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e day by Unknown

CP:《咒术回战》夏油杰/五条悟
是教祖夏油杰×教师五条悟
(想写有点痛的doi)

关于是不是爱的故事。

本来是想搞PWP的,结果反而......
预警:受方强制,中出,有部分疼痛描写注意

Summary:五条悟失忆了,解咒的方法是爱,幸好他还记得他有一个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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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他在人群中看到了。
红绿灯在那边一闪一闪,人群蠢蠢欲动的想要上前,然后就是悄无声息的叮的一声,刺眼的红色变成了生命的绿色,由人潮构成的巨大推力迫使着五条悟向前,仿佛大量分子的无序运动,很快就把他和原本的目的地冲散了。这应该不是他第一次来新宿,黑白相间的人行横道比冲绳的白浪还要无情,却给他一种熟悉地讨厌的感觉。
五条悟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朝着要原来要前进的方向看。正当他将视线挪向人群,脑袋还处于一种空空荡荡的状态的时候,眼睛就先自己一部找到了自己的焦点——那个相对于人群更高一点的奇怪刘海男人,穿着五条袈裟,嘴角挂着笑容,人群对他熟视无睹,而他,闲情逸致仿佛漫步在自己的庭院。
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那个男人偏头看着他,如同看待一个陌生人,笑容从未在男人的脸上消失。这使他突然心理突然出现了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说不明白,他暂时也不想明白。
唯独这点不能让他如意。
绿灯开始闪烁,人群的步伐急促了起来,皮鞋与柏油马路,构成了密集的鼓点。
咚咚哒、咚咚哒......
他挤着人群朝着那位逆行者走过去,五条悟突发奇想的,冲着对面露出了一个甜蜜的笑容,这个笑容他曾经对着谁露出来过,露出来过好几次,松松软软的,比草莓蛋糕还要甜腻。
他说了一句话。
男人的表情起了变化,他看上去惊讶极了。袈裟、怪刘海、惊讶的脸。五条悟看到这一幕,咯咯得笑了出来。他的墨镜从鼻梁上掉了下来,虚虚地挂在鼻尖,可他一点也不在意。

他说,“我爱你。”

二、
事情的起因说起来比较复杂。
特别是发生在最强的“五条悟”身上。
早上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脑袋里空空如也。
这里的空空如也更像是一种情况的描述,当你某天醒来发现自己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你也会使用这个词。
“陌生的天花板......”
他喃喃自语道,然后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床头,想要得到一点回应,但是床边没有人,于是他翻身下床探头朝着床下去看去,床底也没有,随后他又打开床边的那个破纸篓。
理所当然也没有人。
五条悟重新躺了回去,日光灯的光芒刺进他的眼睛,也不觉得疼痛,看久了就仿佛产生了黑色的色块,进而有变成红色的黄色的和白色的,糊在视网膜上,好像透过海面看着太阳。
于是他幻想自己是一条鱼在水里自由自在的游,现实里的他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床单也皱成一块一块的。
打断他继续畅想下去是刺耳的铃声,和早上听到闹钟的但是未睡醒的人一样,他在海水中听到了沉闷的一声,然后越来越尖锐的声浪,推着他搁浅在了沙滩上。
五条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长手一挥就从地上捞起了手机。
“干嘛。”他语气不是很好。
“你脑子还好吗?”低沉的女声从电话那边传来,带着一股浓重的烟味和福尔马林的味道。
五条悟捏着鼻子试图隔绝一些味道,但是发现没有用,这不是从鼻子里面闻到的。
“你是去解剖尸体了吗。”五条悟问,“要试试看拿刀划开我的脑子看看吗?”
电话那边轻轻笑了一下:“如果你死了话,请务必。不过我不是来预定你的尸体的,昨天那个任务你遇到的那个咒灵,你还有印象吗?”
五条悟试图去思考一点什么,但是他的大脑空空如也。
他憋了半天,只能回复两个字:“没有。”
“顺便一说,你谁啊。”
不过他还是知道对面是值得信赖的人,否则也不会耐着性子和她讲这么久的话,他试图补充到:“我只是不太记得起来。”
“哦,这就有意思了,看来是彻底失忆了。”
“我刚刚收到了残留的咒力碎片解析了一下,你现在的脑子里有一块被咒力侵蚀的痕迹,它封印了你部分脑功能,我想要修复但是......”
“根据档案的记录,这更像是一种诅咒,爱而不得的。”
五条悟依旧对此没有什么印象。
“所以只要足够的爱就可以了。”
“什么?”五条悟问。
这很抽象。
“实施起来就是:找个爱你的人,而且你爱的人,然后和他做爱。不过我建议你还是选择简单一点的方法,找到它,拔除它。”
“可惜这咒灵挺狡猾,我们一直没办法抓住它,但是没想到你也滑铁卢了。”
五条悟听着心不在焉的。
“玩够了就早点回来,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呢,五条少爷。”
这是电话那头的最后一句,说完就自己挂掉了。
五条悟耸了耸肩,决定先去根据之前电话里的描述去之前他失忆的地方再说。

三、
新宿街巨大的显示屏上的主持人嘴里还在说一些意义不明的话。
五条悟已经跟了那位的陌生人一路了。
他无视了很多东西,包括刚刚瞄一眼看到了爆红的面包店。
他应该在推特上看到过这个,对此他还有点印象。因为他刚刚翻自己的手机的时候,他的锁屏桌面就是这个,上面还带着水印,那张图里面有印刻着好看花纹的陶瓷碟子,有着鎏金暗纹的玻璃茶杯,上面摆放着的是,各种各样好看的,诱人的松软蛋糕,面粉与牛奶混合发酵而成的奇妙味道,混合着淡淡的茶香,可以瞬间点燃你的味蕾。
“不吃吗?”男人问。
“我爱吃这个?意外的了解我诶。真的不是我的粉丝吗?”五条悟问。
男人保持着微笑不动,他的奇怪刘海微微晃动着,五条悟感觉他似乎还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非要说的话,我是的,你的大粉丝。”男人调侃地回答道。
应该是值得高兴的话。五条悟想。
“我不吃。”
但是五条悟选择了这样子的回答。他有着一套自己的逻辑说辞,如果对方问起来的话,他一定肯定确定要将所有的恶语都倾倒在这个黑漆漆的男人身上。

男人没有对这句话发表什么感言,他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着。

明明就差最后一口气的气球现在没有办法得到释放,满肚子的气体涨得五条悟头晕眼花。
按照他一贯的人设,表现在男人面前的人设,他应该现在掉头就走。
至少他已经好几次试图表现自己的生气了,五条悟告诉自己,哪怕现在自己什么都不记得。

“要去哪里?”
“去医院。”
“啊?你受伤了?不会吧。”五条悟摘下墨镜来左右打量着,“没有啊,你干嘛?脑子坏了?”
“看看你的脑子。”
“我脑子很正常。”
听到这句话,男人的眉毛向上挑了一下,转过头来自然地将手伸过来戳在五条悟的脑袋上。

没戳到。

足够出人意料,但是似乎并不能在两人之间掀起任何波澜。
男人熟视无睹地把手往前推了推,五条悟也配合着他往后倒了倒。
半晌,男人说:
“变得成熟了啊,悟。”
“你果然认识我诶。”五条悟甜蜜蜜地假笑着。
“我说了嘛,我是你的大粉丝。”对面假惺惺地回道。

他们还是去买了一份蛋糕——当然不是当季比较流行的树莓味的,也不是什么樱花特典之类的,倒不是特地想要反着季节走,只是看到了小小的姜饼小人,两个,并排待在一起站在奶油上,摇摇欲坠。
一看就是之前剩下的材料制造的。

“就这个吧?”男人问。
五条悟点了点头,好像之前说不爱吃的人不是他一样。

这时他们面对面挤在一个小圆桌的两把凳子上,那张桌子没办法挤下他们的手臂,而椅子后面的金属靠背烙着他难受,五条悟换了好几次姿势,试图让他的入座体验稍微好一点。
男人看到了他的局促,等到服务员将他们的蛋糕和咖啡都打包好了,转头问:“要不换一个地方说?”
“至少告诉我你是谁吧。”五条悟不为所动,执意想要知道自己的想要知道的,手紧紧把住桌子的边缘,做出一副若是不回答就不走的态度来。
男人稍微比划了一下,在思考得出把店家的桌子搬走并不合适之后,重新把自己嵌到了椅子里面。

“你都不认识我,你就向着我告白?”
“怎么了?”
“你对陌生人都这么,”男人斟酌了一下用词,“开放的吗?”
“你不是认识我吗?”
“我要是不认识你呢?”
“不可能。”五条悟认真地说。

其实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只是因为看到男人的时候突然心脏跳得飞快,这样子的说明实在不能当作决定性证据。
或许应该说:我们似乎哪里见过,这句话老套但是好用,没必要突然告白,五条悟懊恼着。
不过做了就是做了。五条悟不是会感到后悔的人,所以他摆出了一副理所当然的气势来压倒对面,眼睛死死的盯住了对面。
“好吧。”男人对着那片天空做出了一个投降的姿态,“我叫夏油杰,您满意了吗?”

四、
他没说谎。
五条悟的眼睛告诉他,这个人的表情神态动作,无一例外都表示了说的都是真实。
“夏油杰。”五条悟跟着念了一遍。
“你最好再咬牙切齿一点,我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念的,最好一个一个都念成重音,声音大的整个新宿的人都听得见。”
“为什么?这是什么特殊的仪式吗?还是说你喜欢我这么念给我听?”
“我还没有这种兴趣。”夏油杰耸了耸肩,他很随意的回答着好奇宝宝的问题,就好像一位不称职的妈妈在应付自己5岁的儿子。
“因为你恨我。”

实际上排除五条悟现在的身高和这头苍白的头发,这样子乖乖跟在夏油杰后面一路跟到一栋公寓的房间门口样子还挺像的事业型家长带着刚放学的孩子的。
一路上夏油杰都在回答五条悟的各种问题。
比如为什么穿着和尚的衣服,比如为什么要带着墨镜,比如为什么能看到丑东西。

“但是我刚刚和你告白了。”五条悟执拗地说。
“所以我爱你。”

夏油杰开锁的动作顿了顿。

说这话的把握比之前的大,五条悟能感受到自己对夏油杰的亲近,在看到夏油杰的时候,总有种失而复得的安心感。这是一种很玄乎其玄的东西,非要类比的话,就好像满头大汗的一路跑着寻找自己丢失的钥匙的时候,一摸裤子发现就在口袋里的那种。
劫后余生的感觉。
但是夏油杰又没说谎,五条悟这一刻对自己的眼睛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他讨厌眼前的人还能心平气和的和他说真话。
“难道是你对我始终乱弃了?”五条悟皱着眉头猜测。
他们之间应该是一种更加尖锐的关系。
五条悟的潜意识告诉他,但是这样反而证明了夏油杰说的是对的。
五条悟抱怨道:“你就不能稍微说点谎话。”
“谎话。”
他看上去很累,五条悟发现夏油杰的眉头出现了细小的皱纹,他一直在皱眉吗,为什么?

“好吧,既然如此,我承认,我们之间是有过一段。”
夏油杰语速飞快:“我们原来有一段露水情缘,但是由于我背负仇恨必须借助更强大的力量所以爬上了你爸的床成了你第二个父亲,但是你一直对我爱而不得,等我完成了复仇之后我就远走高飞,今天终于在这里遇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五条悟拿了一双拖鞋,然后把手里的打包袋放到餐桌上摆好,还有闲功夫给五条悟冲了一杯蜂蜜水。
像是招待一个客人。
“乖,叫一声爸爸。”
夏油杰拉来椅子坐下,手撑在下巴,对着坐在餐桌上的五条悟假情假意地笑道。
谁都知道他通篇都在说屁话。
五条悟扫视了一圈,目光锁定了刚刚打开的咖啡。

咖啡从夏油杰的脸上滴落下来。

“爹地~”
五条悟矫揉造作地叫着,把已经空了的杯子放在了一边,甩了甩手。
回应他的调皮行为的是迎面飞过来的蛋糕。

五、
他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至少这样子的场景带来五条悟不是陌生的厌恶感,也不是心血来潮,更像是一场预谋已久的战斗。
五条悟的鼻尖还挂着白色的奶油,他把这个当做乐趣的一部分,没想着开无下限,糖霜和雪一样散落在他的睫毛上,他的嘴唇上,有些隐藏进他的衣领之中。对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咖啡快把他的刘海腌入味了,隔着一个人都能闻到。
一块奶油蛋糕破空飞来。
他们不用说话,这不是什么大学生活的打雪仗,你来我往彬彬有礼的那种,出手之前还要招呼一声。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愿意把蛋糕变成什么更加坚硬的东西,比如手榴弹。
五条悟刚刚眼疾手快接过了一部分奶油,接着加速度又投掷了回去,虽然夏油杰立马下蹲躲到了沙发后面,还是被蹭到了一点发顶。他们在不大的房间里玩奶油打雪仗,8寸的蛋糕经不起他们这么折腾,沙发上、桌子上、椅子上、更多的出现在他们的脸上、手上、身体上。那两个姜饼小人的身体碎了一地,剩下两个头分别躺在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头发上。
他们没有了奶油蛋糕,还有沾满了奶油蛋糕的手。
转变的讯号姜饼小人的头从夏油杰的头发上掉下来,而五条悟不留神踩上去开始的。
“咔嚓。”
他没能阻止姜饼小人的跌落。
五条悟本来想去接,却捞了一个空,这样子的疑惑没能占据他的大脑半秒钟,他看着自己像是刚刚经历过一场蛋糕爆炸的手掌,伸手朝着夏油杰的脸上抹去,夏油杰往后退,他就往前进,直到他们倒在沙发上。

“玩够了吗。”夏油杰问,他的嘴上还挂着奶油,白白的,像一圈即将被刮去的胡茬。
五条悟凑上去舔,舌头像猫儿一样长满了倒刺,勾住了奶油,也勾开了夏油杰的嘴唇,去粘他的舌头。
“如果要纾解欲望,你可以去找别人。”夏油杰继续说。巨大的心跳声回荡在两个人几乎紧贴的躯体中间,仿佛永远喋喋不休的家里的老座钟,已经破旧的摆锤从左边迅速划到右边,又重新回到左边。反正绝不会停留在中间。他们呼吸交缠,五条悟重重吐出了一口气,俯下身将夏油杰脸上的奶油舔走,细细地亲吻落在那些皮肤上,咸的,但是蛋糕却有点过甜了,夏油杰脸上的奶油不多,很快就被五条悟吞下肚去,露出的全脸却看不出任何旖旎的情趣。
五条悟一点都不优雅地翻了一个白眼,他用上了力道,一只手压住夏油杰的胸膛,死死地,决不能让他离开。他没能想到宽大的袈裟里面的身体要比看上去的还要——瘦。不是皮包骨头的那种,用专业的术语来说,体脂率太低了,低到捏上去没有脂肪,只有肌肉,很冷,五条悟不会袈裟的穿法,所以只是胡乱的扯着,夏油杰叹了一口气,自己到后背去找扣子。
夏油杰重申道:“如果是为了解咒,你更应该去找别人。”
五条悟不是会听话的人,他的手从裤子与胯部的缝隙挤进去,钻了进去,握上了夏油杰的性器,快速的撸动了两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五条悟否认,“看,你勃起了。”
这句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一些陌生的感情挤进他的大脑,所有的一切都在嗡嗡作响,五条悟有点手抖,怀念的雄性气味包裹住了他,前列腺的腥臭味让他欲罢不能,他就像一个放荡的情人眷恋的想要索取更多。但是他的另一部分灵魂却在尖叫,他的身体还在拒绝,从脚指尖扩散而上的麻木感彻底冷却了他的感情,顺便冻结了他的思考。
他们真的不是......
相爱吗?
五条悟问不出口,他只能加快了自己的动作,像是要全部发泄出来。
夏油杰嘶了一口气,粗鲁又生疏的动作反而激发了他的回忆,本来半勃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五条悟说:“那我继续。”
五条悟无师自通,又或者是挖掘出了自己的潜意识,他握着柱体,经过冠状沟的时候又轻拂下来,然后有重重滑下,在囊袋上掐了一下,拿着阴囊把玩。夏油杰的家伙足够大,他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腹部,狰狞的性器比他的主人看起来有油水的多,青筋如龙盘踞凸起,五条悟犹豫了一会,咬了咬牙。

他一只手固定自己的身体,一只手扶着夏油杰的肉刃,狠狠的刺穿了自己。

“笨.....唔.....你......”夏油杰抬起身体,却被五条悟又强行按了回去,这方面还是五条悟更胜一筹,夏油杰只能被动的感受那些紧缩的肠道。
这疼的要命,这当然疼的要命。比起夏油杰,五条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巨大的伞头挤压着肠道,这不是专门用来做爱的器官,被强行扩大的肉壁还是狠狠地将前列腺压倒变形,五条悟被巨大且尖锐的刺激击碎,感觉自己从中间被人撕裂开来,从身体的每一块角落都被拆散了重组,连灵魂也不被放过。
压迫的感觉让他大力喘了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挺了挺腰,让柱体再往里面去了一点,他想多感受一点,他的胜负心前所未有的强烈,还有一点报复的快感。他看着夏油杰的额头的冷汗,哪怕生理上的压制让他感到一阵恐慌,生物的危机感化作一条丝线紧紧缠绕在他的心脏,心理上的依赖让危机感警铃大作,也让丝线越缠越紧,被迫停止跳动的心脏让五条悟的大脑缺氧。
奶油因为他们的体温融化,黏糊糊的,把它们粘的更紧,顺便冲淡了那些微不可闻的血腥味。
夏油杰没说停下,他只是看着五条悟。
这简直算得上是凶杀现场。更加致命的,五条悟被夏油杰的凝视安抚了,他的身体比他更加熟悉这个,精神层面上的疼痛密密麻麻的爬上他的脊椎,肉体的欢愉则让他昏昏沉沉。
这还不够。
夏油杰叹了一口气:“只有相爱的人才能解咒。”
“闭嘴。”
五条悟懒得去问为什么夏油杰知道的这么多,知道自己失忆了,知道是什么诅咒,知道怎么解咒。他现在不想去思考这些,努力放松了自己,去适应这又钝又粗的阴茎。他没有耐心等到自己完全适应,很快就动作了起来,沙发容不下他,他大半个身体都按在夏油杰的身上,小腿的肌肉绷成一条线,像一只蝴蝶一样起起落落。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性瘾患者,饥渴地吃下身体里的性器,穴口被撑开,泛着有些透明的白,紧紧扒在肉棒的柱身上,敏感的穴肉被不断的抽搓淹没,肠液像是失禁般流涌而出,把底下的那根自慰棒涂抹的水光淋淋。
“啊.....哈......哈.......再多点......”
“悟.....你叫的好大声。”
“......闭嘴.....哈.....”
五条悟的脑子已经容不下多余的东西了,只能感受到后穴的滚烫,肉棒青筋的暴涨,还有更多,更多夏油杰的气息。
五条悟本能的转动身体,天旋地转间将肉棒的前端压向那个凸起的小点。那是他的敏感点,就好像正好嵌合的拼图碎片,正好吸上的磁铁,完全吻合的快感让他的脑里神经突发绽开了烟花,眼里被绚烂的花火闪耀的一片白,强烈的抽插带出了朵朵红艳的媚肉。五条悟差点就此摔倒,是夏油杰扶了一下。
“唔呜呜呜——”
五条悟高潮了,他没空把讨厌的手甩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是汹涌海面上被击碎的甲板,他的后穴紧紧贴住夏油杰的欲望,那些吸吮和压迫想要将他的内脏也一起扯出吞下,如同海妖细细的歌唱,诱惑船员放开着船锚,一头砸向肉欲的幻境里。
而夏油杰却全身湿透的站在岸边,他的眼神依旧平静,看着那艘叫做五条悟的巨轮,沉没在暗礁。
“杰.....说点什么.....哈......”
“你会后悔的。”夏油杰依旧这么说。

五条悟的动作变得狂躁起来,他想要夏油杰那些话都返回去,想用舌头占满夏油杰的整个口腔,想两个人因为接吻时间过长而流下津液,或者拉出银色的丝线。
他啃咬,重重的咬在下嘴唇,掀开唇肉去顶里面的牙齿。夏油杰没有张嘴允许他再进一步。
肉棒的前端不断重重擦过五条悟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他自己的肉棒随着这个节奏抖动着,坠着流透明的液体,白白的精液洒在他们的腹部中央,和那些白白的奶油混在一起,分不清楚谁是谁。
“快拔出去,悟,我要射了。”
五条悟透过夏油杰漆黑的眼球,欣赏着自己淫荡的模样,身体的敏感度快到积累到顶点,他被欲望的海水淹没,从脊椎骨尾部上升而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绵绵不断,染红了他的眼角,最后一丝理智全部交给了快感,汗水交织着淫液。五条悟舔着嘴唇,抚摸着夏油杰的喉结,唇贴着耳朵,似情人呢喃,又比断头台的铡刀还要无情:“我爱你,夏油杰。”
肉棒冲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身体被完全破开,肚皮上顶起了一个微弧,滚烫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入五条悟的体内,烫在穴内,塞满整个穴道。精液太多了,兜不住,随着五条悟退出的动作顺着流出来,把两个人弄得一团槽。
一团槽。

迷靡的气息和石楠的香味混杂着弥漫了整个房间。
夏油杰终于得以解脱,他毫无留恋地抽身出来,他看着他,至少不再是看一个陌生人,“真傻。”
五条悟突然觉得有些困顿,困顿后面依旧是模糊一片的感觉,他还是不记得,不记得就意味着他看不懂夏油杰的情绪,也看不懂自己的情绪。
只有甜味还在他们之中。
随后疲劳和虚弱就吞没了他,也错过了夏油杰温柔抱起他的样子。

六、
早上五条悟醒来的时候,记忆已经回来了。
“陌生的天花板......”
他喃喃自语道,然后下意识的回头看向床头,想要得到一点回应,但是床边没有人,这间公寓不是他的,他完全不熟悉。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房间里没人,只有手机孜孜不倦的响着。
五条悟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了下来,长手一挥就从地上捞起了手机。
“硝子你干嘛。”他语气不是很好。
“我听说那个咒灵被拔除了,你做的吗?”
五条悟愣了一下,他看到了茶几上摆放的小蛋糕。于是他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白色的灯光太晃眼睛,让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整个胸腔带动着身体都在笑着。
“不是我。”他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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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cry::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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