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WARNING.
警告。
本文纯肉纯xp爆发纯变态,与三次元毫无关联,不对任何人的三观负责。
变态扭曲,没有逻辑。
双性,未成年性行为,校园,过激
条儿有批且请把男人有批这件事当作是很正常的事
00
大概少女漫里多多少少都有校霸和学霸的故事,但这种故事放在现实里让人嗤之以鼻。且不说真正的学霸和校霸根本不在一个圈子里,无从谈起交集,更别说谈恋爱。
所以当班里人发现班主任新安排的座位,他们班里有名的混球和学霸排在一块的时候,没有人考虑两个人能够真的如老师所言——“夏油同学要好好帮助一下五条同学。”而五条悟也的确没有任何要配合的样子。
一开始五条悟上课照样打游戏,听歌,睡觉,画漫画,总之不在听课。或许老师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没考虑真的能够起什么作用。但事情很快出现了转机,让人大跌眼镜——
五条悟开始不开小差,紧接着他开始认真听课,到最后他令人完全无法忍受的性格居然变得柔和起来。在他的帅脸有钱的加持下,很快他的人际关系就好起来,特别是在女生的群体里。
于是向来因为收作业和五条悟简直是死对头的歌姬调笑问他,夏油杰到底施了什么魔法让你从那个讨厌的刺猬变成乖巧的猫咪了。
五条悟听了愣了愣,然后说,因为杰太凶啦——我好害怕啦~
歌姬叫道夏油杰那个笑眯眯的好学生还凶?你五条悟就是随便扯了个借口吧?
这时候夏油杰走过来,揽住五条悟的肩,说,悟,又在说我坏话呢?
歌姬趁机告状,他说你很凶。
说夏油杰凶那就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谣言了,谁不知道这位班上的心理委员脾气温和得令人愧疚,原本大家默认没啥用的职位都在夏油杰这里发扬光大。班里的人多多少少被夏油杰开导过,人际关系处理在班里可谓是如鱼得水。
夏油杰笑了笑,说,悟,一起去上厕所吗?一边揽过五条悟的腰压着他走,笑得狡猾。歌姬还听见夏油杰跟五条悟算账,问他我哪里凶了,悟,嗯?
两人身高腿长,没一会已经走远,歌姬只听见五条悟很小声的回话,真的好凶啦。
真的好凶啦。
五条悟垂眸看向夏油杰,他比对方高上半个头,夏油杰抬头看他,眼型细长如上挑的刃,哪里还有什么谦谦君子的影子。扶在他腰侧的手隐秘的剐蹭着皮肤,五条悟的瞳孔微微颤动,那里不是什么敏感带,或者说曾经不是——
他在无人的教室里,被摁在墙上,钳制住腰窝的手掌指节分明,掌心滚烫,令他动弹不得。墙壁使用的是光滑的大理石,贴上去凉意丝丝缕缕,漫进心脏,又与自下而上燃烧的火混杂,像烧烤架上受热不均而一半生冷一半烂熟的脂肉,喘息在其上凝结欲望的雾,久久不散。一次又一次。长腿无力地悬挂在对方稳而厚实的身上,过激的性事逼迫他沉溺其中,腰腹被反复爱抚,感受指尖划过,引起战栗,或者是深深压进皮肤的骨节,被征服,被掌控,被侵犯。
他靠着夏油杰的耳朵,澄澈而摄人心魄的蓝深处淤积一片浑浊。五条悟目光沉沉,燃烧的情欲被刻意地吐出,洁白的耳廓被温热粘稠的水汽裹挟,显出一种温润的红。真的,好凶啦。
他的腿间因腰侧熟悉的引诱已然润湿,两片阴唇被水液粘合起,随着行走一步一步搅和,快感慢慢滋生,五条悟感到自己的腹部下意识轻微抽搐。他几乎可以看见自己的内裤浸出一片深色,布料因为湿润变得粗糙,硬起的阴蒂被捕捉,一点点揉开,变成红艳的花。
一丝粘稠的淫汁缓缓从柔软的腿根滑下。
01
男高中生大概没什么大矛盾,哪怕吵得惊天动地,第二天你勾我肩我搭你背就能和好如初。而五条悟和夏油杰虽说看上去完全搭不上调,但毕竟都在青春期,坐得近了不管怎样关系都不会太差,更何况两人又没什么冲突。
但对于两个人成为好兄弟这件事,仍让人微微感到有点风格差距过大的戏剧性。
夏油杰是勤勤恳恳的学霸,是那种成绩不好会让人感到这也太对不起他的三好学生。问他问题你会得到温和的笑,找他帮忙一定会有回应,简直是标准的老好人。
而五条悟不好相处。这位公子哥是家里最小的,两位哥哥都事业有成,家底本身也殷实,宠他宠得不行,学校也就不好管。更何况这人看似垫底,其实有个天才脑袋,之前在被管过直接拿了一个年级第一,直接放言这里谁配管老子?介于五条悟不听课但到底没打扰到别人,学校也就随他去了。
在上课中途直接离开教室如果主角是五条悟,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谁都不知道他去哪里。
夏油杰和五条悟调在一块一个星期后,在五条悟出门前脚,夏油杰也跟老师示意了一下,得到老师对好学生的宽容之后,后脚跟着五条悟出去了。老好人啊,他们想。真的是老好人。
五条悟腿长,正是发育期,更是走路像风。若非追来的是身高同样高挑的夏油杰,或许在第一个拐弯就跟丢了。
下楼,拐弯,五条悟走出教学楼,钻进综合楼,上楼。这里人很少,非实验课电脑课除了后勤没有人会来。五条悟轻车熟路走到楼层间极少人使用的厕所,转身关门却被一只脚卡住无法关上。五条悟抬头看,夏油杰出现的确是他意料之外。
被分成同桌之后虽然夏油杰时不时烦他,满嘴不过那些正论,在发现五条悟压根不理他之后也点到为止,算是个聪明人。
现在看来这家伙大概是个死脑筋。
五条悟敛起身上吊儿郎当的劲,被他藏得很好的锐利就冒出头。五条悟不好接近的风评可不止因为他那糟糕透顶的脾气,还有转眼间就冷下来的脸。富家子弟在家境的熏染下多少都有自身独特的气场,他的脸型尖,个子又高,像一把出了鞘冒寒光的剑。
滚。
只可惜接收这个信号的是夏油杰而不是别人。
五条悟没把夏油杰当回事,至少没把在此之前温和笑容焊在脸上的夏油杰当回事。他总是笑着,以至于几乎所有人都默认了夏油杰脸上就是那副笑脸。
而五条悟要因此付出一些代价来纠正这个刻板印象。他没留意到夏油杰失去了一切表情的脸,那上面是能够淹死人的沉默,以后——很久以后,五条悟又要付出一点代价去明白每当夏油杰露出这样的表情时,一定是他心里有了点打算,没有人可以撼动分毫的‘打算’。
夏油杰直接挤了进来,在五条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上门,落锁。五条悟良好的教养让他下意识往里退两步好让他们不至于撞在一块,又马上回神,想要说些什么,那一定不好听,不被说出口才是它们的正确命运,所以五条悟被接下来的发展惊住,没来得及说出口,也没机会再说出口。
夏油杰没有停留地继续逼近。少人使用而空间预划本就比普遍狭小的卫生间更加窄上几分,而夏油杰和五条悟两个人没有一个人是矮子或者细狗,结果只能是察觉事态发展偏移又疑惑不解的五条悟退两步,双腿分开跨在马桶两侧,上身后仰,逼得后脑勺抵在墙上。
夏油杰欺身而上,单膝跪在马桶盖上压在五条悟的腿间,一手揽过五条悟的腰,一手往他股沟一路往里探,然后摸到——
五条悟猛力一推,脸上尽是恼怒。夏油杰早就做好了应对五条悟反抗的准备,先前的攻势并未化解多少,腰后的手依旧紧扣在对方的腰窝,不过深入的手被扯开。
只不过在刚刚这只手,或者说这只手探明的一些东西已经成为夏油杰击溃五条悟的最后一击,而不是被击退的败势。
修长的,指甲修剪整齐的中指尖,晶亮的水痕在微暗的灯光下闪光,还有无形的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一片柔软。
因为双腿跨开甚至比夏油杰矮上几分的五条悟显然要开始反抗,但他早就完全落入了劣势,在夏油杰成功挡住他关门的那一瞬间。落入蛛网的猎物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甚至会成为猎手的饭前欣赏。
五条悟绝对没想过这位成天看书写作业收作业的好学生私下的爱好是格斗,走读、翘课加上等于无的人际关系更是让他对夏油杰宽松校服下扎扎实实练出来的肌肉一无所知。
他自己当然是有锻炼的,家里教育条件早就把他培养成了拎出去放在哪个行业都能大放异彩的精英,更何况家世显赫总是伴随着更多麻烦,身体素质的培养自然没有落下。于是在两拳被夏油杰轻松卸力,双腿又被夏油杰锁死的情况下他向来的冷静与淡漠破开一个口,泄漏出的慌乱被捕捉的清清楚楚,也被抓住直捣黄龙。
他的双手被夏油杰单手扣住压过头顶,分开的双腿毫无抵抗能力。冰凉的手如同在他皮肤上爬行的蛇,一点点逼近,滑动,直到与一片火热相撞,反而使那滚烫因此融化。
意识到自己彻底无路可逃,并且这位好学生的目的堂而皇之无可辩驳之时,五条悟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细长的眼睛。
不明显的金黄色瞳仁里翻滚着浓墨一般的黑。
“五条同学。应该说——”
“悟。”
五条悟几乎要被这个字烫伤一般缩瑟一下。
“在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迟早是要被我灌满一肚子精液的。”
02
如果要当一场战役来分析,那么首先,敌方趁我方不备发起袭击。其次,对方蓄谋已久。最后,我方并未对敌方做出足够的提防。总而言之,这场失败与我方实力无关,只是敌方暂时在策略上取胜,凭我方实力极快整顿士气便可进入反攻。
真的吗?
对于初尝情欲的身体这一切已经完全过头。
夏油杰比例完美的手指轻松地摸进他的最里面,关照从未见过来客的每一寸柔软的褶皱,磨钝的指甲轻轻刮过每一个凸起的敏感点,青涩的甬道和它的主人一样聪明而善于学习,很快学会了如何与手指共舞,淋下甘露。
裤子裆部因不知何处落下的大雨染出一片深色,只是苦了五条悟。他的眼眶因为汹涌的情欲发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燃起火,却先溢出泪,可怜兮兮的。
按照国际法,俘虏是会被优待的,按照人本身的本能,屈服为对方带来的高高在上与怜悯或许会让败者好受些。可五条悟十五年来各方面都有涉猎,就是没学过如何低头。只好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夏油杰,委屈地红了眼。
腿软得完全站不住,五条悟对这种事情不可能一无所知,但理论是一回事,观摩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夏油杰的手进来时让他感觉到自己就要被开膛破肚的痛苦,混杂在其中的快感是酸里混杂着细细的旖旎甜蜜,然后一点点积累成山,浸入骨髓,最后尽数崩塌,抽去他所有的力气。
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的腹部挺起,意图得到更多的快感,顺利地攀上顶峰。夏油杰也相当配合,往他敏感点狠狠一摁,甬道狠狠收紧,然后完全张开,往复几次大动作吹出大量滑液,在马桶盖上溅出喷射状。
五条悟有一点意识就会发现自己直接瘫坐在了马桶上,双手已经被夏油杰松开,毫无力气地垂在两边。而后他被夏油杰轻柔地亲吻,自眼尾一路蔓延至下巴与脖颈连接处,坦荡却最私密的皮肤,五条悟被掐着下巴仰起头,无助得像即将被捕食者咬断喉咙的羔羊。
如此温柔的缠绵拉回了五条悟的意识,却也完全卸下了五条悟的反抗,他已然沦陷于这片温柔而浑浊的沼泽,口鼻淹没窒息的痛苦却甘之如饴。夏油杰刚刚好能够凑到五条悟胸前,色素寡淡显现的不是冷淡而是诱人,两粒乳头粉嫩,逃不过被蹉跎的命运,被吸吮舔咬,泌不出乳汁,未能履行义务,羞愧得如欲滴的血。
唇舌沿着分明的肌肉线条一路向下,安抚过肚脐后直奔目的地,夏油杰舔弄五条悟两颗阴囊之间的缝隙,双手巧妙地摁压着阳物的根部,最后将性器吞进嘴中,一路往外顺,停在龟头顶端,轻轻含住顶端的小孔,舌苔紧贴,感受到显然撑不了多久,微微颤抖缩合的马眼,而后狠狠一吸。
在阴道高潮过后紧接而来的射精几乎抽去他的半片灵魂,腰眼一阵一阵发酸,大腿根也发软,五条悟根本无法再控制自己,现在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抛弃他而听从夏油杰的指令。白浆一股一股从他不断弹动的阴茎涌出,落到夏油杰的嘴里,让他这个罪魁祸首反而像是受害者。射精过程中他仍然持续地刺激五条悟的囊袋,大有把他完全榨干的意思,五条悟也因此完全无法停下,陆陆续续又射出本不该在一次高潮里的精液量,到彻底射不出来的时候他的精液已经稀薄得像水,阴茎隐隐发痛。
而后夏油杰压住五条悟的腿根,含着一嘴的白浊,先在红肿挺立的阴蒂上舔吻,接着咬住五条悟的阴部。舌头伸湿滑的甬道的刹那五条悟像一条活鱼一样猛地挺起。舌头不如手指那样能够光顾到深处,直接地刺激敏感点,但舌头笨重而粗糙的质感存在感更盛,滚烫的皮肉相贴究竟还是不同于冰凉的手指。更何况,这意味着他最脆弱的部位正在被食用,双腿因恐惧轻颤,又不敢轻举妄动。
精液糊满了阴唇,与淫水混在一起,变得粘腻不堪,腿间一片泥泞,稍有动作便是水液粘着的响。五条悟双腿绷紧夹住夏油杰的头,紧抓着夏油杰的长发,却以他现在的处境却更像是被夏油杰的黑发束缚住双手。很快他又迎来一波小高潮,显然他已经熟悉了情欲,不至于被一下子冲得头晕目眩。
夏油杰的唇舌脱离开,与阴穴拉出同接吻过后的银丝,但是坚韧得多,不易断,看得五条悟面红耳赤。然后夏油杰就俯身去吻那双同样粉嫩嫩的唇瓣。
自己精液与淫水的腥臊味把大脑冲得一塌糊涂,他耻得脚趾扣紧,想要推开夏油杰,但他的后脑勺落在对方的手掌心,腰也只能靠夏油杰的手撑住,这反抗软弱得只剩欲拒还迎的意思。偏偏夏油杰不领情,舌头蛮横地将五条悟自己产出的体液抹到口腔的每一处,让他再无任何逃离的余地。他已经沦陷,已经堕落,已经腐烂,已经是欲望的傀儡。而带给他欲望的,便是夏油杰。
他要五条悟无路可退,无路可逃。
盛大的舞台剧正式开幕。
热吻间夏油杰将五条悟抱起。比起五条悟衣服已被掀到胸口,裤子不翼而飞,内裤堪堪挂在脚踝,眼角红肿湿热,向下蜿蜒出一道横贯胸腹的红痕,任谁都看得出他狠狠受了一番疼爱;夏油杰衣冠楚楚,不过裆部鼓起一个显眼的包,校服本就是黑色,沾湿了也不明显。
五条悟正正坐在坚硬的鼓包上,双腿无力地夹在对方腰侧。阴唇哪怕隔着布料,依旧能够感受到底下躲藏着的庞然大物,饥渴而兴奋地裹上去,汁水很快濡湿了那块地方,让底下的巨物形状更加清晰。
“悟的小穴刚刚吃了好多自己的精液,悟会不会自己给自己生一个孩子呢?”
夏油杰的荤话几乎是塞进五条悟耳朵里,叫他不得不听。他被这荒诞的设想弄得溃不成军。
他的身体深处极度渴求着熄灭欲望的烈火,夏油杰无疑在火上浇油。他抖着手去解夏油杰的裤链,滑了几次才拉开。扯下内裤的瞬间规格惊人的阴茎弹出,打在他泥泞的腿间,发出响亮的拍击声。猝不及防,五条悟短促的尖叫一声,又吹出不少水,给翘挺的几把举行的微小的欢迎仪式。微微翘起的龟头抵在穴口,小口不断吸吮着顶端,引诱对方赶紧进来好好亲热一番,里面不断溢出的淫水顺着阴茎往下滑,一直流到睾丸的缝隙中滴落。
阴茎整一根埋在外阴部。被夏油杰玩得软烂的嫩肉紧贴着阴茎,微微跳动着。夏油杰想起刚刚还单薄干净而青涩的处女阴在手指和唇舌的教导下,已经变得泥泞艳俗,在真正开荤过后会有多漂亮呢?
那是他一手铸成的艺术品,他也将是唯一能够读懂这美丽的欣赏者,按着他的想法生长,只由他的意志解读,将永远与他捆绑,一同堕地狱,一同赴云端。
见夏油杰迟迟不动,五条悟有些心急,膝盖蹭弄夏油杰的腰侧,想要带起他的欲望。龟头如他愿撑开穴口,含入高热的穴肉。但动作再一次停下,令他煎熬得在夏油杰背部留下几道抓痕。
“夏油,你不会——”
“悟。”
未成形的挑衅被打断,“叫我杰。”
“哈……?”
五条悟犹疑着低头,正正对准夏油杰向上看的眼神,锋利,好像要将他拆食入腹。五条悟浑身一颤,心想,好凶啊。
“叫。”
好凶啊。
他双手搂住夏油杰的后颈,整个人埋进夏油杰的肩膀,说话的距离太近,就连吸气吐气,牙齿间轻微的磕碰好像都能听见。
“……杰……”
“杰。”
如接到进攻信号的军队,阳具势如破竹,碾得穴肉囫囵交纳出所有玉露,一路顶到宫口,眼看就要攻破都城,虎视眈眈。
身体最柔软的深处被这样威胁,五条悟无法克制紧缩起来保护自己的本能,怀中的夏油杰让他无法夹起,甚至要被打得越来越开。
“杰!”过于凶猛的攻势让五条悟的求饶急切而带上了哭腔。可这毫无作用,反而使夏油杰开始了彻底的进攻。又深又重地凿着宫口。
五条悟顶不住,混乱地被推入狂乱的快乐之中,指甲抠进夏油杰的背部,含着几把潮吹。
“哈啊……杰……杰……!”
滚烫的阳物没有停下的意思,潮吹而紧缩的穴肉一次又一次被他重新顶开,敏感得一碰就发痒,一碰就流水,最后学乖了,按着夏油杰的形状照顾上面凸起的青筋与凹陷。五条悟在极致的快感中无法脱身,一潮未落又被另一浪拖到更高处。他含糊地求饶,却每在吐露出名字就被顶得支离破碎。
“嗯呃……杰……啊啊……”
他被抵在墙上,夏油杰的手从屁股移到腰窝,将他粗暴地往阴茎上钉,要他这辈子就这样固定在上面。
“杰,杰,杰,杰……”
五条悟不明白为什么夏油杰越来越兴奋,越来越凶狠,他不明白在他身下含着对方阴茎的时候,从他嘴中吐露出另一个人的名字是多么暧昧的一件事。他只是想要削弱火势,却是大火蔓延,烧毁一切。
“杰~”
宫口被顶开了。不同量级的快感如踏上云端,被彻底打开之后五条悟的灵魂似乎脱离了身体,轻飘飘的,就像喝酒喝到一醉方休,又像瘾君子,得到这世间极致的快乐。
再一次清醒时眼前是夏油杰担忧的神情,他的身体仍然在应激地轻颤,因为被完全地占有。
他整整有5分钟是失去意识的。
见到五条悟没事,夏油杰轻轻顶弄起柔软的宫腔。这里哪怕一动不动都会滋生出无尽的快感,热意自小腹洋溢至四肢百骸,这场性爱居然也会有这样温柔小意的环节。在五条悟又一次高潮时夏油杰也将精液射进宫腔,拔出来时精液就开始往下漏,浓稠的精液缓缓滚落,马桶盖不知何时被夏油杰打开,滴滴答答落进马桶,浮在清澈的水面上。
五条悟呻吟着小腹好胀,夏油杰帮忙去揉,一压下去五条悟白眼一翻,想绷紧绷不住,淅淅沥沥地喷出尿液,失禁了。五条悟沉重地喘息两声,靠在马桶盖上,小死过去。
再醒来是被下课铃惊到。他身上衣服穿得整齐,只是下身仍旧酥酥麻麻的快感证明那一切不是一个荒唐的春梦。他感到内裤的感觉不一样了,向下一摸,发现垫上了卫生巾。五条悟努力站起来,双腿下一秒就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架势,膝盖一软就要跪下去。
有人及时架住了五条悟。
经此一战五条悟根本不需要去认真看,只是感受隔着衣服的指节,过近的荷尔蒙,熟悉的力度与位置足够他辨认出夏油杰。他宁愿认不出。
“不是上完就跑吗?渣男?”五条悟没好气,但嗓音沙哑,听起来实在可怜。
“……悟,我不介意再操你一回。”被五条悟搭着肩慢慢走,小心翼翼避着那口刚被过度开发而敏感过头的逼,夏油杰轻轻摩挲五条悟的腰侧,满意地察觉到对方的情动。
“回到教室,你就说你身体忽然不适晕倒,发现是发烧了,我送你去了医务室,我已经伪造了假条。”
还在生气的五条悟显然和夏油杰唱反调,“凭啥听你的啊,强奸犯。”
夏油杰深深地凝视了他很长一段时间,看得五条悟有些胆寒。直到他说,“或许你应该先照一下镜子。”
“你现在如果不用发烧来解释,就只能是被男人操透了。”
五条悟转头,看见窗户倒映出不算清晰的自己,即便如此,他也吓一跳。
五官表情都没有太大变化,但一种不可言说的诱惑流转在他的身体里,让人喉头发涩。
很久之后,五条悟才明白那叫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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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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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玩得很大,不适立即退出。
预警:伪公开场合+inpa,存在路人甲乙丙丁与五肢体接触以及触碰性器官行为描写(全程夏油杰在场),除夏五外无插入行为。
——
“你们看见玫瑰就说美丽,看见蛇就说恶心,你们不知道,这个世界,玫瑰和蛇本是亲密的朋友,到了夜晚,他们互相转化,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你们看见兔子说可爱,看见狮子说可怕。你们不知道,暴风雨之夜,它们是如何流血,如何相爱。”
——三岛由纪夫《萨德侯爵夫人》
——
05
学校里大多数人都选择走读,附近的富人区就是为他们而建设的。但五条悟没选择走读,一来他懒,二来他住的单人宿舍,空间也足够。
再之后夏油杰就住进来了。
因为人少,少爷小姐们都早熟,有志向的家里自然会安排,堕落的也拦不住,干脆没有设宵禁也没有宿管。
夏油杰刚住进来的那段日子堪称日夜笙歌,课也不上,请个假就算了。五条悟和夏油杰成绩又个顶个的好,校方也不管。这所学校的纪律极为宽松,每一个学生的限制程度取决于家里的态度。很显然五条悟家里知道五条悟天资聪颖,随他去了。而夏油杰的父母更是管不到了,平常人家的他们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比天才儿子做出更好的决策,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开明些不拖后腿。
但刚入住的几天有个小插曲。
五条悟的单间与其说是宿舍,不如说是三室一厅的公寓。夏油杰赞叹一声过后,察看到空房间,整理干净就把行李放进去。五条悟过了一会才到,他去拿甜点了。自从那天过后他每天都会点些甜品吃,至于以前为什么没有,估计是因为嫌麻烦。
他一扎子进了卧室,没看见人,转了两转才发现夏油杰把另一间本来的空房间收拾好了。房间很久不用却没有积灰全靠学校安排的家政。五条悟眉头一挑,“分房睡?”
夏油杰若有所思的瞥他一眼,继续收拾东西。
五条悟看他这样,忽然没了先前的兴致,趿拉着拖鞋吃青团去了。
莫名其妙的冷战就这样持续了两天。
夏油杰梦里一片混乱。先是冰凉的流水,而后是压迫身心的冰川,忽然之间深埋雪原多年的,被人认为早已死去的火山口迸溅出猩红的岩浆,里面的热度惊人,站在雪里,夏油杰全身却遥远地被点燃——
他猛然惊醒,从自然震慑力下恍然脱出,胸膛还在不停地起伏,喘息平复着莫名的情绪。却发现那滚烫的火依旧熊熊燃烧着,让他大脑一片晕眩。
他低头看去,抹上月光的白发如蒙上一层虚幻的纱,泡影一般易碎。但下一秒那点隐秘就被其营造者撕碎——
五条悟抬头,脸上赫然是毫不掩饰的滚烫情欲,却也有星星点点的困惑。
夏油杰迷蒙的大脑终于和躯体链接,快感自小腹钻进脑子,尖锐而嚣张。穴肉热情的吸吮着肉棒,柔软,水润,不断传来的水液作响声和五条悟舒服又渴求的叹慰灌进耳朵。夏油杰刚刚醒来,被汹涌的快感裹挟得无法自禁,五条悟立即感受到体内的物事弹动,趁势又上下套弄,再狠狠向下一坐,贪婪地将整根性器完全吞食。
五条悟坐在他的身上,腰因为激烈的高潮后仰,双腿夹紧,相连处严丝合缝,痴痴地被灌精。填满。
精液自边缘溢出,糊在两人之间。五条悟浑身发粉,娇喘缕缕,眼角发红,媚得不像话。他见夏油杰醒了,像打招呼一般随意道,杰。
欲望的种子被夏油杰种得太深,被好好滋养因而生得太快,扎根进了他的血管,一呼一吸间充斥着贪婪。五条悟被自己的欲望驱使着来到夏油杰的面前,要他熄灭他的欲火,却未曾想过这同样灌溉了他的贪婪。
夏油杰自然没有拒绝的理。
他坐起身,扣着五条悟的腰不让他动,几把随着动作戳进更深处,五条悟兴奋得浑身发抖,往龟头上浇了两股热流。
夏油杰捧起五条悟的屁股,又狠狠摁下去。重重复复几次五条悟就只会张着嘴尖叫,挂在夏油杰臂弯的双腿轻击着夏油杰后背,手上也毫不留情划开几道血痕。他几乎是成为了飞机杯一样的东西,就这样硬生生顶开子宫,潮吹的水顺着几把流到床上。
好快乐。五条悟想。他的脑子里现在只有那根几把,顶入他的体内,挤出水液,黏膜相贴一如血肉相融。
五条悟低下头,眼泪模糊的视野里他看见夏油杰同样染上欲望的脸,眉头轻轻皱起,嘴唇抿成一条尖利的线。
好凶啊。
夏油杰咬住五条悟胸前的红果。粉嫩的小小乳晕也成了嫣红。五条悟爽得手指抓进夏油杰的发根,把他的头狠狠往胸前摁。下面也吃得更欢,不一会又开始缩紧,又想要榨精了。
夏油杰一拍他的屁股,口齿不清地说,“放松。”
攥着阴茎狠狠吸吮的穴肉这才放松了些,更多的体液从边缘泄出来。夏油杰一扭身,把五条悟压进床里。白发撒开在床单上,五条悟那双蓝色的大眼睛在月光的洗涤下一片澄澈,长长的白色睫毛如月光凝结成丝。
五条悟安静地看着他,“不生气了?”
看呐,五条悟就是敏锐到这个地步。他知道夏油杰在别扭,知道夏油杰因为他而别扭,因此他愿意迁就一下夏油杰,主动来找他,放下骄傲来主动迎合,做五条家少爷不可能会做的事。夏油杰爱极了这样在意他向他而来的五条悟——
——却也恨透了五条悟的可怕的直觉。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在意的人在生气,他的直觉告诉他要如何解决——因此他止步于此——他从不过问夏油杰为何总是突然陷入莫名的低沉,更不在意究竟是自己哪里惹恼了夏油。他走到了刚刚好的位置,踩在地雷旁边,让人生出获胜的快乐,同时又得接受失败的懊恼,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可夏油杰拒绝不了五条悟,在对方示弱的时候就败得涂地,又怎么还要贪心地叫五条悟再向前一步。
夏油杰俯身,和五条悟吻得缱绻,说,“不生气了。”
他们的宿舍生活作息一片混乱。只需要做爱、睡觉、吃饭、做点试题,荒淫无度。有时候会只剩下做爱和睡觉,青春期开过荤之后一点点触碰都会滋生别样的色情意味,碰巧他们都正处于这样的年华,往往一个眼神就滚上了床。在那天五条悟夜袭过后,两个人就没再分开,两个房间都成了他们的爱巢。
无论是五条悟还是夏油杰,多年以后再回忆起这段时间,留下来可讲的也没有多少,细腻处也忘个干净,却也不得不承认很快乐。哪怕他回过头评价是仍然会说,那个时候还是太早了,他们都太荒唐了,让大好的阳光干净的青春年华充斥着腥臭的精液与见不得人的性交。
可有时候青春就是意外和荒唐本身。
五条悟在那段时间里习惯了被精液填满腹腔,然后赤裸着在室内游荡。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懒得穿上,便于应对突如其来的性欲。同样他也习惯了黏稠的精液从子宫颈一路流下来,滑过敏感的穴肉,自神经元丰富的穴口滴落,或是自阴唇拉出长丝荡到满是指痕与吻痕的腿根,最后抹到脚踝,成为地上风干的痕迹。
液滴流过的感觉隐秘而惹人战栗,特别是精液爬过穴口和腿根时,夏油杰会看见五条悟突兀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并起磨蹭。这时候他就会强行掰开五条悟的双腿,让那种缓慢的猥亵完完整整的在五条悟的皮肤上演。后来五条悟连这都习惯了,但依旧喜欢夏油杰掰开他的腿,像朝圣的信徒一般凝视他因为过度性爱催熟的私密处,看着信徒自己的精液因先前的渎神行为流出。
他们的窗帘总是拉紧的。夏油杰的阴茎也被五条悟糜烂的穴和咸湿的淫水泡红泡大,发育期的身体自发地进行改造,他们逐渐成了对方独一无二的定制款。五条悟转眼已经高了夏油杰半个脑袋,穴眼也从似乎从不存在变成再也无法合拢的肥美。
过了一段这样的日子之后夏油杰似乎察觉到这样的日子的非正确性。哪怕放在半年前的夏油杰身上,他都不敢想象这样苟合的日子居然真实存在。五条悟倒是接受良好,大有就这样搞一辈子的架势。
于是他们的窗帘第一次掀开,两个人踏出房门,弥散着体液味道的空气终于能够和新鲜空气交换。虽然夏油杰得了空就会开抽风机,但也实在敌不过两人的过于放肆的荒淫生活。
按照夏油杰的提议,准备去市场买菜。
五条悟挣扎无果,被迫禁欲三天等身上痕迹全部消完后再出门,这一切都怪夏油杰该死的自制力。夏天炎热,离正午还有些时候,太阳光已经照得人眼睛睁不开,更是把五条悟照得浑身发光又发红。
“清单,拿着。”
五条悟接过,“你要做粥?”
“嗯。”
“天气热呢。吃粥做什么。”五条悟额前没几分钟就蓄起了巨大的汗珠。“做些凉的东西才对吧。”
夏油杰从包里拿出太阳伞,听见五条悟嘟囔一句“怎么不早拿出来”便劈手夺过,总算是逃过了烈日的折磨。他调笑道,“怕你身子受不住。”
天天纵欲,怕五条悟亏了气血。
五条悟整个脸通红,咬牙切齿但又的确不知道反驳什么。最近这段时间确实是有点过头,估计是他起来,腰酸得没忍住泄了点声,走到地上腿都有点打颤,给夏油杰看见了。
这么想来是要收敛着些了。五条悟状态差到他掩都掩不住了,整天下来昏昏欲睡,也没胃口,夏油杰不发现都难。但是这么说出来,弄得好像五条悟虚得不行。
五条悟嘴硬,“有本事你在下面!”
夏油杰笑笑,没说话。两人并排走着,夏油杰就悄悄在下面勾五条悟的手,轻轻地捻五条悟的指节与指腹。
富家少爷就算社会经历再丰富,大抵也是没几个下过菜市场的。五条悟被夏油杰拎到闹哄哄的市场时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只知道跟在夏油杰身后,对着胶箱里面的螃蟹泥鳅大呼小叫,试图挑逗贝壳时被夏油杰一打手,教训他手被乱碰,脏。在目睹夏油杰用那张俊脸与高超的谈话技巧杀价抹零之后,五条悟整个人受到巨大的震撼,恍恍惚惚观察好一会,加入了砍价小队。
事实证明五条悟的脸是客观的好看,学习能力也是不可否认的强。砍价的主角从夏油杰变成五条悟,那张好看的脸砍起价比夏油杰效率高了不止一倍。
他看上去还挺开心,夏油杰无奈地想。彼时他们在回家的路上,两人四手抓满塑料袋,五条悟随便哼唧着不知哪里来的小调,在日头低下晃悠悠地往回走。不容易到了校门,路过池塘时五条悟忽然大叫一声,放下袋子冲过去,掰了两片嫩得还微微卷边的荷叶,塞进袋子里,一块带着回去。
夏油杰问他要做什么。五条悟说秘密。
好不容易东西整理好,这段时间他们不是去饭堂就是点外卖,空荡荡的厨房总算看上去有了烟火气。好在厨具齐全,不用购买。
夏油杰准备好食材,薅了薅五条悟凑过来的脑袋,说,帮我打下手。
说是打下手,其实夏油杰给五条悟安排的活小孩都能干,免得小少爷拉不下脸一通乱弄。
夏油杰还在片肉时,五条悟就又贴过来了。夏油杰只当他半途而废——毕竟那些事可简单却没那么快。但五条悟搁他肩上看了一会,开始挤夏油杰,大有把他挤开的意思。
“别闹。悟。”夏油杰压着肉的手都是油腥,另一只手拿着刀,一时腾不开手推五条悟的脑袋。五条悟就趁这会把夏油杰完全赶开了,夺过他的菜刀,利落地接上,一排肉片下来整整齐齐。
夏油杰回过头,发现米已经淘好了,还放了适量的水,青菜也择好洗干净沥干水。
看来小少爷没去过菜市场,但是小少爷下过厨房。五条悟垂头,平静而认真,唇微微抿起,手臂肌肉鼓出漂亮的曲线,一样样食材依次被处理得完美。夏油杰在一旁看着他,心中早已发了烫,不禁拥上去,细细吻起对方耳后细腻隐秘的皮肤。
五条悟说,好痒,杰。
起火,热油,趁着这个间隙五条悟把锅胆放入高压锅,盖了刚刚带来的荷叶在其上,调好时间,又把肉一片片放进去煎。最后炒菜。油烟被机器快速吸走,可依旧染了斯人一身烟火气,红色的火光柔软了五条悟冰白的发。等待的空隙里,五条悟给了夏油杰一个吻。
简单的一菜一肉,高压锅发出滴滴的声音,粥也刚刚好。夏油杰拿出瓷碗,盛了粥端出去,五条悟跟着他身后,把放在餐桌一侧。
他们坐在桌子同一侧,挨挤在一块。刚做好的菜肴在盛夏都冒着热烟,刚出厨房的五条悟额上也不少汗。夏油杰便捧着他的脸,从他的额头开始,一路往下,咬住他的唇,撬开牙关与他唇齿纠缠。含糊的水声在口中搅弄,吻得五条悟微微眯上眼。
等到分开时五条悟已经有些气喘,又被夏油杰镶嵌进怀里,紧密的拥抱几乎要把他揉进身体里。五条悟回抱他,两人缠在一块,很久没有说话。
他没有办法更爱五条悟了。
向荷叶借来的清凉弥漫在唇齿,粥落入腹中一片温暖。树影投在地面,微风摇动,正是午睡的好时候。
06
大概是五条悟终于腻烦了这样单调的日子。总之他们两个又正常地开始了三点一线的校园打卡生活。正常的做同桌,随意地听课,然后被女生表白。
被女生表白。
那个女生红着脸跟五条悟说有事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又是那种剧本要上演,于是五条悟就跟她出去了。五条悟一离开,班里纷纷扰扰的声音就响起来。有人说五条悟以前不是不接女生表白的吗?有人说家入硝子不是他女朋友吗?有人问夏油你们两个不是天天腻一块吗?
夏油杰笑笑说,挚友而已。
坐在他前面的家入硝子正兴致缺缺敷衍着别人,忽然来了精神,仿佛发现什么奇珍异兽一样上上下下把夏油杰看了个遍。夏油杰问她,硝子,怎么了?
她说你知不知道——
五条悟这个时候回来了,手扶着门框叫家入硝子跟他来一下。家入硝子只好撂下话头,跟着一块出去了。
班里的流言蜚语不一会就变成了统一口径。五条悟和家入硝子两家有婚约,往日两人走得也相当近,虽然蹿出来一个夏油杰,但谁也没想过他在五条悟的恋爱史上会掺一脚。于是都说,大概是跟未婚妻解释去了,真没劲。
夏油杰攥紧拳头。
体育课上班里的人拉篮球赛,三对三,五条悟勾着夏油杰的肩,明眼人都看着是要两人一块的意思了。
夏油杰忽然开口,“我和悟分开两队吧。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篮球里身高的确很重要,五条悟和夏油杰几乎是班里最高的两个男生,这样提一嘴的确符合公平公正,但也的确出乎意料,毕竟这到底只是打两下球而已。在场个个都是人精,一听就知道两人之间大概是有什么事,点头就答应了。五条悟惊讶过了头,一时没反驳,等到夏油杰挣开他的手,他才想要骂些什么,又不好发作,站到了对立面。
五条悟并不擅长打篮球,但他学得快,快得吓人。其他人看着他脸色不好也不敢触他霉头,场上几乎成了夏油杰和五条悟的一对一。
五条悟之前人际关系淡薄不是没有道理。五条悟眼睛大,脸小,唇薄,人高皮肤又白,敛起来像一尊煞神,在光里像出鞘的冷刃,锐成一柄枪。夏油杰和他搞好关系之后这人常笑,看上去柔和不少。
但夏油杰冷下来看上去就叫人避之不及。夏油杰细眼细眉,下颚的线条偏硬,一头长发加耳钉,手里比起拿着笔,似乎握着棒球棍更加合理。这两个杠上了那是人见了都绕道走。
两人你来我去分不出胜负,最后五条悟控球的时候终于爆发了。他一手把球往夏油杰的方向掷出去,夏油杰好险反应迅速地躲过去,球就擦着他的脸飞过去,把他左前额那一撇突兀的扬的飞起,重重地砸在墙上。
五条悟看上去只是双唇微微抿起,但他的熟人都知道他现在差不多要气疯了。见五条悟冲着夏油杰走过去,众人纷纷散了,怕五条悟迁怒于人。
五条悟是比夏油杰还要高的。他逼到夏油杰身前,迫使对方仰头看他,而后他抓起夏油杰的衣领把他硬生生提得只能脚尖碰地,夏油杰没反抗 ,只是看着他。
不知道是刚刚运动过还是气得,五条悟胸口大幅度起伏着,下唇被他咬得青,脸色也是煞白。几次他想要说话,但是怒气淤塞在喉咙里,都没发出声。他好像又想要往夏油杰脸上狠狠挥拳,好死不死记起夏油杰吻他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又下不去手。表情扭得不成样子。如果家入硝子在的话,就知道五条悟是要哭了。
无能狂怒一会后,五条悟把夏油杰丢开,转身离开,不知道上哪去了。
之后五条悟整整失踪了三天。再回来时,搭理谁都不搭理夏油杰,虽然还是一起住在公寓,但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都把对方当空气。一直到期末考完也没有和好的趋势。
期末考后是暑假。学生可以选择留校也可以离开,夏油杰家里远,父母又出国了,干脆提交了留宿申请。五条悟住在哪里都一样,也申请了留宿。留宿的生活比起之前更加单调,无聊的课程改成全天自习。
夏油杰再回忆起已经不记得是其中哪一天,五条悟在临近晚修下课的时候,忽然问他,“今天晚上跟不跟我去个地方。”
“多久?”
“一整晚。”
“去。”夏油杰思考片刻,决定道。
当他们的步伐接近学校饭堂时,夏油杰仍然一头雾水。五条悟轻车熟路地钻进一个狭窄的,因为年久失修才出先的小道,走上饭堂二楼。
在听到黏腻的喘息声的瞬间夏油杰就明白了五条悟的目的。
正如校园里常传播的黄色笑话,哪对男男女女在哪个功能室或者实验室里做爱,夏油杰也听说过学校饭堂的二楼因为荒废多年,有人在里面做爱的传闻。上二楼的路越来越黑,直到进入第二层,已经完全看不到东西了。这简直就是滋养污垢的天然场所。
五条悟将他摁在墙上,一边索吻,一边扯下夏油杰的裤头。已经兴奋起来的阴茎弹出来,他们许多天的冷战里自然是没有过性生活的,这对青春期精力旺盛又开了荤的高中生简直就是一种灾难。哪怕冷战的发起者是夏油杰,也不得不承认他想死了五条悟因为情欲泛红的眼尾。
热吻是开胃的前菜,分开后五条悟气急的喘息喷在夏油杰鼻尖,身下的阴茎硬邦邦地就顶了进去。多日未见,高热的穴肉紧紧地吸住阴茎,爽得夏油杰头皮发麻,骨头酥软起来。五条悟也有点不自禁,淫水一个劲地流,两人的下身腻得一塌糊涂。
两人位置调换,五条悟被夏油杰抵在墙上,抱起腿弯,拼命地往里凿。分离过后的身体变得敏感,五条悟不一会就攀上高潮,连绵的快感将他架在极高的云端受云雨,延长的高潮使里面越来越脆弱,顶一顶就坏了一样漏水。
这个时候夏油杰把五条悟向上托了托,更加稳当地落在怀里,也生生开了五条悟的宫口,激得他全身抽搐,在夏油杰肩胛处划开指痕,一道水流打在夏油杰的小腹上,温热细腻。
五条悟潮吹了。
夏油杰轻轻磨蹭内里软热的嫩肉,就听到五条悟哀哀地求饶,“那个地方现在真的很敏感……”
夏油杰摁住五条悟的屁股把几把往里面塞了点,享受顶级的按摩,又听见五条悟弱弱的喘,“太深了……”
察觉夏油杰想要做的事情,五条悟惶恐地叫到,“不要走——”
已经迟了。夏油杰抱着五条悟,龟头塞进柔软而无用的子宫,随着脚步一下下肏着最里面绵密的肉。五条悟大脑一片空白,指甲抠进夏油杰背部的肌肉里,被逼得高潮不断,又接着大大小小的潮吹,最后绷不住尖叫着失禁,滴滴答答尿湿了他们的交合处,尿液顺着夏油杰的腿流到地面。而后夏油杰中出了他。冰凉的精液冻得整个逼都颤动不已。
夏油杰抱着他走到了中心。
夜晚在这里的人不算少,虽然看不见,但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都讲明这片黑暗里孕育的庞大而泛滥的欲望。
五条悟无暇顾及,但夏油杰知道刚刚他把五条悟弄得有多过分,五条悟叫得又有多好听,全然耽溺于肉欲,明明承受不住,脆弱得要破碎,却又婉转,仍然贪婪地要将到嘴里的全部吞食。张扬大胆的淫叫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似乎有点要比较的意思,黏腻拍打的声音更加响了些。
这里的人共享着欲望。在这里没有性别伦理,只有欲望与快乐。有来这里打炮的情侣,也有来找一起乐于性爱的陌生人,一片黑暗里谁都不用介怀脸上的面具。
五条悟被放在一张桌子上,他还没缓过劲来。夏油杰的阴茎射过精后很快在五条悟穴里重新挺立,将依然处于混沌的五条悟彻底搅入巫山云雨。在高潮的不应期里再一次高潮或者潮吹的结果就是五条悟现在敏感过头,碰一碰都轻哼着缩动,全身发颤。
已经不少人聚在他们周围。有个女生伸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似乎是想要知道为什么五条悟能叫得那样爽。他们深谙此处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分享欲望不是可耻的事。
女性纤细微凉的指尖轻轻点在五条悟阴蒂上,然后触到撑到极限,绷紧的阴唇,而后顺着里面吞食着阴茎穴口划一圈,伸出小指想要塞进去,但里面已经完全被过大的性器撑大填满,于是发出轻轻的惊叹声,周围声音嘈杂,五条悟意识混沌,只听到,“……好大……难怪……他……爽……”
五条悟因为突然的侵扰感到不安,他后知后觉发现一片黑暗里他看不到夏油杰的脸,他惶恐起来,唯一能够确认夏油杰存在就是绞紧逼里的阴茎,挂在夏油杰腰侧的双腿蹭弄,盘紧,把夏油杰拉得近些。那女生察觉到五条悟的抗拒,对身边的人呢喃,是个新来的,便松开手。
起了头之后就有更多的人效仿。许多只手在抚弄五条悟的身体,好奇这具身体里潜藏的欲望。它们像是要把五条悟彻底拉入黑暗里,五条悟还在不应期,也没试过私密的情事被人探究,陌生人的打扰使他慌张,这对于五条悟来说还是太超过了。精神的极度紧张哪怕那些手只是摸了摸他的肌肉轮廓,他就挺着身子到了小高潮,无助塞满心脏,他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去叫夏油杰。
夏油杰打破了自己的沉默,赶开那些窥探的手,将五条悟从滞重的黑暗里捞出。他说,“悟很漂亮。”
这句话把五条悟完全打懵了,性欲催熟的花艳俗地绽放,他再一次攀上高潮。
夏油杰等着五条悟从不应期缓下来。因为交合处被触碰而心绪不宁的当然不止五条悟一个。在那冰冷的指尖轻轻刮过茎身和阴唇相贴的地方时,夏油杰感到他和五条悟以一体的方式被人观测,确认,装着薛定谔的猫的盒子被打开,里面的白猫抬头用蓝眼睛注视着他,他们的命运死死地纠缠在一块,再无人能够否认他们的关系。夏油杰认为自己应当欣喜若狂,但反而涌起的是恐惧。他们两个彻彻底底的勾连了起来,再也无法分开,他们是对方的欲望,只能与对方纠缠不休。
夏油杰细细地吻五条悟,吻布着薄汗的发际,吻他的唇,他半闭的眼,他透薄的耳,他下巴底细腻的皮肤,吸吮颈侧细腻的皮肤,锁骨聚起的汗珠,挺立的乳头,分明的肌肉线条,舔咬喉咙里沉重的喘息,吞咽胸膛气急的起伏。
五条悟有些劲了,抬手抓了夏油杰的长发,轻轻地揉捻。另一只手搭着夏油杰的肩,似推拒又似依恋。
可五条悟明白吗?
五条悟认同吗?
他将夏油杰带来这里,只是为了让夏油杰高兴,还是仍然有其他意思呢?
他的意思会是夏油杰发了疯想要从五条悟嘴里得到的那个吗?
夏油杰一路走到这里,他主动出击,强行插入五条悟的生活,而后一点一点把他用欲望整形,让五条悟变得不再那么像五条悟,变得会贪婪,会求饶,会讨好,会恼怒,会无可奈何。可也把自己彻底扔进了名为五条悟的深渊,让五条悟蛮不讲理侵入了自己的整个世界,离开五条悟相当于剥离他的生命。所有的进攻最后刺到自己的身上,他不能离开五条悟,一点也不可以了。五条悟像个巨大的黑洞,在夏油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包括视线在内都不可能在逃脱致命的引力了。他的爱欲无穷无尽地被吞噬着,直到他彻底陷入静止的引力场。
在没见到五条悟之前,他绝对想不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恋爱脑,心理疾病,或者变态,总之他不会这样去肏一个男人,不会这样为了空茫茫的一见钟情把自己完全地交付出去,不会这样连对方的冷淡都会将他折磨得抓心挠肝。
疯子。
一个得到了一切,却依旧受着爱而不得之苦的疯子。
想要把五条悟吞进肚子里锁在房间里绑在床上,他的悟他的悟他的悟他的悟,谁都不要看见他谁都不能看见他。
沉默的疯狂。
五条悟不愿意怎么办?他嫌恶心怎么办?更可怕的是他不在意怎么办?他只是想要带夏油杰来玩玩,仅此而已的话,怎么办?
五条悟搂紧他,凑到他耳边,说,杰,这里真是太棒了。
夏油杰轻笑起来,说,是啊。
或许五条悟感受到了,或许他没有。大概对他来说那不重要。
夏油杰抓着五条悟的腿弯,胸腹靠着他的背把他提起来。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五条悟又惊喘了几下,腰软下来,整个陷在夏油杰怀里。
太超过了。夏油杰今天晚上凶得要命,没有任何其他的抚慰,只是抵着他的敏感点操,推上高潮。他已经被操透了,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厚重的水声,肚子里满满当当全是射进去的精液,鼓胀得疼。腿间也拉出丝来,稀稀拉拉的液体流到小腿边,干涸后留下一个印子在动作间扯着皮肤。
五条悟晕得不行,不觉间身边多了女性的喘息声,听起来也像五条悟一样被人抱着干得正爽。他才发现他们两个离得那么近,以至于他的阴茎抵在那女孩柔软的腹部,在操弄时龟头抵在上面滑动。
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只禁不住女穴的快感射了一次的阴茎早已憋得发涨通红。五条悟的尺寸不小,可惜只能被摁在夏油杰身下操。没两下他感到自己想射,挣扎着要夏油杰走远点,可这个姿势又碰不到夏油杰,他的力气也只够晃两下。
他的脚踩在不知道谁的手臂上,夏油杰或者是对面的男人。来自他人的低喘将情欲共享,群体效应哪怕在这个时候也照样起作用。五条悟混沌中体会到其中的奥妙,在这里一切被磨灭,每个人没有什么分别,只不过都是返回原始欲望的野兽,每一个人的动情都是助兴,一起构成一场荒淫的派对,追逐着纯粹的快感。
身后的男人将他们挤得更近,通过对方感受到自己身上同样激烈的性爱,如何沉迷,如何沦陷。女生先被刺激得高潮,挺着身子撞上五条悟的阴蒂,高潮的水喷了不少。五条悟被激得也吹了水,龟头翕动,忍不住射在了对方的腹部。又被顶了两下,精液都囫囵抹回茎身。
两人竭力的喘息回荡,两处正交合的地方分开时黏腻的水液拉出丝,断开后打在腿根,勾着五条悟打个哆嗦。
杰。他嗓子叫哑了,声音低低的,我不行了。夏油杰给予的他已经难以消化,现在还要像换妻游戏一样紧贴着他人做爱,他自然承受不了。
夏油杰再一次将精液射入体内,然后拔出。五条悟的女性特征发育并不完全,无法生育,但男性生殖器官正常,于是按了男孩子养,也没料到有一天能够用上这个女人的地方。没有落下终身疾病已是万幸,阴道窄些,子宫空有个壳子也无所谓。含满了夏油杰的精液,平常是不易流出来的,宫颈口闭得严实,可今日操得过头,神经都摊着,浑液没了堵塞全都喷涌而出,滑了满腿。
五条悟坐在椅子上喘,满心以为夏油杰要带他走了,要抱他回去。却不想在黑暗里等了一会没有动静,向前一探手,哪里还有人在。
五条悟急站起来,腿一下软了,往桌角猛的磕了,怕不是要有片黑紫印子。他顾不得疼。
从温柔乡里仓惶赶出,只觉得寒意生骨。五条悟在黑暗里乱窜,每个旁边的人都被他探过,遇到身高相近的一碰手臂的肌肉又不是。他兜兜转转,纵欲的后遗症开始反扑,这个时候他应当被夏油杰好好照顾着,陷在棉被里进入梦乡,而不是含着一肚子精液找罪魁祸首。
刚刚撞伤的地方突突发疼,这疼让他忽然有些心灰意冷。他不想找了。又感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前。他摸到腹部排列整齐纹理熟悉的肌肉,又去找额前那撇奇怪的刘海。他飘飘地问,你是夏油杰吗。
对方不做声。
他抚弄对方细长的眼尾,浓密的长发,常被他夹着的腰,他问,你是夏油杰吗。
对方不做声。
五条悟去吻他,纯粹地吻他。对方不回应,任由他吻。
如果你是夏油杰的话,为什么不理我。我吻你的话,为什么不抱住我。为什么?
五条悟退后一步,心跳从情欲的烈火与惶恐的虚空中平复,落回了现实里。他摸一把脸,抹了一手水。
他转身离开,却立即被抓住手腕。他不动了,夏油杰开口,“悟。”
他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