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心中忽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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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三家每月的例行会议上,五条家主接到了来自夏油老师的骚扰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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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已经这样过了十余年,五条悟依旧难以忍受御三家每月惯例的无趣会议。不同于平时的便装,作为五条家家主出席的他必须身着纹付羽织,像个瓷瓶一样正襟危坐于屋子的正中间长达几个小时,同时还要听那些老头子像念经一样繁琐无味的报告,简直歪个头就能昏睡过去了。可惜偏偏十几双眼睛一同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细致入微地观察着他的每个反应,五条悟压根儿没机会开小差,只能味如嚼蜡地时不时点头应付着,对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装出一副很关心的样子。

每当夏油杰贴心地告知他又到了每月例会的时候,五条悟就会抱以上刑般的心理准备,硬着头皮来熬上这么一天。如果他耍小脾气要逃会,夏油杰反而会秉持‘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的正论,首当其冲地跑来缉拿他。

所以当侍者在会议中途冒然叩响了门,说咒高的夏油先生来电,有急事找五条大人的时候,五条悟本能地挑起眉头,第一反应着实是在怀疑这是否是某个诅咒师的骗局。考虑到夏油杰这种恪守正论的人万万不会在这种特殊时刻冒失地来电打搅会议,五条悟惟恐是真的有什么变故,便很是紧张地接过电话来,不顾身边细碎的讨论声,直接接通了来电并问道:“杰,怎么了?学校出什么事情了吗?”

话筒的另一端传来了一些闷声的喘息,夏油杰把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刻意在藏纳或是抑制着某种澎湃的欲望亦是情绪。他几乎在以气音说话,但是五条悟依旧听得异常清楚——

“悟,我想操你。”

事发突然,五条悟方才并未直接离开房间,他此时还坐在另两位家主身侧,被一众老头子拥在屋子中央,再加上他们一致以为夏油杰是要传达什么重要讯息,所以屏声静气,不敢打扰两人的通话。也就是说,但凡夏油杰说得再大点声,搞不好在场的人都能听到他这句话——意识到这一点的五条悟瞬间心慌意乱,也只好装得行若无事,努力调整了自己那一瞬间错乱的呼吸频率的同时,故作姿态地拉长声调嗯了一声,好让旁人以为他们在商议正事。

短暂地因为爱人的直球愣神了片刻之后,五条悟很快就恢复过来,他玩味地挑起眉峰,压低声音对夏油杰说道:“然后呢,就为了说这个?”

屋里这群人本来还想着凭借只言片语来猜测两人对话的内容,如今听到五条悟颇为气势汹汹的这句反问,一时间一头雾水,也不敢再猜测什么了。一群人只好继续会议的流程,开始转移话题,商讨主要是禅院家在负责的部分。

五条悟此时大概正穿着代表家主地位的纹付羽织吧,仪表堂堂,姿态威严,却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方寸大乱,搞不好下面已经硬起来了——想到这里,夏油杰更是兴奋了一点,他握住身下彭发的欲望快速地撸动着,同时对着话筒那头的人低低地笑了起来。

要知道,夏油杰并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的人,他本不会在这种时间点,面临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风险说这种话。可是,他实在是太想五条悟了,先是去海外出差了将近一个月,马不停蹄地赶回日本之后,还没来得及见上五条悟一面就被高专发配去了京都代课——将近五周没见男朋友,夏油杰憋得快要疯了。

虽说中间他们两人也有通过电话,也曾黏黏糊糊地通过话筒彼此讲过一些荤话,但是那些到底不比实打实的肢体交流。堵不如疏,长久以来都没能好好疏解欲望的夏油杰回到他和五条悟共同的家里,刚刚洗漱过后躺到床上休息,便不可自控地回忆起了男友的肉体,几乎是那一瞬间,他就勃起到了硬得难受的程度。随后,夏油杰便开始就着曾经的性爱录像带当配餐,自己仓促地手淫了起来,却无论如何也不能到达绝顶的高潮。色令智昏,他昏头昏脑地拨通五条悟的电话,撒谎自己有要事要与对方商量,实则是想听一听对方真实的声音,好浇灭一部分他此时疯狂燃烧的欲火。

夏油杰听着话筒中男友近在咫尺般的呼吸声,只觉得本能地口干舌燥。他不紧不慢地上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回了一句:“当然不止。”

“还有什么?”

夏油杰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盯着录像带上静止在某一帧的艳情画面,臆想着身着纹付羽织的五条悟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并使用,一时间喘息得更厉害了点。他欲盖弥彰地吞下去口水,开口道:“我想看悟穿着纹付羽织自慰。”

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依旧很是一本正经,“嗯。”

面对正努力维持家主威严的男友,夏油杰莫名有点心痒,心直口快地就直接说了出来:“真的好喜欢悟对着别人一直臭脸的样子啊,真的好凶好可爱…”

“小悟现在应该正坐在禅院那群人旁边吧…?他们平时那么敬你惧你,怎么会知道五条家主虽然脸上凶凶的,但在床上完全就是只贪吃嘴馋的小猫,还会被我操到直翻白眼,不用前面就可以高潮,吹得满地都是水…”

话筒另一边的人没出声,只是安静地听着,于是夏油杰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好想看小悟自己把自己玩到射精,用手或者用玩具都可以,后面插着按摩棒,然后前面套着飞机杯就更好了…想想就觉得好兴奋,会很色的吧。”

“这么久没见面,悟应该也很想我吧?有偷偷自慰吗?用了前面还是后面?”

“是有,前者。”

五条悟惜字如金,他淡然的态度让周围的人都以为他和夏油杰在正经地商谈要事,怎么会知道他在面对如此露骨的提问。

“既然没使用过后面,这么久都没做了,悟后面恐怕会很紧吧?”夏油杰还在低声发笑着,同时污言秽语一箩筐地倒出来给对方听,“这样再做的话,就好像给悟二次破处了。”

夏油杰手上动作不减,嘴上也继续诉说着自己无尽的性幻想,“悟应该也很想要了吧…今晚回到家就会被强制开苞哦,我会做好让小悟爽到用前后一起潮吹的觉悟的。”

五条悟仍故作镇定地应和着,“好,我知道了。”

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实则五条悟的上下牙都在轻微打着颤,随后他便可耻地感受到了自己下身的逐渐抬头,半勃的性器轻轻摩擦在内侧里衣的面料上,让他不禁有点心不由主。五条悟悄悄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不动声色地藏起了胯间不和谐的凸起,虽说他正穿着和服,并不易让人看出他胯下那点动静,但是坐于人群之中暗地里做这种苟且事,就算是五条悟到底也会有些羞耻情绪的。

五条悟被夏油杰区区几句话便说得心跳如雷,再继续呆在这里难免会露出马脚,他欲盖弥彰地站起身来,无视明里暗里的许多视线,直接缓步走出了屋子。总算逃离了会议上的众多眼线,他站在庭院中央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主动问道:“杰现在在做什么?”

夏油杰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像是被情欲磨出的沙哑,“刚刚在自己撸,现在在玩飞机杯…”

顿了一会儿,他又继而说道:“实在是太久没弄了…悟不在,我射不出来的…”

话筒那边的声音甚至有点委屈的意味,五条悟听得心动情动,不禁语气也柔和许多,“杰这么想我啊?”

“嗯…”像是被主人独自丢在家里的小狗一样,夏油杰委委屈屈地拉长音调,故作撒娇地问对方,“悟还要开很久的会嘛?”

五条悟坦然:“嗯,大概还要两三个小时。”

“唔…那我不打扰你了?”这下子小狗听上去更委屈了,五条悟简直都能幻视到对方突然塌下来的一对飞机耳。

“没关系。”五条悟平稳地安抚对方道,他从庭院里迅疾地三步五步往后院走,随后趁家仆们不注意闪身便进了平日里不怎么开放,用于堆放庆典用物的杂物间里。

杂物间许久未曾见过天日,室内的空气中因此也弥漫着淡淡的尘土味道,五条悟倒也没那么娇惯,他随意地找了个相对能落脚的位置,然后大大咧咧坐在了某个应该是用于庆祝盂兰盆节的和太鼓上。随后他才开口,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阐述道:“我刚刚借口离开了,现在在杂物间里。”

“杂物间?”

“在厕所也有可能会被听到的吧?所以杂物间好一点。”

总算是进入了相对密闭和安全的环境里,五条悟的胆子理所应当地大了些,音量也逐渐跟着提起来了。五条悟先是和许久未见的男朋友甜甜蜜蜜地打趣了几句,谴责他满脑子都是色色的东西,随后又笑着向对方抱怨:“杰,都怪你,把我撩拨得这么硬…下面都已经湿掉了。”

五条悟所言并非夸大其实,他裤裆里的那根东西许久没能得到疏解,正饥渴地一股股往外吐着前列腺液,简直要把整个内衣里侧都沾湿了。没等电话那头的人回复一句什么,五条悟就突发地自主决定道:“现在要把和服脱掉了哦。”

“等一下…”夏油杰连忙叫住对方,“悟要现在就做吗?”

五条悟的声音听上去也有些犹豫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色胆蒙蔽心智,他鬼迷心窍般的快速上头,为此甚至不惜在狭小昏暗的杂物间里主动请缨继续做下去,“我前面都硬得流水了诶,虽然说现在似乎没有条件玩后面…但是可以试试嘛。”

夏油杰听得直皱眉,“悟,不要勉强自己。”

“杰嘴上这么说着,明明也很想在杂物间里操我吧?”五条悟早就被身上这件厚重繁琐的纹付羽织束缚得难受,他三下两下便扯掉襦袢和长着,很快就把自己脱到只剩一对足袋,“会开到一半就把我拖到杂物间…杰真色啊。”

夏油杰笑了一下,嘴上不甘示弱,“悟明明很喜欢吧?”

不打算再理会夏油杰的激将,好不容易卸下了身上的重担,五条悟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拢成圈,立刻握住性器上下撸动了起来。欲望终于得到了照料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他释然般的叹息几声,这才回复对方道:“反正我也不想开会,正好。”

夏油杰听着五条悟那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手上不禁都撸得更起劲了点。五条悟忙着自我疏解不肯理人,夏油杰便故意讲荤话来激他:“家主大人会开到一半就开始发情了呢…被人拖到杂物间都不反抗,明明就是很喜欢被人在公共场合羞辱吧?请问五条大人接下来想要我怎样强奸您呢?”

五条悟听得面红耳赤,却又被夏油杰的字字句句和自身的欲求不满所绑架,只得趋势说道:“想被杰压在地上操…”

“好啊,就把五条大人压在印着家徽的纹付羽织上操到射出来吧?和服会脏掉哦。”

“嗯嗯…那就只能换掉了…”

“那所有人都会知道悟在会议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被操了吧?”

夏油杰这个人恶劣起来简直可怖,五条悟被他这一句话说得差点射出来,他用手指将将堵住自己的精孔,憋过了一阵想要射出的剧烈快感,只觉得颅内像是蒸腾起了一股热意,实在是舒爽得不得了。他字字喃呐,“那只好杰抱着我做了…”

“悟真的很喜欢呢——被我抱起来操。”

五条悟色迷心窍,完全口不择言,“因为那样进得很深,又能和杰抱得很紧…”

坦诚谈论欲望的男友实在可爱得过分,夏油杰挺动着腰杆奋力插弄着硅胶制的飞机杯,借此想象着五条悟湿热的肉穴,却只觉出愈加地欲求不满。他快速地套弄着飞机杯,放肆地呻吟喘息给话筒另一头的人听。分外动情的夏油杰此时听上去声音也有些痴痴的,“飞机杯吸得好紧啊…但肯定没有悟的小嘴能吸…”

“很喜欢悟的小穴呢…每次插进去都好爽,真空感完全一流…”

五条悟也是同样的欲壑难填,他爽得上头,却又得不到完全的满足,这种感觉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他头昏脑胀,一边操着自己用手指圈出的那个洞,一边肖想着男友的硕大阴茎,随之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探索后面许久未曾使用过的肛口,本能地想探入其中几根手指。然而没有润滑,这一过程并不顺利,他始终都只能插入半个指节,无论如何努力也不能整根插入进去,更别提多吞几根手指好好开扩宽度了。五条悟委屈得简直想冒眼泪,“想玩后面…”

夏油杰忘情地粗喘着,他的理智很快离家出走,完全将刚刚的许多担忧抛之脑后,以至于主动引诱:“悟可以用自己的唾液作润滑哦,先好好地插一下嘴吧。”

“唔…”五条悟愣愣地答应下来,随即便把两根手指插到自己的口腔内侧搅动,用津水将手指沾湿,再用舌头细致地描绘舔舐过指缝,以确保每一寸都有被好好地裹上一层水液。随后,他急不可耐地带动着那两根手指去摸索后方的入口,成功地缓慢插入肛口后便分开两根手指,扩开里面的甬道以供第三根手指进去。五条悟一边指奸自己的肛穴,手指持续往里探索寻觅着前列腺那一点,一边使用另一只空闲着的手抚慰自己前段硬得发疼的阴茎,爽得简直眼冒金星。他口无遮拦,直接低语道:“里面好湿啊…杰是不是把我开发成会出水的体质了…”

五条悟无意识说出的这句话却成了完全击垮夏油杰理智的导火索,几乎是在对方说完这句话的那一秒,夏油杰就下腹抽动着不可自控地射了出来,直至浓稠精液完全灌满飞机杯的内部,他还在小幅度地挺动着腰律动着,全身心沉浸在快感之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另一边的五条悟则正被至高的快感前后夹击着,也即将要攀登上高潮了,他嗯嗯啊啊地肆意呻吟着,完全不顾自己表露出了什么放荡的样子。两只手都被他使用到了极致,一只忙着充当可插的穴,勤勉地服务着身前勃发的欲望,另一只则大半都陷在后面的肉穴里,奋力搅动抽插着。五条悟的食指和中指两指较长,很好地抵住了内里的敏感区碾压按摩,让他爽得实在是欲罢不能,满心只想吞得更多更深才好。也就是这种时刻,五条悟难免被欲望裹挟沦为婊子般的角色,满脑子只遐想着男友粗大的阴茎,好像吃不到就难免活不下去似的。

夏油杰射完之后短暂地进入贤者时间,也好腾出空来关照五条悟的进展。五条悟刚刚开了免提,所以此时一切细小的声音都能被夏油杰敏感地捕捉到,例如对方身下的衣物摩擦所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若有似无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五条悟将三根手指并拢完全捅到最里面,同时另一只手上也加上了一点技巧,用指腹碾着龟头不断地打转,这样的快感更激烈,很容易就让他头昏脑胀地攀登上了极乐。在前方射出的同时,五条悟后面层层叠叠的软肉也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力一样,拼了命地吸绞收缩起来,快速筋挛着吞吃束缚住陷入其中的指节。能用手做到这种程度可了不得,虽然还没到达到夏油杰口中所说的潮吹那种程度,但是光凭自慰就能前后一起高潮的机会也是极少有的,五条悟瘫在地上,不断地长久呼吸着,感觉自己的大腿似乎都抽筋了。不得不说,这实在是醍醐灌顶般的一次性高潮。

夏油杰和五条悟一时间相对沉默不语,都没说话。过了一小段时间,等五条悟的呻吟声减小了之后,夏油杰这才对着话筒继续说道:“自己玩都能到达这个程度,真色啊,悟。”

五条悟低低地喘息着,他颇为随意地把沾了满手的各类淫液都抹到身下那件纹付羽织上,把那件原本昂贵厚重的和服糟蹋得皱皱巴巴黏黏糊糊。想到接下来竟然还要继续开会,五条悟叹了口气,“好累…干脆直接逃掉回家吧…”

电话那头的混球发泄完了自己的欲望,就开始理智占领高地,“不行,悟要担起做家主的责任啊。”

五条悟非常无语,“现在轮到杰来教训我了吗?到底是谁先性骚扰我的啊?”

于是,勉强坚持到会议结束后,只在大约五六分钟内,五条悟就违反规定,启动术式瞬移回了家里——整整五周没见到夏油杰,他也憋得快要疯了,今晚他非把夏油杰胯骨骑青,把家里的床都睡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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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澀了:sos::drool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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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会了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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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情成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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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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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的饭饭:hot_face::hot_face::hot_face::hot_face::hot_face::hot_face::hot_face:杰好适合玩phone sex​:hot_face::hot_face:猫光是听杰说话的声音就要流水了:hot_face::hot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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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t_face::hot_face::hot_face:感谢老师治我养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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