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污秽

收尸人杰x极道家主悟

素非常有张力的一个设定~
有受方强制性行为注意避雷

:warning: ooc 预警,有对角色性格的自我理解,不要上升到角色

涉及到的所有play,都会在开头预警里提示!触雷点或有任何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exclamation::exclamation: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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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 ……受方强制?


阳光透过老旧公寓厨房那扇不算干净的窗户,落在灶台上噗噗冒着热气的味增汤锅里。

夏油杰系着围裙,动作娴熟地将煎得恰到好处的玉子烧装盘,边缘金黄,内里软嫩。

“美美子,菜菜子,吃饭了。”杰声音温和地呼唤着两个小女孩。

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安静地坐在餐桌
旁,夏油杰细心地将早餐分好,看着她们开始进食,才解下围裙,坐到一旁。他的目光掠过窗外,楼下街道渐渐苏醒,寻常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一天,往往始于寻常之后。

送走两个女孩,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学校的街角,夏油杰脸上的温和褪去,只剩下一种虚无的平静。

他回到屋内,关上门,将所有的声响隔绝在门外。他走进书房——一间陈设简单,却配备了高级加密电脑的房间。

熟练地启动虚拟机,接入层层加密的网络节点,登录暗网邮箱。一封新邮件静静躺着,没有发件人信息,只有一串经过转换的乱码标题。

解密后的内容简洁一个位于东京远郊的高级私人会所名称,一个房间号,以及一个电子准入凭证的密钥。没有时间限制,意味着需要立刻动身,或者,雇主正在“现场”等待。

夏油杰心下了然。这种指向明确、时效性极强的委托,通常意味着“麻烦”刚刚发生,需要立刻被抹去。他关闭电脑,数据痕迹被自动清除。

他走进另一间密室。这里没有窗户,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保养油的气味。

墙壁上挂着各种工具,有些看起来是寻常的清洁用品,有些则设计精良、用途诡异。他挑选了几样必需品:强效溶解剂、特制密封袋、压缩工具、一套能隔绝纤维脱落的防护服,以及一些零碎却关键的小工具。

它们被整齐地收纳进一个看起来只是稍大的普通黑色工具箱里。

他换上一身深色的工装夹克和长裤,质地普通,却能有效避免过多的灰尘附着和纤维残留。

镜子里的男人,黑色半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髻,额前几缕碎发落下,柔和了过于锐利的脸部线条,却让那双总是含着些许疲惫与疏离的细长眼睛更显深沉。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表象下,蛰伏着怎样的躁动。每一次接到委托,心底那缕无法对人言的兴奋感便会悄然探出头,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毁灭般的甜腥气。

十七岁那年,他徒手拧断了那个拐卖幼女的富商的脖子。看着那具肥硕的身体瘫软在地,他没有恐惧,没有呕吐,只有一种奇异的轰鸣般的满足感席卷全身——他清除了一个败类,救下美美子和菜菜子后,这种满足感找到了更具体的寄托。

但那条被通缉、被追杀的道路,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阴影。从事“清理”工作,是生存所迫,也是来钱最快的方式,更是……一种扭曲的天职。他擅长此道,并在此中,确认着自己存在的某种扭曲价值。

驾车驶出市区,高楼大厦逐渐被葱郁的绿意取代。那家私人会所坐落在风景极佳的山区,以极致隐私和昂贵服务著称,是某些权贵进行隐秘勾当的理想场所。

杰将车停在距离会所尚有一段距离的偏僻岔路,隐蔽在茂密的灌木丛后。他仔细勘察了周围的地形,记下可能的监控盲点和撤离路线,这才提着工具箱,步行走向那戒备森严的大门。

高墙电网,隐蔽的摄像头无声转动。他刚靠近,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耳戴通讯器的保安便不知从何处出现,拦住了他。他们的眼神警惕,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腰间那里显然藏着武器。

夏油杰沉默地出示了电子凭证。保安用仪器扫描确认后,并没有立刻放行,而是又招来了两人。四人围住他,动作粗暴而专业地对他进行了全身搜查。工具箱被打开,里面的工具被一一检查。

“这些不能带进去。”为首的保安冷硬地说,将工具箱连同里面的东西放到一旁的一个储物箱里锁上

杰没有反驳,这是行规他习惯了。但接下来的程序让他微微蹙眉。一块厚实的黑布头套罩了下来,瞬间剥夺了他的视觉。他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架住胳膊,推搡着问前走。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敏锐。他被推着走过平坦的路径,进入室内,脚下变成了柔软昂贵的地毯。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昂贵且浓重的熏香,试图营造一种宁静奢华的氛围。

但杰的鼻子捕捉到了被那浓郁香味拼命掩盖,却依旧顽固渗出的另一股气味——新鲜血液特有的、甜腻而刺鼻的铁锈味。

两种气味诡异混合,形成一种令人胃袋抽搐作呕的恶臭。

走了大概两三分钟,他被按住停下。头套被猛地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杰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视觉尚未完全适应,那股混合气味更是直冲鼻腔。

首先映入模糊视野的,是地上那一大滩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液,以及血泊中那个扭曲的人形。

然后,他才看清正对面,坐在一张深色实木桌沿上的身影。逆着从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经过纱帘过滤的柔和光线,那人的轮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虚化的银边。

他上半身赤裸,露出线条分明、精悍有力的肌理,皮肤白皙得几乎晃眼。下半身只随意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浴巾下摆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那双穿着酒店一次性拖鞋的脚上已然被血液浸透,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会挤压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他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另一只脚的脚踝则漫不经心地搭在那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蹭着,像是在玩弄一件无趣的旧玩具。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造型精巧的手枪,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枪械的金属部件在光线折射下发出冷冽的光泽。

因为逆光,杰一时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分辨出一头异常醒目的银白色短发,发丝在光线下微微飘动,散发着不真切的微光。

对方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到来,转动着手枪的动作停下,视线投了过来。

那是一双……极其罕见的眼睛。如同毫无杂质的蓝宝石,又像是冰冻万年的冰川核心,蓝得纯粹,它们镶嵌在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庞上,五官精致得近乎锋利,组合在一起却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超越性别的美貌。

此刻,这双美丽的眼睛正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杰,带着一种纯粹审视物品般的目光。

“啧,”男人发出一个带着不满的音节,声音如同他的外表一样,年轻悦耳,却裹挟着上位者傲慢,“怎么来得这么慢?”

他的抱怨理所当然。

说完,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带杰过来的那几个保安退下。保安们无声鞠躬,迅速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这下,偌大的弥漫着血腥与熏香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具逐渐僵冷的尸体。

杰立刻低下头,遵循着行规——不直视雇主,不过问任何事,只做自己分内的活。他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蓝色目光依然牢牢锁在自己身上,如同实质般刮过他的皮肤。

“把这个玩意儿处理了。”白发男人命令道,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处理一袋垃圾。他说完之后,却丝毫没有要从桌沿下来、或者离开现场的意思,反而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里的枪,那只踩着尸体的脚甚至又轻轻蹭了一下。

杰沉默着。

这很不寻常,大多数雇主,即使是最冷酷的黑道头目,在亲身经历或制造了死亡现场后,也会下意识地避开清理过程。那种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并非每个人都能坦然承受。而眼前这位,却表现得像是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出。

僵持了大约十几秒,空气凝滞,只有血腥味和熏香还在无声角力。杰明白,指望对方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他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开始专业地检查状况。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非常靠近那个坐在桌沿的男人,他的头部几乎正对着对方围裹着浴巾、踩踏着尸体的下半身。

这个过于贴近和屈从的位置让杰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悦和屈辱感,但他迅速压下了这种情绪。工作是第一位的。

尸体呈仰面倒地状,男性,额心有一个清晰的弹孔,是致命伤。血液喷溅的范围主要集中于倒地的区域,看来是中弹后直接后仰倒地死亡,没有过多的挣扎。情况不算复杂,清理起来难度不大。

初步判断后,杰起身,准备寻找可用的材料进行包裹。他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双人床,扯下上面的白色毛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他背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和.玩味。

杰无视了那令人不适的注视,拿着毛毯回到尸体旁,再次蹲下。他熟练地将毛毯展开,小心地覆盖在尸体上,动作精准地避开可能留下指纹的区域,然后利落地将户体裹紧,尽量减少血液的进一步外渗和处理过程中的污染。

正当他处理好包裹的最后一个步骤,准备起身向雇主简要汇报处理方案和所需时间时,他的视线无意中向上扫过——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大脑甚至花了零点几秒来处理映入眼帘的景象,因为那完全超出了常理和预期。

那个白发男人,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竟然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那条原本染血的浴巾此刻松垮地堆叠在他紧实的大腿根部,而浴巾之下,那个男性的器官,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杰的脸!

它并非软垂,而是已经完全勃起,呈现出一种饱满而骄矜的姿态,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生命力,与周围死亡和血腥的环境形成骇人的对比。

顶端微微渗出的透明液体,在室内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光。

而男人的一只手,正握在那勃起的性器上,缓慢地、带有某种节奏感地套弄着。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熟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上下滑动,指尖偶尔掠过顶端的小孔,带来一阵细微的、肉眼可见的颤抖。他的指节分明,手腕稳定,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某种情色而暴戾的美感。

杰的呼吸猛地一室,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顷刻间冻结。他蹲在原地,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震惊、荒谬以及一种被极度冒犯的怒意在他胸腔里翻滚冲撞。

他从事这份职业数年,见过各种变态、各种诡异的场面,但从未……从未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具有强烈性暗示的侮辱和挑衅!

男人垂着眼脸,那双苍蓝色的瞳孔俯视着僵硬的杰,里面没有任何情动的迷离,反而是一种极端冷静的玩味。他仿佛在观察杰的每一丝反应,享受着他带来的这种冲击和窘迫。

“继续啊,”男人开口,声音比刚才略微低沉沙哑了一些,但那股傲慢的调子丝毫未减,甚至带上了一丝恶劣的趣味,“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处理吗?”他说话时,手下自渎的动作并未停止,甚至因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注意力的集中,那物事在他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颜色变得更加深红。

杰的指尖冰凉,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移开视线,试图聚焦在包裹好的尸体上,但视野边缘那不断动作的手和那勃发的性器,以及那无法忽视的、细微的摩擦水声,却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的感官。

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更加复杂难言。浓重熏香、甜腻血腥、现在又混杂进男性麝香特有的气味,几种味道狂暴地混合在一起,拧成一股粗绳,死死扼住了杰的喉咙,让他阵阵反胃,却又产生一种诡异的战栗。

男人的目光如同实质,舔舐过杰僵硬的侧脸、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的喉结。他似平对杰这种强自镇定的反应感到很有趣。

“怎么?”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带着嘲讽,“没见过?还是说.……‘清理工’先生有职业道德,不提供这种‘额外服务’?”他刻意加重了“清理工”和“额外服务”这两个词,侮辱意味十足。

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和翻腾的情绪一起压下去。

他再次试图起身,想要拉开距离。

“我让你动了吗?”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与此同时,他那只没有动作的手,原本随意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抬起,按住了杰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杰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重新按得跪坐下去。

那手掌的温度极高,带着湿黏的触感——不知是沾到的血,还是汗——牢牢钳制住杰。

隔着薄薄的夹克布料,杰能感觉到对方蕴含的可怕的力量。

“蹲着。”命令简短而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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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主包不是故意卡车的明天再发:eyes:

:warning: 69 窒息式高潮


杰的肩膀被那只手牢牢按住,那力道沉得惊人,骨骼在压迫下发出细微的悲鸣,肌肉被迫紧绷着对抗这股力量,却只是徒劳。

他被死死地定在原地,维持着这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半蹲着,脸几乎要贴上对方那正在被肆意抚弄的、勃发的性器。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尚未散去的血腥和甜腻熏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毒药,蛮横地灌入他的鼻腔,侵占他的感官。那气味带着体温的热度和一丝腥膻,充满了挑衅和占有意味。

夏油杰能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突突跳动,血液高速奔流冲刷着血管壁,带来一阵阵耳鸣。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细微的疼痛来压制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暴戾。

他的下颌线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表面上维持的温和平静面具正在寸寸龟裂,露出底下阴郁而危险的本质。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理智崩裂的脆响,每一秒的忍耐都在消耗他多年来构建起的自制力。

坐在桌沿的男人——五条悟,似乎极其满意于他这种被迫的顺从。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力道稍微放松了些许,但依旧没有离开,像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五条悟恶劣地向前挺了挺腰,那已经完全勃起胀成深紫色的阴茎几乎要蹭到杰的鼻尖和嘴唇上。顶端渗出的清液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而甩了几滴在杰的脸颊上,留下微凉黏腻的触感。

五条悟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杰阴沉到极点却又强行隐忍的表情,那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底深处翻涌的黑色浪潮,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就像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试探它的极限,看看它到底能承受多少,什么时候会彻底坏掉,或者……反扑。

他撸动自己性器的频率和幅度变得更加激烈和夸张,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圈紧柱身,从根部快速撸到顶端,拇指大力地碾过铃口,几番刺激下更多的滑液用于润滑,让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他故意放大自己的喘息声,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质感。

“嗯…哈啊…”他发出夸张的呻吟,苍蓝色的眼瞳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杰,捕捉着他每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如同最顶级的掠食者在玩弄掌中的猎物。

夏油杰被迫承受着这一切。视觉、听觉、嗅觉都被对方野蛮地侵占。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不断跳动胀大的男性象征,看着那上面盘踞的狰狞血管,看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看着那熟练撸动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能看到底下沉甸间的囊袋和根部与之发色相同的、有些卷曲的白色耻毛。

这场景荒诞、淫靡、充满侮辱性,与身侧那被毛毯包裹的尸体的死亡气息形成了极端扭曲的对比。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愤怒之中,一种怪异的、连夏油杰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亵渎感,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然滋生。

死亡,他见过太多,处理过太多。每一次“清理”都是一次彻底的抹除,将世间的污秽扫入黑暗,这带给他一种满足感和近乎神圣的洁净感——尽管他清楚自己双手沾满血腥,早已堕入深渊。

但眼前这个男人不同。

五条悟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强大的、混乱的“污秽”。他美丽得超越性别,强大得肆意妄为,拥有孩童般的天真和残忍,视规则与生命如无物。

他坐在血泊与尸体旁,赤裸着身体自渎,并将这场景强行塞给一个陌生的清理工观赏,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或不适,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这种全然悖逆常理、践踏一切的存在方式,像一把诡异而精准的钥匙,猛地插进了夏油杰内心那把早已锈蚀的锁。

“咔嚓”一声。

五条悟的存在本身,就颠覆了“清理”的意义——他本身就是无法被“清理”的、活生生的、张扬极致的罪恶与美丽混合体。一种极致而混乱的强大污秽。

杰感到自己被蛊惑了。

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最初的震惊愤怒和屈辱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冒犯的专注。他的目光不再是闪躲或压抑,而是直勾勾地、近乎贪婪地流连在对方的性器上。

他看着那根阴茎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变得更加胀大发紫,看着青筋如何随着血液的泵动而搏动,看着清液如何不断从铃口渗出并被手指抹开,看着那柔韧的柱身如何在娴熟的套弄下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生命力,甚至看着那底下的囊袋如何收缩,看着白色卷曲的耻毛如何被黏湿……

他的眼神像是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痴迷。

五条悟原本玩弄和挑衅的心态,在杰这突如其来的、近乎实质的注视下,渐渐产生了一丝偏差。

他预想中的是对方彻底的失控、愤怒的反抗、或者不堪受辱的崩溃。而不是这种……这种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甚至吞噬掉的深沉目光。

这目光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适感,仿佛自己才是被审视、被评估的那一个。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瞬间升起一丝不悦和恼怒。

“看什么看?”五条悟的声音冷了下来,之前的虚假呻吟消失无踪,只剩下傲慢和被打扰的不快。

然而,杰依旧没有移开视线,那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滚着五条悟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种无声的对峙和挑衅彻底激怒了五条悟。他低骂了一声:“操!”

下一秒,他猛地跨过地上被毛毯包裹的尸体,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直接将蹲着的夏油杰狠狠地压倒在地毯上!

“砰!”杰的后背重重砸在地面,即使有地毯缓冲,冲击力依然让他闷哼一声,一阵气血翻涌。

两人的体位瞬间颠倒。五条悟骑跨在杰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因为摔倒的惯性,他挺立昂扬的阴茎失去了手的束缚,猛地弹动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戳砸在杰的嘴唇和鼻梁上,带着热度和湿黏的触感。

五条悟显然很满意这个新的主导位置。他用自己的体重死死压住杰,一只手仍掐着杰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撑在杰耳侧的地毯上。他故意挺动腰身,让那根粗硬的性器在杰浅薄而线条优美的唇瓣上磨蹭、滑动,用动作粗暴地示意对方张嘴含进去。

杰的嘴唇被摩擦得微微发红,甚至能尝到对方先前分泌出的、微咸的透明液体的味道。

他躺在地上,黑色的半长发髻因为撞击而有些松散,几缕发丝沾黏在脸颊和脖颈上。他依旧没有动,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上方那张因为恼怒和兴奋而更加秾丽逼人的脸。

五条悟被这种沉默的、深不见底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掐住杰下巴的手指猛然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那力道凶狠得像是要将杰的下颌骨捏碎。

“给我张开!”他命令道,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借助体重的优势,将自己那肿胀发痛的龟头强硬地顶开杰因吃痛而微微松动的牙关,狠狠地塞进了那张紧抿的嘴里!

“呢!”杰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强行侵入的、压抑的呜咽。异物感瞬间充斥口腔,那尺寸太过惊人,几乎立刻撑满了所有空间,直抵喉头软肉,引发剧烈的生理性恶心。

但五条悟根本不管不顾,他一手死死固定着杰的下巴,防止他合上牙齿,另一手则猛地抓住了杰脑后被撞松的发髻,五指收紧,粗暴地拉扯着,强迫对方仰头承受。

“唔…唔哼!”五条悟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点慵懒鼻音的喟叹,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用的穴口。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挺动腰胯,在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内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粗长的性器蛮横地刮过敏感的上颚,直捅咽喉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干呕和窒息感。杰的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双腿试图屈起,双手也抬起来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五条悟的体重和力量完全压制了他,那些反抗如同石沉大海。

抽出的过程则带着一种黏腻的水声,龟头棱角刮蹭着软腭和舌面,带出更多的唾液,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杰被迫张大的嘴角狼狈地滑落,浸湿了他散开的黑发和脖颈下的地毯。

五条悟低头看着身下的景象,苍蓝色的眼瞳里燃烧着一种残酷的兴奋。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有着一张温和甚至称得上俊雅的脸庞,此刻却被迫含着他粗大的性器,承受着近乎粗暴的口交。

对方因窒息和不适而泛红的眼尾,生理性泪水浸润的深紫色眼眸,微微蹙起的眉头,都让他倍感爽快,尤其是,这个男人刚才还试图维持那副令人不爽的表情。

“妈的,这么会吃,”五条悟一边加速抽插,一边喘息着吐出恶劣的嘲讽,“是不是经常在工作完,给自己的雇主口上那么一发?嗯?专业的清理工,还包括清理这种服务?”

他的话语侮辱性极强,动作也越发狂野。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侵犯和侮辱中,夏油杰的瞳孔深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沉沦的黑暗。

是的,他被侮辱了,被侵犯了,被当成了一个低贱的、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但,也是在这个瞬间,他清晰地认知到,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强大、美丽、残忍、如同天神又如同恶魔的存在,本身就是世间最极致的“不洁”。而他,夏油杰,渴望“清理”和掌控这种“不洁”。

他不再抵抗口腔内的入侵。相反,他开始尝试适应那可怕的尺寸和深度。

当五条悟再一次深深顶入时,杰强忍着喉咙被填满的窒息感和呕吐欲,喉部肌肉极其艰难地、却是有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呜啊!”那突如其来的、极其紧致湿热的挤压感,让正在肆意妄为的五条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腰眼猛地一麻,挺动的动作都瞬间僵滞了一下。

就是现在!

夏油杰一直被压制在身侧的手猛然抬起,不再是推拒,而是精准地一把扣住了五条悟那窄瘦却柔韧有力的腰肢,五指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他!

同时,他的舌头开始主动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舔舐过抵在喉头的龟头棱沟,舌尖绕着敏感的铃口打转,模仿着某种吞咽吸吮的动作,尽力取悦着这根凶器。

“哈啊……你…….…?”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客为主弄得有些懵了。那服务太过熟练和刻意,带来的快感远超之前粗暴的抽插,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柱,让他腰眼发麻。他下意识地想扭动腰肢摆脱这种过于刺激的侍奉,却被杰死死固定着腰,动弹不得。

杰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沿着五条悟紧绷的脊线向下滑去,用力揉捏上那挺翘饱满、手感极佳的臀瓣,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股沟深处的隐秘入口按压了一下。

“嗯……!”五条悟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像是惊喘的呻吟。他从未被人如此触碰过,那种被探索、被掌控的感觉让他陌生而心悸。原本推拒着杰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地变小了,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松懈和软化的迹象。

夏油杰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他体内一直被压抑的力量轰然爆发!核心肌肉猛地收紧,腰部用力一拧,凭借着一股巧劲和瞬间的爆发力,趁着五条悟被快感侵袭、身体松懈的刹那,猛地将身上的人掀翻!

天旋地转!

五条悟完全没料到这个一直被自己压制、看似温顺的清理工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力量和反击的决心。他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损倒在地毯上!

“砰!”后脑与结结实实地磕在地面,一阵剧烈的眩晕和刺痛感瞬间席卷而来,让他所有的力气和反应都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夏油杰如同挣脱锁链的猛兽,动作迅捷如电,毫不留情。在将五条悟掀翻的瞬间,他就借着惯性猛地翻身,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将五条悟覆盖、压制在身下!

两人的体位瞬间变成了一个极其色情且充
满压制性的69姿势。

杰用自己的胸膛、腰腹和大腿死死地压制住五条悟的四肢和躯干,让他如同被钉在地上的蝴蝶,根本无法挣脱。五条悟那双苍蓝色眼眸,此刻因震惊和剧烈的撞击而显得有些涣散和失焦,甚至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

杰甚至没有低头去看身下人的表情。他一只手依旧死死地固定着五条悟的腰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迫不及待地拽下了自己的工装长裤和内裤,直到膝盖处。

他那早已因为愤怒、屈辱、以及那种扭曲的兴奋感而勃起多时的性器,瞬间弹跳而出!

那同样是极其惊人的尺寸,粗壮、狰狞、因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青筋暴起,充满了原始而暴庆的攻击性,甚至比五条悟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带着一种沉甸间的、令人恐惧的压迫感。

五条悟刚刚从眩晕中稍微回神,模糊的视线聚焦,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近在咫尺的、几乎要怼到他脸上的、可怕的男人象征。

他漂亮的蓝色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你……!”他刚吐出一个破碎的音节,试图偏头躲开。

但夏油杰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和拒绝的时间!他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手扶住自己粗硬的男根,对准身下人那因惊喘而微微张开的、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整根狠狠捅了进去!

“鸣一—!咕呃!!!”

五条悟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凶悍的入侵彻底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痛苦的哽咽声。

太粗了!太蛮横了!

这感觉和他之前强行塞入对方口中的体验完全不同。这一次,他是完全被动承受的一方。对方那可怕的尺寸几乎要撕裂他嘴角,蛮横地撑开他所有的口腔结构,坚硬滚烫的龟头毫无缓冲地直撞入他的喉管深处,带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翻天覆地的恶心和窒息感!

他的喉咙被撑开到极限,食管被迫扩张,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生理性的泪水瞬间飙出眼眶。

他下意识地想要干呕,想要用舌头把这可怕的入侵物推挤出去,但舌头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颚,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根东西在它最脆弱敏感的通道里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间。

而更让他心神剧震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口腔被如此暴力侵犯的同时,自己那根依旧挺立、甚至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惊恐而更加敏感的阴茎,竟然还被对方含在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一种极其诡异的、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风暴,瞬间将五条悟席卷!

夏油杰伏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喘息。

他能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剧烈颤抖,能听到那被自己性器堵死的、破碎的呜咽和吸气声,能尝到对方阴茎在自己口中跳动的生命力,同时,也能享受到那紧紧包裹着自己、因为极度惊恐和不适而不断剧烈收缩痉挛的喉管带来的、令人头皮炸裂的极致紧致和吸吮感!

这太刺激了!简直要让人疯狂!

五条悟的口腔,湿热,紧致,柔软的内壁肌肉因为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而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舔弄着他的龟头和柱身,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疼痛!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感觉。这比他之前任何一次性体验都要刺激百倍千倍!

杰适应了一下那几乎要让他立刻缴械的紧致包裹感,然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他并没有大幅度的抽送,而是先深深地埋在里面,享受着对方喉咙致命的绞紧。然后,他腰部猛地发力,整根凶器以一种缓慢却坚定无比的力道,向外拔出。

粗长的柱身刮蹭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和喉管软肉,带出更多的唾液和被迫分泌的润滑液,发出极其色情的水声。

五条悟终于得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嘴角无法控制地淌下大量的唾液,混合着先前被蹭上的血迹,显得狼狈不堪。

“不……咳……放…”他艰难地吐出一个破碎的、带着泣音的拒绝。然而,下一秒,夏油杰再次狠狠地、整根地贯入!再一次凶悍地直抵最深处的喉咙口!

“咕鸣——!!!”五条悟的抗议和喘息再次被彻底堵死,只剩下喉咙被完全填满挤压出的、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起来,一次性拖鞋早已不知被踢到了何处。

杰根本不为所动。他抓住了五条悟试图挣扎乱动的腰臀,手指甚至更深地陷入那饱满的臀肉之中,固定好他,然后开始了规律而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退出都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点。他伏在五条悟身上,享受着身下这具强大身体被迫的承受和颤抖,享受着对方口腔极致的侍奉,同时也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侍弄着对方依旧硬挺的阴茎。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过五条悟阴茎的每一条青筋,缠绕着柱身,重点照顾着敏感的龟头和铃口,时而深喉吞吐,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击马眼。

“嗯啊……哈啊……鸣……”五条悟被这上下同时进行的、狂暴的感官刺激彻底淹没了。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窒息感又带来一种濒死般的晕眩。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而极致的体验。愤怒、惊恐、屈辱、还有那根本无法忽视的、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推拒着杰肩膀的手变成了无意识地抓挠,原本试图闭合的牙齿也早已因为缺氧和快感的冲击而松弛下来,甚至开始本能地、生涩地尝试用舌头去舔舐那根在他口中进出的巨物。

这种无意识的迎合更是极大地刺激了夏油杰。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都在不断提升。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充满了整个房间,盖过了血腥味,甚至盖过了那昂贵的熏香。

五条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也积累到了临界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正在失守,高潮即将来临。

“鸣.……!嗯!”他发出模糊的鼻音,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想要将自己更多地送入对方口中,寻求最终的释放。

然而,就在他即将喷射而出的前一秒!一直敏锐地观察着他反应的夏油杰,猛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杰原本侍弄着五条悟阴茎的嘴巴,突然改变了策略!他并没有松开,而是更深地含入,然后用舌头如同灵活的蛇一般,死死地堵住了五条悟那已经微微张开、即将喷射精液的铃口!

“嗬一-!!!

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极致快感,竟然被硬生生地、粗暴地堵在了出口!

精液回流带来的是一种极其痛苦而又极度刺激的、无法形容的可怕感受!仿佛整个下身都要爆炸开来!剧烈的痉挛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炸开到头顶,让他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反弓起腰腹,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哀鸣的、被彻底堵死的哽咽声。

五条悟那双苍蓝色眼珠,因着这猝不及防、蛮横到极点的侵犯,以及高潮被强行阻断的极致痛苦与刺激,猛地向上翻起!

大片瘳人的眼白暴露出来,几乎完全覆盖了那抹动人心魄的蓝。

他的瞳孔在剧烈的生理冲击下涣散、放大,瞬间击碎了所有外壳,露出了内里最脆弱的核。

夏油杰死死地含咬着对方的性器顶端,舌尖精准而残忍地抵住那翕张欲吐的铃口,感受着那根硬烫的阴茎在自己口腔里疯狂地搏动、震颤。

与此同时,杰的下身并未停歇。他甚至没有完全抽出,只是就着那被唾液、前列腺液和些许血腥混合润滑的湿热紧致通道,开始了一场缓慢而折磨人的凌迟。

他粗壮骇人的性器就着对方痉挛不休的喉管,开始小幅度的磨蹭和顶弄。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龟头粗砺的棱角都刮蹭着柔软脆弱的喉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收缩和干呕反射。

五条悟的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艰难抽气声。

他被这上下夹击、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
风暴彻底撕碎了。

意识在窒息的黑暗与爆裂的快感边缘反复徘徊,身体像离开了水的鱼,剧烈地弹动着,腰腹绷紧却又被身上男人沉甸间的体重和绝对的力量死死镇压,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那侵入体内的凶器更深入一分,摩擦得更凶狠一寸。

杰享受着这几乎要令他头皮炸裂的紧致包裹。五条悟的喉口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生理反应,正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收缩,每一次紧缩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吸吮嘬弄着他的龟头,那力道紧得发涩,却又湿滑滚烫,带来一种又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这感觉太过瘾了,这口湿热的小洞,简直像是一口为他量身打造、完美契合的飞机杯。

他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股热流疯狂地冲向四肢自骸,汇聚在下腹,让他那根作恶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裂身下人的喉咙。

他适应并沉醉于这致命的绞紧快感中好一会儿,才猛地深吸一口气,腰胯骤然发力!

“唔噗——!!!”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磨蹭,而是粗暴至极的、几乎整根抽出!粗长狰狞的性器带着黏连的银丝和湿滑的体液,猛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间和喉咙里脱出!

“咳!咳咳咳——哈啊……嗬……”骤然获得一丝喘息空间的五条悟,猛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剧烈的抽气声。

大量的唾液和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混杂在一起,汹涌地从他被迫张张大的嘴角和泛红的眼角溢出,狼狈地淌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在早已污秽不堪的地毯上。

他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又被缺氧和剧烈的刺激憋出一种诡异的潮红,蓝眸涣散,眼神失焦,只剩下本能的、痛苦的喘息和吃咳。

就在这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间隙里,一个破碎着带着剧烈颤抖和泣音的宇节,艰难地从他肿痛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不……!”

然而,这声微不足道的拒绝,没有引起施暴者丝毫的怜悯,“哼……”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危险的冷哼,那声音裹挟着情欲的沙哑,他甚至没有给五条悟说完那个字的机会!腰胯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沉下!

“呃鸣——!!!”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深入的贯穿!那根可怕的东西如同烧红的烙铁,以一种几乎要捣碎喉骨、捅穿胃囊的恐怖力道,再一次整根地、蛮横无比地狠狠凿进了五条悟脆弱的口腔深处!

“咕嗤!”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极度撑开挤压的闷响。

“鸣……!咳……嗯鸣一一!!!”

五条悟所有的声音再次被彻底堵死、碾碎!这一次,他连呛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喉咙被完全填满挤压出的、沉闷而痛苦的哽咽。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后脑再次重重磕在地毯上,眼前彻底一黑。

他显然是被这一下凶狠至极的深喉顶弄狠狠地呛着了,气管受到剧烈刺激,引发了无法控制的、闷在胸腔深处的剧烈咳喘。

然而因为嘴巴被完全堵死,这咳喘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在他的胸膛里疯狂地震荡,震得他整个上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般抖动,锁骨清晰地凸显出来,胸膛剧烈起伏。

因为夏油杰正完全伏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紧密相贴,杰的胸膛死死压着五条悟的胸膛,他的小腹紧贴着五条悟的下腹,他的重量毫不留情地全部施加在下方这具正在承受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让五条悟完全无法挣脱,甚至无法通过胸腔的扩张来勉强获取一点点氧气。他就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承受着来自口腔和胸腔的双重室息凌虐。

成年男性的体重,加上那狂暴的、毫不留情的侵犯动作,几乎要将五条悟的内脏都挤压移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肌肉绷紧的腰腹每一次发力挺进时带来的可怕冲击力,能感觉到那根在他喉咙里野蛮抽送的巨物每一次刮蹭摩擦带来的、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酸麻,能感觉到自己那被堵死精关、饱受折磨的阴茎在对方口腔里跳动胀痛到几乎要爆炸…

几种极端的感觉如同最狂暴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早已摇摇欲坠的神经堤坝。愤怒、惊恐、屈辱、还有那根本无法用意志力压制下去的、越来越汹涌的生理快感,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拖入彻底崩溃的深渊。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视野里的光线变得明灭不定,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两人身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那根东西在他喉咙里进出时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和摩擦声。

推拒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早已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意识的、微微颤抖的抓握,指尖泛白,却软绵绵的,构不成任何威胁。

甚至,在某一刻,当夏油杰又一次深深地、缓慢地碾磨进他最深处时,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过他的脊柱,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近乎迎合的微弱鼻音,那声音又软又黏。

夏油杰清晰地捕捉到了身下这细微的变化。这声无意的鸣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一种无比酣畅淋漓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如同毒液般流遍他的全身。

他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甚至堪称贪婪地侍弄着口中那根依旧硬挺、饱受煎熬的阴茎,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疯狂地舔舐、缠绕、吸吮,每一次深喉都仿佛要将其整根吞入,喉部的肌肉配合着收缩,给予对方最极致的口腔侍奉——尽管这侍奉的本质是另一种形式的惩罚。

而他自己的腰胯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没
有规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快速地连续 磨蹭着敏感的上颚和舌根,时而又毫无预北地整根深深埋入,死死抵着喉头最深处的那一点,碾压磨转,直到身下人因为极致的窒息和刺激而浑身剧烈颤抖,才又猛地抽出,然后再一次狠狠地贯穿!

“吗!呜嗯——!”五条悟的喉咙被使用得发出可怜的哀鸣,破碎的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身体早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引领着,被动地承受着。缺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却又强行维持着他意识的清醒,让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与沉沦。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迷失方向的小舟,每一次巨浪打来都以为会彻底倾覆,却又被下一道更高的浪头抛起,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意识在黑暗的深渊边缘反复徘徊,那被死死堵住、无法宣泄的高潮快感依旧在他下腹部积聚、压缩变得越来越沉重,却被强行封住了出口,带来的痛苦几乎超越了快感本身。

几番这样极致的天人交战后,五条悟眼泪无声地、汹涌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唾液,将他那张秾丽逼人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开始出现轻微的无意识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又无力地松开,小腿肌肉绷紧又放松。抓挠着对方肩膀的手彻底滑落,软软地瘫在地毯上,指尖微微蜷曲。

显然,他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体验,彻底地……捣弄到了濒临昏厥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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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疯好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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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催更老师,妈呀,太涩了,涩爆了,好喜欢!!这篇性张力完全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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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rning: 颜射 暴力倾向

有个设定忘标了两人是双不洁


夏油杰的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在一次又一次凶悍的贯穿中,将五条悟的意识捣得粉碎。

他伏在五条悟身上,如同一头彻底占据猎物的猛兽,享受着身下这具强大身体被迫的承欢和颤抖。

五条悟的喉咙早已被使用得红肿不堪,每一次深喉顶入都带来一阵剧烈的、生理性的痉挛,那紧致湿热的包裹感却也因此变得愈发致命。

杰能感觉到自己濒临极限。那股从小腹深处汹涌而上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释放欲,正沿着他的脊柱疯狂上窜,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他低头,看着身下人那张秾丽逼人、此刻却布满泪痕、唾液和屈从的混乱脸庞,一种极其黑暗的满足感和征服欲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

就是这里,就是这个位置,这个傲慢的、视众生为蝼蚁的人,正被他,一个下贱的清洁工,用最侮辱的方式侵犯着。

“呢…哈啊……”杰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喘,腰眼传来一阵强烈的酸麻,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忍耐。

他猛地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和力度,那粗长狰狞的性器如同失控的凶兽,在五条悟脆弱的口腔和喉管里进行着最后几十下狂暴的冲刺。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囊袋狠狠拍打在对方的下颌和鼻梁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量无法吞咽的唾液和前列腺液,将两人接触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

五条悟的意识早已涣散,大脑因为持续的低氧和过度的感官刺激而一片空白。

他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最后的狂暴冲击,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晃动,喉咙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被撞碎的哽咽和呜咽。

他的瞳孔彻底失焦,漂亮的苍蓝色被一层水雾覆盖。

终于,在一声如同野兽般低沉而满足的嘶吼中,夏油杰达到了高潮的顶点!

他并没有选择内射在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喉咙深处,而是在最后一下凶悍无比的贯穿后,猛地将自己的性器从五条悟被蹂躏得合不拢的嘴巴里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带着黏连的银丝和湿滑的体液,那根硕大、紫红、沾满了唾液和些许血丝的巨物弹跳着脱离了禁锢。

它直挺挺地地对准了五条悟那张涨得通红、布满泪痕的脸庞。

下一秒,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强烈腥膻气味的白浊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熔岩,以一种极具冲击力的方式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嗤……”

大量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激射在五条悟的脸上。首先遭殃的是他的额头,黏腻的液体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下流淌,模糊了他的视线;接着是鼻梁、脸颊,浓稠的精斑如同标记般,站污着他那超越性别的美貌;甚至有一部分,直接溅射到了他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嘴唇和嘴角内部。

“咳……咳咳咳!”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滚烫的喷射和溅入口鼻的精液狠狠呛住了。窒息感尚未完全消退,鼻腔和口腔里又充满了陌生而浓烈的雄性气息,这双重刺激让他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身体蜷缩起来,却又因为脱力而无法动弹。

他脸上布满了黏稠的白浊、狼狈的津液、生理性的泪水和汗水,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在这张雌雄莫辩的脸上勾勒出一副极其淫邪、屈辱又惊心动魄的画面。单看这张脸,任谁都会以为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强暴。

而就在夏油杰猛烈射精的同时,他一直含咬着五条悟性器、并用舌尖死死堵住铃口的行为也骤然停止!他松开了那致命的禁锢。

然而,五条悟的性器被堵住的时间太长,压抑的高潮快感早已担曲成了极致的痛苦和麻木。

此刻骤然释放,那根依旧硬挺、甚至因为过度刺激而颜色深得发紫的阴茎,并没有立刻喷射而出。

它只是在那温暖的包裹中剧烈地、可怜地搏动了几下,传来一阵阵如同过电般又酥又麻、又胀又痛、又带着极致痒意的复杂感官冲击。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而可怕,仿佛他的男性象征在刚才那场暴行中被彻底玩坏了,失去了最基本的功能。五条悟涣散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和茫然,下体传来的奇异感觉让他不知所措。

过了好几秒,在那酥麻胀痛达到一个新的峰值,几乎要让他崩溃尖叫时,一股股仿佛积蓄了太久、变得更加浓稠滚烫的精液,才终于挣扎着、断断续续地、一股一股地猛烈喷射出来!

“呃啊……!”五条悟发出一声如同解脱又如同痛苦的长吟,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弹动。

而此刻,夏油杰正微微抬起头,看着自己射在对方脸上的杰作,喉结滚动,吞咽着因为激烈运动而分泌的唾液。他察觉到口中另一根性器的剧烈搏动和喷射的征北,并没有躲开,反而再次俯下身,精准地含住了那喷射的源头。

一股股量极大的、带着同样浓烈气息的白浊精液,毫无保留地、全部射进了夏油杰的口中。

“鸣……”杰闷哼一声,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似乎被那汹涌的量度和浓烈的味道冲击到。但他并没有吐出,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竟然真的将那些属于五条悟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吞咽时发出的细微“咕咚”声,在寂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释放过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只剩下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

夏油杰率先从这场疯狂中抽离。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仿佛刚才那个如同野兽般施暴的人不是他。

他将释放后依旧沉甸间、沾满混合液体的性器随意地塞回裤于里,拉上拉链,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工装夹克和散落的黑发。他甚至没有立刻去看地上那个被他折腾得几乎昏死过去的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旁边那具被毛毯包裹的尸体。

清洁的本能驱使着他开始完成未竟的工作。他动作麻利地开始处理现场,将尸体用密封袋封装,喷洒强效溶解剂清除地毯上的血迹,整个过程冷静、高效,与刚才的狂乱判若两人。

当他终于将主要的清理工作告一段落,踌躇片刻,还是决定过来查看一下五条悟的情况时,他刚蹲下身,伸出手想去探一下对方的鼻息或是脉搏。

一只手,猛地如同铁钳般擒住了他的手腕!

夏油杰动作一僵,对上了一双不知何时已然睁开的、如同冰川核心般冰冷剔透的苍蓝色眼眸。

五条悟竟然醒着!或者说,已经清醒了过来。

他顶着一张一片狼藉、布满干涸精斑和泪痕的脸,眼神却锐利得惊人,里面没有丝毫迷茫或脆弱,只有一种被彻底点燃的、近乎疯狂的兴味和探究。

他沙哑着嗓子,声音因为喉咙的过度使用而破碎不堪:

“你要把老子也当成尸体一起收拾了?”

这句话问得极其平静,却带着一种毛骨悚然的意味。

五条悟此刻的感受极其复杂。嘴巴里充斥着一股浓烈到恶心的鸡巴味和腥膻的精液味道,这陌生的、属于另一个男性的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出身尊贵,实力强大,向来只有他玩弄别人的份,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谁敢这样对他?从来没有人!更不用说如此直接、如此侮辱性极强地使用他、侵犯他,最后还将精液直接射在他的脸上!

一股邪火从他心底猛地窜起,但奇异的是,这怒火并没有立刻转化为杀意,反而催生了一种更加扭曲、更加浓厚的兴趣。

眼前这个家伙,不仅不怕他,反而还能在那种情况下反制他,甚至……做得比他更狠、更绝!这比那些只知道在他面前摇尾气怜、唯唯诺诺的废物们,不知道有趣了多少倍!

而且……这个家伙,刚才是不是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全咽下去了?这个念头钻入五条悟的脑海,让他感到一阵诡异的战栗和兴奋。

他紧紧攥着夏油杰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对方的骨头,眯着眼睛,如同打量一件新奇玩具般,上下扫着杰那张已经恢复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惯常的温和与疏离的脸庞。

越是打量,五条悟越是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虚假得令人作呕。这张平静的面具底下,隐藏着的是刚才那头暴戾、凶残、充满占有欲的野兽!

他渴望撕碎这张面具,想要再次看到那头野兽被释放出来的样子,想要围观这头凶兽更多的失控和疯狂!这种想法让他感到一阵狂喜和战栗,血液都仿佛在兴奋地沸腾。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更加疯狂的举动。

他大力拉着夏油杰被他擒住的那只手,猛地抹向自己那张污秽不堪的脸!

“唔!”夏油杰猝不及防,手掌被迫在五条悟的脸上粗暴地擦过,将那些已经半干涸的精斑、泪痕、汗水全部蹭到了自己的手心和手指上。

五条悟随即用力将夏油杰那只沾满了污浊的手举到两人之间,几乎是怼到了夏油杰的眼前,冲他恶意地晃了晃。他脸上绽开一个疯疯癫癫、带着狞笑的表情,配合着他此刻的状态,显得无比诡异:

“男人的精液好吃吗?~”他拖长了语调,声音沙哑而甜腻,充满了恶意的挑衅。

然后,在夏油杰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五条悟做出了一个让任何人都无法理解的、极度痴狂的举动——他伸出那同样沾着些许干涸精液的舌头,开始无比色情地、一根一根地、仔细地舔舐起夏油杰手指上那些刚刚从他脸上抹下来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污浊!

他的动作缓慢而投入,舌尖灵活地缠绕过每一根手指,将上面的黏腻舔舐得干干净净,苍蓝色的眼瞳自始至终都死死地盯着夏油杰,里面闪烁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光芒。

他顶着满脸的狼藉,却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

夏油杰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手臂,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强烈的恶心和更深的暴力冲动涌上心头!他猛地想要把手收回来,手臂肌肉瞬间绷紧!

然而,五条悟似乎早就预料到他的反应,那只擒住他手腕的手骤然发力,力道之大,几乎能听到杰腕骨发出的不堪重负的细微声响,一股刺骨的疼痛瞬间传来!

“放手!”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瞬间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五条悟不仅无动于衷,甚至主动将身体向前贴,更加靠近杰,脸上那疯狂的笑容越发扩大。

夏油杰另一只空着的手几乎想也没想,猛地扣住了五条悟脆弱的喉咙,五指收拢,强制将他向后推去!

他咬着后槽牙,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低沉的咒骂:“疯子!”

颈间传来的巨大压力和窒息感让五条悟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但他不仅没有挣扎或恐惧,脸上反而露出一种更加兴奋、甚至可以说是愉悦的神情!他迎着杰施加的压力,再次主动向前贴,仿佛在享受这种濒死的快感!

同时,他嘴上发力,牙齿猛地合拢,狠狠地咬在了夏油杰被他抓住的那只手腕上!“呢!”杰闷哼一声,一阵剧痛传来!

五条悟这一口咬得极狠,几乎是下了死力,尖锐的牙齿瞬间刺破了皮肤,深深地嵌入了血肉之中!温热的鲜血立刻涌了出来,顺着五条悟的嘴角蜿蜒流下,染红了他的嘴唇和下巴。

更让夏油杰心头巨震的是,五条悟竟然直接吞咽了几口那涌出的鲜血!染血的嘴唇如同涂抹了最鲜艳的口红,他龇牙咧嘴地将沾着鲜血的牙齿暴露在空气中,冲着夏油杰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痛苦、疯狂和极致挑衅的笑容!

配上他此刻满脸精斑、泪痕和鲜血的狰狞模样,他简直就像是从血池地狱里爬出来的、以吞噬生命和理智为乐的真正恶鬼!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这副样子,心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暴怒、或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种极致疯狂所吸引的动,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

他强忍着腕骨几乎被捏碎和咬伤的剧痛,猛地收回了掐着五条悟脖子的手,紧紧握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噼啪的脆响。没有任何犹豫,他约莫七成的力道,狠狠地地一拳砸向了五条悟那张疯狂而美丽的脸!

“砰!”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五条悟的脸被这毫不留情的一拳打得重重歪向一旁,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泛起一片刺目的淤红和肿胀,嘴角刚刚凝结的血迹再次裂开,渗出血丝。他抓住杰手腕的力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击而骤然松懈。

夏油杰趁机猛地将自己的手从对方的钳制和利齿中抽了回来,手腕上留下一圈青柴的指痕和一个深刻见骨、仍在汨汩流血的牙印。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五条悟,转身就想立刻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失控的房间,离开这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然而,他的脚步刚迈出不到两步,身后便传来了五条悟冰冷而清晰的声音,那声音里不再有之前的疯狂和沙哑,只剩下一种绝对的不容置疑:

“杰。”

仅仅一个字,一个名字。

却让夏油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猛地顿住了所有动作,硬生生停下了逃离的脚步。

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一股寒意顺着夏油杰的脊梁骨猛地窜上头顶。他从事这一行极其谨慎,从未对任何雇主透露过真实姓名,使用的也一直是加密的匿名身份。他怎么可能知道?!

他顶着背后那道几乎如同实质、要将他刺穿的冰冷视线,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回过头。

昏暗的光线下,五条悟已经用手臂支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他随意地用指尖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双苍蓝色的眼眸在凌乱银发的遮掩下,闪烁着冰冷而玩味的光芒,如同盯上了猎物的顶级掠食者。

他看着夏油杰脸上难以掩饰的震惊和戒备,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叫出了那个仿佛带着诅咒的名字:

“夏、油、杰。”

然后,他咧开一个染血的、充满了无尽危险和占有欲的笑容,轻声问道,语气却笃定得令人心寒:

“你觉得,我会再一次放你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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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跟亲友聊天又get到了新玩法,随便更点:y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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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涩的疯疯的:yum::yum::yum::yum:

来啦来啦~ 嘻嘻张力拉满了哈:stuck_out_tongue_closed_eyes::stuck_out_tongue_closed_eyes:

好疯啊有两个疯子在打架,仔细一看原来是在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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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这个性张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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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原来是疯疯的悟咪一直在暗中关注杰 :yum: :yum: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好涩啊,好喜欢,西瓜老师请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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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吃一碗,劳斯的车都好香 :yum: :y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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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会再一次放你逃走吗?”

“再一次”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夏油杰记忆深处某个被尘封的、模糊的角落。但他来不及细想,强烈的危机感让他只想立刻脱身。他猛地转身,试图冲向门口。

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余光瞥见五条悟以一种非人的速度从地上一跃而起,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那支原本被丢弃在一旁、沾着血迹手枪,已经再次回到了他的手中。枪口并非对准他,而是随意地指向天花板。

五条悟歪着头,用那只没拿枪的手揉了揉依旧红肿的脸颊,呲了呲牙,语气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亲昵:“喂,杰,打这么狠,很痛啊。”他晃了晃手中的枪,继续说道,“外面现在可是围满了我的人哦。你猜,如果我现在开枪,或者你就这样走出去,他们会怎么对待你这个身份不明的清理工?”

夏油杰的脚步再次钉在原地。他深知五条悟所言非虚。这个私人会所背景复杂,能在这里闹出人命且让保镖们不敢擅入的雇主,其势力绝对不容小觑。他现在出去,无异于自投罗网。无论是被灭口,还是被抓住审问,下场都不会好。

五条悟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慢悠悠地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或者,你可以试试把我当成人质?”他走上前几步,将手枪随意地塞进夏油杰那只没有受伤的手里,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杰微微一颤。“拿着,说不定有用呢。”

夏油杰低头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手枪,又抬眼看向近在咫尺的五条悟。对方脸上那混合着疯狂、挑衅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期待的表情,让他完全摸不透这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

但他清楚,自己似乎没有更好的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是死路,直接出去也是死路。或许……这个疯子临时起意的“人质”计划,是唯一一线生机,尽管这生机看起来如此荒谬和不靠谱。

“……你疯了吗。”夏油杰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说道,与其说是控诉,不如说是一种无力的、试图抓住某种正常逻辑的挣扎。他握紧了手中的枪,指关节泛白。

五条悟闻言,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事情,夸张地瞪大了那双苍蓝色的眼睛,随即迸发出一阵乐不可支的大笑:“哈哈哈……搞清楚状况杰,我是在帮你耶?”他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杰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眼泪几乎都要笑出来,“我们都是干这一行的,在这装什么遵纪守法的好人?”

夏油杰一阵无语,被对方这倒打一耙、混淆黑白的本事噎得说不出话。明明是这个家伙用枪和言语半强迫地逼自己就范,现在却说得好像是自己主动要绑架他一样。他看着五条悟那张即使红肿淤青、依旧难掩绝世风华的脸,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和头痛袭来。

最终,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夏油杰手里握着五条悟塞给他的枪,近乎儿戏地“挟持”着五条悟,在这个疯子的主动配合甚至是指点下,避开了可能的眼线,从一条隐蔽的通道离开了这家弥漫着血腥的私人会所。

过程顺利得令人难以置信,仿佛这一切早就在五条悟的算计之中。直到坐进自己那辆停在隐蔽处的、毫不起眼的黑色轿车里,发动引擎,驶离那片奢华的牢笼,夏油杰紧绷的神经才略微放松了一丝。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五条悟毫无身为“人质”自觉地、大喇喇地坐在后座,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嘴里甚至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和后悔涌上夏油杰的心头。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把这个不稳定的麻烦带在身边?

当时是脑子里的哪根弦搭错了,竟然会觉得不能把这个家伙独自留在那个地方?是看到他故作凶狠实则委屈到快哭出来……不,那绝对是错觉,这个疯子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脆弱的情绪?他想找个地方把这个麻烦放下,但一想到对方知道自己名字这个事实,以及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苍蓝色眼睛,他就知道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结束。

果然,当他试探性地提出让五条悟下车时,对方只是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杰,我现在可是你的‘人质’诶,哪有随便放走的道理?而且,我没地方去。”

于是,阴差阳错地,或者说,在五条悟无形的操控下,夏油杰把这个巨大的麻烦带回了自己位于城市边缘、鱼龙混杂的破旧公寓。这里是他的安全屋之一,也是他暂时抚养美美子和菜菜子的地方,简单、隐蔽,与奢华二字毫不沾边。

“咔哒”一声,公寓老旧的防盗门被打开,发出沉闷的声响。夏油杰率先走进这间不过几十平米、陈设简朴的小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食物香气和消毒水味道,这是他出门前为女孩们准备早餐和打扫时留下的。

五条悟跟在他身后,毫不客气地挤了进来,高大的身躯顿时让本就狭小的玄关显得更加逼仄。他好奇地四处张望,那双苍蓝色的眼睛扫过每一个角落——廉价的木质家具、铺着干净格仔布的小餐桌、墙上贴着的幼稚涂鸦、以及角落里摆放着的几个略显陈旧的玩偶。

“啧,真小。”他毫不掩饰地评价道,语气里却没有多少嫌弃,反而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

夏油杰没有理会他的评价,他此刻身心俱疲,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他走到客厅中央,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家用紧急医疗箱,然后坐在那张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布艺沙发上,准备先处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个狰狞的咬伤。

然而,他刚打开医疗箱,拿出消毒碘伏和纱布,就听到一阵金属摩擦的刺耳声音。

他抬头,看见五条悟不知何时已经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另一头,而且……竟然把他之前为了方便“控制”而带出来的、原本属于工具箱里的备用不锈钢手铐,一边铐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另一边则铐在了沙发那沉重的木质扶手上!

五条悟还故意用力拉扯了一下,手铐链条与木质扶手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他这么大体格的一个男人,坐在那张对于他来说显然过于小巧的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脚踝搁在膝盖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着,带动着手铐链条轻轻作响。沙发被他这么一折腾,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

夏油杰看着他那副模样——顶着一张依旧残留着污迹和淤青、却摆出一副“我是大爷”姿态的脸,自己把自己铐在他狭小公寓的破沙发上,还抖着腿——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夹杂着深深的荒谬感和头痛再次袭来。他揉了揉突突直跳的眉心,感觉自己这辈于遇到的麻烦加起来,都没有今天这一个多。

“你把自己拘禁在我这……”夏油杰带着一种疲惫的嘲讽说道。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强调一下这荒谬的现状,尽管他知道跟这个疯于讲法律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五条悟闻言,停止了抖腿,转过头来看他,脸上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理直气壮的表情,歪着头反问:“不是你一定要我跟你走的吗?”他甚至还眨了眨那双苍蓝色的眼睛,仿佛在说“你怎么能冤柱好人”。

夏油杰一阵无语,感觉胸腔都被一股郁气堵住了。却懒得再跟对方进行这种无意义的语言纠缠。他看着五条悟那副“我把我自己铐住了我很乖”但实际行动却像是在自己家一样随意的做派,又看了看那被拉拽得吱呀作响、仿佛随时会报废的沙发,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叹了口气。

他放下手中的碘伏瓶和纱布,站起身,走到五条悟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五条悟也抬起头回望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和毫不掩饰的得意。

杰弯下腰,拿出钥匙,插进锁孔,“咔哒”一声,打开了铐在扶手那一端的手铐。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仿佛真有当人质的自觉乖乖老老实实的自己把自己铐在这儿。反正如果这个小疯子真想做什么,这普通的手铐根本不可能困住他,解开束缚,至少能保住他这可怜的沙发。

手铐解开后,五条悟立刻活动了一下被铐了一会儿、腕骨处明显勒出一圈红痕的手腕,嘴里发出“嘶”的一声,抱怨道:“杰,你铐得太紧了,都红了。”那语气,活像是个被虐待了的大型宠物。

夏油杰懒得理他,转身想坐回去继续处理伤口。但他刚迈出一步,就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他回头,看见五条悟已经站了起来,正在好奇地打量这个小小的客厅。他走到那张铺着格仔布的小茶几前,目光落在了上面放着的一个透明糖果盒上——那是他前几天刚给美美子和菜菜子买的,里面只剩下几颗色彩缤纷的水果硬糖了。

五条悟丝毫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直接伸手抓起糖果盒,打开盖子,从里面拈出两颗橙子味的硬糖,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嘴里。然后,令人牙酸的“咔嚓咔嚓”声响起,他居然直接把硬糖咬碎了吃了,仿佛那不是糖,而是什么脆骨零食。

他嚼了几下,咽了下去,似乎觉得味道不错,又伸手去扒拉糖果盒,把里面剩下的几颗糖都倒了出来,在掌心拨弄着,像是在寻找什么。很快,他皱起了挺直的鼻子,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和嫌弃,抬头看向刚坐回沙发、正拿起碘伏的夏油杰,用一种理所当然、甚至带着点指派意味的口吻大声说道:“杰,我饿了!”

夏油杰正用棉签蘸取碘伏,准备擦拭手腕上那个皮肉翻卷、还在渗血的牙印,听到对方喊自己,动作顿住了。他回过头,面色极其复杂地看着五条悟。

按道理说,经历了之前房间里那场惊世骇俗的、充满暴力和性侵犯意味的纠缠,以及刚才那场“被迫绑架”的闹剧,正常人之间应该弥漫着尴尬、警惕、敌意或者至少是极度不自在的氛围。

但很显然,面前这个疯于不属于正常人的范畴。他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仿佛几个小时前那个被按在地上深喉、脸上被射满精液、还挨了一拳的人不是他。他大大咧咧,自来熟得令人发指,甚至开始理直气壮地指派起他这个“绑匪”来。

这种极度割裂的感受让夏油杰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他沉默了几秒,最终还是选择了一种最省事的处理方式。他放下棉签,站起身,走到靠墙的一个矮柜前,从里面抽出一个塑料收纳框——里面装着他囤积的一些方便食品和零食,主要是为了应付忙碌时或者给两个女孩当零嘴。

他抱着那个零食框,走回来,直接塞到了五条悟的怀里,动作算不上温柔。

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塞弄得往后跟跄了半步,但立刻抱住了那个对他而言显得有些幼稚的、印着卡通图案的零食框。他低头看了看框里的东西—一各种口味的薯片、饼干、巧克力….眉头挑了挑,似乎不太满意,但还是毫不客气地开始翻找起来。

夏油杰看着他这副反客为主、宛如在自己家觅食的做派,心中的疑惑和违和感越来越重。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和探究,问出了那个从对方叫出他名宇起就盘旋在心头的问题:“我们之前见过吗?”

他仔细搜索着自己的记忆库,从灰暗的童年到颠沛流离的少年时期,再到双手沾满血腥、隐匿于黑暗的现在。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如此.……耀眼、如此特殊的人。如果见过,他绝不可能忘记。

五条悟正从零食框里翻出一包烧烤味的薯片,撕开包装袋,发出“刺啦”一声响。

他捏起几片薯片,塞进嘴里,腮帮子立刻鼓了起来,,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听到夏油杰这么问,他嘴里咀嚼的动静安静了一瞬,只有那双苍蓝色的眼珠转向杰,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和……一丝极其微妙的、几乎难以捕捉的异样情绪。

他快速地将嘴里的薯片咽了下去,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反问道,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荒谬的惊讶,仿佛夏油杰问了一个多么不可思议的问题:

“你不认识我?”

这句话不像是在确认,更像是一种隐含了诸多前提的诘问。仿佛“夏油杰不认识五条悟”这件事本身,是一件极其不可思议、甚至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双蓝眸锐利地扫描着杰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试图从中找出伪装或说谎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压力。零食的碎屑还沾在五条悟的嘴角,他脸颊上被杰一拳揍出的淤红尚未消退,手腕上的红痕清晰可见,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又落魄。然而,当他用那种眼神看过来时,一种属于上位者的强大气场瞬间笼罩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夏油杰的心猛地一沉。

五条悟的反应,无疑印证了他最坏的猜测。对方不仅知道他的名字,而且似乎认定他“应该”认识他。这背后所代表的含义,远比他最初设想的“雇主通过某些渠道调查了清理工背景”要复杂和危险得多。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呼吸,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回答道:“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你。”

夏油杰说的是实话。在接到那个指向私人会所的委托邮件之前,他的人生轨迹与这个疯子毫无交集。

五条悟盯着他,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那目光仿佛要穿透他的颅骨,直接读取他大脑深处的记忆。然后,他脸上那种冰冷的探究神色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浓厚、几乎要满溢出来的、纯粹的兴趣盎然。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好玩的事情,嘴角慢慢向上勾起,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个笑容让他那张本就秾丽的脸庞更加生动,却也更加危险。

“没关系。”

五条悟轻松地说道,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凝滞从未存在过。他随手又将一片薯片扔进嘴里,咀嚼的动作恢复了之前的随意,甚至带着点欢快。

“现在认识也不迟。”

他顿了顿,苍蓝色的眼瞳在灯光下闪烁着宝石般的光泽,目光牢牢锁住夏油杰,一字一句地,带着一种宣告般的语气:

“而且,从今以后,你只需要记住我就够了,杰。”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夏油杰的心上。那不是情话,更像是一道咒缚,一个单方面下达的、不容反抗的命令。

狭小的公寓客厅里,空气仿佛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粘稠、滞涩。窗外寻常的市井之声——远处车辆的喇叭、邻居模糊的电视音响——此刻听来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更加衬出室内的诡异静谧与暗流涌动。

夏油杰没有立刻回应这句话。他深知,任何语言在眼前这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面前,都可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能被扭曲成他想要的意思。

他只是沉默地看着五条悟,看着对方像只餍足又挑剔的猫,继续在那框零食里翻找,最终又挑出了一包巧克力威化饼,撕开包装,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甜腻的巧克力碎屑沾上了他的唇角,与他脸上残留的、来自杰的精斑干涸的痕迹和破裂嘴角的血痂混合在一起,构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堕落与纯真交织的画面。

他吃得专注,仿佛刚才那句近乎宣告所有权的话,只是随口一提的天气评论。

杰的视线从五条悟脸上移开,落回自己手腕的伤口上。他拿起之前放下的消毒棉签,继续之前中断的处理工作。碘伏触碰到翻开的皮肉,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他混沌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他用绷带仔细地将伤口缠绕起来,白色的纱布很快覆盖了那个带着疯狂印记的牙印,也暂时遮掩了这份刚刚建立的、扭曲的联系。

“我这里只有这些。”夏油杰终于开口,他指的是那些零食。“如果不合口味,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他言下之意是,这里不是能提供五星级服务的会所,没有山珍海味,只有给小女孩准备的、再普通不过的零食。他希望对方能明白这里的“简陋”,或许能因此感到无趣而离开——尽管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冷笑,觉得这希望渺茫得可笑。

五条悟闻言,从威化饼里抬起头,苍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在消化杰的话。他三两下把剩下的威化塞进嘴里,拍了拍手上的碎屑,然后站起身,不是朝着门口,而是朝着公寓里唯一关着门的一个房间走去——那是夏油杰的卧室。

“哦?”五条悟一边走,一边用他那带着沙哑却依旧悦耳的嗓音说道,语气里充满了理所当然的好奇,“让我看看你还藏了什么好吃的。”

“等等!”杰立刻起身,想要阻止。卧室是他的私人领域,里面不仅有他的一些私人物品,更重要的是,有美美子和菜菜子房间的钥匙,以及一些他绝不想让外人看到的、与工作相关的隐秘记录。

但五条悟的动作快得惊人,或者说,他根本无视了杰的阻止。他一把推开了卧室的门,毫无顾忌地踏入了这个更加私密的空间。

夏油杰紧随其后,心脏微微收紧。他的卧室很简洁,一张单人床,铺着素色的床单;一个衣柜;一张书桌,上面放着一台加密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些零散的书籍;墙壁上空空如也。唯一算得上个人色彩的,或许就是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相框,里面是美美子和菜菜子几年前刚被他救下时拍的合影,两个小女孩穿着干净的新衣服,脸上带着怯生生却又充满希望的笑容。

五条悟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了那个相框上。他走过去,拿起相框,歪着头打量着照片里的两个女孩。

“啧,”他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音节,指尖隔着玻璃摩挲着照片上女孩们的脸,“你女儿?看不出来啊,杰,年纪轻轻,孩子都这么大了?”

他的语气带着惯有的调侃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听不出是真心疑问还是故意揶揄。

夏油杰的心猛地一沉。美美子和菜菜子是他的软肋,他绝不愿意将她们暴露在任何危险之下,尤其是眼前这个身份不明、行为莫测的疯子。

他快步上前,一把从五条悟手中夺回了相框,动作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急促。他将相框紧紧攥在手里,背对着五条悟,小心翼翼地放回原位,确保照片正面朝下,仿佛这样就能将女孩们藏匿起来。

“这不关你的事。”杰的声音冷了下来,之前刻意维持的平静面具出现了裂痕,露出了底下阴郁的底色。他转过身,挡在五条悟和床头柜之间,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你看也看过了,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吃完东西,请你离开。”

这是杰第二次下达逐客令,语气比之前更加坚决。

五条悟对杰骤然转变的态度似乎毫不在意,他甚至觉得很有趣。他摊了摊手,脸上露出一个无辜又恶劣的笑容:“离开?去哪里?杰,我可是你‘绑架’来的‘人质’诶。哪有绑匪主动放人质的道理?这不合规矩。”

他又开始玩弄他那套歪理,将“拘禁”的帽子牢牢扣在杰的头上,仿佛完全忘记了是谁死皮赖脸地跟上来,又是谁在他解开心铐后依旧赖着不走。

杰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跟这个人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切入:“先生,”他用了正式的称呼,试图拉开距离,“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意外的雇佣关系。现在工作已经结束,钱我会通过之前的渠道收取。我们两清了。你没有理由留在这里。”

“两清?”五条悟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谁跟你两清了?杰,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现在就想拍拍屁股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指的是会所里那场混乱的性事,语气里却听不出多少愤怒,反而更像是在陈述一件有趣的事实,甚至带着点……意犹未尽?

杰的眉头紧紧皱起:“那是你先……”

“我先什么?”五条悟打断他,蓝眼睛眯了起来,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先让你看了?还是我先让你吃了?”他故意用模糊而色情的字眼,混淆着是非对错,“杰,别忘了,最后是你把我按在地上,差点用你那根东西捅穿我的喉咙,还怼着射在我脸上。”

他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如同实质,扫过杰此刻被衣物包裹的身体,仿佛能穿透布料,看到之前那具充满力量和侵略性的躯体。他的语气里没有羞耻,只有一种近乎炫耀的指控。

“而且,”五条悟的语调忽然变得轻快,他绕过杰,一屁股坐在了那张铺着素色床单的单人床上,甚至还颠了颠,试了试床垫的弹性,“我觉得这里挺不错的。虽然小了点儿,破了点儿,但是……很有‘杰’的风格。我决定暂时住下了。”

他宣布道,语气轻松得就像在决定今晚吃什么。

“什么?!”夏油杰终于无法维持冷静,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你住下?这里?不可能!”

开什么玩笑!让这个定时炸弹一样的男人住在他的公寓里?且不说他自身的安全和隐私,美美子和菜菜子马上就要放学回来了!他绝不能让她们接触到这种危险人物!

“为什么不可能?”五条悟歪着头,一脸纯良地看着他,仿佛提出的是一个再合理不过的要求,“你看,我无家可归,还是被你‘绑架’来的。你作为‘绑匪’,难道不应该负责到底吗?提供食宿是最基本的吧?”

他掰着手指头数着,逻辑歪到令人发指。

“我这里只有一间卧室!”杰试图用现实条件让他知难而退。

“没关系啊,我可以跟你挤挤。”五条悟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笑得一脸灿烂,“我不介意。”

“我介意!”杰几乎是低吼出来。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在突突直跳,和这个男人对话,简直是对精神力的极大消耗。

“哦。”五条悟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一些,但那双蓝眼睛里的兴致却丝毫未减。他换了个策略,身体微微后仰,用手撑在床上,摆出一个慵懒又性感的姿势,浴巾因为他的动作又松垮了些,几乎要遮不住关键部位。

“那……如果我说,”他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我知道是谁一直在追杀你呢?那个你十七岁时杀掉的、拐卖幼女的富商背后的人。”

这句话如同一声惊雷,在夏油杰的耳边炸响!

他猛地抬头,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看向床上一脸悠闲的五条悟。追杀他的势力一直隐藏在暗处,如同附骨之疽,这几年来让他和两个女孩东躲西藏,不得不隐姓埋名,从事着最黑暗的职业以求生存和庇护。这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隐忧和秘密!

五条悟怎么会知道?!他不仅知道自己的名字,还知道自己过去的罪行和正在面临的追杀?!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滔天的警惕和寒意。这个男人,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深不可测。他调查自己到底调查到了何种程度?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看着夏油杰骤然变化的脸色,五条悟满意地笑了,那笑容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他知道,他抓住了杰的命门。

“怎么样?”五条悟好整以暇地问道,指尖轻轻敲击着床单,“用这个情报,换一个暂时的落脚点,不过分吧?而且我保证,”他举起三根手指,做出一个发誓的手势,虽然看起来毫无诚意,“不会动你的……‘女儿们’。”

他刻意强调了“女儿们”三个字,表明他清楚地知道那对姐妹对夏油杰的重要性。

夏油杰站在原地,内心陷入了剧烈的挣扎。一方面,他极度排斥让这个危险分子侵入自己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脆弱的平静生活。另一方面,五条悟抛出的诱饵又太过诱人。追查那个富商背后的势力多年,但一直进展缓慢,如同在迷雾中行走。如果他真的知道……

而且,将五条悟留在眼皮底下,或许也能更好地监控他,弄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以及他为何对自己如此感兴趣。这无疑是与虎谋皮,但似乎也是目前唯一可能掌握主动权的办法。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五条悟并不催促,只是悠闲地晃着脚,仿佛笃定了杰会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终于,夏油杰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他抬起眼,看向五条悟,那双深紫色的眼眸里已经恢复了冷静,但深处却翻涌着更加复杂的情绪——警惕、权衡,以及一丝被逼入绝境后的孤注一掷。

“……你可以暂时留下。”杰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妥协,“但必须遵守我的规矩。”

五条悟眼睛一亮,立刻追问:“什么规矩?”

“第一,”杰伸出一根手指,语气不容置疑,“未经我的允许,不能进入我的卧室,更不能动我的任何私人物品,尤其是那个相框。”

“可以。”五条悟答应得很爽快。

“第二,”杰伸出第二根手指,“客厅的沙发是你的地方。没有床。”

五条悟撇了撇嘴,看了一眼那张对他来说显然有些短小的旧沙发,但还是点了点头:“行吧,勉强接受。”

“第三,”杰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紧紧锁定五条悟的眼睛,“关于美美子和菜菜子——照片里的女孩,你不能对她们提起任何关于我工作的事,更不能让她们察觉到任何危险。在她们面前,你只是一个……暂时借住的朋友。如果她们因为你有任何闪失……”

杰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双骤然变得幽深冰冷的眼眸里,已经清晰地传递出了未尽之语。

五条悟与他对视着,脸上的玩世不恭稍微收敛了一些。他缓缓地点了点头,语气难得地带上了一丝正经:

“放心,我对吓唬小女孩没兴趣。”

夏油杰紧紧盯着他,似乎在判断这句话的可信度。几秒后,他稍微放松了紧绷的身体。

“最后,”杰说道,“你承诺的情报……”

“等我住舒服了,自然会告诉你。”五条悟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无赖样子,打断了他,“总要有点定金,对吧?而且,杰,你要表现出一点待客的诚意嘛。”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身上仅存的、已经脏污不堪的浴巾,“比如,先给我找件能穿的衣服?我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夏油杰看着他那副理直气壮使唤人的模样,一阵无语。他再次深刻体会到,自己请回来的不是麻烦,而是一个祖宗。

他揉了揉越发疼痛的额角,走向衣柜。他打开衣柜后拿出一套自己干净的休闲服,扔给五条悟。

“先去洗个澡。”夏油杰的语气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浴室在那边。”

五条悟接过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上面带着和杰身上一样的清爽皂角味。他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终于从床上站起来,朝着杰指示的浴室方向走去。

走到浴室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对着依旧站在卧室中央、面色凝重的夏油杰,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晃眼的笑容:
“那就打扰啦,杰~”

那语气,仿佛他们真的是即将开始愉快同居生活的好友。

夏油杰看着浴室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很快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他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浴室里的那个男人,他带来的,究竟是毁灭的导火索,还是……另一种可能的开端?

夏油杰不知道。他只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平静的生活,从捡到五条悟的这一刻起,就已经彻底宣告结束了。而前方等待着他的,是更加不可预测的、交织着危险、疯狂与可能的一线生机的未来。而他,似乎除了走下去,别无选择。手腕上被纱布包裹的伤口,再次传来隐隐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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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不管是谁先投喂-

都是小情侣调情的手段罢了:yum:

张力max!!

暗中观察咪)突然扑上来吓狐狸一跳!!

开饭开饭!!!:kissing_heart::kissing_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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