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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Play 指奸 失禁
上面大纲的事后太简单了,重写一下事后(ber
五条悟瘫软在夏油杰怀里,像一只被撸顺了毛却又被折腾得筋疲力尽的猫,连指尖都懒得动弹。大脑在高潮的极致空白后,开始缓慢地重新运转,第一个清晰的念头是——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是来谈拯救世界的正事的!怎么就被这个一言不合就发情的混蛋前男友按在地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干抹净了?!
“重死了.…出去……”他嘟囔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软糯,试图推开身后依旧紧密贴合着他的温热躯体。那依旧埋在他体内的部分,即使已经软化了少许,存在感依旧鲜明得令人羞耻。
夏油杰没有立刻依言退出,反而收紧了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将他又往怀里按了按,下巴抵在他汗湿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气息里混杂着悟独特的甜香、情欲的麝香,以及一丝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淡淡咒力残秽的味道。这种彻底交融的气息,奇异地抚平了他自重生以来就一直翻涌不息的焦躁。
“别动…”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让我再抱一会儿。”
悟撇撇嘴,习惯性地想反驳,但身体深处传来的、被填满的奇异满足感,以及阔别太久的温暖怀抱,让他那点微不足道的抗议消散在了喉咙里。
算了,反正…也挺舒服的。他自暴自弃地想,放松身体,任由自己更深地陷入对方的怀抱。
过了片刻,夏油杰才缓缓退出,伴随着细微的声响和悟一声不自觉的轻哼。他翻过悟的身体,让他面对自己。那双苍蓝的六眼此刻氤氲着一层水汽,像是雨后的天空,迷蒙又清澈,眼尾还泛着情动时的红晕,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气焰被彻底打散,只剩下一种近乎纯然的慵懒和依赖。
夏油杰的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搔刮了一下,又痒又麻。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拭着悟脸颊和颈侧未干的汗迹,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这张脸,从精致的眉骨到挺翘的鼻尖,再到那两片因为激烈亲吻而略显红肿的唇瓣。前世,他就是通过羂索的记忆,看着这张脸在硝烟与血污中失去神采,看着那双苍天之瞳归于沉寂……
心脏骤然一缩,尖锐的痛楚混合着失而复得的狂喜,再次席卷了他。
“脏死了,”五条悟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皱了皱鼻子,嫌弃地瞥了一眼彼此身上狼藉的痕迹,“杰,我要洗澡。”
夏油杰从翻涌的情绪中回过神,紫眸深处那化
不开的阴郁似乎被这声抱怨驱散了些许。他弯了弯唇角,露出一抹堪称温柔的笑:“好。”
他起身,随手捞过一旁散落的教主袍裹在身上,然后弯腰,轻而易举地将一丝不挂的五条悟打横抱起。悟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子:“喂!我自己能走!”
“地滑。”夏油杰言简意赅,抱着他稳步走向浴室。他的手臂稳健有力,怀抱温暖而可靠。悟挣扎了两下无果,也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起这种服务,甚至还将脑袋往对方颈窝里蹭了蹭,像只找到了舒适窝点的大型猫科动物。
盘星教的浴室相当宽敞,传统的和风设计,巨大的柏木浴缸已经备好了温度适宜的热水,蒸腾起朦胧的白雾。夏油杰小心地将悟放入浴缸,温热的水流立刻包裹上来,舒缓着激烈情事后的疲惫。
悟舒服地喟叹一声,向后靠在浴缸边缘,眯起了眼睛,像一只被顺毛的猫。然而夏油杰并没有让他独自享受,而是紧跟着跨坐进来,将他重新揽入怀中,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腿间。
“喂…”悟有些不自在地扭了扭,这个姿势太过亲密,仿佛他整个人都被对方圈了起来。
“别动,帮你清洗。”夏油杰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掬起温水,轻轻浇在悟光滑的背上。水珠顺着那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滑落,没入水中。
杰的手掌带着薄茧,抚过那些在刚才情事中留下的暧昧红痕,动作轻柔而缓慢。
悟起初还有些僵硬,但杰的按摩手法实在太过舒服,恰到好处地缓解了肌肉的酸软。他逐渐放松下来,甚至开始指挥:“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用力点.…”
夏油杰从善如流,一边伺候着怀里这位难缠的主,一边听着他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话。
“杰,我跟你说,你绝对想不到未来会发生什么!”五条悟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兴奋,“有个叫羂索的千年老妖怪!!他居然占据了你的尸体!用你的脸和身体做了好多坏事!简直不可原谅!”
夏油杰涂抹沐浴露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果然…悟也记得。他沉默地听着,没有打断。
“还有那个虎杖悠仁,对了,他是我学生,超有意思的一个小家伙! 居然吞了宿傩的根手指!宿傩你知道吗?那个诅咒之王!他后来……”悟的叙述带着他特有的风格,夸张、跳跃,时而愤慨,时而用一种美化过的、仿佛在讲冒险故事般的语气描述着那些残酷的战斗与牺牲。
他将自己战死的部分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着重强调了自己是如何“帅气地”与宿傩激战。
夏油杰安静地听着,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原来悟真的是带着记忆回来的。他今天如此反常地主动找来,提出结盟,不是因为别的,正是因为他经历了那一切,知晓了所有的阴谋与惨痛,而在重生后,他选择的第一个盟友,竟然是自己。
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是高兴吗?是的,毋庸置疑。在经历了背叛、决裂、十年的冷战乃至生死相隔后,悟依然如此信任他,将关乎世界命运的秘密和盘托出,将后背再次交给了他。这份毫无保留的信任,像一道暖流,注入他冰冷枯寂的心田。
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苦涩与痛惜。悟记得这一切,就意味着他也清晰地记得死亡降临时的剧痛与恐惧,记得身体被斩断的绝望,记得灵魂消散的虚无……悟,他视若珍宝、恨不得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悟,独自承受了这一切。而自己,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却不在他身边,甚至……自己的尸体还成了伤害他的工具之一。
想到这里,夏油杰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擦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看着怀中还在眉飞色舞地讲述着的悟,那双蓝眼睛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明亮,像蕴藏着星辰大海,却又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雾,将最深处的伤痛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
悟在撒谎。用夸张的言辞和故作轻松的语气,掩盖着那些不愿提及的伤痕与孤独。
眼见着悟的比喻越来越幼稚,用词越来越偏离残酷的现实,试图将那段沉重的过去包装成一个光怪陆离的冒险故事,夏油杰终于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他停下擦拭的动作,双手扶住悟的肩膀,将他的身体稍稍转过来一些,让他能更清楚地看到自己的眼睛。
“悟,”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种穿透所有伪装的洞察力,“那你的呢?你说了那么多关于别人、关于未来的事情,你呢?你过得开心吗?”
五条悟正说到兴头上,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直击核心的问题问得一愣。
他的六眼清晰地捕捉到夏油杰此刻眼神中翻涌的情绪——那里深沉得几乎要将他溺毙的心疼、怜惜,浓烈到化不开的愧疚,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与后怕。
杰看起来很难过,非常非常难过,那种难过深沉如海,几乎要从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中满溢出来。就像.……就像自己曾经弄丢了他最心爱、视若性命的小猫,而现在终于找回来了,却发现自己不在的时候,小猫被人欺负得遍体鳞伤,受了天大的委屈。
悟的心底莫名地泛起一丝慌乱和一种被彻底看穿的心虚。
他想要掩饰,想要维持自己“最强”的无敌形象,不想在杰面前流露出任何脆弱的情绪。
他几乎是立刻条件反射般地拔高了音调,用一种更加夸张的语气大声解释道:“开心啊!当然开心!大家都很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每天我都能吃很多很多喜久福,毛豆生奶油味的!想吃什么就吃,想揍谁就揍谁,不知道有多快活!”
然而,夏油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那双深邃的紫眸仿佛能洞悉一切谎言,看穿他所有强撑起来的伪装。他伸手,抚上悟湿润滚烫的脸颊,拇指指腹带着无尽的怜爱,轻轻摩半着他的眼角,仿佛要拭去那并不存在却早已在心底流淌过的泪水。
“不对,”杰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毫无花巧地、结结实实地敲击在悟毫无防备的心上,“悟过的一点都不开心,一点都不好。你都说错了…”
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似乎正极力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汹涌的情绪,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碎的颤抖:“……甚至到最后,都是一个人死去的。”
“就算死了,尸体也要被利用…”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惊雷,彻底击碎了五条悟努力维持的所有伪装。内心那点被小心翼翼隐藏了太久、连自己都几乎要骗过去的委屈、深入骨髓的孤独、战败的不甘,以及对于死亡那一刻冰冷的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
原来杰都知道。他知道自己最后的狼狈,知道自己的失败,知道自己并非真正无敌,知道自己也曾感到孤独和无助……他知道自己心底最深处、连自己都不愿直视的隐秘伤痕。
但同时,一种被“欺骗”的羞愤感也迅速窜了上来!他仔细回想着今天与杰相处的每一个细节——从对方见到他时那异常深邃、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眼神,到那个在腰间停留过久、带着异样情绪与颤抖的吻,再到后来那场激烈到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却又在细微处流露出无尽怜爱的情事.….…
“哈??”五条悟猛地瞪大了眼睛,顶着满头的白色泡沫,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张牙舞爪地就想从水里扑起来求证,“你都知道???你也是穿越过来的??你他妈耍我玩呢???!”
他就说!这个时间点的杰怎么可能这么反常!原来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绞尽脑汁想着怎么“说服”对方,怎么“隐瞒”自己最狼狈的部分!这家伙居然一直在看戏?!
眼看那只沾满细腻泡沫的手就要带着怒气抓到自己脸上,夏油杰眼疾手快地按住了他光滑的肩膀,稍一用力,就将这只炸毛猫重新按回了自己怀里。滚烫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悟敏感的腰侧皮肤,带来一阵细微而熟悉的战栗,让他不由自主地软了力道。
“别闹,泡沫还没冲干净。”夏油杰的语气带着无奈的纵容,仿佛在安抚一个闹脾气的小孩子,指尖却留恋地在他腰侧敏感处又多停留了一瞬。
悟气鼓鼓地跌坐回去,温热的水花溅起,打湿了杰的胸膛和下巴。他撇撇嘴,不情不愿地重新窝进那个熟悉的怀抱,嘴里却不肯停歇,嘟嘟囔囔地小声嘀咕着,像含了颗糖似的含糊不清:“混蛋杰…居然都知道了…也不早点说…看我一个人表演很有趣吗…”那语气里,委屈多过了真正的愤怒。
他原本还盘算着,不把自己战死的那部分细节全盘托出,至少能在杰心目中保留“最强”的完美形象,维持一点点最后的体面和骄傲。那惨烈的结局是他心底最深的一根刺,带着隐秘的羞耻–他,五条悟,号称最强,居然以那样狼狈的方式,被拦腰斩断,如同破碎的玩偶般
退场了。
这让他觉得,自己再也不是杰眼中那个无所不能、闪闪发光、永远值得骄傲的最强了,再也不是那只可以被杰珍视地捧在掌心、独一无二的帅气小猫了。
一丝难以言喻的沮丧和失落笼罩了他,让他原本亮晶晶的、如同晴空般的眼神都黯淡了几分,微微垂下了眼帘。
夏油杰敏锐地察觉到了他情绪的低落,那细微的变化如同涟漪,逃不过他始终专注的目光。他停下冲洗的动作,双手轻轻握住悟圆润的肩头,将他转过来,面对面地看着自己。水汽朦胧中,两人的视线再次交汇,呼吸可闻。
“悟,”夏油杰的目光专注而认真,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力量,“既然一切都已经重来了,那我们就不要让一切重蹈覆辙。”他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的承诺着,“你来找我结盟,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这句话像一道炽热的光束,瞬间驱散了五条悟心头刚刚聚集起来的阴霾。
对啊!他们重生了!他们有了改变一切的机会!这是上天赐予的、绝无仅有的第二次机会!而且,杰同意了!他愿意和他一起!他们依然是最强的!
悟的眼睛立刻又重新亮了起来,像是骤然被点燃的蓝宝石,熠熠生辉。
那点小小的沮丧和羞耻感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他脸上重新绽放出灿烂的、带着点小得意和无比安心笑容,笑嘻嘻地在杰怀里扭了扭,像只终于确认了主人不会抛弃自己的猫:“杰同意了!不准反悔!”他伸出手指,孩子气地要去勾杰的小指。
眼见杰的眼神依旧温柔而纵容,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宠溺的态度,五条悟的胆子立刻肥了起来,开始得寸进尺地加码,“那我们要约法三章!”他挺了挺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尽管浑身湿漉漉地坐在对方怀里毫无威慑力。
“哦?”夏油杰微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嘴角噙着一抹的笑意,紫眸中闪烁着愉悦的光。
“第一!”悟伸出第一根修长的手指,表情严肃,像在宣布什么关乎世界存亡的重大条约,“杰再也不能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都不准再说什么‘苦夏’,什么‘大义’的话!”
“好。”夏油杰毫不犹豫地点头,目光沉静而郑重。
“第二!”悟竖起第二根手指,趁胜追击,“杰有任何不好的、不开心的事,都要跟我说!不准一个人憋着!不准再想那些奇奇怪怪的、钻牛角尖的念头!”他想起前世杰独自承受的那些,语气里带上了些许不易察觉的心疼。
“可以。”夏油杰继续点头,紫眸中的笑意加深,如同投入石子的湖面,漾开温柔的涟漪。
“第三!杰…唔…”悟看着对方那金然接纳、仿佛无论自己提出多么无理取闹的要求都会一口答应,突然卡壳了。
他感觉自己就算现在说要天上的星星,杰可能都会立刻想办法去搭梯子。
这种被全然宠溺着、无条件包容着的感觉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像泡在温热的蜜糖里,却又一时想不出更多“过分”的要求“…这点保留!等我想到了再说!”他最终只能有些耍赖地宣布道。
看着他这副绞尽脑汁却又想不出所以然、只能虚张声势的可爱模样,夏油杰终于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通过紧贴湿滑的肌肤传来,带着愉悦的共鸣。
“喂!你在笑什么!!混蛋!”悟恼羞成怒,感觉自己被嘲笑了,怒气冲冲地掬起水,连同手上丰富的泡沫一起,劈头盖脸地往对方脸上、身上泼去,像只被惹毛了开始扑腾水花的小猫。
夏油杰一边笑着,一边象征性地躲闪着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猫”毫无章法的攻击,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抱歉,抱歉…”他的笑声低沉而愉悦,“只是觉得,悟现在的样子,太可爱了…”他由衷地赞叹,目光缱绻地流连在悟因气恼而泛红的脸颊和亮得惊人的蓝眸上。
“老于那叫帅气!无敌帅气!怎么能叫可爱!”悟更加不满了,这个形容词简直是对他堂堂五条家主、最强咒术师的侮辱!
他扑上来就要去掐杰的脸颊,试图用暴力让他收回这个“错误”的形容词。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和杰的相处中,他那许久未用的自称“老子”,又如此自然地脱口而出,仿佛时光从未流逝,隔阂从未产生。
夏油杰笑着任由他闹腾,直到悟几乎整个人湿漉漉地趴在他身上,手臂环着他的脖颈,腿也无意识地缠上来,才就着流淌的水流和滑腻的泡沫,将怀里这只滑不溜秋的大猫紧紧地、牢固地抱在怀里。
悟挣扎了两下,发现动弹不得,对方的手臂如同铁箍般坚实,只好气鼓鼓地瞪着他,那双蓝眼睛在蒸汽熏染下越发显得水光潋滟,因为气恼而微微鼓起的脸颊泛着粉红。
杰看着这样的悟,心中那片因前世种种而荒芜冰冷的废墟,仿佛被注入了蓬勃的生机与暖流,他收起了玩笑的神色,但眼底的温柔和宠溺却更加浓郁,几乎要满溢出来,他凑近悟的耳边,用带着一丝不怀好意、却又低沉性感的声音轻轻呵着气道:
“既然都已经结盟了,悟对我提了那么多要求,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拿点利息呢?”那气息灼热,带着明显的暗示,搔刮着悟敏感的耳廓和颈侧肌肤。
悟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你居然还敢提条件?”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张嘴止想反驳,控诉对方的得寸进尺:“你唔一一!”
然而,他所有未出口的、义正辞严的抗议,都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激烈而深入的吻堵了回去,碾碎在彼此交缠的唇齿之间。
夏油杰一手稳稳地托住悟剃短了头发的后脑勺,指尖陷入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白色发茬,指腹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技巧性地摩擦着敏感的头皮,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酥麻的电流,直窜尾椎。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他柔韧有力的腰肢,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怀中,不容许丝毫退却。
这个吻,不同于之前情欲翻腾时的霸道掠夺,而是带着一种更深沉、更难以言喻的情感。它急切、深入,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对方灵魂都吸吮出来的渴望,却又在唇舌的交缠中,流露出极致的温柔、失而复得的庆幸,以及一种想要弥补所有遗憾、抚平所有伤痛的深切诉求。
夏油杰的舌尖强势地撬开悟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瓣,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占有欲,扫过他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黏膜。他舔舐着上颚那处最能让身下人颤抖的软肉,果然引得悟发出一阵不受控制的、细弱的鸣咽和轻颤。他缠绕住悟那躲闪、不知所措的舌尖,用力地吸吮、厮磨,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将分离那些年的空白全部填满,将那些未能说出口的爱语与悔恨尽数传递。
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而响亮的细微水声,在这安静的、只有水流潺潺作响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暧昧,催化着空气中本就未曾散尽的情动因子。
悟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氧气似乎都被对方贪婪地掠夺殆尽。
他发出一声像小猫被撸到最舒服点时般的、细微的鸣咽和娇喘,鼻腔里哼出黏腻的、无意识的鼻音。他起初还睁大了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杰紧闭的双眼,那浓密纤长的黑色睫毛在眼脸下投下淡淡的阴影,俊美的面容在水汽氤氲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又无比专注,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
很快,在对方那几乎要将人融化般的深情攻势下,悟便彻底沉溺在了这个吻里。他顺从地闭上眼睛,开始生涩而又热情地回应。他学着杰的样子,尝试着用自己灵巧的舌尖去触碰、去勾缠对方,虽然技巧依旧带着几分青涩,但那份毫无保留的主动迎合与信赖姿态,却比任何娴熟的技巧都更能点燃夏油杰内心深处压抑的欲火与更深沉的爱怜。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温热的水流在他们周围荡漾,冲刷着肌肤,却冲刷不走那节节攀升的体温。这个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缠绵,仿佛没有尽头,要将彼此的生命线都缠绕在一起。
悟感觉自己的肺部空气告罄,脑袋因为缺氧而有些晕眩,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几乎完全依靠着杰强健的臂弯和胸膛的支撑才没有滑入水中。他难耐地轻轻推了推对方坚实的肩膀,摇了摇头,发出一声模糊的、带着求饶意味的抗议。
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的银线,从两人紧密结合的唇角暧昧地滑落,沿着悟线条优美的下巴,滴落在荡漾着波纹的水面上,漾开一圈圈小小的、逐渐扩散的涟漪。
与此同时,两人紧贴的小腹处,刚刚平息不久的欲望,如同被投入火星的干柴,再次清晰地、无法抑制地苏醒、蒸腾、勃发。
两具成熟男性的躯体之间,那灼热的、硬挺的欲望,隔着温热流动的水流,再次抵住彼此最敏感部位,叫嚣着更进一步的结合。
五条悟在心中无声地哀嚎痛呼一声,既羞耻又无奈。他不明白为什么一遇到夏油杰,自己那冷淡了多年、仿佛早已沉寂的性欲,就会变得如此不受控制,如此轻易地就被对方一个眼神、一个触碰、一个深入的吻,轻而易举地挑逗起来,如同久旱的荒原遇上了炽热的火种,只需一点火星,便能瞬间燎原,烧尽所有理智。
一吻终了,两人唇舌分离,嘴角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在朦胧水汽中闪烁着情色的光泽。夏油杰垂眸,看着怀里还在微微气喘、面颊泛着动人红晕、蓝眸水光潋滟迷离的小猫,紫眸深处暗沉一片,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欲与占有。他低低一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戏谑,伸手探入水中,精准地握住了两人早已挺立勃发的性器。
夏油杰的性器颜色极深,青筋虬结盘绕在粗壮骇人的柱身上,显得狰狞而充满侵略性,顶端硕大的铃口微微张开,渗出的透明前液在水中晕开。而五条悟的性器则与他的人一样精致与漂亮,柱身笔直,颜色是健康的粉白,顶端是娇嫩的粉色,如同初绽的樱花蓓蕾,在杰深色的衬托下,更显秀气可口。
杰的手掌带着薄茧,粗糙而灼热,技巧性地将两根性器并拢在一起,上下撸动着,用掌心摩擦着最敏感的顶端和亲带。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悟控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腰肢猛地一弹,像是被电流击中。“啊…!”声音又媚又软,带着他自己都没听过的甜腻。
与此同时,夏油杰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绕过身前,抚上悟那柔软雪白、却挺翘饱满如同成熟蜜桃般的臀瓣。那两团软肉之上,还依稀残留着之前激烈撞击时留下的浅淡红痕,平添几分凌虐的美感。
杰的手掌揉捏了一把那弹性极佳的软肉,感受着它在掌心变形的触感,然后指尖顺着臀缝向下,精准地按上了那个刚刚被自己彻底疼爱过、此刻依旧红肿湿软、微微翕张着的后穴入口。
“嗯…”在杰的手指触碰到那敏感至极的穴口时,悟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呜咽,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一瞬。但就着浴缸的温水和之前情事残留的润滑与开拓,夏油杰轻而易举地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内里湿热紧致的媚肉仿佛有自主意识般,立刻又热情地包裹吸附上来,贪婪地吮咬着入侵者,诉说着渴望。
熟悉的、被填充的感觉让悟再次发出一声娇喘,混合着被手指和掌心双重伺候前端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几乎要晕眩过去。
在对方抑制不住的惊呼和娇喘声中,夏油杰再一次俯身,吻住了对方那泛着水光如同涂了艳丽口脂的唇殊,将那些破碎动听的呻吟尽数吞没。
悟在身下这三重的猛烈刺激下,意识逐渐模糊,身体敏感得如同绷紧的琴弦。他有些难耐地、无意识地咬了咬嘴里肆意翻搅的、属于对方的唇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小猫磨牙般的撒娇和抗议。随即又仿佛意识到做了什么,心虚地、讨好地用软舌舔了舔那被自己咬出的细小口子,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
他软绵绵地环着杰脖颈的胳膊无力地收紧了,将自己更近地送入对方怀中,仿佛是无声的邀请。
他竭力地想控制住从自己嘴里不断溢出的、一声比一声淫荡娇媚的喘息,断断续续地、带着嗔怪对杰说:“你怎么一天到晚…嗯…哈啊.…脑子里就想这些事?”
然后,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动情,他偏头躲过杰又想再次覆上来的、带着灼热气息的唇,转而张口,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了杰高挺的鼻尖。
杰看着悟拿自己的脸当磨牙棒乱咬,那双苍蓝眼眸中却水光盈盈,媚意横生,非但没有生气,心底反而涌起一股更加汹涌的爱怜与破坏欲交织的冲动。他恶意地、又在悟湿热紧致的后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现在一共是四根手指,并排着,在那狭窄而贪婪的角道内扩张、探索。
“呃啊——!”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感刺激得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夏油杰的手指并排着,刻意抵着对方肠壁上那一处凸起的、无比敏感的腺体,开始狠狠地、快速地挤压扣动,模拟着某种节奏。
悟立刻被逼得发出一连串无法控制的、高亢而甜腻的娇喘,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颊胡乱地在对方的脸上、颈侧蹭来蹭去,像一只寻求安慰和更多爱抚的小猫,带着一种天真又淫靡的撒娇意味。
杰被对方这无意识的、如同小猫般蹭来蹭去撒娇依赖的行为,弄得心里更加柔软了一片,他偏过头,薄唇如同雨点般,带着无尽的怜爱,啄吻着对方被情欲蒸腾得泛红的、精致如瓷娃娃般的脸蛋,每一吻都无比轻柔。
然后,他低头,复又重新吻上对方那被自己亲得红肿、微张开吐着诱人软舌的嘴唇,同时,他挺动腰身,用自己那根挺立勃发、青筋虬结的狰狞凶器大力的、充满占有欲地磨蹭着对方那根秀气粉嫩的阴茎,两根性器在水中摩擦,发出细微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同时两只手也大开大合地动作着,一只手在对方不断收缩吮吸的后穴里大力扣挖、旋转,精准地碾压着那一点敏感点,另一只手则恶劣地捏着对方饱满的囊袋,揉捏着会阴处的沟壑,
带给对方多重极致的刺激。
悟哪里受得了这种三路夹击的、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刺激,腰身猛的向上弹动,扭出了极度好看而诱人的弧度,他吐着被亲得红肿不堪的舌尖,蓝眸涣散,带着哭腔对杰抱怨道,声音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别玩了…啊啊啊…不…不给你…亲了…唔…停下…嗯…”
他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火热地迎合着,后穴贪婪地吸吮着那四根作恶的手指,前端在对方粗糙掌心的摩擦下不断渗出清液,显然是不满足于只是手指和外在的摩擦,无声地渴望着更大,更粗长硬挺的东西全部填满那令人难耐的空虚和痒意。
夏油杰看着对方在自己怀中意乱情迷、无意识展露出的种种魅态,不由得想再逗弄一下这只被自己欺负得眼角绯红、泪光点点、可怜又可口的小猫。
他暂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唇贴在悟的耳畔用低沉沙哑、带着情欲和戏谑的嗓音呵道:“五条家主今日大驾光临,亲临寒舍,与鄙人‘结盟′鄙人当然要…尽心尽力,伺候好悟大人,嗯?”
他刻意加重了“结盟”和“伺候”二宇,带着浓浓的调笑意味,“舒服吗悟…”最后一个宇,尾音上扬,带着钩子,搔刮着悟的耳膜。
悟被对方这番直向的调笑话挑逗得面红耳赤,连白皙的胸膛都染上了粉色,却又无法反驳,只能羞恼地瞪着对方,那眼神毫无威慑力,反而像是在邀请更多的欺负。
然而,夏油杰的“伺候”远未结束。他的四根手指在悟那湿软紧热的后穴内,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快速的扣挖和旋转,指节弯曲,刻意地刮搔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尤其是那处凸起,被反复地、重重地碾压而过。
“啊呀!别那里…太…太深了…”悟被这迅猛的指奸刺激得语无伦次,前端性器跳动得更加厉害,囊袋也紧紧收缩,显然即将攀上高潮的顶点。
就在悟全身紧绷,脚趾蜷缩,即将被这剧烈的刺激推上顶峰的那一刻,夏油杰却突然恶劣地停下了后穴内抽插的手指,同时,另一只一直撸动着他前端性器的手,用拇指精准地、用力地堵住了铃口,阻止了精液的喷射。
“唔——!”高潮被强行中断,精液回流的肿胀、酸麻和极度不满足的堵塞感,让悟难受得发出一声痛苦又甜腻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白眼不受控制地微微上翻,露出了些许眼白,显得既可怜又情色。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喘息着,却得不到解脱。
夏油杰看着身下人被情欲折磨得如此动人的模样,爱怜地轻轻啄吻着悟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唇瓣,低声诱哄道:“悟…说两句好听的来听听…嗯?”他的指尖在悟被堵住的铃口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带来一阵酸麻的刺激,“我就放过你了…”
悟现在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在对方手里被肆意把玩,后穴的空虚和前端无法释放的胀痛几乎要将他逼疯。
他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该死的堵塞,却只是让快感和折磨更加鲜明。
他带着浓重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向他最依赖的人哀求道:“杰…嗯啊…好杰…给我.…我想要…难受唔.…快点…”那声音又软又媚,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信任。
夏油杰终于松开了堵住铃口的拇指,同时,后穴内的四根手指猛地抽出,在那瞬间极致的空虚中,他扶着自己早已坚硬如铁的灼热欲望,就着温水的润滑,对准那翕张不已、渴求着填满的嫣红穴口,腰身一沉,狠狠地、彻底地贯穿了进去,直抵花心!
“啊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如同海啸般同时从前后两端席卷了五条悟的全身,他在夏油杰凶悍的进入和终于得以释放的极致高潮中,尖叫着达到了顶点,前端喷射出大量白浊,尽数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和胸膛上,后穴则剧烈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死死咬着那深入体内的巨物。
极致的贯穿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五条悟所有残存的理智和力气。那凶悍的巨物不仅仅是进入,更像是要将他从内部彻底剖开、占有、打上烙印。他攀在夏油杰脖颈上的手臂剧烈颤抖着,终于彻底脱力,软软地滑落下来,只能无助地搭在对方宽阔汗湿的背脊上,指尖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啊啊啊—-!杰……不……不行了……
呜啊啊啊—-!”
他再也无法抑制,放声崩溃地浪叫起来,声音失去了所有平日里的嚣张气焰,只剩下被情欲彻底征服后的甜腻与破碎。高潮后的不应期本带来的过度敏感,但夏油杰却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那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依旧坚硬、灼热、脉动着,在他最为敏感柔嫩的肉洞里凶狠地抽送、碾磨。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野蛮地撞开层层叠叠吮吸挽留的媚肉,直抵最深处那紧闭的、从未被如此彻底探索过的结肠口。
那小小的、羞涩的入口在这样暴戾的顶弄下被迫张开一丝缝隙,承受着来自侵略者最蛮横的叩击和研磨。同时,那粗壮骇人的柱身每一次刮过敏感至极的前列腺,都带来一阵天旋地转般的强烈快感,让他眼前阵阵发黑,脚趾痉挛般地蜷紧又松开。
“哈啊……嗯……鸣……”生理性的泪水决堤般涌出,混杂着之前未干的汗水和此刻无法控制从嘴角溢出的津液,顺着他精致完美的下颌线不断滑落,滴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上,或是没入身下荡漾的水波中。
他被迫微微张着嘴,艳红的舌尖无意识地吐露在外,随着身后撞击的节奏轻轻颤动,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甜腻得能滴出蜜来的呜咽。
夏油杰紫眸幽深,几乎完全被浓稠的欲色覆盖。他紧紧盯着身下人被情欲彻底掌控的媚态,享受着那湿热紧致肉穴近乎贪婪的包裹和吸吮。
实在是太舒服了,悟的里面,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都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天堂,销魂蚀骨,让他理智全无,只想更深、更重地占有,将这具身体、这个灵魂,彻底据为已有,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双手牢牢掐着悟劲瘦柔韧的腰肢,指尖几乎要陷入那白皙的皮肉里,固定住这具不断颤抖、试图躲避却又诚实地迎合着他的身体。腰腹发力,开始了更加凶猛快速的操干。
“啪啪——!”
清脆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混合着浴缸内水波被激烈搅动的“哗啦”声,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交织成一首无比色情淫荡的交响曲。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整根没入那被操得红肿外翻、汁水淋漓的穴口,又几乎完全退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入口,随即再次凶狠地全根没入,直捣黄龙,每次都精准地碾压过那个能让身下人尖叫哭泣的敏感点,并且重重撞击着最深处的花心。
“呢啊!太……太深了……杰……慢点……受……受不了了……啊啊啊!”五条悟被顶弄得语无伦次,求饶声带着浓重的哭腔。他感觉自己像狂风暴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滔天的巨浪一次次抛起、砸落,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能随着正在侵犯他的男人的动作起伏、承欢。他的意识在灭顶的快感中浮沉,几乎要彻底融化在这滚烫的欲火里。
就这样被狂风暴雨般地操干了百余下,五条悟已经浑身瘫软,只剩下喉咙里还在本能地溢出甜腻的呻吟和偶尔被顶到极处时短促的尖叫。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截然不同的、难以抗拒的强烈尿意,伴随着后穴被持续猛烈刺激带来的濒临崩溃的快感,猛地从小腹深处窜起!
“!!”五条悟惊恐地瞪大了那双氤氲着水汽的苍蓝六眼,里面充满了慌乱和羞耻。他试图夹紧双腿,收缩小腹,阻止这可怕的感觉,但身体早已被夏油杰彻底打开、掌控,所有的挣扎在对方绝对的力量和依旧凶悍的抽插面前都显得徒劳无功。
“杰……不……等等……停….停下……”他带着浓烈到化不开的哭腔,声音一抽一抽的,断断续续,几乎语不成句,“想………想尿……放开我……啊啊啊啊啊……不行……!”
他感受到了极致的羞耻,无法接受自己竟然在情事中被操到失禁。这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夏油杰看着身下人羞愤欲绝、泪眼婆娑的模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里写满了崩溃和祈求,却更加激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有欲,他要看,看他的悟在他的操干下彻底失控,展现出最原始、最不堪,也最真实的样子。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地快速用力顶弄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狠又重,像是要把他钉穿。同时,他原本扶着悟腰肢的一只手向下滑去,恶劣地圈住了悟那根因为持续高潮和强烈尿意而不断颤抖、吐露着稀薄清液的秀气性器,拇指堵在马眼上,施加压力。
“没关系的,悟………”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磁性,却又有着一种安抚,或者说,是恶魔般的诱哄,“尿吧。在我这里,没什么不可以。”
这句话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在夏油杰更加猛烈的顶撞和手上刻意的刺激下,五条悟紧绷的神经和身体防线彻底崩溃了。
“不……不要……我不要……!”他胡乱地摇着头,银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泪水疯狂涌出,混合着鼻涕和口水,整张漂亮的脸蛋一片狼藉,充满了被玩坏般的凄惨媚态。他崩溃地喊着,仿佛这样就能否认此刻这个被操到神智不清、即将失禁的淫荡之人是自己。
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
在夏油杰又一次深深地、几乎要将他灵魂都撞出躯体的贯穿中,五条悟前端被堵住的性器猛地剧烈跳动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带着些许腥臊气味的淡黄色液体,无法控制地激射而出,并非高潮时的精液,而是尿液!
它有力地喷射出来,溅在两人紧贴的小腹、胸膛,甚至有一部分划出弧线,落在了浴缸边缘和地板上,混入原本清澈的热水中,荡开一圈圈浑浊的涟漪。
“啊啊啊啊啊——!”五条悟发出了一声前所未有的、近乎绝望又夹杂着极致快感的尖叫。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尿液不受控制排出体外的过程,那种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与此同时,后穴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疯狂地痉挛绞紧,仿佛要将他体内那根作恶的凶器彻底绞断。这前后夹击的、超越了纯粹性快感的复杂刺激,如同最猛烈的海啸,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意识堤坝。
在经历了从重生见面开始,连续两场无比激烈、毫无节制的性事,以及最后这堪称毁灭性的高潮与失禁之后,五条悟禁欲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
他全身的肌肉先是极度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脚趾死死蜷缩,脖颈向后仰起,露出脆弱的喉结,发出一声如同濒死天鹅般的、细弱却勾人心魄的呜咽。随即,所有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他整个人彻底软倒在了夏油杰的怀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和痉挛起来。
那双苍蓝璀璨的六眼失去了所有神采,瞳孔微微涣散,眼白上翻,只剩下些许迷茫的水光。长长的、被泪水濡湿的白色睫毛如同折翼的蝶,无力地垂覆下来,在他的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艳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嘴角还残留着亮晶晶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混合着泪水的透明涎水,无力地喘息着,气息微弱。
就在他意识彻底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他感觉到体内那根凶器再次猛烈地搏动了几下,一股滚烫的、几乎要将他内脏都灼伤的浓稠液体,深深地、毫无保留地灌注进了他身体的最深处,填满了每一个角落,甚至仿佛要顺着被撞开的结肠口逆流而上。
这最后的内射,成为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五条悟脑袋一歪,彻底失去了所有意识,昏厥在了夏油杰滚烫的怀抱里。他全身湿漉漉的,布满了欢爱后的痕迹和未干的水珠,像一只被暴雨打落、无力飞翔的倦鸟。
夏油杰垂眸,凝视着怀中彻底失去意识、软倒在他臂弯里的五条悟,他的悟此刻竟如此毫无防备地瘫软在他怀中,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恶劣笑意的精致面孔,此刻被情潮与泪水洗涤得一片狼藉,却又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银白色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眼脸下,掩去了那双苍天之瞳的璀璨,却也让他显得格外乖巧、易碎。
微微张开的红肿唇瓣间,溢出极其细微、几乎不可闻的喘息,仿佛连呼吸都带着倦极的甜腻。
“真是不耐操的小骚猫……”夏油杰低哑地轻笑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半分真正的责备,只有浓得化不开的宠溺与纵容。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悟能更舒适地靠在自己胸前,避免浴缸坚硬的边缘硌到他。
他抱着怀里这具温软的身体,在宽阔的浴缸里微微起身,挪动到另一侧干净的水域。
温热清澈的水流重新包裹住两人,驱散了先前激烈情事残留的些许黏腻与凉意。
夏油杰的动作极其轻柔,他掬起温水,小心翼翼地冲洗着悟身上那些斑驳的痕迹——从锁骨、胸膛到被射入太多,微微鼓起的小腹,再到那双修长却此刻无力微微颤抖的腿,水流划过那些暧昧的红痕与指印,夏油杰的指尖亦随之流连。
最重要的清理工作在于后方。那个刚刚被自己肆意疼爱、甚至堪称粗暴使用过的隐秘之处,此刻依旧微微红肿着,可怜地翕张,无法完全闭合,隐约还能看到内里诱人的媚肉在温水刺激下羞涩地蠕动。
夏油杰的眼神暗了暗,强行压下在看到这景象
时再次蠢蠢欲动的欲望。他知道悟已经到
达了极限,不能再继续索求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依旧有些粗重的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清理上。他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并拢,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再次探入那湿热的入口。
“嗯.……”即使是在深度昏厥中,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异物侵入,还是让五条悟发出了一声极其细微、带着浓重鼻音和沙哑哭腔的低吟。
那声音又软又媚,像羽毛轻轻搔刮在心尖上,与其说是抗议,不如说是一种无意识的、勾人心魄的邀请。
那紧致穴肉仿佛有它自己的记忆和意识,在感
受到熟悉的气息侵入后,非但没有排斥,反而热情地、贪婪地缠绕吸附上来,柔韧地包裹住那两根手指,殷勤地吮吸着。
夏油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微的汗珠,清理的动作几乎成了一场对自身意志力的残酷考验。
他强忍着立刻将手指换成其他东西、再次狠狠贯穿这具身体的冲动,耐心地细致地在那个温暖的巢穴内探索、刮搔引导着将自己先前深深射入的、混合着两人体液的向浊引流出体外。
黏稠的乳白色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动作和穴口的收缩,一点点被排出,混入浴缸的水中,晕开淡淡的浊色。当他的指尖不经意间,再次刮过肠壁内那处因为被反复激烈摩擦、撞击而变得异常红肿敏感,几乎胀大如栗子般的腺体时——
“鸣.……!”昏迷中的五条悟身体猛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更为清晰、带着痛苦与极致欢愉余韵的哀鸣。他的腰肢下意识地向上弹动了一瞬,却又因为脱力而软软地落回水中,溅起小小的水花。那双即使紧闭着也好看得惊人的眉宇难受地蹙起,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这即使昏迷也无法摆脱的、来自身体的过载刺激。
这无意识展露出的、被情欲彻底浸透的媚态,简直骚得没眼看。夏油杰感觉自己的下腹瞬间紧绷,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如同被浇了油的烈火,轰然复燃,叫嚣着想要再次占有。他闭了闭眼,紫眸中翻涌着挣扎的欲念,最终,对悟身体状况的担忧压倒了一切。
“够了……今天已经要得够多了……”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告诫自己,声音沙哑得厉害。他俯下身,无比珍重地、轻柔地吻了吻悟光洁饱满的额头,将内心所有翻腾的黑暗欲望与几乎要溢出来的疼惜,都倾注于这一吻之中。
他不再耽搁,迅速而稳妥地完成了最后的清理。然后,他用一条宽大、柔软的洁白浴巾,将悟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
他动作轻柔地擦拭着悟身上的水珠,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怀中这具看似强大却又脆弱不堪的身体。
当他擦拭到悟的脸颊时,注意到对方那浓密如银扇般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眼窝处也传来细微的不适的挣动,即使在昏迷中,那漂亮的眉宇也轻轻蹙起,仿佛承受着某种隐痛。
夏油杰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六眼——这双被誉为神赐之眼、却也带来无尽信息洪流与消耗的苍天之瞳。
悟重生回来,想必立刻接手了五条家那一堆烂摊子,又马不停蹄地跑来盘星教找自己结盟,紧接着便是这两场耗尽体力与精力的激烈情事………恐怕从重生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没有得到真正的休息,六眼的持续运转所带来的负担,早已积累到了一个临界点。
心疼的情绪如同细密的针,扎满了夏油杰的心脏。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自己空着的那只手,心念微动,一股温和的咒力便自他掌心缓缓凝聚、盘旋。他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萦绕着柔和咒力光芒的手,轻轻覆在悟那双紧闭的眼眸之上。
他的手掌温暖而干燥,咒力的输出被控制在最适宜的程度,如同最细腻的涓流,缓缓渗入,安抚着那双过度使用的神之眼所带来的疲惫与灼痛。
同时,他的拇指指腹,带着恰到好处的力道,开始轻柔地、规律地按摩着悟的太阳穴,试图缓解那深植于脑内的、因信息过载而产生的胀痛。
“嗯……”在这样舒适的双重安抚下,怀中的人发出了一声如同被顺毛的猫咪般、满足而慵懒的呼噜声。那原本微微蹙起的眉宇渐渐舒展开来,身体也下意识地朝着热源和安抚的来源——夏油杰的怀里,更深地依偎过去,寻求着更紧密的贴合与安全感。
这全然依赖的姿态,让夏油杰的心软成了一滩春水。他低头,看着悟在自己怀中蹭了蹭,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呼吸变得更加平稳悠长,那张漂亮得近乎失真的脸蛋上,终于褪去了情欲的潮红只剩下一种纯净的睡颜。
他不再犹豫,用浴巾将悟仔细裹好,确保不会着凉后,便打横将他抱起。悟的身量很高,骨架却匀称,抱在怀里并不显得沉重。
夏油杰稳步走出浴室,穿过寂静的廊道,走向自己的卧房。
他将悟轻柔地放在铺着柔软垫褥的宽大床榻上,自己也随之躺了上去,侧身将对方整个拢入怀中。
他拉过轻暖的羽绒被,细致地向上拉扯,直到被沿妥帖地盖住悟的下颌,严实地遮掩住那些从脖领一路蔓延到锁骨的、属于他的暧昧吻痕与指印,仿佛这样就能将怀中这人所有的美好与脆弱都珍藏起来,隔绝外界的任何窥探与伤害。
敷在悟眉眼上的手并未离开,依旧持续而稳定地输送着温和的咒力,拇指也未曾停歇那轻柔的按摩。另一只手则穿过悟的颈下,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同时将他整个人更紧地拥入怀中,形成一个充满保护意味的姿态。
悟在他的怀里似乎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与舒适,那细微的、猫一样的呼噜声再次响起,平稳的心跳声透过紧贴的胸膛传来。
夏油杰低下头,将自己的额轻轻抵着悟的额,鼻尖亲昵地贴着对方挺翘的鼻尖,呼吸交织,分享着彼此的气息。
在这个绝对亲密、仿佛连灵魂都要交融的距离里,他凝视着近在咫尺的、毫无防备的睡颜,紫眸中翻涌着无比复杂的情绪。
“晚安,悟。”他极轻地低语,如同最温柔的咒缚,“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手了。”
说完,他维持着这样紧密环抱、鼻尖相贴的姿势,感受着怀中人平稳的呼吸和体温,缓缓闭上了眼睛。持续输出咒力带来的细微疲惫,以及情感大起大落后产生的深沉倦意,如同潮水般涌上,他很快也沉入了与悟相连的、安稳的梦境之中。静谧的室内,只剩下两人交融的、平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