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夏×Psychopath五（背景为上世纪70年代）
※：内含大量Psychopath描写，请酌情阅读
◆
阳光明媚的夏日里，海水浴场门可罗雀。
“他又作案了。”
教堂内，信众们交头接耳。
“来祷告的人越来越多。”
年长的神父说。
“在这种时期，他们最需要的便是安慰。”
青年神父摊开圣经。
年纪较轻，加之声音温和，夏油很快成为教区内颇受欢迎的存在。
“那个白发的男性，之前来过吗？”
礼拜结束后，年长的神父确认道。
夏油沉思数秒，答：“我想没有。”
这座建于河畔的教堂曾经遭窃。
盗窃发生后，州政府在教堂外围修建了警卫室。
由于资金管理及人员调度不善，警卫室闲置已久，几乎沦为杂物间。
而窗户上的拉栓，也逐渐锈蚀松动。
最早发现这一情况的，是极少参加礼拜的五条。
他个子很高，有着耀眼的白发，来自教区内小有名望的移民家庭。
机缘巧合下，他走近年久失修的花窗。
“咔——”
内侧的拉栓应声断裂。
自那以后，五条会在特定的夜晚潜入教堂。
此时该提及他的真实身份：徘徊在教区中，被称作「恶魔」的连环杀手。
请别误会，教堂并不是他所挑选的作案地点。
毕竟在固定场所杀人太过冒险：很可能遭到蹲守，也更容易留下证据。
那么？他会在深夜的教堂里做些什么？
忏悔？绝无可能。
对他这类人而言，想杀戮就去杀戮，和感觉饥饿就去进食一样，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他的所作所为，恰好与忏悔相反。
说得具体些，便是在耶稣像前裸露下身，自我安慰。
他刻意隔了段距离，确保自己的体液不会溅射于油画表面。
“你真没用。”五条边喘气边说，“你无法阻止我，只能目睹我杀人，一次又一次。”
极端亵渎的行为给五条带来无上的快感。
终于，他寻求起新的刺激。
陷入昏迷的目标被抬进室内。
“全能的上帝，你的忍耐有极限吗？”
他勒住目标的咽喉。
“把他吊起来如何？”
五条站到椅背上，将结实的绳索甩过横梁。
“你看，他正慢慢死去。”
他低头抚慰自己的性器。
“哈……果然很爽……”
他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可惜，随之而来的是场灾难。
仍保有警惕性的五条及时发现了彩窗外手电筒的光亮。
他成功逃离现场，却没能回收作案工具。
绳索被警方列为重要证物。
“他是人，不是恶魔。所以他也会失误。”
教众们相信，「恶魔」即将落网。
五条改变了作案方式，试图迷惑警方。
教堂外围有专人巡逻，秘密潜入已成往事。
五条的焦躁与日俱增：渎神环节是他精巧犯罪拼图的最后一块，缺了它，何谈完美？
“你总盯着那副油画，是有事想向主述说吗？”
名叫夏油的青年神父上前询问。
“看看而已。”
五条收回目光。
“到忏悔室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有话对你说。”
“你？”
五条诧异地回头。
“关于「恶魔」。”
夏油在他耳边说。
“你想聊什么？”
五条被带进最偏远的忏悔室。
“上帝注视着一切。我也不例外。”
“讲人话。”
“我知道，你就是「恶魔」。”
神父在忏悔室另一端说。
——难道那天晚上，他目击我离去？
五条的大脑飞速运转。
——又或者，警方借此诱供。
“是啊。每个人的心里都住着恶魔。”
他说得声情并茂。
“而你放任它作恶。”
“读书时逃课算吗？”
“五条悟。”神父唤了他的全名，“你已经杀了七个人。”
“这可是很严重的指控。”他尚未动摇，“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听着。”神父的话语竟染上一丝怒气，“结束后，记得到这来。”
“假设我真是连环杀人犯，你想我做什么？忏悔？”
“到这来。否则我会通知警方。”
神父像在下达军令。
“你有证据？”
五条被对方的气势压倒。
“跟我来。”
神父走出忏悔室。
昏暗的房间内，胶卷持续转动。
“这只是其中一盘。”
神父对失语的五条说。
“你从哪……”
“我说过：「上帝注视着一切。我也不例外。」”
“那后面有个暗室。”
「恶魔」想起涂抹在油画顶端的黑色颜料。
“你想我做什么？”
「恶魔」问。
“杀完人后，在我面前自慰。”
神父的声音温和动听，仿佛正当众宣读圣经的选段。
注解：①上世纪70年代DNA技术仍未出现，没有案底且计划周密的连环杀人犯得以逍遥法外（如著名的BTK杀手）。②本篇的夏是典型的control freak（以监视和操控他人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