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725的活动文
做爱时夏油杰偏好传教士体位,他喜欢看着五条悟的表情,喜欢一边往深顶一边低下头吻他,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再到颈窝。他会亲遍五条悟的每一寸皮肤,用粗糙的舌苔替他拭去流出的每一滴汗水或者泪水,直到呼吸喷吐在皮肤上都会激起颤栗,他才会恋恋不舍地停手。
然后五条悟就会踹他,也没用多少力气,撒娇一样,抬起印满了吻痕牙印的小腿在他腿上或者腰上踢两下,夏油杰就会自觉主动地起身去冲蜂蜜水,给躺在床上失水过多的亲亲男友补充水分。
喝水喝到一半他们又开始接吻,夏油杰含着蜜水去喂五条悟,喂进水的同时抢走他嘴里的空气。五条悟忙着和他在方寸间用唇舌争斗,来不及吞咽的甜蜜液体顺着嘴角流下去,流过脖颈,流过锁骨,流下一条湿漉漉的水痕。最后一滴缀在乳头上,要落不落的样子,像一粒未凝固的琥珀。五条悟在接吻的间隙抱怨蜂蜜水黏糊糊的不舒服,然后夏油杰就会笑,就会顺着水渍一点点舔下去,最后吻上那颗被琥珀封藏的果实。
“再做一次,可以吗?”
虽然是询问,但在亲吻中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已经顶了进去,缓慢而不容置疑地破开肠道。五条悟轻轻地喘着,两条笔直的长腿缠到了夏油杰的腰上,用动作交出了他的回答。
少年人永远精力旺盛,哪怕他们刚完成一个麻烦得要死的任务,在回程的路上依偎着差点睡过站,但回到宿舍面对着自己的男朋友时又是精神百倍。
谁也说不清是谁先动的手,关上门后他们就黏在了一起,拥抱,亲吻,抚摸,总之等脑袋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淋浴头下,温热的水从头顶哗哗流下,像一场仅限于他们之间的暴雨,他看着五条悟,看着他浑身的衣服被水淋的湿透,看着他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侧,悟的眼睛也是湿漉漉的,像晴空下蓝色的海。
狭小的浴室里挤两个人实在显得局促,抬手转身都会蹭到对方。每一次皮肤间的短暂接触都像碰到火炭一样,烫得惊人,但又带着无法抵挡的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靠得近一点,再近一点。
温热的水流冲去了白色泡沫,但欲望的火焰上被浇了热油,夏油杰没去管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伸手摸向了五条悟的胯下。他的男朋友头发也白,皮肤也白,浑身上下的颜色浅淡到几乎没有,就连那根分量不小的性器都显得白皙干净,在他看来格外可爱。他们的手差不多大小,五条悟的手指更纤长些,但夏油杰的手掌更宽厚,骨节也更突出。长期练习体术而结满了老茧的粗糙手掌只是在下体娇嫩的头部上摩挲了两下,五条悟的喘息便更重了几分。五条悟也去摸他,但他总是没有夏油杰那样的耐心和技巧,套弄和抚摸都带了些敷衍潦草的意味,像应付差事一样胡乱搞搞。夏油杰从不说他,他不在乎五条悟的手活太差,反正他的欲望总能在五条悟的屁股——或者嘴里——得到满足和释放,这就够了。
粗糙的指腹重重擦过顶端敏感的小口,白浊的液体射进了他的手心,夏油杰盯着五条悟因高潮而有些失神的眼睛,笑着抬起了手,舌尖一点一点将沾在手上的白浊液体舔得干干净净,随后捧着五条悟的脸便吻了下去。
腥臊的气息在他毫无准备的时候强势袭入,灵活的舌尖搔刮着敏感的上颚,他被亲得发晕,下意识吞咽着从对方嘴里送来的东西,直到浓厚而黏稠的液体被他全部咽了下去,夏油杰才松开了他。
半张的嘴里干干净净,充盈着柔亮的水光,五条悟吐着舌头,半是抱怨半是撒娇:“好腥,好难吃。”
“悟这么嫌弃自己的东西吗?可我觉得味道很好啊。”
“你是变态。”五条悟踢了踢他的小腿,半个身子靠在了他身上,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去床上,我站不动了。”
然后他们便跌跌撞撞地从浴室转移到了床上,甚至来不及拿浴巾擦干身上的水,从浴室到床上,短短几米的距离满是湿漉漉的水痕,也许流到地上的不止是水也说不定。
躺在床上的时候五条悟感觉枕头下面压了什么东西,有些硌人,他伸手一摸,摸出一瓶润滑剂,还是桃子味的,是他喜欢的味道。
他喜欢的味道很快便被用在了他身上,清甜的桃子气味软乎乎地萦绕在他身上,五条悟有种错觉,仿佛他自己也变成了一颗桃子。
一颗柔软而多汁的、成熟的桃子。
夏油杰打开了这颗果实。
沾了润滑油的手指探入了下身的穴口,抽插了几下后便是第二根,紧接着第三根手指也伸了进去,带着桃子的甜香气息,毫不温柔地抽插着,带出粘腻而色情的水声。
这张小口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单是指头的粗细便足够让他感到饱胀,但五条悟仍觉得不够,完全不够。他要夏油杰更深地进入自己,要他们之间的距离缩短为负,他要毫无保留的拥抱,毫无保留的接纳夏油杰的所有。
“你阳痿吗?”
他等不及慢吞吞的扩张了,非常不满地用腿勾住了身上人的腰,嚣张地质问道。忍得屌疼的夏油杰气得想笑,他低下头,一口咬住了这张说不出什么好听话的嘴,牙齿叼住了五条悟的舌尖开始吮吸舔弄,像在吃一块柔软的果冻。
上面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下面的嘴也被顶开缓慢地进入,五条悟几乎要尖叫起来,没有扩张完全的穴口被超规格的龟头进入,撑得颜色发白,五条悟觉得疼,疼得他眼泪都快掉出来了,苍蓝色的眼眸被泪水浸润的更加潮湿,显得颇有些可怜巴巴,他呜呜地喊疼,又睁大了眼睛去看夏油杰,明目张胆地撒娇要亲要哄要安慰。
夏油杰最吃这一套,他的下身小幅度地抽插着,一点点将性器送进这张娇气又贪吃的小嘴,以期让他尽快适应。他忍得很辛苦,全靠强大的意志力克制着自己不要一口气操进去,不把五条悟搞的乱七八糟。
但他已经有点忍不住了。
他亲了亲五条悟的额头权作安抚,一路向下又舔又咬打下了一片印迹,最后舌头一卷,将胸口那颗挺立的红色小果实含进了嘴里,打着圈地舔弄吮咬,吃得水声啧啧,仿佛确实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而他下半身的动作并不轻柔,反而带了些莽撞的凶性,抽出半截的性器复又挺入,狠狠朝这个他想念已久的极乐之地撞去。
每次被吃乳头都会让五条悟有一种仿佛在哺乳的错觉,羞耻感让他想要逃离,但被舔弄的感觉太过舒服,他又总会忍不住想要更多,恨不得把另一边也送上去,也遭受到同等的对待,被舔弄被吸吮到高高肿起的地步才好。但此时他有些顾不上被冷落的乳头,夏油杰的动作太过突然,填埋在自己身体里的凶器又实在有些超过,直接便撞上了那处最敏感的地方。
像是被闪电劈中一般,剧烈的快感击中了他,五条悟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伸手抱住夏油杰的肩膀,无意识在他的后背上挠出了一道一道红痕。
太舒服了,根本不需要刻意地去寻找那里,只要简单的进出便足够带着横碾一切的气势直接碾过,反复袭来的快感像是海水一样将他包裹,而海浪在潮汐引力的作用下层层叠叠地用来,越堆越高,直至将他彻底淹没。他被操得发晕,所有的意识都像被身体的温度蒸发一般,只能半张着嘴,吐着舌头流着眼泪,含糊不清地喊着夏油杰的名字。
太大了、太快了,他想说什么,但所有的话语在未出口的时候便被撞成了破碎的呻吟。太爽了、太超过了,爽得他头皮发麻,又酥又麻的感觉从小腹内满溢而出,流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连指尖都像被电流窜过一样,细微地颤抖着。
硕大的龟头顶开紧致的穴肉,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地咬上来,在他拔出去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在他进入的时候热情地抚慰着他。夏油杰爽得头皮发麻,牙根咬得死紧,发狠一般操弄着,不知道是润滑剂还是分泌出的肠液被摩擦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像一场银色的雪,从交合处流的到处都是。
穴口的肌肤十分娇嫩,此时却因大力的撞击与摩擦变得一片通红,隐隐透出血丝。海浪越叠越高,最终变成了遮天蔽日的海啸,从最顶端开始崩溃,直至将他卷入海底,将他彻底淹没。
白色的浓浊液体喷溅在了夏油杰的腹肌上,因高潮而痉挛的肠道死死地绞着他的性器,他不由得略微停了停,以免自己也同时缴枪投降。五条悟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混合着从合不拢的嘴中流出的唾液,他变得乱七八糟的,就连眼睛都翻上去露出眼白,活脱脱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夏油杰细致地吻他,一点点将他的脸整理得干干净净。下身的动作却与此时的温柔截然不同,他粗鲁地破开因高潮而痉挛的肠壁,捏着五条悟颤抖的双腿,用力将它分得很开,然后挺身将自己全部埋了进去。
在高潮中持续受到堪称残忍的刺激,五条悟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夏油杰的辛苦整理再度毁于一旦。硕大的龟头戳刺着肠道深处那个小口的时候他几乎要昏死过去,每次被操进结肠口他都像经历了一次死亡,过于浓烈的快感像一场无人生还的海啸将他淹没,他哆哆嗦嗦地去推夏油杰,想说你别那么快,让我歇一歇,你心疼心疼我,但他说不出来,他所有的话都被一个再温柔不过的吻堵住,吞回了肚子里。
粗长的性器进入结肠口的时候他又断断续续的射了一次,准确来说,有些稀薄的白色液体是一点点滑出来的。窄小的肉环被操成了可供随意进出的通道,过量的快感像一场爆炸,将他的理智炸得粉身碎骨。
骇人的凶器在股间进出,每一下都强硬地碾过那处敏感点,每一下都闯入那处柔韧的圆环。太深了,进的太深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的肚子会不会被捅穿,他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隔着一层腹肌似乎确实摸到了一条又长又粗的东西在体内挺动。怎么能进去这么深呢?他头昏目胀,舌头吐在外面都来不及收回,被夏油杰叼在嘴里,像在吃一块不会融化的果冻。
当夏油杰射在他体内的时候,五条悟感觉自己仿佛死了一次,他的眼前炸开无数璀璨的星河,每一个细胞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极细微的电流经过。微凉的液体冲击在因多次摩擦而发热红肿的肠壁上,带给他的是又一次灭顶的高潮,他浑身又酥又麻,而这份让他战栗让他难以忍耐度快感集聚在小腹,满得就要溢出来了。
当夏油杰把自己的性器从这处令他无比销魂的极乐之地拔出来的时候,惊讶地发现浓白的精液竟然没有流出多少,大概是全部被下面那张贪吃的嘴截留了,此时五条悟的小腹微微鼓起,淡黄色的液体顺着隆起的曲线淅淅沥沥流了一床。那双美丽清透的苍蓝色的眼眸此时已然失去了神智,湿漉漉地流着泪,显得茫然而懵懂。
夏油杰又吻他,将他被泪水沾湿的睫毛舔成一簇一簇的,将他眼角无意识滑落的眼泪舔得干干净净。他附到五条悟的耳边,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气声问可不可以舔他的眼睛。五条悟已经被操懵了,夏油杰又这样带着撒娇意味的和他说话,磁性的声音像长了绒毛的钩子,细细密密地勾住了他的耳膜,摩挲着他敏感的神经,他糊里糊涂地点了头,就像是被妖狐引诱的昏君一样,在无上的极乐之中能够答应一切要求。
但就算他此时是清醒的,五条悟也不会拒绝夏油杰。
和眼球相比显得有些粗糙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上去,就连一粒灰尘落进去都会刺激的发红流泪的黏膜此刻遭到了从未想象过的侵入。太超过了,一粒一粒的舌苔接触到眼球,不论多么轻缓的动作落在这极为敏感脆弱的黏膜上都分外有存在感。五条悟睁大眼睛,忍不住的流泪,而那一滴一滴溢出来的液体又都被舌尖卷走,咽进肚子里。
他们又接吻,黏黏糊糊地亲来亲去,浑身上下乱七八糟的,床单被各种液体泡得滴水,润滑剂精液还有尿液搞得到处都是,而年轻人的精力永远旺盛的可怕,再加上夏油杰只射了一次,远远还没有达到他的极限。
“再来一次吧?”
接吻的间隙夏油杰喘息着问,他已经在和五条悟互相争抢空气的过程中又硬了,勃起的性器顺着还在翕张的小口、就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再度插了进去。
他看着那双仿若倒映着天空的、海洋似的双眸,再一次吻了下去。
他曾经长久地注视过大海,他曾无数次地亲吻咸味的海水。
最后一次了,让我再吻一次那片湛蓝的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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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我吃吃吃吃
好香,,好痛,,好香,,好痛,,
最后一次杰不会明天就叛逃了吧
好吃的香肉!但是结尾竟然是刀子,可恶啊,不要只看最后一眼,还有好多好多眼能看呢
香……但怎么最后是刀子
请吃
揉一把
怎么不可能是平安夜呢(目移
呜呜呜夏杰你好狠的心
可能……刀刀更健康(不是
老师补药再在结尾放刀了呜哇哇哇
前面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