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DSM,未叛逃if夏x原作世界线285
注:为了使用更方便的称呼,本文使用夏油杰、五条悟指代原作世界线中的夏五,使用【夏油杰】、【五条悟】指代夏没有叛逃的世界中的夏五
十一年前的一个炎炎夏日,【夏油杰】丧心病狂地屠杀了一百多只无辜雪糕!在【五条悟】还在睡懒觉的一个夏日清晨,精神崩溃的他在失眠了一夜后为了发泄压力,面色阴沉地打开冰箱,把【五条悟】买来准备吃一整个夏天的一百多只雪糕统统搬到自己房间里吃掉了。【五条悟】醒来后打开挚友的房门时,只见他披散着头发躺在地上,空洞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周围散落着一百多根木棍,身上的白T恤上沾满融化的蓝莓味雪糕和草莓味雪糕,已经冻得麻木的嘴里还在艰难地吞咽着一根奥利奥味雪糕。【五条悟】当机立断把他抱起来瞬移到医院,在打了两天点滴治好吃出的肠胃炎后,【夏油杰】郑重宣布:“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当咒术师了!”【五条悟】摸着下巴沉思片刻后也宣布:“我一个人当咒术师的话会很寂寞的吧,那我也不当咒术师了!”
第二天两个特级就双双宣布从高专退学,【夜蛾正道】还没来得及对他们进行咆哮,【夏油杰】就已经在高专宿舍里把两人的行李都打包收拾好了。二人潇洒走人后一起回【夏油杰】的老家过了个无所事事又无拘无束的暑假,然后在秋天的第一片黄叶飘下的那天共同转学到了一家普通高中。第二年的初夏,他们一起在校园里的大榕树下拍了高中毕业照。在那之后,决定这辈子要当个漫画家的【夏油杰】考上了美院,从此只埋头画稿,而【五条悟】整天游手好闲,尝试各种感兴趣的事,两人同居在一起购置的别墅里清闲度日,对于咒术界的事都毫不关心了。
现年二十八岁的【夏油杰】过着幸福的生活。但他的人生也并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缺憾,多年来他都在压制一些难以得到满足的欲望。从刚进入少年时代开始,他就发现自己对BDSM有着浓烈的兴趣,偏偏【五条悟】没有这个爱好。多年前【夏油杰】有次过生日时,得知了他的爱好的【五条悟】主动提出让他调教一次,那天【夏油杰】就毫不客气地下手了,事后五条悟在床上抱着枕头气呼呼地控诉道:“杰,你是变态吧,绝对是的吧!”结果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夏油杰】却一口一口喂【五条悟】吃了大半个奶油生日蛋糕才把他哄好。那之后【夏油杰】就没和【五条悟】再玩过这种游戏,一是因为觉得不能让【五条悟】做不喜欢的事,二是因为确实舍不得。哪怕【五条悟】有时表示今天心情好可以大发慈悲地让他玩一次,【夏油杰】也只是温柔地摸摸他的头说句“不用啦”。
于是这些欲望就像被锁在地下室的野兽一样被【夏油杰】锁在了内心深处,但骨子里dom的基因还是隐秘地蛰伏在他的血液里。不过他平时只会通过看这方面的黄片来过过瘾,在生活中最多也只是有时会在做爱时用巴掌扇几下【五条悟】的屁股或者按住他的手。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涉足这种爱好了,直到两个月前五条悟出现了。
那天【夏油杰】和【五条悟】正在家里的客厅搂搂抱抱,快要擦枪走火时,五条悟突然凭空出现在了他们眼前,把他们吓了一大跳。三人经过了一番交谈后,他们才得知五条悟是得到了一件能在他的那个世界和这个世界之间往返的咒具才得以过来的,他现在是个老师,而那个世界的夏油杰在去年冬天已经死掉了。而当他们追问到夏油杰是怎么死的的时候,五条悟却插科打诨着转移开了话题,没有回答。
正当三人叽叽喳喳地交谈着时,【五条悟】却突然提出让【夏油杰】去和五条悟玩BDSM。
“既然杰喜欢打人,那就去和他玩吧,反正他就是我啊。而且他的杰死了,好可怜,肯定很想和杰亲密接触吧。”【五条悟】比起另一个自己多了几分活泼和率真,此刻他正在把五条悟的眼罩扒拉下来,凑近去看他的脸,“好神奇,真的和我一模一样耶。”
“喂!悟,你在说什么啊!”【夏油杰】连忙阻止着自己语出惊人的伴侣,按住了他的手,于是【五条悟】和他扭打了起来,【夏油杰】一边制止【五条悟】一边转头对五条悟说道,“抱歉,他喜欢乱说话。”
谁知五条悟听完此言后却看着打打闹闹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垂眼看着地面说道:“我倒是可以啦。”
于是【夏油杰】就开始每隔半个月把五条悟约出来调教一次。五条悟平时没个正经样,但在每次调教中都显示出一种极其温顺和认真的服从。不仅对所有命令都按要求完成,还让【夏油杰】从他身上感到了一种真正心甘情愿的顺从,没有什么比这更满足一个dom的征服欲了,而且五条悟不仅和自己老婆一模一样,又毕竟不是自己老婆,所以能他能得到满足的同时又舍得下狠手,把多年来的很多幻想内容都实现了。
五条悟面对【夏油杰】的这份顺从是和他从前面对夏油杰的姿态完全不同的,在夏油杰叛逃前,他和他做爱时经常很娇贵,在夏油杰叛逃后,他和他做爱时总是故作矜持。而现在他面对【夏油杰】的顺从来源于他感觉【夏油杰】既是夏油杰又不是夏油杰的恍惚感。一方面,五条悟觉得他是夏油杰,所以才给了他独独对夏油杰才有的爱;另一方面,五条悟又觉得他不是夏油杰,所以才对他卸下了独独对夏油杰才有的冷面。
在之前【夏油杰】问五条悟有什么要求的时候,五条悟说想他穿上高专制服。于是【夏油杰】每次都穿着翻箱倒柜才找到的高专制服去赴约,由于这些年里他的肌肉更壮硕了,穿上这件旧制服还显得稍微有点不合身,更雄厚的背肌和臂膀上的肌肉把衣服布料撑出了微微的紧绷感。五条悟的另一个要求是让他把头发披下来,高专时期的夏油杰虽然平时总是扎着丸子头,但在一些私下的场合里总是披散着长发。两人在宿舍里独处时,夏油杰就把及肩的头发放下来和他一起聊天,一起打游戏,一起睡觉,还有做爱时俯身下来亲他的时候也是,长长的黑发像帷帐一样落下来和吻一起覆盖在他的脸上。
这一天又到了约定的时间,【夏油杰】到了约好的酒店房间外,一打开门,就看到五条悟已经把自己全身的衣物都脱光后赤身裸体地跪在墙边等他了,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大腿上,见他进来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光线较为阴暗的房间深处望了过来,叫了一声“主人”。
“嗨,悟!”【夏油杰】笑眯眯地走过去,伸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比划着两个猫耳形状的三角形,开口命令道,“把猫耳变出来。”
五条悟抖了抖脑袋,原来的人类耳朵就消失了,接着头顶冒出了一对长满白色绒毛的猫耳。这是菅原道真的后代共有的一种特殊基因,能操控自己变出猫耳,而且这种猫耳的听觉十分敏锐,平时都被五条悟收了起来,只有在像今天这种特殊场合才会露出来,不仅是用可爱的模样满足【夏油杰】,还能增强对听觉带来的刺激的感知,使调教效果更丰富。
“不错不错,悟很可爱呢。那我们就快点开始吧。”【夏油杰】揉了揉五条悟的脑袋,把带来的工具箱在地上摊开,取出了一个项圈套在五条悟的脖子上,这个项圈上包裹着黑色的丝绒,上面还印着一个粉红色的猫爪,项圈上链接着一根长长的金属链条,被【夏油杰】牵在手里,轻轻一拽,就引出一阵金属的响动声,牵引得五条悟的身体微微向前倾了一下。
【夏油杰】又从工具箱里取出了一个皮拍,是一个连在长长的手柄上的椭圆形硬质皮拍,纯黑的皮革上雕刻着镂空的“SLUT”。【夏油杰】把皮拍递到五条悟眼前给他看清上面羞辱味十足的文字,然后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命令道:“跪趴在地上吧。”
见五条悟用两只手肘撑在地上跪趴下去后,【夏油杰】走到他身后把皮拍轻轻点在他的臀尖上问道:“悟看过动物纪录片吗?”
“看过。”五条悟对这个问题有点疑惑,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悟的屁股翘得还不够高哦,你想想动物纪录片里的母兽在发情时是怎么求偶的?是不是屁股耸得老高,你模仿一下它们的姿势,它们发情时怎么翘屁股你就怎么翘屁股。”【夏油杰】一边把皮拍贴在五条悟的臀部上轻轻按压和抚弄着,一边命令着他,把软弹的臀肉挤压出一圈圈色情的凹陷。
五条悟闻言把精瘦的腰塌下去,肩也放得更低,努力把挺翘的臀部耸到更高的位置上,【夏油杰】继续开口说道:“对对对,就是这样,母兽急着想要交配时还会摇屁股哦,你也像那样摇一摇。”【夏油杰】在这样调教他的时候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一双小眼睛笑得弯弯的,声音听起来也温温柔柔的,用可以称得上和蔼的语气说着这么令人羞耻的话。纵使五条悟在前几次的调教中已经领受过【夏油杰】羞辱人的本领,也还是被这些话说得害臊了,他隐藏起了这点情绪,遵照【夏油杰】的命令摇晃起了屁股。
“很好,就是这样。”【夏油杰】夸奖道,然后猛然抬手挥拍打在五条悟右边屁股上,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五条悟的臀肉被震出了一阵涟漪,然后一道桃红色的印子浮现在了雪白的皮肤上,上面印着几个字母“SLUT”,五条悟被突如其来的痛觉刺激得呼吸都停滞了一下,但身形还是按要求稳稳地跪趴在地上保持纹丝不动。
【夏油杰】动作粗暴地把栓在五条悟脖子上的金属链条往手里一拽,接着又挥拍啪地一声抽在他的屁股上:“悟,往前爬,我每打一下你就爬一步。而且我每打一下之前你都要摇摇屁股,摇得骚点,注意动作不要乱。”他们订的这个高级房间面积很宽阔,家具和装修也是简练的现代风格,有充足的空间容纳五条悟像雌兽一样在地上爬行。
五条悟听话地摇起了屁股,做出了一副像急切地等待着交配的母猫的样子,【夏油杰】的皮拍一抽到他摇晃着的屁股上,他就手脚并用地朝前方爬了一步,然后又顺从地翘起屁股摇晃着等待下一次惩罚,印着几个“SLUT”的红印的饱满臀肉都被摇出了小幅度的臀波。【夏油杰】一只手拽着套在五条悟脖子上的链条,一只手不停地挥舞着皮拍抽在五条悟泛红的臀肉上,驱使着他向前爬着。就这样爬了几步后,【夏油杰】粗暴地往右边方向拉扯了两下手中的链条,硬生生地把五条悟的身体拽得换了个方向,示意他往右爬,然后又一皮拍抽下去:“爬到镜子那里去以后才能停下来。”五条悟身体上的痛觉虽然还算能忍受,但感觉自己一点尊严也没有了,猫耳的敏锐听力把皮拍抽打在臀肉上响亮的声音捕捉得一清二楚,被一根链条拽着,好像真的被当成了什么卑微的家畜来对待一样,短暂地忘掉作为一个人类的感觉了。不过当他终于爬到墙边的落地镜前停下,看见镜子里的【夏油杰】穿着和当年一模一样的高专制服驾驭着赤身裸体的自己时,倒是觉得自己是很喜欢被他这样对待的感觉的,他以前并不是sub,但这种被【夏油杰】完全掌控的感觉让他感到自己完全是被他拥有的所有物,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在内心滋生着,早已自己扩张过的后穴被这种感受刺激得悄悄收缩了一下。
而【夏油杰】在他身后又抽了两下他那已经布满红痕的屁股后突然停了下来,五条悟从镜子里茫然地看着他,【夏油杰】却噗地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说:“悟……你的耳朵会动哦。”原来每当【夏油杰】把皮拍放到五条悟的屁股上准备抬手抽下去时,五条悟那对毛绒绒的猫耳就紧张得塌下去变成了猫类受惊时特有的飞机耳,直到被真的被打到时才重新竖起来,然后耳朵又在他摇晃着屁股等待下一次抽打时再次塌下去变成飞机耳。
【夏油杰】觉得又可爱又好笑:“悟,你怎么回事啊,很紧张吗?我今天好像还没有对你特别严厉啊。悟觉得我很可怕吗?为什么耳朵会这样?”
他这一番话里接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五条悟只能一个个如实回答道:“主人,我是有一点紧张,但也没有很紧张;我也觉得您有一些可怕,但也没有很可怕;耳朵会变成这样是由于这是猫科动物的生理性反应。”
“不怕不怕,放松。”夏油杰笑着用皮拍抚弄着他的两只猫耳,看着五条悟重新慢慢把两只猫耳竖起来后继续说道,“你就算紧张我也还是会打下来啊。试着控制下耳朵吧,这样吧,只要你能在我连续打你五下的过程中保持耳朵不动,我就停下。”
话音刚落,【夏油杰】就又加重了力道抽到五条悟的屁股上,五条悟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耳朵上,试着和生理本能对抗,他很习惯于忍耐,前四下都成功坚持住了将耳朵维持得一动不动。
【夏油杰】开口夸奖:“做得不错。”然后继续训猫,将皮拍轻轻放在五条悟不停摇晃着的屁股上摩挲,迟迟不打第五下,就这么晾了五条悟好一会儿后,夏油杰突然猛的举起皮拍,力度大得都在空气中划出了破空的响声,佯装要重重地打下来,却在离他的屁股只有两厘米的地方停下了,说了句“上当了吧,悟~”然后又这么反复假装挥拍好几次,终于让五条悟不小心又露出了飞机耳。
【夏油杰】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狡猾狐狸:“啊呀,好可惜啊,悟。要重新打哦。”五条悟刚才从镜子里看到【夏油杰】这样假装挥拍的时候就知道他这是在捉弄自己,所以特意把注意力集中在控制耳朵上,但还是失败了,根本就是完完全全被拿捏住了,只能继续摇着屁股等待惩罚。【夏油杰】举起皮拍快速地连续抽打了五下,这五下打得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用了十分凌厉的力道,疼得五条悟闷哼了一声,被抽出了一阵阵臀波的屁股像一个摇晃的布丁,在【夏油杰】停下了好几秒后都还荡着余波,原本雪白的皮肤布满了红痕,已经肿起来了,上面印满了许多相互交错的“SLUT”,大部分已经连成一片桃红,看不清原来的字母了,只有少部分字母还清晰可见。
【夏油杰】把皮拍随手往地上一扔,俯下身用色情地手法揉捏着五条悟的臀肉:“好漂亮的颜色,悟觉得好看吗?”
五条悟从镜子里看着自己臀部上桃红色的皮肤回答道:“主人,我觉得好看。”
【夏油杰】的手探入到五条悟的臀缝里,把中指慢慢推入他已经自己扩张过的湿滑后穴里,立即感到手指被吸吮了两下。五条悟在刚才的调教中就已经被这种被【夏油杰】征服的感觉挑逗得兴奋起来了,身体深处渴望着被他占有得更多。【夏油杰】轻轻按压在他的前列腺上撩拨了两下,他就情难自禁地闷哼了一下,然而【夏油杰】的手指没有在他的身体里停留太久,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前列腺上流连了一小会儿就抽了出来,把带出的水渍在他的臀瓣上擦干净,就命令道:“悟,跪起来,转过来面向我。”被【夏油杰】这样一挑逗,五条悟生出了更多的情欲,后穴感到更加空虚,阴茎也硬得发疼,但他只能按要求直起了上半身,转过身仰视着【夏油杰】。
“看来悟是只馋猫呢,可惜还得多忍一会儿。”【夏油杰】抬起脚踩在五条悟发硬的阴茎上碾动了两下,然后收回脚,解开了自己的裤链,将挺立着的粗大肉棒拍到五条悟脸上,“不过我不用像悟这样忍着,含好,给我好好口出来。”调教了那么久,他也早就硬了,于是就先让五条悟用嘴让他享受一发。
五条悟顺从地张开嘴将这根大得夸张的深色肉棒慢慢含了进去,用湿润的舌头舔舐上面狰狞的青筋,沉甸甸的大肉棒和淡淡的咸腥味把他的口腔填得满满当当的,这种被【夏油杰】填满的感觉让他感到享受,他用柔软的喉头包裹着【夏油杰】的龟头取悦着他,在微弱的缺氧感里,露出了好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的很满足的神色,两只耳朵高高竖立着轻轻颤动,仰视着穿着高专制服、披散着长发的【夏油杰】,两只蓝眼睛透着温柔的光,这种眼神毫无疑问是爱。虽然在前面几次的调教里,五条悟也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眼神,但【夏油杰】还是又被他的眼神看得一怔,对于一个dom来说,没有什么比猎物真心实意地因为爱而臣服于自己更满足征服感的了,于是【夏油杰】被挑起了更强烈的侵占欲,把手伸进五条悟的头发里狠狠地拽住了他的发根,把他的嘴当成一个飞机杯一样往里面毫不怜惜地挺胯,【夏油杰】享受着五条悟的口舌侍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跪在地上吞咽着自己的肉棒,嘴巴仿佛这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的一个生殖器,还能从镜子里看到他刚才被自己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夏油杰】感到更兴奋,不顾五条悟因为被呛到而发出的呜呜声继续往喉咙里面猛烈抽插,把硬硬的黑色耻毛都反复刮擦在五条悟的脸上,就这样使用了他的嘴好久,才把白浊的精液射在了里面,然后命令道:“含在嘴里面,不许吞下去。”
五条悟本来被呛得正想咳几声,但由于这样的命令就只能硬生生地忍住了喉咙的律动,努力调整好呼吸。【夏油杰】摸着他的头说道:“好孩子,现在继续像刚才那样跪趴好吧。”
见五条悟听话地像刚才那样转身跪趴在地上,将臀部高高抬起后,【夏油杰】从工具箱里取出一根长长的藤条:“接下来会非常非常痛,所以悟的耳朵可以动,但要把嘴里的精液好好含住,不可以流出来,也不可以吞下去。啊对了,你的嘴不能动所以说不了安全词,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就先把耳朵往左边动三下,再往右边动三下。”话音刚落,就突然抬手抽在五条悟的屁股上,【夏油杰】的肌肉力量非常强,这一下完全没留力,打得十分有气势,藤条这种工具实在是太过凌厉,随着清脆的响声,一条贯穿整个臀部紫红色伤痕立即在本就红肿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接着快速地肿胀了起来,上面还隐隐泛着血丝,五条悟被巨痛激得身体都颤抖了起来,差点就本能地叫出声,但只能忍住,他的口中已经涌出了非常多的涎水,整个口腔都被占满了,五条悟小心翼翼地用口舌将一部分涎水和精液分离出来后吞下去,而把精液继续留在嘴里,但嘴里的液体还是多得快含不住了。
“一共打十下哦。”【夏油杰】的声音非常温柔,然后快速举起藤条又连续抽了两下,把五条悟痛得身形摇晃了几下,臀部上凌厉的痛觉仿佛顺着神经扩散到了全身,皮肤上都冒出了冷汗,而当五条悟被疼得生理性吸气时,不小心狼狈地把嘴里的精液吞下去了……
当【夏油杰】抬手挥下一鞭时,却被无下限隔开了。原来五条悟因为剧烈的疼痛和不小心吞下了精液的慌乱,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身体由于条件反射而打开了无下限。五条悟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赶紧解除了无下限,还稳住了本来有点摇晃的身形,将臀部重新往上翘得更高等待下一次鞭打,而【夏油杰】却没有进行下一步的行动,也没有说任何话,只是把藤条轻轻点在五条悟的臀尖上停留着,就这么沉默了两分钟,五条悟就这样被这样漫长的沉默晾着,在已经有过的这几次调教中每次他都完美完成了所有要求,这还是他第一次犯错,此时他心里想着【夏油杰】会不会是生气了,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做些什么,感觉每一秒都无比煎熬,耳朵完全塌成了低低的飞机耳。
“悟就打算这样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吗?”当【夏油杰】重新开口的时候,五条悟的心跳都漏了一拍,然后【夏油杰】快速地连续抽了重重的三鞭,就拉起套在五条悟脖子上的金属链条往手里一拽,“跪起来。”
五条悟被拽得一踉跄,艰难地忍耐住剧烈的痛觉在【夏油杰】面前跪好,两只手乖乖地放在大腿上。【夏油杰】先是粗暴地用手撬开了五条悟的嘴,只见红润的口腔里面湿漉漉的,被【夏油杰】这么一掰,嘴里拉扯出了一些银丝,一点液体从嘴角流出来,嘴里却没有精液。
【夏油杰】故作夸张地凑到五条悟的嘴边,把手插进去用粗暴的手法在里面装作在翻找什么东西的样子,他把五条悟又滑又软的舌头扯来扯去,装出一副疑惑的语气问道:“咦,我记得我刚才明明有在这里面射过精液啊,怎么不见了呢。悟,是你因为太馋精液所以偷吃了吗?”
五条悟的嘴被他的手指搅得溢满水液,狼狈地回答道:“不是的,主人,我是不小心吞下去的。”
【夏油杰】满头黑线:“喂喂,我说你啊,你是小笨猫吗?这种时候就应该回答是因为喜欢吃所以就偷吃了才有情趣啊!我重新问一遍,你给我重新回答。”
在五条悟连连点头后,【夏油杰】重新故作严肃、装腔作势地扯着五条悟脖子上的链条问道:“悟,你是因为太馋精液所以才偷吃了吗?”
五条悟乖巧地回答道:“是的,主人,因为我太馋主人的精液了,主人让我把精液含在嘴里保存好的时候,我一尝到主人的味道就馋得受不了,想把主人的东西吞进肚子里,就忍不住偷吃了。”
【夏油杰】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继续问道:“那你描述下那是什么味道。”
“滑滑的,有点苦,都是主人的味道,我很喜欢。”
【夏油杰】继续笑眯眯地问:“那悟再解释下为什么会用无下限把我的藤条挡开呢。”
五条悟有些心虚地如实回答:“是身体因为太疼了所以不小心做出的条件反射……”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夏油杰】用手摸着下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在停顿了几秒后,突然一耳光重重地打在了五条悟的右脸上。
【夏油杰】打他这一耳光倒不是因为生气,他其实不仅一点也没生气,心情还十分愉悦,觉得五条悟非常可爱,打这一下纯粹只是为了借五条悟犯的这个错误来满足自己的施虐欲,他向来十分擅长体术,这一耳光打得突然,力道凌厉,毫不留情,把五条悟打得身体都倾斜了一下,甚至嘴角立即溢出了一小口血,右侧的脸泛着绯红,耳边嗡嗡作响,两只耳朵耷拉着,全世界的咒灵和诅咒师恐怕都会好奇是何方神圣才能如此对待五条悟,前盘星教教主夏油杰要是泉下有知恐怕都要跳出来和另一个自己打一架,质问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他。五条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这眼泪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他这一生哭得很少很少,一共就只哭过三次,第一次是在十一年前夏油杰在新宿街头转身就走后,第二次是在他杀死夏油杰几个月后,有一天在看一部漫画里提及男子高中生和朋友的日常生活的部分时不小心落下了几滴泪,然后马上擦掉了,而第三次就是在此刻了。
而【夏油杰】也看得怔住了,对于他来说,看到这张漂亮的脸露出哭泣的表情是这一生仅有这一次的体验,他自己家的那位【五条悟】是从来不哭的。
【五条悟】去年有一天在沙发上摇晃着两条长腿吃着冰淇淋时,突发奇想问他:“杰,哭是什么感觉啊?”。
【夏油杰】回答:“伤心到一定程度时人就会哭。”
【五条悟】眨了眨眼睛说:“可我到现在活了二十多年,每天随时都好开心,从来没有特别伤心过,看来我一辈子都没机会体验哭的感觉了。”
【夏油杰】笑笑,走过去和他接了个焦糖味冰淇淋的吻。【夏油杰】想:悟就该永远都开心。
而现在他眼前这位五条悟美丽得令人惊叹的湛蓝眼睛泛着水光和一丝丝薄红,和高中时相比没有丝毫变化的漂亮童颜上挂上了潮湿的泪痕,平时无坚不摧的面容露出了脆弱的神色,嘴角还有血迹,只见他慌忙地吸着鼻子,仰着脖子想要止住泪水,然而【夏油杰】却命令他:“再多哭一会儿,悟这样子非常漂亮哦。”五条悟有些茫然地摆平了脖子,一串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流到下颚,然后却哭不出来了。
【夏油杰】两只眼睛笑成了两条弯弯的缝,但整个人却散发着一股森严的气场,只听他用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声音说:“哭不出来也没关系啦,我帮你。”然后他又一耳光打到五条悟脸上,五条悟生理性地闭上了眼睛,却没有躲开,这一下只用了三成力气,比刚才那下轻了很多,疼痛感也轻微很多,只是还是成功让五条悟又涌出了一些泪水。【夏油杰】注视了一会儿五条悟漂亮得过分的脸上潮湿的泪痕和湿漉漉的蓝眼睛,揉了揉他的头:“好了好了,不用哭了。”接着【夏油杰】伸出右脚,让五条悟舔他的鞋,刚才他用手撬开五条悟的嘴时,鞋子被他嘴里流出的涎水弄脏了,所以命令五条悟舔干净,五条悟俯下身,认认真真地趴在地上像只小动物一样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水渍舔掉。
【夏油杰】又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假阳具口塞,命令五条悟张开嘴,五条悟顺从地把湿漉漉的嘴张得大大的,任由【夏油杰】把假阳具口塞给他戴进去,然后【夏油杰】像挠猫一样挠着他的下巴说:“悟很听话,是只好猫,不过刚才悟挨打时用无下限挡开了,而且还偷吃精液,所以还是要被惩罚,之前说好的那十下要重头开始打哦,现在重新趴好吧。怕你叫出来,所以把你的嘴堵上了。”
五条悟闻言又重新跪趴在地上,这次【夏油杰】打得很快,刷刷刷几下就在五条悟的屁股上留下了几条细长的紫红色伤痕,被打得比较重的地方甚至还渗出了少量血丝,五条悟疼得都快跪不稳了,漂亮又紧实的背部肌肉绷得紧紧的,嘴又被堵住,喉咙被塑料质地的假阳具口塞顶得发疼,舌头也被假阳具上雕刻出的青筋纹路摩擦着,本能发出的叫声活生生被堵在了满溢着唾液的口腔里,变成嗷呜嗷呜的呜咽,打最后三鞭的时候,五条悟的臀肉上已经伤痕密布,看起来很是可怜,没有地方下手了,于是【夏油杰】就干脆利落地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在上面留下了一排整整齐齐的鞭痕,到最后五条悟已经是冷汗涔涔,撑在地上的两腿和胳膊都颤抖着,膝盖也跪得发疼了。
【夏油杰】打完后把手插进五条悟汗湿的头发里抚摸着:“好孩子,放松吧,已经没事了。”他没有命令五条悟起身,把藤条放回了工具箱里,取出了一只黑色记号笔,在五条悟还有些微微颤抖的背上开始写字,只见他在上面用大大小小的字体写下了“肉便器”、“杰的专属妓女”、“免费中出”、“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发情”、“鸡巴套子”、“为了当杰的性奴才出生”、“欠操”、“精液容器”等下流的字眼,把五条悟背上雪白的皮肤写得满满当当的,五条悟从镜子里依稀看清了几个字眼,被羞辱得又被勾起了情欲,后穴情动地收缩起来,屁股不小心扭动了一下,【夏油杰】察觉到后笑眯眯地一巴掌打在上面,然后在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画了一个箭头指着他的后穴,在箭头的另一侧写着“骚逼”、“飞机杯”,五条悟屁股上的伤口被笔触摩擦到,疼得呼吸都加重了。【夏油杰】又心情愉悦地掰过五条悟的脸,用记号笔另一头更细的笔尖在五条悟的脸上画上了几根猫胡子,他不愧是美院的毕业生,几根猫胡子画得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然后还在他脸上写了个“骚货”,才终于把猫准备好了。
【夏油杰】掏出早已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五条悟湿润的穴口上准备后入他,后入是【夏油杰】最喜欢的体位,使他感觉最有征服感,像在驾驭臣服于自己的雌兽一样。五条悟感到终于要被操了后,身体似乎也很兴奋,两只猫耳竖得高高的,迫不及待地想被插入,他在【夏油杰】来之前就按他的命令自己扩张好了,【夏油杰】要求他扩张到刚好能让一根中指进出的程度,这样被操进去时会疼,但又不会受伤。
【夏油杰】把深色的粗大肉棒一寸一寸地插进紧紧箍着他的小穴里,穴口周围的皮肤都被箍成了一圈白色,五条悟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但身体很生涩,这一点和【五条悟】差别很大。如果是【五条悟】被这样插入的话,早已被【夏油杰】十几年的辛勤耕耘操熟了的蜜缝会立即贪婪地把他包裹起来热情地吞噬,一边分泌着淋漓的爱液一边吸吮得他欲罢不能。而五条悟在过去的十年里和夏油杰聚少离多,做爱的次数还没有高专时一个月多,身体长期处于禁欲状态,紧致的后穴此时一被插入就生涩地轻轻发抖,因为疼痛和不太熟悉的被插入感而身体紧绷,微颤的肉壁把【夏油杰】包裹得舒服地轻喘了一声,【夏油杰】用力掐住他的腰,猛地一插到底,把他的肠壁完全撑开后抵住他的前列腺就开始畅快地抽插,把五条悟遍布伤痕的臀肉撞击出一波波臀浪,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淫靡的水声。五条悟同时被疼痛感和被【夏油杰】填满的满足感占据着大脑,敏感的身体轻轻颤抖,他从镜子里看着这个和夏油杰一模一样的男人骑在自己身上纵情驰骋,后穴就兴奋得一阵有规律的本能律动,把他的肉棒夹得紧紧的。五条悟被猛烈撞击了一会儿前列腺后,快感就渐渐堆积了起来,阴茎抖动了两下后,开始慢慢分泌出白液,他生理性地想浪叫出来,然而嘴巴还被假阳具堵着,随着他的身体被撞击得前后抖动的,嘴里的假阳具也不断前后移动着操开他的喉头。
【夏油杰】一边抽插一边拽着五条悟脖子上的链条把他的上半身拉向自己,然后解开他嘴里的假阳具口塞,随手啪嗒一声扔在地上:“悟,给我叫,叫骚点,多学几声猫叫。”五条悟嘴里的假阳具终于被取出后,之前堆积的涎水随着嘴角滴下,顺着脖子流下去,他被插得大脑一片空白,用放荡的声音叫道:“啊~~~~~喵,喵,喵~”身体被撞击得一晃一晃的,阴茎也随着这狂乱的节奏一甩一甩着滴落下淅淅沥沥的精液,在地板上洒得到处都是,然后在被潮水般的快感冲上高潮时喷出更多白浊,脚趾都爽得收缩。【夏油杰】拍着他的屁股命令道:“好骚的猫,再多叫几声,我每操一下你就学一声猫叫。”五条悟即使在高潮中也好好遵守着命令,每被顶一下就发出一声黏腻的猫叫,和啪啪啪的撞击声混在一起。【夏油杰】也被夹得欲生欲死,掐着他的腰射在了里面。
然后【夏油杰】从一旁拿过记号笔,在五条悟脖子的大腿内侧写了一横,他这是在写正字,每内射一次就在五条悟皮肤上写一个笔画。随后他粗暴地扯着五条悟脖子上的链条,维持着插在里面的姿势把他拖拽到落地窗前,将他压在落地窗上继续后入他,快速重新勃起的阴茎打桩一般在他的后穴中进进出出,完全把五条悟当成飞机杯一般使用,一部分精液都还被堵在肉壁里,显得里面滑滑腻腻的,另一部分的乳白色液体随着猛烈的抽插流出来,顺着五条悟颤抖的大腿滴落到他赤裸的脚上。【夏油杰】比五条悟颜色深一号的皮肤紧紧贴在他身上紧紧按住他,把他的脸都完全压在了玻璃上,阴茎也贴在玻璃上颤抖着吐着清液。
【夏油杰】凑到五条悟耳边问:“悟,能告诉我你们那个世界的我是怎么死的吗?”
谁知道五条悟却果断地叫道:“喵呜,喵呜,喵呜。”这是他们约好的安全词:三声“喵呜”。
这还是五条悟在已经有过的几次调教中第一次使用安全词,之前就算是被用手指粗的鞭子鞭打时也没用过安全词。【夏油杰】停下了抽插:“咦,你怎么了?不想回答吗?”
五条悟背对着他点了点头,于是他说:“那好吧,现在我们可以继续吗?”
在五条悟再次点头后,【夏油杰】继续掐住他的腰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抽插。这家酒店位于闹市区,窗外还林立着很多高楼大厦,也许在对面不知道哪扇窗户里就有人正在看着他们这场淫靡的交合。
这次事后【夏油杰】走得很匆忙。在之前的几次调教后,原本【夏油杰】每次都会在事后很绅士地帮五条悟洗澡,然后还会和他聊聊天。这时候五条悟就可以和他平等地相处,不用叫他主人,而是叫他“杰”。然而今天【夏油杰】却在完事后很快就走了。
“抱歉抱歉,今天我要快点走,悟买了电影票等着我一起看,现在已经在楼下等我了。”他的眼睛笑得弯弯的对五条悟说道,仿佛只要提起【五条悟】,他的眉眼就变得特别温柔,然后他为了赶时间而加快了语速继续对五条悟吩咐道,“这次不许用反转术式修复身上的伤哦,还有洗澡时如果把我今天在你身上写写画画的那些字洗掉了就用记号笔自己补上一样的。如果自己够不到后面就写在前面。哦对了,只有脸上那句‘骚货’可以擦掉,但其它的都不行哦。”
五条悟点点头,扯出一个笑脸:“没问题。”
【夏油杰】走到门边打开门时,只见外面停着一架酒店服务员送来的餐车,上面放着一个礼盒,他拿起来解释道:“这是这家酒店的蓝莓芝士蛋糕,我听说很好吃,所以就给悟买了一份……那我走了,拜拜~”就匆匆忙忙地走掉了。
五条悟走到刚刚自己被按在上面当成一个飞机杯对待的落地窗前,悄悄看着地面,只见不一会儿后【夏油杰】就走出了酒店,上了【五条悟】开来的小轿车。看着小轿车在夕阳下驶向远方,五条悟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两只毛绒绒的猫耳却塌得低低的。
半个月后的一个午后,【夏油杰】和五条悟并肩走在东京街头。之所以会出现这个场景,是因为今天上午又到了约定的调教时间,【夏油杰】见面时检查五条悟的身体时发现他果然按照自己上次的命令没有用反转术式修复伤口,上次被他用藤条抽出来的伤痕还全都留在他的屁股和大腿上,不过已经恢复了很多,变成了粉红色的疤痕,可以想象得到五条悟在过去的好多天里都只能趴着睡觉。五条悟也有好好地在身上用记号笔写满了上次那些下流的话,甚至连脸上的猫胡子都有好好补上,不过他画技很烂,画得歪歪扭扭的。过去的半个月里,他的脸上都挂着这些猫胡子,使夜蛾正道、伊地知洁高、乙骨忧太等人大为震撼,完全摸不着头脑。【夏油杰】瞬间觉得他好听话好可爱,心情大好,要奖励他,把他按到床上,耐心地给五条悟口到让他舒服地呻吟着射出来,然后温柔地从正面和他做了一次,和当年的夏油杰一样,长长的黑发像帷帐一样落在他的脸上。
然后【夏油杰】陪着五条悟在东京街头漫步,他们在街边的小店铺里一起吃了午饭,又一起去了电玩店、甜品店,然后就漫无目的地在洒满阳光的街道上走着。五条悟平时任务很繁忙,难得有这样散心的时间,心情很愉快。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店之外的地方相处,但天生就很合得来,很快就聊得欢声笑语。然而当他们走进一个街角边的小公园时,五条悟却突然沉默了。
十二年前的某一个周末,夏油杰和五条悟在东京街头闲逛,那一天他们看了部很无聊的电影,抓娃娃机时也一无所获,买的饮料也没有中再来一瓶的奖,所幸打电动时只输了两局,赢了三局,那天天气特别热,他们在路边买了桃子,吃完后随手把果核埋在了这里,没想到后来却长成了两棵枝繁叶茂的桃树。现在正是初夏,路过这里时本来还可以看见盛开的桃花。但在这个世界里,这里虽然也有两颗树,但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是十二年前的【夏油杰】和【五条悟】种下的。
【夏油杰】一生从未做过坏事,比作恶多端、十恶不赦的夏油杰不知道品行端正多少倍,但与五条悟共度十二年前那个无聊的周末的不是他。也许有无数个平行世界存在,每一个平行世界里都有一个姓夏油名杰的会咒灵操术的术师,但这其中只有一个是在他16岁时与他一起种下桃树的那个杰。这个与【夏油杰】共同漫步的阳光灿烂的午后,只不过是一场幻梦。他的高专制服胸前的那颗纽扣,已经在十一年前被他的杰扔进血泊里了。
五条悟突然开口道:“喂,我说,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你不是那家伙。”他已经变成“喂”了,五条悟连“杰”都不愿意叫了。
【夏油杰】满脸问号:“哈?为什么?怎么突然就?”
五条悟撇撇嘴:“我已经对你感觉不到性欲了,之前总是好想你插进来,而现在我觉得你就像没抹果酱的烤吐司一样无聊。”
得到如此评价的【夏油杰】:“啊?”
五条悟继续说:“要不是你长了这张可恶的脸,连烤吐司都当不了,只能和其它人一样当泥巴。哦对了,来算算之前你对我做的这些事的账吧。”说完面色阴沉地摆出了一个领域展开的手势。
【夏油杰】见状吓得满头黑线,赶紧掏出手机准备给【五条悟】打电话让他来保护自己。
五条悟却噗嗤一声笑了:“哈,开个玩笑而已啦。我走啦!”说完,他转过身,看起来挺潇洒地挥了挥手,【夏油杰】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阵微风吹落了几朵枣花后,那个高高的黑色背影就消失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