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五】浅草kids(祓本pa,伪ntr,4w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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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夏油先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一起努力把病治好吧。”
听到精神科医生的这句话时,夏油杰想要甩开五条悟攥住他的手,却没想到他攥得更紧了,甩也甩不开,也许这就是一切的开端。
回家之后他开了瓶山崎,倒在酒杯里闷不做声一杯接一杯猛灌,五条悟没说什么,只是坐在一边将那个上面有小猫浮雕的杯子推过去,“我也喝点”。
结果是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的夏油杰把酒都吐了出来后就回归了清醒,而只是喝了半杯的五条悟吐了整整一天难受得说自己要死了。一边安慰着自己的搭档,夏油杰苦笑,大少爷离家出走这么多年依然是大少爷,还是得自己来照顾他才行,指望着他不如盼着自己生病时家里的猫会给自己烧四菜一汤。
照顾五条悟的间隙夏油杰打开手机,从一叠转接进来的通告和经纪人家入硝子催促他回复的信息下面翻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
“后天见面么?在老地方等你。”
寄件人,小悟。
“好的。”心情不由自主地轻松了起来。
夏油杰发完这封邮件,谨慎地删除了发送记录。他捏了捏发酸的眉心,开始回溯起这几个月荒唐的生活。

夏油杰的成长经历是平凡又不平淡的。平凡在于他作为独生子过着被双亲疼爱到十八岁,毕业之后就直接摸索上了漫才师的道路的人生,虽然父母不理解他为什么早早地出去工作而不是读大学,却也有好好支持他并说家是你永远的依靠,如果太辛苦了随时可以回来。不平淡在于,他遇到了五条悟。
他依稀记得在自己那所口碑很好的高中里遇到五条悟的时候的事。当初中产阶级家庭的夏油杰凭着成绩优异进入后才发现周围都是达官显贵商家富豪家的孩子们,自己仿佛混入一筐豆子里的一粒米一样,格格不入。
这并没有对夏油杰造成什么创伤,相反的,因为出众的成绩帅气的外形和可靠的性格,他在学校里短时间就积攒了可观的人气,从来没有觉得孤独过。亦师亦友的师长,主动要和他结拜兄弟的问题少年,脸红着递上情书来告白的女生组成了他的校园生活。

只是为什么那天他会遇到五条悟呢?

走到了学校那棵花团锦簇的樱花树下,一片两片的樱花花瓣从空中落下,让他忍不住抬头,原本以为会看到一场樱花雨,却看到了比樱花雨更加惊人的场景。
他看到五条悟正用像只猎食完提着猎物爬上树的美洲豹一样的姿势趴在樱花树上,半梦半醒之间,嘴里还叼着根棒棒糖。
这不是那个很有名的五条财阀家的男孩子么,这家伙居然还会爬树啊。是在睡午觉么?感觉稍微一翻身就会从这么高的树上掉下去,这样是不是很危险,要不要叫醒他?
夏油杰在树下看傻了眼。
好像意识到有人在看自己,五条悟倏地抬起了头,看向他的方向,修长的身形和小小的带着警惕的面孔,真像一只小豹子。五条悟抬起身来,动静惹得更多樱花花瓣落了下来,他对夏油杰的第一句话就是远远地对他喊到
“喂,刘海很奇怪的那个家伙——”
夏油杰不满地踢了脚樱花树,“给我下来!”
于是便被樱花雨浇了一身。

夏油杰和五条悟相识是在高一,成为挚友是在高二,正式交往是在高三,关系一步步走得很稳健。虽然作为年轻气盛的小情侣经常争吵,也动过不少次手,最后总是以一方将另一方哄得服服帖帖告终。直到在他们高中毕业之后,吵架后打起来的行为也消失殆尽了,夏油杰成长为了个格外稳重且体贴自己男朋友的男人。

“夏油,最近真的没事么?感觉精神很差,是和五条闹了什么矛盾么?”家入硝子正站在事务所的楼梯间和夏油杰吹着冷风抽烟,手里的烟雾随着风飘得很远很远。
“没事,苦夏罢了。”事实上自己患病的事情至今也只有主治医师和五条悟知情,他的自尊不让更多人知道这件麻烦事。
“是么,希望没事。”家入硝子掐灭了那根烟,“很多漫才组合,因为做不到和家人一样互相坦诚沟通,很早就解散了。我不希望你们也是这样的。”

“我们两个现在真的在做很错误的事。”
他不由地这样对裸着身体趴在床上,晃荡着双脚的小悟说道,回答他的只有小悟慵懒还有疑惑的一声
“啊?”
他轻轻地揉了揉小悟的一头短发,仍然是柔软蓬松的手感。
算了,不该让小孩子反思这些的,一切就让自己来承受。夏油杰摇了摇头,将话语吞入腹中,并决定不再说出来。

“大家好,我们是祓除本铺组合……”
“你说这个怪名字谁懂啦!”
夏油杰病了,病在了他们的漫才组合祓除本铺初有名气的上升阶段。那天站在舞台上的夏油杰突然感到自己被扔到了个黑洞洞的地方,大脑一片空白,别说担任下手吐槽自己兴致勃勃说个不停的相方了,甚至呼吸都困难,很难说这不是日日夜夜间积累而起的,只不过之前因为上升期的压力而忽视了那些小小的毛病。
五条悟注意到了他的不适,几言几语说得轻巧,夏油杰轻松地吐槽应付过去。回去后他被五条悟强行按在床上说是必须补觉,夏油杰却不由自主地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怎么都睡不进。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在此之后的几次登台演出时,也发生了应接不暇的错误,作为下手的夏油杰频繁在吐槽时卡顿,再也拿出不当初在镜头前的顺滑自然,NG的次数让导演组颇有微词。或者说大家要不是看在五条悟身为上手精彩的装傻和那张漂亮脸上,可能不会再看好祓除本铺组合了。
担任经纪人的家入硝子敏锐地指出:该去看看了。五条悟很快就安排了带夏油杰去就诊,诊断结果也迅速而清晰地出来了:双相情感障碍和精神分裂。

“今天做么,杰?”当五条悟当着他的面站在地板上,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时,夏油杰选择别过脸去摇了摇头。
“那么至少把药吃了吧?”五条悟把一把药倒进了手心,递到夏油杰的嘴边,夏油杰依然摇了摇头。他试图撬开夏油杰的嘴把药塞进去,却发现自己掰不开夏油杰紧锁的牙关。
“你离开我吧,悟,我不会好的。”
“不行哦,杰没有资格替我做选择。”
“解散祓除本铺吧,你明明可以和家里人和解过比现在好得多的日子的。”
“够了。”
夏油杰抬起头来,他第一次见到五条悟露出那种冷冰冰又悲伤的神色,他听到五条悟以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们去拿下那个奖吧,M1冠军除了奖杯还有1000万的奖金,一整头佐贺牛,一年份的咚兵卫,从东京去大阪的往返直升机票……”
夏油杰苦涩地笑了,“当初你家人为了赶我离开你,和我见面要给我3000万让我离开他们家少爷。”
“是天野先生么?”
“对是他,你家管家。我可是尽数退回了。”
“你不早说,我好好收拾他们去。”
“已经晚了。”
“还记得那双不合脚的皮鞋么?”五条悟撩起夏油杰的刘海将它别在耳畔说道。
“还记得。”
八年前五条悟刚离家出走时,家里把五条悟的卡都冻结了。五条悟要同时兼顾东京大学金融学的学业和漫才师的表演,没有钱,五条悟就把手表拿去当了几十万元炒股和投资,但在基金周转回来之前他也第一次体会到贫穷的滋味。
两人为了第一次在小剧场的演出不仅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还要置办全身的装束。买了一样的西装,一样的领带,却没有买到合适的鞋,只能凑合着在便宜的鞋店里买了看上去差不多的两双鞋。五条悟大声吐槽着鞋的味道一闻就很劣质,引来了店主的白眼。
来剧场的观众,最终也只有两个听到了最后。在听到那句“够了吧你”后,响起了稀稀落落的掌声。夏油杰和五条悟也感激地弯腰致谢。两个人心照不宣地觉得,这一切才开始呢,才不会这么早地认输。
从剧场走回来的时候夏油杰注意到五条悟的走路姿势就一直不自然,便放慢了脚步等他慢慢跟上。五条悟拖着脚走了一路,时不时停下来转动鞋底的位置。但他坚持走到了家。
进家门口就听见五条悟小声抱怨着脚好痛,边飞快地甩掉了两只鞋,一屁股就坐在了榻榻米上。夏油杰抓住五条悟的脚底检查,大少爷自然是第一次穿高级定制以外的鞋子,左脚起了三个血泡,右脚起了两个。
“会好的。”夏油杰一边用打火机加热缝衣针一边说道,他小心翼翼地挑破了五条悟两只脚上的水泡,细致地将脓水挤压干净,又用创可贴给他一一贴上。
“等赚到钱,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换双合脚的鞋。”夏油杰对仰面躺着的五条悟说道,五条悟自然而然地将头枕在了夏油杰的大腿上。
后来他们赚到钱了,五条悟又穿上了合脚的鞋子,两个人从1DK的公寓里搬出搬进了大房子,只不过夏油杰病了。
“只要我还记得那双不合脚的鞋,我就不会忘记杰对我的好的。”

你还记得我对你的好,可是我已经开始对你不好了。
夏油杰为什么会注意到那个高中生,是因为在节目现场看见了他。那时主持人正努力调动现场气氛,场下一片欢声笑语,就恰不逢时地夏油杰突然发病了,在努力压抑着身心双重的不快感静静坐在那里,祈祷不要被人看出端倪。
以往有五条悟陪着他一起状况或多或少会好一些,然而今天五条悟恰好接下了别的通告和自己这次节目完美错开了,硬着头皮,夏油杰一个人赴约了。
好吵啊,吵死了,真可怕,剧场原来是这么可怕的存在么?现在恐惧着剧场的自己还是一个合格的艺人么?夏油杰怕自己下一秒就会病情发作倒下,或者胡乱地说些疯言疯语,他一根神经紧紧地绷着,瞳孔不大的眼睛只能瞪着台下眨都不眨——他甚至怀疑会不会被人别有用心地拍下作为丑态登刊娱乐杂志嘲笑,试图缓解脑内巨大的压力,仿佛下一秒大脑就会爆炸蹦出爆米花一样的脑浆。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观众席那个长得像五条悟的男孩。
男孩穿着一身学生制服,头发比悟短上不少,和悟高中的发型倒是很像,小小的脸孔上戴着一副墨镜,遮去了脸的大半,精致的薄嘴唇看着就很柔软。男孩注意到夏油杰正看着这里,便对夏油杰大方地挥了挥手。
因为他长得像五条悟。虽然没有真正的五条悟陪伴在身边,夏油杰立刻就在精神上放松了些下来。
等节目结束,他再次想寻找少年的身影,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了,仿佛自己的一场梦一样。

但是又几次在节目现场,自己或作为嘉宾或作为艺人登场,只要自己因为五条悟不在身边而焦虑难耐的时候,都能看到像是年幼版五条悟一样的少年身影。他每次都朝自己挥挥手,有一次还摇晃了应援棒。但每当节目散场,就飞快地消失不见,就像是午夜十二点就会消失的灰姑娘。
虽然具体说他没做什么,但每次看到他,都会让五条悟不在身边的夏油杰安心。
想和他说上话,这样一个念头在夏油杰的心中萌芽了。虽然他隐隐约约感到一丝对五条悟的背叛。
“感觉杰最近状态好了很多嘛,下次问问医生可不可以调药。”在工作完成后的大排档时间,五条悟一边用豪华奶昔和夏油杰的啤酒碰杯一边开心地说到。
夏油杰却因为愧疚而背过脸去,小心翼翼地夹起一块烤鱿鱼咀嚼着,因为心虚什么味道都尝不到。

那个少年最终堵在了夏油杰的面前。在结束了一天的录制后,疲惫的夏油杰从准备室里走出来的时候撞见了他,他依然穿着高中制服戴着一副显然在致敬五条悟的墨镜。
夏油杰作势要朝走廊的左侧走去,没想到男孩转向了左边。他实在不行就换为走右边的道,没想到男孩又侧过来把他右边的道堵得死死的。
这分明是不想让他走了。夏油杰索性站在原地想看小孩子要整哪出。
等男孩走到自己面前,夏油杰才意识到当今的年轻人身体发育有多好,他虽然还穿着制服,个子却比自己还高一些。
这家伙在搞什么名堂。夏油杰突然不可自制地伸出手来,摘下了男孩的墨镜。男孩眼疾手快地抢回墨镜,但那一瞬间他的眼睛暴露无遗。
蓝澄澄的宝石一样的眼眸仿佛是要将人吸进去一样,扑闪的白色长睫毛如同一对雪蝶。
就在夏油杰看得出神的时候,这个怎么看怎么像五条悟的男孩飞快地将一个吻印在了夏油杰的嘴唇上。
“夏油先生,这几年我一直是你的粉丝,一路看着你从小剧场成长起来哦。”
“不可能,我最早以前没见过你。”夏油杰将他推开了,尽量想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客气。
就在他说话的关头,他感觉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抓了些什么东西出来。定睛一看,这个自来熟的小孩子已经拿走了自己的房卡。
“房卡么?原来就是就近的那家五星级酒店啊,lucky~我就先拿走替夏油先生保管了,记得结束了要来找我哦。”
那孩子转身对夏油杰抛了个媚眼,手里夹着那张战利品般的房卡离开了。
夏油杰眼睁睁看着男孩的身影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搞什么啊,这小鬼?他呆着站在原地一阵子才从心底涌起自己是不是被耍了的疑惑。但又意外地心里对之后要发生的事惴惴不安地期待。
鬼使神差地,他打开了手机给五条悟发了封邮件。
“我今天有事先不回来了。你先睡吧。”

结束了和前辈们拼酒的聚会,正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夏油杰敲响了自己宾馆的房间。门开了, 一开门就有个白色的身影朝自己扑过来,吊在了夏油杰身上,夏油杰吓了一跳,随即发现这就是刚才拿走自己房卡的男孩,只不过是换上了一身浴袍。
“好了,下去吧。”夏油杰拍拍男孩的后背,白发的小鬼识趣地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跳到了床上趴在那里看着夏油杰。
“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少年的手撑着脑袋,思忖了一会儿的样子,“那,叫我小悟吧。”
“我知道我的样子很像您的搭档五条悟呢,所以放心地喜欢我吧。”
这孩子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漂亮是自己的优势, 不加掩饰的追求和攻击性,从小悟身上充分地传达出来,夏油杰深有体会。
“不客气地问一下,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是那种关系么?”
虽然是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在小悟天真无邪的攻势下夏油杰并没有能招架住,沉重地点了点头。
“是的。交往已经快十年了。”说这话的时候夏油杰甚至有点脸红。
小悟突然大笑了起来。“好耶,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是出轨哦!”他一边笑一边攀附在夏油杰的身上,用毛绒绒的脑袋使劲蹭着夏油杰的颈部。软软的质感让夏油杰忍不住摸过去一把,小悟便顺势把夏油杰扳倒在了床上,尽情地去吻他,将舌头长驱直入地探进夏油杰的口腔深处搜刮着,仿佛要他交出一切秘密和有关爱的誓言。他的手慢慢地顺着夏油杰的胸膛向下划去,直到抓住夏油杰的裆部,驾轻就熟地解起了拉链,夏油杰微弱地阻止了一下,就任凭他将自己内裤里的巨物掏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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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了,悟。

此刻夏油杰的裤子已经被脱光了扔在了床下。当小悟一头白色短发的脑袋蹭在自己怀里,夏油杰才有了些正在偷情的实感。此刻那孩子一边缓慢地撸动着夏油杰的性器,另一只手一颗一颗扣子解开了夏油杰的衬衫,将手伸进了衣服之内,用了些力气摸索着他的胸部,直到将他的胸肌挤压得有些变形。小悟又抬起头来,和夏油杰浅浅地接起吻来,这次夏油杰没有再抗拒。
他将整个年轻人生机勃勃的身体伏在了二十八岁的夏油杰疲惫的身躯上,坐在了夏油杰的髋部。刷地一下,浴袍腰间的腰带被开了,他看到小悟的浴袍下什么都没穿,透着嫩红的乳头和粉白色的阴茎一览无余。夏油杰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将男孩子已经勃起的微微跳动的性器握在手中。他感到小悟的全身颤抖了一下,随之偷偷地在自己的手里耸动了起来,仿佛把自己握住他的这只手当成了飞机杯。
“小悟自顾自地爽起来了,不乖哦。”夏油杰松开了捏住小悟性器的手,在小悟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小悟故意发出了粘人的一声惊叫。夏油杰在他的屁股上揉了几下,少年人身体软糯的手感像是年糕一样,他渐渐地将手指移动向了小悟身后隐秘的小洞,将一指节谨慎地塞了进去。原本以为会是干涩又紧致的,毕竟是这么个看上去经验寥寥无几的嚣张小鬼,夏油杰的手指却摸到了一片柔软和湿滑,这具身体仿佛就是为自己准备好的。
“我在夏油先生来之前就做好清洁和润滑了,没关系的。”小悟不知从床头柜的哪里拿出了一瓶润滑剂,将它挤在夏油杰的鸡巴上,随之双手并用借着润滑搓动了起来。小悟的动作时紧时松,把握好了节奏,夏油杰还未站起来的性器随着小悟娴熟的打手枪动作起步,在小悟的惊叹声“好大啊”中缓缓站了起来。小悟用掌心揣摩体会一下夏油杰龟头的尺寸,发出了这会不会吃不下去的质疑,但一边还是叉开了双腿抬起身,将穴口对准了夏油杰的那根。
小悟慢慢地压低了身体,一边倒吸冷气浑身颤抖,一边把夏油杰的性器往身体里吞,夏油杰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孩子,一边为他担心一边不知如何是好,明明做了那么多润滑,小悟看上去却依然像是在拿一把刀刺向自己一样痛苦。夏油杰看不下去了,微微抬起身来,抱住小悟的身体,往自己的位置一推。
小悟的反应很大,浑身痉挛着,用一只手拦在嘴前忍耐着不发出尖叫,夏油杰看着他可怜的样子,来回抚摸着他的腰窝和臀部想他放松下来。没想到小悟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幅度地起伏着身体,带动床传来轻微的嘎吱嘎吱声摇晃着,他骑着夏油杰仿佛波涛动荡的海面上的一叶孤舟,轻微的喘息声打在夏油杰的脸上,他弓起的后背仿佛上弦之月,优美的身体弧线在灯光特地被调得昏暗的房间里留下暧昧的剪影。
先是微乎其微,后是摧枯拉朽,当习惯了夏油杰的那根时,小悟就放心地进行着他的骑乘,高高地抬起身体又猛地坐下,海上的那叶小舟在风暴中剧烈地摇曳了起来,令床单的褶子不断地变化着它们的纹路。夏油杰也抓住了小悟的腰胯,往上挺弄着,年轻人的身体疯狂地吞噬着他,劳累了一天的夏油杰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体力,却只想着要给少年更多,要把他喂满直到精疲力竭从小豹子变成小猫咪只能呆在自己的身边,虽然这是对五条悟的背叛吧。
小悟低声呜咽起来,摸着肚子上浮现的一块说顶到结肠了你要负责,夏油杰摸过他肌肉紧致的小腹,竟真的在小悟的体内摸到了自己的性器。他不敢进也不敢退,怕弄痛了那孩子,没想到小悟微微吐着鲜红的舌头,自己的身体上上下下了几下,夏油杰滚烫的性器猛烈地撞击了结肠口,还没等他惊呼出声,夏油杰已经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不能内射,那就真的一错到底了。夏油杰想着,飞快地抱住小悟的腰想把他提起来,小悟却俯下了身,直接趴在了夏油杰的胸口阻止了他逃避的行为。夏油杰射得又多又满,是积攒了很久压力的量,当他拔了出来,有不少白浊顺着小悟的股间涌了出来。他才发现,小悟也射了,粘稠的精液迸发在了自己的胸口,他胡乱地捡了小悟脱下的浴袍把身体擦干净。
“赶紧去清理一下吧,不然会发烧。”
埋在他胸口的小悟眨眨眼笑了,“我已经脱敏了。下次要射进我的结肠里哦。”
夏油杰说不出话来,甚至来不及替小悟收拾干净身体,只感觉一阵疲惫袭击了自己。在此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正常人的睡意了。

夏油杰做了一个以前两人还默默无闻时的梦。那时自己和五条悟面对评委,拿出的作品主题是《救护车》。
“先说好了,我是救护车司机,请你来练习一下打电话吧。”
“救护车么。911……哎呀,我今天没有带手机!”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那岂不是眼睁睁要看着伤者死。”
“对了,那你把手机借给我不就成了?”
“我是救护车司机啊!”
………
夏油杰听到了台下评委的咳嗽声示意自己停下来。
“五条君,作为上手你是从来没有遇到事故的吧,一看就是个没有生活体验的人。夏油君呢,你作为下手你还是太收敛了,这样是没法为他人带来笑声的。”评委不客气地在本子上写下了些什么,挥挥手让两人下台去。
五条悟拉着夏油杰的手下了台,“我们这场是输了么?”
“看样子是输了啊。”夏油杰叹了口气,担任剧本编写的他此刻压力无比的大。
“没问题的,下次只要再赢回来就行!”
走出演播室的五条悟,眼睛看着天空,映衬得那双蓝眼睛像天空一样。 望向自己闪闪放亮的同伴,夏油杰点了点头,露出了笑容。
哪怕他们只是穿着廉价的一样的西装,打着廉价的一样的领带,甚至五条悟的鞋还一直在给他的脚制造血泡。

梦终究会醒来,哪怕夏油杰醒来看了看手表,发现自己竟然睡了十二个小时。
完蛋了,要被硝子念叨了。夏油杰飞快地看了一遍收到的信息,所幸没什么要紧的事,就在这时,他一翻身压到了一张字条。
“昨天和你很开心,我们下次见。”旁边小悟写下了自己的邮箱地址,line号和电话号码。
“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这是夏油杰给小悟发的第一条信息。
没几秒小悟就回复了他,“没事,我因为今天要上课所以先走了,丢夏油先生一个人起床真是对不起呢~”附带上一个猫头的颜文字符号。
“那么,下次见。”
“好哦!”夏油杰愣愣地看着这条消息,仿佛眼前立刻就浮现出了小悟热情的身影。但当他想起了五条悟,他将这段对话删了个干净。虽然他也知道没人会翻他的手机的。
好像自己给自己出了难题。

夏油杰回到了家中,看到五条悟正窝在沙发中读着书。一边还放着笔记本,他时不时地写上两笔。
在之前漫才讲稿的撰写是由自己完成的,但是自从自己患病没有精力完成开始,一度交给了五条悟来安排。五条悟的切入点一向跳脱又电波,在评委中褒贬不一,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具有独特性,就算在一团看似混乱的“闹剧演出”中两人的事业依然稳步上升着。
见夏油杰走到了面前,五条悟马上起身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同时细细地嗅着夏油杰的头发。
“怎么了悟……好像小狗啊。”夏油杰不太自在。
“让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偷情的味道。”五条悟钩在夏油杰肩头笑道。
夏油杰感到心跳一阵加速,几乎差点把五条悟甩到一边去,但作为演员的他又有足够的应变能力才不至于闹剧的发生。“悟,这个笑话不好笑。”他比五条悟更重地抱住了对方,用吐息一般的耳语在五条悟的耳边说道。
“好啦,不逗你了。”五条悟松开了这个久久的怀抱,打开了药盒,从里面倒出足以填满手掌的一把药来,“昨天没吃药,今天得把药吃了才行。”
闻到那股苦涩的气味,夏油杰就感到胃提前痛了起来。他摇摇头,将五条悟的手推了开来,“不吃,以后也再也不会吃药了。吃药让我变得又蠢又累。”
他原本以为五条悟会和以往一样冲上来掰开自己的嘴或者干脆把自己按倒在地板上强行塞药,但五条悟这次只是耸了耸肩,表现得对他真的无可奈何的样子,并把药放了回去。
“真是拿你没办法,不吃就不吃吧。”
夏油杰的身上还残留着抱过小悟的触感,但他已经想不起上次和五条悟做爱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夏油杰再次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代价。他刚想接应五条悟的装傻,还没吐槽出口,就见到了一头长颈鹿埋头走进了演播室,朝着他露出了瘆人的微笑,这令他看得目不转睛说不出话来。
“NG。”这是第几次导演无情的声音响起了,单单两个音节就显现得出不耐烦。
“夏油,我想大家是没耐心无限地陪你耗下去的……”导演扶了扶头上的鸭舌帽,而夏油杰的思维跳跃到了他偶然看见过的,导演的头上几乎寸草不生的景观。
他拿起桌上作为广告植入的三得利特供的饮料喝了一口润润喉,滔滔不绝地说起来了,“五条为了给你找话题明明那么辛苦地在装疯卖傻了,你却一个劲地让话题错过,这种难以理解的事简直就像桃太郎的爷爷放任那个桃子游走了一样啊!”
夏油杰低垂下了头,内疚得没眼在面对面前训斥个不停的导演,和旁边淡定自若听着训话的五条悟。屋子里的那只长颈鹿依然还在,甩着它长长的舌头清理着自己的鼻孔,这令他忍不住背过脸去以免自己疯得更厉害,却被导演当做态度轻蔑,骂得更厉害了。
“喂,混蛋,祓除本铺组合,不要太自以为是啊!”导演明明还带着笑容,嘴上的骂却不停止,还愈演愈烈。
夏油杰焦虑到浑身颤抖,眼前眩晕不止。他感到五条悟轻轻地用手背碰了一下自己的手,暗示自己放松下来。随即五条悟开口了,“导演先生,就算是看在我的份上,不考虑再给我们一次机会么?”
五条悟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又能说会道,重要的是他基本没在录播时出过差错,想想也是谁都会原谅他看在份上也原谅他的搭档的。可能是五条悟的优势总能让他说服他人,也可能是导演消了气,他最终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转头示意灯光师重新打亮了灯,而化妆师也上场给两人补上了粉底。
“那么重新开始吧,杰?”五条悟整理了下领带,用力捏了一下夏油杰的手。
夏油杰定了定神,重新开始了和五条悟的演出。虽然那只长颈鹿还默默地守在房间里,但那已经不重要了。

“出来约会么?”从片场出来就收到了小悟的来件,夏油杰望了一眼似乎在专注玩手机的五条悟,飞快地给他回复了明天下午有空,随即又删除了两人的对话。
他犹豫再三,还是对五条悟说出了口,“明天我好像和悟说好要去公园练习的吧?”
“对啊,发生了什么吗?”
“可能要失约了,有人约了我见面。”
他看到五条悟意味深长地沉吟了一会儿,“哦……是这样么?杰现在的状态,我果然还是支持杰好好玩会比较重要,去吧去吧,好事情。”
夏油杰心里不由地为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但看着五条悟最终若无其事继续玩着手机的侧脸,渐渐地安心下来。

以往不会穿的皮夹克,穿上。
以往不会穿的皮裤,穿上。
以往不会穿的马丁靴,穿上。
再加上一副以前为了和五条悟凑数一起买的墨镜。
夏油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自己都感受到陌生,甚至有些好笑,自己看上去并不自然,以至于可以说再加一顶牛仔帽或许可以去演荒野大镖客或者断背山。自从身为漫才师开始,就习惯了身穿西装打领带穿皮鞋,已经很久没以这种形象示人过了。不知道自己以这种形象示人,会不会被发现是“祓除本铺的那个下手”而被登上文春。
五条悟正在屋里补觉,夏油杰没有去打扰他,远远地对他喊了一声,那我出门喽。
约会地点选在了一家听说最近在年轻人之间很流行的洋果子店,真希望小悟喜欢甜食这点不要又是在学五条悟,毕竟那家伙直接在兴趣爱好上写着探索甜食店。夏油杰在门口坐下,目光四下寻找,却找不到小悟的身影。他于是去报刊亭买了份今日的报纸坐下看了起来。
小悟姗姗来迟,夏油杰正好读到某明星因为涉嫌藏毒受到法律的制裁那里,便将报纸往旁边一放。“第一次约会就迟到了半个小时哦。”他打趣小悟到。
“人家是从学校偷偷跑出来嘛。”小悟撒娇到,将椅子朝夏油杰的方向拉拉近坐了下来。他的确穿着那身熟悉的学生校服,提着公文包。
“是么,逃学可是不好的。”
“没事啊,因为我成绩好,之后估计会保送大学吧,况且出勤率也擦边修满了。”小悟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突然看到桌上已经摆了几样甜品,眼睛都闪闪发光了起来,“是请我吃的么,夏油先生?”
“嗯,都是今日的特供,因为不清楚你的口味所以都点了,尽量不浪费地吃吧。”夏油杰的话不假,他本人并不喜欢吃甜食,至多理解五条悟对甜食的热爱,他就像生病以前五条悟拉着他探店时那样习惯性地点了这里所有的特色点心。看到小悟眼睛亮亮的样子,他有种心都开始融化的感觉。
小悟双手合十说了句谢谢,那我开动了,便拿起了精致的小勺子挖着蛋糕往嘴里送。年轻的男孩子吃得狼吞虎咽地,夏油杰笑着劝他慢点吃,要不要再给你点些喝的,他抬头说了句要蜜瓜苏打,就接着埋头猛吃。
“夏油先生呢,真的不来一口么?”吃到一半的小悟似乎突然良心发现,舀了一勺小樽芝士蛋糕到夏油杰的面前。夏油杰虽然说着不爱吃甜食,奈何小悟的攻势太过热情,只得吞下了年轻的这口蛋糕。
奶香浓郁的口感在嘴里散开,夏油杰不禁点了点头,这家的蛋糕的确不负虚名。小悟撑着头和他说,这下子我们算是间接接吻过了,夏油杰说,我们上次明明亲了很久不是么。
说话间夏油杰见到小悟的嘴角沾到了一点奶油,他说了声别动,用指节替小悟抹掉了奶油。小悟却突然不高兴起来,“真是没有情趣,这种情况下不该你舔掉么?”
夏油杰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搞得懵住了,小家伙可能想要更像小情侣秀恩爱的方式吧,但他不是,他已经二十八岁了。小悟闹着要他再来一次,并故意将奶油吃到了嘴边,他也不知如何是好,神不知鬼不觉地,他站起来俯下身,舔舐了小悟的嘴角,随后给了小悟一个安抚的深吻。小悟一开始好像下了一跳,最后陷入了享受这个耳鬓厮磨的吻中。他甚至快要被夏油杰吻得断了气,脑袋向后仰去。
当他们松开了这个吻,略有些失神的小悟看着夏油杰,突然哈哈地笑了起来。“为什么今天你也戴着墨镜啊,明明我俩只有一个人戴着墨镜就足够啦。”
“因为狗仔队很麻烦不想被发现啊。”
“那你就”,小悟说着就上手了,“把这撮刘海藏起来啊。”说着说着就把夏油杰特地留的那束长刘海别到了他的耳后。
夏油杰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这个活泼的孩子着实可爱,他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过了。

“吃饱了么,小悟?”
“谢谢款待哦。不过我也会回报夏油先生的。”
夏油杰想问约会接下来男孩子想去哪里玩,是普普通通地去游乐园,去逛商场购物,还是找个公园就那么静静地坐着喂鸭子。
“跟好了么,和我来。”只见小悟抓住了夏油杰的手,在街上狂奔起来。
好熟悉啊,这手的质感……和悟一样,微凉,干燥,比自己大了一号。夏油杰甩了甩头,以免自己的罪恶感再次涌上心头。
小悟在一家透露着暧昧的粉色灯光的旅馆门口停下了,夏油杰已经跑得气喘吁吁。
“是这里么。小悟……?”
“对喔”,小悟用非常骄傲的口气说道,“和夏油先生的初次约会,我想在这里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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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o~这局赢的又是我!”小悟笑盈盈地说道,将一张纸条贴在了夏油杰的眉骨上。夏油杰的脸从鼻子到耳朵都贴满了纸条,看上去好不狼狈,小悟的脸上却只粘了两三条。
自己带未成年人去情人旅馆开房了,本来是这样罪恶的事。当夏油杰时隔很久走进有着圆形大床,天花板上镶嵌着镜子,浴缸就在床旁边的房间,被红粉的灯光照得头晕目眩。自己和五条悟以前偶尔去情人旅馆,自从同居之后就没太去过了。
小悟却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扑克牌,非要和自己打扑克,这也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但还是耐心地陪自己的小情人玩了几局。他发现自己低估了小悟的牌技,没一会儿自己就被惩罚糊了一脸纸条。
小悟把牌往床上一摊,“不玩啦”,啵地在夏油杰脸上亲了一口。夏油杰一根根把自己脸上的纸条卸了下来。他揉了两把小悟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轻盈蓬松的质感和五条悟非常的像。
小悟又开始耐不住性子了,伸手隔着夏油杰的皮夹克开始拨弄他的胸部。夏油杰本疑惑地想说难道今天不是来打牌的么,却知道自己这么说实在太不解风情了。他任由着小悟对着自己的乳头一阵猛挠,瘙得它们都挺立了起来。他隔着衬衫暧昧地吮吸着夏油杰的乳首处,将胸口的布料都打湿了。夏油杰低下头来轻轻吻了小悟,他嘴里的味道甜甜的,是刚吃了很多种蛋糕的味道。小悟咬了一下夏油杰的下唇,又把嘴移向了他的侧颈,小口地吮吸了一下。
“不可以留吻痕。”夏油杰抓着小悟的后颈,抓猫一样把他拉开。
“为什么不可以?”小悟跪坐在床上,可怜巴巴地用眼睛从下往上看着他。
“悟会生气。”他想到五条悟现在应该正在为两个人的下一次演出奋笔疾书,就感到过意不去。自己不听从五条悟的叮嘱吃药,也和五条悟很久没有发生关系,此时此刻却有本事在这里出轨。
“那么,换一个地方吸吧。”小悟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个圈在嘴边,肆意地将舌头伸出了这个圈,如痴如醉地说道。

“刚才那么多蛋糕没有喂饱你么?”
“那是放甜点的胃和放精液的胃不是同一个胃。”小悟把脸贴在夏油杰的皮裤上,正隔着裤子用舌头勾勒阴茎的轮廓,柔软的舌头细致地舔过光洁的裆部,留下一道闪闪发亮的水痕。
他试了两下想解掉夏油杰的皮裤,却因为皮裤绷得太紧了而不得不放弃。“你防着我。”他可怜兮兮地把右手捏成猫爪状,一下一下轻挠着夏油杰的裤裆。
小猫又要喂了。夏油杰无奈又宠爱地摇摇头,自己主动脱下了皮裤,连着脱下了全身的衣物。他示意小悟也要脱。
“为什么我也要脱嘛。”
“校服沾到精液不是很好清理吧。”
“倒是不太介意穿着沾了自己偶像精液的衣服去上学,感觉会很酷。”
夏油杰这才有一种真实的睡了粉丝的罪恶感。五条悟此刻将他一侧的睾丸皮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和他说请给你的小猫咪肉棒牛奶。
夏油杰抚了抚他的脑袋,将右手拇指探入了小悟的口腔,指腹搔刮着他细腻的舌苔,贴着他光滑的腮帮。小悟识趣地含住了夏油杰的拇指,浅浅吸吐着它,让它雨露均沾地涂抹满了口腔中慢慢溢出的唾液。小悟将手指当做性器之前的试探,来回吞吐着,光是做舔手指就令自己脸色潮红了。他神色恍惚地抬起脸来,眼神里都是化不开的情欲。
夏油杰抽出手指来,指尖和小悟的嘴边拉出了长长的银丝。他用手背为小悟擦了擦嘴,给了小悟一个舌吻,舌头伸得很深,在小悟小小的口腔里搅拌出一片津声。小悟此时此刻抓起夏油杰还毫无反应的下体,双手并用地往上提为他打起了手枪,见没那么快硬起来,他含了一口夏油杰的鸡巴,直接把龟头嗦进嘴里,吮吸发出了抽空的声音。小悟的努力有了回报,夏油杰的性器悠悠地站了起来,这让小悟忍不住双手交叉合十,用指尖紧紧的缝隙挤压着夏油杰的茎身,来来回回地撸着,他一边撸,一边用嘴含住了龟头,舌头绕到了前方系带的位置,轻轻转动舌尖刺激敏感的这一处,他用舌尖摩擦着马眼,时不时借着打手枪时手压到了根部时,就用嘴将夏油杰的那根尽可能地吞到底端。小悟的口交技术说不上娴熟或者不娴熟,但显然之前做足了功课,夏油杰看得目不转睛,他因为不擅长深吞而搞得自己咳嗽时,夏油杰就爱抚他的后颈,而小悟也调整着方位,用上颚的软肉挤压夏油杰的伞头。
小悟眼看着就要把他口得射出来了,却突然停下来,用食指堵住了夏油杰的马眼,夏油杰被禁止射精弄得浑身一哆嗦,只见小悟仰躺在了床上,将双腿提到了胸口的位置,对着夏油杰张开了腿,“请进来吧。”
夏油杰应声,但是先从床头柜里拿了一瓶不知好坏的润滑剂,在自己的伞头上浇了一些,又把挤压口对着小悟的小穴塞了一下,随着挤压把冰冷的粘稠液体灌进了小悟的穴里,小悟小声地抗议起来,却还是抱稳了自己的双腿。因为润滑剂在里面,夏油杰很顺利地就把食指插进去了,一边抽插着,一边往外围转圈扩开它,他不由自主地找了一会儿小悟的前列腺,发现就在食指伸进去不远的地方。小悟说自己很喜欢被摸前列腺,并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口中发出了娇气的声音,夏油杰渐渐将手指加到了第二根,随即就是第三根,三根手指并排在小悟的后穴出入,算是让他这次快点适应被插入的感觉。
夏油杰挺起胯下的那根,用龟头转着圈抵压着小悟的穴口,随着白发蓝眼和自己恋人几乎一样的高中生说了声好了,慢慢地挺腰插了进去。小悟在他进来的时候啊了一声,可能是因为润滑剂被挤出来了,他说好烫啊感觉自己要融化了。夏油杰抓住了小悟的一边膝盖弯,将它紧贴在男孩子的胸口,随即开始了抽插。这个姿势很考验柔韧度,但夏油杰知道可以进很深,可以满足小悟被内射在深处的欲望。
小悟将手臂挡在了自己的双眼上,口中不明所以地发出了很多呻吟,夏油杰并没有用力抽插或者冲撞,缓慢地摆动着腰肢。年轻男孩的皮肤原本冰冰凉,此时此刻也因为动了情而发热透着粉色。夏油杰开始加快速度,抽出去很多再飞快地推进,上挑的伞头正好能摩擦前列腺又长驱直入到结肠口,血脉偾张的茎身填满了小穴。
夏油杰干得满头都是汗水,他一把将被汗水浸湿的刘海撩到了耳后,双手握住小悟两边的膝盖开始冲刺。小悟却突然除了叫床多了些话,他听到小悟开口说,“慢一点。”
“怎么了?不舒服么?”
“很舒服哦。只是我突然想问夏油先生,五条先生的事。当他和我一样大的时候,和夏油先生做爱的时候,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么?”
真是奇怪的要求。夏油杰思索了片刻,随即腰上动作一边没停,一边说起来以前的故事,“他十七岁的时候我也十七岁,有次追求刺激,带他在半夜的公园里打过野战。他好像挺舒服的,叫得有点响,我死命地捂住他的嘴。有个路人过来了,离得非常近,我拼命用外套想盖住他的身体,没想到他朝人家热情地挥挥手,晚上好啊,要不要加入!路人君被吓得拔腿就跑,我也笑得差点干不完他……”
小悟在床上哈哈大笑起来,“还有呢?”
“非要我塞着跳蛋操他,结果线断在里面跳蛋差点拿不出来算不算?”
“原来五条先生是这种类型么?”
“他是的。你得替他保密哦,和别人不能说。”
“我可是口风很严的,不像有些人口风还没他们屁股紧。”
“是么,太好了。”
“接着操我吧,这次射进我的结肠里吧。”
“不痛了么?”
“只要塞进去了就没那么痛了。”
说罢小悟把自己的腰往前送了送,而夏油杰把小悟的身体折叠得更厉害了。他一边死死地把小悟的双腿压在了胸口,一边用力抽插着,情人旅馆质量不那么好的床吱吱作响,过剩的润滑剂在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出了水光一片的泡沫,缓缓地滴落在床单上。小悟的娇喘让屋子里升温了,夏油杰不断和他吻着,却只是吊人胃口没将舌头伸进去的吻,他感受到小悟难以自制地挺起了腰,就像是濒死的天鹅,便把他更狠地压向床。
他似乎明白了结肠口是哪处,便深深地向那里挺进了,换来了小悟的一声惊叫。他安抚地抚摸着小悟的肚子说不痛了不痛了,小悟则是让他不要怕接着来,那里紧紧地咬住了夏油杰的头部。夏油杰感受着小悟体内有规则的收缩,看着他失神的样子,不由得也有些恍惚,最后地一挺身,满满地射进了小悟的结肠里。随着小悟后穴有规则地抽搐,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榨出,小悟的前面也射了,迸发了两人一身。
“我还是第一次被结肠中出呢。”两人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夏油杰将小悟抱在怀中,感受着这个比自己还高一些的孩子的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过会儿去洗个澡吧,全都洗干净。都留在结肠里了该怎么办,需要灌肠一下么?”
小悟用脑袋蹭了蹭他,“都说了我已经脱敏了不需要,我想要夏油先生的东西。”
夏油杰起身,抱着小悟进了浴缸,开始放水。小悟自然而然地坐进了夏油杰的怀里。
“我们洗澡不能用这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哦,太香了,夏油先生回去就会被发现出轨了的。”

又一个早晨。
夏油杰沉沉醒来时,一看手机,发现自己又睡了十个小时。为什么醒来,是因为家入硝子的电话。
“我给你打了四个电话才打通,你最近有这么累么?”
“没有没有,反倒是睡得很沉。”
“也罢,好事吧。新的几个通告和事务所的几个活动安排你看一下,然后和五条说清楚。”
“明白了。”
夏油杰挂了电话,发现房间里再也没有小悟的身影了。也许他是又去上课了。
“在上课了的话和我说一声。”他给小悟发了条信息。
“在课堂上偷偷玩手机。”几乎是秒回。
夏油杰放心了,叮嘱了句好好上课,惯例删除了对话。虽然的确,没人会查他的手机。

夏油杰回到了家,看到了看上去通了宵的五条悟。
“一天没见了我好想杰。”五条悟赖在了夏油杰身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夏油杰也回抱了五条悟。两人交换了一个吻。
小悟的嘴唇很柔软,和五条悟很像。夏油杰不合时宜地想到,并飞快地把这个点子从自己的脑内删除。
“遇到难题了么?”他看到地上扔了一堆废稿,内容大多是关于棒球手,便利店和遛狗之类的段子。可能是因为都不满意吧。
“先不说这个吧。杰,今天准备吃药么?”
看着五条悟期待的样子,夏油杰也并不愿意答应他。不吃药会出现幻觉情绪不稳定,吃药也好不到哪里去,反应力下降对于要求灵活应变的下手是致命的,正在事业上升期的他其实不想面对这样怎样都没好处的抉择。
“不想吃。今天下午不就有排练么。”
“不吃就不吃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五条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悟再也不会把我按在地板上塞药了么?”
五条悟摇了摇头。
“悟是写不出稿子了么?”
“是哦,想了棒球手,便利店和遛狗的段子,都一点也不好笑,在发愁呢。”
夏油杰也不由地为他苦恼起来。最近托五条悟的福,两人的人气一路上升,赢了初级赛,正在面对更强大的对手,可不能在这关键时刻卡壳。
突然有一个念头闯入了夏油杰的脑海。
“悟,还是把稿子交给我写吧。”
“杰真的没问题么?”
不仅没问题,思路还挺清晰的。
“没问题,交给我吧。”
“准备写什么呢?”
和小悟交谈的那些事涌上了心头。他似乎有了灵感。
“相信我吧,我想试一试,我们这次讲黄色漫才。”

那之后,夏油杰又和小悟约会了好几次。

“所以我们到底哪里熟悉啦!”
“在体育馆,公园,小剧场……我们都做过啦!”
“你确定你说的做过了只是指演出吗!”
“不要对我又顶撞又舔(小看)了!”
“够了吧你!”
“谢谢大家!”
随着一声cut,夏油杰看到导演点了点头。眼熟的灯光组成员也对自己竖起了大拇指。
“夏油今天的表演很不错嘛,都没有卡顿和说错词,以后能继续保持就好。”导演喝了一口摆在桌上的植入广告的三得利饮料,依然用他那副不知道开心还是不开心的表情说到。
自己今天真的表现很好么?夏油杰想了想,发现的确自己今天没有幻觉发作,而双相情感障碍正好在躁期。这也只能算是运气好吧。
“他状态好的时候一切都可以的啦。”五条悟自卖自夸地一把揽住夏油杰的肩膀。
“不过五条是一如既往地很优秀。话说,你们是怎么想到讲黄色漫才的?”
“是杰的意见,我一开始还觉得是不是太过激了,之后也被他说服了,主要看的是那份稿子,毕竟祓除本铺是喜欢尝试和创新的漫才组合。”
“你看评委和观众刚才真的都被你们逗笑了。”
夏油杰眼里,五条悟笑得很开心,“那再好不过了。”

“杰今天真的好棒。”一进后台五条悟就忍不住抱住了夏油杰,在他脸上轻轻亲了一下,“我知道杰不吃药很辛苦,但还是为了和我搭档忍着没吃。”
“悟今天也为我放慢了节奏啦。”
“下一次还讲黄色漫才么?”
“就看我能写出来什么了。”
突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两人飞快地分了开来。来者是导演。
导演依然带着那种让人觉得奇怪的笑容,“夏油,五条,我有件好事情想要邀请你们。”
夏油杰站在了五条悟的身前,“是什么事呢,导演先生?”
“今天晚上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我要在我郊区的别墅里办个生日趴,希望你们能来。很多漫才界的艺人都会来的哦,你们的熟人自宅警备,透明酱油,尤加利……都会来。真的要错过这个和大家搞好关系的机会么?”
导演提名的那几个漫才组合,都是祓除本铺登台演出不久就听说的前辈,自宅警备甚至是上一届M1的冠军。夏油杰和五条悟日常并没什么机会和他们交流拉进距离,导演心想着他们不会愿意错过这次机会。
但夏油杰隐隐地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回头问到五条悟,你想不想去。
“我当然可以。不想错过和优秀的前辈们交流的机会哪。”五条悟抱臂放在脑后,满不在乎地说。
既然悟没意见的话。
“我们去的。”
“好的,既然两位没问题的话。”导演在手机上记录了些啥,和两人道了句再见,关门离开了。
没想到门又再次打开了,进来的是家入硝子。
“嘿夏油,今天看着真不错。这两天可以空闲一些了,你们的通告暂时都排完了。”
夏油杰犹豫再三,还是告诉了家入硝子自己和五条悟要参加导演家生日派对的事。
家入硝子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确定要去,可以不去么?这个导演,以前就有一些不方便说的很不好的传闻。虽然我也不能一口咬定……但你们真的要去么?”
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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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们备注的两打啤酒是吧,已经买好了。”出发之前有人匆匆给夏油杰发了短信麻烦他带酒,他只得叫停出租车在路边的超市里搬了啤酒。
“还有那几样下酒零食,也买了。真是的,早不说晚不说,这个时候来使唤人买东西。”这边五条悟也买好了有人要他带的东西。两人重新叫了出租车。
出租车驶进了城市的郊区,周围越来越荒芜,依稀可见几栋大别墅里零星的灯火,此般风景却搞得夏油杰和五条悟心里有些忐忑。一栋大别墅近在眼前,像是一颗圣诞树一样闪烁着不记电费般光彩夺目的灯光。下了车,夏油杰搬着两打啤酒,五条悟拎着两大包零食,艰难地腾出手按响了导演家的门铃。
伴随着悠扬的音乐,有不认识的人在门铃里抱怨了两句怎么现在才到,给他们打开了大门。夏油杰和五条悟走进了有着枯山水的前庭,踩着汀步走向了前门。
门有人打开了,来人很熟悉,是自宅警备的朴,一个日籍韩的漫才师,上次和搭档中森一起拿下了M1冠军。朴很热情地代导演邀他们进屋。
虽然只是在门口,夏油杰和五条悟同时感受到了一种不正常的热度。一丝丝成年人再熟悉不过的气息钻进了鼻腔,让人晕头转向。
走过了那个拐角,两人看到了导演家广阔得仿佛球场一样的客厅,已经有不下三十个人在沙发,桌子,铺着地毯的地上到处都是,见他们来了,便停止了动作。
“来晚了啊。”坐在沙发中央的导演见到他们,笑嘻嘻地招呼到。夏油杰将啤酒放在地板上,五条悟也将零食随手一人。两个人警惕地环顾着房间四周。他们最先注意到了那个坐在导演腿上的嘴角有一颗痣的大胸长腿美人,她穿着吊带袜而上半身却一丝不挂,袒露着不敢猜测她罩杯的胸部,乳晕和乳头的形状一看便是花了大功夫动过刀子的。现场的其他女孩,要么裸着上半身,要么下半身什么也没穿,甚至还有一个画着吊梢眼线的男孩子,穿着渔网罩衫和撕破的黑丝袜站在那边。尤加利,透明酱油,自宅警备……那群有名的漫才师在这个场合神魂颠倒,基本人人都分配到了一个女伴,在灯红酒绿的暧昧氛围里像吸了猫薄荷的猫一样一个个躺得歪七扭八。
“要我给大家介绍一下么,没有必要吧,现在稳步前进,最近拿下地方赛第一名,正在冲击M1的前途一片光明的祓除本铺,还有谁不知道呢?”导演大大方方地指着夏油杰和五条悟开始介绍,几个在场的年轻女生发出仿佛很没见过世面的“哇”的惊呼,似乎是在装可爱。
“大家继续玩好了,让两位新人也习惯一下,希望他们能有个美妙的夜晚。”
话音刚落,呻吟和浪叫声就响起来了。导演和膝上的美人旁若无人地深吻起来,他一只手抓住了她海量的胸部蹂躏,掀起一阵肉浪,这场面也激发了其他人的性欲,有的直接将旁边的女生按在地上长驱直入地插了进去,哪怕没有做润滑或者避孕措施,一下一下地摆动着腰肢。有人,比如说透明酱油的两位,拿出了搭档间的默契,一个操着女人的嘴,另一个从背后狠狠地干着她,将女人搞得浑身颤抖。自宅警备的朴在那个男孩子的面前熟练地跪下了,将他的丝袜撕得更破了,直接掏出他的鸡巴放进嘴里用力地吮吸,他的相方中森则是解开自己的裤链将自己的性器送到男孩的手里让男孩替他来来回回地打起飞机。
夏油杰看呆在了原地,他和五条悟面面相觑,看到了五条悟脸上不舒服乃至于厌恶的神色。空气里弥漫着的麝香味太浓了,熏得人头晕脑胀,精液的气味和淫水的气味刺激着人在桃红色灯光下本就敏感的感官。他看到导演又用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过来了,好像在质疑两人怎么还没有脱,还没有行动。
导演果真开口了,“夏油,五条,还不加入么?不要告诉我祓除本铺是个性功能障碍的组合啊。”他似乎以为自己很幽默的样子,哈哈哈大笑了几声。从夏油杰的角度看,五条悟的脸色更臭了。
“我们只是第一次来这种场合……”夏油杰想要辩解,但他的确没有脱衣服的打算,他知道五条悟也肯定没有。
自己已经出轨了,不能接受自己再参加淫乱派对。
导演和膝上的美人交头接耳了几句,随之点了点头。他看到女人从导演的腿上下来,踩着高跟鞋朝自己走了过来。
“这是我女朋友里美,她刚和我说对你很感兴趣。”导演笑到。
里美越走越近,在夏油杰的眼里他嘴角的那颗痣无限地放大起来。
她径直地把手放在了夏油杰的裤裆上。

“等等我,杰。”
“悟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我们以后怎么办?”
此时此刻夏油杰和五条悟一前一后地走在郊区向城市的路上。
“我们只能徒步走回去了么?”
“别说傻话,再走几公里总能打到车。”
“杰在生气么?”
“我不会生你气,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气我自己,还有考虑我们今后要怎么办。节目可还没录完啊。”
刚才叫里美的女人将手放在了夏油杰的裤裆上,揉弄了几下开始准备拉开夏油杰的裤链,没想到五条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把她狠狠地甩开。
可能是因为力气大了一些,里美被他甩得向后仰去,重重地摔在了沙发上。她似乎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随后小声地啜泣起来。
出离愤怒的导演扔了一个饮料罐子过来,没喝完的饮料淋了夏油杰一头,全场都停了下来看这场闹剧,朴甚至来不及把男孩射满他嘴的精液吐出来或者咽下去。没等导演开骂,五条悟就拉住了夏油杰的手,我们走,飞快地溜之大吉。
于是现在这两个不幸的漫才师正困在荒郊野外的路上只能徒步前往有出租车的地方。
这种事能怪五条悟么,不可能,刚才甚至可以说五条悟救了他,毕竟他是有伴侣的同性恋。但是就算这样,已经和导演结下了仇吧,今后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日子那么多,该如何是好。
五条悟突然停下了脚步。“你看。”他指向的地方,有一颗枝干粗壮的巨大樱花树,夜樱的花瓣悠悠地飘洒在夜色之中。
“还记得我们刚认识时候的事么。”
“你还叫我刘海很怪的家伙。”
“你现在不还是刘海很怪的家伙吗。嘛,等我一下。”
夏油杰眼睁睁看着五条悟脱掉了自己的高定皮鞋,穿着灰色袜子的脚踩着树干,他一边惊慌地提醒五条悟小心点别把裤裆撕破了啊,一边眼睁睁看着五条悟抓着树干,几下三下五除二,就和豹子一样蹿上了树,找了根比较粗的枝条趴在了上面。
和当年一样,五条悟甚至笑着抓了几把樱花往夏油杰的头上撒,夏油杰也忍不住盖着一头樱花花瓣笑了起来。
“我可以给悟拍照么?”
“拍啊。”五条悟甚至特地抬起身子摆了个造型。
咔嚓。手机自带的闪光灯功能映亮了夜色,把五条悟的脸照得雪白。照片里明明穿着西装的五条悟形象和穿着制服的小悟渐渐重合了,吓得他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拍好了么?”
夏油杰没有回答他,只是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这张照片留在了手机内。

两人走了几公里,等到了天快亮的时候,终于打到了车。明明回家夏油杰觉得已经精疲力尽了。
“我好想做啊。”一双手环住了他的右胳膊,自己的相方正将柔软的白发靠在他的胳膊上撒娇。
“怎么突然要了,是因为看那群人玩么?”
“脏死了,才不喜欢。杰有多久没有和我做了,良心不会痛么?”五条悟的声音因为委屈甚至带上了闷闷的鼻音,要不是因为清楚这家伙狡猾的本质,恐怕都要担心他会不会哭出来。
“我已经要忍不住了。”
自己的确最近光顾着和小悟做了,虽然频率不高,却真的很久没有和五条悟睡过了,想想也是挺惭愧的。
“今天太累,本垒可能不行,能换一个方式满足你么?”
“哼。”五条悟不太乐意地鼓起了脸,惹得夏油杰在他细腻的脸颊上戳了几下。

你好呀,五条悟的床,好久不见。
两人虽然是情侣关系,但一直是分床睡的,性生活则是看情况到其中一方的房间去进行。五条悟的房间夏油杰已经有不少天没有进过了。
此时此刻的五条悟正穿着居家的T恤赤裸着下半身躺在床上等自己,T恤上赫然写着“祓除本铺”,是组合的应援T。
“想从哪里开始?”话音未落,夏油杰看到五条悟撩起了T恤的下摆,将下摆叼在嘴里,自己开始用食指和拇指揉弄着深粉色的乳首,划着圈揉,然后用两指微微向外拉长,很快就把它们玩得又红又肿挺立了起来。夏油杰俯身,对着五条悟左边的胸部吹了口气,换来了五条悟口中压抑着快感的呜呜声。他不由地伸出舌尖按在那小小的一点上,转动舌头的时候五条悟也忍不住在床上扭动着身体。夏油杰开始一边舔舐五条悟的乳头一边摸着他的侧腰,惊讶地感觉到他最近瘦了很多,已经没有可以捏在手里的肉了。
是太累了么?五条悟自从漫才师出道以来一直有规律地健身,在自己忽视他的这几个月,他居然掉到这么瘦了。夏油杰的内心有些愧疚。
五条悟不仅仅是在挣扎了,他甚至稍稍抬起了腰,让粉白色的阴茎和浅棕色的穴口暴露无遗。夏油杰把五条悟的腿抬起来到胸口,正好脸贴上了五条悟鸡巴的位置。他轻轻用鼻尖触碰了一下五条悟的性器,白发男人的体味很淡,他几乎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夏油杰从床头柜里拿出有一阵子没用过的润滑剂,看了下日期,还没过期。他抹了一些润滑剂在五条悟的穴口,看着那处微微翕张的样子,他用指腹按压了几下,缓慢地让他放松。
五条悟小声地吟哦起来,因为叼着T恤下摆,没有真正地发出叫声。当夏油杰将指头的第一个关节伸进他的后穴里,他浑身一震,忍不住腾出一只手抓住了夏油杰的肩膀。
五条悟的手指颀长,而夏油杰的手虽然略小一号却骨结分明,这让手指进出时的五条悟受到了更大的刺激。以往准备本垒的时候夏油杰会大量地用上润滑以免五条悟受伤,而这次他显然不准备这样。许久没使用过的后穴现在已经进到第二指节到第三指节的一半了,夏油杰在里面摸索了起来,试图找到他摸上去质地不同的敏感的一点。很快他就在向着阴茎的肠壁内侧稍微靠左的位置,摸到了跳动的一处。
五条悟松开了牙关咬住的T恤,惊呼出了声,夏油杰一边问着是这里吧,一边用了些力度抠挖起来。他感到五条悟的大腿倏地绷紧了,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就将小小的吻落在他的大腿内侧,一路朝会阴的位置亲去。他感到了头顶的一阵拉力,是五条悟扯散了他扎好的发髻,将他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抓进手里。
他继续用指尖刺激着五条悟的前列腺,顶得五条悟喊着不行了,腰部转来转去。他突然有了压制五条悟的办法,那就是将五条悟已经勃起的看着硬邦邦的性器含入口中。他温吞地用舌头和嘴唇包裹住了五条悟的龟头,用舌尖搔刮着他的马眼和系带,手上的功夫没停,一下下戳着白发男人的敏感带。五条悟挣扎着说太刺激了好难受,却还是被夏油杰另一只抚摸他全身的手安抚了下来。
一直只攻击他的敏感点一处,可能五条悟真的会不太舒服。夏油杰试着扩宽他摸索的范围,想要给五条悟一些高潮边缘的体验,在前列腺周围轻抚慢挑的手指钩动了五条悟被延迟满足的心弦。他吞着五条悟的性器,用柔软的上颚肉挤压着五条悟一阵阵搏动的龟头,一旦习惯了扁桃体处被压迫的质感,就将五条悟的鸡巴用力地向里吞下去。
被前后夹击,五条悟叫得更大声了,他奋力挣扎,腰部弓起仿佛拉满的弓弦。夏油杰一会儿抠挖他的敏感点,一会儿在周围故意绕开那处悠然地打转,搞得五条悟好不疯狂。他的嘴还一直保持着为五条悟口交的状态,模拟着性交的九浅一深,上上下下地动着脑袋,时不时将五条悟的鸡巴吞进很深的咽喉里。其他人或许会呕吐,但夏油杰娴熟于此,他能把五条悟伺候得舒服。已经有一些淡淡的腥味在夏油杰的嘴里扩散开,夏油杰抽出来一看,五条悟的马眼处已经开始滴着水珠。
他抓住五条悟的鸡巴猛地搓了两把,来来回回地替他打起手枪来,在穴里的手也没停下动作。五条悟发出了界于呜咽与惨叫之间的声音,浑身颤抖,拉扯夏油杰的头发到对方痛得有点出声的程度。随着一阵夏油杰指尖感受到的规则律动,五条悟射了出来,很久没处理过的浓稠白浊溅到了夏油杰的脸上和自己的腹部。
五条悟已经累得没心思起坏心情了,要是以往他说不定会用手指粘着自己的体液喂夏油杰吃掉。但此刻他的确累了,五条悟将枕头往怀里一抱挡住脸,很快就听到了他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夏油杰想摸摸五条悟的头,却意识到自己的两只手都脏了。他只能越过枕头在五条悟的额头上留下一个吻,随之用手背打开了房门去清理自己。

“我们面对着一个长条的,黑乎乎的,看上去很不得了还需要我们动嘴的玩意啊!”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正面对着一个看上去很色但是我们需要动嘴的玩意啊!”
“……”
“NG!”导演无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夏油杰用恍惚的眼神看向大门口,长颈鹿又擅自闯进了演播室,大摇大摆地开始咀嚼着片场的收音话筒,还咧开嘴,像人类一样对自己咧嘴一笑。
“实在是太自由散漫了啊,祓除本铺”,导演的脸上一如既往地是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笑容,看不出他生气还是不生气,但这个场合下显然是生气了,“夏油,我都能替你讲出剩下的吐槽,’喂,那只是个麦克风啊’!你不为自己觉得丢脸么?”
夏油杰静静地站在那里,指甲嵌进了手掌的肉里,他只是想看看导演的脸色,但那只长颈鹿已经转到了导演的背后,对他发出了人才有的咯咯的嘲笑声,他只得将目光投在了五条悟的身上。
真好啊,悟还是那么的气定神闲。
“夏油真的有在听我说话么?还是要我骂你才善罢甘休?”导演拿起桌上的饮料准备喝一口,但夏油杰以为他还会把饮料扔过来而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睛。
“在场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你有病了,你不会觉得自己藏得很好吧?你上次就发挥得不好,这次可是败者复活战的录制,真的不好好努力么?”导演放下了饮料,长叹一口气说。
现场的氛围瞬间降到了冰点下。夏油杰看到那个和自己很眼熟的灯光师忍不住扶了额,再看五条悟,则是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气定神闲神色。
夏油杰感觉自己可能在发病,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手指发凉失去了触觉,心跳得快要从嘴里吐出来,眼前的眩晕越来越严重了,只看到长颈鹿的残影不断地在眼前晃悠。鬓角已经有冷汗流了下来,但他甚至不敢伸手去擦。
“有病的事当然没人会怪你喽,这是你自己的私事,但是你一次次忘词和走神,耽误了大家的拍摄,是不是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否还适合这个职业?说不定是去医院住一阵子院比较好?漫才师可是要逗人笑的。”导演笑嘻嘻地说道,一把将桌上的饮料瓶捏瘪了。
“导演先生,杰他……”
“五条你别替他说话,这不利于他的成长。现在要不是为了看你,谁会关注祓除本铺?”五条悟明显很想开口,却被夏油杰一只手挡在了身后。

“对了,那次的事情,里美哭得很伤心。明明讲黄色漫才的,真是看错你了,以后不会带你们两个这种人参加趴体了。”
“要我道歉么?”夏油杰听到自己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可以啊,你道歉吧,就在这里给我跪下。”导演依然挂着他的笑容在说不得了的事。

“那就跪下吧,夏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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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夏油杰在大厦的顶楼抽着烟,夜色中的烟头忽明忽暗,仿佛萤火虫一样。这已经是第几根烟了,他没有数。
他只记得自己刚才拒绝了导演要他跪下的要求,越过了长颈鹿,摇摇晃晃地推开了演播室的门,一路顺着消防通道往上走。一直走到天台为止,高处的晚风有些寒冷,他不禁点了烟。
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火柴,失意的成年人点烟,这个段子不知道可不可以拿来用呢。夏油杰纠结的心里想着这个问题。
说到小孩子,小悟。夏油杰突然有点想他了,掏出手机给他发了封邮件。
“周三要不要见一面?”
小悟依然和以前是一样,秒回,还附赠了一个猫咪的颜文字。
夏油杰又续上一根烟,却听到消防通道传来咚咚的声音。一看,是气喘吁吁的五条悟。
“杰,千万不能跳啊,我马上就过来!”这是这个家伙见到夏油杰颓废的样子的第一句。
“悟不要那么夸张,我没事,只是来抽个烟,你也不要那么入戏。”夏油杰知道他的秉性。
“你刚冲出去是对的。没几秒钟我就和导演说抱歉我离开一下出来找你了,只不过我以为你会去停车场的车里坐坐。你害我跑了一大圈呢。”
“对不住了,害你担心。只是得罪了导演我们今后该怎么办呢。”
五条悟歪了歪头,说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更努力地打动评委们了吧,至少这次的败者复活战赢了总有办法的,这样乱七八糟地说了一通。
夏油杰默默地抽完了最后一根烟,将它往地上的烟蒂堆里一扔。“回家吧,今天应该没有我们什么事了。”

“夏油先生最近很忙么?”事后的小悟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正坐在床边穿衣服的夏油杰问到。
“是真的有点,在开发新的漫才写法了。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没把你喂饱么?”夏油杰穿好衣服,回头给了小悟一个吻。
“没有的事,我很舒服哦。”
真是只难喂饱的馋猫,今天在床上喂了他三次,如果今天回去悟问自己要做,那是真的什么都给不出来了。
“我们过会儿去干什么?”
“想去KTV。”

说是迟那是快的,两个人已经坐进了头顶挂着迪斯科灯球,墙壁上跳动着它反射出来的光斑的包房内了。
夏油杰一直被五条悟说有一副好嗓子,但基本没怎么在外唱过歌。被自己的小情人带去KTV,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了。
“没想到夏油先生会唱黒の舟唄这种歌呢。”
“我为数不多的能拿的出手的曲子了。”
小悟几乎是个麦霸,一直占着话筒唱个不停。他唱得也是好听,从动漫主题曲到流行歌曲到金属,听得夏油杰入了神。
我想把这首曲子献给夏油先生,小悟突然说。
“ 与你相见在仲见世的那间, 只有煮菜的鲸肉店……”
是浅草kids。
以前第一场演出谢幕时,两人除了低头感谢,见剧场里没人了,五条悟突然说我们唱首歌吧。于是两个人对着麦克风一人一句地唱了起来。
五条悟以前最喜欢和自己一起唱的,浅草kids。他说最终这会成为唱他们两个的主题曲。
“小悟,停一停……”
“夏油先生怎么了,是不舒服么?”小悟立马抛下了麦克风,担忧地看着夏油杰。他甚至伸出手给夏油杰顺顺背,却被他躲开了。
“小悟,今天的约会能先到此为止么?我感觉不太好。”
自己的出轨对象唱了自己恋人经常唱的歌,的确让人感觉不太好。
他看到小悟抿了抿嘴,垂下了眉毛露出了有些委屈和失望的神色。他想摸一把小悟的头,却被躲开了。
“再见,拜拜!”小悟几乎是瞬间提起了放在一边的公文包,没等夏油杰说别的什么,便夺门而出。他甚至来不及看清小悟的表情。
真是的,让他受委屈了。但是夏油杰觉得为了自己自保,只能这样做了。

当夏油杰处理完一圈事务回到家里时,就看到五条悟正在修改稿子。地上扔满白花花的废稿就是这对漫才师情侣的日常。
因为夏油杰提出了还是暂时不要讲黄色漫才了为好,两个人共同在摸索新的漫才写法。以夏油杰从小悟身上获得的灵感,其实他比较想写浪漫漫才,然而————
“杰,我们这次的漫才讲出轨吧。”
五条悟不顾夏油杰突然变得阴鸷的眼神,或者他真的没看到,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我就说,最近,出轨这件事好像很流行啊,我要不要也预习起来,你就讲,出轨这种轻而易举的事还需要预习么……”
“你再说一遍?”夏油杰感觉自己的语气里带着冷笑。
“最近出轨这件事好像很流行啊……杰?”
话音未落,夏油杰就抄起离他最近的那把椅子,重重地往地板上砸了起来。一直砸到木质的椅子腿折断,而地板上也出现了裂纹和凹陷。他咚地一声,把椅子扔到了墙上去。
五条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更加激怒了他。
桌上有一对上面分别有小狐狸和小猫浮雕的马克杯,是两个人刚开始同居时就买了的。这对杯子陪他们辗转好几个家,最后来到了这个家里来。
夏油杰从桌上拿起了这对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它们瞬间化为了碎片。
“你别碰哦,我马上找个扫帚来扫一下。”五条悟愣住了一下,随即云淡风轻地说。
却只看到夏油杰拿起摔碎的瓷片对准了自己的手腕,小猫残破的脸正好在这片瓷片上,显得好不讽刺。
“喂,笨蛋杰,有东西今天准备给你呢。”五条悟走上前去,一根接着一根地掰开了夏油杰握着瓷片的手,将瓷片换了下来。取而代之地是,将一个银色的圆环套在了夏油杰的无名指处。
“明明今年准备和你去办同性伴侣登记的。”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难过,但依然将给夏油杰的戒指一套套到了底端。夏油杰似乎没有什么实感,伸出手来反复端详着那枚戒指。好像是白金的,什么也没镶,上面有着细细的纹路。五条悟挥了挥手,让夏油杰看到自己的手上戴了和他成对的戒指。
自己是要结婚的人了,好没有实感啊。那么好的五条悟,要当自己的家人了。自己还没拿下M1冠军,还没治好病,有什么资格做悟的家人呢?明明当年就是自己害悟从那么优渥的环境里离开的,自己有什么资格一边生病给悟添麻烦,一边做他的爱人。
还有,小悟该怎么办呢?他还只是个孩子,现在不得不和他提分手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哭。他那么粘人。
而此时此刻五条悟正一片一片地从地板上捡起摔碎的杯子,一边淡定地和自己说,地板这下子要换了。

梦到自己和五条悟遇到了丧尸,被追了一整个晚上,五条悟最后被咬了,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会不会恶化,夏油杰从出生入死的梦里醒来,一身的冷汗。昨天两个人是相拥而眠的,今天早上五条悟已经不见了,好像是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对着天花板,夏油杰伸出了手,看着自己无名指那个银色圆环,感觉就像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一样。自己不是没有和五条悟求婚过,但开玩笑的性质大过了一切,当时两个人在扭蛋机里抽到了寿司主题的戒指,夏油杰假模假样地将梅子饭团的戒指套在五条悟的无名指上宣誓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你都愿意嫁给我么,五条悟答应了声愿意,就扑上来将夏油杰亲得快要断了氧。
他拿出手机,编辑着给小悟的邮件。
“对不起,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好了。希望你好好的长大。”简单的一句话,夏油杰删删改改了很多次,犹豫地将手指停留在发送的按钮上。
他最终没有按下发送,而是删除了这封邮件。

第二天夏油杰早起出门的时候五条悟还在睡,他看到了餐桌中央有个玻璃盘子,破碎的小狐狸和小猫的马克杯的碎片,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又开始了频繁地和五条悟睡在一起,虽然依然没有性行为,也很久没有收到小悟的邮件了,毕竟上次小悟受了委屈。就在他以为一切都要因为冷处理而结束的时候。
那天他又是作为嘉宾单人登台,而五条悟去处理自己的通告了,一旦和五条悟分开单枪匹马的祓除本铺,自己就很快陷入了解离的状态内。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感觉心脏砰砰跳得厉害,脑子里的东西变得模模糊糊的,如果此刻有人让他吐槽,恐怕又要陷入被导演骂的状态了。
他在心里一边默默数着数字,一边在台下用右手抚摸着自己有戒指的那只手。就在这时,他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长颈鹿的幻觉,是他以为从此就要再不相见的那个身影。穿着学生制服的小悟正在台下,看到他朝这里看过来了,就拼命地挥舞手里的应援棒。夏油杰看得忍不住笑了出来。
夏油杰的笑容似乎吸引到了主持人,他开始对夏油杰发问,“作为如今大热的新人组合,祓除本铺的夏油先生,请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维系好相方之间的平衡的。”
“我想就是将对方当做家人吧,有什么问题都会好好地拿出来讨论,分析,总之要保持和搭档互相说真心话的关系。”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到。
夏油杰一边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注意力一边一直在小悟身上,他看到小悟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他一回后台就撞到了偷偷跑过来的小悟,小悟扑了上来,低头气势汹汹地吻着自己,小小的舌头直接探进了夏油杰的口腔里长驱直入,一直吻到过剩的津液从两人嘴角流下为止。他将脑袋靠在夏油杰的肩头蹭了起来,“好想好想你啊。”
“我也有点想你。”
“只是有点么,真冷漠!我已经忍不住了。”
小悟又想凑上来亲他,夏油杰轻轻地捂住了他的嘴,从口袋里出示了一下离这里很近的宾馆的房卡,小悟开心地笑了起来,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夏油杰和五条悟发了短信说好了今晚不回家,就在这时小悟正好从浴室里洗好澡出来。夏油杰听到小悟的手机正好响了一声,提醒他去看看。
“应该是父母叫我吧,不管他们。”
“小悟和家里关系不好么?”
“把我惯坏了,但关系真的不好。”小悟若无其事地说,自在地坐在了夏油杰的大腿中间。
小悟比夏油杰略高一些,此刻完全挡住了夏油杰眼前的视线,他只看到小悟白花花的后颈,便小心翼翼地将一个吻印了上去。小悟稍微颤抖了两下,说夏油先生可以留吻痕的,自己很乐意。
夏油杰没有听取,只是浅浅地吻着那处。他将手探进了小悟的浴袍里,抚摸着男孩稍微还有点肌肉量的胸部,顺着胸中间的线一直摸到肚脐的位置。小悟因为舒服而喟叹出了声,用后背贴向夏油杰的怀抱,摩擦了起来。夏油杰帮他解开了浴袍的腰带,一具漂亮的皮肤白皙的身体展露了出来。
小悟简直就是复制了五条悟,身体的肌肉都几乎一模一样,可以摸到流畅而不失健康有力的线条,夏油杰将他的浴袍扔在了一边,从身后抚摸着小悟圆润的腰窝,小悟的腰就像蛇一样扭了起来。他最终没有在小悟的后颈吮吸出吻痕,而是轻轻衔住了小悟的后颈,用牙关小心厮磨着,小悟向后仰去,软绵绵地赖在夏油杰的怀抱里蹭来蹭去。夏油杰向他的耳孔里吐露着微弱的气息,扰得男孩发出呻吟,并转过头来和自己交换了一个吻。
他把小悟的屁股抬高,用性器在小悟的股间摩擦,不一会儿,鸡巴就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他拿起润滑剂给自己的阴茎上淋了一些,又在小悟急不可耐的抽搐的穴口上涂了一点,小悟因为冰冷的质感抬了下腰,就又将屁股沉了下去任夏油杰的手指在里面探索。
小悟转了个体位,面对面地朝着他,他把小悟的后穴彻底玩放松了,托着小悟的髋部慢慢地慢慢地把他往下压去,就仿佛归刀入鞘。小悟轻轻喘息着,左右摆动着腰肢,想让它进入身体更深之处。
夏油杰抬起头来,和小悟浅浅地接吻,小悟急不可耐地将舌头伸进夏油杰的嘴里搔刮他上颚的软肉,要再次逼着他说出情话来。他的手努力去抓住了夏油杰扶在床沿的那只左手,却摸到了夏油杰左手无名指的那枚戒指。小悟浑身一震,穴也收缩得更紧了。
“哈啊……你们两个……订婚了啊……”
“小悟很在意这个么?”
“在意得不得了,简直要哭出来了啊。”
小悟一边说着难过的话语,一边自己主动摆动着腰肢,哪怕夏油杰推开他,也一次次强硬地吻了上来。夏油杰突然变得有点不喜欢这孩子了,他闭上了嘴,让小悟只能吻到外面的两片嘴唇。
小悟接着上上下下地骑着,而夏油杰已经有些不乐意想要甩开他了。于是小悟像骑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样,直接将夏油杰放倒在了床上,一会前一会后地坐在夏油杰的性器上。夏油杰被他骑得错了乱,阴茎一阵阵跳动,他虽然有些生小悟的气,却还是伸出手来帮他打着手枪。是小悟先射出来的,粘腻的精液粘了夏油杰一手,他深深地往下一坐,夏油杰的龟头好像正好突破了他的结肠口,随着体内那一小圈的紧紧收缩,夏油杰有力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满满地灌溉了进去。
抬头看来,小悟那副失了神的样子完全和五条悟重叠了。他突然想起了五条悟,不知道现在是在外面忙,还是在自己家里写着稿子。无论是做什么,都不是自己在这里和人偷情的理由。

小悟握起了夏油杰的左手。“夏油先生真的要结婚了么?”
“是啊,就是这阵子的事了。”
“结婚以后,就再也不能和夏油先生做了。”
“别说傻话了。”
说到这个份上夏油杰虽然有些为自己和小悟的关系感到悲伤,却也不得不这么说到。
“我不要,我不想和夏油先生分开。”小悟的声音带上了鼻音。五条悟和自己撒娇的时候其实也经常装哭,但这孩子装起来,自己居然有些厌烦。
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是悟,哪怕自己很少和他做爱了,哪怕两人缺乏沟通与交流。
夏油杰也郁闷,坐在床沿抽起了烟,却想到宾馆是禁烟的而不得不掐灭,全然是一个被性爱关系弄得苦闷的成年人形象。小悟光着身子跪在他的腿边,将下巴枕在夏油杰的膝盖上。他抹了一把小悟的眼角,没摸到眼泪。
小悟站了起来,开始穿好身上的衣服,从裤子到上衣,最后披好制服外套。一个精神的小伙子显现在眼前。
他突然开始掰过夏油杰的左手,夏油杰飞快地抽出了手挡在身后。他不死心,又再一次抢夺过夏油杰的手,依然被拒绝。两个人小小地扭打了起来,夏油杰是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为什么力气这么大。直到小悟捉住了他的左手,押到了自己的嘴边。
“如果戒指没有了的话,夏油先生就可以不结婚了吧。”小悟话音刚落,就用口唇吞下了夏油杰的无名指。一直到了根部,他用上了牙关,咬住了那轮银环,随着口腔的吸吐,将那枚戒指取了下来。他将戒指吐在了手心,露出了满足的神色,随后将它揣进了口袋。
夏油杰有些惊慌,想要抢回自己的订婚戒指,没想到小悟朝着自己挥了挥手告别,飞快地拉开门离开了。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夏油杰一个人在宾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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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和悟交代。

夏油杰失魂落魄地走在街上,却没想到自己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推进了一辆黑色高级车里副驾驶的位置。驾驶员是一名戴墨镜的长相平庸但身体健壮的男子,车马上就开了,没来得及给他求救或者解释的机会。这一带也没什么行人,导致无人注意到这场飞来横祸。
至少现在还有逃的机会。夏油杰想着推门跳车,却突然有一根皮带从后座伸了过来,死死勒住了他的脖颈。
咳、咳。夏油杰被紧锁住喉咙的皮带套得喘不过气来,只能竭力地用双手插进间隙里将它向下拉扯换得一些吸入氧气的空间。然而他向后越束越紧,给夏油杰留下的空气极其有限,夏油杰的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皮带微微松开了。夏油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车里带着一些香水味道的皮革气息,呛得几乎要从喉咙里咳出血来。一个甘甜又沙哑的熟悉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夏油君,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么?”
那个声音夏油杰再熟稔不过了,来自五条悟家的管家天野先生。那是个个子不高,一头白发,总是笑眯眯的,但不知道年轻时经历过什么的老头子,有着不逊色于特务的身手和手段。和他见面的记忆都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自己第一次和他相遇,是五条悟大三时说要退学和自己一起漫才出道的时期。那时夏油杰走在街上好好的突然被个人从身后押住,带着走了一条小巷子,进了一家以他的阶级永远不会进的高级咖啡馆。
面对着面前那杯夜幕一样黑色的咖啡,夏油杰僵在了原处,他感觉到大事不妙。天野先生客气地喊他请用,他也依然没有去动杯子的想法。
“知道我为什么要请你来么?”
“知道,悟的事情。”
“给你三千万,和他分手。”天野先生带着笑容说道,他一定是那种以为金钱能买断一切的人吧。
夏油杰低头啜了口杯里的咖啡,感到简直比毒药还要难喝。
“我不需要。我不会和悟分手的。”
“为什么?”天野先生没有生气,依然笑盈盈地看着他。
明明是因为他当年说了句要不要讲漫才,我才走上漫才师道路的。夏油杰放下了手里的杯子。
那天他正和自己坐在飘落樱花的樱花树下,和自己展望着未来。五条悟说他虽然得上金融学,但他向往着做漫才演员,就是这样的念头打动了夏油杰的心,让他刚毕业就横冲直撞地闯进了漫才界。他和五条悟说好了,一定要拉你出道。
天野先生似乎被他的执着所打动,“既然这样,那么你们就试试看吧。老爷和太太那边不会再给他额外的补贴,话先说在前面,至于你们能走多久,五条家会拭目以待的。还有请记住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少爷,不然后果自负。”
他敲了敲桌子,示意服务生结账,轻轻在夏油杰肩膀上拍了一下就走了。仅仅是一下,就吓得夏油杰出了一身冷汗。当他回到家里,五条悟也被他失魂落魄的神色吓到了,连忙抱住他问发生了什么事,夏油杰什么都做不到,只能使劲地抱紧了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这种事情之后发生了数次。每当祓除本铺的走向不太好,无论是最近的经济收入下降了,还是在评委的口中不太行,天野先生就会将夏油杰叫出来暗中施压,和他委婉地要人。但夏油杰一次也没有舍弃过五条悟,恰恰相反,他将压力背负在自己身上,并带着它逐步成长。祓除本铺也蒸蒸日上。
就在这种无形的压力之中,夏油杰病了。不能完全地怪罪五条家的人,但是他渐渐地病了。

将眼光回到当下,那根皮带依然缠绕在夏油杰的颈部,天野先生沙哑而甘甜的声音不断地传来,温柔却又毒辣地斥责着夏油杰。
“你原本是每天七点就该按时回家的,最近却频繁在情人旅馆和宾馆通宵,别以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
“少爷和你在一起十年,大学三年级以后家里的补贴五日元都没拿过,你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情?”
“哦,还有你的左手。”天野先生示意驾驶员举起了夏油杰的左手。“少爷现在可是戴着婚戒,但你的手上什么也没有,这是方便你出轨吧?被抓到了现行真可惜。”
“虽然我不懂少爷为什么和你这种出身平平,事业平平的人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同性恋,但既然他选择了你,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我也看不下去呢。你让那么好的男人陪你受苦,会遭报应的。”他感觉到天野先生一说到五条悟的事就变得唠唠叨叨起来,也不给自己一个解释发声的机会,虽然自己也没什么要解释,也没什么能解释。
天野先生的语气里并无恶意,反而像一位老师对学生的谆谆教诲一样,却仿佛让人掉进了冰窟窿。
“考虑考虑和少爷分手吧,如果你真的爱过他的话。”夏油杰感觉自己颈部的皮带最后地束紧了一下。
“你,好自为之。”这是天野先生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随着皮带的放开,他大口喘息着,感觉到车在什么地方停了下来。后座的门开了,随后夏油杰身边的门也开了,一双手狠狠地揪住他,把他往路边一扔,还贴心地把他的公文包扔在了他身上。
黑色高级车扬长而去,将夏油杰一个人丢在了高架上。

夏油杰被高架来来往往的车司机开窗骂了一路,才摇摇晃晃地走下了高架。地铁的末班车已经赶不上了,他坐了出租车回家。一路摸着自己侧脸的擦伤,和空缺了戒指的左手,心里在想过会儿怎么和悟解释。
打开家门,果然见到正坐在客厅构思稿子的五条悟,他扔下笔准备朝自己扑过来,却因为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而愣在了原地,随即大笑了起来。
“杰是终于得罪黑社会了么?”
夏油杰羞愧地摸了摸自己的侧脸,有些痛,正在渗出组织液来。他转身去餐桌上拿了张纸巾堵住伤口。
却没想到五条悟过来抓住了自己的左手。夏油杰本拼命捏紧了拳头想要藏住,五条悟却拼命地一根一根掰开了夏油杰的手指,细细端详夏油杰已经没有了订婚戒指的左手无名指。
“杰,戒指怎么不见了,这是被黑社会拿去抵债了么?”
“都说了没有黑社会……”
“为什么会不见了呢?”看见五条悟双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看他的眼神攻势,夏油杰只能努力地在脑海里编织谎言。
对不住了,导演。“去录制节目的时候被拍到了,和我说要考虑一下绯闻方面的影响,我就摘下来录的。结果回来的路上发现戒指不见了。”
五条悟静静的听着,并没有生气的意思。“导演的意思是相方之间恋爱是坏影响喽?”
他好像真的毫无恼怒,甚至抓过夏油杰的左手,在无名指的位置轻轻啃咬了一口,直到出现一圈牙印。他松开了口。
五条悟好像相信了自己离谱的谎言,夏油杰默默地在心底松了口气。
他看到五条悟背过身去,随即转身抱住自己,将一个深吻嵌入自己的双唇。
令人不快地,这个吻传来了苦涩的味道。
五条悟含着药片,想用这个吻将药送进夏油杰的嘴里。

此时此刻两个人正扭打在沙发上,五条悟一手攥着药片,一手用肘部和小臂死死将夏油杰压制住,拼了命地想往夏油杰嘴里塞。
刚才夏油杰阻止了这个吻,将药片吐了一地,五条悟一颗一颗地捡起来,想要重新塞回夏油杰嘴里,却只是磕到了夏油杰坚硬的牙齿。
“你今天发什么疯?”夏油杰奋力挣扎着,他当然无法出手攻击五条悟,但却实在不愿意药物进入自己的身体,因而奋力反抗着。
“明明疯了的人是杰啊。”五条悟不依不饶地把抓着药的手往他的嘴上按,手指都卡出了红印子。
最终夏油杰还是敌不过五条悟的力量。白发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压在黑发男人的身上,一只手撬开了他的牙关,另只手将一把药片都塞了进去。他也不怕夏油杰被呛死,转身就拿起桌上的水给他猛灌两口,又抬起了他的下巴逼着他全部都吞咽下去。夏油杰被呛得直咳嗽,却再也没有把药吐出来的机会。
将药吃完了,他才感觉到害怕。定睛一看,可以看到五条悟手指上满是自己牙齿磕出来的淤青和咬出来的牙印,像是戴满了五颜六色的戒指。那枚订婚戒指在无名指上显得更加突兀了。
自己居然伤害了悟,还伤得那么重。夏油杰难以控制地颤抖了起来,浑身抖得仿佛置身处地于零下温度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药起效得那么快,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了眼眶,顺着下巴滴了下来,落在了地板上。地板上有个很大的坑,是他上次扔椅子砸坏还没有修好的。
五条悟什么也没说,只是靠在夏油杰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用受伤的手拍着夏油杰的后背,任凭夏油杰过剩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牵着夏油杰的手朝房间里走去。
“睡吧,会好的。”

夏油杰半夜是被呕吐的欲望和尿意折腾醒的,他趔趔趄趄地捂着嘴走向了卫生间。脑子或许是在药物的作用下清醒了很多,但他一旦想起自己不久前做过的事,就更加想要吐出来了。五条悟伤痕累累的双手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淤青淤紫和红痕像是发疯的艺术家的画一样,盘旋在一起。
全都吐掉吧,或许吐出来会好一些。他想要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因为里面的动静而停下了手。
五条悟在那里。并且在发出轻微的哼声。
他不顾自己的身影会透过卫生间的门被里面看见而站在了门口,默默听着里面的动静。
从门口根本看不清楚,但是五条悟发出了细小的呜咽,随之而来的是清晰的响亮的水声,那是过剩的润滑剂打发出泡沫的粘腻声音。随之传来的是肉体拍打浴缸的声音,五条悟的声音越来越大了,但他知道用手捂住了嘴,将尖叫和喘息压抑在掌心中,只有支离破碎的声响透了些出来。
夏油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这一幕印入眼帘:浴缸短的那面的侧壁上正吸着一根假阳具,上面的润滑剂在卫生间刺目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五条悟正狼狈地像发情期的猫一样趴在浴缸底部弓着腰,将屁股努力地向假阳具的方向靠近。每一次都进得很深,臀肉和浴缸壁拍打发出清脆的响声,但五条悟像是感觉不到痛,也感觉不到全身赤裸的寒冷,义无反顾地这样做着。现在他正面颊贴着浴缸底部,小口喘息着,不知是不是在为之后的冲刺储存体力。他的脸色已经完全被潮红占据了,舌头微微吐出,还有溢出的肠液混合着润滑剂从他的大腿内侧流出来,顺着大腿滴在光洁亮丽的浴缸底部。
见到夏油杰进来,他像是对夏油杰熟视无睹一样,继续着自己用玩具亵玩的行为,但又像是对夏油杰过分关注一样,喘息声越来越大了。
夏油杰对他视而不见,从浴缸面前径直走过,无视了五条悟的自渎,对着马桶掏出生殖器开始放尿,随着一股股的尿液溅在雪白的瓷砖上,脑子也几近放空。
五条悟突然大叫一声,仿佛被自己弄得很痛一样,腰也像猫一样抬得更高了,一阵阵地颤抖,吓得他差点尿到马桶外面去。意识到五条悟的心眼的夏油杰有些生气,就算最后也没有抚慰这狡猾的男朋友一下,而是提上了裤子,像是卫生间里没有正在发情的这个人一样,关了门离开。
虽然离开了卫生间,但他也没办法立刻回到房间,于是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听着卫生间里的动静。
好像假阳具深深地插入了五条悟的身体,水声越来越大,而五条悟也发出了带着一些痛哼的叫声。夏油杰抱住了头,接受着这煎熬一般的过程。
随着五条悟声音的一阵阵拔高,他突然停了下来。随之就是长久的沉默。半晌,听到了花洒打开的放水声,和五条悟呻吟着起身给自己做清洁的别样的水声。
夏油杰又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才摇摇晃晃地起身走回房间。

“你怎么可以说这是求婚?再来一次,就是你小子要和我女儿玲子求婚,混蛋?!”
“对不起,请饶了我吧岳父!”
“笨蛋,哪有和岳父求饶的!再来一次,就是你小子要和我女儿……”
“请把晴子嫁给我吧,岳父!”
“连未婚妻的名字都记错,够了吧你!”
“谢谢大家!”
随着两人演出的结束,场下响起了一片掌声。
“祓除本铺现在又有新的尝试了呢,除了黄色漫才,也喜欢讲点这些浪漫的故事了。”梳着莫西干头的搞笑艺人前辈评委为他们按下了灯。
“不知道是不是也是新尝试的一部分,最近好像在表演面无表情没什么动作的冷面漫才。我还是更喜欢以前活蹦乱跳的五条。”戴着夸张耳环的看着很严肃却为搞笑节目做评选的女性评委没为他们留灯。
“该怎么抉择呢,中规中矩呢。”满头华发的元祖级别的爆笑王和自己的搭档交头接耳。
……
随着两个人忐忑不安的一刻过去,最终结果出来了。
祓除本铺,晋级。离决赛越来越近了。
夏油杰和五条悟不约而同地击了个掌。随着一声cut,场面定格在了这里。
“很好,夏油,我们还是没有看错你的啊。”又是导演的声音,他今天依然戴着那顶惹人嫌的帽子遮掩他的秃顶。现在一看到他,夏油杰就觉得胃隐隐作痛。
“只是现在被带着跑了的好像是五条了,作为上手可不能这样。说好的相方之间的默契呢。”他不嫌话多地多说了几句。
夏油杰看了看五条悟的侧脸,却看不出他脸上的神色该用什么形容了。

“杰,今晚我们有酒局。”刚走到准备室,五条悟就来提醒夏油杰了。
是啊,还是那老几位爱热闹的,自宅警备,透明酱油,尤加利……每次非要一醉方休为止,让人受不了。五条悟根本不能喝酒,他们却很爱叫上祓除本铺,导致最后每次喝得吐倒在路边的都是夏油杰。
“悟想去么?”
“导演这次也去。”
也是,如果是说要弥补上次捅下的篓子的话,去露个面?
“抱歉,我有个电话进来了。”五条悟一边捂着手机一边从准备室走了出去。
就在这时,夏油杰的手机提示音响了起来,他看到消息,慌张地捂住了屏幕,虽然知道周围不会有谁看到。
寄件人,小悟。
“有时间出来么,今晚。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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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对不起,今天的酒局可以你一个人去参加么?”
他以为五条悟会质疑,会争吵,会说好啊你肯定是在外面有别人了,然而没有,五条悟只是歪歪头,耸了耸肩表示答应。
虽然自己对放任五条悟一个人去喝酒还是有一丝不祥的预感飘过,然而他实在太想和小悟把事情解决清楚了。就算是自己病着,也明白这下子这段扭曲的关系终将侵蚀自己的日常生活。
五条悟和夏油杰挥了挥手,和一众前辈们一起朝着居酒屋的方向走去了,夏油杰突然觉得和他的距离好远,夜风中五条悟高挑的个子透露出一阵不近人情的寒意,其他人都勾肩搭背地,说着笑着的,只有五条悟一个人孤独地越走越远。
他在那间习惯的酒店里订了房间,把地址发给小悟,等着他敲门出现。
小悟没有回复消息。十分钟过去了。小悟没来。
半个小时过去了。小悟依然没来。
夏油杰开始感到一丝不安,发消息问小悟,没什么事吧?
小悟出奇意料的,这次没有回复消息。
令人担忧的情绪开始盘绕上夏油杰的脑海,他生怕小朋友路上出了什么意外。
是被车撞到了么?这孩子神出鬼没的,应该没这么傻。
是被父母发现了这段禁断的关系么?好像也不是,小悟的父母好像很少管他逃课和夜不归宿的事,他也说过自己家里很宠但是关系不好,应该也不是这种要闹到面对另一个家庭的问题。
还是小悟主动想提分手,这是他的态度?
夏油杰躺在宾馆的大床上,仰面看着烟雾报警器一亮一亮的。他死死盯住那一点时,突然细思恐极的事令他浑身僵硬起来。
他在手机里连忙翻出了那张前阵子拍摄的五条悟趴在樱花树上的照片。五条悟恍惚的神色融入了夜樱的残影当中,再看了一次,五条悟,十年前的五条悟和小悟的身影,渐渐地重叠在了一起。
他本可以承认自己疯了,可是现在他不想承认自己那么疯。
静下心来吧,不要想这些了。
想想小悟被抱在怀里的手感,那种他本以为的特有的皮肤丝一样顺滑和充沛的胶原蛋白,并不是小悟独有的,他在五条悟身上也摸到过。
想想小悟殷勤地献给自己的吻,那种他以为小悟特有的带着点甘甜的薄荷糖味道的吻,五条悟也并非没有,毕竟他日常就喜欢嚼薄荷糖。
甚至想想小悟每一次的高潮,他都会快乐地尖叫出声亳不加掩饰,那爽快的音调,简直和以前的五条悟一模一样。
也许这些都是巧合吧,也许小悟只是个过分沉浸于扮演他人恋人的角色而忘却自我强行想让自己代替五条悟的小孩子,然而这些细节的巧合太令人害怕了。
是小悟如此的像五条悟,还是小悟如此投入地表演五条悟,已经不得而知了,甚至现在会让人觉得,是五条悟像小悟。
夏油杰被自己的想法难受到了,起身叼了根烟却不能点火,他愣愣地坐在床边。
一个令他痛苦的猜想浮现在脑海里,但最好,上帝保佑,不要是那样的。
一直到午夜十二点,小悟也没有回复消息。之前夏油杰总笑称从来不陪自己起床,半夜就会离开的小悟是灰姑娘,然而此刻午夜的灰姑娘魔法失了效。
小悟没有来,夏油杰在床上干瞪着眼,过了一会儿,浅浅地睡着了。

他在梦里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段子,然而没来得及将这个梦完整起来,就收到了硝子的电话,当他迷迷糊糊地爬起身接电话时,耳边的消息让他一个机灵,
“快来医院一趟,五条出大事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紧赶慢赶地到达医院的,夏油杰进了病房就见到硝子一脸为难地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五条悟,见到夏油杰劈头盖脸的第一句就是当时怎么不陪着他,怎么不管管他喝酒。
“据说刚送过来的时候他都吐血了。是酒精中毒,刚才给他打了止吐针输了液,好像稍微好一点了。”
硝子示意夏油杰去摸五条悟的手,当夏油杰握住五条悟正在输液的那只手,只摸到了一片冰凉。他紧紧地握住了五条悟的手,却只听到一头白发都被冷汗浸透的五条悟皱着眉头低声呻吟。
“是你的相方,交给你照顾了。”硝子说了声再见,自己要去处理这件麻烦事的事务了,丢下了两人离开。
夏油杰坐在了五条悟旁边的那张床上。他简直不知道五条悟装得下那么多甜食的胃此刻装满了多少酒,隔一会儿就会艰难地爬起身对着垃圾桶干呕,已经吐不出东西来了,只有一些淡淡的胃液和唾液,然而病房里依然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挥之不去的酒气。夏油杰刚开始被这阵势吓到了,连忙托起他的头怕他被过剩的液体呛坏,但不一会儿就找到了照顾醉鬼的诀窍,他将五条悟的脑袋侧放在枕头边,方便他一有反应就起来呕吐。
夏油杰眼睁睁地看着红色的血丝顺着五条悟的倾吐涌进垃圾桶里。五条悟终于消停了会儿,将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挡在了眼睛上方,自顾自地用虚弱的声音和夏油杰说着些什么。
“真是没用呢,这下子招牌的墨镜都被摔坏了呢。”
“他们一直在灌我酒,杰又不在,我就只能喝了。似乎一瓶威士忌一瓶清酒下去我就变成这样了。”
“我好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然后吐个不停,最后血都出来了,好可怕啊。”
“之后就被送来医院了。”五条悟喃喃自语,“刚才做了一个梦,梦到我会飞了,飞到了天空的高度,在群星当中,但是我突然失去了方向,就孤零零地一个人停留在夜空中。好黑,好冷,可是杰来找我了,杰骑着一条很巨大的龙来接我走……”
“醒醒,你喝醉了。”夏油杰将手放在他的额头,示意他少说几句多加休息。
五条悟似乎舒服多了,随着夏油杰的抚摸,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他渐渐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又一次沉入了梦乡。
夏油杰叹了口气,对着门口两个提着水果和慰问品的人,那是自宅警备的朴和中森,说道,
“还请不要进来了。”
两人面面相觑。“我们不是特地要伤害五条君的,你知道我的,喝上头了,就拉着他陪我喝一点……”朴说道。
仿佛在说漫才一样,中森为难地低下头,“结果害他喝了混酒。送来医院的时候才叫吓人呢……”
两个人只见夏油杰精准无误地指向了门外,露出了营业表情以外,他们都没见过的冷脸。
“我不想说第二次了,滚。”

五条悟的病情恢复得很快,医生迅速地批准了出院。五条悟闹着要回家里的浴缸泡个澡洗掉全部的不愉快。
夏油杰开事务所的车来接他,他迅速地在车后座上仰面一躺,闭目养神起来。
“其实悟是故意的吧?”
“嗯?”五条悟故意用虚弱的鼻音回答他。
“我是说,只要悟不想喝,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悟喝酒的吧?”
五条悟没有回答,夏油杰从后视镜里看到,五条悟构起了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

“还有哪里不太舒服么?”
“嗯,胃还是疼。”
既然这样,不能给他喝冰的或者常温水,夏油杰看着抱着腹部蜷缩在沙发上的五条悟,开始给他烧热水。
当他准备倒水的时候,手停留在半空中几秒中愣着收不回去。
那只上面有小猫的杯子已经被他砸碎了,尸体还躺在桌子上的玻璃碗里。
无奈之下,夏油杰挑了一只玻璃杯开始往里面倒热水。咔嚓一下,玻璃杯爆裂了开来。
听到动静的五条悟踉跄着走了过来,“没事吧?”
“好像有玻璃屑扎进手指里了。”
“让我来吧。”
话音刚落,五条悟就把夏油杰的手指塞进了嘴里轻轻的吮吸,用灵巧的舌头将玻璃屑抵着嘴唇送了出来。“你看,没事了。”他邀功一样,手指在舌头上点了一下,把玻璃碎屑给夏油杰看。
同时失望地抹了一把夏油杰不为所动的裤裆,继续捂着腹部窝在沙发上躺着了。

“所以说,现在真的是出轨也需要练习的时代了。”
“哪有这种道理啊!”
“一旦不训练的话,岂不是只能和伴侣说出,啊那只是我的双胞胎兄弟比较害羞,和女朋友见人就跑这种话了么!”
“所以说为什么要训练出轨啊,够了吧你!”
“谢谢大家!”
夏油杰终于同意了五条悟讲那个充满复杂含义的有关出轨的稿子,而这次的稿子让他们离决赛更近了一步,顺利地通过了评委和导演的那一关,同时祓除本铺已经打响了自己的名气,大把的邀请和通告纷至沓来。
“干得好啊,夏油,最近越来越好了呢。”此时此刻导演又在带着那种怪异的笑容审视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好了,最近自己又放弃了吃药,五条悟和自己几次争执不下,最后是通过了他和五条悟讲“可以说悟想说的题材”为交换条件,没有再被强迫吃药。
是在又想通过自己患病的事威胁自己么,夏油杰将手插进了裤兜里,然后默默攥紧了拳头。
“啊呀,不要这么紧张,”这次是汽酒,导演打开桌上的植入广告喝了一口,“祓除本铺,这不是很厉害么。”
“虽然是个下手得了精神病的组合,能走到今天真的是太励志了,值得拍成纪录片呀!”他不依不饶地讲到。从默默无闻的漫才组合,在小剧场先取得成功,又一路朝着M1进发,虽然经历过险胜,经历过败者复活战,其中一位成员因为自己的精神问题大受阻碍,然而就这么在一团混乱中上升,直到走到了M1冠军的脚下,导演慷慨激昂地讲着他的拍摄打算。
夏油杰小声说了句打扰了,默默地越过舞台,从演播室的门口离开了。

准备室就是他的茧房,很安全。
夏油杰双手交叉,仿佛带上了手铐,静静地在沙发上坐着。可能是因为感受到了这种压迫的氛围,没有人闯入准备室。
他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坐了多久,想到自己可能该出去面对现实了。
一开门,眼前的景象把他吓得差点跌倒在地。
熟悉的墨镜下扑闪的蓝色眼眸,雪片一样的长睫毛,一头短发,娃娃脸,穿着学生服,小悟站在他的面前。
“喂,你刚才撞见悟了吧?”
“他刚才和导演出去了。我见他不在偷偷跑过来的。”
话音刚落,一个止不住的吻就落在了夏油杰的唇上。 他不住地吻着夏油杰,不顾夏油杰紧闭着牙关不让他把舌头伸进来,自顾自地舔得夏油杰从嘴到下巴湿漉漉的。他松开了吻,擦了擦嘴角,将双手搭在对方肩头,和夏油杰说到。
“我们还是去老地方吧。”

“喂,把戒指还给我。”
“因为很贵么?”
“真不知道现在的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悟那天很生气。”
“你要和他结婚了我也很生气。”小悟气鼓鼓地一边扒开夏油杰的裤子一边将脸靠上来,乖乖地用侧脸摩擦着他的性器。
“我们该说再见了吧。”当小悟正准备张口含上去的时候,夏油杰捏住了他的下巴。
“诶?夏油先生?”小悟似乎被他惊住了,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的光,他甚至都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但也只是停留了一两秒,他就猛地一口将夏油杰的下体吞入了口中,努力地吸了起来,夏油杰按着他的脑袋想把他推开,却被吸力所阻挠,只能任凭他深深浅浅地吞吐自己的阴茎。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练了?悟可是很不擅长口交的啊。
“够了,小悟。”夏油杰的鸡巴在小悟的口中毫无动静,依然疲软着,小悟不死心,依然将它嗦得啧啧作响。甚至用上了手,从根部往上一上一下地撸动着,希望他快点站起来。
“我说够了。”话毕,夏油杰一把推开了小悟,小悟懵住地坐在了地上,紧盯着夏油杰毫无起色的裤裆。
小悟一时间脸上的神色看着像要哭出来,夏油杰却伸出了手臂向他展示了一个拥抱。当他扑入夏油杰的怀中,夏油杰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抱到了床上。
“对不起小悟,今天真的不想做。”
“那岂不是我存在的最后一点意义都没有了么。”
“别这么说自己。”夏油杰用下巴摩擦着小悟的一头短发。它们和五条悟的头发一样柔软而蓬松。
“好想哭哦。”
“该哭的人明明是我啊。”
说完,夏油杰紧紧地把小悟抱在了怀里。

“小悟,我病了,还是治不好的那种病,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因为要演出我不能去吃那些药,漫才师的脑子不机灵了整个人就完蛋了,我该怎么办是好……导演每天都是那副恐怖的笑容,场下的观众看得我头晕目眩,我们组合的一条命还吊在评委手上。我越是害怕出错,越是忘词和错词,大家该是对我这个废物多宽容我和悟才走到现在啊……啊啊,悟的家人也总和我施压,让我把悟还回去,我不想啊,不想啊。我爱他,但是我明明在和你做这种事,那还能叫做爱他么,他在我的面前自慰,我却一点也硬不起来,这还是爱他么……谁来救救我……”
小悟只是一边摸着夏油杰的头一边笑着,“明明是个大叔还这么爱哭。等等,我的头发湿了,你真的在哭哦?”他担忧地抹了抹夏油杰的眼角,摸到了一阵湿润,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多。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小悟抚摸着夏油杰的后背。夏油杰浑身颤抖,将脸埋进了小悟的怀抱里。
“今天我们不做爱也不接吻,就这样抱着睡觉好么?”小悟问他。
而夏油杰一边忍耐眼泪到哽咽一边点了点头。

又是一个没有小悟的早晨。
“虽然订婚戒指不能还你,但是这个给你。”收到了小悟发的这样一封邮件。
夏油杰伸出了左手,看到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有些陈旧的梅子饭团戒指。

回到了家。撞上了好像通宵到现在的五条悟在打电话,还开着免提。
夏油杰不是故意偷听的。
“是哦,天野先生,我很生气。”五条悟的语气却是云淡风轻的。
“我的男朋友现在很不好,如果真的都是你们的错,那就负起责任带他去治疗。”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们为难他,我再也不会参与家族的事务。”
五条悟挂断了电话,同时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夏油杰。
“以后他们不会来欺负杰了,你受苦了。”五条悟软软地靠在了夏油杰身上,咬着夏油杰的耳朵这么说到。
夏油杰苦笑了出来。
“还有几天就是M1决赛了,悟有什么打算么?”
“无论讲什么,那必须是要拿下冠军。杰也不会愿意听什么,如今居然站在这里我已经满意了,这种假话吧?”
夏油杰点了点头。自己不希望被像导演所说的那样,当做很努力的病人看待。
他却又看到五条悟脱下了身上的浴袍。熟练的抽腰带褪下衣服的姿态,简直和小悟一模一样。
“那么现在我奖励你,你也奖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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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要怎么样的?”夏油杰将五条悟压在了床上,用鼻尖触碰着他的锁骨。这阵子五条悟好像瘦了不少,连锁骨的凸起都显得更加突出了。
“容我想想,这么久没做了想要粗暴一点的,有点危险的也可以。”五条悟吮吸着夏油杰的手指说道,将夏油杰的手指沾得水津津的。
“没问题。”说罢,夏油杰一手环住了五条悟的腰,将他翻了过来,五条悟就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塌着腰露出浅棕色的后穴对着他。夏油杰按了按五条悟深陷下去的腰窝,用舌头舔了舔那两处细腻的凹陷,引来了五条悟低声的吟哦。
他把被五条悟舔湿的那根手指顺利地插入了五条悟的穴内,因为五条悟已经做过了事前准备,很轻松就可以进去了,一点也不像一个那么久没有做过爱的人。夏油杰在里面贴近肠壁的一侧轻压了几下五条悟的前列腺,惹得他像是触电一样抖动了两下,从夏油杰的角度可以看见他的粉白色的性器挺立在胯下。
因为自己的伴侣说想要粗暴一点的,所以夏油杰这次不准备用太多的润滑,他只挤了一个指腹那么多的润滑给五条悟涂上,用手指尖绕着五条悟的肛口划着圈。剩下的一点润滑,他蹭在了自己的阴茎上,用力给自己撸动了几把,性器也挺立了起来,直直地抵着五条悟的穴口,夏油杰微微地摆动腰肢,用来在五条悟的穴口碾压和打转。
直到弄得那处很松软了,夏油杰下压了五条悟的腰,一挺身插了进去。五条悟的穴口倏地一收紧,发出了一声惊呼,夏油杰开始浅浅地动了起来,因为没有用很多润滑,体内咬得他紧紧的。
他轻轻在五条悟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五条悟夸张地大叫出了声,同时拼命地把自己的屁股朝夏油杰的方向凑近了。夏油杰一插就嵌入了深处,甚至能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些将五条悟的肠子顶偏了,因为五条悟正在发出痛哼,而自己被狭窄的一处咬得死死。
夏油杰从五条悟的穴里退出来,才看到自己的鸡巴已经被五条悟的肠液泡得水光一片。他的手顺着五条悟的脊背抓了一把下来,从后脖颈到尾椎,留下了深深的红痕,衬得五条悟的皮肤更加白了。他将全身压在了五条悟的身上,随后就埋头苦干了起来。
性器重新插入了五条悟的后穴,开始摧枯拉朽地抽插,五条悟叫得很大声,腰也弹了起来,却被夏油杰一把压了下去。空气里传来了化不开的荷尔蒙的味道,薰得两人头都晕晕乎乎的。夏油杰压着五条悟的肩膀,一下一下地猛烈地打桩,五条悟发出的声音接近哭喊,一个劲地说着不行了要死了的模糊不清的话语。
夏油杰咬住了他的后颈,用了些力气像是撕咬一样。随后又舔舐起了他被咬出牙印子的那处。
两人的私处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撞出清晰的水声。夏油杰突然将五条悟的脸按进了枕头里,不顾他的奋力挣扎,五条悟不满地大叫起来,却因为被蒙住脸很快变成了沉闷的哼声。他因为缺氧而奋力地挣扎,几乎要把夏油杰从身上甩下去,然而夏油杰还是死死从身后按住他的头。五条悟的全身弹跳着,像是快要在岸上缺氧而死的鱼,只是夏油杰还是没有停止对他的冲撞。
五条悟随着脸被按在枕头里发出了一声仿佛垂死的尖叫,全身颤抖了起来,仿佛濒死的高潮。夏油杰感觉他的体内就要把自己咬断了,随着几个猛冲,交代在了他体内。
床上突然传来了水声,一阵湿热的质感扩散开来,夏油杰这才松开五条悟的脑袋,喘息着仰面躺在床上,不顾那片潮湿。五条悟大口喘息着,一边保持着脸贴着枕头的姿势动弹不得。
“妈的,你害我尿床上了。”
五条悟起身,轻轻打了夏油杰一耳光。
而夏油杰把他拉了下来,拥在了自己的怀中。

决赛的那一天,终于到了。

“你看他这样子真的没问题么?”
“给他一点个人空间吧,杰是很坚强的。”
此时此刻夏油杰正一个人脸上盖着毛巾躺在准备室,状态看着好不虚弱。
五条悟今天和自己信誓旦旦一定要拿下M1冠军。明明今天就是决赛,夏油杰却进入了恶劣的状态。在演出完了晋级的漫才以后,夏油杰突然觉得抑郁的子弹击中了自己,耳鸣,眩晕纷至沓来,台下的观众开始模糊成一片,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后台被五条悟搀扶来准备室的。
好痛苦。他用毛巾蒙着脸,却呼吸困难,大口喘息着,仿佛在溺水一样。
不知为何,痛苦的时候眼前就会浮现小悟的身影。
在甜品店吃得开心,嘴角粘着奶油的身影。在情人旅馆和自己打扑克,专注的身影。一起在公园的河边喂鸭子的身影。在游乐园大呼小叫的身影。在自己床上浪荡的身影。
与之重叠的是五条悟的身影。
在自己无声落泪时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影。将药片蛮横专制地塞进自己嘴里的身影。捡起地上破碎瓷片的身影。和自己祈求性爱的身影。和自己在晋级后击掌的身影。将婚戒套上自己手指的身影。
一切都模糊了起来。
门,随之打开了,进来的是五条悟。
“杰。虽然知道你很不舒服,但是该我们上场了。”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想说,我之后的每一句话都是反话。”
“哦,来说说?”
“我成为漫才演员,一点都不开心!”
“这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们来看我的演出,都是在浪费钱!”
“有这么对观众说话的么!”
“和杰搭档,可是烂透了!”
“喂,你这么说我真想哭!”
“我一点也不感谢你们今天来看我的表演!”
“说什么呢,笨蛋!”
“走到今天,我真是受够了!”
“什么意思啊!”
“要是我拿不了冠军,我就要回去继承百亿家产了,实在是太好了!”
“喂,你就算不拿冠军也能活得很好吧,够了吧你!不过为了我也请投票。”
“谢谢大家!”
随着两人的鞠躬,演出结束了。夏油杰目不转睛地盯着评委席。
“很真诚打动人的演出呢,从别扭的角度说明了对剧场的爱。”满头华发的元祖级别搞笑演员和搭档说。
“不是很有意思。过会儿我还是会投给尤加利吧。”严肃的女评委说。
“太棒了,又突破了自己,祓除本铺。”莫西干头的搞笑艺人说。
……

此时此刻二人正一起站在舞台上,望着那面决定自己最终命运的荧幕。
“要出结果了。”导演拍拍手宣布到。
祓除本铺。
祓除本铺。
尤加利。
祓除本铺。
透明酱油。
祓除本铺。……
“结果出来了,这一届的M1冠军,祓除本铺!”
电子荧幕上炸开了烟花,头顶上也有炸开的纸烟花不断地飘下来,落了舞台上的人一身。自宅警备和透明酱油不由自主地为两人献上了掌声,主持人将金色的奖杯送到了夏油杰的手里,巨大的列举着赠品的牌子也立在了旁边。
自己是在哭么,有东西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涌出,从眼角流下,落在了奖杯上。夏油杰的眼睛一眨不眨。
“两位有没有什么获奖感言?”主持人问。
“你看这个不成器的杰,现在的样子好像抱着孩子的新手爸爸啊。”五条悟指着夏油杰笑个不停。
“是孩子也是悟赐给我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夏油杰不客气的反击。
台下传来了一片欢呼雀跃声。

当意识到自己哭的时间太久了已经晚了,夏油杰抱着奖杯一路走到准备室,眼泪都没有停止。当他终于打开了门,咚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手里还拿着奖杯。
巨大的黑暗控制了他,他浑身发抖,一根手指都不敢动。
“悟……”他用虚弱的声音和五条悟求救。
“怎么了!”跟在身后进来的五条悟吓坏了。
“救救我,我动不了了。”五条悟试着拉动他,却感觉这具身体有千斤中,根本动弹不得。
“你不要怕,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夏油杰的记忆里只记得五条悟拼命地挡住准备室的门,不让更多的赶来好事的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和远处越来越近的救护车笛声了。
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此刻的夏油杰被束缚带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他艰难地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小悟。
“秘密。我来探望一下自己生病的情人有什么错么?”小悟低下头看着夏油杰。
夏油杰或许成为了第一个刚获得M1冠军就入院的漫才师。那天五条悟将他送去了医院,也没有太多人知道具体消息,对外总是公布是因为突发疾病,保护了夏油杰脆弱的尊严。
“你怎么被捆成这样了?”
“昨天晚上又情绪失控大喊大叫撞墙了,就被管束了。”
“还有尿袋啊。”小悟捏了捏夏油杰床边的一半满的尿袋。
“不要捏啊,会回灌回去,很难受。”
“对不起对不起。”小悟摸了摸夏油杰的下腹。
长久的沉默。
“现在说真的很不合适,但是小悟,我们分手吧。”
“你要说因为你的病么?”
“我没这么伟大。我很自私。”
“那为什么要和我分开。”
“小悟,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
“是嘛。”
今天的小悟头发变长了,身板也更厚实了一些,脸上的婴儿肥褪去了,脸上多了几分成熟,身上透露着一种大人的气质。那身学生制服,此时此刻显得亳不合身了。
“对不起,我还是会回去和悟结婚的。这段时间谢谢你。”
“可恶,你这样说我要哭的啊。哼,我要狠狠地和你分手。我会回去读书,出国考上好的大学,离你远远的,以后生活里再也不要有你出现了。”小悟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小悟要是能好好长大就好了。如果可以的话,忘了我,以后去找真正合适的人吧。”夏油杰竭力从病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还没等他说完,小悟就俯身将一个吻留在他的脸上。
“这是最后的吻了。”小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病房。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油杰听到了病房门口的脚步声。
是五条悟。
“杰的样子好狼狈啊。”他笑嘻嘻地坐在夏油杰的床边,替他剥起了橘子,将一小瓣橘子放进了夏油杰嘴里。
“悟,有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
“我刚才分手了。”
“哦。”五条悟的情绪没有太多的波澜,“和你的幻想朋友么。算了这种事也不是很重要了,我是来接你出院的。”
五条悟用左手抓住了夏油杰的左手,夏油杰惊讶地看到,五条悟的手指上戴着两枚戒指。那是他被小悟取走的那枚戒指。
“刚才有个很像我的小孩子在走廊和我撞到了,他和我说对不起,并且给了我这个。”五条悟将手指秀给夏油杰看。
夏油杰叹了口气。

“哪有个子像你这么高的小孩子!”
“我就是小孩子啦!只有八岁!”
“那为什么穿着高中制服!”
“因为我长得太快啦!”
“说说你的零用钱都花哪里去了!”
“我在动物园,赌马!”
……
一切都平稳地度过了。除了一些小报拍到了五条悟穿学生制服出场的照片并用犀利的语言批判他是个有恋童可能的变态,引起了小小的一波争议。家入硝子当时为这件事忙得焦头烂额,然而发现没有影响祓除本铺的前途,就也随他们去了。五条悟似乎不是很在意这个事件,反而把它编成了漫才段子,真正的穿着学生制服上台表演,换来了大家的一片笑声。
还有一点就是论坛上广为传播的对夏油杰精神情况的猜测,很多人都对他的精神状况表示了质疑,却难以否认祓除本铺的努力和夏油杰的个人魅力。
走在钢丝上,在混乱中成长的漫才组合,祓除本铺。
这时的五条悟正和夏油杰在那家年轻人当中很出名的甜品店门头吃着下午茶。
“有人又在论坛上说杰的坏话哦。”五条悟一边刷手机一边说。
“别管他们。”
“骂还是要骂的。”五条悟噼里啪啦地打了一阵手机。“说起来我们约会的事,要是被拍下来,又是一场大风波吧。”
“我看大家应该习惯了这样的祓除本铺吧。”
“也是。”
突然夏油杰感觉到了五条悟抓住了自己的左手,随即用嘴含住了自己的无名指。
口腔的温暖里混杂着一丝凉意,等到五条悟的嘴离开夏油杰的手指,他看到那枚订婚戒指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今年就去把同性伴侣证明办了吧。”五条悟狡黠地笑了。
夏油杰突然知道自己有什么事该做了。

“杰,今晚又通宵了啊。吃药了么?”五条悟揉着眼睛醒来,看到夏油杰突然挡在桌前不给他看。
“先闭上眼睛,给你一个惊喜。”五条悟乖顺地闭上了眼睛。
一秒。二秒。三秒。四秒。五秒。六秒。七秒。八秒。九秒。十秒。
夏油杰转身拿出了一个托盘,上面站着小狐狸和小猫浮雕的杯子。他们被夏油杰花了一个晚上拼好了,虽然不能用了,但还能放在那里看。
五条悟扑了上去,差点再次打碎这对失而复得的杯子。他抱着夏油杰亲个不停。
离这个吻结束还有十秒。九秒。八秒。七秒。六秒。五秒。四秒。三秒。二秒。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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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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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如果是幻想朋友,那么夏油杰就是一个人吃甜点一个人逛游乐园一个人开情趣酒店好有病的一个人啊哈哈哈

4 个赞

并不是幻想朋友,再细思恐极地想一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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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小悟”就是悟宝本人吧,杰哥一开始病重的时候,脑子混乱认不出来,最后好了才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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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宝煞费苦心,某种程度来说,杰你真的很爱DK时候的悟

9 个赞

哭崩了:sob::sob:杰的精神压力写得有点真实到可怕了

7 个赞

卡密: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pleading_face:好喜欢各种香香饭:pleading_face:

2 个赞

两个人都好折磨啊555 以后一定要幸福生活下去啊啊555 不管是dk五还是成年五都是五啊夏桀就算得病都还是这么爱五宝5555 再幸福一点吧

3 个赞

看到拘束床上杰眼中的小悟已经变成悟的样子的时候,还是没忍住看哭了……!其实小悟就是悟啊,他为了治好杰真的做了好多。约会的对象是他,做爱的对象是他,自始至终都是悟本人在陪杰渡过那段很艰难的时光。因为杰之前答应他给他买合脚的鞋子,因为杰在顶着来自五条家和外界的压力下也不曾放弃过他,因为杰义无反顾地陪着他搞了心血来潮的漫才组合……他们俩一直深爱着彼此!
希望杰能早点好起来,然后再认真地向悟求婚一次吧!:sob::sob::sob::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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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之前看过老师的构思了 但是真的看到文我还是哭成一滩烂泥 杰和悟都太苦了……悟宝:sob::sob::so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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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好崩溃,中间大五那里看的我心揪揪地疼,酩酊酱好神……好会刻画夏这种矛盾与崩溃的情感……

好喜欢好好看好好哭:sob:老师写的太棒了。(看的时候一直担心要是五条悟或者小悟身上留下痕迹,然后下次换身份做的时候被夏看到五该怎么解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