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夏笺
(阿简)
2025 年10 月 6 日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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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雷重男杰×精神衰弱悟
严重ooc 纯脑补造谣泥塑产物
连载ing 目前第一章练手中 可能下一章就是开h了
第一章大部分是suguru的内心独白 意识流表达
私设很多 希望大家可以看懂我想表达的情景
如果你能接受就往下吧
夏油杰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风吹过脸庞带动发丝打在脸上的触感,胃扭曲着蠕动着的饥饿感,嘴唇苦而干涉,指尖触碰到那些附着的死皮,下意识弯曲关节扣弄着。
“啊!撕下来了呢。”皮肤碎屑出现在夏油杰的眼前,下嘴唇开始涌现黏腻感,血液接触空气的瞬间将上下-唇-瓣粘连了一起,他手背擦了擦,熟悉的疼痛使夏油杰心里涌上那些他最不可言说的感觉。
这种大脑清醒,完全感知自己存在的时间可真少见。尤其对于夏油杰大二离开学校后的日子里。“杰,你还听着吗?”失真的男声从听筒传来,夏油杰捏了捏手机像才反应过来般发声。
“嗯,悟,我听着的哦,刚才在发呆啦”
“好吧好吧,我快到家了,记得迎接我哦~”
电话挂了,嘟嘟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手机被甩到了沙发上发出啪一响,原本亮着的屏幕息了屏,房间又归为一片黑暗。意识里的大学教室如同缓慢沉浸在海水中,每当移动一步都显得十分困难,眼前的所有慢慢变为模糊,像海水灌进了大脑,连同着阻力影响着夏油杰的思考。大楼变为了虚影,耳边发出烟火即将迸发的声音,一切都虚幻着,沉溺着,形状不再明显,摇晃着难以看清,眼睛变成无法对焦的镜头,难以记录自己所处的环境。好困啊,好想睡觉,已经不想经历这些了,不想知道自己活着啊。
讨厌的感官无一不在挑战suguru的极限,他转过身去,大跨步向前走了两步猛得撞上了玻璃门,巨大的声响刺-激着鼓膜,将脑海里模糊的想法震的稀碎,只好凭借本能去扯动阻挡他前进的物品。
“你在干什么?”眼前分辨不出是什么的东西摇晃着,像一只海母在海中游弋,长长的,带着鞭梢的触-手划过海水的阻拦拉开了阻挡的物品。suguru已经无法分析出现在是怎样的场景,倒在satoru怀中不断汲取温度尝试温暖自己冰凉的双手,真实存在可以给予拥抱的活物让他更紧的去拥抱satoru,两个人紧贴着,仿佛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身体的起伏,呼吸的节奏都完完全全相互感受到,血肉嵌进了对方的灵魂难舍难分。
……
两副纠缠不休的身躯深吻的摇摇晃晃的走向床去,刚愈合不久的伤口撕裂开来,整齐划一的密密排布在左臂上。鲜血顺着他的手臂缓缓流淌,滴落在他俩身上,泪水和鲜血濡湿了satoru雪白的衬衫。血滴在上面红的刺眼,suguru感觉脑神经突突的跳着,刺-激了自己,全身控制不住发-抖。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可以再度伤害其他人,怎么可以扔下一个烂摊子交给别人。如堕五里雾中,记忆的碎片像坏掉电视机的雪花屏一样闪烁,世界的边缘开始融化,像一副被水侵蚀的画。
窗外列车规律的轰鸣声,不知何时变成了母亲哼唱的、走了调的歌谣,断断续续,缠绕在耳膜深处。过去中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农田、树木、电线杆,都扭曲成一片流动的色块,最后凝固成父亲脖颈上那条深紫色的、蜿蜒的痕迹。夏油杰想闭上眼,但眼睑失去了重量,那景象由内向外地投射在他私人的黑暗里,无比清晰。回忆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一片片凌迟着suguru的内心。他又想起了开始打破生活平静将他拖入黑暗的那天,他的人生是一艘尚未启航便已搁浅的破船,而他们,是他船底那两个沉默的凿洞者。
是他们合伙偷走了他的未来。
他曾以为自己能拥有一个崭新的、干净的明天,在东京的街道,有明亮的窗户和satoru在一起。一起实现摇滚乐队的梦想。可如今,他看清楚了,那条路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踩在父母失败婚姻的废墟上,都浸染着母亲绝望的鲜血和父亲虚伪的体液。他无法去爱,因为母亲的阴影教会他爱意味着最终的抛弃;他无法信任,因为父亲的行径昭示着忠诚不过是暂时的伪装。
夏油杰推走了五条悟,他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无法面对现实,无法一个人,无法自理生活,无法回到自己生活的正轨。在它们化为泡影,被遗忘掉之前,这些永远会扎他的心里,成为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
颤抖的身躯在五条悟面前是如此清晰明确,satoru的眼前蒙上了一层雾,像笼罩在磨砂玻璃里。他的心好痛,他无法容忍自己曾经的好友,自己的初恋变成现在这样,命运还在滴答的轮转着,那个看着自己微笑的少年与我所选的未来早就在不知名的冬天分离了。要是能停下该多好呢?satoru绝望的想到,在某处重新开始的话,在某个完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的话,是不是结局就不会这样了呢。
影响是潜移默化的,这个被生活抛下的少年正在拉着他的初恋下坠,但两人都毫无察觉。是一种潜隐的忧虑,像水底暗草,缠绕着五条的心,在不经意间影响着他的判断。
“喂。其实suguru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吧,一直被困在过去”
“听我说啊笨蛋!回忆什么的就让他死去吧!就算要活也只能活在梦里”
是……吗?
这样被放弃的我。
夏油杰甩了甩因为失血而发麻的左臂,疼痛麻痹心理苦楚的时候同意也为自己带来了清醒。既然如此,呐。
“悟君,我们来做吧”
那些既定的命运此时此刻已经完全不想在意了。这一刻夏油杰只想永远和五条悟在一起,无论说的到底有无道理,无论是否需要他认真思考论证,他只知道目前不能辜负不能放下satoru对他的挂念。
真可笑。其实只是单纯自己欲-望上头了吧。不过那又怎样,往后的生命他都要将他和悟捆绑在一起。
夏油杰可悲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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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夏笺
(阿简)
2025 年10 月 21 日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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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五条悟来说,夏油杰实在是一个特别的存在。但人总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他并不能清晰的认知他们之间的关系。每当有人试图接近这位神子时,是面对一个过于完美、超脱世俗的存在,普通人的内心会交织着复杂而矛盾的反应,如同仰望一道过于纯粹的光,既向往又无法直视。
他会像一道没有阴影的光,让人感到一种无声的压迫。人们在他面前,会不自觉地压低声音,收敛玩笑,仿佛任何一点尘世的喧嚣都是对他所在境界的亵渎。但五条悟的性格又实在恶劣,当完美和恶劣交织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并不是只会引起简单的反感,更像是圣经中的稗子,隐藏在麦穗之间,带着狡诈的毒性蛊惑着你的内心,会不自觉的被他的成就,他的光芒所吸引,是如此耀眼啊。耀眼到足以让所有人暂时忽略他的眼底的冰冷,他狂妄自大的性格,不,或者更甚为自负会被解读为强者的矜持。此时,人的劣根性开始显现,望见五条悟时会不知觉的撕嘴皮,扣着衣角,所有想要呈现于表面的“完美”伪造都在看见真迹时被残忍的剥去,血肉被撕拉开来,自卑涌上心头。会为自己的些许不适感到羞愧,认为那是自己不够优异。可是。那毕竟是神子啊!中了基因彩票的人类岂是能与凡人比肩而立?
最终,他的完美周围会形成一片诡异的真空。
但夏油杰是那个例外。如果要形容五条悟是块绝对零度的宝石,那他璀璨,坚硬,结构完美,引人夺目,可他可是五条悟,在你接近他时,他会不管不顾,无所谓般吸走你那些自以为是的温暖,最后只剩下被冻伤的手心。那夏油杰呢,在其他人都在尝试爱戴或者憎恶这位神子时,利用这肤浅单一的情绪去对待面对他时,结果悲伤的发现他宛如自然灾害般,对于人类是一种灾难,但对自然不是,你无法爱上他也无法憎恨他,就像你无法如此面对一场雪崩一样。他是一个自然形成的、美丽的错误,一个在人性生态圈外独立进化出的物种。 他的完美与他的恶劣,同根同源,都来自于那堵将他与世俗温情隔绝开来的、无形的高墙。啊,可惜夏油杰他是一个站在孤高之巅的人,用极致的淡漠藏在他温柔的表面下,构成了一张张虚情假意的笑容。所以当他遇见五条悟时,并不是以仰望的姿态观望,而是平视甚至打量,以一个观察者寄居。当然,还是那句话,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正当夏油杰察觉,他已经完全掉入了与同类的相互认证,像山涧里两块块棱角分明、从未被溪水打磨过的岩石,完成了命运的牵引,不具有打磨就成为了契合的玉。
他们共享同一种孤独,他们拥有同一种“真”,他们理解同一种黑暗,他们都无法长久地忍受虚伪、妥协和流于表面的敷衍。他们是彼此唯一可以卸下所有社交面具的存在,因此,当一方眼中闪过一丝旁人无法解读的阴影时,另一方能立刻读懂那整片黑夜的重量。
哎,可怜的五条悟,当他认识到这一切时早就晚了,他的一切都被这个名为夏油杰的人捆绑在了一起。suguru这三个音节成为他脱口而出的习惯。
乐队里的少见的同级生硝子问他
“会对其他人感兴趣吗?”
“没有哦,硬要说,应该是怪刘海先生啦!”
“这样吗?我还以为悟对乐队里的大家都很感兴趣才会和我们在一起呢。”
“不知道啦!硝子别说了快练琴吧!这个音不是很准哦~档调高了吧。”
家入硝子不再回答,而是转身去调试键盘的音准,调整中发出的声响盖过了硝子探究的眼神,她敏锐的察觉到了,两人的疏离,这并不是刻意为之,是天然的排斥,电极中异类相斥,同类相吸。
Who would you die for?
你为了谁甘愿付出生命?
Who would you lie for, lie for?
你为了谁说谎,为了谁?
This ain’t the Bible, 'cause I got a rifle, rifle,
不同于圣经,我武装了我的心,
Don’t ever *** with me, 'cause I got enemies,
别靠近我,这世界对我太多敌意
I got enemies,
太多敌意,
Nobody’s there for me,
没人站在我这边。
家入硝子想到了五条悟
——
五条悟还在调试吉他弦的松紧,绷紧的手指尖被弦稍微勒的有些红痕,白发顺着脸颊贴着,脸上有些痒意,但他并无反应仍持续低着头调试。痒意消失了——夏油杰走来弯腰将五条悟垂下的发丝撩至耳后,“satoru,调试好了吗?演出要开始了”五条悟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个黑发散在肩膀处的少年,身上黑色毛衣印着巨大的白色蜻蜓图标,带着蓝色荧光的项链坠在胸-前,五条悟眨了眨眼睛,“suguru今天这身很保守哦,明明夏バテ才刚过去吧!”白发男子带着笑意轻语到,“嗯,有点冷,好了该上台了,不要再跟我撒娇啦”夏油杰直起腰来环住五条悟的手腕发力将这个身高完全优势的男子拉了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借着先前的动作带着五条悟往舞台走去。
说是舞台,其实是地下室改装的,观众席稀稀拉拉的来一部分人,整个室内规模并不大,充斥着陈旧物体的年代的味道,但是没有人在意,台上台下的人都沉溺在弦乐和打击乐结合的激烈前奏中,一阵激烈的鼓点袭来,白发男人大跨步前进了几步,观众传来尖叫声迎接他即将开口的歌喉,稍微有点稚气的声音却尤为性感,低沉的嗓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每个人扭动着身躯,挥洒着汗水,用躁动形容现在再合适不过了,这些氛围持续到舞台演出的最后一首。五条悟拍了拍麦克风,发出机械的鸣笛,轰——
“好了好了,大家现在要看向我哦,接下来是我们真情流露让你们更了解我们的时候。!咳咳,另外这首歌是我独自作词,你们可以猜猜是通过谁而爆发的灵感。”五条悟看向台下眨了一只眼睛,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明显。“太犯规啦gojo”鼓手带着笑意的嗓音喊着,“就是啊!你们说是不是!”紫发键盘手接话反问。底下的粉丝发出哄笑,夹杂着欢乐的话语。五条悟没有回话只是转头看向右侧方的贝斯手,黑发丝因为先前的演奏被汗水黏腻在脸颊上,看不清夏油杰脸上的表情,“还在逞强呢。”五条悟轻哼了一声。演奏开始了。
——
“喂。suguru。你不热吗?”五条悟话毕拉着夏油杰的手腕将黑发男人的小臂抬起来,宽松的毛衣因为动作有些下滑,漏出一部分——平整且密集的带着一些没有被清理的血痂的伤口。“?什么意思”五条悟视力优异一眼注意到在身体上不合理,动手将衣袖完全拉了上去。“喂你倒是说话啊,我果然没猜错吧suguru,这样的你完全就不对吧!?”
夏油杰因为身前男人的动作身体有些恍惚,顺着动作脱离了五条悟手指的禁锢,拍开了他。
“什么时候发现的?呵。有必要用这样傲慢的语气询问。不,质问我吗?真是自负啊satoru。”
“没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看不出来我在关心你吗?为什么要摆出这样厌恶的神色啊!”
“哦?是吗?”夏油杰掏了掏裤兜里的烟盒和打火机,摸出烟盒里的细支烟,啵的一声紧随着打火机啪啦啪啦点火的声音,吸了一口,烟雾缭绕在二人周围,五条悟有点嫌弃的扇了扇,试图让空气流通更快而逃离这些烟味。
“别这样satoru,嫌弃的话离开就好了,何必还要继续和我待在这里呢?”五条悟听闻压下怒火咬牙切齿的继续发声“不要再无理取闹了suguru,我们两个不是挚友吗?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啊”
“啧,这地方臭得跟烂掉的橘子一样。”
“……”
夏油杰沉默了。但这一次的沉默,与之前那水泥般的凝固不同。内部有什么东西在龟裂,在发出细微的、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迸碎声。
五条悟的话语,像一把没有开刃却无比坚硬的冰锥,抵在他封闭的外壳上,没有试图温柔地撬开,而是用纯粹的、不容置疑的力量,在上面凿开了一道细微的裂缝。
1 个赞
葬夏笺
(阿简)
2025 年10 月 27 日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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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夸奖!能有留言我超级开心!我会努力写的让人看得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