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唧唧的蛇杰x双性雪豹五
路人第三视角,叙文第一人称
窥伺
我早就偷偷揣测谋划这件事情很久了——早在几周前我就偷听教主大人身边几个侍从的谈话,得知教主大人似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这个偏殿的小厢房里召幸女子。想来也是,教主大人年轻力壮,又是蛇类,不都说蛇性本淫,怎么可能真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僧人,丝毫不近女色了,那得多无趣啊。
我是蛙类,原身本来没什么用处,唯一也就是夜里视力好一些,此时却起了大作用。等着夜色深了些,我就在窗户前悄悄趴着,偷偷地给窗户纸捅了个小洞从中窥伺进去。这么小的一个孔洞,换成旁人肯定看不真切屋内的场景,不过我就不一样了,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我满心窃喜地定睛一看,原本以为会看到什么天香国色的大小姐正裸露出一对酥胸给我添添眼福,哪想此时跪坐在教主大人身前位置,正伏在那件袈裟下埋力舔屌的竟然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我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可是那确凿是个男人,就算跪坐着蜷伏于他人胯下,都遮挡不住他的身段,他少说也有一米九吧?四肢修长得像猫科动物,也许正是猫科动物,兴许是豹子或老虎什么的。下一秒那个男人就仿佛故意应证我的猜想一样,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快感而没能控制好耳朵,白发间冒出了同样是白色绒毛,毛茸茸且带着棕黑色斑点纹的耳朵,小幅度地颤着——原来是雪豹啊。
话又说回来了,夏油大人竟然会与同性做爱,这真是使我大跌眼镜。且又不是什么兔子小猫那种小骨架好控制的动物,是只成年且体型偏大的雄性雪豹。那只大猫正因为含着满嘴的性器而发出哼声,两只毛茸茸的猫耳似乎都塌下来,变成猫科动物受惊时才会露出的飞机耳了。然而夏油大人似乎并不满足,反而揪着男人后脑勺短的抓不住的头发猛地向前顶胯,似乎巴不得操进那只大猫的喉管里。
下一秒那只大猫就忽然呜呜叫着挣脱了出去,我原本估计着他是喉咙受不了,哪想到他一撤开一段距离,我竟然看到他下巴都脱臼了。这还不是最要紧的,更可怖的是,当男人吐出口中含着的性器,我才发现那是两根同样粗壮的阴茎,我早听说过有的蛇类会有两根,但却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见到,这么一看真是吓人得很,这样雄伟的凶器女子尚且都承受不来,不知道这只大猫的屁股是怎么受得了的。如果硬是一次吃下两根,恐怕后面的那个穴都得被操成竖缝似的,合都合不上了——光想想都吓人。
要不是怕被发现,我真想咂摸几下嘴。
夏油大人低低笑了两声,随即贴近男人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我听得不真切,只模模糊糊听到几个词,什么忍不住,什么教师之类的——难不成这雪豹还是学校老师?那他怎么会认识我们教主大人呢?
我没来得及纠结这些事,就看到不知怎么的,那个男人的下颚竟然已经恢复如初了。今晚太多怪事,我也来不及再思考,只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盯着孔洞里透出的场景——夏油大人从后面环抱着那男人,伸手扯开了男人身上的黑色制服,露出了一对不比女人的乳肉差劲的丰满胸肌,叫窗外的我也一并一览春光。美中不足的是那男人似乎有眼疾,双眼周围缠绕了一圈绷带,就算是在室内也没有摘下。
我眼睁睁地盯着夏油大人去解开那个男人的腰带,又扯下了一截内裤,伸手下去似乎是握住了那男人的性器在撸动。这下我连眼皮都不敢再眨一次了,生怕错过了什么。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这可真是少见——那男人的性器发育得也极好,且通体粉白,看着简直像件什么艺术品,猫类性器上特有的倒刺倒是不大明显。这根性器就乖乖地在夏油大人的手心里挺立起来,一口口吐着前液,夏油大人的另一只手也不肯闲着,顺势往下摸进了裤子里,但似乎位置有点奇怪。
裤子被越扯越掉,最后终于显露出了那只大猫下身的全部风光——我也要下巴脱臼合不上了——那个男人发育良好的阴茎之下没有阴囊卵蛋,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泛着水光的柔软肉缝,此时正不堪承受地含着两根手指,往外渗着水液,小巧的粉红阴蒂缀在肉缝里,正轻轻地抖动着。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脱离了我的想象——夏油大人用手指替那只大猫扩张得差不多,便扶着前面的那根阴茎捅进去,没等那只猫从快感中缓和过来,就又手指沾着女穴里的淫水去开扩肛穴,草草地插弄了几下后,又用后面的那另一根阴茎去替换手指。
这下子,夏油大人用蛇类特有的两根阴茎,把这只豹猫的前后两口淫穴填了个满满当当。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彼此都发出了轻微的叹息声。各自畸形的两人又完美地组合在一起,我一边觉得恶心反感,又觉得猎奇地心里兴奋起来。
随之,夏油大人动了起来,他操得及其粗暴,完全没留着气力,似乎完全就是两只野兽在交配。我看到那男人的小腹都被顶到突起,像是刚开始就已经被操到子宫里去了。
夏油大人伸出手去揉捏那个男人胸前肿大起来的乳首,用指甲扣弄透着肉粉的乳孔,那个男人呻吟得更甚,挣扎几下便作罢了,随后阴穴就吹得更是厉害了,浇得榻榻米垫子都湿透了也说不定。他被夏油大人顶得往前耸动,两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还没抽出洞穴多少,就随着夏油大人再顶胯插进去,入到阴囊抵到臀尖上为止。那男人被这生猛的操法干得两口肉穴都媚肉外翻,交合间淫水飞溅,多到堵都堵不住,失禁似的往外喷涌而出。
真是天生的婊子,我看得口干舌燥,身下的鸡巴此时也受不住考验,在裤裆里猛地抽动了几下。
原本这操弄就使得男人受不了了,夏油大人似乎还伸了手去揉搓刺激那婊子的阴蒂,那块冒尖肿胀的红肉被夹在指尖里掐,男人哪里还能坚持,更是尖细地叫起来,比女人还骚还娇。白发的男人浑身抽搐,被夏油大人箍在怀里抱着哪儿都逃不去,只能化作个鸡巴套子一样被钉在那两根巨屌上面,不用夏油大人再动一下,就自顾自地吸着穴里的鸡巴高潮了。我眼见他漂亮的蓝色瞳孔翻了白,那根垂在胯下摆设似的阴茎竟然也射了些稀薄前液出来,他的女穴,我不用仔细去盯着看都知道必定喷得像只水壶,就怕是尿水也忍不住了一并喷出来了,他的后穴如何高潮我看不真切,不过想必也是软肉翕动,内里绞紧了抽搐着往外榨精水。果不其然,夏油大人长呼一口气,也紧绷着身体往那男人身体里灌了精,却不消一会儿就再次小幅度动起腰来。
我好奇得很,恨不得把窗户纸上的洞再戳大点看个真切——夏油大人到底是不是两根肉棒一同射精呢?
我的好奇心很快就得到了缓解,我眼见夏油大人从男人的后穴里抽出了射精后略显垂软的鸡巴,又调整姿势去插男人身前那口还在泌水的女穴。随后,男人哼哼唧唧地开口给我解了疑,“你怎么前面还没射啊...”
夏油大人似乎是要哄他,又像是要折磨他,那口刚潮吹过的女穴松软得很,外阴都被操干得肿了,内里恐怕也没一块好肉。夏油大人像是知道我心中所想似的,下一秒就伸手扒开两瓣肥厚阴唇,叫我把穴里的好风光看了个遍,那里面果真肿了,被抽插磨蹭得充血,是淫靡的绯红色,一看就遭了罪受了。男人刚高潮过再被插想必不好受,可是夏油大人不管他,继续快速地插进去搅这口淫荡的软穴,叫满腔的水喷也喷不出来,只能顺着交合处涓涓流淌而出。
那男人当然受不了,明明是只雪豹,却像母猫一样尖细地呻吟求绕着,随后又被夏油大人咬住猫耳骂了几句床话,喷得反而更厉害了。
夏油大人的性器都叫这股吹出来的水给怼出穴外来,他带着气音直笑,说了句,“悟长着两张这么淫荡的穴,就是注定要给我操的吧?”那只大猫也是难管教的主儿,从高潮里刚缓过来一点就继续嘴硬,“杰才是…两根东西...生下来就注定当我的按摩棒。”
那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挑拨,眼看着本来以为他们要结束了,教主大人听了这种话,果然又把男人翻过来,不由他挣扎,压住了这只欠收拾的大猫再好好教训一番。夏油大人扶着两根沾满淫水的性器,在那肿起的阴户上拍打两下,随后先行插入了一根。没等他律动几下,就再次扶着另一根阴茎,硕大的龟头挤在那条肉缝入口处,似乎是要双龙的意思。那只大猫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短促地抽着气,倒是没开口再求也没嘴硬说什么话,只是由着夏油大人把两根阴茎都完完全全地纳入了阴穴里。我还以为那处幼女似窄小的穴必然会被撑破流血,然而阴穴只是被撑到极限发了白色,但并没有撕裂。
教主大人一旦动起来,那男人就真的像母猫似的尖细地呻吟起来,再也管不住自己的身体里,水肆意地往外吹出来,几乎像个小型喷泉一样。他满嘴都是常人听不得的荤话,说什么子宫被填满了,什么要怀孕了,又一遍遍地重复着快,快点。
夏油大人自然给了男人他想要的,操得如同打桩机一样稳定又快速,操得那只大猫不知今夕何夕,完全叫人给操烂了,脑浆都叫那两根阴茎给搅成浆糊了。那男人真是不经操,等到被两根鸡巴内射进子宫里后,竟然再度三重高潮了,不只是女穴发了大水做了精液罐子,肛穴竟也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出肠液来,连带着他那根不起作用的阴茎往外吐清液。来自蛇类的大量精液灌进子宫里,从逼口满溢出来。本以为那口小穴受了这般折磨再也收不紧了,没想到教祖拔出性器的下一秒,那小洞就翕张着恢复了原本紧窄的样子,只有阴唇上的精液和红肿挺翘的阴蒂还能证明他刚受了怎样的折腾。
我刚想再留神看看那口肛穴被操成了怎样的风景,就看到男人突然抬起头来,似乎是盯着我的方向在讲话:“快...快点...走...”
“快逃。”
咦?我爬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等我思考他是什么时候发现得我,一股莫名的力量扯住了我的头发,连带着我的头皮一起拉了起来。还没等我来得及因为痛苦而大叫出声,那股不知道来自于什么地方的力量就猛地施力上拽。可惜我是蛙类,视力太好,以至于临死前都看到自己血淋淋的头皮被什么东西叼着浮在空中——
啊,惨了。
——
窗外窥伺的男人到底没能逃得了,五条悟看着那个男人没了天灵盖的躯体软泥似的倒下去,沉默了一小会儿,便随手抓了夏油杰刚刚欢爱时脱下了的袈裟,用布料随便擦了擦满是白浊的下身,开始穿戴衣物。
夏油杰倚靠在榻榻米上,伸手召回了咒灵,似乎有些微妙地诧异于五条悟的留中不发,索性故意说:“是悟的话,从一开始就注意到有人在偷窥了吧?”
“一直不说,是因为悟莫非有给人看的癖好吗?”
“还是说悟怕我杀了他——宁愿给他看。”
五条悟从头到尾都没摘下过那些绷带,以至于夏油杰无法从看着他的眼睛猜测出他到底有没有生气。五条悟只是语气平淡,答道:“人你都已经杀了,还问我做什么。”
“晚安。”
五条悟拉开了房门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惜他忘了之前不甚放出的耳朵,此时竟漏了行径——雪豹的一对猫耳塌得很低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