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cafe物料文本封面↑还有一张内页配图就先不放了，会做成物料发。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会出封面同款c服的悟/我的杰@伽條Monastic Strip 可以来找我们玩！我是上午场，如果有约换意愿的宝宝可以小窗dd~
ps:文本是有偿约换的~其他的制品物料随机塞塞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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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未抵达的永恒
Summary:
“无论轮回多少次，无论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再一次，千次万次，被你吸引。”
原著向
一些关于236话的想法…
1.3w+一发完
he
ooc预警
死亡的感觉，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激烈，反而是一种极致的、空茫的寂静。
五条悟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无边无际的纯白空间，光线柔和却不刺眼，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而空旷的候机厅。没有登机口，没有指示牌，只有无尽的寂静。
他动了动手指，触感真实，思维清晰，甚至体内那浩瀚无边的咒力也依旧存在着，只是……似乎被这片空间温柔地“搁置”了，失去了往常那种蠢蠢欲动的活性。
他死了。这一点他很清楚。然后，是解脱后的终结。记忆的最后片段是学生们惊惶失措的脸，以及一种……未尽责任的遗憾。
他坐起身，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金属长椅上。然后，他察觉到身旁有人。
他转过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粗暴地拧紧，又或者是彻底停滞了。
并排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穿着东京咒术高专制服的少年。黑色的半长发在额前梳成奇怪的刘海，紫色的眼瞳正带着一种复杂到极点的情绪看着他。那眼神里有震惊，有苦涩，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还有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小心翼翼的温柔。
是夏油杰。
不，更准确地说，是十七岁的夏油杰。那个记忆中最鲜明、最滚烫、也最终变得最陌生的模样。面容青涩，身姿挺拔，是属于他们并肩奔跑在阳光下、号称“最强”的DK时期。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猛地松开，留下空洞的悸动。五条悟的大脑在千分之一秒内高速运转。这是幻觉？是死后的走马灯？还是……某种意义上的“现实”？
在经历了背叛、分离、死亡之后，在面对这个他思念了十年、痛苦了十年、最终亲手送走的挚友时，一种近乎顽劣的试探性的冲动，掩盖了所有翻江倒海的真实情绪。
他眨了眨眼睛，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茫然和疏离的语气，开口问道：
“你是谁？”
黑发少年——夏油杰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那双紫色的眼睛里清晰地闪过一丝剧烈的震惊，随即又迅速平复，只余下一抹……近乎自嘲的苦笑。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微微垂下眼帘，避开了五条悟的视线。
“……”在五条悟看来就是故意不理他。
这反应让五条悟心头莫名烦躁，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酸楚。他环顾四周这空荡荡、毫无生气的候机厅，只有他们两个人，像是被遗忘在时间夹缝中的孤品。他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决定继续扮演下去，带着一种符合他人设的、略显咄咄逼人的好奇，伸手抓住了少年制服的衣袖，整个人几乎要贴过去。
“看你的校服？你是高专的学生？”他凑近，仔细打量着对方年轻得过分的脸庞，六眼收集着一切信息——咒力残秽、身体构造，一切都指向这就是夏油杰，最纯粹的那个夏油杰。“这是哪？我们是怎么到这儿的？”
少年似乎被他这一连串的问题弄得有些无奈，终于抬起眼，目光平静地落在他脸上，挑选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回答：“对，我是高专的……”
他顿住了，嘴唇微动，似乎在斟酌称呼。最终，他选择了最安全、最疏远的问候方式：“你…刚醒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声音是记忆里的温和，却又带着一种刻意的距离感。
五条悟内心嗤笑一声，面上却是不以为然，甚至带着点嚣张：“没啊，我好的很！不过我不是死了吗…”他话锋一转，指向少年，语气夸张，“你！这么年轻就也死了？？啊啊真是可恶的咒术界！”
“失忆”的五条悟，理直气壮地说：“你这么关心我，你是不是认识我！诶，也是咒术界谁不认识我五条悟……”
“我死的早，我不认识你。”少年沉静地打断了他，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撒谎。
五条悟在心里冷哼。一种恶劣的、想要撕破这层伪装，想要看他更多反应的冲动涌了上来。他一不做二不休，更加靠近少年，近到能看清对方纤长的睫毛和眼底细微的纹路。
“我不信！那我们就现在认识一下吧！”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向自己的鼻尖，笑容灿烂得有些晃眼，“五条悟。你呢？怪刘海？”
“怪刘海”这个久违的、带着亲昵和戏谑的称呼，显然击中了对方。夏油杰的身体再次几不可查地颤了一下，眼神有瞬间的恍惚，仿佛穿越了漫长的时光，看到了那些吵吵嚷嚷、无忧无虑的日子。
但他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那丝波动快得像是错觉。他微微抿了抿唇，低声道：
“夏油杰…”
“杰！”五条悟立刻从善如流地叫了出来，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熟稔。
夏油杰微微蹙眉，带着点无奈的责备：“…和不认识的人就直呼名字起外号很没礼貌…”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爱说教！”五条悟嚷嚷着，内心却划过一丝熟悉，他们两个这种相处模式在遥远的过去已经上演过无数次。他继续追问：“嘶——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你！你死多久了？”他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问话对一个“陌生人”有何不妥。
夏油杰的眸光暗了暗，声音更轻了些：“不久…就比你早了两年…所以我们互不相识，你能放开我了吗？”他示意五条悟一直抓着他衣服的手，以及几乎要靠在他身上的半个身体。
“不放——”五条悟拖长了音调，像个别扭又任性的大孩子。忽然，一个念头如同电光石火般闪过脑海。既然“不认识”，既然“互不相干”，那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是不是可以，把那些在现实中从未说出口、甚至不敢去细想的话，借着这层“失忆”的伪装，肆无忌惮地抛出去？
他灵光一闪，扒拉得更紧，几乎是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倚靠过去，然后，用一种宣布今天天气很好的语气，清晰而响亮地说道：
“我！喜！欢！你！”
空气仿佛凝固了。
夏油杰彻底愣住了。他紫色的眼瞳微微睁大，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以及更深层的、五条悟一时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
他沉默了几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干涩的平静：“…？…你喜欢我？为什么？”
五条悟内心得意地翘起了尾巴，看吧，果然有反应了！他维持着理直气壮的表象：“你是我在这碰到的唯一一个人！”
“……哦。”夏油杰的反应平淡得让人挫败。
五条悟瞬间炸毛：“？？？怎么你什么意思啊！！”
“……真是太荣幸了。”杰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甚至带着点敷衍。
这种态度彻底点燃了五条悟的胜负欲。他收紧手臂，几乎是把脸凑到对方面前，一字一顿地，更加清晰地重复：“好吧，你是我的type…我！喜！欢！你！听懂了吗——”
夏油杰垂在身侧的手几不可查地蜷缩了一下。他避开了五条悟过于灼热的视线，低声道：“…谢谢。”
谢谢？
五条悟简直要被气笑了。？真假的我对杰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他不满地嚷嚷：“你这个时候不应该也大声回应，我也喜欢你吗！！！”
夏油杰终于转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东西，“悟，”他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很轻，却像一块石头投入了五条悟看似平静的心湖。“别闹了。”
这一声“悟”，仿佛带着某种魔力，那些被刻意压抑的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来——高专课堂上互相扔纸团，任务结束后分享一根冰棍，还有……夏油杰决绝离开的背影，以及他说的“想杀就杀吧，你的选择都有意义”。
还有，在高中后面的小巷…他亲手贯穿对方胸膛时，那冰冷的触感。
痛。迟来的、尖锐的疼痛，从心脏最深处蔓延开来，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他依旧维持着挂在夏油杰身上的姿势，但脸上的玩世不恭渐渐褪去。他没有松开手，反而将额头轻轻抵在了对方的肩膀上。这个动作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依赖。
“……我没闹。”他闷闷地说，声音低了下去。
夏油杰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一只微凉的手，带着迟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动作生疏，却带着一种无声的安慰。
两人就这样维持着这个近乎拥抱的姿势，在这片永恒的寂静中，仿佛两座相互依偎的孤岛。
“杰，”五条悟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这里……是死后的世界？”
“算是吧。”夏油杰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平稳了许多，“一个中转站。等待轮回，或者……去往下一个地方。”
“下一个地方是哪里？”
“不知道。或许，是由执念决定的。”
执念……五条悟的心猛地一沉。他的执念是什么？是未能守护好的学生？是那个混乱的咒术界？还是……眼前这个人？
“你等了两年？”他抬起头，看向杰近在咫尺的脸，“在等我吗？”
夏油杰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淡淡地说：“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感觉上，似乎只是一瞬，又似乎是永恒。”
五条悟沉默了片刻。他打量着杰年轻的容颜，忽然问道：“为什么你是这副样子？十七岁？”
杰微微侧过头，似乎不太想回答，但在五条悟固执的注视下，最终还是低声说道：“据说……外貌会停留在死者最怀念的时光。”
最怀念的时光……是高专时期吗？是他们形影不离、号称“最强”的那三年吗？
五条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他自己呢？为什么他还是二十九岁的样子？是因为……他对现实还有留恋？放心不下虎杖他们，放心不下那个烂摊子一样的咒术界？是啊，他确实是放不下。他一直是那个被期望的“最强”，背负着所有人的目光，包括杰那偏执的、最终走向毁灭的理想，负重前行。
他往前走，因为他必须往前走。但往前走和停在过去，在他五条悟身上，从来都不矛盾。“追上他”——这个念头，与其说是对一个人的执念，不如说已经融入了他的骨血，成为了他前进的动力之一。这里面掺杂了太多东西——十年间对杰所有的思念，那些无法言说的痛苦和孤独，他对曾经、对那逝去的三年青春最深切的悼念。人往往会对幸福的时刻记忆犹新，那三年，就是他短暂人生中，最明亮、最滚烫、也最疼痛的烙印。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爱”能够概括。说爱太俗了。这里面有对挚友的眷恋，对叛逃者的不解与愤怒，对逝去之人的追悔与思念……太多太复杂，复杂到连他自己都无法厘清。
“杰，”他忽然又叫了一声，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直白，“我刚才说的话，是认真的。”
夏油杰拍着他后背的手顿住了。
“我喜欢你。”五条悟重复道，这次，语气里少了戏谑，多了几分连他自己都陌生的认真，“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就是你了。”
他抬起眼，直视着夏油杰那双骤然缩紧的紫色眼瞳，继续说着半真半假的话：“你看，我们都死了，在这鬼地方也不知道要待多久，凑合一下呗？反正你也不讨厌我吧？”他顿了顿，勾起一个带着点痞气的笑容，“还是说，你其实讨厌我？”
夏油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避开了五条悟的视线，声音低沉：“……不讨厌。”
“那就是喜欢咯？”五条悟乘胜追击。
“……悟，”夏油杰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无奈的警告，“别胡说。”
“我没胡说！”五条悟理直气壮，“喜欢就是喜欢，想靠近就是想靠近，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难道你活着的时候，做事都要想那么多理由吗？”他歪着头，看着杰，“还是说，你其实是个胆小鬼？连承认喜欢都不敢？”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夏油杰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他的脸色微微泛白，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五条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在用言语作为刀子，剖开对方和自己共同的血肉，只为了验证一些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在试探杰的底线，也在试探自己的真心。
“杰，”他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他顶着二十九岁的外貌对着这个十七岁外壳的夏油杰，做起来却异常自然，“反正我们都死了，过去的都不重要了。现在，就我们两个。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
夏油杰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五条悟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然后，他听到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悟，你不懂。”夏油杰的声音带着一种沉重的疲惫，“我们之间……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有什么不简单的？”五条悟追问，“是因为我们以前是敌人？你叛逃了？我们打生打死？”
夏油杰猛地看向他。
“但是——”他拖长了音调，“那都是生前的事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死了的人，仅此而已。”
他伸出手，试图去碰触夏油杰的脸颊，却被对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
空气瞬间凝滞。
五条悟的手僵在半空中，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夏油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激，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悟，有些事情，不是死了就能当作不存在的。”
“那要怎样？”五条悟的声音冷了下来，“要怎样你才肯正视我？正视……‘现在’的我？”他逼近一步，六眼紧紧地锁定着对方，“还是说，你怀念的，只是那个十七岁的、什么都不懂的五条悟？而不是现在这个，站在你面前的、二十九岁的、杀了你的五条悟？”
最后那句话，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割裂了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伪装。
夏油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猛地拉开了与五条悟的距离，紫色的眼瞳里翻涌着剧烈的痛苦和挣扎。
“……你…”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果然什么？”五条悟步步紧逼，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既痛又快，有一种自虐般的畅快，他扯出一个冰冷的笑容，“所以，你躲在这里，用着十七岁的外貌，怀念着我们的过去，却不敢面对现实，甚至不敢面对‘现在’这个‘杀’了你的我？夏油杰，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害怕！”夏油杰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被戳穿痛处的狼狈。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为什么不敢接受我的‘喜欢’？哪怕只是敷衍？”五条悟的声音也大了起来，积压了十年的情绪，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尽管是以这种扭曲的方式，“是因为愧疚？因为你抛下了我？还是因为……你其实也喜欢我，却不敢承认？”
“闭嘴！”夏油杰低吼道，周身甚至隐隐有咒力不受控制地波动起来，
“我偏不！”五条悟像是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尽管这个玩具让他自己也鲜血淋漓，“夏油杰，你听好了！我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在乎你是什么大义还是狗屁！现在，在这里，我，五条悟，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你听到了吗？！”
他吼完，胸膛剧烈起伏着，紧紧地盯着夏油杰。
夏油杰也看着他，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带着无尽疲惫的叹息。
“……悟，”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别这样……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五条悟红着眼睛，“我受够了！活着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就那么走了！死了还要躲着我！夏油杰，你他妈就是个混蛋！最大的混蛋！”
他骂着，声音却带上了哽咽。他猛地转过身，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太狼狈了。我五条悟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搭上了他的肩膀。
“悟……”夏油杰的声音就在他身后，很近，带着一种妥协般的温柔，“对不起。”
五条悟的身体僵硬着，没有回头。
“不是你的错。”夏油杰低声说，“是我……是我选择了那条路。抛下你，抛下一切……最终，也辜负了你。”
五条悟依旧沉默。辜负？这个词太轻了。轻得无法承载那十年的重量。
“你说得对，我是个胆小鬼。”夏油杰自嘲地笑了笑，“活着的时候是，死了……还是。我不敢面对你，不敢面对‘现在’的你，更不敢……承认一些事情。”
他搭在五条悟肩上的手，微微收紧。
“但是，悟，”他的声音很轻，却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五条悟的心，“‘喜欢’这个词，太沉重了。我们之间……承受不起。”
五条悟猛地转过身，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承受不起？！就因为我们是敌人？就因为我们都死了？夏油杰，你告诉我，到底要怎样才算承受得起？！”
他的情绪激动，六眼死死地盯着对方。然而，就在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阵异样的感觉。仿佛某种桎梏被打破，某种一直压抑着他的东西消失了。他周身的咒力，虽然依旧被这片空间限制，却变得更加活泼、更加……年轻。
他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
身上那件属于二十九岁五条悟的的家主服饰，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东京咒术高专的黑色制服。手指也变得更加修长而骨节分明，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感。
他看着自己身上熟悉的高专制服，属于十七岁少年的、尚未完全长开的骨骼轮廓。
这一切变化无声无息，却又如此天翻地覆。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指尖触碰到的不再是成年后略显硬朗的线条，而是属于记忆深处的、带着点少年人特有的柔软和锐利。
他……变回了十七岁的样子。
和杰一样。
五条悟猛地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夏油杰。对方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清晰的错愕，紫色的瞳孔微微收缩，映照出他此刻青涩的模样。
“看来……”五条悟听到自己的声音，也变回了记忆中那种带着点少年清亮、又混合着特有嚣张的语调，“连这里都觉得，我应该用这副样子面对你。”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抬头，目光灼灼地锁定夏油杰，那里面所有的伪装、所有的戏谑、在这一刻，随着外貌的回归，仿佛也一同剥落，露出了底下鲜血淋漓、却无比真实的内里。
“或者说，”他扯了扯嘴角，一个不同于之前任何一次的笑容，带着点恍然，带着点自嘲，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是‘我’自己觉得，必须用‘五条悟’最初、最完整的样子，来面对‘夏油杰’。”
夏油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尖微微蜷缩，泄露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五条悟反手抓住了那只想要退缩的手，握得很紧，不容拒绝。他的六眼清晰地捕捉着杰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杰，”他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仿佛每个字都耗费了他极大的力气，“我刚才说‘喜欢’，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那双苍蓝之瞳里，第一次清晰地映照出迷茫、痛苦，以及一种近乎笨拙的坦诚。
“我好像……明白了一点。”他皱起眉，试图将那些混乱的、纠缠了他十年的情绪理清，“活着的时候，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走，不懂你嘴里的大义为什么比我还重要，不懂为什么你可以那么轻易地抛下一切……包括我。”
“我以为我只是生气，只是不甘心最强的搭档没了，只是……弄丢了我最喜欢的东西。”他眼神异常清明，“但我错了。”
他紧紧握着杰的手，仿佛那是唯一能固定住他的锚点。
“我不是弄丢了东西。我是……失去了一半的灵魂。”
TBC
…先发一半剩下cafe结束后解禁~
印在本子上的时候会有删改
13 个赞
这张画！完整的好惊艳———
1 个赞
？不是说睡觉去了吗？
1 个赞
啊，被逮住了，你不是也说去睡觉了吗？
1 个赞
逮的就是你！(摸鼻子)我这不睡不着嘛…
大人 你是我的神 文画双修 呜呜呜 我的小情侣背负的真的好沉重 话说那篇精虫什么时候更
1 个赞
啊？啊–这个那个最近画画搞物料去了…过两天呃？
我天我好喜歡
求約換
1 个赞
可以吖~宝想换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