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有云:胡性本淫。其实对于大部分化形的精怪而言,这种形容都适用。就算是再高贵的妖,最终也逃脱不了淫乱的本性。在兽性与灵性之间挣扎的狭缝中,还有一丝妖异的气息掺杂。在黑市里,沦为性奴的妖是最受欢迎的交易品。
盤星寺的夏油大人活捉了一只狐仙,那是月余之前的事情。跟寻常凡妖不同,若要分类,狐仙也许更趋近于灵物,譬如主管丰穰的“稻荷神”属于狐族,也可以在神社里接受供养。更何况那狐仙本身也是法力非常,并非什么为非作歹的小怪,显然是可以坐镇一方的大妖。之前他化作人形,在镇上开了私塾,教养学生,过去几年都没被发现,可见根基深厚。
“话说那个五条先生,长得白生生的,又爱笑,可好看哩。谁想竟是狐狸呢?”田野陇间,村妇们坐在一起切切私语。
“那就是狐媚之术吧,专门迷惑人用的。被他的脸迷惑,那可就着了道啦。”
“啊呀,多亏了夏油大人的法眼。不然孩子们可要危险了啊——那么厉害的妖怪,之前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人呢。在他降伏狐狸那天,斗法的动静真是吓人,就连我家耳聋的婆婆都以为要地震了。”
编织而成的草鞋踏过古寺深而长的走廊。一个穿袈裟的高大男人推开正殿大门,径直来到佛像之前,骨节分明的手按下机关。只听机拓声响,那座宝相庄严的佛像便往背面转去,一扇黑黢黢的暗门逐渐显形。夏油缓步走入,密道中没有灯,四处伸手不见五指。
实际上,这里是一处结界——就连佛像后的暗门也不过是个幌子。这处佛阁下的密室实际上是游动的,行踪不定,只有密室的主人才能进入。
夏油一个弹指,指尖冒出一只散发着幽光的咒灵,照亮了他的视野。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隐约能分辨出隐忍而潮湿的喘息声。
“还好吗?悟。”夏油问道。他的声音隐约有些笑意,听起来深情而温柔,仿佛一个体贴的情人在问候自己的爱侣。当然,在眼下这个环境当中,这种体贴显然不大对劲。黑暗中的呼吸忽然屏住了。夏油傑笑了笑,手中光辉暴涨,彻底照亮了这个幽闭的空间。
密室深处陡然传来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娱的呻吟,可以肯定,这里豢养着什么东西。咒灵从夏油指尖脱离,在四周逡巡一圈,烛台接连被点亮,室内终于亮如白昼。他静静地、满怀喜悦地盯着视野之中,那道苍白的身影。因为咒力被封印的缘故,狐仙无法化形,只能勉强维持着被俘虏时的人类形态,头顶却已冒出雪白的尖耳,身上一丝不挂,一条蓬松的狐尾无力地从双腿间垂落,火光之下,还能看到一些暧昧的水光。
“果然还是发情了吗?真是辛苦你了,悟。”夏油半跪下来,掐住狐仙的下颌,仔细打量着那张美丽的脸。曾经清明的苍蓝色双瞳如今已经涣散,眼尾还有些泛红,显然已经是被情欲折磨得不堪忍受。数道沉木般的物体锁住了他的肢体,质地很重,迫使被夺去力量的狐仙只能跪在地上,动弹不得。仔细看,却发现他的腿根在微微抽搐。
“………傑……”五条失神地叫着,目光却还是散的,根本分辨不清到底是因为真的看见了夏油,还是含混不清的呓语。妖族之中也有家系,而五条家据说便是其中最显赫的一门。修行十年以后,他便能够化形,因此一直都被视作不世出的天才,也早早得到了去人世间修行的机会。
只可惜,再强大而美丽的妖物,也抵不过本能的侵蚀。比起人类,他们更容易堕落成欲望的俘虏,譬如食欲、杀欲,还有……性欲。曾经高傲的同窗挚友,与自己分道扬镳的天才,如今却沦落成禁脔。夏油眼中一暗,视线从五条的脸上慢慢滑落,从线条分明的锁骨和肩,再划过流畅的腰线,终于来到最隐秘的地方。
即便化作人形,妖的身体构造仍然与人有所差别。虽说在人世之中,五条悟一直以男性的身份立身,可夏油却很清楚,真相不是那么回事。“锁住他的四肢吧,狱门疆。一直跪着,会伤到膝盖的,这里冷。”他说。这本来应该是个很体贴的建议,可对于五条而言似乎并非如此。
“不要,”他明显的瑟缩了一下,可是无济于事,被称为狱门疆的枷锁在空中解离,随后缚住了他的四肢,把五条固定在石墙之上,强迫他打开身体,以一个足够耻辱的姿势。五条的双手被绑在头顶,两条长腿却折叠起来,像蛙腿那样分开,就连蹭腿来满足欲望都做不到。这样的姿势终于充分暴露了他的秘密,在软垂的阴茎之下,藏着一个小巧的女穴,色素浅淡,纤薄的阴唇无法闭合,正在往外淅淅沥沥地滴着水,肉眼可见地很快就打湿了股间垫着的雪白狐尾,洇湿一片。
夏油伸出手,拨开柔软的阴唇,指甲将充血嫣红的花核挑了出来,肆意按错揉捏。五条尖叫出声 大腿内侧也绷紧了,没多久夏油就感到掌心一湿,只是这样玩五条就丢了,淫液都喷在他的手上。
“嗯啊……”
五条沙哑地呻吟,可是显然这还不够,夏油的玩弄彻底点燃了他的欲火,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对于发情的妖而言,仅仅是高潮并不足以平息欲望。除了精神上的探求,如果得不到满足,就连肉体都会感到痛苦。只有被狠狠贯穿、注入精液,肿胀起来的膣道才会逐渐得到片刻安宁。
“含着。”夏油简单地说道。他的鸡巴已经硬了,褪下亵裤就弹了出来,是有半拳粗细的一根,几乎打在五条的脸上。五条没有回答,但他已经闻到了雄厚的男性气味,顺从地伸出一小截软红的舌尖,沿着柱身舔了舔。这种含蓄的侍奉方法在此时讨不了巧,夏油傑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五条张开口,便将自己的阳具塞了进去,完全当成另一个肉洞来操了。“唔!”五条难受地叫了一声,睁大眼睛,这时才真正清醒过来。
夏油笑了笑,直接挺深顶入了他的喉口,五条的脸都有些变形了,只能困难地吞咽着那根粗硬的鸡巴,看上去十分可怜。实际上却并不是那么回事,或者说,不完全是。五条悟显然很适应口交,放松了喉口,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口腔和食管变成供男人发泄性欲的道具的事实。
对于人类而言,口交的承受方很难得到什么快感。但是对于天性淫乱的白狐,男性的精气就是最好的媚药。渐渐地五条脸上痛苦的表情也变了,逐渐沉溺在快感之中,灵活的软舌也自觉缠上了夏油的肉棒,在龟头和柱身不断舔舐着,时不时还会吮吸,仿佛上面裹了蜜糖一般。就像为了印证这种快感,从女穴中滴落的淫液已经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和失禁差不多。
婊子。夏油忽然想到了这个词,心中一紧。可是很快这种疼痛也像幻觉那样消失了,他在曾经的挚友嘴里发泄了出来,浊白的精液灌进五条的喉管里。这个过程很长,直到亮晶晶的口水混杂着精液从五条嘴角滑落,夏油知道他是真的吃不下了,这才退了出来。
五条垂下头,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随后他的声音就变了调,流露出一点哭音,双眼清明不再,茫然、不可置信又有些畏缩地看着夏油——原来夏油无情地将粗糙的草鞋底抵在了他的嫩穴上,而那一出被施加的压力甚至还在递增。
“不要、不要,傑……好扎,”五条难以忍受地求饶。他的术很特别,能够隔离世上绝大部分伤害,肉体本身却敏感得就像被壳过度保护的蚌肉,阈值要比他人低的多,一点刺激都足以让他崩溃。然而夏油并不理会,反而饶有兴致地继续践踏着脆弱的花穴。这实在是太过分了,五条终于哭出声来,因为发情而格外敏感的阴蒂甚至穴口都经不起这样的蹂躏,鞋底粗糙的触感对于那里而言,简直就是针扎一样的疼痛,和快感说不清道不明地混合在一起,几乎要把他的理智一同碾碎。
没有怎样用力,夏油就感到五条身下传来一阵颤抖。他眯起眼,定睛一看,五条的脸无力地歪向一侧,下身却是湿漉漉的一片,竟然被玩到潮喷了。
“看来悟很喜欢这样,”夏油挪开鞋底,取而代之的是手,温柔地抚摸着被玩肿了的女穴。随后他忽然把手指探了进去。五条难堪地想要缩紧被侵犯的入口,可是根本无济于事,随便抠挖几下,那个地方又淅淅沥沥地流出了花蜜。
“才不喜欢!”五条怒视着他,反驳道。
夏油傑没有理会,只是笑了笑。他的手上沾了不少淫液,顺道便借做为润滑,帮忙开拓五条的后穴。那个地方其实也早就被玩过了,并非什么处女地,轻而易举地便容纳了手指的进入。对于这具身体,夏油已经熟悉到极点,熟练地找到了最敏感的地方,不断碾转抠挖。
前面小穴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又被迫重新开发后庭,五条难受地挺动着腰,但是禁锢着他的乃是天下最强的封印咒具,根本没有挣脱的机会。夏油下手很狠,根本不留余地,再玩一会,他绝对又要被迫高潮了。这种认识让五条感到恐惧,他努力探出头,叼起夏油的袖口,可怜兮兮地恳求道:“傑……我累了,可不可以休息一下?”
“悟不喜欢这样吗?”
五条噎了一声,不知道怎样回答。夏油有的是办法折腾他,事实是这具身体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似乎看穿了他的犹豫,夏油体贴地亲了一下他的耳垂,说:“不喜欢也没关系。可是悟还在发情,不被满足也是很难受的。那就换一种吧?”
他攥住了五条身下那根雪白的狐尾,往前一拽,抵入了被玩的软湿到极点的女穴。“傑,你要干什么?”五条悟这时才真正有些慌了,声音也有些不稳。即便在以美貌著称的狐族当中,五条的尾巴也堪称华丽,并且一直以此为傲。据说狐仙一族天生淫荡,又喜爱浮华,因此习惯委身于人类,以此享受荣华富贵,就好像它们著名的祖先玉藻前那样。但是就算再怎样生性淫乱,大概也没有哪只狐在化为人形以后,还要被迫把视为骄傲的尾巴塞进后穴里面,做为淫具亵玩的。
就算是留在身上的多余部分,尾巴的知觉仍然是最为敏感的。五条就像濒死了那样叫了一声,空前地努力挣扎起来,眼泪不断往下滑落。那根蓬松的狐尾真的被夏油傑塞进了后穴里面,尾巴尖正搔刮着凸起的那处,原本柔软的皮毛,在敏感的内壁里不断剐蹭着,都像是被小针扎那样,麻麻痒痒的。
夏油握着他的尾巴,像是用玩具那样,在五条后穴里随意捅了几下。但也没用力,狐尾虽然看上去不小,但实际上支撑的也是由尾椎延伸出去的细细一段尾骨,很容易折断。虽然觉得悟哭泣的样子很可爱,但他也不想真的把自己的禁脔玩坏。
连续高潮了几回,五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现在的体质大概就比普通人耐操一些,再这样被束缚着也许真的会受伤。可是狱门疆的禁制没那么好解除,夏油便把他的腿先放了下来,轻柔地替五条按摩了一下。实际上五条这回还没有真正吃到男人的肉棒,几次高潮过后伴随的只有愈演愈烈的空虚。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便缠上了夏油的腰,摇摆着屁股,就像娼妇那样企图讨好着自己的挚友。
他实在是被发情折磨坏了,被封印的一个月以来,平日都关在幽闭的空间里,逐渐迷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夏油不在的时候,会有咒灵黏糊糊地缠上来,伸出触手侵犯身上的孔洞,不说小穴和后庭,就连尿道和乳孔都被开发的充分,现在就连被风吹过,都会激得他颤抖。夏油挺身进入的时候五条简直要应激了,雪白的尖耳和大尾巴上的毛都竖了起来。
“别怕。”夏油亲了亲他,舔掉了眼角的泪水。“不行……傑,太深了……啊啊,到顶了……”五条听话地真的没再害怕,但身体还是不自觉地哆嗦,只能含糊不清地哭叫。也不奇怪,两人交合的地方简直就淫乱得没法看,五条原身是白狐,色素天生浅淡,就连底下也是粉嫩的,现在却被肏成了媚人的嫣红色,一塌糊涂,肉棒退出来时都会缠着贪吃的媚肉,湿淋淋的,上面还挂着精液和淫水,一路往下流。
他身上连一件衣服都没有了,被当成肉套子那样被肏,最骄傲的尾巴塞在后穴里,看上去滑稽又可怜。夏油还披着袈裟,稍微整理衣冠又能道貌岸然地出去布道。大概谁也不知道,盤星教的夏油住持就是这样用肉棒来降妖伏魔的。
“……啊、啊啊……要坏了……”五条哭叫着,底下的花穴却诚实地绞紧了,随时又要去上一回。
狐仙擅长法术,并没有什么锤炼体格的必要,就算是数百年一见的天才,身材也只是修长,腰细胯窄,只有臀部才有些白肉,被插的时候视觉上都显得夸张,夏油傑那根巨物塞进去的时候,看上去完全都是要给填满了。实际上也差不多,齐根末入的时候,五条雪白的小腹上明显能看到凸起,那是顶进宫穴里面了。子宫颈比膣道还要厚而紧,被强行撑开的时候,就连夏油也费了些力气。
“好……好胀啊………救救我、傑………”五条已经给肏的迷了,腿都挂不住,全靠夏油牢牢按着,十指都陷入了大腿雪白的肉里,松开就是几道指痕。下身传来的已经不止快感,还有酸胀的麻,混在一起已经让人没办法分辨了。
“……好大、傑的……好奇怪………呀,不行………”
胡性本淫,五条被中出了几次,精液和淫液都在小穴里被捣成泡沫,在地上流了一滩。他只感觉下身酸麻的厉害,发情的时候就连子宫也降下来了,变成傑的玩具……隐约觉得不对,但已经来不及了。从尿孔那里忽然传来一阵胀感,五条悟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也没办法分辨,只能乞求夏油不要操了。
夏油心领神会,比他更先一步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要尿了?”
“呜……不、我不知道……”五条羞耻地回避了这个问题,可是根本无济于事。夏油把他抱了下来,狱门疆锁在他手上,让他被迫双手背在身后,像被把尿的孩子那样被夏油抱在怀里。“尿出来,”夏油命令道,可是五条反而因此慌乱起来,根本没办法真的解出来。
怎么办,傑?他无措地回头,向夏油求救。夏油不加理会,继续在花穴里面操干着,手指还拨弄着已经被玩到破皮的阴蒂。快感、刺痛,还有尿意,根本分不清了。忽然身上一热,五条低下头看,他又去了,淡黄澄清的尿液也流了出来,在地上淋湿一片,还弄脏了滑落出来的尾巴。
五条又崩溃地哭叫出来,却不是因为被践踏的尊严,而是因为夏油操进了还没被玩松的后穴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