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杰ⅹ人类悟
两个追追的杰和两个洞洞的悟(
中秋节请大家吃肉月饼
1.6w+一发完
ooc 预警,有对角色性格的自我理解,不要上升到角色
涉及到的所有play,都会在开头预警里提示!触雷点或有任何不适请立即停止阅读
以上
指奸 高潮阻断 失禁 强制交尾 内射受孕
小五叫小鱼卷老婆~嘻嘻
初冬的寒风已然刺骨,对于冷血动物而言,这是最难熬的季节。
夏油杰,一条修炼千年的蛇妖,早已无法像蒙昧时期那样,单纯在深山老林的洞穴里蜷缩着硬抗过去。人类发明的供暖系统是如此美妙,于是,他像过去许多个冬天一样,寻了一处温暖的人类居所,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进去,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将自己修长的黑色身躯盘成一个紧密的球球,准备进入漫长的半休眠状态。
然而,仅仅两天,他就有些无法忍受了。这间公寓温暖是足够温暖,但……实在太乱了。零食包装袋、各种颜色的甜品盒子、揉成一团的废纸,几乎占据了桌面和地板的空间。
夏油杰,一个有着良好秩序的妖,感觉自己的神经未梢都在这些杂物的刺激下微微抽搐。
他实在按耐不住趁着人不在连着收拾了两天,第三天夜里,他确信屋主人已然熟睡,夏油杰又悄然化为人形。墨色的长发垂落,狭长的眼眸带着一丝无奈。他挽起袖子,开始沉默地收拾这片狼藉。动作迅捷,如同他蛇形时的游走,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就在他拿着一个吃了一半的薯片袋,犹豫是该扔掉还是封口时,客厅的灯“啪”地一声亮了。
“哇哦!我就说家里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干净!”一个充满惊喜的、清亮悦耳的声音响起。
夏油杰身体一僵,手中动作顿住,缓缓回头。只见公寓主人,那位名叫五条悟的屋主,正笑嘻嘻地倚在门框上,那双苍蓝色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猫咪发现逗猫棒的兴奋光芒,嘴角扬起一个极其灿烂的弧度,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五条悟几步凑近,精致的脸蛋上洋溢着毫无防备的笑容:“我知道了!你是来报恩的!对不对!一般发生这种情节,妖精们都会主动当妻子报恩!”
夏油杰拿着零食袋的手悬在半空,大脑罕见地出现了片刻的空白。报恩?妻子?他闭关修炼的这几百年,人类的话本和传说已经进化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了吗?还是说他真的与人类社会脱节太久了?
他看着五条悟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以及那双到灼热视线的蓝眼睛,一时语塞。
见他不语,五条悟自顾自地下了结论,语气欢快得像得到了全世界最棒的礼物:“好吧,我同意了!看在你连着帮我两天,哦,不,三天收拾屋子的份儿上,你就当我老婆吧!”
话音刚落,这位姓五条的屋主就喜滋滋地扑了上来,一把将还处于呆滞状态的夏油杰紧紧抱住。夏油杰比他稍矮一些,整张脸猝不及防完全埋入了对方温暖而柔软的胸脯里。人类的、鲜活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冷血动物的体温瞬间飙升,与这突如其来的、过高的热源紧密相贴,夏油杰面颊瞬间腾地一下烧红了,一种陌生的燥热感席卷全身,差点把他这条千年蛇妖给闷熟。
他本想推开,想解释自己只是一条借地过冬的蛇,并非什么报恩的田螺姑娘。但……这个人类,实在过于有趣,也过于好看了。他看到五条悟那双纯粹、闪耀着毫无阴霾的快乐的眼睛,以及那副仿佛捡到宝似的可爱模样,心底某个角落被轻轻触动。让他千年沉寂的心湖,泛起了一丝微澜。
罢了。反正只待满一个冬天。陪他玩一玩这个“过家家”的游戏,似乎也无妨。
于是,夏油杰将到了嘴边的解释咽了回去,默认了这个“妻子”的身份。他开始了努力扮演一个符合人类社会标准的、合格的“妻子”的生活。当然,这个“合格”标准,是他夏油杰定义的。
五条悟想象中的天降老婆,是香香软软的,每天帮他收拾好家务,做好美味的饭菜,会站在家门口温温柔柔地帮他整理领带,还会准备充满爱意的便当……
夏油杰确实一一满足了他,甚至做得更完美、更体贴。家务井井有条,饭菜可口合心,连五条悟那些挑剔的甜品喜好都被摸得一清二楚。每天早上,夏油杰都会耐心地为他整理好西装,系好领带,笑容温和,举止优雅,堪称“男妈妈”典范。
只有一点,与五条悟的想象相去甚远。
那就是夜晚。
每到夜晚,五条悟都会可怜兮兮地被自己这位“老婆”用两根异于常人的、尺寸骇人、布满细密鳞片纹路倒刺和肉瘤的巨物,肏得呜咽连连,媚叫不断。虽然……那深入骨髓填满所有空虚的极致快感确实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但五条悟一度非常苦恼。
他天生异于常人,是极为罕见的双性身体。而这副身体,与夏油杰作为千年蛇妖的、拥有两根狰狞肉棍的异禀天赋,契合得惊人,几乎每个夜晚,夏油杰都会用他那两个可怕的大家伙,将五条悟身前身后的两个敏感肉洞同时塞得满满当当,灌入微凉的精水,直到他小腹微微鼓起。
这夜,五条悟参加应酬,听着周围一群啤酒肚大叔吹嘘自己的爱人多么貌美体贴,再想到家里的夏油杰——性格温柔,长相俊美,床技惊人,几乎完美。
可一想到自己并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可以拥在怀中香香软软的老婆,反而自己才是被肏到失神的那一个,一股莫名的委屈就涌了上来。他借着酒劲(虽然只喝了一口小麦果汁),思维开始活跃:杰平时那么宠我,我多撒两次娇,他一定会心软,同意让我在上面的!
此刻,被司机伊地知送回家的五条悟,正带着一身并不浓重、但足以让他借题发挥的酒气,跌跌撞撞地按响了门铃。
门几乎是立刻就被打开了。夏油杰穿着居家服系着围裙,身上还带着淡淡的厨房里传来的食物香气。
他看到门口缩成一团、脸颊绯红、哼哼唧唧的白发猫猫,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悟,喝了多少?怎么醉成这样?”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一种独特的磁性,他伸出手,轻松地将五条悟打横抱起。
五条悟醉眼朦胧,一看到是夏油杰,立刻傻乎乎地露出一个极其灿烂的笑容,像只大猫软绵绵地环住夏油杰的脖子,把发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蹭了蹭,委委屈屈地哼唧:“只是喝了一小口……”说完,他抬起头,苍蓝色的眼眸水光潋滟,主动凑近,鼻尖几乎蹭到夏油杰的鼻尖,带着浓重的鼻音撒娇道:“老婆!我想要你~”
夏油杰挑了挑眉。他这只小猫,平时晚上做那档子事时,虽然身体诚实得很,但嘴上总要别扭几句,害羞得要命,今天怎么如此主动?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不动声色地应道:“嗯,好。一会儿就
给悟。”
五条悟见他答应得爽快,立刻顺杆往上爬,摇晃着夏油杰的胳膊,用那双能迷倒众生的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夏油杰,提出了真正的目的:“老婆!我……我想在上面!”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夏油杰心中失笑,并不想和一个“醉鬼”深入讨论上下位置这种原则性问题。没有立刻回答他。
五条悟见他不语,立刻拿出了百试不爽的绝招——拼命撒娇。像块牛皮糖似的黏在他身上,用那种他平日最无法抗拒的、软糯又任性的语调拼命撒娇,他用脑袋蹭着夏油杰的下巴,声音又软又黏糊,像融化了的糖:“杰~好不好嘛~就一次!让我在上面嘛~杰最好了~我最喜欢杰了~”
夏油杰被他缠得没办法,心底那点恶劣趣味却在悄然滋长。他在上面?可以。但谁在里面,可由不得这只醉猫说了算。
“好,答应你。”夏油杰终于松口,语气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
五条悟闻言,瞬间开心得像是得到了最甜的糖果,立刻“吧唧”“吧唧”在夏油杰脸颊上亲了两大口,欢呼:“杰最好了!”
酒劲和兴奋交织,让他有些迫不及待。他甚至等不及回到卧室,就在玄关处开始手忙脚乱地脱自己的衣服。西装外套、衬衫、裤子…被他胡乱扯下扔在地上,很快,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松垮挂在颈间的领带,和一双包裹着笔直小腿的黑色袜子还好好地穿着。
他就这样大大咧咧地张开双腿,靠在玄关的墙壁上,将自己腿间最隐秘的风景完全展露在夏油杰眼前。
那是何等旖旎淫靡的景象。
因为昨夜的过度疼爱和此刻的醉酒情动,那双腿间的秘处依旧带着些许红肿,却更添艳色。最上方,原本秀气小巧的阴蒂已经兴奋得胀大鼓起,如同熟透的莓果,从微微张合的阴户蚌肉中凸显出来,顶端湿润,泛着晶莹的水光。其下,是那处娇嫩的阴道口,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张,露出里面一点点诱人的、粉色的媚肉,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侵犯。
再往下,是那个更为紧致的后穴,因为主人张腿的动作而若隐若现,穴口羞涩地收缩着,却又在情潮的驱动下,极其色情地、缓慢地蠕动,仿佛自有生命,渴望着被填满、被撑开。
而那秀气的男性性器,则安静地蛰伏在其下,形状优美,顶端渗出透明的的清液。整个部位都笼罩在情动的绯红之中,湿润,淫艳,散发着混合了清甜与情欲的独特气息,像一枚熟透的、等待采撷的禁忌果实。
景象淫靡到了极致,却又因五条悟那全然天真的、理所当然的表情,而带上了一种近乎残忍的纯洁诱惑。
五条悟毫不知羞地展示着自己,仿佛这只是向最亲密的伴侣索求欢爱的、最自然不过的方式。蓝眼睛里满是迷离的渴望和天真的诱惑,对着夏油杰喘息着催促:“杰……快来…”
他那副被酒意和情欲蒸得软烂的身子骨全然依附着身前的人。主动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缩减。他双臂环住夏油杰的脖颈,整个人挂了上去,发粉的肌肤难耐地在夏油杰胸膛上蹭来蹭去,仿佛试图借此缓解从骨髓里透出的痒意。
“杰…老婆~…嘻嘻老婆~~”他嘴里念叨着,声音含混不清,带着醉后的黏腻甜度,苍蓝色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迷离地望着夏油杰。
夏油杰身上那件可爱的粉色猫猫头围裙,此刻早已被五条悟弄得不忍直视。
五条悟下体不断沁出的清亮爱液,无法控制地流淌,在围裙的布料上晕开深色的水痕,他甚至无意识地用身体蹭着,使得那水痕被画成了一个暧昧的圆圈。
因为极致的动情,他腿间那根秀气的阴茎昂首立起,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直愣愣地戳在自己小腹下方,这幅淫靡又天真的景象,骚得几乎没眼看。
夏油杰一只手稳稳扶住对方那仿佛软弱无骨的腰肢。那腰窄细得惊人,被他一只手掌就能轻松圈住大半,柔软的触感带着灼人的温度。
夏油杰有时会荒谬地觉得,五条悟才是那条蛇,蛇性本淫、几乎全年大半时间都在发情期的妖孽。想他修行千年,一向对此事兴致缺缺,甚至鄙夷同类为何不将这等精力专注于修炼之上。
如今报应来了,每天晚上,他都会被怀里这只小骚猫用各种方式勾引得本性暴露,最终只能将人按在床榻之间,狠狠地操干耕耘,直到那呜咽求饶声变得破碎。
他戴着素圈戒指的右手,此刻正不疾不徐地动作着。修长的手指沿着对方微微张开一条羞涩小口的粉白色阴户边缘滑动,指尖拨弄着那两片细腻柔软的蚌肉,他在那湿漉漉、不断翕张的洞口轻点、画圈,听着身下人因此发出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动听可爱的娇喘和呻吟。
五条悟的身体也随之变得越来越软,几乎彻底化在他的怀里。
夏油杰适时地低头,温热的呼吸故意拂过五条悟那被情欲蒸得泛粉的耳廓,他含住那柔软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碾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弄耳廓,低声问道,声音带着盅惑人心的磁性:“悟想怎么在上面?嗯?”
五条悟脸颊绯红,他想要沉下腰,将那只在穴口徘徊、带来无尽痒意的手指整根吃进去,那蠕动开合的肉洞骚得直滴水,急切地裹缠吸吮着洞口的那一小节指尖,发出细微的水声。他哼哼唧唧地,语不成调:“难受……里面好痒…想要~杰……”
“悟怎么这么骚?这么骚还想在上面吗?”夏油杰低笑,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但从善如流地顺应了他的渴求。指尖一转,两根手指并拢,猛地塞进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紧致肉穴之中。
“啊!”五条悟短促地尖叫一声,内里热情无比的肉壁立刻裹缠上来,贪婪地吸吮着入侵物,往更深的地方拖拽。那紧密湿滑的包裹感,吸得夏油杰脖领上都绷起隐隐的青筋,一股的冲动在血管里窜动,很想现在就地把这只不知死活的骚猫压在身下给干了。
然而,没等他进一步动作,五条悟就被他手指精准抠弄肉壁内敏感点的动作刺激得浑身剧颤,竟直接喷出了一股温热的爱液。淅淅沥沥的液体全浇在了他自己身前的围裙上,瞬间将那一块布料浸得透湿,散发出一股甜腻中带着腥骚的气息。
他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全靠夏油杰牢牢扶在他腰上的手,以及那深深扣在他骚穴里支撑着他部分体重的手指,才勉强维持住站立的姿势。
夏油杰半扶半抱着这只小骚猫,往客厅沙发走去。他将人安置在自己身上,让五条悟完全趴伏在他胸膛上,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五条悟温热的、带着甜腻酒气的吐息喷洒在他脸上。
夏油杰抬起那只刚从湿热水穴中抽出的、戴着戒指的手,伸到五条悟眼前,慢条斯理地展示着。“悟的骚水多的把手指都泡皱了,”他语气带着一丝惊叹,“这样就喷水了?还没吃到指根呢~”
那枚戴在无名指指根的银色素圈男戒,此刻完全暴露在灯光下。原本朴素的戒圈,因为沾满了五条悟体内涌出的晶莹爱液变得湿淋淋的,正折射着晶亮剔透的水光。夏油杰故意侧了侧身,好让身上的小猫能更清楚地看到他们刚刚“连接”的部位,以及那枚被情液浸淫的戒指。
五条悟迷蒙的蓝眼睛聚焦,看清那枚在灯光下闪烁水光的戒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和隐秘兴奋的情绪猛地冲上头顶。
他害羞得立刻紧紧闭上眼睛,把发烫的脸埋进夏油杰领窝,带着哭腔埋怨道:“杰好坏…唔……怎么能拿戴戒指的手…哈啊…做这种事…”
这枚戒指,是他们在同居后的第三个晚上,五条悟加班回来,鬼鬼祟崇地捧出一个红丝绒布精致小盒子,把他从厨房锅炉前拉过来,非常郑重其事地给他戴上的。那时五条悟眼睛亮得像星辰,宣布道:“杰现在正式是我的老婆了!有了这个你就能永远跟我锁在一起了!”并且要求夏油杰也为他戴上这对素戒的另一只。
夏油杰当时并不十分理解人类这种奇怪的仪式感,一个小小的指环,如何就能锁住两个人?但他依旧纵容地照做了,将那枚尺寸稍小一圈的戒指,套上了五条悟左手无名指的同样位置。他这才恍然,原来前两天晚上,这只小猫总喜欢半夜扒拉他的手指比划半天,是在忙这个。
然而,当看到五条悟兴高采烈地拉着他的手和他自己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脸上洋溢着一种仿佛真的已经彻底独占了他一辈子的、纯粹而满足的笑容时,夏油杰千年沉寂的心湖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涟漪。他当时不自觉地捏了捏对方的手,心底某个角落悄然松动,突然觉得,或许只待一个冬天,可能不太够了……
回忆的瞬间掠过脑海,夏油杰看着眼前趴在自己身上、因为羞耻而嘟嘟囔囔的小猫,一个更加恶劣的想法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他猛地将刚才那两根沾满滑腻爱液的手指,再次整根没入那湿热的肉穴深处!
这一次,他故意调整了角度,让卡在指根的那枚戒指粗糙的金属边缘,紧紧抵着肉壁内最娇嫩敏感的那一点,开始大力地、缓慢地碾压磨蹭。
“啊啊啊——!”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夹杂着冰冷金属触感的强烈刺激击得整个人向上弹了一下。
当他清晰地意识到在自己体内作恶的、带来如此怪异快感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以后,那种被象征“绑定”的信物如此侵犯的、隐秘至极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边无法自控地发出高亢的淫叫,身体被动地承受着戒指摩擦带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和爽利,耳边是夏油杰指尖在他体内大力搅动时,带出的咕噜咕噜的响亮水声,更多的爱液从被开拓的肉洞中滑出,汩汩地沾湿了围裙,很快就在原本的水痕上又湿了一大片,变得冰凉黏腻。
他嘴里吞吞吐吐,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杰是坏蛇……戒指…是不能这么用的-啊啊啊…不要了…不…要…鸣…”
看着这小猫哭得可怜兮兮,眼角绯红,泪珠都滚落下来的模样,夏油杰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他俯首,精准地吻上那双不断溢出鸣咽和控诉的唇,将他所有的哭喊和呻吟尽数堵了回去,化为唇齿间模糊的鸣咽。
同时,他抽出了那两根在湿热巢穴里兴风作浪的手指。另一只手利落地拉下自己的裤链,将早已肿胀不堪、亟待宣泄的欲望释放了出来。
那根属于人类形态的性器,虽然不像他蛇化后那般带着鳞片倒刺和肉瘤,显得狰狞可怖,但依旧粗壮惊人。
深红的龟头完全暴露在外,饱满硕大,伞状的边缘棱角分明,因极度兴奋而闪烁着湿亮的光泽。红色的柱身上盘踞着数道虬结鼓胀的青筋,如同缠绕的藤蔓,随着脉搏勃勃跳动,彰显着内里蕴含的恐怖力量。
整根肉刃散发出浓郁雄性气息,混合着一种冷血动物特有的、微凉的腥檀味道,充满了侵
略性。
夏油杰一边加深这个缠绵的吻,吮吸着五条悟柔软的舌尖,一边扶着自己怒张的性器,对准那处被他手指开拓得湿滑泥泞、不断张合乞求的穴口,腰身一沉,缓缓地将自己全部送了进去,直抵最深处的柔软花心。
“嗯……!”五条悟前面那个饥渴的肉洞瞬间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那又粗又长的人类性器,龟头重重地撞上娇嫩的宫口,带来一阵强烈的酸胀与满足感。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噎得发出一声闷哼,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然而,这具早已被两根异形性器交替抽插、将阈值拔高到常人难以想象程度的身子,显然并没有因此而满足。前方被填满的充实,反而更加凸显了后方那个紧致菊穴的空虚和寂寞。
那从未受过如此冷落的幽秘之处,因为渴望抚慰而难耐地收缩、蠕动着,徒劳地吞吃着空气,传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痒意和空洞感。
五条悟咬着被吻得红肿的下唇,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他忍了又忍,终究没敢在此时主动开口索要后方的填充。他隐约知道,若是此刻开口,恐怕会招来夏油杰更加恐怖、更令他无法承受的“疼爱”。
醉酒放大了他所有的感官,皮肤下的每一寸神经末梢都在尖叫,对触碰和侵入变得异常敏感。
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前方湿漉漉的肉穴正因为体内那根人类形态的粗长性器的暂时静止而焦躁地收缩、吮吸,发出细微的“啵唧”水声。后方那个空虚的穴口更是瘙痒难耐,如同有无数蚂蚁在爬行啃噬,让他几乎要哭出声来。
夏油杰将他的难耐尽收眼底,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暗芒。他不再忍耐,腰部猛地发力,开始了迅猛而激烈的操干。
“呢啊!哈……慢、慢点……杰……”五条悟被这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势撞得话语破碎,呻吟不受控制地溢出唇角。
夏油杰的一只手如同铁钳,大力扣住五条悟那窄细得惊人的腰窝,指腹深陷进柔软的皮肉里,几乎要留下青紫的印记。
他用力将五条悟的腰臀往下压,同时自己的胯骨狠狠向上顶撞,每一次都又深又重,龟头仿佛带着干钧之力,死死嵌在那娇嫩柔软的宫口上,毫不留情地研磨、旋转。
“啊啊——!”五条悟发出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腿间那根早已挺立许久的秀气阴茎猛地一阵剧烈抽搐,随即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全部浇在围裙上。
湿漉漉、微凉的粘稠触感让他夹紧了双腿,肿胀充血的阴蒂在摩擦中传来一阵强烈的、过电般的酥麻,瞬间将他推上了一个短暂而剧烈的小高潮。
他身体绷紧,脚趾蜷缩,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神涣散。
然而,高潮的余韵并未带来满足,反而像揭开了更深层欲望的幕布。前方的充实感因为射精后的短暂疲软而显得略有松懈,但后方那彻骨的空虚和瘙痒却变本加厉,如同岩浆在体内奔涌,找不到喷发的出口。
他脸上泛起一种欲求不满的、混合着委屈和渴望的神情,嘴唇微微噘起,眼尾绯红,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夏油杰将他这副模样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了然又恶劣的弧度。他故意放缓了在女穴中抽插的动作,转为缓慢而深重的顶弄,龟头依旧抵着宫口研磨,带来一阵阵酸胀的快感,却远不足以填满那无底洞般的渴望。
“悟?怎么了?”夏油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故作不知的戏谑,仿佛真的在关心身下人的不适。
这个混蛋!明知故问!五条悟心里愤愤地想,醉意和情欲让他的思维如同缠绕的乱麻,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语言反击,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就在这时,夏油杰伸出了另一只手。那只骨节分明带着冷血动物特有的微凉体温,顺着五条悟脖颈后敏感的凹陷,沿着脊柱那优美的弧度,一路缓慢地抚摩下去。
指尖如同冰冷的羽毛,划过战栗的肌肤,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瘙痒。
他故意在五条悟那两片雪白浑圆、肉感十足的臀瓣上流连,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感受着掌下肌肉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绷紧。
最后,那冰凉的指尖,带着极强的、色情的性暗示意味,精准地点在了臀瓣间那道隐秘的沟壑处,在那个正因为空虚而微微蠕动、羞涩开合的菊穴入口处,轻轻划了一下。
“是这里吗?”夏油杰贴在他的耳边,用一种近乎气音的、盅惑般的语调问道。
五条悟被他这直向而恶劣的挑逗逼得几乎崩溃。这样的爱抚和前方不痛不痒的快感,根本无法让他彻底抵达高潮的顶峰,反而像隔靴搔痒,将那份空洞感放大到了极致。
小高潮带来的余韵一波一波地冲刷着他脆弱的意识,前方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和泥泞不堪的女穴,竟然又失禁似的共同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他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开始主动地、带着哭腔摇晃着屁股,去追逐、去吞吃那根深深埋在他女性通道里、暂时“安分”下来的肉棒,试图通过这种自娱自乐般的动作来缓解后穴那蚀骨的瘙痒。
夏油杰看着他这般淫靡又可怜的模样,低笑一声,他空着的那只手,灵巧地解下了五条悟脖子上那条半卸不卸、早已被汗水浸湿的领带。
然后,他像是包装一件礼物般,用那质地光滑的领带,一圈一圈地缠绕上五条悟那根刚刚射过精、却依旧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翘的阴茎上。
“唔……杰?”五条悟迷茫地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的动作。
夏油杰没有回答,最后甚至在铃口处,用领带打了一个精致又牢固的蝴蝶结,死死地堵住了马眼,阻断了任何释放的可能。
“呃啊啊!”精液回流的痛苦、饱胀的酸麻感和被强行阻断高潮的极端不适,瞬间席卷了五条悟的全身。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漂亮的蓝色瞳孔收缩,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双腿用力蹬踹,双脚脚背绷直蜷缩,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在沙发上弹动。
他翻着白眼,舌尖无力地耷拉在唇外,含不住的津液混合着泪水、汗水,糊满了那张精致绝伦的脸蛋。
“不…不要.啊啊啊……解开……杰……求你了……”他颤抖地伸出无力双手,想要去解开那个该死的、束缚着他的蝴蝶结。
然而,夏油杰的一双大手轻而易举地擒住了他手腕,反扣在他背后,用绝对的力量压制了他所有微不足道的反抗。
“射太多对身体不好哦~悟。”夏油杰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带着一丝关切,但听在五条悟耳中,却如同恶魔的低语。
五条悟胡乱的摇着头,崩溃得口不择言,呜咽着哭喊:“鸣…坏蛇…杰是坏蛇…一点都不温柔…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啊啊啊……我不要了.……”
夏油杰闻言,非但没有动怒,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看来,”他舔去五条悟眼角的泪珠,语气危险而缠绵,“是我没有‘服侍’好夫君了。”
话音未落,一阵微弱的光芒闪过,一条布满了漆黑鳞片、粗壮有力的蛇尾,突兀地取代了夏油杰人类的下半身,自他腰腹以下盘踞在沙发上。那蛇尾冰冷而充满力量,带着原始而野性的压迫感。
在五条悟惊恐又隐含期待的目光中,那黑色的蛇尾带着情色的意味,灵活地缠上了他肉感的大腿内侧,冰凉的鳞片擦过灼热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然后,尾尖对准那个不断张合、渴求抚慰的菊穴入口,没有任何预兆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呜呃——!”五条悟发出一声被彻底贯穿的、变了调的哀鸣。
蛇尾从尾根开始,一点一点地变粗,向那紧致异常的肠道深处推进。
更可怕的是,夏油杰故意竖起了尾巴上的鳞片,那些边缘锐利的鳞片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肠壁,带来一种混合着细微刺痛和强烈摩擦感的、难以言喻的恐怖快感。
这还不够。夏油杰似乎觉得这样的刺激依旧不足,他操控着蛇尾更加深入地进入,直到那最为尖锐的尾尖,抵达到了一个更深、更隐秘的所在——那个被他长期调教、已然微微开合成一道小缝的结肠口。
他故意用那冰冷的、带着鳞片纹路的尾尖,去拨弄、去顶撞那个极度敏感的入口,甚至残忍地将尾尖的小半截,强行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五条悟在他身下维持着被前后贯穿的别扭姿势,剧烈地痉挛着先前被强行阻断、未能彻底释放的高潮,此刻在这堪称暴虐的双重贯穿刺激下,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次汹涌而来,却因为前方领带的束缚而无法宣泄。
极致的快感、痛苦和饱胀感在体内疯狂冲撞,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成碎片。
女穴的尿口几乎是失禁般地淅淅沥沥往外漏着水,混合着肠液和前穴的爱液,将沙发垫浸湿了一大片。
两处最娇嫩的肉洞被同时以如此残酷的方式彻底贯穿、侵犯,五条悟眼前阵阵发黑,身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又被那灭顶的感官刺激强行吊在清醒与沉沦的边缘。
夏油杰垂眸,看着五条悟这副被彻底玩坏、几乎失去意识的崩溃模样,那双狭长的柴眸深处,理性彻底被汹涌的兽欲吞噬。
他俊美的脸庞上,甚至开始隐隐浮现出片片漆黑的蛇鳞,闪烁着冰冷而妖异的光泽。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近乎叹息的轻笑,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和恶劣的玩味,贴着五条悟被情欲蒸得通红的耳廓,低语道:“悟是不是还差点什么?只是这样就满足了?”
五条悟此刻哪里还有力气回应?前方阴道被粗壮的人类性器填满,后方肠道被布满逆鳞的蛇尾残酷开拓,两口肉洞传来的极致酸胀、刺痛与摩擦带来的诡异快感,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感官处理器,让他无暇他顾,只能像一叶破败的小舟,在夏油杰掀起的惊涛骇浪中无助沉浮。
见猫儿只在一个劲的颤抖和细微地抽搐,夏油杰眼中暗芒更盛。
他微微仰头,下颌骨的轮廓似乎发生了细微的变化,紧接着,他的嘴巴以一种违反人类生理结构的方式,猛地向两侧裂开,形成了一个足以吞纳一切的、属于蛇类的裂口!
那裂开覆盖上了五条悟半张的唇。五条悟原本因极致快感而无力耷拉在唇外的带着可爱粉色的舌尖,连同他饱满微翘的唇珠,瞬间被整个吞没殆尽。
一条细长、前端分叉、冰冷而灵活的蛇类舌尖,猛地探出,缠上了五条悟脆弱的人类舌体。它用力地吮吸、舔弄,那细长的蛇信甚至得寸进尺,开始尝试着往更深处钻探,越过舌根,向着脆弱敏感的喉管深处进军!
“鸣……呕……!”五条悟的喉咙被异物侵入,强烈的窒息感和呕吐反射瞬间袭来。他的喉头剧烈地痉挛着,胃部一阵翻江倒海。然而,嘴巴被严丝合缝地堵住,他连一丝干呕的声音都无法顺利发出,只能从鼻腔和被堵死的唇缝间溢出极其微弱而痛苦的“唔嗯”声。
他的眼睛因这极致的口腔侵犯而瞪得极大,眼角进出更多泪水,整张脸呈现出一种濒临窒息般的潮红与痛苦交织的扭曲表情。唾液无法自控地大量分泌,却只能倒流。
就在五条悟的口腔遭受着前所未有的侵犯时,身下那根原本深深埋在他阴道内、属于人类形态的粗长性器,在没有任何预北的情况下,就在那紧致湿热的肉洞深处,开始了骇人的异变!
粗壮了一圈两圈………原本的柱身上,迅速覆盖上冰冷坚硬、边缘锐利的漆黑鳞片,鳞片逆向生长形成无数恐怖勾刺。
龟头的形态也彻底改变,膨胀成一个更加硕大、布满令人胆寒的狰狞肉瘤的凶器顶端。
这完全形态的蛇茎,体积比之前的人类阴茎大了两圈不止!
这突如其来的、发生在身体最柔软内部的恐怖变化,带来的毁灭性压迫感是前所未有的。
五条悟只觉得下体那个原本已被填满的肉穴,像是要被从内部硬生生撑裂、撕碎!
巨大的蛇茎蛮横地扩张着每一个褶皱,那些逆生的鳞片刮蹭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和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
更可怕的是,因为之前一直保持着深深插入、直抵宫口的姿势,这异变完成的瞬间,蛇茎顶端那最为硕大、布满肉瘤的恐怖部分,竟然借着这股骤然膨胀的力道,硬生生地、挤开了那道脆弱狭小的宫颈口,一整颗塞进了五条悟的子宫内部!
“嗬一—!!!”五条悟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完全堵住的、濒死般的抽气声。
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子宫被强行闯入、撑开到极致的、仿佛要将他整个人从中劈开的剧烈撕裂感,混合着脏器被挤压到变形的恐怖压迫感,瞬间淹没了他。
在这纯粹的痛苦之中,却又因为身体早已被调教得熟透,从骨髓深处竟可耻地泛起一丝隐秘而战栗的快感。
这快感加剧了他的崩溃,眼泪决堤般涌出。
夏油杰显然不打算给他任何适应的机会。
在变化完成深深嵌入那最深处温暖的下一瞬,后穴那布满逆鳞的蛇尾和阴道内那狰狩恐怖的蛇茎,开始了同步的、大开大合的、极其凶暴的抽插!
“噗嗤!噗嗤——!”响亮而粘腻的水声伴随着鳞片刮蹭软肉的“唧咕”声,在寂静的客厅里疯狂回荡。
尽管五条悟夜夜承受这凶器的调教,但如此毫无缓冲在体内狂暴运作的经历,依然超出了他身体能承受的极限。
那蛇茎每一次退出,倒刺都刮扯着娇嫩的肉壁和宫颈口,带来撕扯般的剧痛;每一次深入,肉瘤都重重旋转研磨着于宫内壁最柔软的区域,仿佛要将那小小的空间彻底捅穿、捣烂。
后方的蛇尾同样,鳞片刮搔着敏感的肠壁,尾尖甚至一次次冲击、撬开那更为深邃的结肠口。
“鸣……!鸣呃…….…!”五条悟被这前后夹击的暴行折磨得几乎疯掉。他被迫弯曲了腰肢,以一种极其痛苦的姿势,来试图容纳这超越极限的侵犯。嘴巴还被那过分的蛇舌深入喉咙舔弄,窒息感和呕吐感持续不断。
然而,就在他濒临极致的感官即将被彻底撕碎的一刻,一种更加令人绝望的触感传来——另一根同样热腾腾、布满鳞片倒刺和肉瘤的、丝毫不逊于体内正施暴的那根的恐怖蛇茎,正灼热而坚挺地抵在了他早已被撑到泛白红肿的阴户入口处,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一点一点地、尝试着往那已经被一根巨大蛇茎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阴道里塞!
不行的!不可能的!绝对吃不下的!五条悟在内心发出崩溃的尖叫和抗拒。后面已经吃了一根巨大的蛇尾,前面也塞了一根大到快要把他捅穿的蛇茎,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是真的塞不进去了!会死的!真的会坏掉的!
可是,他身上的每一处孔洞都被他的“妻子”堵得严严实实,甚至侵占到了喉咙深处。身体被操干得太久,早已酸软无力,连一丝一毫有效的反抗都做不到。
他只能绝望地感受着那另一个硕大无比的巨物,顶端带着尖刺的肉瘤在自己那被蹂躏到极致的阴道入口处,进行着极致刺痛又混合着诡异瘙痒的磨蹭。
这外部的刺激,与他体内两个肉洞正被猛烈贯穿抽插带来的灭顶之感交织在一起。
那企图闯入的第二根蛇茎,在几次尝试性的磨蹭,感受到入口处那令人发狂的紧致和湿热后,它开始施加更强大的压力。
顶端布满硬核的肉瘤,狠狠挤压着那已经被第一根蛇茎撑得薄如蝉翼、泛出惨白色的阴唇和入口处的嫩肉。
五条悟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下体最外层的皮肉,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极致的刺痛感如同电流般窜过脊椎,但在这刺痛之下,却又有一种被强行开拓、撑到极致的、病态的饱胀痒意,从骨缝里钻出来。
他的身体一边因恐惧和痛苦而剧烈颤抖,另一边,那被侵犯得泥泞不堪的阴道内部,竟然可耻地分泌出更多滑腻的爱液。
“咕噜……噗叽……”第一根蛇茎在他体内快速抽插时,倒刮的鳞片带出丰沛淫液和刮弄媚肉的混合声响。后方蛇尾鳞片逆刮肠壁,以及尾尖顶开结肠口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沙…哧…"摩擦声。
而现在,第二根蛇茎的肉瘤顶端,强行挤开入口最外围软肉时,发出细微却清晰的皮肉被撑到撕裂的“啵”的一声轻响。
那远超入口承受能力的直经带来的撕裂般的痛楚,让五条悟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脚趾死死蜷缩,脚背绷直。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那第二根蛇茎并不是试图单独开辟一条通道,而是紧紧贴着早已深深埋在里面、正在疯狂动作的第一根蛇茎,并行地、野蛮地向着同一个已经被扩张到极限的肉洞深处挤压、推进!
“鸣一—!!”五条悟的喉咙里爆发出被堵住的绝望悲鸣。他感觉自己的盆骨都要被撑裂了,下体那个可怜的肉穴,正被两股毁灭性的力量从内部和外部同时碾压、扩张。
肉壁上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挤压成了薄片,摩擦着两根蛇茎上冰冷坚硬的鳞片和狰狞的肉瘤。
最终,在五条悟一阵剧烈到几乎要将自己腰肢折断的向上反弓中,在夏油杰一个凶悍到极致的顶撞下两根并排的、同样粗壮狰狞的蛇茎,它们的顶端肉瘤,竟然一先一后,彻底地、蛮横地、并肩强行捅进了五条悟那早已不堪重负的狭小子宫内!
这一刻,五条悟前后两口洞,被三根粗壮恐怖的物件——前方阴道内并排的双重蛇茎,后方肠道内的狰狩蛇尾——彻底地、毫无缝隙地贯穿了!
夏油杰的进攻如同潮水,三根巨物几乎是同时拔出,又同时以更大的力道狠狠没入!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量混合着透明爱液、白色浊斑、甚至隐隐血丝的粘稠液体,以及被倒刺刮带出的些许细嫩组织碎屑;每一次没入,都引发五条悟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的下体早已狼藉一片,淫邪恐怖到令人胆寒。
两个穴口都因为过度扩张而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肿外翻的惨状,尤其是前方的阴户,被两根蛇茎并排撑成了一个巨大的入口无法闭合,混合着各种体液的粘稠浊液如同失禁般不断从洞口和被撑开的尿道口洞洞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下,他的小腹被顶撞出一个清晰的、属于蛇茎形状的凸起,随着抽插动作而可怕地起伏、变形。
他身上更是布满了汗水、泪水、涎水以及自己喷溅出的各种液体,皮肤因为极致的兴奋和痛苦泛着一种诡异的、如同熟透虾于般的潮红色。
被领带死死捆绑住、已经憋胀到发红发紫的阴茎,依旧可怜兮兮地挺立着,顶端被蝴蝶结堵住的马眼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而他的嘴巴,依旧被夏油杰那裂开的蛇口紧紧包裹、深入侵犯,喉咙里细微的、被堵死的鸣咽和哽咽声。
冰冷的蛇类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以一种近平恐怖的量和压力,从并排深埋在五条悟子宫最深处的两根狰狞蛇茎顶端猛烈爆发。
“鸣呃……!!!”
五条悟被堵住的喉咙深处挤出了一声濒死的、变了调的哀鸣。他那双原本因极致快感与痛苦而涣散失焦的苍蓝色眼眸,此刻难以置信地猛地睁大,瞳孔紧缩到了极致。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本不是寻常人类男性释放时的射精,而是更像打开了某个水闸,冰冷粘稠的蛇精如同高压水枪激射出的浓稠浆液,持续不断地、汹涌澎湃地灌注进他那个早已被两颗硕大蛇茎顶端肉瘤强行撑开脆弱不堪的子宫腔内。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
五条悟被死死钉在夏油杰身上,连一丝一毫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承受着这仿佛永无止境的灌入。他平坦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内部急剧增加的、冰凉的液体强行撑起了一个弧度。
起初还只是微微的隆起,但随着那精液注入的持续,那弧度变得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惊人。
薄薄的腹壁皮肤被拉伸到了极限,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青蓝色的血管纹路。原本紧致的肌肉线条被彻底撑开、抚平,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滚圆、饱胀的弧度。
夏油杰显然也注意到了他身体这惊人的变化。他那双已经彻底被兽欲染金的蛇瞳中,闪着残忍满足感的幽光。
他依旧深深吻着五条悟,蛇信在对方喉间肆虐,但扣在五条悟腰侧的手,却缓缓下滑,带着一种近乎亵玩的、宣示所有权的意味,覆上了那正被他的精液强行撑大的、滚圆紧绷的小腹。
掌心下,那肌肤因为极致的拉伸而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带着灼人的温度。夏油杰甚至能感觉到掌下于宫正因为被过度填充而产生的细微痉挛和跳动。
这触感无疑取悦了他。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满足的嘶嘶声,如同狩猎成功后饱餐的巨蟒。
那两根并排深埋的蛇茎,以及后方肠道内的蛇尾,同时开始了最后一阵缓慢而深重的、带着碾磨意味的抽插动作,仿佛要将最后一丝精液也彻底挤入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深处,确保没有任何浪费。
“咕……噗嗤……”
粘稠的精液被挤压、搅动,在狭窄的空间内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
更多的白浊混合着先前各种体液,从被两根蛇茎共同撑开到极限、无法闭合的阴户入口边缘洞洞溢出,顺着五条悟微微颤抖的大腿根淌下,在沙发垫上积成更大的一滩污渍。
五条悟感觉自己真的要死了。不是生理上的死亡,而是意识被这过于庞大的、冰冷而粘稠的填充物彻底淹没、摧毁的感觉。
他的子宫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不断膨胀的、沉重的冰袋,坠胀感清晰得可怕,压迫着他的膀胱、肠道,甚至仿佛顶到了他的胃部,让他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前方的饱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而后方肠道被蛇尾贯穿、结肠口被尾尖侵犯的异物感和摩擦痛楚,以及口腔被彻底堵塞的窒息感,依旧同时折磨着他。
领带死死束缚住的阴茎憋胀到发痛,马眼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却无法得到释放。
极致的痛苦、灭顶的快感、濒临崩溃的羞耻以及这恐怖的非人孕态……所有的一切将他的理智撕得粉碎。
他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彻底一黑,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当五条悟再次恢复些许意识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卧室柔软的大床上。身体被仔细清理过,换上了干爽舒适的睡衣。
那股几乎要将他撑裂的恐怖饱胀感已经消退了大半,但小腹深处依旧残留着一种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软和隐隐的坠痛,提醒着他不久前经历了怎样一场暴虐的情事。
他微微一动,就感觉浑身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尤其是腰部和腿间,酸软得几乎提不起力气。
“醒了?”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五条悟侧过头,看到夏油杰正侧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正隔着柔软的睡衣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极其轻柔地抚摸着他那依旧带着些许不明显弧度的小腹。
夏油杰已经恢复了完全的人类形态,俊美的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而无害的笑容,但身体残留的触感和不适,无声地诉说着事实。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再回想起昨夜自己是如何被这条坏蛇欺负得哭喊求饶、甚至失禁崩溃的惨状,一股巨大的委屈和羞愤瞬间涌上心头。
他瘪了瘪嘴,苍蓝色的眼睛里迅速弥漫起一层水汽,带着浓重的鼻音,控诉道:“杰是坏蛋!最坏的蛇!一点都不温柔!我.……我不要你当我老婆了!”
说着,他气呼呼地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夏油杰,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猫猫虫。
然而,他等了片刻,身后却没有传来预期的安抚或道歉。
反而是一只微凉的手探入了他的睡衣下摆,直接贴上了他柔软的小腹肌肤,缓缓地摩挲着。指尖甚至暧昧地在他肚脐周围画着圈,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强行撑开过的微妙感觉。
夏油杰贴近他,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低声问:“真的不要了?”
那摩挲着他小腹的手,带着一种隐晦的暗示,仿佛在提醒他,这里不久前曾被属于谁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
五条悟身体微微一僵,被夏油杰触碰的地方像是过了电一样,泛起一阵酥麻。他嘴硬地哼道:“不要了!你欺负我!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还那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带着明显的哭腔和羞耻,后面的话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油杰低低地笑了起来,不仅没有收回手,反而将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几乎包裹住他大半个下腹部,他的唇贴在五条悟的后颈,轻轻吻了吻,语气依旧温柔:
“可是,昨晚明明是悟先主动扑上来,喊着老婆,要求在上面的。”他顿了顿,指尖在那片柔软的肌肤上轻轻按压,“我不过是…尽力满足了夫君的愿望而已。”
“至于后面……”夏油杰的声音压得低,“是悟自己的身体,太贪吃了,不肯放开我,不是么?”
五条悟被他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脸颊瞬间爆红。确实是他先借着酒劲主动挑衅,结果……结果却被欺负得这么惨。而且,他无法否认,在那些痛苦和羞耻之下,身体确实诚实地从中汲取了灭顶的快感……
他羞恼交加,又无法反驳,只能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发出呜呜的、像小动物一样的可怜哽咽,身体却因为夏油杰持续的抚摸而微微颤抖,甚至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更紧密地贴进了身后那个温暖而危险的怀抱里。
夏油杰看着怀里这团委屈巴巴、口是心非的白毛猫猫,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得逞的、深沉的爱意与占有。他收紧手臂,将人更牢地圈进怀中,下巴轻轻抵在五条悟柔软的发顶。
昨夜,当他将那远超人类承受极限的、冰冷而粘稠的蛇类精液,以近乎狂暴的方式,通过那两根狰狞的蛇茎,持续不断地、深深地灌注进五条悟身体最深处时,夏油杰敏锐的蛇类感官,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气息–那是成功受孕的气味。
源自他与五条悟这具天生异禀强大而特殊的身体完美结合后,孕育出的全新生命迹象。
这发现让当时仍处于兽性支配下的夏油杰,灵魂深处都为之战栗。他将更多的精水灌注进去。
此刻,看着怀中人气鼓鼓的的模样,长而白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柔和的阴影,因为昨夜的过度哭喊,眼尾还泛着未褪尽的绯红,嘴唇也有些微肿,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夏油杰的心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搔刮了一下,泛起一阵混杂着怜惜、得意和深沉爱意的涟漪。他的悟,他的小猫,他的……伴侣。
“悟真是又辛苦,又厉害……”夏油杰低下头,薄唇轻轻印在五条悟光洁的额头上,低沉的声音含在喉咙。
那时的他,默认“妻子”的身份,也不过是觉得这个角色扮演游戏似乎能带来一些乐子,足以打发这个无聊的冬天。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是五条悟不管不顾地扑上来,用那双苍蓝色的眼眸闪耀着快乐,宣布他是“老婆”的时候?是每个夜晚,这具身体诚实地在他身下绽放,发出诱人呜咽的时候?还是那个晚上,五条悟神秘兮兮地拿出那对素圈戒指,笨拙又郑重地套在他无名指上,宣布永远锁住他的时候?
那枚小小的银环,此刻正安静地圈在他的指根,反射着温润的光泽。
夏油杰的目光落在戒指上,眼神复杂。他曾经不屑于人类这种形式主义的束缚,认为毫无力量的信物何其可笑。
但此刻,感受着指环冰凉的触感,以及掌心下五条悟腹中那悄然孕育的、与他血脉相连的小生命,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归属感悄然缠绕住他的心脏。
这枚戒指,和悟腹中的孩子……像两道最坚固的枷锁,也是世界上最甜蜜的牵绊,将他这条原本游离于世间、随时可以抽身离去的千年蛇妖,牢牢地钉在了这里。钉在了这个名叫五条悟的人类身边。
这里,不再是临时避冬的巢穴。
这里是他的家。
而五条悟…从身体到灵魂,从名义到实质,连同他腹中那未成形的、属于他们两人的骨血,都与他夏油杰不可分割的联系。
他会一直在这里。
以“妻子”的身份,以伴侣的名义,以守护者的姿态。
他会守护好这个家,守护好悟,守护好他们尚未出世的孩子。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