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重归于好的方式 by ZERO

*上篇《沉默而热烈》的番外

*前文见主页,没看过也不影响阅读,设定为叛逃中期和好

*he预警原衍

 

 

 

“我还有任务。”五条悟摸绷带往脑袋上系,边拉开距离边偏头看夏油杰,“你呢?呃、需要处理什么吗?安排你那边的诅咒师一类……还要准备对咒术界的说辞哦?”

 

夏油杰的确是在考虑这些,盘星教的许多安排还需要妥善解决,他们的眼神相触一瞬间,但气氛丝毫没有从死敌变成别的关系的适应期,除了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又有些气势汹汹了以外——他打断夏油杰的话,报出一串东京市区的地址,远远朝夏油杰抛一串钥匙。“总之你现在完全在盘星教和咒术界都不妥吧?”

 

他接住那串其实有好几把的钥匙串,有些哭笑不得想问问对方要不要确认一下有没有给错,五条悟这时就已经两手插兜走远了,连残秽也没有要清理的意思。

 

夏油杰叹了口气,简单收拾了一下现场,这里毕竟是高专,他唯一还能走个后门的地方。

 

大部分诅咒师,包括两个女孩多被他安排在合适的地方,以便如果被五条悟杀死,使他们可以再次选择自己的立场,那些人多数也是因为夏油杰本人的好恶而聚集,因此他当下需要面对的仅仅是一些教众和最后的收尾。

 

 

夏油杰晚上去那处房产时带着两个女孩,衣物也穿得平常,他同诅咒师同伴已经作完交谈,不希望留下任何菜美遭遇危险的可能而将她们带在身边。

 

五条悟地址处的房产是一整幢别墅,房间不必夏油杰担忧,他拎着从市场买的肉和菜,虽然五条悟在这些生活技巧上全额精通,但是大概忙时少有时间,如他料想冰箱里几乎没有东西,但是调味料和餐具一应俱全。

 

晚饭结束后夏油杰把孩子们安在楼下的双人房,改变很大的当下最好让两个女孩一起相处。

 

五条悟进门时夏油杰正在洗碗,客厅到厨房视野没什么障碍,他一眼看见夏油杰的背影,后者回头看了一眼,“啊,悟。”

 

这个场景正常到五条悟几乎产生了一瞬间夏油杰从未离开的错觉,他换上拖鞋,溜达过去看夏油杰煮了什么,夏油杰擦擦手转过身,原本以为五条悟可能并不会在今晚便直接造访,但直觉又或者本能还是让他不自主做了准备。他从编织袋里取出大盒喜久福,递到探头探脑的家伙手里。

 

“吃过晚饭了吗?”

 

“啊,嗯。”五条悟拆了包装就往嘴里放,然后在心里给夏油杰塞一个贤惠作为形容词,他今晚本来打算住高专内,奈何鬼使神差兜了半圈走到这附近来。五条悟本想说只是来看看,话到嘴边转了个弯,“但是我饿了。”

 

夏油杰耸耸肩,意思是知道了,捣鼓一会后再次从厨房端出一碗拉面,喜久福此时已经只剩空壳,五条悟理所当然享受许久没有过的优待。

 

“悟吃完把碗放在水槽就行,别的我都收拾好了。”夏油杰解了围裙挂回原本位置,留下叮嘱上楼洗澡,结束后又特地挑下其中普通客卧。

 

他将身体完全放松,平静地盯着天花板。希望能够陷入睡眠,然而今天发生的事情的确太多,细思后他又觉得冲动,这些年他似乎总在后悔做出的选择,总要犹豫,又总踌躇地坠落。之于他而言来说,什么样是对、什么样是错呢?夏油杰无声地询问着自己,对弱小者的厌弃又悄悄涌上来,但却在滋生尖锐的刺前消融。

 

夏油杰也是做过五条悟的梦的,那些片段里他们总笑着 ,无话不谈,有时是挚友,有时是爱人,还未成为默不作声的大人。

 

卧室的门被猝不及防地拉开,五条悟走进来,没给夏油杰机会问出是不是走错房间的尴尬疑问,背对他躺在床的左侧,一米九大体型的家伙一下蹭走半边床和夏油杰的注意力。

 

夏油杰看对方成年后宽阔的背,看他洗完澡没干透的白发,剃过的后脑覆着像是绒毛般的一层短茬,腰顺着人体构造间极完美的比例下陷,但远和瘦弱间任何字都扯不上关系来。

 

五条悟没有回头,夏油杰也不开口,不带情色意味地把成年后的爱人视奸一遍,继续和失眠作对。

 

困扰夏油杰半天的胡思乱想在五条悟来后散得干净,他颇无奈地叹气,脑子里只剩下回忆来坚持向他拒绝睡眠。

 

他们相安无事躺了半个多钟,尽管五条悟一动不动,但夏油杰还是一直能看出他并未睡下,以为两人准备一同失眠半宿,对方突然转过身,打破了整晚的寂静。

 

“……好久不见。”

 

“哈。”夏油杰失笑,“说得太晚了吧?”

 

“晚不晚我说了算,多事。”五条悟哼了一声,很不领情。他没问更多,六年积蓄的语句半个字都没从两人间蹦出来,只是在夜里对视好像就什么都足够了。

 

“悟,要做吗?”夏油杰看似突然地请示,但这句话又总要被他们中一人吐出,也像是一场剖白,将两人还拥有的爱全数铺平,上面只放着一颗剖开的心脏,连肮脏一面也毫无保留。

 

“随便你。”五条悟没犹豫,嘴上仅是暧昧的不拒绝,却率先靠过来接吻。

 

夏油杰接上五条悟覆来的吻,吮吸他先舔过来的舌头,同他争同一片氧气,继而反过来争掌控权,边侧身将五条悟压向床中间,他们吻技原先不分上下,由于做时五条悟无暇和夏油杰争,潜移默化便成了五条悟少上一截。

 

两人都六年未曾有过什么亲密接触,动作生疏许多,还是夏油杰依靠有更多发挥空间的优势先找到些感觉。

 

五条悟喘息时他继续吻下去,他穿的只是浴袍,解开来便已经赤裸了,夏油杰一手按了按对方已经半硬的性器有些想笑,少有的带着点恶趣味揶揄,“悟早就在想?还是又敏感了些,这就硬了?”

 

五条悟白他一眼,“你不行了还不让别人行了?”

 

他话音刚落下,看见夏油杰俯下身去,五条悟语气还带点刺,身体和性癖接受得就很快了——他一直喜欢夏油杰给他口交。

 

不只是夏油杰口活做的很好的原因——出于咒灵球,五条悟开始觉得恶心,后来也好奇地问过他那是什么原理,夏油杰回说是半能量体,并非假话,不过隐瞒了其味道的部分,味道说到底是作为负面情绪的咒力带来的感官,也的确只有夏油杰本人会感觉到。

 

总体而言,五条悟的确是很享受夏油杰做口活时看他的表情,在性事上交出主动权不意味他就没兴趣在别的什么地方找补一下。

 

夏油杰展示情动的一切五条悟都很感兴趣,尤其是他抬眼去寻五条悟反应的时候,因此很快就在对方嘴里全勃了。

 

夏油杰收拢牙齿,耐心地让对方比起未成年时更显傲人的性器不受伤地被口腔容纳,边用手掌抚弄性器根部和囊袋,他的手也因几年来频繁的战斗生出薄茧,相对的,五条悟会更明显地在触碰间抖动。

 

夏油杰看出他大抵是并不经常做自慰那档子事,快感对于五条悟来说并不重要,显然在分别后便被抛弃成只在偶尔生理意义上必要时才草草了事的东西。不过相仿,夏油杰也好不到哪去就是。只是几年来少有的自慰片段里还是几个记忆片段里的五条悟挥之不去,此时意淫对象光是几乎没有声音的急促呼吸都让他觉得硬得发疼。

 

思绪没有太阻挠进程,夏油杰放松口腔,让龟头挤压脆弱的喉腔深处,给五条悟做了个深喉,后者微微喘了声,手下意识遵从欲望想按他的头,最后只是体谅地摸了摸夏油杰的后脑勺。

 

呕吐欲让喉腔排斥地收缩,给予五条悟更多的刺激感,夏油杰将深喉的频率控制在一个他可以接受的阀值,在间隙里用舌头去碰敏感的系带和性器顶部,五条悟此时已经找回点从前的状态,亲昵地在夏油杰把他伺候舒服的时候发出耐听的哼哼作为鼓励。这个部分的确也像猫一样,但是夏油杰的确也算是很好这口的。

 

五条悟绷紧身体,一只手攥着夏油杰的肩,急促喘息的同时低头去看夏油杰,夏油杰掐好时间让五条悟的高潮发生在口腔退出的动作中,然后将异味不算太重的液体吐到手上。

 

“没办法、悟家里没有润滑吧?先这样凑合一下好了。”

 

夏油杰边说边用精液充当润滑,耐着性子将手指伸进去做扩张,彻底结束发育和不再有接触后,那处和第一次的状态就没有两样了。五条悟到底还是六年没做过,不太习惯地扭腰躲了躲,最后还是往人身上黏。

 

他沉默地吻夏油杰的唇,没有顾及体液残留的意思,片刻后又说,“我有反转术式,所以你忍不住也没事。”

 

夏油杰皱起眉,他用并拢的双指浅浅戳上五条悟的前列腺,“……这样说,悟的确有在贴心地照顾我啊。”他说,但语气并不再平稳而温柔,“为什么呢?”夏油杰有些像是逼问,但同时将扩张连跨到第四根手指尝试没入的节点,模拟着性器的动作一遍遍用指尖去碾那片敏感的区域,似乎并没有给对方留下回答的余地。

 

夏油杰想,也许他真的矫情地埋怨过五条悟在他逐渐变得阴郁的节点缺席,他的确真的害怕过五条悟对他的纵容是照顾弱者一般意味的忍耐。

 

五条悟对他说过,不是他的错,五条悟也表达过,你不能做到,只能是我。

 

可对于夏油杰来说,五条悟有一刻死去过。

 

咒术师的生活是一场马拉松,假如等在尽头的、是他爱人的尸首呢?

 

假如最强只是浮萍一梦的谎言,他跪在五条悟的墓碑前回想,他就算没有接受五条悟的拒绝,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他死去。

 

五条悟从最初就需得是他新世界的一部分,他的愿望中极别扭的一条里,如果他能够做到什么的话,夏油杰希望五条悟能在这个世界上永远做五条悟。

 

没有迎合他人的必要,当所有人都是咒术师,没有咒灵需要祓除,咒术师能够作为普通人存在的世界里,也没有责任需要被背负,五条悟可以去做冒险家,而不是咒术界的高层、最强、御三家的家主。

 

夏油杰的动作显然不大适用于正在重新适应性行为的五条悟,他搂夏油杰的肩将脸凑过去,再把夏油杰嘟嘟囔囔时低头的视线掰过来对视,语句中漏出本人无意掩盖的喘声,同样也露出不悦的表情,“……哈、不对。”

 

你把那当成怜悯?信任、纵容,还是说我的爱?

 

“夏油杰你他妈的就是傻逼!以前我根本没懂你怄气个什么劲你就跑了,根本就是个什么都不愿意外露的闷葫芦,现在还要质疑这些!!”由于愤怒而脑部运转更快,五条悟几乎感觉五感要更敏锐一些了,他边吼边气愤地咬夏油杰的嘴唇,语速加快到文字在被拆散前足以成段。“操!你也不想想我是哪种人?除了爱你能乐意在床上给你操?”

 

那种腰眼发麻的快感无法被完全抵御,五条悟将脑袋埋在夏油杰颈窝间,不再平稳的呼吸也就喷吐在裸露的皮肤间。夏油杰一句话没回,只是手上动作终于记起本质一样,朝更深处探索。

 

对方的不明态度让五条悟又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稍缓过来就要发作,夏油杰抽手俯身,极轻地碰过他的嘴唇。

 

“对不起,悟。”

 

17岁的五条悟会得寸进尺地撒娇,但是23岁的五条悟被这个道歉轻易地停住了。五条悟那仍然带着凌厉意味的眼没有移开,夏油杰也没有躲,他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着让性器没入五条悟的后穴,听他更急促的呼吸。

 

夏油杰就那样保持注视,度过了沉默的几十秒,然后他动起来,宅子里的床垫不错,完全可以诠释五条家的手笔,他也就让五条悟一次次被迫陷入被褥中间,五条悟没能继续专注地用愤怒的眼神在夏油杰身上钻孔,快感将多数情况夏下保持快速运转的大脑逼停,夏油杰继续道歉的声音让他分不清这是为了什么——不告而别的叛逃、缺席的六年,还是眼下并不体贴的性?身体兀自迅速地习惯了那些以前习惯过的,就算是五条悟也不得不暂时低头。

 

夏油杰熟稔地让性器碾过五条悟的敏感处,以此读到他猛然失控的喘叫和后穴下意识的收缩。只有他一个人如此深谙如何毁灭五条悟:让五条悟爽、痛、流泪亦或者失控。今后也并不打算拱手让人。

 

他吻五条悟的唇,空出一只手掐弄他的乳首,将那些并不真的算是敏感的部位强加上情色的意味,让性器贯穿后朝更深的地方挺进。

 

五条悟抖起来,缺少抚慰的前端单单因为下身被不断擦过前列腺并且带有浓烈占有欲的动作几乎推上高潮,他无可抑制地绷紧身体,而后伸手将夏油杰环抱。

 

五条悟将夏油杰的手臂掐得发青,但仍然固执地收紧手臂,扭头避过那些使他应接不暇的吻。

 

疼,五条悟在细碎的呻吟里抱怨,又无意般呢喃:杰,我想你了。

 

最强当然远没有到缴械认栽乱说话的程度,五条悟并不像地装,夏油杰也应,嗯,将动作放缓几分,将五条悟被汗弄湿的刘海拂上去,如愿以偿地摸了摸恋人后脑入手不算太硬的短茬。

 

“我也想悟了。”

 

五条悟垂眼看夏油杰的脊背,摸了摸长了许多的黑发,对方这会有意伺候他,忍着将五条悟得到的快感控制在并不过分而会渗入疼痛或别的负面感觉的阀值内,五条悟哼了几声,好气又好笑地揪他:做爱是这样做的吗?你真能忍啊。

 

片刻他又补:复合嘛,尽兴点。

 

五条悟的呼吸在夏油杰颈边弄得他发痒,他把人扒下去一些,索性便在许可下放开了动作,五条悟仍扣着夏油杰的手,被人弄得没有余力说话,微扬着脖颈到了高潮。两人都许久没碰过这档子事,处于比较敏感的阶段,穴肉在高潮下下意识收缩,夏油杰没来得及思考射在里面。

 

他无奈地搂了搂五条悟,小心翼翼发问,“无下限弄的出来吗。”

 

​ 五条悟翻他白眼,声音有些低哑,“你当我万能?”随即又拽着夏油杰耍赖,“抱我去清理啦——都怪杰害我白洗澡。”

 

夏油杰认命半夜爬起来带人去浴室,哈欠都来不及打一个,男友则舒舒服服躺进浴缸泡着温水吹泡泡。夏油杰看着落地镜扎头发,五条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次并非玩笑。“夏油杰、你要回来吗?”

 

夏油杰知道他的意思。

 

“嗯。”他笑,打断五条悟的下句话,“但是是以我自己的方式。”

 

“危险人物进入高专的许可什么的就拜托五条老师吧?”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也平常地笑出来。“包在我身上啦,杰,欢迎回来。”

 

 

夏油杰的确回来了,没有受到任何咒缚,作为编外咒术师回到了咒术界,方法很简单:给高层的人死亡威胁。

 

尽管高层再怎么不愿意,也没有人想要和手上已有几千名咒灵、名副其实的特级诅咒师夏油杰开战,尤其是另一名特级底牌五条悟不仅不会站在他们那边还会在夏油杰真的受到威胁时出手反叛的情况下。

 

他们在高专是让夜蛾眼前一黑的问题儿童,如今成了肆意妄为的问题大人。

 

虽然夏油杰作为高专的“特聘助教”出现,但是90%的学生在问到的时候都会点点头,夏油老师很负责……但五条老师…………。

 

受害者其中领头当属不喜欢自己姓氏的禅院真希和与两名老师各有关系的菜美和伏黑惠,前者对五条悟只有说不完的数落,原因是体术几乎全部来自夏油的指导,甚至从他那里继承了好几副咒具,而从正牌教师那里只学到了做人不要做成什么样子。后者则基本加入替夏油在他不在的时候打发五条悟不找学生惹事的阵容。

 

 

“现在是什么情况?”伏黑惠听见来者沉静声线的一刻稍稍安下心来,咒力损耗此时已经极大,而稍有不慎虎杖悠仁就会陷入生命危险——他们今天才刚刚认识,但是这样不假思索前来帮忙的善人,他并不希望看见其死在这里。

 

咒灵转瞬间被更庞大的咒力所撕裂,但是在被消灭前缓缓被某种术式吸引,凝聚为黑色的球形。

 

“哇,伏黑!!我在飞耶!”虎杖悠仁往下看了一眼,驮着他的照伏黑所说应该被称为咒灵的东西并没有展现出攻击性,而是缓缓安全降落。

 

“把那个还回来吧。”夏油杰指了指手指。

 

“哦哦,手指是吗!”虎杖悠仁将手上的东西递过去,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丝羁绊感。好像眼前的事情是某种必然,而他的生活会因此改变,虽说怎么看都像是交出咒物后他将不再与这些人有交集。

 

“嗨!事件已经解决了吗?”三人中间一瞬出现一个高个身影,手上还抓着喜久福的袋子。

 

夏油杰无奈地叹气,边将手指塞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出现的咒灵——夏油杰回归后的新型保存方法,完全不用担心失窃和袭击,甚至还能化为战力,用五条悟的话来说是又能让高层气得跳脚又无法反驳的200%正确选项,边对五条悟点了点头。

 

五条悟环视一圈,乐呵呵给带伤的伏黑惠拍了相片,打量了两眼虎杖悠仁。

 

伏黑惠鬼使神差插嘴,“他似乎和真希姐那种有点像。”

 

五条悟更仔细地看了看,又瞥眼难得开口的伏黑惠,对虎杖悠仁眨了下眼睛,“那你想做咒术师吗?”

 

 

一切都朝着正轨走去,对咒术界的改革已经初见成效,虽然总体来说是他们两人施压的结果,但他们的确都不管高层的死活。五条悟由于并非夏油杰这种编外人员,任务自然而然满天飞,前几个月带回来的新同学,也许并没有达到很高的咒术师标准,但体质似乎很特殊能接收高额咒力,一时间高层为此有些违规的行径闹得更僵。

 

夏油杰正在读七海的报告,他仍然接一些任务,只是出发前几分钟的匆匆一瞥让他停了下来。对咒灵的描述几乎让他有些心惊——这可能是特级咒灵。

 

夏油杰报出地址,辅助监督回过头来看他,“这不是任务地点吧?”

 

“任务更换了。”

 

“因为擅自更改和插手?”

 

夏油杰看向司机、辅助监督,同时也是一级术师——高层要求让至少一级的术师与夏油杰接触。“我有征求你的意见吗?”

 

辅助监督无端有些发抖,夏油杰的眼神露出一种与平时不相似的狠厉和冷漠。

 

“我想你误会了。”

 

“我是自由术师、只受自己调控。如果七海在你们错估以及特地刁难的任务中出事,”

 

“你要代替你的主人一起陪葬吗?”

 

 

“差点就跑了。”夏油杰回忆他赶到时七海负伤的场景,“很危险的特级咒灵,我启用了别的特级咒灵的领域都几乎失败……还好。”

 

“还好有杰啊——”五条悟无端伸了个懒腰,凑过去搂夏油杰边大声嚷嚷,“不然出差回来都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一个人处理一大堆东西超累耶。”

 

“但这个术式很特别。悟,它有可能可以做到……让普通人可以操控咒力。”

 

五条悟看见夏油杰认真的眼神,默契让他感觉到了夏油杰语气和动作上透露出的激动,他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夏油杰想要说什么和具体的意思。

 

“好啊。”五条悟握住他的手。

 

“夏油杰——我们新世界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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