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囚于永夜

伪监狱长杰ⅹ特级囚犯悟
双疯批共犯 ooc预警

嗯…大概就是悟故意被抓,杰COS监狱长营救未果……

这里的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陈腐的、难以彻底清洗的消毒水气味,顽强地附着在母一寸粗糙的水泥表面,混合铁锈的腥气、陈年汗渍的酸腐,以及某种更深沉、更绝望的气息。它无声地钻进鼻腔,沉甸间地压在肺叶上,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金属的冰凉和尘埃的颗粒感。高高的穹顶下,惨白的灯光从布满污垢和蛛网的顶灯里吝啬地漏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切割出大块大块模糊的光斑。

一串清晰、稳定、带着奇异韵律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敲打在中央走廊冰冷光滑的水泥地面上。嗒…嗒…嗒…声音不高,却像无形的鼓点,精准地叩击在每一个角落。

夏油杰的靴跟敲打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规律的回响,黑色制服严经合缝地裹着他顾长的身体,肩章在走廊昏暗的顶灯下反射出冰冷的光,像某种爬行动物的鳞片。

他身后跟着两名狱警,脚步僵硬,呼吸都刻意放轻。新上任的监狱长,手段比前任更冷硬、更莫测。上任不到一周,禁闭室的使用率翻了三倍。没人敢直视那双深紫色的眼睛,那里面的东西,看久了会做噩梦。

他经过一间囚室门口时,里面突然爆发出一阵压抑的、神经质的狂笑,铁门被里面的人疯狂地撞击着,发出哐啷哐啷的巨响,铁链哗啦作响。

“嘿!新来的!看看我!你他妈听见没有?看看我啊!”那声音嘶哑癫狂,充满了挑衅和崩溃边缘的绝望。

夏油杰的脚步,甚至没有一丝停顿的征北。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朝那扇躁动不安的铁门偏移半分。他依旧维持着那精确的步幅,经直向前走去。仿佛那震耳欲聋的噪音和歇斯底里的存在,不过是拂过耳畔的一缕微不足道的、带着血腥味的风。

两名狱警紧张地枪戒备着,额头渗出汗珠。夏油杰却像行走在无人之境。那狂躁的撞击声在他身后渐渐远去,最终被沉重的寂静重新吞没。

走廊尽头,是一扇更加厚重、更加森严的特制牢门。深灰色的金属,布满粗粝的焊接痕迹,门上只有一个狭小的、被多层防爆玻璃封死的观察窗。门旁墙壁上,一个醒目的、用猩红油漆喷涂的“特级”标志,如同凝固的血痂,散发着无声的警告。

这里是整个监狱最深处、最孤绝的牢笼,一个巨大的、沉默的钢铁坟家。关押它的囚徒,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前任监狱长和他所有心腹的生命。

夏油杰停在这扇门前。他微微偏头,示意身后亦步亦趋的狱警。其中一人立刻上前,动作带着明显的僵硬和紧张,手指在复杂的多重门锁上笨拙地操作着。

沉重的机械锁芯转动、咬合的声音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咔哒、咔哒、咔哒…每一声都敲在人心上。最后一道液压锁解除,伴随着沉重的金属摩擦声,厚达半尺的牢门缓缓向内开启,露出里面更为深沉的黑暗。

夏油杰抬步走了进去,厚重的牢门在他身后无声地、却又无比沉重地合拢,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光线和声响。

门内,并非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角落里一盏功率极低的地灯散发着幽微的、近乎于无的昏黄光线,勉强勾勒出室内简陋的轮廓:一张窄床,一个固定在地上的金属便池,再无他物。

五条悟就侧卧在那张窄床上。他背对着门口,身上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囚被。被于滑落至腰际,露出大片光滑紧实的背脊,在幽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那截露出的腰线流畅而充满力量感,没入灰色的囚裤边缘。一头银白的发丝在枕头上散开,像一捧流动的月光。他似乎睡得很沉,对门口的异响毫无反应。

夏油杰站在门内的阴影里,没有立刻靠近,只是静静地、贪婪地凝视着床上那个身影。内里那翻腾的焦灼、暴戾、分离的饥渴,在看到这个背影的瞬间,如同被投入滚烫岩浆的冰块,嗤啦作响,开腾起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白雾。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五条悟身上那种独特的、干净又带着点甜腻硝烟味的气息。这气息像火星,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已久的渴望。他迈开脚步,走向那张窄床。脚步无声,却带着一种猎物终于踏入陷阱的骂定和迫不及待的掠夺感。

就在他离床边还有两步之遥时——床上背对着他的人影动了!

五条悟猛地翻过身!

他根本就没睡,那双在昏暗中亮得惊人的苍蓝色眼眸,像锁定猎物的猛兽,精准地捕捉住靠近的夏油杰,里面没有丝毫睡意,只有燃烧的、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他不仅翻身,更是在翻身的同时,一条长腿如同蓄势待发的鞭子,带着凌厉的风声,狠狠地、精准地扫向夏油杰的腰腹!

这一腿又快又狠,角度刁钻,力量十足,完全不像一个被囚禁者的虚弱反击,倒像是顶级格斗家的致命杀招。若是常人,这一下足以让内脏移位。

然而,夏油杰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他的反应快到超越视觉的捕捉。就在五条悟的腿即将扫中他的瞬间,他的左手如同闪电般探出,五指张开,精准无比地一把扣住了那截扫来的脚踝!触手冰凉,皮肤细腻得惊人,脚踝的骨节在他掌心显得纤细而充满爆发力。

五条悟一击不中,非但没有恼怒,眼中的兴奋反而更盛,几乎要灼烧起来。

被抓住的脚踝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借着夏油杰抓住它的力道,猛地发力一蹬!身体如同没有重量的羽毛般借势弹起,另一条腿以更快的速度、更刁钻的角度,狠狠踹向夏油杰的胸口!

“哈!”一声带着喘息的、兴奋的低笑从他喉间溢出。

夏油杰的眼神彻底沉了下去,深紫色的漩涡中翻涌起危险而炽热的暗流。他右手疾如闪电般格挡,“啪”的一声脆响,稳稳架住了这凶狠的一踹。同时,抓住脚踝的左手猛地发力,向自己身侧狠狠一拽!

“唔!”五条悟闷哼一声,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被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强行从床上拖拽下来,直直地撞向夏油杰的怀里!夏油杰没有躲闪。他张开双臂,如同等待已久的深渊,稳稳地、不容抗拒地将跌落的身影整个儿接住、箍紧。手臂如同烧红的铁钳,瞬间收紧,将五条悟狠狠勒进自己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他的骨头都揉碎,嵌入自己的身体。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没有一丝缝隙。夏油杰的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气息喷在五条悟的颈侧,带着一种野兽般的喘息和压抑到极致的渴求。

他的下巴重重地抵在五条悟的肩窝,贪婪地、深深地吸嗅着对方发间和颈侧的气息,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着占有和填补。

“悟……”他的声音是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的,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长途跋涉旅人终于寻得甘泉的颤抖和某种濒临失控的脆弱。

“……一天了……”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勒得五条悟几乎喘不过气,胸腔被挤压得生疼。

“整整一天……”他的嘴唇贴在五条悟的耳廓上,滚烫的呼吸灼烧着那片敏感的皮肤,每一个宇都带着沉重的、令人心悸的分量,“……没有碰到你……”这声音里裹挟着一种巨大的、近乎病态的空洞感,仿佛这短暂的分离,已在他灵魂深处凿开了一个无法填补的深渊。

他需要这具身体的热度,需要这肌肤相贴的实感,需要这呼吸交融的亲密。

五条悟被他勒得生疼,骨头都在呻吟,却在这近乎窒息的拥抱里,发出了低低的、愉悦的闷笑。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夏油杰胸膛下那擂鼓般疯狂的心跳,感受到那勒紧自己的手臂上每一块肌肉的紧绷和颤抖,感受到那喷在耳畔的气息里蕴含的、几乎要将他焚烧殆尽的焦渴和……恐惧。

对分离的恐惧。对自己可能消失的恐惧这认知像电流,瞬间窜过五条悟的脊椎,带来一阵强烈的、扭曲的快感。

他迷恋这种感觉。迷恋夏油杰这副强大外壳下只为他一触即溃的脆弱,迷恋这因他而起的、失控的占有欲。他非但没有挣扎,反而顺从地、甚至带着点鼓励意味地,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那个滚烫的、带着硝烟和血腥气味的怀抱里。

一只手悄然抬起,抚上夏油杰紧绷的后颈,指尖在那突起的、坚硬的颈椎骨节上,带着挑逗的意味,轻轻打着圈。

“嗯哼……”他仰起头,将脆弱的喉颈完全暴露在对方灼热的呼吸下,苍蓝色的眼眸在昏暗中闪烁着兴奋而迷离的光,像坠落了星辰。

“杰好用力……想把我勒碎吃掉吗?”他的声音黏腻,带着一丝被挤压出的喘息,却充满了享受,“……那就吃啊。”

这句话如同点燃引信的火星。夏油杰深紫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所有的理智、所有的克制、所有那些用来伪装“监狱长”的冰冷外壳在这一声带着邀请的喘息中,轰然崩塌!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咬上了五条悟暴露在他唇边的、那截修长脆弱的脖颈!

那不是吻!是原始的撕咬!

带着一种近乎惩罚的力道,牙齿深深陷入那片温热的、跳动着脉搏的皮肤里。剧烈的刺痛传来,五条悟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手指瞬间抓紧了夏油杰后背的衣物。

然而,这疼痛非但没有让他退缩,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里反而爆发出更璀璨、更迷乱的光芒,兴奋的火焰几乎要喷涌而出!

“唔…!”他用力地喘息着,像濒死的鱼渴望氧气,身体却像藤蔓一样更加紧密地缠了上去,双腿主动盘上了夏油杰劲瘦的腰。夏油杰松开了牙齿,在那片迅速泛红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清晰深刻的齿印。

他抬起头,眼底是彻底燃烧的、深不见底的欲念风暴。他不再满足于颈项,滚烫的、带着啃噬痕迹的吻,如同密集的雨点,粗暴地、毫无章法地落在五条悟的额头、眉心、鼻尖、脸颊……最后,重重地、带着掠夺意味地,堵住了那张还在溢出诱人喘息和低笑的唇。

五条悟的呜咽被彻底封堵在唇齿之间。这个吻是暴烈的,是掠夺性的,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有最原始、最本能的占有和标记。

夏油杰的舌头强硬地撬开他的齿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疯狂地汲取着他口中的气息,扫荡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

五条悟被动地承受着,鼻腔里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的闷哼,手指深深掐进夏油杰的肩胛,身体被吻得阵阵发软,却又在对方的强势攫取中,感受到一种被彻底填满的、担曲的满足。

夏油杰的吻沿着那线条优美的下颌线一路向下,再次回到那个新鲜出炉的齿印上,伸出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暴虐,反复舔舐着那微微肿起的伤痕,感受着皮肤下血液加速奔流的搏动。

“.…跟我走。”夏油杰抬起头,喘息粗重,滚烫的唇贴在五条悟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被情欲烧灼的脆弱,“现在。立刻。我给你做的蛋糕……还在外面… ”他试图用最后的诱惑,那个象征着自由和甜蜜的蛋糕,来打动这个任性妄为的囚徒。

五条悟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得像风箱。他苍蓝色的眼眸因为缺氧和情欲而蒙上一层水雾,却依旧亮得惊人,里面闪烁着狡黠、兴奋和一丝疯狂的执拗。他非但没有被这个许诺诱惑,反而抬起一只手,用力地、带着点报复意味地,一把攥住了夏油杰微敞领口下的黑色衬衫前襟!

“呲啦—一!”布料撕裂的刺耳声响在狭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夏油杰的衬衫领口被五条悟粗暴地扯开,露出了下面一小片紧实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锁骨。微凉的空气骤然接触到皮肤,带来一阵战栗。

“杰……”五条悟的声音带着剧烈喘息后的沙哑,却异常清晰地响起,每一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毒针,精准地刺入夏油杰的神经末梢,

“你穿着这身皮、装模作样教训人…”他猛地用力,将被扯开的衬衫领口撕得更开,身体如同水蛇般向上了起,滚烫的唇几乎贴上了夏油杰的耳垂吐出的气息灼热而危险:”…那副道貌岸然、禁欲正经的样子……”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苍蓝色的眼睛死死锁住夏油杰深紫色的瞳孔,嘴角勾起一个极致恶劣、极致兴奋、极致魅惑的弧度,一字一顿,清晰地宣告:“……性感到让我发疯啊!”

“这种.……制服囚禁play……”他喘息着,声音里充满了孩童发现新玩具般的纯粹快乐和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占有欲,“老子还没玩够呢!”

“砰!”话音落下的瞬间,夏油杰的理智之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将五条悟狠狠掼倒在身后那张狭窄坚硬的囚床上!动作粗暴,带着一种被彻底点燃的、毁灭性的狂怒和……被对方言语精准挑起的、更汹涌的欲火。

五条悟的后背重重砸在冰冷的床板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反而发出一串更加愉悦、更加肆无忌惮的低笑,在幽暗的囚室里回荡。

夏油杰的身影沉沉地压了下来,如同天幕崩塌,将他身下那抹银白彻底笼罩。那双深紫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骇人,里面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占有风暴。

“玩?”夏油杰的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回响,每一个字都淬着冰与火,“很好。”

他俯下身,滚烫的唇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再次狠狠堵住了那张总是吐出让他失控话语的嘴。

“那就……”唇齿厮磨间,他嘶哑的低语如同恶魔的宣告,“……玩到你哭着求我带你走为止。”

18 个赞

wcwc蹲蹲

我靠 好香 我蹲

看的好爽:fire::fire::fire:蹲蹲

这碗麻辣烫我先干为敬!

蹲蹲蹲

好喜欢

老师还想看…:yum::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

我靠我靠,好带感:yum::yum::yum:还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