸膛上,像发情的动物胡乱亲吻对方的嘴唇,夏油杰十分配合将舌头伸出来打开他的齿关,勾着柔软舌尖互相缠绕,交换甜蜜津液。
“悟,没有力气了?骚逼还吃着。”他停下来好好喘息,丈夫又说话,一阵天旋地转后,夏油杰搂着白花花屁股将人翻到身下,抬起对方一边腿跟把潮湿肉蚌打开,熟练将几把重新对着穴口送进去。男人彻底清醒,欲火旺盛,开始仔细操妻子的小逼。
汁水被极强的力道干到从穴眼溅出,夏油杰更是热心肠地反复捣着妻子那张小小的子宫口,龟头一撞就被含着吮吸,他头皮发麻,不管不顾冲得更快更深,两只奶子也被他操得乱摆,五条悟刚扶住一旁奶肉闷哼,丈夫就含了一颗奶头进嘴。
像吸逼那样,他的大奶头在夏油杰嘴里也快化掉了,几次磕碰到牙齿,被丈夫叼着研磨,舒爽不已。
肉棍也不放过他,粗壮根身在翻红穴花里持续征战,沉甸甸两颗大囊袋随着律动‘啪嗒啪嗒’打得肉缝下方的腿根通红。五条悟眯着眼,视线越来越模糊,就要看不清夏油杰近在咫尺的面孔,他仰面大口呼吸,宛如一条脱水鱼,被男人鼻尖滑下来一滴汗液砸晕,双眼花白,顿时误入了极乐之地。
两具肉体彻底紧紧搅合在一起,嘴唇接吻,呼吸交融,下身密不可分。夏油杰舔吻他的耳廓,轻飘淫乱的话语勾起他那具无意识的身体,又暖又热,烫得他哆嗦,“悟,还要鸡巴操吗?”
明明他没有回答,呻吟却让夏油杰那根凶器得了指令,无所顾忌再次拉住他往欲望之海沉去。他在潮水里想要呼吸,丈夫嘴唇里便恰好渡过来一些氧,他承受着,浪漫又快活。
一夜性事过后,夏油杰为妻子清理,踩下榻后一眼就看到了在床尾破碎的卡牌。他有些意外,陛下曾说过同一人同件事情无法折断第二张卡,但夏油杰拾起来仔细观察,那张青铜卡牌的确断裂了。
还没松下一口气,更沉重的压力袭来,如果苏丹认可了今夜折卡的原因,他将马上面临第三张卡牌。
妻子已经睡熟了……夏油杰曲着手指触碰他的脸蛋,对方被弄得有些痒意,意识仍在睡梦中,翻了个身将夏油杰的腰一把圈住,脸颊朝丈夫怀里蹭了两下缓解,没有醒来,换姿势继续睡。
盯着对方的睡容许久,夏油杰想通了。
朝堂操陛下,三穴使用
同昨天那样,朝堂最后一出戏是夏油杰的口述。
王座上的苏丹似有倦意,止不住地打哈欠,对比下来夏油杰那张严肃面孔显得有些可笑。未被殃及的贵族们还没等到夏油杰说完就开始小声议论起他,有幸灾乐祸,有怜悯,却仍旧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他。
也是,曾经权势滔天的宠臣如今也成为游戏的一部分。谁还敢开口,在场谁比他话语权更大?
苏丹笑吟吟,照旧让女术士走到夏油杰身前,命运不会再次眷顾这位可怜人,一道金光闪过,最高等级卡牌降临夏油杰的手心。
仍是“纵欲”。
苏丹一看,顿时笑开了花,连拍几下大腿,“爱卿啊,这下你可没有办法再去折腾你的那位小妻子了,毕竟他可是只有‘白银’等级,该怎么办才好呢?”
他似乎是真的在为夏油杰着想,眼神一转,沉声道:“朕这儿倒是有几位金色等级的人物,如果爱卿向我求饶的话……”
苏丹还未说完,就见夏油杰整理衣摆起身,还以为他要退回原处,那步子一正,又往前来几步。
这可不仅仅是几步。
面前人儿的轮廓逐渐放大,苏丹见夏油杰越走越近,忍不住坐直了身体,在夏油杰几乎要贴近自己的前一秒,他抬起脚,踩在了对方的胯骨上。
身躯之上金饰如此耀眼,快啄伤了夏油杰那双不甘心的眼睛,他落下眼皮,虔诚地跪下去,将陛下的脚背捧在怀里,沉痛吟道:“请停止这场灾难吧,陛下。”
头顶递来一抹戏谑,瞳孔的主人更是毫不避讳地扬言道:“爱卿,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该不会是因为见到金色卡牌,腿脚发软了吧!?”
苏丹大笑起来,胸膛剧烈起伏,寂静朝廷上只有金银珠宝随之愉悦,稀里哗啦荡出波澜。
“陛下!”夏油杰打断这欢乐,非常不合时宜,将苏丹脸上的笑容止住。对方想要收回脚,不料被臣子手掌紧握,一下未挣开。
于是苏丹咧开嘴询问,“爱卿,何意啊?”
双方视线碰撞,久到夏油杰败下阵来,如他所想那样,自己想要用言语来改变王的想法简直天真可笑,这世上只有另一条路,以权压制权。
他的眼神坚定不少,亮出那张金色的卡牌,声音清晰,“陛下,请允许臣对你使用这张金纵欲。按照规则,恐怕您无法拒绝。”
这是何等新奇的事呀,在这乏味帝国。
苏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但那嘴唇的动作夏油杰看清了,陛下说的,是“准许”。
在夏油杰的前半生,他一直扮演着好丈夫,好臣子的角色,可惜在今天,恪守原则的自己就要消散不见了。
他喉头一紧,内心深处的背叛顷刻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将他吞噬得丁点不剩,来不及反省,手已经伸向了陛下的腿根,掀开那片丝滑绸缎。
只是一眼,夏油杰的身子便僵硬——陛下、陛下与他的妻子,是同样的双性人。
令他震惊的不止这些。那根正在丝绸之下挺立着的阴茎,以及根身处闭合着的肉花,实在是太过熟悉,夏油杰曾无数次舔弄这里,用手指描绘它的形状,再熟悉不过,也永远不会认错。
“悟……?”除了没有昨夜情事的痕迹,他的陛下竟生了副与妻子一模一样的性器官,这可能吗?
夏油杰思及至此,手已经向陛下的面具探去,他顾不得他的行为是否算是大不敬,触怒苏丹,也不差这一件了。
右手覆在黄金面具上,陛下并未闪躲,像是知道他要取下面具一般耐心等待,只是嘴角那抹笑意让夏油杰心慌。他平复呼吸,所以当陛下那张脸真正暴露在眼前时,反倒没有格外惊讶,两人对视沉默许久,夏油杰只觉得一阵难以言说的愤怒席卷而来。
陛下率先打破沉默,开口道:“在这里见到我,杰不开心吗?”
他的陛下……也是他的妻子,五条悟,在王座上回望着他。夏油杰看清了,那双眼里没有一丝一毫做错事的内疚,倒是含着见面的喜悦,“瞒了杰这么久才告诉,我好辛苦……唔。”
余下的话夏油杰无心再听,他站起身托起陛下的脑袋,鸡巴探进去堵住剩下要出口的话语。他未曾料到自己被妻子兼陛下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些沉重的负担到头来竟然只是玩笑?他大力操着对方的嘴,几次捅进嗓子眼,逼得五条悟眼尾泛出眼泪,但这又怎么了?与自己被欺骗多年相比,这样的事,恐怕是对陛下的奖励。
“含深一些,用舌头舔。”他极少命令让悟给他用嘴巴服务,阴茎太大,喉咙眼小,稍不注意就操伤到嗓子,从前他顾及着悟的身体状况,却忘记了他的妻子是个没有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骚货。
“在上朝的日子里,陛下大概很早就幻想我在大殿上操你了吧。”夏油杰说完,欣赏粉嫩舌头舔舐着鸡巴每一寸,他看见五条悟抬眼起来,眼神依旧明亮,像是在品尝美味的糖果,把自己的味道全都含进去。
这张骚嘴的吸力比那口逼有过之而无不及,夏油杰按着他的头顶,将他的头发揉乱,往温暖口腔中彻底冲刺起来。
五条悟收着牙齿,放松喉咙,可这根鸡巴还是让他的喉咙难以承受,几次都从嘴边滑出来戳到脸上,夏油杰还没放话,他就捧回去用手握住重新吸进嘴里。
体味令他发情,舔着鸡巴的同时,下方逼眼开始往外吐露淫水,滴滴答答尽数落在象征王权的座椅上,夏油杰注意到这声音来源,喘着粗气询问道:“陛下,您说这里有多少人正注视着我们?真是荒唐,苏丹在殿堂里舔弄男人的鸡巴。”
他似乎还在生气,但语气平静,又说:“你很满意吧,骚逼流淫水都淌到外边了。”
夏油杰的怪话再加上金纵欲影响,五条悟只感觉自己的女穴泛滥成灾,手指探进去一搅,两根都湿透了。
嘴唇被解放出来,异常酸软,他捂着揉一会儿,又嗅到自己手指上的骚味,双眼雾蒙,迷离又湿润。
夏油杰见不得他这样子,将他的双腿抬高,掌心捧起臀肉,把湿润的阴唇瓣用力舔得更开。那朵向外一点一滴流着骚液的眼,被舌头刺激后顿时包不住水,几下就放了舌头进去刮穴道内的脆弱花心,进而流出更多汁液让夏油杰吞咽。
五条悟搓着阴茎,又捏着阴蒂,强硬摁着两个性器官玩,丈夫给他的刺激远比自己玩耍得多,可自己更能知晓那里需要爱抚,摸一通之后,夏油杰拿开他的手,把肉乎乎的阴蒂吸进嘴里,轻轻嚼起来。
五条悟的屁股敏感得直哆嗦,用魔法恢复的身体仅仅是将伤处复原,并没有把身体的忍耐性恢复成原样,他一连两天都在家中被夏油杰那根大鸡巴操烂,现在逼口完全处于危急状态,稍稍靠得近一些都会引发肌肉记忆,身体会自动想起被鸡巴操的感觉。
他低头抚慰性器,发现两片肥厚阴唇被夏油杰拉得很开,正中央阴蒂高高翘起,夏油杰的舌头拍打过阴蒂后又去戳动花核,贴合着整个阴户饥渴地吮吸,要把他的魂吸掉了。
朝臣们还未散去,自己竟然在王座上敞着逼供臣子把玩,尽管无人敢抬头,这些吮吸声,自己的呻吟声恐怕也会传进他们的耳朵里。
“你日日跟我在一起,每天被我操这口骚逼,你的那些王妃们,和那些传到民间去的风流事是怎么回事?”夏油杰嘬完阴蒂,脸颊还挂着淫水,双眼通红,似乎在极力克制着,手指从紧紧咬着他的小孔抽出:“你这里又骚又浪,那些女人没有阴茎,也能满足你吗?”
“你在吃醋吗……嗯,别吸,好爽、哦!”他要调侃丈夫,对方又趁机进攻他的命门,一边指奸着骚穴,一边舔他的尿孔。五条悟实在抵御不了如此猛烈的进攻,双腿哆哆嗦嗦,失禁出来。
前端被自己捂着,靠着女穴淅淅沥沥尿出来了一些。夏油杰起身,那眼神赤裸裸快要将他生吞活剥,鸡巴不由分说抵上穴口,一举顶到子宫口,竟操得他有些反胃。
他的不适几秒后消散,鸡巴几下操到骚点,他就又攀着臣子的身体吟叫,白颈扬起,夏油杰落下几个啄吻。
五条悟在王座上承受着对方的操弄,这撞击太过用力,比以往都要疯狂,那根鸡巴连根部都要塞进来,龟头也卡了小半个进去,麻麻涨涨,肚子能清晰看到一部分隆起,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怀孕了。
“要撑破了,杰。”他仰着躺过去,深呼吸,抓着王座扶手,不受控制被操到王座里边。夏油杰拽着他的乳链捣干,像是在攥着马绳奔驰,但这里并不是草原,而是一具色情又柔软的身体。
两颗乳头被拽得挺立,乳肉也因为夏油杰的动作变形,夏油杰这才意识到,如果他从前就一直盯着陛下的乳头看,那么也一定能够认出这是他吸过的奶子,“是我操得陛下爽,还是别人?”
穴眼被操到无法闭合,五条悟敞着双腿,如同一只咿咿呀呀的玩具,他想说没有别人,臀眼就被塞进了两根粗糙指头,对内壁一阵扣挖。两头交替而来的快感怎么能防得住?他很快被迫高潮,身体抖动,金片也跟着晃眼睛。
内里忽然紧绞,夏油杰也交代出了精液,裹着混合体液的半勃性器滑出,在臀瓣上擦拭两下,五条悟便配合转过身去,双手绕道后方,掰开逼缝等着夏油杰再进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发软,他无奈只能趴在王座靠背上翘起屁股,像最下流的野狗一样露出穴眼供雄性享用,丈夫的怒火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加速器,他在这场性爱之中得到了只多不少的快乐。
“快操进来。”扭动的屁股中央咧开一个粉红色孔眼,穴的主人热情要求,让夏油杰把这里操到无法闭合,男人也的确这么做了,手指在肉瓣上留下更多指痕,喘息与情叫交合,在朝廷上扮演一场活春宫。
贵族们虽然见过太多荒谬,但也不见真正去偷看一件会掉脑袋的事,所以哪怕王座上的声音再诱人,传到心里,也只会令他们冒出冷汗。
两具性感酮体在王座上拥抱,原始交配最令人动情,那对绑着金链的大奶子下坠,随着挺入的节奏来回摇曳。夏油杰绕着这长条,连同它一起握住丰满奶肉。下身鸡巴更是不老实往浅色臀眼戳进去,这里在刚才就被手指准备好了。
陛下突然“啊啊”两声,被操到前列腺的滋味像是电击了大脑,夏油杰捂着他的前胸又扣住他的阴户,把他整个人都囚禁在王座上奸淫,他无处可逃,快死在这种快感里。
“后面……后面不要操了。”他开始求饶,被两只大手同时亵玩着奶头和阴蒂,里外刺激太致命,他越趴越低,最后只能靠着夏油杰抱屁股。意识要昏沉时他想着,只要在场的人敢抬头,便能看见一根鸡巴在王座上操弄他的后穴,而下方,则是他吐着精液的骚逼。
“想被谁看到吗?陛下应该没关系吧,有那么多王妃,或者是其他男人?”夏油杰像是得知了他的想法,越说越笑,操弄的幅度也愈加夸张,像是专门要人看见似的,还抬起一侧腿来露出肉缝。五条悟被他操得快要没意识,但也是在这个时候才有那么一点羞耻心,要伸手来挡。
但晚了。夏油杰下身动得飞快,五条悟的肉体跟灵魂都快被鸡巴干散架,他想挣脱,这根令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来回转动的凶器又将他钉死在这里,也不知是哪一次进犯到了要害,他终于“嗯哼”几声,脸上挂满生理咸水,求饶道不行了。
夏油杰答应他,夏油杰又没有答应他,在这偌大的朝廷之上一次比一次更颠簸,王座上全是淫水与体液融合的情色气息。五条悟想下去,但被操得手脚发软无从下地,两处穴眼红艳艳翻着,鸡巴与手指肆意在里边玩弄。
他彻底认输了,不想要再玩这个坏游戏,因为不管他怎样求饶夏油杰都不理会,仿佛他的丈夫离去,只剩下一根鸡巴在捣。五条悟唯一能做的就是深呼吸,担忧自己可能会被夏油杰操死在这,身体里却有另一种感觉缓慢升腾起来,无声地向夏油杰讨要着被填满的滋味。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炙热的,粘稠的男精才充沛地灌进来,浇透了他的肠道,五条悟伸手往下摸,小腹被这些精柱打得鼓鼓囊囊,他顷刻一阵头晕目眩,耳鸣声也响起,像迷失在了一个无比祥和的精神之地。
这场淫乱性事持续到中午,由宰相夏油杰唤来奴隶们搬来屏风,挡在王座之前。
随后没过多久,宰相重新出面,并且宣告卡牌游戏正式结束,以及驱散贵族们离开。
贵族们内心欢呼,至少他们并没有因此丧命,而现苏丹情况如何,他们本就不关心。
吃的好爽
啊啊啊啊啊啊是燎老师我们有救了老板大气!
今天我们欢聚在这里庆祝苏丹五条悟的灵魂和肉体被宰相夏油杰的鸡吧干散架!此后在宫殿的各个角落都时不时看到夏油杰和五条悟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从此苏丹不上朝(感谢老师我已射爆
感謝委託太太願意分享好香好好吃
感恩金主感恩太太太好吃了上天我要感恩所有人太好吃了(┳◇┳)
太爽了……感谢老师感谢金主
感谢金主感谢老师,太好吃了
好香啊!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