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把一切都忘记的没有逻辑bug满天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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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是在一片荒芜的草地上被人发现的。
草地因为没有雨水滋养,长时间的日光暴晒着,已经大片大片干裂,只剩一点点半绿的枯黄的草杆还不屈服,扎在结块的地表。
从远处看已经见不到绿色了。就在这片饱经摧残的地上,一位身着黑衣的白发男性倒在上面。
正在下雨。
是几年难得一见的大暴雨了,雨势凶猛,冲刷着干涸龟裂的地表,把五条悟的衣服与都淋了透,他的头发被雨冲到与土地、杂草粘到一起。
没有人能想到当代最强咒术师居然会在这当一只落水狗。
五条悟本来在任务做完回去的路上,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回哪儿,诅咒猖獗导致他已经连轴转了几个星期。尽管全不是他对手、尽管反转术式能让他一直清醒……
好累啊。
走到这片草地上时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了,大脑在变得迟钝,想吃点甜的。
但是这里只是荒无人烟的深山,手机连半格信号都没有,也不会有人来接他。所以五条悟只能看着星星来辨认方向,确认了城市的方位后,五条悟就准备施展一下重复过无数次的瞬移。
最强在这时咚地倒下了。
大概不出一小时,本明亮而又清晰的星星被厚重的云层遮蔽,而后下起了雨。
不过五条悟未能醒来。
深山老林,而且下着雨,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能在这里躺到死,要不是有个对自己心中神明相当虔诚的教徒,明天都要走过一遍深山的话。
教徒深信,在那躺着的是真正的神明,就算是那副脏兮兮的狼狈模样,他也相信那位白发黑衣的人是有特殊能力的,就像——夏油大人一样。
教徒对那种能看到不同东西的特殊能力已经到达了痴狂而愚忠的地步,自己没有,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有些人是有的。
比如说,夏油大人。他知道夏油大人正招收着同他一样的人,只要有那样的能力,就会被夏油大人视“家人”一般对待。
可是他没有这样的能力啊!所以,他只能把这位神明带回去邀功了。教徒高兴地想,绝对会被夏油大人称赞吧!
就这样,教徒来到了夏油大人面前。
普通的教徒是根本不可能有这种与教主面对面的机会,而夏油大人会这样特别见他,是因为他付出了无数金钱,为了教主、为了教会。
“请说吧。”
这清冷的声音让人身心愉悦!虔诚的教徒想着,他就是被这样的声音吸引,被拯救的啊!
“其实……”
他把那个白发男性带上来时,能明显感觉到,一直以来挂着完美笑容来待见他们这些教徒们的夏油大人,他的表情已经破碎了。
教徒暗喜着,看向仍未清醒的男人想道,他果然是如此重要的、拥有奇异能力的人。
“你,是亲自把他带过来的吗?”
顷刻之间夏油大人的表情又回到和平时一样的感觉了,教徒兴高采烈着,内心雀跃回答了,是。然后等着教主的夸赞或是别的。
他完全感受不到夏油杰的杀意。
“肮脏的猴子。”
教徒第一次看见夏油大人如同看了垃圾一般恶心秽物东西一样的眼神,紧接着,他全身的骨头都被一股强大的外力碾碎,卡拉卡拉的骨头碎裂声响起。
即使剧痛难忍,教徒还吊着一口气,用他生命中的最后几秒将夏油大人抱起那个男性的画面映在了视网膜中。
那个白发男性不重要了,被夏油大人用那种奇妙的力量杀死的感觉真是幸福。教徒脸上浮现出诡异的微笑,眼前已经漆黑一片,但耳中还模模糊糊听见“真恶心”这样的话。
能加入夏油大人的盘星教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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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本来很是劳累地挂出他那营业性的微笑,好维持他那佛祖一样的身份。
他记不清猴子的姓名,但这个人为教会砸了不少钱,这样的事情还是记得清的。这个人神神叨叨地说着要单独见他,说是要展示一样东西。
不会掌握咒力的猴子,能奉上最宝贵的东西不过是金钱与咒灵,这个教徒还占一样,所以夏油杰勉为其难答应了。
当这个人把五条悟给带上来时,夏油杰脑中只剩下愤怒。其实他理应想更多,比如这个教徒是敌人、是叛徒的可能性有多大,再比如这个五条悟是假货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夏油杰看见穿着高专教师制服的五条悟,浑身湿透脸上绯红不省人事的样子,脑子里只有愤怒,仅此而已。
仔细想想,五条悟怎么可能会这副样子?但是夏油杰抱起他时就知道,这是悟啊。
五条悟一副弱小的样子,身体发热得厉害,夏油杰甚至能杀掉他,不知为何五条悟连无下限都开不起来,洁白的发丝沾上泥水,简直像一只被丢弃的流浪猫。
夏油杰放弃了这个除去完成大义路上最大障碍的机会,他放弃的无怨无悔。
夏油杰亲自抱着五条悟去清洗,洗掉他身上本不可能沾染上的泥痕。
悟,究竟是谁把你弄成这样?
五条悟的本来衣服全丢给别人去清洗,直到晾干后,他还是发着热,没有醒过来。夏油杰就一直亲自照顾着他。
夏油杰将这套教师制服塞进衣橱,这些天五条悟已经好了许多,兴许下一秒就会醒过来,那时他又要以何种方式面对他呢?
起码不会是这样。
五条悟醒来,看到了在身旁一丝不苟照看他的夏油杰,疑惑不解:“你是谁啊?”
忘了?失忆?这可完全不像五条悟啊。
但就算是这样,夏油杰也认定他就是五条悟本人。
“我叫夏油杰。”
现在的悟已经不姓“五条”了。
甚至,可能已经失去一切力量,与那些猴子毫无区别,不过那是五条悟,对于夏油杰本就是特殊的。
他把最强藏在郊区的一座房子里。
“你回来啦。”
27岁的五条悟在夏油杰面前笑得像个顽童,夏油杰推门而进的一瞬就蹦蹦跳跳跑过来索吻。
夏油杰这些天被他逼问了不少问题,就像是——
“我叫什么?”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
“我们是恋人吗?”
五条悟为什么会这样问呢?那大概是夏油杰望向他的眼神太过温柔了吧。
理所当然的,恋人应该接吻、做爱。
夏油杰将五条悟从善如流地按在门上,拿嘴堵上去,亲的他舒服了才松口。
“想做了?我衣服还没换呢。”
五条悟听见“做”这个字,就忍不住红了脸,慌慌张张说着才没有。夏油杰知道他想。
很有意思的是,五条悟因为失忆,把他们之间那些以前做过的颠鸾倒凤的事全忘了干净,只有身体比10年前更加成熟、色情了。
和失忆后的悟做第一次,他像是体验了初夜一般,因为亲吻而忍不住颤动,操进去时会求着夏油杰,让他轻一点。
爽的时候会哭,会叫,会求饶。
软弱的样子比高专时期显露出来的更多。那时候的五条悟就是不服输,就算是要当被操的那个,被干得痛了爽了也只是让夏油杰继续而已。
夏油杰仅用一只手就把五条悟从略显单薄的衣物中剥离出来,能从宝石一般的蓝眼睛里读出幸福感期待。
这份期待是完全满溢出来的,五条悟控制不住去向夏油杰所求。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另一部分就是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同样不服输地去撤夏油杰的衣服。
名为五条的袈裟每日都被教主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显然不是随便瞎扯几下就能脱下来的。夏油杰看着他轻笑。
五条悟逐渐变得烦躁起来,他两只手环着夏油杰的脖颈上下其手,胡乱地抓着。袈裟是脱不下来,五条悟倒是把夏油杰的头发抓散了。
本就是长长的能遮住背的硬质长发,想狼鬃一样,丸子头解掉就更加显得狂野。
“悟,别闹。”
从五条悟失忆,此前有多久没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了。就算是从前,这种仿佛对方是自己所有物一般,那样能包容对方的语气也没能说几次。
是只会对此刻的五条悟说的。悟他连力量是什么都忘却了、记不得了,但这样的悟同猴子依然有本质的区别,是什么呢?
夏油杰想,大概是因为我爱他吧。
以悟这样成长起来,在普通的家庭中,就会变成这样吧。才能是肯定有的,与生俱来的天才头脑嘛,作为普通人长大的话可能也不会如此憎恶正论了,最多是以个人的身份质疑罢了。
那时的夏油杰,定会比五条悟更加凡庸,就算他已经是他人看来无法超越的,夏油杰也知道自己永远比不过五条悟。
那时他心甘情愿走在五条悟身后看他的背影。
作为咒术师就不一样了吧,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要去拯救呢?
夏油杰也曾经想象过自己如果只是个凡人会怎么样,大概会比现在轻松,努努力就能和悟站到一起了吧。
夏油杰此时已将不姓“五条”的悟压在身下了。
失忆这种事,以夏油杰来说,发生在五条悟身上简直比从平行世界在来一个不会使用咒力的五条悟来得更小。悟到底是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身下的人突然有些不高兴地问:你在走神吗?
啊,对不起。夏油杰如实承认道。
如果悟一直这样下去……
太好了?夏油杰几乎是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了一跳,连心脏都不得不停止一秒。
现在世界上没了五条悟,大概全都乱套了吧。悟是距四百年才重新诞生于世的神子,前四百年没有他,世界照样还在前进吧?
夏油杰就不能拥有五条悟吗?就算认定他会杀了自己,就算确信自己会死在他手中。
此刻在身下雌伏的是五条悟吧?因为他从内心深处认定夏油杰是他的恋人,十年前的确是如此。
“怎么了…”
五条悟可怜兮兮地问。今天的杰怪怪的,先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走神,现在甚至停下了动作,把他吊在仅离高潮临门一脚的地方。
真是太过分了!
可话虽如此,五条悟根本无法开口求他。把以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唯一确信无疑的是——夏油杰是他唯一的爱人。
可是,就算是夏油杰如何向他形容自己当年是怎么疯的——甚至在结束体能测试后直接拽着他找个没人的地方骑上去……怎么可能?
五条悟被操时夏油杰就会说以前的他,不过他怎么也不愿相信自己居然是个饥渴到几乎称得上是有性瘾的人。
他让夏油杰拿出证据,别在那空口无凭瞎编。这下可难住夏油杰了,就算十年前他们如何换着姿势在对方身体上留下记号,再怎么深也留不到十年后。他留给他的,亦或是他留给他的,都一样,在时光长河中转瞬即逝,连一点微尘一般的痕迹都被抹平了。
这些东西,应该仅会储存在他们的记忆中,可偏偏五条悟把它们弄丢了。夏油杰微微苦恼一下,可很快就找到了那份证据。
就是这具身体啊。
夏油杰近乎是绽开一个夸张的笑容,他的阴茎还埋在五条悟体内。
五条悟那时正很不容易地用手抵着墙壁,承受夏油杰的顶弄。其实他也不想用这种姿势,可是夏油杰是个大坏蛋,半哄半骗把他从床上拉下来。
“如果以前没有做那么多爱,悟的身体怎么会那么淫荡呢?”
夏油杰的手摸到五条悟的胸上,同以前比起来真是过于饱满了。他揉捏着,同五条悟诉说,悟的乳头以前一直肿到不能穿体恤出门,全是拜我所赐,到最后甚至学会只用乳头高潮了。
“真是,了不起啊。”
五条悟想,全是添油加醋胡编。他已经被羞耻心击垮了,他怎么可能会这样呢?
夏油杰把这具身体的秘密都说出来了,且全是实话,五条悟以前就是饥渴到像是魅魔的人,用自己的身体将性悟了个透彻。
五条悟还是不愿相信,但现在已经由不得他了。夏油杰揉着他的胸,指腹时不时蹭过早就被玩弄过度的乳头,噢,阴茎还在他的穴里小幅度抽插着,完全称不上激烈,再加上嘴中吐出的那些完全真实的荒淫事。
五条悟的阴茎硬到吐水,在空气中明明完全没被抚慰,却射出一股股精液。射完精后并没有疲软下去,还是涨的通红,最终随着夏油杰的阴茎猛地擦过敏感点后一颤一颤吹出潮吹液,全部淅淅沥沥淋在墙上。
连话都说不出了,大滴大滴眼泪从五条悟眼眶里落下来。
接受了自己以前是个婊子这种事,但“想要”依旧是无法开口求的,五条悟只祈求夏油杰能在做的时候少说点,那种仿佛脱离自己身体连灵魂都出走的高潮实在是太恐怖了。
但,也不是像现在这样,走神、停下动作什么的,真是奇怪啊。怎么了,杰怎么了呢?
夏油杰说着没事,但在五条悟不断逼问下,说出了担心会失去悟这种事。
夏油杰早就失去过了,现在重新回到身边让他有点不忍放手而已,五条悟要走他能有什么办法。
“才不会呢,我要一直和杰一起。”
这样的回答简直让夏油杰热泪盈眶,真的是要极力控制才不会在五条悟面前掉下眼泪。
直到五条悟小声说继续啊,夏油杰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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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有咒灵操术,这样稀有到羡煞旁人的能力用来使唤咒灵给自己递做早饭的材料简直让人想破口大骂,但是能力是夏油杰的,他爱怎么用怎么用。
他打着哈欠,让咒灵给他拿几个蛋,然后煎了。本来五条悟再不愿早起夏油杰也会把他拉起来吃早饭的,但是昨天做到太晚,起不来他也体谅五条悟。
想到这,夏油杰心中有些甜蜜的歉意。他拿出玻璃杯的同时命令咒灵去把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没想到这时候五条悟也打折哈欠过来了。
五条悟瞪着眼,而夏油杰没有停止命令,所以咒灵继续执行着,直到把牛奶盒递进主人手里。
五条悟和夏油杰面面相觑。
说实话,夏油杰想的是悟眼中会不会只看见牛奶飞过来的怪诞场面。
“什么东西,好恶心。”
他是没想到五条悟能看得见的,再怎么把以前的事都忘记,甚至连咒力使用都不会的悟也不会看不见咒灵啊,这是天生的嘛。
那之后夏油杰同五条悟讲了些咒灵咒力的事,但五条悟只会欺负那些低级咒灵玩。
“它好傻哦。”
五条悟换着花样蹂躏面前的蝇头,蝇头一动不动任人鱼肉着。低智商到蝇头这样的东西,连强弱都是不分的,管他对方是刚出生的婴儿还是最强五条悟,它都会振着翅膀冲过去。
五条悟吐槽这东西完全不怕我,而且动都不动。是啊,当然不怕你,因为蝇头根本理解不了五条悟作为最强的强悍,它害怕的是夏油杰,因为他明确传达出在这个人手上胆敢动一下就会碎成渣的指令。
傻如蝇头也不敢违抗身为主人的夏油杰。
五条悟玩了一会就觉得没意思了,他让夏油杰展示点更厉害的,能拿牛奶也一定能做家务吧?
夏油杰想,这些都是用来战斗的。
但是还是给五条悟看了,看这些咒灵是如何屈服他,而执行他的命令的,这让五条悟有些小羡慕,总算激起了他对咒力的好奇。
但在得知术式是天生拥有的,五条悟努力成什么样也不可能会操使咒灵后,他还是有些泄气,又有点愤恨地说凭什么杰就行啊?
“悟要比我厉害多了。”
夏油杰是实话实说,但五条悟看来只不过是哄他的话罢了。
五条悟还是偷偷开始研习咒力,夏油杰会那么酷的东西,虽然有点丑,但使唤咒灵还是让五条悟有些羡慕。不过是学不会咒灵操术,他五条悟一定练个比杰的更厉害的术式。
因为夏油杰都说了,悟是个真正的天才。
所以五条悟想自己绝对可以。事实上五条悟进步的确快的离谱,天赋这些东西的确是天生就把握在手里的。
“杰,你看,是烟花哦!”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手里的咒力凝聚着,散发出绮丽的光——这哪是什么烟花,是“茈”。
他几乎是呆愣着看着这朵如烟花一般闪耀着的杀伤武器,不过显然五条悟根本没意识到这东西的威力,他甚至做不到将它发射出去。
即使是这样,夏油杰也佩服到五体投地,因为他只给五条悟解释了咒力是如何运转,甚至没有亲身示范一遍,现在五条悟就已经能把茈当烟花玩了。
“悟,真厉害啊。”
五条悟想,这大概没什么厉害的吧,区区这样的装饰品,可是夏油杰说他很厉害,所以他就很高兴地在夏油杰面前一遍一遍地展示,像猫一样期望着夏油杰的嘉奖。
“锵锵!”
这是今天不知第几次五条悟突然在夏油杰面前表演烟花秀了,纵使夏油杰钦佩着五条悟的才能,但是他一天玩个八百来遍就一点不有趣了。
好不容易教团里没事,结果五条悟就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放烟花打扰他。
“悟,你最好不要在做的时候也玩这种把戏,我绝对会让你下不来床。”
刷牙放,洗脸放,做菜放,刷碗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五条悟是什么烟火大师,每隔几分钟就要爆出朵绚丽烟花。
今天好不容易有时间的,夏油杰想的是和五条悟共度这难得的一天,尽管不知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这个资格,但是他很想在下午和悟依偎在一起看电视,吃完晚饭后再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
夏油杰实在很想操五条悟,无论从前现在,所以才放出了那种充满目的性的狠话,这很傻,十年前的他大概会调笑着说有本事来啊?可现在,五条悟看起来是被吓着了。
他很是惊慌地、像是被烫着似地缩回手,烟花一样茈瞬间消失了,只留下五条悟手足无措的样子,夏油杰根本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样子,差点憋不住笑。
而五条悟见他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很是恼怒地捶了他的胸口,遂跑开不理人了。
嘶……
夏油杰想,五条悟真不愧是天才。刚才那一拳挥来与调情没两样,可夏油杰却感到了十打十的疼痛,因为对方使用了咒力,还是在无意中的情况下。
他没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把五条悟哄好,于是夏油杰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块点缀了草莓的小蛋糕。悟是亲近了反而会得寸进尺的那类人,所以在冰箱里常备甜点就显得十足重要了。
夏油杰端着蛋糕走到五条悟身边,看见蛋糕五条悟一下绽放出笑脸,说谢谢杰。
夏油杰更想让五条悟在自己射在他嘴里的时候,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把那些精液吞下去,像吸人精气的魅魔一样。
夏油杰实在想得有些心痒,就凑过去亲了五条悟,尝了尝他嘴里甜甜的奶油味。
五条悟不合适宜开始害羞,他知道蛋糕是夏油杰拿来哄他的,冰箱里每天都会有新甜点呢。主要是这个亲吻对自己来说还是还是有点过分,对方只是用舌头扫过,尝了自己的味道就扬长而去了。
五条悟一个人闹红脸。
再往前点,夏油杰威胁他说要自己下不来床他一下收起小烟花时,那不是怕,是太激动了。
那今晚,是绝对要做咯?
五条悟知道他很忙,因为一些原因把自己留在这,有时候夏油杰甚至没过夜就要走,所以那句话这个吻让五条悟兴奋不已。
只不过他没那么厚脸皮表达出来,不过他的身体是食髓知味的,五条悟盯着有些起反应的下体微微皱起了眉,自己以前到底和杰做到什么地步才会这个样子?
※
结果是——做。
两人后来没有提起,但不约而同地交换一个吻后跌跌撞撞走向卧室。
五条悟简直要被对方给亲昏过去。自己从未在性事上展现需求,就算再想要也是言不发,等着对方发现自己的心声再挺动腰肢,把自己操个对穿。
面对稍微操得很点就求他,求求你慢点操的五条悟,夏油杰听见对方问:做吧?
夏油杰几乎被这样的五条悟扰得心乱,好像个高专不谙世事的学生,什么都顾不上就扑让去解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了这具完美身体上的两颗红缨。
以前的五条悟很喜欢让他舔弄这里,但马上又很不耐烦地让夏油杰快提枪操进来;现在的五条悟更喜欢前戏的那份温存,所以夏油杰就细细地品位这对颤抖挺立在空气中的乳首,连沟缝都不放过,直舔得那对蓝眼睛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呃……”
五条悟现在很耻于在性爱中发出过于放荡的声音,夏油杰只当他是叫自己快别舔了。
五条悟只觉得自己要坏掉,不,早就连身休的最内里的地方也被干坏了,现在他只是被舔了乳头,阴茎就勃起吐出一滴滴的腺液,能感觉到内裤濡失了。
好奇怪…记忆没了,可身体却记得自己遭受过什么样的对待,而且正不断渴求着。
“嗯…杰、杰……”
五条悟这份催促煞有其事,意义不明的字节从他翕张的嘴吐出,可夏油杰听懂了。
是叫自己快点操他吧。
这样的五条悟也太可爱了吧。
夏油杰不禁失笑,这样细声细气的五条悟他以前可从没遇到过,他是真心觉得可爱,可五条悟却觉得对方在嘲笑他,不然能让他笑起来的事还能是什么?
或者,他又在性事上走神了吗?
五条悟这样简直让夏油杰想要亲他,然后再打开他、把他拆吃入腹。
他低下头去想吻五条悟,但却被避开了,眨着他的蓝眼睛正委屈地问:笑什么,你又走神了吗?
夏油杰闻言愣了一下,然后大方回答,不,我在想着悟呢。
“因为悟让我忍不住高兴呢。”
五条悟想,哄孩子的鬼话!他不可能因为这样的话就高兴起来,但是他的身体可以。夏油杰脱去他的裤子,把他兴奋到流水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救出来。
“悟很有兴致啊,都流了那么多的水了。”
他是兴奋到极点,可也听不得夏油杰的床话,在性器跟开了闸一样,腺液流个没完的情况下相当没有说服力吧?
可五条悟羞的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可夏油杰这坏蛋握住了他性器的根部,从那开始一下下撸动着。
五条悟觉得要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才勉强没喘出一声又浪又绵长的淫叫,他憋得快背过气,连眼泪都大颗大颗掉下来。
“悟,又在忍了吗?”
啊,对。一直在忍啊。从醒过来和杰做的第一次开始,就像是被绊住、潜意识里觉得不能这样而放不开。
“求我吧,像以前那样叫出来吧。”
低沉的嗓音如恶魔一般要把五条悟拖去深不见底的深渊。
“……茈。”
他的烟花,夏油杰是如此称作的,然后还有那句要让自己下不了床的恐吓,现在被五条悟当成约定也是可以的。夏油杰被他这一举动弄得一愣,放在以前是五条悟要弄死他,可现在对方把这种东西叫烟花……
他立马想起了针对五条悟这一举动自己说过了什么话,随后他听见五条悟这么说。
“杰,遵守约定,把我干坏吧。”
这样软糯的音调从五条悟嘴里说出来,本身就已经很让人想弄坏了,夏油杰当即就口干舌燥起来,既然五条悟那么说,他在扩张时也没有平时那么怜香惜玉了。
挤入过量润滑的肠壁被三根手指粗暴地碾压,这滋味着实不好受,然而他还是品出点快感来,脸像鸵鸟一样埋进被褥间喘个不停。
爽死了啊……
好喜欢、杰的乱暴,朦胧着眼的五条悟尽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比如说,杰平时穿的是五条袈裟,但分明在衣柜里有几套价格不菲的西装……杰能不能用从笔挺裤子上解下的皮带抽自己?
脑子里的性幻想多的像是过载,想着夏油杰用各种方法将他玩坏,连脑浆都沸腾得高潮了。这下五条悟变成了自己讨厌的、在性事上走神的人了,到夏油杰炽热的性器抵住穴口他才猛地惊醒。首先要被这东西弄坏啊。
他的身体也是被性滋养过好几回的,记忆没了身体记得,更何况是下定了决心求操的,他兴致好得不能再好,夏油杰插进来时五条悟忍无可忍吐出一段色情又淫荡的叫床声。
浪过头了……夏油杰也一愣,几乎是以为是悟回来了。
然后,又听见他哼哼唧唧让夏油杰动。
“嗯…好舒服、杰,啊……”
恍然间好像又回到了曾几何时的日子,至少也是十年前、他离开前的日子了。后来他们两个彻底站在对立面,就宛如校得标准的天平,任何一方往前稍稍迈一步,哪怕只是一点,崩离、跌落、粉身碎骨。
可夏油杰还是爱他,真的,早到了骨子里去了。
五条悟是很容易就高潮的,天生就适合被干,不消一会儿便被夏油杰弄得嘴都合不上,像被毒哑的兽一般仰着头,却叫唤不出了。
泪腺工作得勤,五条悟是真的被操哭了,他自己还认为是生理泪水。他的性器颤颤巍巍射了好几回了,全是被身后的夏油杰操射的,想自己抚慰两下都做不到,不然马上就会因为把持不住平衡而倒下。
五条悟手臂发酸,随着被操的频率抖起来,好像要被撞的散架了。真的是太疯、太粗暴了,五条悟想着明天怕不是自己的手要抬不起来,在那之前屁股好像更要紧……
在这样激烈的性爱中为了自己明天的状态深深担忧了一会儿,猛然想起来现在操干着他的是自己的恋人啊。五条悟一下子委屈的不得了,连是自己要求夏油杰干坏他这种事都抛之脑后。
“杰…轻点,我、受不了…啊!!”
夏油杰可还记着是五条悟让他这么干的,所以才不会停呢。可看见眼泪汪汪的五条悟回过头看他,好吧,心软了。
但也仅此是把五条悟翻了个面而已,看他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脸都皱起来,看得夏油杰又笑了起来。
“要是不想做的话,我就停下了。”
五条悟当即绞紧了他的穴,生怕夏油杰把他的性器拔出。除了肉壁感受到的更加清晰的性器热度以外,还能听到夏油杰的一声闷哼。
“做啊……”
偏偏五条悟还嫌火不够旺,又往里浇了一桶油。
结果就是他叫破嗓子夏油杰也不会停,动作更加猛烈,如狂风骤雨一般往五条悟的肉穴里鞭挞着。
他甚至还被夏油杰抱着、背抵在墙上操,低头一看就能望见那根粗大的鸡巴在穴里进出的样子。他疲软的性器胡乱甩动着,偶尔有几滴前液正好甩在夏油杰的腹肌上。说真的,已经射不出来了,五条悟徒劳地哭叫着让夏油杰停下。
这个体位的话,性器进得太深了。才被抱起来操两下就感到龟头到了结肠口,夏油杰一松手让五条悟因重力再往下去一点,就被操穿了。
以现在来说算是第一次被操进结肠的五条悟来说这已经不是多疼多爽的问题了,在那个小肉口子咬着夏油杰龟头还没完全进去的时候五条悟几乎是拼尽全力叫喊起来,声音几乎称得上是凄凉又绝望。
不要啊不要啊…真的会被操死的……
可他把眼神聚起焦往下一看,他又硬了。可那些精液早被五条悟射空了。
夏油杰的性器轻松挤进了五条悟的结肠,几下猛凿让五条悟几乎失去意识,他精孔张着吹出了一股水液。
到最后绝对会失禁……
到底失没失禁,五条悟也不知道,眼底都是一片黑的。最后大概是昏了过去,还隐约感觉夏油杰在他的结肠深处射了一发精,根本没力气制止了。
夏油杰没放过他,看着他以近乎病态的思想继续操干。这么说呢,这是五条悟啊。
夏油杰几乎把灵魂也一同射进去了,直至五条悟的肚子里装满了他的精液,拔出时对着从穴里流出来的大股白精沉思。
现在的悟,与脆弱的普通人几乎能划等号,根本没有以前那么耐操。
五条悟醒来时尚不能对夏油杰生气,他犹如被闪电劈中一样麻木的动弹不得。
啊,夏油杰真他妈太过分了。
盯了几分钟天花板五条悟得出了这个结论,但很快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他的回笼觉。管他的,反正夏油杰爱我,我也爱他。
※
五条悟和夏油杰还是一如既往,做了很多爱。
在此之间五条悟压根没想过到外面去,夏油杰看起来也有苦衷吧,像他们一样的“超能力者”是遭受了什么不平等吗?
或者是,难道我犯了事被通缉最终被杰保护在这个郊区房子里?细思极恐哇……
所以五条悟根本没想过要离开这房子一步,夏油杰不在的时候就看看电视,打打游戏。夏油杰回来就会给自己带限定的甜品,还有最新的JUMP,和等等五条悟要求的东西。
这样说会不会像是被圈养的家畜呢?
不会。凭夏油杰对他的爱,让他舍不得离开半步啊。更何况,五条悟早已知道,如果真的要走夏油杰也不会拦他。
他只是自由地呆在这里,像一个尽职的妻子一样每天等着夏油杰回来。
可是夏油杰真的很忙,他穿袈裟诶!是某个集团的教主吧?五条悟没见过他传教的样子,不过能想象到他每日诵读经文的样子。一定很帅吧,毕竟是他五条悟的男人。
但是区区想象怎么能让人满足,五条悟想见真人啊!但是为了不给杰添麻烦五条悟没追出去一步,每天像只可怜小猫一样等主人回来。
夏油杰有时候会带着点伤回来。
不是大事,因为他很强,那点伤就差不多是用新买的美工刀刀尖不小心在手指上戳个口子的程度,只能当成“晚点去医院直接愈合”的笑话讲。
战斗时飞溅出来的破裂碎片,诸如玻璃、瓦片此类,能完全防住的,大概只有五条悟可以做到吧。
反正就是,像夏油杰这样的强者也会划破点皮,但是对五条悟来说这是天大的事,看着夏油杰脸颊旁划出了一个细若蚊足的伤口他都心疼不已。
“有没有能治愈的超能力啊?”
不知道五条悟什么时候又把什么咒力当成超能力了,这不重要。夏油杰随口回答有啊,当然有,反转术式。
再三言两语把晦涩难懂的原理说一遍,夏油杰完全没注意到五条悟听的极其认真,只是如说了晚饭吃什么一样解释了反转术式如何运作。
这东西夏油杰自己学不了,五条悟可以,但也只能给自身用。他知道五条悟想着帮他,很开心,但也知道不会成功的。
夏油杰忙得一如既往。
五条悟破天荒地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他并没有头脑放空发呆走神,只是一遍一遍思考着咒力的逆流究竟是什么样的。
把手伸到眼前,用洞察一切的眼观察着咒力的走向……
五条悟不愧是当代的最强,不愧是现任的救世主、四百年一遇的六眼神子。
他回来了。
哈哈哈哈……说实话,这可不是好笑的事,居然和诅咒师一同生活那么久。想来还是觉得荒缪,所以五条悟忍不住抿起嘴角。
最先进入脑子里的就是从任务中昏倒到现在长的可怕的时间线,接着是从开始到现在的回忆,全部一股脑地涌进五条悟脑中。
如此多的片段让正常人来看说不定会头疼得昏死,但五条悟的六眼早就让他习惯了,所以他几乎称得上是乐乐呵呵地准备当一场戏看。六眼处理这些东西花了至多零点几秒,而五条悟的嘴角也只用了那么点时间就垂下来。
本以为夏油杰在这段日子里起码折磨过他,肉体没受伤,那就在精神上让自己受尽凌辱。
结果他居然和自己做爱,做了那么多次还说了他妈的情话,对对,什么“我怕会失去你”,还一边做现在的一边和他叙述以前的。
他他妈以最温柔的态度待自己,最过分的只是把自己操得失禁。
五条悟彻底失语。
怎么说呢,晕倒再醒来映入眼帘的就是夏油杰,五条悟甚至有理由怀疑这就是他的计谋。
但是……和夏油杰做爱爽爆了,回味着那些不真实的荒唐记忆就让五条悟动了点情欲,他还记得自己想干什么,那几套西装。夏油杰叛逃后自己也和他见过面,嗯,为了点肉体上的需求,但次次都是无趣的袈裟,他这辈子都还没见过夏油杰穿过西装,是去为了游说什么政客吗……
于是他先放下了什么和敌人“私通”什么玩意的,跑去打开衣柜翻出一套他自己觉得最辣的。五条悟还在抽屉的暗格里找到了他久违的教师制服。
坏心眼让他忍不住笑起来,真不知道夏油杰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
“悟,我回来了。”
夏油杰在开门的时候这样说,五条悟却没有出来迎接,或者大喊一声“你回来啦!”
他本来有点诧异,但是看到门口放着一套他的西装就了然了。悟有时候会旁侧敲击地问,除了袈裟还有什么别的衣服穿吗?想来他是动这个念头很久了。
他在玄关换上了那套笔挺的西装。那几套全是家人们带给他,说是什么偶尔换下风格,但果然他还是喜欢五条袈裟,于是名贵的西装也只能在柜子里吃灰。
现在是五条悟要求自己穿上它,那的确没什么理由拒绝。
把外套穿上后稍作整理,打上领带,连领带夹都没落下。五条悟也想的周到,连皮鞋都准备好。皮鞋踏在地板上,哒哒的声音回荡着。
夏油杰走向那间熟悉的卧室,现在已经挺晚的了,希望悟没有等他等得睡着。
显然五条悟是没有睡的。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正对着门口,身着着他许久没有穿的高专制服,听到了咔哒的开门声。
真期待啊……
他现在连眼罩都戴好,不过就算把眼睛遮起来也能感受到五条悟正因自己的坏心思感到无比的愉悦。
夏油杰映入眼帘的是他无比熟悉的五条悟。
这副样子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应该说就该是这样才对。他在床边笑着,起码脸上是有笑意的,大概是在期待着什么,但是夏油杰没有表现出他想象的样子,甚至做出了一个从容的笑。
“悟,欢迎回来。”
夏油杰对五条悟说。
五条悟很恼火。笑意瞬间挂不住,几乎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扑过去把夏油杰按倒在地。
嗯,太辣了。
“夏油杰,你这个混蛋!”
五条悟骂出这句时脸都皱在一起,他是真的恨死夏油杰了,但马上又急不可耐地对着他的脸又亲又肯,把一句发自肺腑的真心话称的像个玩笑。
夏油杰仍挂着那副笑容,他被五条悟骂得可多了,听见了只是觉得久违了。一边享受着他的亲吻,夏油杰一边把手摸向五条悟那柔韧的腰腹,满意地感受到他的颤抖后伸进股沟里。
这是用了多少润滑?都湿的快像个女人了……
他往里戳弄几下,湿热得不成样,肠壁热情地裹着夏油杰的手指吮吸着。夏油杰毫不费力探到五条悟敏感点,不断在那游走着,把正压在身上亲的人逼出几声喘。
亲吻很舒服,但怎么也比不上被操。五条悟很快松开了嘴,把注意力放到后面去。
五条悟显然不打算起身让夏油杰站起来去床上做,他就准备把夏油杰压在地板上骑一回,但很快遇到了困难。
皮带,怎么、系那么紧!真是失算了……五条悟拉扯着皮带扣,咔嚓咔嚓的金属摩擦声刺激着骨膜,烦到难以置信的地步了。
五条悟决定动点真格的,用咒力直接扯开吧。夏油杰最终拯救了那条今天新上岗的皮带,他的手以一个相对缓慢的速度向下伸,然后咔一声,不到一秒就解决了。
五条悟一下子把皮带抽出来丢在一旁,他甚至不让夏油杰脱了衣服再做,只是把黑色西裤拽下一段,然后发现夏油杰穿着内裤。
这是废话。但五条悟突破了皮带西裤两大关本就要骑上去了,结果夏油杰理所当然地穿着内裤。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不知道他又是哪里被惹到了,用咒力把自己的内裤撕成了碎布。夏油杰早硬了,硕大的性器跳到五条悟的手上,被五条悟随意撸动着,他甚至还在同时脱自己的制服裤子。
把裤子蹬掉甩开后,五条悟立刻扶着夏油杰的性器塞进穴口坐到了底。
“啊啊……”
这一下真的是,硬挺的性器擦着敏感点碾过去,现在卡进了极深的地方,爽的不讲道理。就算是五条悟也要点时间适应,这点时间够他把衣服脱了。
于是夏油杰就看着五条悟,把他的性器一下子吞进去后没有动作,只是抬起手开始脱衣服。五条悟是挂着空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只露出白得发光的躯干。
该骑着他榨的时候居然脱起了衣服,夏油杰看着对方如同挑衅一般的行为。
五条悟紧接着捧起了自己的双乳,一阵挤压后开始亵玩乳头。用指腹摩擦着,嘴里吐出色情的轻吟。
夏油杰想挺一下腰,但可惜被五条悟压得动弹不得。他们之前也玩过骑乘,五条悟动了没几下夏油杰就把他操的没了力。
现在是五条悟真的一点机会都没给留啊,下半身的控制权甚至不在自己手里,只能看着五条悟玩弄乳头这样的场面变得更硬。
五条悟没让夏油杰等太久。
他很快就用手撑着夏油杰的腹部开始晃了起来,腰弯的极低,头伸到夏油杰的脖颈间,几乎是喘给他听的。
夏油杰很想捏着五条悟的屁股完全按到底,嵌得严丝合缝才好,但是他现在真的被压得像块木头。
就算这样五条悟还是觉得他太舒服了,自顾自在夏油杰的耳边尽情淫叫了一会儿后便抬起了手,带着笑意掐住了他的咽喉,一点一点收紧。
五条悟并不是要置他于死地,用咒力的话能把夏油杰的骨头都捏烂,但他没有这样做。但他也是个健硕的男人,用臂力杀人是绰绰有余的。
夏油杰只觉得生命在流逝,自己正在五条悟手上慢慢死去。他的手扼住自己脖颈前还给了自己几个湿漉漉的吻,谁知道那双白净没有茧子的手会扼上来呢……
不,就算五条悟大叫“杀了你”,他也不会挣扎的,无论怎样夏油杰都会如此刻一般,平静。他只是看着五条悟,只不过本清晰的人像被黑暗侵蚀着。
“你知道吗?你到家之前我还在自慰来着,你猜怎么样——没你我根本射不出来。”
五条悟在夏油杰的瞳孔失焦时,如一条毒蛇一般吐出这句话。他肯定夏油杰已经看不见了,他是咬着那黑色的耳廓说的,但是视线没有往这偏一下。
但五条悟肯定他一定听见了,这个男人正因为自己身体上因为他的变化感到沾沾自喜吧?不让他的阴茎怎么会变得更硬、然后射出来呢?
五条悟松开了手。他转而去撸动自己的阴茎,本来骑着夏油杰已经够舒服了,没几下他就射出来,很愉快地看着一塌糊涂的黑西装。
他站起来去找自己的衣服,也不管那发精液,很是迅速地穿上了。
夏油杰在一旁睨着眼看他,身体不由自主大喘气,没什么爬起来的动力。他看着五条悟夹着自己的精液连内裤都没穿就套上裤子、拉上上衣拉链,做的时候只绑着条白色绷带遮住眼。
他想再看看五条悟的蓝眼睛,但是他一定不会答应的,毕竟那条绷带似乎很难缠上去。
夏油杰一动不动地躺着,五条悟离开了。
咚的一下,这样的关门声很让人反感,但是夏油杰一句话说不出,说出去也没什么意义了吧。
※
后来夏油杰带着家人们,在五条悟和他的学生面前大声宣布自己将在十二月二十四日发动百鬼夜行,被要吃可丽饼养女打断,五条悟还臭着脸。
虽然夏油杰笑着说出了宣言,但想到和五条悟往后真的再也不见时,心脏都抽搐着。
后来,夏油杰输的很狼狈,没了一条胳膊,血在墙上涂了一路,可是一抬头,看到的是那对熟悉的瞳眸。
他那时还说五条悟来的慢,他们说着话,期间夏油杰血都差不多流干了。
给我个痛快,杀了我、诅咒我……
但五条悟叫着他的名字:杰。
最后好歹说点诅咒的话啊……
他还是如自己想象一样,死在自己的挚友、自己的爱人手中,闭上了眼。
五条悟还是诅咒了他,对着他说——
“欢迎回来。”
他那时可能还有点意识,但究竟听没听到这句话,连五条悟这样全知全能的人都无从得知了。
而且再也无从得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