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被经纪公司委派去参加一场私人走秀,被台下的五条家少爷一眼相中。
刚毕业回国不久的五条家少爷被老头子安排来看秀,美其名曰培养东方审美,实际上是替老头子出席,免得东家不悦。高规格的走秀他看得颇多,一眼便觉得这设计师缺了些真才实学,不足十个模特上台走过,他便昏昏欲睡,百无聊赖地摆弄起袖扣来。
他垂着头自顾自玩得开心,目之所及处除了那颗雕着家徽的袖口,只剩面前的一小片T台。
一双裸足踏过,五条家少爷觉得新奇,抬头一望便被刀削般的鼻梁和丹凤眼迷住。男模赤裸上身,着薄绸质地的低腰宽腿裤,黑发在脑后松松挽成丸子头,余下的长发便流淌在锻炼得当的背阔肌上,耳垂上挂一对做旧金属耳坠,颈上是一串绞着蛇骨链的黑曜石,和秀场主题配合得当。
五条悟目不转睛地看,竟觉得平庸的设计被男模镀了金。待走秀接近尾声,他便起身从座位间溜了出去。
安保和经纪人带五条悟走进后台休息室,五条悟一回头便从一扇半掩的门里窥见黑色长发。他轻轻敲门示意,见安保和经纪人未跟上来,遂走过去坐在长沙发上,颇为自来熟地向对方介绍了自己。
男模仍裸着上身,裤子已换成了便装款式,正摘着耳坠。见五条悟开口,就停下手里动作,教养颇好地向五条悟坐近了些,笑盈盈地听小少爷说话,又轻声和对方说自己叫夏油杰。
夏油杰的耳坠摘了一半,方才交谈时一松手,复杂的环扣结构又搭在了一起。他说了声抱歉又要动手去摘,却被五条悟抢先一步。小少爷三两下解开了搭扣,摸起桌上的黑色耳钉为夏油杰戴上。二人靠得过近,五条悟一抬眼就看见夏油杰透红的耳垂,他又伸手捏了捏,果然红得发烫。
夏油杰盯着车内后视镜中的自己。纵然五条家司机行车平稳娴熟,他却感到自己正置身失控脱轨的列车,即将同自己人生前20余年的自我约束一道粉身碎骨。
他明白五条悟的邀约是何种意味,也听闻过模特傍上富强贵贾后如何一步登天或是身败名裂。他自入行之初便被同行及经纪人教育:模特之于权贵,不过是点缀、消遣与玩物。因此始终游离在交际场之外,任谁接近都只留一句抱歉与一个背影。
小少爷任性、聒噪,甚于有些轻浮,可当他眨着那对蓝眼睛问夏油杰要不要去他家玩时,夏油杰的“抱歉”就哽在了喉间。
夏油杰正惴惴不安地勾勒自己就此被改写的人生图景时,轿车已轻捷地转弯,横停在一座独栋公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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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寓走廊并无顶灯,亮度和位置皆经过精巧设计的几盏地灯照亮前路,且不致暴露公寓主人的面容。五条悟领夏油杰穿过宽敞走廊,输入密码打开房门。他高挑细长的身段被地灯包裹上柔和的金边,好似精灵妖异为凡人引路。夏油杰说了声打扰,抬脚踏入他的领地。
夏油杰怎么也想不到五条悟爱素净。平层结构的现代居室内除了几件低饱和度的家具外再无其他。以至于夏油杰陷入白色床褥时,恍然间以为自己陷入了铺满皑皑白雪的荒原。
等等…床褥?
才意识到自己跟着小少爷进了卧房的夏油杰自然而然地想用手臂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却被五条悟用下巴压住胸口。五条悟隔着衬衫和打底背心,猫似地用下巴蹭着夏油杰的胸肌,伸手在床头柜里摸索。夏油杰扭头便窥见了这侘寂房间里最花哨的角落:尺寸、形状、颜色各异的仿真阴茎在透明收纳盒内码放整齐,若干瓶瓶罐罐与纸盒散落其间,想必是润滑剂和安全套之类。
“别有洞天啊。”
夏油杰半是激动半是紧张,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强装着镇定评价一句,竟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有点发抖。不过,抽屉里的光景和骑坐在他胯上的小少爷也让他长舒一口气,毕竟他可从未设想过自己是下位的情形。
“我也没做过。”
五条悟会读心似的,没头没尾地蹦出这么一句,顺手把方才从抽屉里取出的润滑剂与安全套丢在夏油杰锁骨处,示意他别磨磨蹭蹭。
“我要用柑橘味热感的,这个最舒服。”
夏油杰很想开口问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接吻,手却已经被小少爷勾着放在饱满紧实的臀肉上。他的脑浆几乎烧上沸点,凭借本能伸手去解五条悟的皮带扣。夏油杰刚把对方的西裤连着内裤褪到膝弯下,五条悟就鹿似地蹬飞二者,一双手不安分地在夏油杰因瘦削而突出的胸骨上对空弹琴。
淡粉色的。
夏油杰借着台灯的光源,面色通红地观察对方股间的光景,同时绞尽脑汁去回忆影片中的桥段,试图为生涩的自己寻一个落脚的支点。
小少爷一边解着衬衫扣子,一边调笑夏油杰紧张成这样。夏油杰倒是被他的调侃激将了,当机立断地抚上半勃的肉粉色阴茎,决定从自己较为熟练的步骤开始摸着石头过河。
夏油杰带着茧的掌心先是摩擦顶端,又滑下去抚慰柱身,如此循环往复几次,五条悟便喘得厉害,窄小却富有力量感的一截腰不自觉地晃动,臀肉顺势磨着夏油杰休闲裤的裆部。不多时便有层稀薄的水液蒙在穴口周围,加上前端沁出的清液,将被顶得高高凸起的布料和已然被磨得温热的拉链一并染湿。
不枉夏油杰偶尔在工作繁重时依靠影片为自己的睡前舒压活动助兴的“喜好”,他逐渐回忆起那些光裸肉体交叠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地操作起来。
夏油杰托住小少爷的腰背帮对方躺进蓬松的鹅绒被里,边柔和地摩擦揉搓已然泛红的肉柱,边将散发淡淡柑橘味的润滑剂涂抹在对方紧闭却湿滑的肉褶上,小心翼翼地推入一两个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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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被我开发得很熟练了。”
五条悟挺腰送臀出去,示意夏油杰给他更多,随即被整根没入的食指和中指撑得咿咿呜呜哀叫,方才支起的腰也猛跌了回去。夏油杰一紧张就拿捏不准力道,忙不迭地给人道歉,手上动作却没停,在湿滑逼仄的穴腔里反复摸索。小少爷佯装恼怒实则享受,薅着夏油杰的刘海在唇角上啃了好几口。
热感润滑剂起了效,把本就高热的肠道烫得止不住地痉挛。好巧不巧,夏油杰曲起的指节结结实实地抵住了微凸的腺体。五条悟舒爽得头都向后仰去,规律收缩的穴口溢出一股黏腻的透明水液。
“是很熟练,会出水…”
夏油杰本无意说荤话羞辱对方,不过是因为实在讶异才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便被五条悟一脚踢在肩上。他本以为影片中汁水四溢的效果是道具或者特效,怎成想第一次性爱的对象被抚慰两下便开始淅淅沥沥地漏水。
五条悟眯着眼打量面色透红的夏油杰,伸手向下捏着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问他再放进来一根。夏油杰照做,推入中指对抗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推到底,直至指根贴上那圈通红的皮肤。见那口穴被撑得辛苦,夏油杰手口并用地撕开一片安全套,浅浅套住五条悟已然涨红的阴茎前部,随后用牙齿抵着安全套的外环一拉到底。
五条悟短促地呜咽个不停,险些溺死在夏油杰方才近乎深喉的动作里,却不待呼吸完全恢复平稳就出言调侃对方,说杰用嘴撕开安全套的样子性感到不行。
夏油杰彼时正埋头苦干,被安全套上甜腻的果味润滑剂熏得头晕目眩,闻言也不顾抬头应答,只是双颊涨得更红。他觉察口中的性器硬得更甚,便收紧双颊、上下摇晃着头部榨了起来。一成不变的活塞运动让五条悟清楚地感知到夏油杰从未练习过任何舔吮的技巧,可一垂眸看见对方鬓侧的长发汗湿了黏在颧骨周围,他就硬得发痛,连穴肉都自发地吮吸吞吐起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
五条悟手脚纤长,即便平躺在柔软被褥里、舒爽得直冒生理泪水,仍能游刃有余地压着夏油杰的后脑,无需向上顶胯,就几乎捅进窄小的喉管。
夏油杰自踏足这间公寓起,便处处服从忍让着五条悟,先前让他主导,多半是由于自身初体验的谨小慎微和抗拒不了对方外貌的蛊惑。此时夏油杰寻得了五条悟的软肋,加之封在裤中的下体胀痛不已,被五条悟这般对待,逆反心理大作。他无意让五条悟的扫兴,竭力放松着喉管试图接纳勃起后尺寸不俗的阴茎,却也不愿让其好过,遂并齐指根去拍打搅动腺体。
五条悟不知自己是因何种原因而射精的,往日里高速运转的聪明头脑只容纳得下自己陡然拔高的哭叫声。待他双目恢复清明,微微卷起酸软的小腹起身看向夏油杰,才发现自己失去手指堵塞的穴因前列腺高潮而喷溅了大量水液,不止是下体水光潋滟,还在床褥上形成了溅射状的水渍。
五条悟自知体质特殊,可往日用道具取乐时从未吹得如此激烈,一时间愉悦感胜过了可能脱水的不安感,语气轻快地指挥起正把安全套打结丢进垃圾桶的夏油杰。
“床头柜下面第二个抽屉有防水垫,杰拿一张铺在床上——”
夏油杰闻言,又看看床褥上斑斑点点的水渍和五条家小少爷腿间仍不知疲倦地吐着水的穴口,调笑着说了句五条少爷恐怕需要装个水阀才行。五条悟翻身起来要薅夏油杰的刘海以报复,却被夏油杰哄猫似地制衡住。待夏油杰腾出手铺好防水垫准备解开裤腰,五条悟立即扑上将其压倒,近乎粗暴鲁莽地除去休闲裤与被前液打湿一片的灰色平角裤,心满意足地用湿漉漉的臀缝前后磨蹭起烫热粗硕且筋脉凸起的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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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夏油杰喘了。那口柔软不堪的穴在缓慢的摩擦间几乎吞进半个冠头,他疑心自己一挺腰就能剖开紧窒的穴肉、进犯五条悟汁水丰沛的体腔,却又顾及到方才扩张时穴肉给予手指的包裹感而不愿贸然行动。
“五条少爷…戴套…呃…?!”
五条悟绷紧小腹向下坐进了半根,餮足地在喉间呜咽了几声。彼时性器尚未触及深处,早已被开发纯熟的穴口痛觉微弱,他因此颇有些自负地认为吞入这根看似沉甸甸的凶器不过是小菜一碟,遂扭着腰臀试图吃得更深。
夏油杰看穿了他的企图,有意和小少爷较劲似地抬腰挺胯,一双手也抚上五条悟蒙着一层薄脂的胯骨,一边由衷地感叹手感之上乘,一边将对方钉死在自己的性器之上。
“杰!别硬插…要顶到…呃呜呜…!”
好整以暇与手足无措之间的距离,不过是从穴口到结肠口。五条悟遭了一记深顶,生理泪水不受控地掉落在夏油杰脸上,几乎恐慌地捂住小腹,向两侧分开的大腿慌乱地合拢想要逃开。
五条悟自我开发的经验固然丰富,但不过是用道具抵住前列腺或是浅浅抽插。尽管他知晓刺激柔嫩脆弱的结肠能带来更为新奇的体验,却碍于玩具的长度和自我保护的本能而被迫放弃。此时充血肿胀的冠头将将顶到结肠口,那截生涩的穴道立即激烈痉挛起来,肠穴内密集的神经末梢也如实将腹腔深处被进犯的痛楚酸胀传达给五条悟。
“呜啊啊…肚子里…不行…不是…!”
疑心自己会被插坏的不安全感占领了五条悟的大脑,使他的语言组织都破碎起来。夏油杰早已被夹得腰眼酸麻,又被五条悟示弱似的哭喘刺激,自然而然地搂住一把窄腰向上顶弄起来,冠头轻而易举就把结肠口顶得凹陷进去,柱身勃发的筋脉也不偏不倚地磨着腺体。
五条悟被插了几下又吹了,奈何肠穴被肉刃撑满,肠液只得滴滴答答地漏出来。水液积压的饱胀感加剧了开发结肠的不适,过载的酸胀与快感让舌头都伸出一截,配上潮红的面色与微微翻白的眼瞳,给剑眉星目平添了几分痴相。
五条悟挣扎着锤了夏油杰胸腹几拳,半是慌乱半是愠怒地和他说自己肚子好痛。夏油杰方才只顾着向那口湿热紧窄的穴无度索取,一时有些愧疚,揉着五条悟的小腹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太会…悟教我吧。”
五条悟仍是气恼,却颇为尽职尽责地教学起来,一边动作着一边用近乎是呻吟的腔调向夏油杰解说。堂堂五条家的大少爷,竟毫不忌讳地向初次见面的模特坦白着自己见不得人的一面,断断续续地吐露着“高频率地重重碾过前列腺会很容易潮吹”、“反复责备穴口周围虽然容易磨肿但格外舒适”等淫词荡语。
正处于工作档期的夏油杰瘦削极了。酷暑让他胃口奇差,为了这场走秀又极尽身材管理之能事,于是体脂连着肌肉一起掉。胯骨周围本就鲜有肌肉,此时堪堪挂着一层皮而已。夏油杰被那口会吸会夹的穴折磨得粗喘连连,竟仍有闲心用眼神勾勒五条悟此刻的淫乱模样,心想幸亏五条悟臀肉丰满、大腿结实,在自己胯上蹲起时有所缓冲,才免受额外的皮肉之苦。
尝过肠穴深处的曼妙滋味,任谁都会变得贪婪,夏油杰也不例外。感受到穴腔被泡得湿滑、连同深处滞涩的肠肉也被捣得恭顺,夏油杰的欲望立刻凌驾于理智之上,用了些爆发力将五条悟推向床褥,绷紧腰腹深顶了数下,便在五条悟的哭叫声中突破了那圈紧窒的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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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啊啊呜呜地乱叫着,强行改造结肠为性器官的不适激发了自我保护的本能,使他蜷成了一小团缩在夏油杰胸口。他确实是第一次,否则一定会预料到向此时的夏油杰展露自己吃痛的模样无异于火上浇油。
夏油杰被高热的结肠紧紧绞住,本就爽得不清明的头脑愈发混沌,不仅冲撞得粗暴异常,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也扣在五条悟颤抖起伏的胸乳上毫无章法地揉按。
五条悟几乎忘记呼吸,想抗拒却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只得大张着嘴狼狈地吸气,任由口水顺着绷紧的颈部滑落,眼瞳也不似之前失焦涣散,而是直接彻底翻白。他想不通模特这种一年四季在节食的生物哪来的怪力,也确无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只能被夏油杰抱起腰压在胯下冲刺,冠头借着重力整个没入结肠口,让五条悟在恍惚间产生了自己是只即将被装满的储精罐等淫乱幻想。
夏油杰没辜负尽职尽责地干性高潮的储精罐,就着痉挛不止的肠肉射满了结肠,抽出半硬的性器时才猛然察觉自己所做的荒唐事,登时冒了一身冷汗。
五条悟顶着一张眼瞳上翻、舌尖外露的俊脸,在防水垫上如搁浅的鱼类一般抽搐了半晌,突然被穴内的一阵剧烈震动拉回了神志。
“啊啊?!什、什么…”
他想起身,奈何腰背酥麻得无法蜷曲,只得伸手去摸:硬塑料的质感,形状好似蚌壳、异型的凸起正抵在前列腺上震动——是他新买的穿戴式假阴茎。
“夏油杰!”
五条悟即使被操得一时痴傻,也想得出谁是罪魁祸首。话音未落,一张饱含愧色的脸就出现在他眼前,眉毛和嘴角蹙成八字,那根生机勃勃的刘海都蔫软了:“实在抱歉,我没忍住射在里面了,好像有点深,用手指没能清理出来…我觉得…悟再潮吹一次,就能冲刷干净了吧。”
“你他妈有病吧!我里面现在除了痛和烫什么都感觉不到!”
五条悟恨自己做了承受方,否则也不必盛着一肚子浓精还要被性爱玩具折磨,更不必体会夏油杰抓着塑料底座开始抽插时席卷而来的、几乎令他恐慌的快意。
肠肉肿胀不堪,在穴口处鼓成一圈靡红的肉环,随着异型玩具的轨迹被塞进湿漉漉的穴腔又带出。五条悟在不应期遭了这般淫刑,别说与夏油杰争执,连叫的力气都被剥夺干净,只能屈辱地吐着舌头呜呜咽咽了。
“悟能做到的。”
夏油杰体验了一回中出,多巴胺充盈大脑久久不散,手上动作粗暴,嘴上倒是语调温柔地哄个不停,听见五条悟带着哭腔喊了声“真的要喷了”,决定助他一臂之力,直接掌掴在了蚌形塑料壳上。
“呜、呜呃…”
后穴被苛责得连夹紧都做不到,遑论潮吹。倒是硬挺多时的性器浇出一大股清液,被空调冷气吹得弹动两下,又断断续续流出精液来。
“悟,糟了。”
五条悟听见夏油杰的颤声,心想还有比我本想主导这场性事却被干得一塌糊涂、被内射还未得以清理更糟糕的事吗,随即在听到后半句时眼前一黑。
“防水垫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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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客》后续
两人相识在夏天,正是夏油杰精神状态陷入低谷、身体状态达到顶峰的季节。刚入夏的食谱与往常别无二致,烤吐司煎蛋煎芦笋,荞麦面茶泡饭味噌汤;随着天气愈发热起来,夏油杰嗅到油味就反胃,遂抱了桶代餐粉回家,令其与蛋白粉排排坐在一起。
尽管日日活得像吃斋的僧人,夏油杰的健身强度却没怎么降格。不足两个礼拜,他胸肌中缝处的肉就掉得一干二净,胸骨的轮廓一节一节地凸出来;若不是夏油杰体态端正且前锯肌饱满,肋骨的形状恐怕也早就清晰可见。
认识五条悟之后,夏油杰食量渐长。倒不是因为小少爷把米其林主厨上门烹饪的私房菜当家常便饭,而是因为五条悟爱撒娇——“杰你基础代谢高着呢一米八五的大老爷们怎么能不吃晚饭”、“你不吃我都没兴致了我就是想和你分享一下我从小吃到大的餐厅啊”、“不吃饭哪来的力气我本来今晚还想试试被杰抱起来”——诸如此类。
他们只私下会面,五条悟也深谙尊重他人事业的道理,夏油杰因此仍勤勤恳恳地做着模特。夏油杰的热量摄入远超往日,自然要坚持刷脂,五条悟得知后索性买了台跑步机送他。
一日五条悟提着一兜零食登门造访,夏油杰正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喘着说跑足四十五分钟就下来陪他。五条悟撇着嘴歪在夏油杰从宜家买的布面沙发上拆了盒喜久福,吃完也不见夏油杰招呼自己。回头一望发现对方脱了白背心搭在肩上,汗水沿着腹肌的沟壑流进灰色运动裤的裤腰里,腿上出汗颇多,裤子黏着肌肤勾勒出结实挺翘的臀型。五条悟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当即决定“舍点心而取夏油杰也”。
夏油杰被一掌拍掉跑步机安全锁的五条悟吓了一跳,摸着对方下巴问他是不是等急了。五条悟不言语,直接从跑步机侧面钻进去跪在夏油杰鞋面上,隔着运动裤用鼻尖和嘴唇蹭他胯下。
夏油杰连气都没喘匀,哪里招架得住五条悟的突袭,忙不迭地要拉他站起来。五条悟才不依,直接扯下对方的运动裤和平角裤贴了上去。运动后的性器烫热异常,味道也更为浓重,五条悟起初不愿吞入,一小口一小口敷衍地舔舐着,奈何那根阴茎完全勃起后的体积与重量都十分可观,压在面颊上颇为不适,加之夏油杰不自觉地挺胯撩拨,五条悟最终还是勉为其难地张了口。
万事开头难、中间难、最后更难,第一次给夏油杰口交也不例外。微微上翘的形状顶在口腔侧面的软肉上,尽管撑得面颊生疼,五条悟也不敢吃得更深,唯恐被如此凶器撑开了喉咙。夏油杰怎肯止步于此,轻轻揽住五条悟的后脑勺试图进一步插入,五条悟本想用舌面抵抗,可胳膊终归拧不过大腿,还是被夏油杰借着滑腻的前液与的口水侵犯了喉口的软肉。
口交原来是这么辛苦的事,五条悟腹诽,但事已至此,也只得放松口腔与喉咙尝试接纳。汗液的咸味与性器的浅淡腥味在狭小的口腔中交织,用鼻腔深呼吸后,大概是荷尔蒙一类的生理性体香也加入其中。
五条悟几乎萌生了自己已被夏油杰标记为所有物的错觉——不仅把自己体腔深处最为柔嫩脆弱的肉都插了个遍,还给自己打上气味的烙印,恐怕他人一闻便知五条家的小少爷被那位长相颇有东亚风情的当红模特开了苞。
五条悟正胡思乱想,夏油杰就趁虚而入,捏着小尖下巴狠操了数下,将颈部薄薄的皮肤都顶起一片。五条悟的喉管尚不适应如此激烈的玩法,非但没能像夏油杰往常为其口交时那样紧紧吸吮,反而应激似地推拒起来。
甫一挣脱,五条悟就呛咳着跌坐在跑步机的履带上,喉咙又痒又痛如扁桃体发炎一般。他一边急促咳喘着试图缓解咽痛,一边解起了自己的裤腰;却又扭着头赌气,无论如何也不让夏油杰靠近自己,倒是自相矛盾到了极点。
夏油杰太容易被快感操控,不过时间不长。回笼的理智往往压倒性地控制住施虐欲,还迫使他在性爱间隙过度思忖起来。第一次接吻,第一次口交,第一次插入,第一次抱在一起安睡整晚,第一次在酷暑季节大块朵硕…他的初体验大多给了五条悟,说是五条悟重塑了他的生活也不为过。夏油杰不禁疑心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打上了五条悟的标签,恐怕他人一看便知此人与五条家少爷有染。
“怎么能强迫悟呢。”
夏油杰险些脱口而出,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俯下身安抚脸都咳红了的五条悟,说自己愿意立正挨打,又对天发誓再也不强迫他做深喉。
五条悟根本不理睬他,自顾自站起来把水渍斑斑的内裤褪下,扬起一条长腿搭上跑步机扶手,在夏油杰惊愕又惊喜的目光中用手指勾着那口滴滴答答淌水的软穴向两侧拉开:“算了,杰还是使用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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