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k黄文，一多半是pwp
祖师，经典款苦涩拧巴会在暴雨中奔跑追逐的女同
1
五条悟给夏油杰的旧邮箱发去信息。
“我好无聊。我要见你。”
“你累不累？”
夏油杰刚洗完头发，往床上一倒，压到身体底下的手机嗡嗡响了两声。五条悟现在没有她新的电话号码，但是邮箱没有那么容易换掉，她索性又注册了一个。在发现这个邮箱还没注销之后，就经常能收到来自五条悟的信息。
“不累，没空，不见面。”她回。
“好吧。”
“要不要吃甜点？”
“最近礼品多得吃不完，给你送几盒。”
五条悟毫不客气地发来一个地址。
毕竟以前都是靠邮箱互发信息，但现在已经是2012年，早就有更即时的通讯软件。她的头发都是湿的，但是已经累得胳膊都懒得抬一下。演讲比想象中的累多了，更何况是一边应对客户烦人的需求……幸好她当的是尼姑，烦了就直接闭门送客。但倘若一连几天都没有收服新的咒灵，那股恼人的火就会又一次灼烧心头，好像有无形的力量赶在她身后似的。死亡，那只不过就是死亡。
倒也希望悟能当她死了。可惜做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就那样晾着。
对面仍然孜孜不倦。无聊、心烦，想要跟人讲话，什么理由都说了，就是不说想她，也不说想见的人是她。五条悟身边有那么多人，老师、学生、上司、御三家。夏油杰不信她还找不到个人当树洞。实在不行，交点钱去找个神父或者心理医生就是了。她手头可没有五条大小姐那么宽裕。她不知道为什么，五条悟一直只找她。就好像学生时期约她出门买饮料一样。
找个周一吧。最后她回答，周一我的客户们比较忙，应该不太会来。
五条悟那边陷入沉寂。她不喜欢她提到邪教的事情。这时候夏油杰可不知道，她们的见面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
2
学生时期，已经很遥远了……那时候夏油杰不知道自己喜欢女人，她们也还没搞在一起呢。
五条悟天生就觉得自己不会有伴侣。当她知道这个年级是三个女生的时候，简直要高兴疯了——在她的想象中三个人可以无话不谈，一起熬夜、分享只属于少女的秘密……不是这样的。
见面第一天，十五岁的家入硝子问她要不要烟。五条悟惊呆了。接着，不久之后夏油杰也学会抽烟。她们两个在进行买酒作战的时候夏油杰扎了个成熟的高马尾，家入硝子大慈大悲地把五条悟带上了，结果五条悟喝了一口就直接倒在路边。还是夏油把她背回去的。
五条悟靠气味与她们两个熟悉起来。杰从入学起就是干干净净的，身上是洗衣粉和肥皂味，偶尔涂护肤霜、防晒霜。但如果碰见她刚锻炼完，就会有汗和尘土的味道。家入硝子手指上经常会有烟味，在练习反转术式的时候，那手指就搭在她脖子的动脉上，生命川流不息的地方。她会突然用一些很成人的香水，在被指出来不搭调之后又说：只是随便试试看啦！但是明明就不好意思到脸红了。
虽然和她想象中不一样，三个人也成了三年的好朋友，一直到这段青春戛然而止。
糟糕的是，夏油杰这个坏家伙逃走了。
更糟的是她发现，女人其实根本没什么所谓的秘密和心事能分享，那都是言情小说哄人呢，为了销售量编的假话。成年人的世界直来直去，连会看她脸色、猜她心事的侍女姐姐都不在身边，讨厌死了。
再后来，她就变成那副对谁都不着调的笑脸模样。
毕业的时候，家入硝子来帮她搬出寝室。五条悟豪掷千金在东京租了高级公寓，这是大家都可以想见且非常顺理成章的，因此家入硝子甚至表情都没动，来来回回几趟帮她把打包的东西都搬到走廊里。
“你为什么不自己动手？”她说。毕竟五条悟长得人高马大的。
“谢谢！”大小姐堵着耳朵大声敷衍。
“嘁……”她又走进来，看见墙上贴着一些海报，“悟小姐，这是什么？”
只有在揶揄人的时候硝子才会这么叫她，以前对杰也一样。五条悟回头。墙上贴着的是她从杂志上撕下来的模特写真，全是女人，有好看的胸部，大腿，饰品和表情。
“哦，我觉得好看就撕下来了啊。”
“你还追女明星呢？”
“哈？我不认识她们，觉得脸好看而已。”
硝子当时什么都没说，不过总觉得，好像她比剩下两个人都提早知道些什么。她看过她们在冲绳拍的照片。虽然五条悟也打包发给了夏油一份，但是没有收到什么回复，所以她自己洗出来，扎到屋里的软木板上了。
照片上夏油杰在泳衣外套了防晒衣，五条悟倒是跟天内一样穿了比基尼，只是她跟没发育的女孩儿一样，腹肌和肱二头肌都比胸部曲线有看头。然后呢，有很多张照片她俩都黏在一起。
当然当然，硝子知道她们关系好，但是……算了还是不说了吧。
再后来发现了夏油杰总是会对天内的脸露出阴沉的表情，五条悟把有天内的那几张取掉了。剩下两个泳装少女在镜头前笑得开心，带着傻乎乎的鸡蛋花花环，大红色不知名花朵，穿花裤衩子和草帽……唉，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欲盖弥彰了！
夏油杰对于性取向的探索更为内敛，说老实话，她从月经初潮那会儿就已经在用百合片当做自慰配菜。不过她觉得那是因为普通的AV太难看，这个喷了那个喷了，夸张且恶心。两个女人，很好看，很好听，表情很漂亮。何乐而不为？
双手沾满鲜血的时候她明白，很多事情，就此都要抛到脑后了。但是在拉着双胞胎随便找了间旅馆住下的时候，她在兜里掏出一根亮晶晶的唇釉。
哦，是从老家带来但用不上的化妆品。
大概是觉得跟女同学很搭，她想顺手送给悟来着。结果它在洗衣机里转了不止一遍，上面印花字样早就磨光了。
既然这辈子不会跟谁恋爱，不会结婚、不会养小孩、不会定居在喜欢的地方，不会赚钱给妈妈花、不会过上舒服的生活……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孩子们睡着了，她下楼买烟，沿着街越走越远。她走着，手上的血哪怕洗干净了仿佛还在滴落，眼泪也从下巴滴着，肺里痒痒的，她想见悟，想在悟的身边。
……什么啊。
现在才想起来，一开始明明是她先发邮件给白天大吵了一架的悟，说要不要见面。
再给她一次机会，杀了我也行，跟我在一块也行。
3
五条悟几个月后才再次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根据她说，那段时间她在带伏黑姐弟，离开东京了一段时间。
到了约定好的见面日，夏油杰穿了常服，头发随便一挽，打算把那根唇釉给她。她们约在咖啡馆，看见那个东西的时候五条悟露出了跟设想中一样的愠怒神情：“私底下见面就为了给我这东西？”
“要不然，你给我一个新的地址？”她搅拌着清咖啡。
“你给我涂上。”五条悟命令道。
“什么意思？”
“唇釉，给我涂。”她摘掉墨镜，理好长发。
夏油杰抿了抿嘴，要是jk时候肯定跳起来打她了，但现在…半是为了恶心她半是懒得辩驳吧，真的起身坐到她旁边，拔出那根快黏在里面的刷头，挑起五条悟的下巴。
呼吸相触的时候五条悟亲了上来。夏油杰第一反应是推开，不是因为她不喜欢悟，是因为她从没跟人这么接触过。但下一秒钟那从嘴唇弥散的暖意就像一只大手把她捏在中间，满心满肺都是身体空间被挤压的快意。她好像被压成一个点，回到出生以前不存在于世界的阶段……她闭上眼。悟的头发，像猫胡须。悟的眼睛是汽水里的玻璃珠，悟的皮肤是包裹灵魂的绸缎……
是欲望，是她熟悉又陌生的欲望。
五条悟抓着她的手，松开嘴的时候，手还没放开。
“怎么回事儿？”动手的人反倒先问。
“……想要你。”
夏油杰的嘴唇被吮得发红发烫，她呆呆地说。
那时候夏油熬了很多夜，教会有很多事，很多人刁难她，在这一点上，全世界不会有谁比五条悟更能和她共情。上升的路是孤独的，女性上升的路更是凭空多出一堆人阻挠，理想的路铺满刀子，脚下是血海。
……所以兴许这份感情是扭曲的，是孤独怪物之间的怜惜，是吊桥效应。如果悟在学生时代跟她表白她还得考虑两天，但是现在错的东西已经太多，不差这一个；哪怕把友情错认为爱情，她也认了——这都不算什么正经恋爱，至少，正经恋爱不会在初吻当天晚上就开宾馆。
五条悟说刚好这张卡不怎么用了，把上面的钱花光方便销户。夏油杰冷眼旁观。
悟果真找借口砸了一笔钱：打开门时看到的是最好的房型，全是不需要的东西，一张两米多的大床在一边，圆形浴缸在另一边，墙上有家用KTV的小屏幕，冰箱里装着苏打水、蜜桃罐头，托盘里放着一罐名贵的红茶和饼干。
她们什么都不需要。
4
除了她不会有别人了，兴许在心底某处自己早就知道这一点。五条悟假装出欲火焚身的样子拉着夏油杰扒下她的外衣，大概人第一次上床都会带点表演性质。两个人亲到一处去，嘴唇缠在一起就分不开。五条悟的身体在毕业后还在猛烈抽条，夏油杰曾经调侃说她到底会不会有正常女性的胸部，结果现在也长出了些许曲线；夏油杰呢，则是全方位都在匀称、常规地发展，但她实在瘦了太多，肋骨和胯部都突出出来，五条悟一次次亲吻她的小腹的时候，那感觉像是在侵袭荒无人烟的盆地。真奇怪，盆地本该是水草丰茂的不是吗？毕竟水都往下流……杰发出的声音倒是越来越下流了。
夏油杰不肯总是被按在被动地位，拉着五条悟的肩膀，一瞬间就扭转攻势把她压在下面，强硬地用自己的膝盖攻进她的腿使其张开。有谁知道其实那位所谓的“最强”其实身体很软，被情欲泡透的时候毫无还手之力呢？大概只有自己吧……留在对方身体里、脑海中的东西，已经那么多了。五条悟毫不吝啬糟糕的声音，她时不时叼着自己的手腕，喘息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蓝色的眼睛眯起来……身为最强却对她格外纵容，甚至被欺负得扭来扭去哼唧求饶，却还是张开大腿被爱抚、还要跟她一个罪人、一个邪教头子纠缠不清…想到这一层的时候夏油几乎是立竿见影地更兴奋，她能感觉到两腿之间越来越粘腻，前面也胀胀热热的，她恨不得长出一根鸡巴来操悟。——不，当然只是玩笑话，那玩意儿太恶心了。
女教师是不适应浓烈情欲的那一方。兴奋的时候身上起了一层薄汗，夏油杰坐在她的小腿上脱掉套头毛衫，她忍不住用腿磨蹭爱人两腿间，感受到那一片潮湿的时候情欲又上窜一截；不行啊不行，我这边也……她把手探到背后，胡乱摸了好几下才把内衣解开。制服外套已经大敞着，就等夏油杰来享用了。
她不自在地总想把腿合上，但是夏油杰这时候已经笼罩上来，没盘起来的长发垂下，像是榕树根在环绕她的脸颊。那双细长的眼睛眯缝着上下游走，好像在端详这具肉体，与此同时，也心领神会地把她的胸罩扯开扔在一边，淡粉色的乳头露出来。五条不自在地蜷起腿，又被夏油用体重坐回去，于是她只好把手从杰的黑色内衣里探进去，开始揉捏她俯身时垂下来的胸部，跟自己的触感很不一样，具体来说是比自己的要大要沉，而且很软，挤一下就能换来夏油杰的轻轻颤抖。
“原来杰的弱点是乳头。”
“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呢。”她漫不经心地回答，顺着五条悟的胸部、肋骨、腰线往下摸：她比自己见过AV女优的身体更完美，简直是活的古希腊雕像，小肚子直让人想咬一口。接着贪婪地扒开内裤，悟是罕见的天生白发，下身的森林当然也是白色。夏油杰立马感到脸蹿红了，但还是好奇地多看了一眼，那白色中间掩盖着成熟的红实在是诱人……紧接着一双手猛地握住她的屁股。黑发的女人惊呼一声扑倒在悟身上：“干什么？！”
五条悟轻声发笑，不管不顾地大力揉捏。杰的肋骨和肩膀硌了她一下，但是内心里她不得不别扭地承认杰的屁股还是很有肉感，这让她放心了些：“试试看而已，杰也可以摸我的哦。”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一开始被揉还没什么感觉，但五条悟这家伙越揉越起劲，没经修剪的指甲时不时刮擦皮肤，战栗的快感翻腾上来，她夹紧腿，干脆就那样揽着悟的脖子把她拉过来接吻，身体死死按在一起，像两片面包。五条悟热烈地伸出舌尖和她交缠，嘴巴毫无章法地在她嘴唇周围乱啃，她想起给女孩们做早饭压到一起的三明治面包。硬糖、珠光洗发水、粉色的肠子……切片火腿，毛绒玩具，悟的笔记本悟的发绳悟的脖子悟的耳朵……她犯馋。于是更加、更用力地吸吮悟，吞咽她的唾液和味道和声音。枷场姐妹爱吃草莓果酱。那是红色的果酱。唇齿磕碰，很快弥漫出铁锈的味道。五条悟嘴角拖曳出一道红，她舔了舔似在回味，什么也没说。该上本垒了。夏油杰其实凭借本能已经把手伸向悟的下身，五条悟的手也掐在她的腰上，没了内裤阻隔，肌肤直接碰触到缝隙，缝隙里探出来潮湿的阴蒂。两根手指并拢，先用指腹小心地按揉，换来五条悟一阵颤抖。“悟的反应真的这么大吗？”哦，不小心把心中所想直接说出来了。
“不应该吗？很舒服……”
五条悟彻底软掉，她只会夹腿，没有人这么富有节奏富有技巧地抚摸过她。快一米八的女性恨不得在夏油杰的关照之下蜷缩成一团，她抓着对方的手腕往两片阴唇之间探。夏油杰手腕动了动选择顺从，两根指头的指尖小心分开那片肉往里钻。
情动的女性被逼出一声叹息，“哈——好酸。”五条悟仰头，有技巧的侵入像是小蛇钻入身体又像疫苗针剂，她小腹紧绷，“像是快来月经的感觉。”
5
“还没有来。”
兴许是那次生死战斗的后遗症，夏油杰坚持关心挚友的身体状况。
“要不要用热水敷敷？或者早点休息——”
“不要，杰是照顾公主的侍女吗？”
“你这家伙把人好心当成什么了……”
“好了好了，我一切都好着呢。”大大咧咧的白发少女拍了拍趴在自己身后的人，“只不过是经期推迟，谁都会有的事啦。”
那个夏天非常忙碌。所以她们甚至没在打游戏了，两个精力见底的人只是坐在寝室地毯上说说话。…好吧，五条悟还真不一定见底。每天隔壁寝室都叮铃咣啷，早上她还是第一个刷新在洗手池旁边的——很难想象在有了反转术式之后，这家伙的睡眠时间压缩成了什么样。
也许是因为这个，夏油杰才担心。也许这种担心是多余的。也许经前综合症的是她才对。这些感觉都混在一起，晦暗不清。三个女生经常厮混在一起的缘故，经期也变得统一起来；虽然硝子说过和两个人渣的生物节律一致感觉好恶心，但她却不这么想，倒是有一种连接的感觉。
“我说啊，杰。”五条悟对手机戳戳弄弄，“你有没有觉得来月经很像受伤？我从一开始就很讨厌这个东西，现在更是啦，反转术式唯独治不好这种伤口。要是一直不来才好呢。”
“笨。”夏油杰敲她脑壳，“一直不来会出大问题的！……不过确实有这样的感觉。”
“对吧。”少女猛点头，“而且我们……那个、‘那地方’还是一条缝！不觉得像是被撕开了一条伤口吗？”
夏油杰遮掩一般散下头发遮盖发红的耳朵，为什么话题一下变得限制级了，朋友的想象力未免太丰富，“突然说起这个什么的…！我都没仔细看过。”
……尤其是在那之后，她还真的有一次带着伤口回了高专。打架肾上腺素飙升没有痛感，她自己没察觉到，一直到跟夏油杰她们打招呼的时候，肋骨下方突然渗出一块血。
汗水把她的衬衣都浸透了：“怎……嘶——”注意到视线的女同学下意识用手按了一下她们注视的地方，结果被疼得倒吸口气，硝子先一步上前，一边骂着迟钝的笨蛋一边急火火把她衬衫解开。五条悟由着她弄，衣服跟伤口黏连，扒开之后那道口子结了粗糙的血痂，盖不住下面露出粉色的肉和黄色真皮层。
血肉重新生长，只一瞬间，那道沟壑就被反转术式填平。
但是夏油杰瞥见了，这不是她们受过最重最狰狞的伤，但不知怎的，只有这次忘不掉。
虽然不好意思说，但是从那以后，夏油杰经常做关于悟受伤、悟死去的梦。在直面伏黑甚尔时没有感觉，但是这些梦总是叫她半夜流着泪苏醒。难道当初自己转身而逃的理由里面、也有这个？真可笑啊。
这无疑就是伤口。什么医疗手段都治不好的伤口。
6
夏油杰垂着头撑在五条悟身上，手指漫不经心地做着抽插动作，身下人的内部紧密贴合着她，黏膜有一种凹凸不平的触感。……不行。这种亲密程度远远不够啊。夏油杰抽回手，五条悟轻轻嗯了一声要夹起腿的时候黑发女性纤细的腰身钻进来——两具肉体猛地挤在一起。浑身有如电流经过，胸前一软一热，硬硬的乳头顶着皮肤，身下湿润的丛林猛地跟另一处交汇——心理上的羞耻感激发肉体感觉，五条悟腰抽了一下、缝隙又咕叽挤出一口清液。私密部位挤压在一起才发现杰也湿得很厉害，水液交融着，几乎能感觉到她因兴奋而突出的阴蒂是一个热热的点，在自己的下体周围毫无章法地流连。女教师搂住她肩膀，张大腿圈住她的腰，再也忍不了了，一侧头很轻易地吻上她。
夏油杰一愣但也从了，张开嘴巴下口像是要把五条悟从嘴唇开始吞掉，唇舌缠绵的时候有她的味道，痴迷于此不愿松开，结果就是牙齿都差点碰在一起。
她循着本能动起腰、让两人下身摩擦，分出一只手来捏着五条悟的下巴，换口气又一头咬上她的嘴唇。五条悟的头发散乱眼神迷离，好似酩酊大醉一般脸颊红到脖颈；想必她自己也是一样，出了汗之后散发出淫靡的香甜，和之前为了清口而吃的薄荷糖味道混合在一起。她动腰动得越来越快，为了辅助另一只手握住五条悟的大腿掰开，循着本能，青涩得像个偷蹭桌角的青春期女生。吻得喘不过气，松开嘴巴，涌到肺里的空气也很香甜。五条悟像是一条鱼似的扭动挣扎，夏油杰不管不顾按着她的肩膀，随便一甩头发继续亲。
“等下、不要、松开我……哈啊！”
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五条悟从肩膀到手肘发力总算把这人从身上掀开，下一秒钟咕叽一声小穴又喷了一股出来，她腿根抽搐，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压抑着的甜腻娇喘，含混嘟囔着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漂亮的眼睛蒙上一层生理泪水，在暧昧的灯光里闪烁明灭，声音甜腻得好像变回了那个会趴在女同学背后撒娇的jk：刚才缺氧和情欲一起拥上来太没安全感，获得足够的空气之后立马冲上高潮。
…这就是女同片里看到的互磨吗。夏油杰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先浇了个湿透。五条悟双腿大大张开，不经意间看见那口小穴也微微张开，像是被谁欺负了似的泛着深红。
这场景刺激得夏油杰的下身狠狠收缩，她近乎痴迷又用手摸上去，压着五条悟想再来一轮接吻。但是女教师喘着气也由着她亲，就是没有刚才那么热烈回应，脸上露出了曾经jk时期也很常见的漫不经心——尽管知道她只是歇口气，还是令人恼火啊。黑发的女性索性双臂发力把五条悟圈在怀里，又翻身躺下一条大腿结实地压在她的胯上。这个姿势迫使二人对视，湿漉漉的蓝色眼睛有些讶异，讲话时温热的气息上下涌动：
“杰…？”
“我这不还没去呢？也帮我一下吧，悟？”
倒是不急色。这样的对视带给夏油一种微妙的满足：由于大腿张开，她拉着五条悟的手指往下身探去，在女教师默许之后，又开始揉捏她可口的乳房——悟似乎不是胸部敏感的类型，但是在夏油杰不断用手指把玩的时候还是会偶尔溢出两声轻哼，像是小猫撒娇一样扭着身子，象征性地不让她继续欺负。
压着恋人的手腕，指尖深入早已湿透的阴部。一开始都是没什么感觉的，但夏油杰曾经以为女性只有阴道高潮，所以自己做过不少探索；她引着对方纤细的指尖，一想到这是最喜欢的人的手，浑身上下就热得不行，更用力欺负着那对奶子。五条悟也纵容得不行，只是发出几声不满的咕哝而已。
现在进入一个指节了，两个指节，啊，顶到了——五条悟眨巴眼睛，细细观察杰的表情。在感觉到快感的时候，杰会皱起眉。凭着这一点她开始自己探索，两根指头都进去，接着慢慢开始动一动，摸摸内壁……夏油杰干脆闭上了眼睛，眉间沟壑耸动，累积的快感让她腿根打颤，五条悟闷头下去，在她脖子上面咬了一口。本以为是小小的报复却收获了夏油杰一声爽到的叹息，不甘示弱的黑发女性也在五条悟肩膀上咬了一口，她跟着就去吮吻杰的颈部，又好奇地咬两口她戴着耳钉的耳朵，进入状态以后感觉来得极快，以意想不到的速度夏油杰就喘息出声，念叨着悟我要去了，哈啊，你慢点，我——六眼捕捉到了一切，夏油的身体抽搐着蜷缩起来，她跟着配合用拇指揉捏阴蒂，延长这高潮的快感，昔日挚友被裹挟到目眩神迷的样子，以前从没看到过。夏油杰的脑袋都被汗弄湿了，几缕头发贴在脸颊一侧，像是共淋了场大雨。
7
她卸力，五条悟沾满水液的手指从下身抽出，两个人面对面倒在同一个枕头上。
被子被大腿卷得乱七八糟，床单也难幸免于难，被溅上液体，余温还在簇拥着这两具交缠的肉体。
色欲退潮回过神的教师先“噗嗤”笑出来，这算什么？跟以前的好闺蜜睡了，过程还顺利得不行？她说：“那我们现在算是交往了吗？”
当时拉着我要开房的时候怎么不问呢，夏油杰暗自翻个白眼，“我们可是敌人啊，怎么可能？”
五条悟不管不顾地钻进女友怀里，赤裸的皮肤再次贴上她前胸：“但是都睡了。”
“哼嗯……”夏油杰懒洋洋地玩她白色的长发，“交换电话号码吧。”
人民教师轻哼一声，“行。”
要是那个时候就和她在一起……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没意义。夏油杰心中酸涩，没成想怀里的人像是能读心一样抬起头：“我们要是从学生时期就在交往，会怎么样？”
“会分手哦。”
这次女教师没词了，她低沉地笑笑，从夏油杰的臂弯挣脱，“好，我去给浴缸放水。”
“悟？”
“嗯？”
夏油杰也直起身，她拨开脸上的头发：“都说第一次会疼，你疼吗？”
毕竟是做爱呢。尽管小腹酸胀，阴部感觉也有点怪，但她可没打算告诉夏油杰。“杰是这样听说的吗？”女性侧了侧头，“我听到的说法是，跟喜欢的人做就不会疼哦。”
“是吗。”
好似羞赧一般，教祖大人低头笑了笑。
1 个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