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喝了。”作为医学生的硝子终究是看不下去好友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将桌上还剩大半的酒瓶子挪开了些。
夏油杰定定地盯着面前的杯子,看上去没什么反应。家入硝子怀疑他已经把自己喝傻了,伸出三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问:“喂,醒着吗,这是几?”
愣了两秒,夏油杰猛地抬头,倒把家入硝子吓了一跳。
“一。”夏油杰紧锁着眉头,费解的模样,“这次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他到底在哪?”
家入硝子的担忧还未冒头就被好友的恋爱脑劈了个一干二净,无语地扯了扯嘴角,半晌道:“你不会是在梦里谈的恋爱吧。”
夏油杰秒回:“不可能。”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好,好。”家入硝子随口附和,“你是说你在半年前莫名其妙遇到一个很奇怪的眼罩大叔,和他恋爱后这人三天两头就闹失踪,满世界找不到人,但下次又会莫名其妙自己出现在你面前。”
她下了结论:“要么你被骗了,要么我推荐你去精神科看看。”并摇了摇头,“夏油,你谈起恋爱来的动静还真不小。”
夏油杰一本正经地纠正:“不是大叔,硝子。他才29。”
家入硝子翻了个白眼,“29还不是大叔?19的为什么要去谈29的,你被鬼迷了心窍吗。”
夏油杰听了不知怎么更郁闷了,又灌了自己一口,丧气道:“他会不会是嫌我太小了。”
喝了酒才能看到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好友难得伤春悲秋的一面,家入硝子还没笑出来,闻言一阵头大。
“……他才是吃了嫩草的那一个,有什么好嫌的?”
“年龄不是问题,你见了他就知道了。”夏油杰试图辩解,“硝子,其实他看起来比我们还小,真的。”
家入硝子不置可否地嗤笑一声,看他的眼神像看一个傻子,评价:“你老实说,他救过你的命吗。”
夏油杰摆摆手,心塞地停止了话题,“走吧,我买单。”
和硝子分别后夏油杰便独自打了车,回程的路上酒劲上来了,一阵头晕脑胀。奔着大醉一场去的,反而更加清醒。
就像硝子所不理解的那样,他的理性同样在不断告诉他各种更加恶劣的可能性,拉锯战的结果就是他在大晚上思念难耐出门买醉。
说他被骗了吧,人图他一个口袋空空的大学生什么?
他租在校外的房子的租金还是男人大手一挥给他直接交了四年。
所以根本不是假的,也不是做梦。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
夏油杰晃了晃脑袋,下了车,埋头朝家里走去。
今晚似乎密码锁都在与他作对,连着按了几遍数字都未能成功开门。夏油杰蹲下身,扶着门把干瞪眼,多少来着……?
7、2、5……
“滴——”
他还停着准备继续输入的手,门却兀自开了。
先是听到有人带着玩味的语气说:“好重的酒味啊,杰。”
夏油杰不明所以地抬头。
脑中的齿轮“咔哒”一声,在四目相接的瞬间缓慢地咬合上了。
面前的男人柔软的白发熨帖地待在额前,不似之前相见时被眼罩拢起,更添几分温和,蔚蓝澄澈的双眼弯起,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夏油杰眼也不眨地与他对视,片刻后摇摇晃晃地起了身,竟略过男人直直进屋去了,坐到沙发上。
“喂!”五条悟故意将门关得震响,不甚满意地追了过去,戳了戳夏油杰的脸,奇怪地喃喃道,“不对啊,这什么反应?之前不是都激动得不行吗?”
作乱的手被夏油杰一把抓住,他终于回神,转向五条悟目光执拗起来,说道:“明明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喝傻了?”五条悟一头雾水。
“可是硝子说得也没错。”夏油杰自顾自道,“我被你骗了。为什么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为什么你突然出现就对我了如指掌,为什么会有人戴着眼罩还能看得清路?”
听到最后一句话,五条悟憋不住笑了出声,“傻子。”
“我是不是在骗你,这么多次了你还不知道吗……”
他低头吻住了近在眼前的唇,欲再加深这个吻的时候,一阵天旋地转,夏油杰很快反客为主,带着无法宣泄的脾气,全然抛弃了从年上者那学来的技巧,只知道啃咬着,发泄着。
“唔。”五条悟吃痛地闷哼一声,舌尖舔到一丝血腥味。他无奈地推了推身上的人,撬开倔强的牙关,探入其中。
“学着点,这才叫接吻。”微微分开的间隙,五条悟用气音说道。下一秒,他又凑上前去,含住那片下唇,细细舔弄唇周轮廓。
直到氧气在唇齿间将被消耗殆尽,两人才舍得拉开距离。
夏油杰抬眼望向五条悟被亲到红润的唇,慢慢皱起了眉头,伸手摩挲,不满:“花言巧语,巧舌如簧。”
五条悟不同意,“不要污蔑我的一片真心嘛。”
夏油杰顺势抓过他的手,连带着人推倒在沙发上,迈腿抵在劲腰两侧,居高临下地投下目光,充满攻击性的眼神如同一只野鹰,逼视着唯一的猎物。
虽受制于人,但五条悟看上去仍是游刃有余的,他的兴味在夏油杰主动压过他的时候达到了巅峰,只消一眼,经验丰富的大人便能读出藏于其中的焰焰火花,那是欲望的味道。
于是他不介意再当一回引路人,传道授业向来是一个老师的好习惯。五条悟缓缓伸出舌尖,一面直勾勾地迎上投射而来的视线,一面状若漫不经心般、舌尖掠过唇角。
邀请的意味。
五条悟吹了声口哨,上手抓住了夏油杰的手腕,往下一摁,宽厚的掌心被领着从腹部往上,再到硕壮的胸膛。
夏油杰没法忍住不去蹂躏这一对发育可观的胸肌,这完全是发自本能的动作。五条悟身上这件墨黑的贴身上衣意外地成了此刻的催情剂,不仅手放在黑色的紧身衣上的视觉冲突显目,轻薄衣物下的凸起也无所遁形。
两根手指手指恶趣味地夹在乳头两侧,并拢,揪起。夏油杰埋首,舌头代替主人惩罚这颗只会勾引人的淫荡乳尖,舌尖恰好契合在凹陷的奶眼,开始了无情的扫荡。
布料多少是粗糙的,紧密地贴着敏感部位时感觉像被无数细密的针尖在刺,又由于处在被感知的中间值,摩擦时只会带来无尽快感。温热的舌快速翻动,渐渐的,衣服与皮肤融为一体,乳头和舌头像是失去了阻碍,显得难舍难分。
五条悟难以抑制喘息,竟被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小孩舔奶舔得快受不了。
他赶忙投降:“别……嗯……别吸这么用力,又没奶给你吃。”
看着平常站起来高高大大的男人返璞归真似的埋在他胸前,一瞬间竟真的有了在奶孩子的错觉。
“奶是通出来的。”夏油杰终于舍得抬头,一开口语惊四座,“悟这么厉害,多通通的话说不定就有了。”
五条悟推了下他的头:“杰好变态。”
夏油杰直起身,利落地褪去身上的衬衫背心,往下,裤头已经有了起伏的鼓包。
他扯了松紧带,说着:“是悟每次都这么饥渴。”
“第一次见面就摆出欲求不满的表情,让人想干死你。”
拽下了裤头,半勃时就已分量可观的肉棒弹了出来。他撸了两把,往前靠了靠,龟头故意蹭过那块湿答答的地方,绕着挺立的那一点慢悠悠画了个圈,再往前,几乎要碰到微张的嘴唇。
青筋盘旋的阴茎近在眼前,五条悟快速地舔了一下马眼,留下亮晶晶的水渍,说:“我恨不得马上被你干死。”
这一下后他故意停止了动作,勾唇笑了笑,睁着一双蓝眸直白地看向夏油杰,欲语还休。
夏油杰一手撑在后面的墙壁上,俯下身,膝盖往前动了两步方便送胯,直挺的性器在他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被吞咽进湿润的口腔。
灵巧的舌头很快贴了上来,顺着脉络仔仔细细照顾到了每一处角落,含不住的唾液顺嘴角滑落,下巴水亮的一片。
夏油杰用手替他抹去了,吃鸡巴吃到口水乱流,该死的淫荡模样。可怕的是一想到是自己的家伙让他这么津津有味,就根本无法忍耐欲望在口中的膨胀,他在五条悟面前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公牛,总是在被指引的方向横冲直撞,终点是经验丰富者举起的红布。
有时候他也觉得这只是一段游戏人间的停留,一面撒气向遥远的十年之差,一面麻木地回忆已经能倒背如流的说辞。
“我只有过你一个。”——骗人的,明明那样老练,那样成熟。
“我对你是一见钟情。”——骗人的,茫茫人海对着一个陌生人说情爱,扒开矫饰的外壳怕是只有欲望。
“我真的爱你。”——骗人的,为什么能脱口而出的爱却换不回简单的见面。
每每想到这些,他的身体就仿佛催生出了两个人格,一个唾弃,一个痴情,宛如精神分裂。
“唔、咳。”直到五条悟忍不住轻咳了一声,他才发觉自己无意识又往前顶了一些,龟头已经快要触到狭窄紧致的喉道了。
夏油杰赶忙抽出自己的家伙,担心地抱歉道:“没事吧,悟?”
五条悟顺了顺气,笑道:“虽然深喉也不是不行,但——杰在这时候走神什么?”
“我还不够让你专注吗?”
夏油杰张了张口,不知如何解释自己刚刚矫情的心理活动,而五条悟似乎真的觉得刚刚做得不够好,对眼前蓬勃的阴茎起了好胜心,提前放松了喉咙,一路顺畅无阻地含了进去,一直到杂乱浓郁的阴毛擦过他的鼻尖。同时手也没有闲着,圈着下垂着的两个丰沛的囊袋,轻轻捏了又松开,乐此不彼。
夏油杰低低地闷哼一声,喘息愈发重了,尤其是当他低头看见五条悟精致白皙的脸陷在身下的黑色当中,他差点没有忍住射在五条悟嘴里的欲望。
不想像第一次被玩弄时没两下就射了,而后被五条悟调侃怎么这么快,更不想在这方面都丢脸得像个小孩。
夏油杰缓缓抽出了一点,又再进入。当作性交的地方了一般,耸动着抽插,半截茎身露在外头,很快又消失在唇间,只有摩擦发出的骚浪水声清晰地回响着。
五条悟的另一只手抵在夏油杰腹肌上作支撑,配合地张着嘴,收起牙齿,眼带笑意地看向他。
甚至会在性器捅入时翘起舌头,蜻蜓点水般掠过马眼,贴过虬结的青筋。
很轻,很痒。夏油杰真怕折服在这高超的手段之下,如果连这方面都满足不了,年龄小的唯一优势也要丧失了。
很快拔了出来,往后退了几步,在沙发前站起身来。往下看,才发现五条悟宽松的裤子也有一处明显的小丘。夏油杰伸手替他揉了揉,拉下外裤,发现五条悟穿的三角裤太过贴身,差点兜不住布料下的一团,往后也是细细的一条,不仅包不来两瓣肉嘟嘟的屁股,反而还陷在了深深的股缝之中。
再一看,前面还有了点点湿意。
夏油杰不出所料地笑了笑,提醒道:“你流水了。”
五条悟瞥了眼,毫无羞赧之意,自然地应了,“杰的鸡巴太大,看一眼就湿了。”
夏油杰拉着会阴处还能揪得起的一小条,不轻不重地松手一弹,发出沉闷的声响,“别穿这种了,都能看到屁股的形状。”
“当然是为了见杰才穿的,还有谁看我就把他眼睛挖下来。”
闻言夏油杰的嘴角又被架起,五条悟总是像一阵呼啸的风,来去匆匆,来的时候不可抵挡,去的时候无影无踪,偏经过时往往强势地吹散密布的乌云,叫人生不起气,无可奈何。
往旁边一扯,清秀的肉棒冒了头,夏油杰上下撸了撸,同样张嘴含了进去,想学着五条悟的样子伺候回去,还没发力,就听五条悟“嘶”了一声,“算了宝贝,你的口活实在太差了。”
夏油杰抬头,淡淡道:“我就给你试过这几次,没有你那么‘天赋异禀’。”
听懂了言外之意,五条悟立刻耷拉起一张俊脸,看上去比他还委屈,“我也只给杰一个人吃过。”又补了一句,“我发誓。”
多看两眼那张脸夏油杰什么脾气都没了,还得反思自己是不是得寸进尺了,“……我会好好学的。”
算了算,五条悟有十年都没看见夏油杰这种吃瘪认输的表情了,心里的某处柔软满涨,眼前的夏油杰和记忆中的青春少年重叠在一起,只有无尽留恋。
“先别学了,直接进来。”五条悟抬脚,搭在沙发上,呈“M”字打开双腿,让腿间的风景更加明朗。
内裤半遮不遮,股缝终于舍得分开,露出原本藏纳之中的后半段内裤。
夏油杰难以挪开自己的目光,不自觉滚动喉结,拇指勾着布往边上一拉,情动的穴口在他眼前翕动着,隐隐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嫩肉,一个被干透的熟穴。
沙发前的桌子下方还有上次在客厅胡来留下的润滑液。一捏瓶身,粘稠的液体润湿了满手,滑腻腻的。手指将水液带向微张的小口,毫不费力地塞进一指。温暖的穴肉立刻包裹上来,热情地吮吸这根外来物。夏油杰随意地抽插两下,弯曲关节向穴壁抠挠,没两下穴肉便忍不住往里收缩,连一指都显艰难。
清脆的一声“啪”突然响起,五条悟错愕地看着夏油杰,对他打了自己屁股一巴掌这件事始料未及。
“放松。”夏油杰揉了揉刚刚甩掌的地方,那儿已经泛起红来。五条悟的臀肉处在紧实和绵软之间,肉多但捏起来又十分有弹性。他干脆俯下身来,用牙齿叼住那块嫩肉,细细磨弄着。
“你属狗的吗?”
在这个世界五条悟凭借年龄优势向来能在两人间的性事之初掌握主导权,但今天夏油杰全然同以往不一样了,像是闷在里面的部分终于开炉了,滋滋往外冒。
一下子还有点不习惯。
但他也乐意交由夏油杰来掌控。
趁他怔神的时候,夏油杰又往里塞入一根指头,他好似在随意地往里捅去,却能精准地抠到敏感点,惹得五条悟不住颤抖。啪叽的水声更加响亮,嘴唇一路滑向了大腿内侧,这块肉最嫩也最敏感,他并非像之前温柔地厮磨,而是咬了一口。松口的时候,上面出现一块清晰的牙印。
“嘶——喂?”五条悟推了推腿间这颗脑袋,顾不得后穴的痒意,有点生气,“很痛。”
夏油杰垂着眼,安抚性地舔了舔,同时抽出手指,扶着性器抵在穴口,龟头顺着褶皱打圈,又滑开,饥渴的后穴忍不住缩了两下,只能得到浅尝辄止的进入。如此几次后才轻声宣布:“我要插进去了。”
“做就做,别动不动咬人,什么坏习——呃嗯……”话音未落,还在磨蹭的鸡巴猛然捅了进来。
虽一直渴望能被年轻人的大鸡巴填满,但毕竟有一阵时间没有做过,后面紧了很多,一下子难以深入。
“怎么还这么紧?”夏油杰也不好受,肉根被紧紧绞着,动弹不得。他蹙眉,捞起剩下的润滑液,往自己性器上倒。
五条悟深吸一口气,“直接进来吧。”
一挺身,在润滑的作用下好歹是进去。五条悟禁不住叫唤,“唔,太大了。”
“别讲这种话。”夏油杰两手撑在他上方,忍着不动已是意志力的顶峰,他低了头,狠狠吻着那张嘴泄愤,舌头的探寻没有方向,只顾着把口腔都舔遍,最好让自己也染上五条悟的味道才甘心。
那唇太性感,太柔软,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黏着,从此连为一体。
五条悟随他吻得尽兴,两只手环在夏油杰脖颈之间,使两人更加亲密无间。
仿佛要缠绵到世界尽头。
“杰亲得好用力。”五条悟抬了抬下巴示意,“应该都要肿了。”
“没肿。”夏油杰眼底晦暗不清,诚实道:“很好看。”
缓缓开始动作,肠道里又湿又热,裹着进出的肉棒,像是不依不饶缠着讨要的情人。阳具戳到某一点,五条悟过电了般不自觉颤栗一瞬。
就是那儿了。夏油杰挺着下半身直往那撞,带着要把那处捣烂的力道不停顶弄,每一下都能听见五条悟发出更高昂的声调。
“啊哈……好痒,不,嗯……”
“不什么?”
五条悟喘着气,眼神勾人得能拉丝,说:“不、要停……”
下一秒,肉棒就狠狠往里塞去,只留扎人的阴毛刺在了会阴处,被溢出的润滑打湿成一缕一缕。
五条悟爽得翻白眼,浪叫:“呜……杰好厉害,插到底了……啊啊啊……”后面的逼肉只知道不断吸夹着能让他快乐的大鸡巴,流出的液体已分不清是润滑液还是穴道涌出的骚液。
夏油杰往上撩了把垂落的发丝,总是拔出到只留龟头在里面,又再次贯穿到底。囊袋随着摇晃时不时撞在臀肉上,撞出一圈又一圈晃荡的肉波,啪啪声愈发激烈。
“哦啊……啊啊啊啊,好棒,大鸡巴好棒……”五条悟抱着自己的双腿,让后穴吃鸡巴吃得满满当当。
越插水声越响,穴道喷出一股水液尽数浇在龟头上。夏油杰低头一看,湿了一片,穴口处还有密密的白沫,道:“才干几下后面就流水了,这么喜欢被操?”
“喜、喜欢,”五条悟断断续续地说着,还掺杂着几声淫叫,“呜……好喜欢杰的,杰的大鸡巴……”胸前两块柔软的胸肌被顶得上下摇晃,夏油杰干脆一把掀起黑色上衣,嫩白的乳肉差点要晃了他的眼,他揪起一颗肿大的奶头,奶眼委委屈屈地挤到一块,随着他松手,乳波更加荡漾。
夏油杰呼吸一紧,又掴了弹翘的屁股一掌,操干得更加用力。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时的愣头青,只知道鸡巴放进去乱撞,现在的他操起人不仅知道要冲着哪个地方磨,还会了九浅一深地伺候这口骚穴。
五条悟脱离了被小孩打屁股的羞耻,反而欲求不满地扭了扭,被钓得受不了,央求道:“给我,嗯啊……给我……”
前边挺立的性器铃口已经吐出不少前列腺液,夏油杰知道他快到了,反而扯下自己头上的皮筋,黑发散落,他将皮筋熟练地一翻一绕——绑在了性器根部。
五条悟感觉下身一紧,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被突然束缚的感觉好不到哪里去。
“忍着。”夏油杰说。
五条悟失笑,“喂……嗯,你、一直操我那里怎么忍得住?”
夏油杰覆上他的性器,摸了两把,抵着马眼,坚决道:“不行。”
“真栽在你手里了。”五条悟捂着脸喃喃道,默许了。
五条悟今晚好像一直在纵容他,夏油杰心想,难以避免地升腾起一种奇怪的预感。他尽力压下内心的怪异,只让自己沉溺在情欲之海中。
他更加用力地凿着层层叠叠的肠肉,恨不得连囊袋也一起塞进去,冠状物刮过肉壁,激起一波千层的情欲来,不停回荡着。
五条悟忍耐得辛苦,不自觉扭动屁股,想再被操过那点给个痛快,又苦于欲望失去出口,就像好不容易升空的气球骤然破裂,不得已被拽了回去。
“呼,让我射……好痛……”
夏油杰抽插的速度更快了,五条悟知道这是他要射了,便急忙渴求。
“行啊。”夏油杰说,看到五条悟眼里闪烁的光,笑了笑,“说点好听的,我就考虑一下。”
“……哪里学来的?”五条悟匪夷所思。
夏油杰低头亲亲他的嘴,“你说呢。”
无非是耍了点心思想听一些年上者撒娇一般的讨饶,或是甜蜜的情话。他故意放缓了原先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磨人得紧。
五条悟揽上他的脖子,一双透亮的蓝眸清晰地映出他来,他忽然用一种平时不常见的语气说:“好想你啊,杰。”
夏油杰一愣。
“你骗人。”终于找到机会指控,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涩得有些吞音。
“没有骗人哦。”五条悟一改常态地同他认真解释,“见不到面的日子里,很难有一刻不去想杰。这样的心意,总要传递给杰吧。”
“说得好听。”夏油杰低着头,自嘲地想:想我怎么不来找我?
而且。
“你说的什么高专……日本根本没有这个学校。”他惩罚似的狠狠顶弄一下,全根没入,重重蹭过骚点,刺激得肉壁猛地缠络上来。
五条悟轻哼出声,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一般,埋在他肩膀上,说:“脱不开身嘛,我也希望可以不用只在梦里才能看见杰。”
夏油杰抿着唇,确信他就是在糊弄自己,身下不禁更加用力。
感受到一瞬间的情绪失衡,五条悟被草得晃悠悠还坚持在夏油杰脖子上印下密密的吻,用行动在哄他。
身下性器胀得通红,夏油杰干脆将皮筋拽出,乳白的精液一瞬间射了出来,滴在五条悟的腹肌上,零零落落的白点。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用手快速撸动。
五条悟感觉体内一下子变得空虚,被撑得浑圆的穴口饥渴难耐地缩了缩,想念被精液灌满的滋味,“射进来。”
夏油杰摇了摇头,精液喷涌而出的时候,他对着五条悟疲软在小腹的性器,一路往下,导致五条悟整个下半身都被精液浸着。
他满意地笑了一声,贴心地将五条悟的内裤拉了上去。
液体与下体紧密相贴的那一瞬,五条悟一个激灵,慢半拍地说道:“好黏。”
夏油杰灼灼的目光聚焦在完全湿润的内裤,故意道:“明天穿着去上课怎么样。”
“嗯?”五条悟难得怔了半晌,很快反问道,“你这么想看我带着你的精液教书?杰射了这么多,滴下来了怎么办?”
夏油杰笑了一声,“悟真的是老师吗?哪有老师这么淫荡?”他又上手捏了把挺翘的屁股,轻轻拍了一下。
别说到明天,没一会儿脏兮兮的内裤旧痕未去,又被弄得更脏,最后在几场欢愉间不知道被丢到哪里去。
年轻人的体力总是一个无底洞般的谜,今晚尤其夸张。五条悟浑身汗淋淋的,腿已经抬不动了,后穴快被草麻木了,不用看也知道,红肿一片,到后面搅和起的水声全源于累积在穴里的精液。
甚至前面都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最后出来的只有淅淅沥沥的尿液。
“玩够了?”五条悟本对自己的体力非常自信,但现在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冲个澡去里面睡觉,困死我了。”
他身上实在狼狈。乳头被啃得肿大异常,还破了皮,身上处处是红痕,掐的,捏的,嘬的。小腹上还有淡黄色的水液,五条悟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多看几眼脑海里又要出现自己刚刚是怎样不知廉耻地在年轻人身下承欢的画面了。
“我带你进去冲一下。”夏油杰也移开了视线,低着头把人牵到浴室。
水流让大脑清晰了许多。五条悟擦干身子,好整以暇地问:“我穿什么?”
“穿我的。”
“都穿你的吗?”
夏油杰幽幽地看他一眼,拿衣服去了。
五条悟大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害羞啦?有什么好害羞的?”
一套衣服迎头扔了过来。
穿好衣服后抬步进了卧室,发现夏油杰已经躺在了床上。五条悟熟稔地钻入被窝,与他靠在一起。
夏油杰转过身,说道:“明天是平安夜,晚上一起吃饭吧。”语气里泄出不易察觉的期待,很隐秘。
五条悟垂目想了想,“明天有很重要的事,要出差。”
“吃个饭的时间也没有吗?”
“唔,下次吧,杰。”
似乎察觉到枕边人的失落,五条悟凑过去拥住了他,啄了口绷直的嘴角,“不开心了吗?”
会有下次吗?
夏油杰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睡吧,让我抱一下。”五条悟收紧了手臂,感到怀里逐渐变得充实,那样温暖的存在,让人不住眷恋。瞳孔被熟悉的脸庞挤占着,眼皮沉重,他也不舍得闭眼。
看起来像如获珍宝,夏油杰也瞧着他,突然想。他更肯定五条悟是阵称心如意的风,只往他这吹,吹得服服帖帖的那种。
“悟。”
夏油杰脱口而出。
“嗯?”
“后天呢?”
“后天……好啊。”五条悟习惯性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低了下去,踏入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