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污秽

收尸人杰x极道家主悟

素非常有张力的一个设定~
有受方强制性行为注意避雷

:warning: ooc 预警,有对角色性格的自我理解,不要上升到角色

涉及到的所有play,都会在开头预警里提示!触雷点或有任何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exclamation::exclamation:

以上


:warning: ……受方强制?


阳光透过老旧公寓厨房那扇不算干净的窗户,落在灶台上噗噗冒着热气的味增汤锅里。

夏油杰系着围裙,动作娴熟地将煎得恰到好处的玉子烧装盘,边缘金黄,内里软嫩。

“美美子,菜菜子,吃饭了。”杰声音温和地呼唤着两个小女孩。

两个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安静地坐在餐桌
旁,夏油杰细心地将早餐分好,看着她们开始进食,才解下围裙,坐到一旁。他的目光掠过窗外,楼下街道渐渐苏醒,寻常的一天开始了。而他的一天,往往始于寻常之后。

送走两个女孩,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通往学校的街角,夏油杰脸上的温和褪去,只剩下一种虚无的平静。

他回到屋内,关上门,将所有的声响隔绝在门外。他走进书房——一间陈设简单,却配备了高级加密电脑的房间。

熟练地启动虚拟机,接入层层加密的网络节点,登录暗网邮箱。一封新邮件静静躺着,没有发件人信息,只有一串经过转换的乱码标题。

解密后的内容简洁一个位于东京远郊的高级私人会所名称,一个房间号,以及一个电子准入凭证的密钥。没有时间限制,意味着需要立刻动身,或者,雇主正在“现场”等待。

夏油杰心下了然。这种指向明确、时效性极强的委托,通常意味着“麻烦”刚刚发生,需要立刻被抹去。他关闭电脑,数据痕迹被自动清除。

他走进另一间密室。这里没有窗户,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某种金属保养油的气味。

墙壁上挂着各种工具,有些看起来是寻常的清洁用品,有些则设计精良、用途诡异。他挑选了几样必需品:强效溶解剂、特制密封袋、压缩工具、一套能隔绝纤维脱落的防护服,以及一些零碎却关键的小工具。

它们被整齐地收纳进一个看起来只是稍大的普通黑色工具箱里。

他换上一身深色的工装夹克和长裤,质地普通,却能有效避免过多的灰尘附着和纤维残留。

镜子里的男人,黑色半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小髻,额前几缕碎发落下,柔和了过于锐利的脸部线条,却让那双总是含着些许疲惫与疏离的细长眼睛更显深沉。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副表象下,蛰伏着怎样的躁动。每一次接到委托,心底那缕无法对人言的兴奋感便会悄然探出头,如同毒蛇吐信,带着毁灭般的甜腥气。

十七岁那年,他徒手拧断了那个拐卖幼女的富商的脖子。看着那具肥硕的身体瘫软在地,他没有恐惧,没有呕吐,只有一种奇异的轰鸣般的满足感席卷全身——他清除了一个败类,救下美美子和菜菜子后,这种满足感找到了更具体的寄托。

但那条被通缉、被追杀的道路,也将他推向了更深的阴影。从事“清理”工作,是生存所迫,也是来钱最快的方式,更是……一种扭曲的天职。他擅长此道,并在此中,确认着自己存在的某种扭曲价值。

驾车驶出市区,高楼大厦逐渐被葱郁的绿意取代。那家私人会所坐落在风景极佳的山区,以极致隐私和昂贵服务著称,是某些权贵进行隐秘勾当的理想场所。

杰将车停在距离会所尚有一段距离的偏僻岔路,隐蔽在茂密的灌木丛后。他仔细勘察了周围的地形,记下可能的监控盲点和撤离路线,这才提着工具箱,步行走向那戒备森严的大门。

高墙电网,隐蔽的摄像头无声转动。他刚靠近,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耳戴通讯器的保安便不知从何处出现,拦住了他。他们的眼神警惕,手看似随意地搭在腰间那里显然藏着武器。

夏油杰沉默地出示了电子凭证。保安用仪器扫描确认后,并没有立刻放行,而是又招来了两人。四人围住他,动作粗暴而专业地对他进行了全身搜查。工具箱被打开,里面的工具被一一检查。

“这些不能带进去。”为首的保安冷硬地说,将工具箱连同里面的东西放到一旁的一个储物箱里锁上

杰没有反驳,这是行规他习惯了。但接下来的程序让他微微蹙眉。一块厚实的黑布头套罩了下来,瞬间剥夺了他的视觉。他被两人一左一右地架住胳膊,推搡着问前走。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变得敏锐。他被推着走过平坦的路径,进入室内,脚下变成了柔软昂贵的地毯。空气里开始弥漫一种昂贵且浓重的熏香,试图营造一种宁静奢华的氛围。

但杰的鼻子捕捉到了被那浓郁香味拼命掩盖,却依旧顽固渗出的另一股气味——新鲜血液特有的、甜腻而刺鼻的铁锈味。

两种气味诡异混合,形成一种令人胃袋抽搐作呕的恶臭。

走了大概两三分钟,他被按住停下。头套被猛地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杰下意识地眯了眯眼。视觉尚未完全适应,那股混合气味更是直冲鼻腔。

首先映入模糊视野的,是地上那一大滩暗红色的、尚未完全凝固的血液,以及血泊中那个扭曲的人形。

然后,他才看清正对面,坐在一张深色实木桌沿上的身影。逆着从巨大落地窗透进来的、经过纱帘过滤的柔和光线,那人的轮廓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虚化的银边。

他上半身赤裸,露出线条分明、精悍有力的肌理,皮肤白皙得几乎晃眼。下半身只随意围了一条白色浴巾,浴巾下摆溅满了星星点点的暗红血渍,那双穿着酒店一次性拖鞋的脚上已然被血液浸透,每一下细微的动作都会挤压出些许黏腻的液体。

他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另一只脚的脚踝则漫不经心地搭在那具毫无生气的尸体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踢蹭着,像是在玩弄一件无趣的旧玩具。

他手里把玩着一把造型精巧的手枪,手指灵活地转动着,枪械的金属部件在光线折射下发出冷冽的光泽。

因为逆光,杰一时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隐约分辨出一头异常醒目的银白色短发,发丝在光线下微微飘动,散发着不真切的微光。

对方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到来,转动着手枪的动作停下,视线投了过来。

那是一双……极其罕见的眼睛。如同毫无杂质的蓝宝石,又像是冰冻万年的冰川核心,蓝得纯粹,它们镶嵌在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脸庞上,五官精致得近乎锋利,组合在一起却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超越性别的美貌。

此刻,这双美丽的眼睛正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杰,带着一种纯粹审视物品般的目光。

“啧,”男人发出一个带着不满的音节,声音如同他的外表一样,年轻悦耳,却裹挟着上位者傲慢,“怎么来得这么慢?”

他的抱怨理所当然。

说完,他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带杰过来的那几个保安退下。保安们无声鞠躬,迅速退出了房间,并关上了门。

这下,偌大的弥漫着血腥与熏香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那具逐渐僵冷的尸体。

杰立刻低下头,遵循着行规——不直视雇主,不过问任何事,只做自己分内的活。他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蓝色目光依然牢牢锁在自己身上,如同实质般刮过他的皮肤。

“把这个玩意儿处理了。”白发男人命令道,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处理一袋垃圾。他说完之后,却丝毫没有要从桌沿下来、或者离开现场的意思,反而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手里的枪,那只踩着尸体的脚甚至又轻轻蹭了一下。

杰沉默着。

这很不寻常,大多数雇主,即使是最冷酷的黑道头目,在亲身经历或制造了死亡现场后,也会下意识地避开清理过程。那种视觉和嗅觉的双重冲击,并非每个人都能坦然承受。而眼前这位,却表现得像是在欣赏一场与己无关的演出。

僵持了大约十几秒,空气凝滞,只有血腥味和熏香还在无声角力。杰明白,指望对方离开是不可能的了。他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他走到尸体旁,蹲下身,开始专业地检查状况。

这个姿势让他不得不非常靠近那个坐在桌沿的男人,他的头部几乎正对着对方围裹着浴巾、踩踏着尸体的下半身。

这个过于贴近和屈从的位置让杰心底掠过一丝极淡的不悦和屈辱感,但他迅速压下了这种情绪。工作是第一位的。

尸体呈仰面倒地状,男性,额心有一个清晰的弹孔,是致命伤。血液喷溅的范围主要集中于倒地的区域,看来是中弹后直接后仰倒地死亡,没有过多的挣扎。情况不算复杂,清理起来难度不大。

初步判断后,杰起身,准备寻找可用的材料进行包裹。他走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双人床,扯下上面的白色毛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道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他背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和.玩味。

杰无视了那令人不适的注视,拿着毛毯回到尸体旁,再次蹲下。他熟练地将毛毯展开,小心地覆盖在尸体上,动作精准地避开可能留下指纹的区域,然后利落地将户体裹紧,尽量减少血液的进一步外渗和处理过程中的污染。

正当他处理好包裹的最后一个步骤,准备起身向雇主简要汇报处理方案和所需时间时,他的视线无意中向上扫过——

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大脑甚至花了零点几秒来处理映入眼帘的景象,因为那完全超出了常理和预期。

那个白发男人,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竟然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那条原本染血的浴巾此刻松垮地堆叠在他紧实的大腿根部,而浴巾之下,那个男性的器官,就那样毫无遮掩地、大刺刺地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杰的脸!

它并非软垂,而是已经完全勃起,呈现出一种饱满而骄矜的姿态,尺寸惊人,青筋盘绕,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生命力,与周围死亡和血腥的环境形成骇人的对比。

顶端微微渗出的透明液体,在室内光线下折射出一点微光。

而男人的一只手,正握在那勃起的性器上,缓慢地、带有某种节奏感地套弄着。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熟练,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寻常不过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圈住柱身,上下滑动,指尖偶尔掠过顶端的小孔,带来一阵细微的、肉眼可见的颤抖。他的指节分明,手腕稳定,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某种情色而暴戾的美感。

杰的呼吸猛地一室,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冲上头顶,又顷刻间冻结。他蹲在原地,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震惊、荒谬以及一种被极度冒犯的怒意在他胸腔里翻滚冲撞。

他从事这份职业数年,见过各种变态、各种诡异的场面,但从未……从未经历过如此赤裸裸的、具有强烈性暗示的侮辱和挑衅!

男人垂着眼脸,那双苍蓝色的瞳孔俯视着僵硬的杰,里面没有任何情动的迷离,反而是一种极端冷静的玩味。他仿佛在观察杰的每一丝反应,享受着他带来的这种冲击和窘迫。

“继续啊,”男人开口,声音比刚才略微低沉沙哑了一些,但那股傲慢的调子丝毫未减,甚至带上了一丝恶劣的趣味,“愣着干什么?不是要处理吗?”他说话时,手下自渎的动作并未停止,甚至因说话时胸腔的震动和注意力的集中,那物事在他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颜色变得更加深红。

杰的指尖冰凉,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他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移开视线,试图聚焦在包裹好的尸体上,但视野边缘那不断动作的手和那勃发的性器,以及那无法忽视的、细微的摩擦水声,却无孔不入地侵袭着他的感官。

空气中的气味变得更加复杂难言。浓重熏香、甜腻血腥、现在又混杂进男性麝香特有的气味,几种味道狂暴地混合在一起,拧成一股粗绳,死死扼住了杰的喉咙,让他阵阵反胃,却又产生一种诡异的战栗。

男人的目光如同实质,舔舐过杰僵硬的侧脸、紧抿的嘴唇、微微颤动的喉结。他似平对杰这种强自镇定的反应感到很有趣。

“怎么?”他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短促而冰冷,带着嘲讽,“没见过?还是说.……‘清理工’先生有职业道德,不提供这种‘额外服务’?”他刻意加重了“清理工”和“额外服务”这两个词,侮辱意味十足。

杰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将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和翻腾的情绪一起压下去。

他再次试图起身,想要拉开距离。

“我让你动了吗?”男人的声音骤然变冷,与此同时,他那只没有动作的手,原本随意搭在腿上的手,猛地抬起,按住了杰的肩膀。力道之大,让杰猝不及防之下,差点被重新按得跪坐下去。

那手掌的温度极高,带着湿黏的触感——不知是沾到的血,还是汗——牢牢钳制住杰。

隔着薄薄的夹克布料,杰能感觉到对方蕴含的可怕的力量。

“蹲着。”命令简短而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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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主包不是故意卡车的明天再发:eyes:

:warning: 69 窒息式高潮


杰的肩膀被那只手牢牢按住,那力道沉得惊人,骨骼在压迫下发出细微的悲鸣,肌肉被迫紧绷着对抗这股力量,却只是徒劳。

他被死死地定在原地,维持着这个屈辱至极的姿势——半蹲着,脸几乎要贴上对方那正在被肆意抚弄的、勃发的性器。

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混合着房间里尚未散去的血腥和甜腻熏香,形成一种诡异又催情的毒药,蛮横地灌入他的鼻腔,侵占他的感官。那气味带着体温的热度和一丝腥膻,充满了挑衅和占有意味。

夏油杰能感觉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突突跳动,血液高速奔流冲刷着血管壁,带来一阵阵耳鸣。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这细微的疼痛来压制胸腔里翻腾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暴戾。

他的下颌线绷得像一根即将断裂的弓弦,表面上维持的温和平静面具正在寸寸龟裂,露出底下阴郁而危险的本质。他几乎能听到自己理智崩裂的脆响,每一秒的忍耐都在消耗他多年来构建起的自制力。

坐在桌沿的男人——五条悟,似乎极其满意于他这种被迫的顺从。压在他肩膀上的手力道稍微放松了些许,但依旧没有离开,像是一种无声的威慑。

五条悟恶劣地向前挺了挺腰,那已经完全勃起胀成深紫色的阴茎几乎要蹭到杰的鼻尖和嘴唇上。顶端渗出的清液甚至因为他的动作而甩了几滴在杰的脸颊上,留下微凉黏腻的触感。

五条悟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杰阴沉到极点却又强行隐忍的表情,那额角暴起的青筋和眼底深处翻涌的黑色浪潮,都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就像一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想要试探它的极限,看看它到底能承受多少,什么时候会彻底坏掉,或者……反扑。

他撸动自己性器的频率和幅度变得更加激烈和夸张,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圈紧柱身,从根部快速撸到顶端,拇指大力地碾过铃口,几番刺激下更多的滑液用于润滑,让每一次抽动都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

他故意放大自己的喘息声,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质感。

“嗯…哈啊…”他发出夸张的呻吟,苍蓝色的眼瞳却一眨不眨地紧盯着杰,捕捉着他每一丝细微的情绪变化,如同最顶级的掠食者在玩弄掌中的猎物。

夏油杰被迫承受着这一切。视觉、听觉、嗅觉都被对方野蛮地侵占。他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不断跳动胀大的男性象征,看着那上面盘踞的狰狞血管,看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看着那熟练撸动着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甚至能看到底下沉甸间的囊袋和根部与之发色相同的、有些卷曲的白色耻毛。

这场景荒诞、淫靡、充满侮辱性,与身侧那被毛毯包裹的尸体的死亡气息形成了极端扭曲的对比。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屈辱和愤怒之中,一种怪异的、连夏油杰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亵渎感,如同深水下的暗流,悄然滋生。

死亡,他见过太多,处理过太多。每一次“清理”都是一次彻底的抹除,将世间的污秽扫入黑暗,这带给他一种满足感和近乎神圣的洁净感——尽管他清楚自己双手沾满血腥,早已堕入深渊。

但眼前这个男人不同。

五条悟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强大的、混乱的“污秽”。他美丽得超越性别,强大得肆意妄为,拥有孩童般的天真和残忍,视规则与生命如无物。

他坐在血泊与尸体旁,赤裸着身体自渎,并将这场景强行塞给一个陌生的清理工观赏,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或不适,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这种全然悖逆常理、践踏一切的存在方式,像一把诡异而精准的钥匙,猛地插进了夏油杰内心那把早已锈蚀的锁。

“咔嚓”一声。

五条悟的存在本身,就颠覆了“清理”的意义——他本身就是无法被“清理”的、活生生的、张扬极致的罪恶与美丽混合体。一种极致而混乱的强大污秽。

杰感到自己被蛊惑了。

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最初的震惊愤怒和屈辱渐渐沉淀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近乎冒犯的专注。他的目光不再是闪躲或压抑,而是直勾勾地、近乎贪婪地流连在对方的性器上。

他看着那根阴茎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变得更加胀大发紫,看着青筋如何随着血液的泵动而搏动,看着清液如何不断从铃口渗出并被手指抹开,看着那柔韧的柱身如何在娴熟的套弄下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生命力,甚至看着那底下的囊袋如何收缩,看着白色卷曲的耻毛如何被黏湿……

他的眼神像是在研究一件稀世珍宝,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痴迷。

五条悟原本玩弄和挑衅的心态,在杰这突如其来的、近乎实质的注视下,渐渐产生了一丝偏差。

他预想中的是对方彻底的失控、愤怒的反抗、或者不堪受辱的崩溃。而不是这种……这种仿佛要将他从里到外彻底看穿、甚至吞噬掉的深沉目光。

这目光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不适感,仿佛自己才是被审视、被评估的那一个。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瞬间升起一丝不悦和恼怒。

“看什么看?”五条悟的声音冷了下来,之前的虚假呻吟消失无踪,只剩下傲慢和被打扰的不快。

然而,杰依旧没有移开视线,那深紫色的眼眸里翻滚着五条悟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种无声的对峙和挑衅彻底激怒了五条悟。他低骂了一声:“操!”

下一秒,他猛地跨过地上被毛毯包裹的尸体,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直接将蹲着的夏油杰狠狠地压倒在地毯上!

“砰!”杰的后背重重砸在地面,即使有地毯缓冲,冲击力依然让他闷哼一声,一阵气血翻涌。

两人的体位瞬间颠倒。五条悟骑跨在杰的腰腹之上,居高临下。因为摔倒的惯性,他挺立昂扬的阴茎失去了手的束缚,猛地弹动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戳砸在杰的嘴唇和鼻梁上,带着热度和湿黏的触感。

五条悟显然很满意这个新的主导位置。他用自己的体重死死压住杰,一只手仍掐着杰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撑在杰耳侧的地毯上。他故意挺动腰身,让那根粗硬的性器在杰浅薄而线条优美的唇瓣上磨蹭、滑动,用动作粗暴地示意对方张嘴含进去。

杰的嘴唇被摩擦得微微发红,甚至能尝到对方先前分泌出的、微咸的透明液体的味道。

他躺在地上,黑色的半长发髻因为撞击而有些松散,几缕发丝沾黏在脸颊和脖颈上。他依旧没有动,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上方那张因为恼怒和兴奋而更加秾丽逼人的脸。

五条悟被这种沉默的、深不见底的反抗彻底激怒了。他掐住杰下巴的手指猛然用力,指甲几乎要嵌进皮肉里,那力道凶狠得像是要将杰的下颌骨捏碎。

“给我张开!”他命令道,与此同时,他腰身猛地向下一沉,借助体重的优势,将自己那肿胀发痛的龟头强硬地顶开杰因吃痛而微微松动的牙关,狠狠地塞进了那张紧抿的嘴里!

“呢!”杰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强行侵入的、压抑的呜咽。异物感瞬间充斥口腔,那尺寸太过惊人,几乎立刻撑满了所有空间,直抵喉头软肉,引发剧烈的生理性恶心。

但五条悟根本不管不顾,他一手死死固定着杰的下巴,防止他合上牙齿,另一手则猛地抓住了杰脑后被撞松的发髻,五指收紧,粗暴地拉扯着,强迫对方仰头承受。

“唔…唔哼!”五条悟发出一声满足的、带着点慵懒鼻音的喟叹,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用的穴口。他毫不留情地开始挺动腰胯,在那湿热紧致的口腔内抽送起来。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狠,粗长的性器蛮横地刮过敏感的上颚,直捅咽喉深处,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干呕和窒息感。杰的身体本能地挣扎起来,双腿试图屈起,双手也抬起来想要推开身上的人,但五条悟的体重和力量完全压制了他,那些反抗如同石沉大海。

抽出的过程则带着一种黏腻的水声,龟头棱角刮蹭着软腭和舌面,带出更多的唾液,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杰被迫张大的嘴角狼狈地滑落,浸湿了他散开的黑发和脖颈下的地毯。

五条悟低头看着身下的景象,苍蓝色的眼瞳里燃烧着一种残酷的兴奋。

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有着一张温和甚至称得上俊雅的脸庞,此刻却被迫含着他粗大的性器,承受着近乎粗暴的口交。

对方因窒息和不适而泛红的眼尾,生理性泪水浸润的深紫色眼眸,微微蹙起的眉头,都让他倍感爽快,尤其是,这个男人刚才还试图维持那副令人不爽的表情。

“妈的,这么会吃,”五条悟一边加速抽插,一边喘息着吐出恶劣的嘲讽,“是不是经常在工作完,给自己的雇主口上那么一发?嗯?专业的清理工,还包括清理这种服务?”

他的话语侮辱性极强,动作也越发狂野。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侵犯和侮辱中,夏油杰的瞳孔深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沉沦的黑暗。

是的,他被侮辱了,被侵犯了,被当成了一个低贱的、可以随意使用的工具。但,也是在这个瞬间,他清晰地认知到,身上这个男人,这个强大、美丽、残忍、如同天神又如同恶魔的存在,本身就是世间最极致的“不洁”。而他,夏油杰,渴望“清理”和掌控这种“不洁”。

他不再抵抗口腔内的入侵。相反,他开始尝试适应那可怕的尺寸和深度。

当五条悟再一次深深顶入时,杰强忍着喉咙被填满的窒息感和呕吐欲,喉部肌肉极其艰难地、却是有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呜啊!”那突如其来的、极其紧致湿热的挤压感,让正在肆意妄为的五条悟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喘,腰眼猛地一麻,挺动的动作都瞬间僵滞了一下。

就是现在!

夏油杰一直被压制在身侧的手猛然抬起,不再是推拒,而是精准地一把扣住了五条悟那窄瘦却柔韧有力的腰肢,五指如铁钳般牢牢固定住他!

同时,他的舌头开始主动地、带着某种研磨意味地舔舐过抵在喉头的龟头棱沟,舌尖绕着敏感的铃口打转,模仿着某种吞咽吸吮的动作,尽力取悦着这根凶器。

“哈啊……你…….…?”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反客为主弄得有些懵了。那服务太过熟练和刻意,带来的快感远超之前粗暴的抽插,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脊柱,让他腰眼发麻。他下意识地想扭动腰肢摆脱这种过于刺激的侍奉,却被杰死死固定着腰,动弹不得。

杰的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沿着五条悟紧绷的脊线向下滑去,用力揉捏上那挺翘饱满、手感极佳的臀瓣,指尖甚至试探性地向股沟深处的隐秘入口按压了一下。

“嗯……!”五条悟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更像是惊喘的呻吟。他从未被人如此触碰过,那种被探索、被掌控的感觉让他陌生而心悸。原本推拒着杰肩膀的力道不自觉地变小了,身体出现了一瞬间的松懈和软化的迹象。

夏油杰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他体内一直被压抑的力量轰然爆发!核心肌肉猛地收紧,腰部用力一拧,凭借着一股巧劲和瞬间的爆发力,趁着五条悟被快感侵袭、身体松懈的刹那,猛地将身上的人掀翻!

天旋地转!

五条悟完全没料到这个一直被自己压制、看似温顺的清理工竟然隐藏着如此可怕的力量和反击的决心。他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损倒在地毯上!

“砰!”后脑与结结实实地磕在地面,一阵剧烈的眩晕和刺痛感瞬间席卷而来,让他所有的力气和反应都在这一刻被砸得粉碎!

夏油杰如同挣脱锁链的猛兽,动作迅捷如电,毫不留情。在将五条悟掀翻的瞬间,他就借着惯性猛地翻身,用自己的身体严严实实地将五条悟覆盖、压制在身下!

两人的体位瞬间变成了一个极其色情且充
满压制性的69姿势。

杰用自己的胸膛、腰腹和大腿死死地压制住五条悟的四肢和躯干,让他如同被钉在地上的蝴蝶,根本无法挣脱。五条悟那双苍蓝色眼眸,此刻因震惊和剧烈的撞击而显得有些涣散和失焦,甚至蒙上了一层生理性的水汽。

杰甚至没有低头去看身下人的表情。他一只手依旧死死地固定着五条悟的腰臀,另一只手则粗暴地、迫不及待地拽下了自己的工装长裤和内裤,直到膝盖处。

他那早已因为愤怒、屈辱、以及那种扭曲的兴奋感而勃起多时的性器,瞬间弹跳而出!

那同样是极其惊人的尺寸,粗壮、狰狞、因极度兴奋而呈现出深红的色泽,青筋暴起,充满了原始而暴庆的攻击性,甚至比五条悟的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带着一种沉甸间的、令人恐惧的压迫感。

五条悟刚刚从眩晕中稍微回神,模糊的视线聚焦,映入眼帘的就是这近在咫尺的、几乎要怼到他脸上的、可怕的男人象征。

他漂亮的蓝色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你……!”他刚吐出一个破碎的音节,试图偏头躲开。

但夏油杰根本没有给他任何反应和拒绝的时间!他腰部猛地向下一沉,用手扶住自己粗硬的男根,对准身下人那因惊喘而微微张开的、还带着些许湿润的嘴唇,毫不留情地、整根狠狠捅了进去!

“鸣一—!咕呃!!!”

五条悟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致,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所有的声音都被那凶悍的入侵彻底堵死在了喉咙深处,只能发出一种被彻底填满的、痛苦的哽咽声。

太粗了!太蛮横了!

这感觉和他之前强行塞入对方口中的体验完全不同。这一次,他是完全被动承受的一方。对方那可怕的尺寸几乎要撕裂他嘴角,蛮横地撑开他所有的口腔结构,坚硬滚烫的龟头毫无缓冲地直撞入他的喉管深处,带来一阵极其剧烈的、翻天覆地的恶心和窒息感!

他的喉咙被撑开到极限,食管被迫扩张,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生理性的泪水瞬间飙出眼眶。

他下意识地想要干呕,想要用舌头把这可怕的入侵物推挤出去,但舌头却被死死地压在下颚,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感受着那根东西在它最脆弱敏感的通道里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寸空间。

而更让他心神剧震的是,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自己口腔被如此暴力侵犯的同时,自己那根依旧挺立、甚至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和惊恐而更加敏感的阴茎,竟然还被对方含在温热湿润的口腔里!

一种极其诡异的、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风暴,瞬间将五条悟席卷!

夏油杰伏在他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喘息。

他能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剧烈颤抖,能听到那被自己性器堵死的、破碎的呜咽和吸气声,能尝到对方阴茎在自己口中跳动的生命力,同时,也能享受到那紧紧包裹着自己、因为极度惊恐和不适而不断剧烈收缩痉挛的喉管带来的、令人头皮炸裂的极致紧致和吸吮感!

这太刺激了!简直要让人疯狂!

五条悟的口腔,湿热,紧致,柔软的内壁肌肉因为强烈的异物感和窒息感而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舔弄着他的龟头和柱身,带来的快感强烈到近乎疼痛!

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极致的感觉。这比他之前任何一次性体验都要刺激百倍千倍!

杰适应了一下那几乎要让他立刻缴械的紧致包裹感,然后便开始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

他并没有大幅度的抽送,而是先深深地埋在里面,享受着对方喉咙致命的绞紧。然后,他腰部猛地发力,整根凶器以一种缓慢却坚定无比的力道,向外拔出。

粗长的柱身刮蹭着柔软的口腔内壁和喉管软肉,带出更多的唾液和被迫分泌的润滑液,发出极其色情的水声。

五条悟终于得以获得一丝喘息的机会,他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嘴角无法控制地淌下大量的唾液,混合着先前被蹭上的血迹,显得狼狈不堪。

“不……咳……放…”他艰难地吐出一个破碎的、带着泣音的拒绝。然而,下一秒,夏油杰再次狠狠地、整根地贯入!再一次凶悍地直抵最深处的喉咙口!

“咕鸣——!!!”五条悟的抗议和喘息再次被彻底堵死,只剩下喉咙被完全填满挤压出的、痛苦的闷哼。他的身体像虾米一样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脚趾死死蜷缩起来,一次性拖鞋早已不知被踢到了何处。

杰根本不为所动。他抓住了五条悟试图挣扎乱动的腰臀,手指甚至更深地陷入那饱满的臀肉之中,固定好他,然后开始了规律而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退出都刮蹭着每一寸敏感点。他伏在五条悟身上,享受着身下这具强大身体被迫的承受和颤抖,享受着对方口腔极致的侍奉,同时也低下头,更加卖力地吞吐侍弄着对方依旧硬挺的阴茎。

他的舌头灵活地舔舐过五条悟阴茎的每一条青筋,缠绕着柱身,重点照顾着敏感的龟头和铃口,时而深喉吞吐,时而用舌尖快速弹击马眼。

“嗯啊……哈啊……鸣……”五条悟被这上下同时进行的、狂暴的感官刺激彻底淹没了。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他的神经,窒息感又带来一种濒死般的晕眩。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复杂而极致的体验。愤怒、惊恐、屈辱、还有那根本无法忽视的、越来越强烈的生理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的挣扎变得越来越无力,推拒着杰肩膀的手变成了无意识地抓挠,原本试图闭合的牙齿也早已因为缺氧和快感的冲击而松弛下来,甚至开始本能地、生涩地尝试用舌头去舔舐那根在他口中进出的巨物。

这种无意识的迎合更是极大地刺激了夏油杰。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狂野,抽送的速度和力度都在不断提升。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的黏腻声响充满了整个房间,盖过了血腥味,甚至盖过了那昂贵的熏香。

五条悟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眼前阵阵发黑。同时,下身传来的快感也积累到了临界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关正在失守,高潮即将来临。

“鸣.……!嗯!”他发出模糊的鼻音,腰部不受控制地向上挺动,想要将自己更多地送入对方口中,寻求最终的释放。

然而,就在他即将喷射而出的前一秒!一直敏锐地观察着他反应的夏油杰,猛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杰原本侍弄着五条悟阴茎的嘴巴,突然改变了策略!他并没有松开,而是更深地含入,然后用舌头如同灵活的蛇一般,死死地堵住了五条悟那已经微微张开、即将喷射精液的铃口!

“嗬一-!!!

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如同被一道闪电劈中!

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极致快感,竟然被硬生生地、粗暴地堵在了出口!

精液回流带来的是一种极其痛苦而又极度刺激的、无法形容的可怕感受!仿佛整个下身都要爆炸开来!剧烈的痉挛从他的尾椎骨一路炸开到头顶,让他整个人像一张拉满的弓一样,猛地向上反弓起腰腹,喉咙里发出一种近乎哀鸣的、被彻底堵死的哽咽声。

五条悟那双苍蓝色眼珠,因着这猝不及防、蛮横到极点的侵犯,以及高潮被强行阻断的极致痛苦与刺激,猛地向上翻起!

大片瘳人的眼白暴露出来,几乎完全覆盖了那抹动人心魄的蓝。

他的瞳孔在剧烈的生理冲击下涣散、放大,瞬间击碎了所有外壳,露出了内里最脆弱的核。

夏油杰死死地含咬着对方的性器顶端,舌尖精准而残忍地抵住那翕张欲吐的铃口,感受着那根硬烫的阴茎在自己口腔里疯狂地搏动、震颤。

与此同时,杰的下身并未停歇。他甚至没有完全抽出,只是就着那被唾液、前列腺液和些许血腥混合润滑的湿热紧致通道,开始了一场缓慢而折磨人的凌迟。

他粗壮骇人的性器就着对方痉挛不休的喉管,开始小幅度的磨蹭和顶弄。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龟头粗砺的棱角都刮蹭着柔软脆弱的喉壁软肉,带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收缩和干呕反射。

五条悟的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艰难抽气声。

他被这上下夹击、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
风暴彻底撕碎了。

意识在窒息的黑暗与爆裂的快感边缘反复徘徊,身体像离开了水的鱼,剧烈地弹动着,腰腹绷紧却又被身上男人沉甸间的体重和绝对的力量死死镇压,每一次挣扎都只是让那侵入体内的凶器更深入一分,摩擦得更凶狠一寸。

杰享受着这几乎要令他头皮炸裂的紧致包裹。五条悟的喉口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生理反应,正不受控制地疯狂痉挛收缩,每一次紧缩都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吸吮嘬弄着他的龟头,那力道紧得发涩,却又湿滑滚烫,带来一种又欲仙欲死的极致快感。

这感觉太过瘾了,这口湿热的小洞,简直像是一口为他量身打造、完美契合的飞机杯。

他爽得头皮阵阵发麻,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股热流疯狂地冲向四肢自骸,汇聚在下腹,让他那根作恶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几乎要撑裂身下人的喉咙。

他适应并沉醉于这致命的绞紧快感中好一会儿,才猛地深吸一口气,腰胯骤然发力!

“唔噗——!!!”

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磨蹭,而是粗暴至极的、几乎整根抽出!粗长狰狞的性器带着黏连的银丝和湿滑的体液,猛地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间和喉咙里脱出!

“咳!咳咳咳——哈啊……嗬……”骤然获得一丝喘息空间的五条悟,猛地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剧烈的抽气声。

大量的唾液和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混杂在一起,汹涌地从他被迫张张大的嘴角和泛红的眼角溢出,狼狈地淌过他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在早已污秽不堪的地毯上。

他漂亮的脸上血色尽失,又被缺氧和剧烈的刺激憋出一种诡异的潮红,蓝眸涣散,眼神失焦,只剩下本能的、痛苦的喘息和吃咳。

就在这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间隙里,一个破碎着带着剧烈颤抖和泣音的宇节,艰难地从他肿痛的喉咙里挤了出来:“不……!”

然而,这声微不足道的拒绝,没有引起施暴者丝毫的怜悯,“哼……”杰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而危险的冷哼,那声音裹挟着情欲的沙哑,他甚至没有给五条悟说完那个字的机会!腰胯再次以雷霆万钧之势猛地沉下!

“呃鸣——!!!”

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深入的贯穿!那根可怕的东西如同烧红的烙铁,以一种几乎要捣碎喉骨、捅穿胃囊的恐怖力道,再一次整根地、蛮横无比地狠狠凿进了五条悟脆弱的口腔深处!

“咕嗤!”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极度撑开挤压的闷响。

“鸣……!咳……嗯鸣一一!!!”

五条悟所有的声音再次被彻底堵死、碾碎!这一次,他连呛咳都发不出了,只剩下喉咙被完全填满挤压出的、沉闷而痛苦的哽咽。巨大的冲击力让他的后脑再次重重磕在地毯上,眼前彻底一黑。

他显然是被这一下凶狠至极的深喉顶弄狠狠地呛着了,气管受到剧烈刺激,引发了无法控制的、闷在胸腔深处的剧烈咳喘。

然而因为嘴巴被完全堵死,这咳喘无法得到释放,只能在他的胸膛里疯狂地震荡,震得他整个上半身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般抖动,锁骨清晰地凸显出来,胸膛剧烈起伏。

因为夏油杰正完全伏压在他的身上,两人紧密相贴,杰的胸膛死死压着五条悟的胸膛,他的小腹紧贴着五条悟的下腹,他的重量毫不留情地全部施加在下方这具正在承受极致痛苦与欢愉的身体上。

这个姿势让五条悟完全无法挣脱,甚至无法通过胸腔的扩张来勉强获取一点点氧气。他就像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承受着来自口腔和胸腔的双重室息凌虐。

成年男性的体重,加上那狂暴的、毫不留情的侵犯动作,几乎要将五条悟的内脏都挤压移位。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肌肉绷紧的腰腹每一次发力挺进时带来的可怕冲击力,能感觉到那根在他喉咙里野蛮抽送的巨物每一次刮蹭摩擦带来的、混合着剧痛的奇异酸麻,能感觉到自己那被堵死精关、饱受折磨的阴茎在对方口腔里跳动胀痛到几乎要爆炸…

几种极端的感觉如同最狂暴的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早已摇摇欲坠的神经堤坝。愤怒、惊恐、屈辱、还有那根本无法用意志力压制下去的、越来越汹涌的生理快感,如同藤蔓般死死缠绕住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几乎要将他拖入彻底崩溃的深渊。

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视野里的光线变得明灭不定,耳边只剩下自己血液奔流的轰鸣声、两人身体碰撞的黏腻声响、以及那根东西在他喉咙里进出时发出的、令人羞耻的水声和摩擦声。

推拒在对方肩膀上的手早已失去了力气,变成了无意识的、微微颤抖的抓握,指尖泛白,却软绵绵的,构不成任何威胁。

甚至,在某一刻,当夏油杰又一次深深地、缓慢地碾磨进他最深处时,那过于强烈的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窜过他的脊柱,五条悟的身体猛地弹动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带着哭腔的近乎迎合的微弱鼻音,那声音又软又黏。

夏油杰清晰地捕捉到了身下这细微的变化。这声无意的鸣咽,像是最有效的催情剂,瞬间点燃了他,一种无比酣畅淋漓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如同毒液般流遍他的全身。

他低下头,更加卖力地、甚至堪称贪婪地侍弄着口中那根依旧硬挺、饱受煎熬的阴茎,舌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疯狂地舔舐、缠绕、吸吮,每一次深喉都仿佛要将其整根吞入,喉部的肌肉配合着收缩,给予对方最极致的口腔侍奉——尽管这侍奉的本质是另一种形式的惩罚。

而他自己的腰胯动作也变得更加狂暴、更加没
有规律。时而九浅一深,时而快速地连续 磨蹭着敏感的上颚和舌根,时而又毫无预北地整根深深埋入,死死抵着喉头最深处的那一点,碾压磨转,直到身下人因为极致的窒息和刺激而浑身剧烈颤抖,才又猛地抽出,然后再一次狠狠地贯穿!

“吗!呜嗯——!”五条悟的喉咙被使用得发出可怜的哀鸣,破碎的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他的身体早已不再受自己控制,完全被身上的男人引领着,被动地承受着。缺氧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却又强行维持着他意识的清醒,让他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分每一秒的折磨与沉沦。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惊涛骇浪中彻底迷失方向的小舟,每一次巨浪打来都以为会彻底倾覆,却又被下一道更高的浪头抛起,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意识在黑暗的深渊边缘反复徘徊,那被死死堵住、无法宣泄的高潮快感依旧在他下腹部积聚、压缩变得越来越沉重,却被强行封住了出口,带来的痛苦几乎超越了快感本身。

几番这样极致的天人交战后,五条悟眼泪无声地、汹涌地流淌,混合着汗水、唾液,将他那张秾丽逼人的脸庞弄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开始出现轻微的无意识抽搐,脚趾死死地蜷缩又无力地松开,小腿肌肉绷紧又放松。抓挠着对方肩膀的手彻底滑落,软软地瘫在地毯上,指尖微微蜷曲。

显然,他已经被身上这个男人,被这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感官体验,彻底地……捣弄到了濒临昏厥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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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好疯好涩

呜呜呜催更老师,妈呀,太涩了,涩爆了,好喜欢!!这篇性张力完全溢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