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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不(;д;)我真的要看哭了
我期待更文的那一刻 o(╥﹏╥)o
好喜欢这篇,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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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看後續啊啊啊啊
要哭了……“我想你了”因为我想你了所以我愿意用自己的寿命换取你的复活,想让你看看这个咒术师被公开的世界,想见见你,写的太好了我真的要哭了
下一个消失的是听觉。
在听觉消失前,五条悟常常用他那瘦骨嶙峋的双手抚摸夏油杰的脸,一遍,一遍,又一遍,指关节抵上夏油杰的脸颊硌得他疼,也硌得他忍不住眼眶发热,眨着眼睛将眼泪憋回去,五条悟可能注意到了,也可能没注意到,他的拇指有意无意地拭过夏油杰的眼角,将一滴潮湿带走,两人一言不发,最后还是夏油杰抓住五条悟的手,声音轻柔:“悟变得越来越喜欢摸我的脸了呢。”
“长时间看不见你的脸,我会忘记你的,”五条悟笑着去回答,声音比夏油杰还轻一点,“才不要咧。”
夏油杰觉得喉间泛上异样的苦涩,他将额头靠上五条悟的指尖。
“不会,你不会忘记我的。”
他的话里带上一点别样的意味,似乎不是在否定,而是在无助地恳求,五条悟自是听出来了,他哈哈地笑起来拍拍夏油杰的头,嘴巴里吐出来的话却尖利得骇人:“那你能忘记我吗?”
夏油杰惊慌失措地抬头,五条悟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仿佛刚刚只是落叶掠过窗边,未尝掀起一片微风,但他的胃里却翻江倒海起来,像是一口气吃下十个咒灵球被逼得抱着马桶狂吐一般,眼泪终是把持不住涌出,夏油杰一把揽住消瘦的五条悟,第一次感受到他似乎已经成了纸片一般的存在。
“不会,我不会,”他的语气绝望得自暴自弃,“我不会忘记你,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你,所以,所以你,所以你——”
喉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呜咽,他将五条悟几乎是揉进怀里,却一句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五条悟没有回答。
他没有听见。
听力消失后,对话变成了触觉的考验。
五条悟以前玩过闭上眼睛猜对方在自己手心里写了什么的游戏,是和家里年纪稍长的女仆玩的,他从来没有输过,倒是那女仆干了那么多年活,手心已经磨出了茧,触觉也不再灵敏,一直漏猜少猜。
实际上五条悟也并不是闭眼感受就能猜对的奇才,他从来都是靠六眼作弊来取得胜利,他一直认为自己隐藏得很好,毕竟五条家是御三家并不代表女仆是咒术师,她没有任何可能发现五条悟是在用咒术作弊。但后来这个猜想又动摇了,在五条悟十岁的时候那个女仆辞了职,似乎是家里出了事要离开日本前往其他的国家,在脱下工作服换上便服离开五条宅前,他和在院子里独自玩耍的五条悟又玩了一局。
毫无悬念的输,那个曾女仆笑着起身,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五条少爷,”她的声音很温柔,很缓和,像温柔的母亲对他说话一样,“以后玩游戏还是尽量不要作弊了,您总有一天会遇上完全无法作弊的情况,到那时您该怎么办呢。”
五条悟睁大了眼睛,那个年长的女性对他微微颔首,随后转身离开。
现在想想她说的倒也有道理,五条悟艰难地分辨着夏油杰在自己的手上写什么东西,最终只艰难地分辨出两个简单的片假名,还不确定正确与否。
夏油杰的手在他的肩上轻轻地拍,于是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是没有听懂的信号。
失聪后的五分钟,五条悟就意识到自己根本不可能像小说里那样完完整整地辨别从出夏油杰在写什么,他用最后的说话记忆,在完全听不到自己的发音的情况下,吐出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发音对不对的字句:“如果我没给反应,拍我的肩,意思是听懂了吗。”
身边的温度停了一秒,接着手上飞速地被写了几个字,五条悟根本感受不出来,随后肩上传来温热的触感,夏油杰拍了拍他。
还好。他在心里舒了口气。自己的声音暂时还没有失去方向。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油杰总是非常尽心尽力地在他手上慢慢地写,慢慢地写,两人不上课也不出任务。五条悟重病的还是被高层知晓,毕竟纸包不住火,两个特级长期不出任务自然会引起怀疑。高层的那群老头子完美地发挥了他们的冷酷,开始为五条家筹划新的继承人,上上任家主只有五条悟一个孩子,五条悟又无子无女,于是他们便开始谋划着合并或者舍弃五条家,为新的御三家寻找人选。一切都没有哪怕向高专征询一点意见。伏黑惠有尝试过阻拦,但并未成功,说到底,御三家的势力再强,战后也是几乎从零开始重建,敌不过那群有人就能继续张牙舞爪的老橘子。
但五条悟看不见,夏油杰又不愿说,两人倒是少有地在蠢蠢欲动的政局里无风无浪地生活着。
在平日好吃的蛋包饭送入口中消失味道的那一刻,五条悟想的是还好先消失的不是触觉。
吃饭变成了嚼蜡,夏油杰跑去超市买了一大袋调味料,用勺子沾着一样一样地给五条悟尝,最后的结果不出意料,没有一个口味成功被尝到。于是夏油杰不再变着法子给五条悟做饭,而是尽量少让五条悟咀嚼,免得生理性呕吐。只是这样营养摄入又会少上许多,不过他本来就在生病后暴瘦,再瘦一点也很难看出来。五条悟为此庆幸着,但是这根本逃不出朝夕相处的夏油杰的眼。
不过夏油杰也不会强迫五条悟多吃一点,有什么用呢,还是在最后的时间少一点罪受吧。
味觉消失后触觉的消失不知为何暂缓,取而代之的是大大小小的疾病,从幻痛次数增多到无时无刻的梦魇侵袭,随后是胃病的加剧和无休止的低烧,他只能躺在病床上靠打点滴苟活。多么残忍的人生,夏油杰有时候在陪五条悟熬过一轮梦魇时靠在床边想,多么痛苦的人生,怎么就把那个阳光快乐的少年折磨成这个样子了呢。
如果我能让这一切终结——
——死亡也在所不惜。
夏油杰最终决定反抗五条悟的萤灯计划是因为一句安乐死。
那天夏油杰给五条悟在小贩那买了一束假花,五条悟让他拿个瓶子装着,反正自己也看不见。夏油杰在五条悟的手上慢慢地写,他写这种花在东京没有,但在遥远的欧洲大陆上的某个地方漫山遍野,等五条悟病好了之后一定要去看一看。五条悟不像别人,他并不忌讳看啊听啊这种字眼,但是夏油杰的话他不得不反驳,于是他也在夏油杰的手上歪七扭八地写。他写谢谢杰一直陪着我,他写对不起我私自做了这种决定,他写自己不想活得那么痛苦了。
如果有一天我已经无法像个人一样活着,请你让我有尊严地死去。
你觉得安乐死怎么样。
夏油杰像触电一样地弹开,五条悟迷茫地往他消失的方向看去,但固然是看不见的。夏油杰喘着气缓了缓,半晌在哆哆嗦嗦地去摸五条悟的手。
不要这样。他颤抖着写。不要这样,你肯定会
他写不下去了,眼泪从眼眶中不受控制的滑落,他从未那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爱人将离自己而去,自己要像一个流浪者在这个世界上踽踽独行。
人总是自私的,想到亲朋好友的离去,总归是先反应出“不要!”,然后是“你走了我怎么办?”。可是这个“怎么办”,总是很难说清楚,像哥德巴赫猜想,明明看起来那么正确,但真要去细细探究又做不到了。夏油杰的手指像一根蘸了墨水的毛笔,锋势一转,带着将师出发前的决心一样一笔一划地写道:
我会让你活下来。
五条悟肯定懂了,他像又恢复视力了一样精准地抓住夏油杰的手。“不要。”他的声音现在已经难以分辨,像幼儿的呜咽声。“不要。”他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要做傻事。”夏油杰勉强听懂了,他摁住五条悟的手。
“我要。”他张嘴说。
五条悟没有听见他说了什么,也根本不知道他说了话。但他莫名地觉得夏油杰刚刚一定十分郑重地许下了一个很重要的承诺,于是他试图挣脱但失败,只能狼狈地,不似五条悟一般地祈求。
“不要。”
“求你了……杰……不要……”
咕咕哝哝的声音伴随着破碎的呜咽,夏油杰一把抱住五条悟,在他的背上一笔一划地许诺。
我会让你活下来。
五条悟不受控制地颤抖,他抓住夏油杰的衣服不让他走,夏油杰笑着叹,又许诺了一条。
我会回来。
五条悟怔住了,良久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涕。
“骗人。”
他含糊不清地说。
夏油杰拉过五条悟的手。
真的。
他写。
救人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玩笑事,夏油杰也不需要学习热血漫画中的少年从遥远的北方古国向南方一路迈进,第一个目标自然而然地就定到了五条家。
五条悟罕见地站在了夏油杰的对立方,很明显的,那个牺牲自己也要救下夏油杰的家伙不愿意把五条宅的大门钥匙给他,不过这也仅是他唯一能做的弱小反抗了,毕竟他拦不住夏油杰的两条腿。
五条家的看守很严,毕竟是御三家,总是会有不少刺客时不时来锻炼五条家的防守水平——但也仅对外人而已,五条悟从小到大刺客可没少杀,夏油杰叛逃之后也没少偷偷溜进去找五条悟——虽然是在深夜五条悟睡着的时候,总之这些都不重要,翻进五条家的藏书室?易如反掌。
避开最后一组护卫队,夏油杰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五条宅的藏书室。
浅层的书没什么好看的,他放出两个不会惊动警报的低级咒灵,很快就找到了暗格的位置,敲敲打打一阵摆弄,暗格随之而开,夏油杰悄悄地一跃而下,控制好在指尖释放出的咒力,团起一烛小小的火焰用以照明,这时他才看见这个房间的真实面貌。
与浅层的藏书室不同,暗格更像是一个杂物间,地上一个个箱子摆放着各种杂物,夏油杰甚至在里面找到了一小箱废弃的墨镜——这让他有些尴尬地揉了揉鼻子,有不少都是以前他们打架斗殴的时候不小心弄坏的。又翻了几个箱子依旧没有找到那本书,正在他思考是不是还有暗格的时候,银光一闪,一把刀霎那间就横于脖颈之上。
夏油杰的身体一顿,刚想起身反抗,忽地又想起那个还在该死地发挥着用处的金属手环,他气得咬牙,正准备放弃入侵溜走,持刀人突然开了口:“夏油先生,请不要动。”
是个女声。他轻瞪了下眼。莫非是五条家的女仆?
“您的想法不错。”那女声继续道,“但有点参差。”
“请放心,我是五条家主叫来的,不会伤害您,也清楚您手上黑色手环的用处,所以请您不要轻举妄动,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您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夏油杰沉默半晌最终如实道出,“来验证我的猜想。”
“您的猜想是什么?”
“或许我砸碎萤灯身死形陨,就能让悟继续活下去。”
持刀人沉默了下来,最终在一声叹息中放下了刀。
“不要在阁楼待着了,这里没有您想要的东西,”声音退后了些许,“请您跟我来吧。”
打开小暗格的口,光落了下来他才看清持刀人的样貌,大抵五十多岁,看起来是很稳重的女性。
持刀人带着夏油杰一路向五条宅的深处走去,不知是为何,往深处去了守卫倒是变少了,走进最里面的房子,沿着楼梯一路上行,打开最深层的一个房间门,夏油杰在门口顿住了脚。
屋内宽敞明亮,整洁如新,看起来一直都有在认真收拾,装修风格是夏油杰最熟悉的那种,熟得他难以忘怀,在少年时期的三年里一遍又一遍地回味。
这间房间和咒术高专的学生宿舍完全一致。
持刀人见夏油杰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对他温和一笑:“看起来您对这间房间很熟悉?”
“……是。”夏油杰犹豫着说,“它看起来有点像……我的……高专宿舍?”
“您不需要怀疑,”持刀人颔首,“五条家主装修这间房间时和我说过,这是一间承载着他美好回忆的房间,这间房间永远静候着一个人的来临。”
夏油杰垂下眼眸。
“后来我一直没法理解他为何要将研究室转移到这里来,又在对那本记载着萤灯的古籍破译结束后将这里恢复原样,这么看来,”持刀人低低地笑了一声,“家主似乎也会是一个很浪漫的人呢。”
她走进房间,蹲下身,从床底下抽出一个盒子来。一个简单的木盒子,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右下角公整地刻着一个五条。持刀人将盒子捧到夏油杰的面前。
“这里面装有所有的研究成果,”她将盒子轻置于夏油杰伸出的手的上方,并没有交给他,“也会有您想要寻找的东西。”
“但是这是五条家主不想看见的。”
夏油杰的手停滞在空中。
“我被派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来阻拦您,”持刀人认真地说,“五条家主被家入小姐拦住,只能派遣我来。”
“但是我决定违抗他的指令。”
“为什么?”夏油杰的视线依旧盯着那个木盒,嘴上却提出疑问,冷静得似乎这件事与他并无干系,“你应该听从悟的指令才对。”
“……我以前,是上一任家主派下来照顾小少爷的女仆。”她的声音很温和,又带着些许母亲回忆孩子的意味,“后来家里出了事,家人要去外国治病,就辞去了工作。几年后家人还是死在了外国,我回到日本后在一家面馆做服务员,之后偶然遇见了五条家主,又被重新雇佣了。”
“……以他暗卫的身份?”夏油杰迟疑着问。
“不,”持刀人眉眼弯弯,“还是女仆而已。”
“但这些都不重要,”她的声音又重新严肃起来,“我的使命依旧是照料好五条家和五条家主,所以我不可能看着他白白丧命。”
“那么,夏油先生,”她将木盒放在了夏油杰的手上,“现在选择权交由您:”
“是顺从五条家主的意愿,陪他走过剩余不多的岁月;”
“还是自己掌握生命的存在权利,将剩余的岁月还给五条家主;”
“请您选择吧。”
回到咒术高专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夏油杰没有打开走廊的灯,提着一盏小提灯打开了医务室的门,五条悟不出所料的没有睡着,盘着腿坐在床上,窗子开了一半,窗帘随着涌入的风一下一下地摆。
夏油杰走上前去将窗户关上,这下夜色便安静地洒下,平等地洒在两人的身上。
“怎么不睡觉?”他将小提灯放到一旁,握住五条悟的手,在上面一笔一画缓慢地写。
“在等你。”五条悟也写,写得歪歪扭扭,“放弃了吗?”
“嗯。”夏油杰在他手上写,“放弃了。”
五条悟再没有动作,沉默着坐着,夏油杰也不急着走,握着五条悟的手,室内只剩下平缓的呼吸声。
终于,五条悟长长地低叹,在夏油杰的手上写:“我困了。”
“睡觉吧。”夏油杰回。
“你也去睡吧,如果你不想和我睡在一起的话。”
“我会压着你,我去隔壁睡。”
“嗯。”五条悟回。
“明天早上吃什么?”五条悟又写。
“粥。”
“明天早上你在高专吗?”
“辅助监督给我发了任务的短信,明天凌晨就要走,我会提前烧好粥让硝子帮你热热。”
“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看情况吧,我尽量早。”
“知道了,你去吧。”
夏油杰写:“晚安。”
五条悟摸索过夏油杰的手:“晚安。”
随后他摸索过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夏油杰弯下腰帮他掖好被子,又拉上窗帘,拿起小提灯,在五条悟的额上覆上一吻,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夏油杰烧好了粥,离开高专一路向北去,去往那个最开始被三人组捡到的地方,他靠着最初的墙坐下,微笑着闭上了眼,从心里由衷地感谢自己奇迹般多活的两年,感谢三人组的存在,虎杖悠仁伏黑惠和乙骨忧太的努力,感谢家入硝子的坚守,感谢创造了这个奇迹的五条悟。
他张开嘴打了个哈欠,抬起手伸了个懒腰,放下手时不小心砸碎了手上的提灯,随后提杆也掉落在地上,一眨眼他已不在这里。
TBC.
啊啊啊 搶板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第二啊啊啊啊!这次不许食言啊呜呜呜呜呜呜qq
不看到更新我的灵魂和我的一些珍贵的东西就会失去……
太太写的太好了,心疼五宝,蹲后续!!!
天啊!!!我哭死…
好心疼五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