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制于人
被几只猴子围着搜身的感觉太过恶心,夏油杰咬碎了一口牙,才憋住怒火没找五条家奴仆的麻烦。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该在五条家的家宅里起冲突,更不想因此冒犯了这里的主人,所以他脸色几变,最后还是忍了。
五条家曾经的少爷如今摇身一变成了老爷,原来的老爷死了,非但没使五条家衰败,人们反而赞许的声音多些,毕竟这新家主使五条家势力壮大了无数倍不止。原因无它,只因为五条悟天生六眼,自身伫立于整个咒术界的顶端,没人敢轻易叫板他。夏油杰不是傻子,知道审视时局,在来盘星教洽谈之前,五条悟就已经灭了几个宗派,诅咒师连带着咒术师也照杀不误。在这位年少的家主眼里就没有黑白正恶之分,恐怕就只分己派和敌派而已。
夏油杰自然不会拿自己的家人冒这个险,他还没有那么愚蠢敢于和五条悟正面对峙。那么既然无法从外界强攻,就从内部入手搅乱了五条家心心念念布好了的局。夏油杰上门拜访的时候,还以为主动权在他,然而被一群奴仆摁着搜身之后领到正厅候着之后,夏油杰的脸色就愈加的不好看,也知道了五条家的老爷这是要给自己一个下马威,看清楚他这尊贵的教祖在他五条家面前是个什么身份。
夏油杰在正厅的软塌上跪了足足一刻钟,五条家的家主才肯露脸见他一面。数个女人簇拥围绕着他从里屋走出来,却没人敢走在他前面,更没人敢抬头走路,一群矮小的女仆挤在身材高大的五条悟身边,说实话那场景有点好笑。但是夏油杰此时此刻一点都笑不出来,不如说五条家这样大的排场确实给了他一点心理压力。
五条悟落座后,夏油杰终于能抬眼好好打量这位传说级别的人物,然而五条悟本人穿着素色的和服,眼睛外侧缠绕了许多圈白色的绷带,白发白肤,整个人的出现把厅堂都点亮了。光看五条悟的鼻子和下颚,夏油杰也能看出对方容貌上佳,他身型修长,一切都隐秘在那身和服之下,看不清具体的轮廓。
只是眼睛外圈那些绷带——夏油杰皱着眉怔住了,还以为大名鼎鼎的五条悟竟然是个瞎子。但是他听闻过一些内部人士的讲解,关于那双六眼有着独特的能力,能使五条悟隔着那层绷带也看得清清楚楚,更有甚者说六眼能看到咒力的流动。
“你比我想象得年轻些。”
夏油杰愣了一下,不知道这算是褒还是贬,也许五条悟正期待着盘星教教主会是个白胡子飘飘的糟老头子,而不是夏油杰这样一头长发,不三不四的僧人。夏油杰微笑了一下,使人看不出他真实的神情,只是用一副完好的假面去应付五条家主的客套话,“老爷,您才是真正的年少有为。”
“我记得你比我还小些吧,那就不必用敬称了。”五条悟似乎有些不苟言笑,面上没什么表情,“既然归顺于五条家就是自己人了,你可以叫我悟...但是不能省了大人的称谓。”
悟大人这种称呼听着奇怪透了,夏油杰两边太阳穴直跳,对五条悟这幅自以为是的态度极为大不满,然而他只是笑了笑,并没说话——现在盘星教整个都归了五条家管,他自己也受制于人,没资格说什么风凉话了。
“夏油大人二十七岁了吧?没有婚娶也没有子嗣,少见。”
夏油杰懵了一秒,不知道五条悟怎么忽然关心起这种问题,随后又回复了:“我本是僧人,并不需要妻子儿女。”
“你是难得一见的咒灵操术的持有者,咒力充沛强劲,你的孩子也该会遗传许多。”
夏油杰算是听明白了,五条悟想当红娘牵线,或者更甚来说,他想强迫夏油杰与五条家联姻。但是据夏油杰所知,五条家只有五条悟一个嫡子,更没有其他直系的女眷,难不成是牵了外室的线来联姻?夏油杰脸色越来越难看,抬头看向五条悟准备开口拒绝的时候,却发现五条悟在笑。
五条悟只是在笑,夏油杰看不到那双六眼,却分明感受到了视线。他浑身发冷,只感觉自己像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一时间下意识地不敢动弹,只能听着五条悟吩咐了一声让仆人们准备一下,据说是今晚先让夏油杰和那个女眷见上一次试试。
夏油杰又不是没操过女人,他也没有理由直接逃窜走了,只能硬着头皮先答应下来。
但是夏油杰没想到那个女人是以这种形式被送进来的——他没能见到女人,更确切的说是,他见到了女人的阴穴和一双雪白的长腿,剩下的部分都被锁进木箱里箍住不见天日。
箱子是两个女仆抬进来的,其中一个解释说,小姐身份尊贵且特殊,不能轻易示人面目。所以那个女人躺在箱子里,脸和上身在箱子里都被遮盖住,只有箱子的一面露出了三个洞口,分别供女人伸出两只腿和露出一口穴。夏油杰盯着这种特殊定制的箱子,感叹着五条家果然是大家族,竟然有这种新奇的法子,把女人送来盛了精液走,却始终不会被外人发现身份。
两个女人把箱子置放在地上,然后跪于箱子两侧低下头,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夏油杰盯着面前那口粉嫩淌水的穴,下面不起反应是假,但是硬着头皮也不想在两个仆人的观看下操穴是真。
“你们一定要看着吗?”
“是老爷的吩咐,以防您做错什么事冒犯了我们家小姐。”
冒犯?夏油杰还能怎么冒犯,这口阴穴都淌着水置放在他面前了,他还能怎么冒犯?倒不说这大家族真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背地里竟然有这种借精生子的勾当。
夏油杰咽了口唾沫,只好先上手扶着女人一双修长的腿掰开,完全露出其中粉嫩的小穴。箱子里的女人总归不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大小姐,因为对方腿部的手感不算过分柔软,还是有不少的肌肉在的。夏油杰回忆起自己进门时看到的女性侍卫,但似乎又没有双腿如此修长白皙的。他上手摸了一把面前湿漉漉的穴,那双腿就微微颤抖起来,两瓣蚌肉似肥美丰厚的阴唇抖了一抖,竟然泌出不少的一股水液,一下就打湿了夏油杰的睡袍下摆。
夏油杰心中一惊,从未见到如此敏感多汁的女穴。他刚要把水液抹在自己的睡袍上面,其中一个女仆就恭敬地递上了手帕和软塌,解释说可以垫着吸水,她顿了顿,又补充:“小姐没有过男人,所以格外敏感些,请您等下轻些。”
面前这口淫荡到被摸一把就能吹水的穴竟然还是一口处女穴,夏油杰感觉自己两侧的太阳穴都在突突地跳,性器已经涨大到了睡袍下摆都会被顶起一个弧度的程度。他又伸出手拍打了一下对方湿漉漉的阴部,感受到那双腿在他的手掌下面随之颤抖起来。女人似乎更兴奋了,小穴不受控制地轻轻收缩起来,从极小的穴口那里挤出了更多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把箱子外侧的木板都淋湿了。夏油杰把那双腿撑开得更甚,穴也就被掰开更多,露出那两瓣粉肉之间隐秘着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往里吞着空气,看上去已经饥渴得不行了,这还哪里像什么处女,分别是积累欲望太久迫切等着被满足的婊子。
夏油杰决定做一回不负责任的男人,就被下身欲望所支配操一次这个穴。五条家无非就是想要有着咒灵操术的血脉,操上一次两次也不一定能怀上,操就操了,能怎么样。
于是夏油杰硬着头皮,努力不去想箱子旁还跪着两个侍女,扶着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插进面前这个过分紧窄的女穴里。他谅解对方是初次承欢,并没有苛刻地一下把整根阴茎塞进女人的穴道里。倒是这个女人的穴也太小了,阴部和身型完全不成比例,又紧又小像个幼女一样。夏油杰只是插进去龟头的前端,对方的女穴就剧烈绞动起来,不知是撑得疼了,还是爽得控制不住了。总之穴不受控制地往外漏水,两只腿也开始蹬个不停,似乎很抗拒夏油杰的性器的进入。
夏油杰只好退出来,扶着他体积有些过分傲人的阴茎,脸上有点莫名好笑的委屈,“是弄痛你了吗?那你倒是说啊。”
“您等一下,我开箱口查看一眼小姐的情况。老爷给小姐嘴上戴了东西,不准她在办事时出声,有违家教。”女仆跟夏油杰解释完了,便去开了箱口查看箱子里女人的情况,还和另一个女仆对话,说着什么再喂她一点药,然后外用一些。
夏油杰云里雾里,握着自己兴致勃勃的东西,感觉脸都已经丢得差不多,已经没什么再不好意思的了。他趁着侍女们给五条家的小姐喂什么东西的时间,偷偷地伸出手去用指腹上下拨弄对方的女穴,从软肉里抠出了那一点肉粒,随后用指腹摩擦起女人的阴蒂,成功地逼得女人吹了好一股水出来。
侍女们给箱中的女人喂了东西和水,又跪坐在箱子前,很是生硬地直接拿一根软棍沾了一块油膏,顺着小到拇指大小的穴口捅进去,转了一个圈地抹在内壁里然后快速地抽出来。这下女人吹得更欢,夏油杰真是想不懂女人哪里有这么多水能吹。
显然刚刚那个侍女抹进去的油膏,不仅有润滑的作用,还有催情作用。因为夏油杰再次捅进去的时候,内壁的肉都已经软烂了,里面的水丰沛得不行,内里更是高温紧密,层层包裹着夏油杰的性器往里吞。女人的这一口处女穴彻底地发了骚,不顾一切地绞着性器往里吸,也不管紧窄的阴道被粗壮的性器撑得阴部发白,像个不合尺寸的小套子一样紧紧地含住了夏油杰的性器。
女人的双腿挣扎得更厉害,又是往外吹水又是内壁痉挛,连大腿根部都剧烈地颤抖,似乎已经被夏油杰操上了难以控制的高潮。这时候夏油杰就知道那两个侍女是来干什么的了,两个侍女左右两边箍住女人的两只腿,往外掰扯开,硬生生地裸露出那一口穴供夏油杰使用。夏油杰前后挺腰快速律动着,享受着女人汁水淋漓的处女小穴,那口紧窄的穴被他操得敞开了,娼妓似的整圈媚肉外翻,两瓣肥厚的阴唇都没磨得充血红肿,外面挂了许多摩擦出来的白色泡沫,跟水液一同糊在女人的腿心内侧,淫荡得不成样子。
女人在夏油杰蛮横的操法下吹个不停,再小的逼穴也被操成了容纳男人性器的精壶。这也正是这个女人的使命——她的双腿被侍女们掰开箍成一条直线,穴口这下完全敞开供夏油杰进到最里面,性器的伞头抵着宫口细小的嘴缝操干了一会儿,磨着那里前后狠力顶弄几下。女人幼嫩的子宫终于经不住了,变成了容纳性器的小碗,含进了那柄粗大的性器顶端,开始接收夏油杰灌进来的精液。
女人的子宫第一次被开辟进来,小小的子宫肉壶似的盛了满满当当一肚子精水,阴道内侧的肉壁剧烈绞动收缩,几乎把夏油杰的性器锁死在里面,拔都拔不出去。夏油杰粗喘着抵着幼嫩的子宫壁射精,感觉连脑子都一并射出去了。
侍女们手疾眼快,等在夏油杰拔出穴外的第一时间,就拿着软塞堵住了女人的穴口,似乎不准她再吹水把精液漏出去。这可真是苛刻,夏油杰只能看着侍女们把箱子抬走,那两双蒙了汗水湿漉漉又雪白的腿脱力似的垂落在箱子侧面,着实香艳,那一口穴被欲盖弥彰地盖住了,却仍旧遮挡不了那处腥味,量谁今天都要知道这女人被开苞了——五条悟也肯定知道了。
“听说昨天你表现不错,小姐她很满意。”五条悟慢条斯理地看茶,递了一杯给夏油杰,就算是示好了。
“不敢。”夏油杰接了茶杯,盯着五条悟骨节突出的手指出神,“五条家的子女果然都高挑纤细,气质卓越。”
五条悟瞥了夏油杰一眼,没说话,但是也没反驳什么。他今天眼睛外圈缠绕的不是绷带,反而是黑色的眼罩,和那一身不近人情的素色和服相比,竟然有点出格的色情感。夏油杰看了一会儿,觉得口干舌燥,心说自己真是犯浑,竟然开始一并肖想五条家的老爷了。
“那今晚就还是拜托你了。”五条悟淡淡地笑着说。
已经是第二晚了,夏油杰已经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了,他跪坐在榻上,看着熟悉的两位侍女把箱子抬进门,然后掀开遮盖洞口的布帘,露出那一口水润粉嫩的穴。经过昨天的开扩,女人的阴穴都被催熟了一样展开,两瓣闪着水光的阴唇中间含着洞口,正翕张着等待性器的进入。
夏油杰随意地撸动了几下性器,像交公粮一样缓慢插入进女人的小穴里,插开一条供他使用的道路,随后小幅度地前后律动起来。有两个外人盯着他,还是很不自在,且不说他们的性事就好像只是交配,夏油杰连个胸都摸不到,偶尔兴致稍微起来点干得快了,旁边两个煞风景的还要提醒要轻点操,不能让小姐潮吹太多次。想要稍微用大拇指抵着女人的阴蒂磨一会儿,让对方好好爽一下,旁边的侍女又鬼魂似幽怨地提示,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夏油杰前后操了一会儿穴,只觉得乏味,讲道理这口穴能吃又能吸,里面的水多到往外冒,他没什么不满意的。但是这里守着两个人观看不止,还要左一言右一句地评价,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好像他们真成了纯粹交配繁衍的动物。
所以夏油杰不爽了,他摆烂,把被水液裹得湿淋淋的性器抽出来,正大光明地遛鸟给侍女们看——反正他也有本钱炫耀——随后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这样看着我,我射不出来。不如你们出去等一下,反正我也打不开箱子。”
“不行!”两个侍女异口同声地拒绝,似乎夏油杰提出了极大冒犯的提议。但是下一秒她们两人又面面相觑,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小...老爷吩咐了,您不能单独和小姐相处。”
夏油杰搞不懂五条家这么小心翼翼到底为了什么,他没有钥匙打不开箱子,根本无从知晓女人的面容。再者,就算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五条家何必这么窝着藏着呢?联姻生子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夏油杰觉得耍次大脾气,他把尚且勃起着的性器塞回裤子里,“我被看着就射不出来,不然你去请教一下你们老爷。”夏油杰就不信了,难不成五条家都是被下人盯着做的爱,总不至于都有些被人看着的特殊癖好吧。
两个侍女看上去格外为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面面相觑了几十秒,随后一个女人退出门去请示五条悟,另一个人去安抚箱子中的五条小姐。夏油杰终于找回了一点身为人的感觉,坐在箱子前看着女人漏水的穴出神,想象着五条家小姐的真容。
片刻之后侍女从外面回来,随后和另一位侍女窃窃私语一会儿,似乎终于达成了协议,“老爷允许她从箱子里出来。”
夏油杰挑眉,“他不怕我见到小姐的脸吗?”
侍女们手里捧着一条布带凑上前来,夏油杰定睛一看,竟然是今天见五条悟时对方戴过的眼罩。他一下就明白了,“前提是要遮住我的眼睛吗?”
“是的,不仅如此,您还得手脚被缚住。”侍女们拿着粗绳凑上前来捆绑住夏油杰,“不过请不要担心,小姐会主导接下来的事,您保持不动就好。”
躺平任骑,全天下男人的梦想,还有这种好事,夏油杰可没拒绝的道理。
于是夏油杰被束缚了手脚,摆成一个跪坐在地的姿势,双手被绑于背后合十,除了腰部能使得上力气操穴,确实哪里都动不了了。夏油杰苦笑,感受到自己裸露在外的性器被一双体温偏凉的手握住了,那双手拢着性器的顶端来回撸动了几下,等到夏油杰低低喘着,性器充血到硬得不能再硬的时候,两瓣湿润的软肉夹住了它上下滑动起来。夏油杰知道那是女人骑在他胯上用穴磨他的性器顶端,夏油杰爽得昏头,只感觉女人藕似细长的小臂攀着自己的脖颈,似乎酥胸也离自己半尺不到,也许夏油杰一探头就能舔弄对方的鸽乳。结果夏油杰凑过头去,还没能埋进温柔乡里,就被女人揪着脖子掌掴在脸上,似乎是不准他碰到乳房。
夏油杰被女人毫不留情的这一下打到几近耳鸣,刚想开口就被女人握住了性器的根部,直截了当地坐下去,靠重力作用劈开穴道深入到最里面。夏油杰感觉头晕脑胀,后知后觉地想明白,这脾气大的大小姐是因为自己刚刚操到一半晾着她,现在要报复回来了。
夏油杰手脚都被束缚着,也不能拿这位大小姐怎么样。但是他的腰部还是能用力的,于是夏油杰奋力地颠弄着身上的人,以粗大的性器像一柄剑一样插入进女人紧窄的阴道里,直到伞头抵上了宫口。女人吹了不少水,全部都浇在夏油杰的大腿上,湿滑得不行,以至于她自己跪坐都坐不好了。夏油杰一操她的穴,她就往下滑,似乎要逃离夏油杰的那根凶器似的。
夏油杰怎么准她逃,他激将似的问:“小姐不是要我的精液吗?怎么现在就逃了?”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女人挣扎着跪坐起来,绷紧了大腿肌肉骑在夏油杰的胯上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顶弄,小穴绞紧痉挛着裹紧性器,像个紧窄的几把套子一样把性器往里吸。她的穴太湿太热,夏油杰只感觉性器陷入了一张淫荡的嘴,被吸个没完。女人窄小的宫口往外吹水,又主动地敞开了往里吞吃硕大的伞头,夏油杰真成了被榨精的那一方,性器又足足涨大一圈,把宫颈撑得更开,卯足了劲挺腰操进女人的宫腔里,操得逼口水液四溅。
夏油杰身上的女人这下彻底忍不住了,被性器操干子宫的感觉太多太过,快感淹没了她让她失了身为小姐的尊严和分寸,嘴里塞着的手绢也一并被唾液浸湿彻底吐出来了,于是那些淫叫再也被堵不住。她像个暗娼一样在男人的胯下叫得正欢,喘得不知如何是好,最后竟然捏着嗓子细弱地求饶示弱,一边吹水失禁,一边央求着夏油杰赶紧灌精进来。
夏油杰没再忍着,他自己也到达了极限,那个幼嫩的子宫像个小袋子一样盛满了水液,一股股往外吹出来浇在他性器的顶端,真是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他抵着宫口往里面射精,同时猛地顶胯用耻毛去摩擦对方的阴蒂,五条家的小姐也成了婊子,自顾自地伸手下去揉搓那博取更多快乐的一点,叫得痴音都出来了,又是笑意又是哭腔,下面的穴吹得宛若失禁,恐怕一床被褥都得被泡透了。
女人喷得太猛,夏油杰的性器都没能完全堵住,一瞬间大量的潮吹液混杂着白浊顺着两人交合处的缝隙往外涌,全部都喷出来了。
夏油杰笑着低头,耳语给女人听:“你都吹出来了怎么办?只能再做一次了,是不是?”
女人没能回复夏油杰,整个人瘫软了砸进床褥里,似乎完全被操得失神了。两个侍女在外面估计他们告一段落了,就推门进来帮着五条小姐清理身子,当看到女人吹得一点精液都没含住的时候,非常急切地说,“小姐,你得忍着点。”
夏油杰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但似乎是女人摇了摇头,小声说了忍不住之类的。
夏油杰听得出两个侍女耳语之间嫉恶如仇的那种语气,似乎骂了他好几句。夏油杰跪在原地,非常无辜地回复道:“她自己喷的。不管我的事情,我全程没动哦。”
侍女们紧缩眉头在商议了一会儿,又把被操得绵软的可怜女人锁回了箱子里,随后替夏油杰解绑了手脚,取下了眼罩之后,竟然扶着箱子使其垂直立了起来。女人的两只腿脱力地下垂,但是穴里泌出的水液却是半分都流不出来了。这确实是最易受精的姿势,只是夏油杰搞不懂他这下怎么操进穴里。
显然他并不需要再插入进穴里就能给女人授精了——侍女们从盒子里取出了一项漏斗样式的器具,显然是个扩阴器。过分长的导管沿着女人的阴道一路被插入进去,随后捣开宫颈口陷进子宫内部,只要在器具的导口处灌进精液,就会顺势流进女人的子宫里。
“麻烦您手淫后射到导口处。”
夏油杰硬着头皮撸管,只觉得这项器具艳情又恐怖,竟然直接扩开女人的阴道,通过软管导入子宫腔内,使精液随重力流进去。他不仅感叹女人的不易,又想着五条悟作为家主的残忍,竟然让自家的女眷承受如此痛苦,只为了繁衍拥有更强大咒力的子嗣。
夏油杰只能草草撸出一发,在阴道口附近的导口射出来,然后看着精液一点点陷下去,缓缓顺着扩穴的装置一路流下去灌进子宫里。夏油杰射完后抖了性器几下,下意识地去摸了一把对方被扩阴器撑开的阴唇,此刻已经红肿着翻开了,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女人被折腾得够呛,这一趟下来,恐怕几天之内逼都会肿着,大腿内侧更是磨破了皮,连路都走不好。
次日夏油杰想去拜访五条悟,答谢对方宽容他的放肆请求时,竟然被告知五条悟病了。夏油杰有点吃惊,没想到六眼神子竟然也会像常人一样感染风寒,他又以看望的名义请求和五条悟见面,才终于得到了应允。
五条悟背对着夏油杰躺在榻上,似乎连翻身都有点费劲,夏油杰忙凑上去服侍他翻身,又拿了几个软枕让五条悟靠得舒服些。五条悟的脸有些红,似乎真的像是发了高热,夏油杰嘘寒问暖:“您怎么这么不小心,要照顾好身体才是。”
五条悟只是小幅度摇头,“不打紧。”
“谢谢您昨日应允我的请求,是我冒犯了,希望小姐没有生我的气。”
“她不会。”
“那您不生我的气了吗?”
“...什么?”
夏油杰笑得像只狡诈的狐狸,那只手也不再本分地附在五条悟的大腿上为对方揉腿了,而是一路滑下去,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五条悟猛地抽了一口冷气,他被操干得红肿的女穴敏感又脆弱,被夏油杰的手指一拨弄,无法自控地往外吐了一口淫水。
“连内衣都不穿了...果然是个婊子呢。被当成女人操是不是很舒服?”
五条悟不怒反笑,“是因为夏油大人技术太差了吧。”
夏油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五条悟一把扼住了喉咙。男人难得看上去有点生气,怒意和笑意混淆,让他的表情看上去有些许狰狞,“认清你的身份,杰。”
“你要是想杀我,现在似乎有点晚了吧?”夏油杰被掐得不断咳嗽,可是依旧笑得开心,他的手指陷在对方湿软的穴力不断深入,一抠一勾就是满手掌的水液。
“你怎么看出来的?”
“闻到了。”夏油杰的手指插入得更深,再一顶就插漏出了许多稀薄的精水,显然大部分都已经被宫腔吃进去了。
夏油杰蹂躏着五条悟昨晚被操弄得软烂的小穴,饶有兴致地问:“所以悟是女人?”
五条悟歪着头,“男人。只是没有阴茎。”
“所以悟是能生育的男人啊...”夏油杰满脸堆笑,直接一掀被子钻了进去,张开嘴用湿热的唇舌去抚慰五条悟的女穴,把那里舔得像失了大水一样往外吹水彻底发骚之后,又擦了擦脸钻出来,一本正经地跟五条悟解释说,“真的不能再操了,肿了。”
五条悟的脸红了又红,最后咬牙切齿地拽着夏油杰的手去摸他身后的肛穴,小声提议:“用这里也可以...”
主动权终于落回了夏油杰的手里,五条悟受制于他,求着夏油杰操进另一口穴来,夏油杰却询问着:“操进这里的话,悟就没办法受孕了吧,这可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