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肥》(dk pwp短篇)-wb@纯情大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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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前十五年的人生被安排得尤为妥帖,以至于他难以理解众多巧合为何会如此密集地发生在自己与夏油杰身上。

在共同经历了无数次体术训练、祓除任务与电玩夜谈之后的夏末秋初,二人碰巧同时拿着一罐汽水出现在寝室楼的公共露台,碰巧在相差无几的时间点开口询问对方来这里的缘由,碰巧眼一闭心一横地道明自己是因对方而心神不宁、不知所措才来此地散心,随后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紧闭双唇的吻。

即便一举完成二垒,二年级的特级咒术师们也如亚成年野兽般各自据守一方领地,不论在公众面前还是私下交往都保持着严谨克制的社交距离。少年人的亲密关系理应因此进展龟速,却在又一个巧合的助推之下升温至沸点——在露台一吻过后三天,高专为配合咒术师档案的更新工作而组织了体检。

夏油杰不是没幻想过与五条悟一道探索彼此身体的场面,却始终未料到他们会以仅着平角裤、手执体检单、并肩立在体检室中央的姿态坦诚相见。

得益于高强度的体术训练与生长期无底洞般的食量,夏油杰的骨骼肌长势喜人,不仅再也穿不上国中时的修身西裤,连校服都被迫翻新了一通。他尚且学不会与初生的肌肉融洽相处,在逼仄空间与人擦肩而过时往往因三角肌剐蹭到他人而忙不迭地道歉,此刻更是谨慎地估量自己占据的空间,竭力维持着肩膀内扣的站姿,唯恐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触碰到站没站相的五条悟。

体检项目并不繁复,要求裸身也无非是为了提高攻击力测算的精准度并对负伤状况做出评估。夏油杰颇为配合医师的指令,先五条悟一步完成了触诊。他见医师并不催促自己离开,便穿戴整齐于一旁佯装摆弄手机,实则惴惴不安地打量起自己的男同学。

彼时的五条悟正接受着踢技的攻击力测试,右腿一扬,腿根软肉就如布丁般颤动。纵是大腿内侧也全无色素沉淀,甚于如婴孩皮肤一样透了些粉。

体表外伤自然也是没有的。五条悟只肖摆个手势,就剥夺了咒灵与其近身搏斗的机会。
间或有些磕磕碰碰的小伤,也凭借着硝子的反转术式迅速结成浅粉色的痂,又被夏油杰涂抹上疤痕膏,不出几日就彻底痊愈。

夏油杰自知端详五条悟太久,遂垂下眸子装模作样地看看自己,却不巧看见了短袖衬衫下的晒痕,就又惦记起五条悟来。

与大部分男高中生不同,五条悟的手臂没有深肤与浅肤的分界线。夏油杰自知晒痕是一层又一层暑假记忆的叠加,是骑单车横渡铁架桥去外婆家做客的黄昏、在泳池里排排练习蛙泳技巧的午后与大汗淋漓地提着西瓜冲到电扇前纳凉的傍晚留给他的印记。他想起五条悟曾谈及酷暑时节着和服前往家宴的往事,心血来潮地谋划起带其回家过暑假。届时他势必会表现得更出色,绝不止步于嘴唇磨蹭,而要细致品尝五条悟被西瓜冰沙浸泡过的软舌与上颚,再抚摸对方柔软的腿根与漂亮下颌。

明明已有习习秋风,夏油杰却脸红得如中暑发烧,靠近心脏的左上臂都阵阵酥麻刺痒。他顿觉应调整状态,遂扭身出了房间,在走廊的长椅上抱臂坐下等候。

“杰?”
五条悟歪过头张望,夏油杰却已关上了门。他只当是夏油杰嫌房间憋闷,心说早知道刚才多看几眼。

五条悟早就在偷瞄夏油杰,恨不得当场为六眼开发出相机功能,将方才所见都永久保留。

他如何也想不到夏油杰的侧腹与下腹上有些许赘余的脂肪,看起来颇为弹软,实在出人意料。在体术课的较量环节,夏油杰用固技将其锁在地面时,不算宽阔但紧韧有力的腰腹宛如坚不可摧的壁垒,纵使五条悟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推拒,任谁也想不到这般腰腹上包裹着柔软脂肪。

软肉给夏油杰令人懊恼的核心肌群平添了不少可爱,五条悟暗暗下定决心要捏捏它们。

晚饭后五条悟流体似地从门缝挤进来,不由分说地张开腿夹住靠在床侧看书的夏油杰,没轻没重地揉捏腰侧的肉来。

夏油杰怕痒,挣扎着想把五条悟固定在地上,又气又笑地警告对方别摸自己的痒痒肉。五条悟被他扣住右手,左臂却不依不饶,在夏油杰的下腹与胯部一阵乱摸乱揉,叫嚷着这里总不能长出痒痒肉吧。

夏油杰突然噤声了,压制五条悟的动作也如同被按下慢速键。五条悟以为他服软,又隔着裤子在他下腹上抓挠了几下,心满意足地来回晃荡因趴跪而聚在一处的软肉;见夏油杰仍是不言语、不动作,困惑地问了声你没事吧。支在他身上的男同学脸红得反常,低声问五条悟能不能帮自己摸摸别的地方。

“杰还藏着其他的小肥肉啊!”五条悟一拍巴掌,“快给我摸摸。”

五条悟疑心夏油杰在蒙骗自己。他把夏油杰通体摸了一遍,除了腰腹局部外处处紧实,根本没有额外的软肉让他玩弄。夏油杰非但虚假宣传,还连哄带骗劝着他舔了两口硬挺发烫的阴茎,将他呛咳得连吐了数下口水。恐怕夏油杰唯一的良心之处就是主动服务,见五条悟颇不适应,遂埋在其腿心吞咽舔舐;待五条悟绵软得好似刚出炉的松饼,就翻箱倒柜摸出一盒凡士林,试探着扩开了他的穴。

肉杵咕滋一声进犯入穴时,夏油杰也斗胆将舌尖探进五条悟的口腔翻搅。他没接过吻,生涩得如同第一次学步,收不住的涎水将彼此的下半张脸都糊得湿黏一片。

尽管被捅开了身体,痛楚酸涩与奇异的满胀感一并席卷过来,五条悟仍惦记着探寻夏油杰身上难得一见的婴儿肥。不待夏油杰完成他初次的舌吻,就挣开对方的唇舌,扭头叼住了夏油杰的脸颊。

后穴异常紧窄逼仄,留给夏油杰的活动空间本就不多,加之被五条悟控制住头部,只得小幅度挺腰凿动软腻肠肉。他不久前刚刚刮除下腹的耻毛,留下的青茬在抽插间反复摩擦五条悟的腿间,倒让人颇为心痒。

五条悟终是不满于隔靴搔痒,掰着腿根打开让夏油杰全插进来,用力之大令手指都陷入腿肉里。夏油杰又伏身去亲他,借着体重压下去又靠腰力猛抽出来,不偏不倚地次次撞上前列腺。

五条悟到底是处男,被如此对待后痉挛得止不住,挨了一会儿操就陷入高潮。他想叫夏油杰别动,可声带与嘴唇都不听使唤,除去无意义的单音节外发不出任何声响。肠穴无师自通地吹了水,被阴茎堵着倾泻不出,连带着小腹都酸痛起来。五条悟只得胡乱尖叫、拼命摇头,欲将令人昏聩的快感驱逐出脑海,却只是把生理泪水溅得到处都是。他恍惚间感叹高潮竟这般可怖,连最强也为之溃败,在致死量的陌生快感面前只能吐着舌头淌着口水,露出狼狈到极点的淫态。

穴里几乎抽成真空,把夏油杰夹得意识涣散。什么体贴关怀都被他抛诸脑后,仅知道一味地猛贯进肉洞,撞到结肠口的拐点才被迫止步。在不住吸吮的后穴面前,让夏油杰恪守射在体外的原则实在是强人所难,他甚至不清楚自己何时将浓精注入了肠腔深处,回过神来时已就着阴茎残存的硬度又捣上了好几下,将五条悟插得捂住肚子,连哭叫都变了调。

“咿呃呃…”
阴茎抽出后高潮仍未休止,五条悟乱抖的肉臀还向上呈着,白精混杂着水沫流过大腿内侧,在床单上吧嗒吧嗒地洇出点状水渍。

夏油杰也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深呼吸几下才找回双眼视觉,一垂眼发现床单都被五条悟吹出的前液打湿了一片,粘稠水丝从精孔一直挂到身侧。他登时又硬得发疼,将五条悟翻了面提起双腕,深顶进熟红充血的穴里。

五条悟被这下顶得反胃,眼泪和前液更是止不住了,却还要反转手腕刮挠起夏油杰下腹部的软肉。

接连不断的深顶虽缺了些技巧和章法,也足以将五条悟操得糊涂,甚于口齿不清地搬出些等价交换的理论来,断断续续地喘着问是不是让杰插的话就可以多摸摸他的小肚子。

夏油杰本欲张口反驳,试图坦白陈述自己对五条悟的爱意与近乎无条件的纵容。可过激的快感让他连语言都凝滞,即便不住地吞咽口水,也一时无法将心头横冲直撞的情绪编织成句。

“当然啦。”
夏油杰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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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澀又可愛:drooling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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