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part4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在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互相拉扯和折磨夏油杰精神里溜达着过，很快就到了一月底。
天气仍旧没有什么好转，阴天的时刻比较多，雪也下了很多场，夏油杰都说不上来是天气的原因，还是这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之后的恐慌，在看到五条悟点着手机说马上他生日的时候，第一想到的不是快乐，而是一种畏惧。
就好像那最后一片树叶一样，仿佛那日会是个坎，自己给自己划下了一个奇怪的边界线，到那日之后，他和五条悟的这种偷来的平和生活会被再度打破。
“嗯，”他低声应和着，听着五条悟在他肚皮上点着手机屏幕时的咚咚声，心里有点说不出的烦躁，“要过吗？”
“你的生日诶，一定要过吧？”五条悟翻了个身，压在他肚皮上，那死沉的脑壳和尖尖的下巴戳得人肉疼，夏油杰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把手掌垫过去。
他微微蹙眉无奈道：“都这个岁数了，不太在意那个。”
“哇出现了，标志性大人发言，”对方哇了一声，撂下手机伸手过来扯他的脸，“你这么说话好像那油腻老头。”
“都这个年纪了！”五条悟瘪着嘴，夸张地学他说话，“生死什么的都不重要了，所以，生日也没必要啦。”
夏油杰想说他这是夸张抹黑自己，但又觉得他学得很有那么回事，手掌摩挲着五条悟的下巴，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夜蛾老师当时不就是这样？”
五条悟哦了两声，说确实，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你们小王八蛋少打点架，让我多活两年就是好的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夏油杰看着五条悟伸手指眉毛中间与他道：“然后那老头的川字纹，超夸张！六个褶！”
他也跟着笑起来：“那你可要小心了，以后你也会有的。”
五条悟翻他白眼，说才不可能，但自己悄悄伸手抹眉毛的动作也没能逃过夏油杰的眼睛，发现自己的小动作败露，这大少爷坐起来往他脖颈间一扑，砸得夏油杰差点当场窒息。
“所以还是过一下，”五条悟与他撒娇道，“你生日蛋糕借我用用，我要许愿，让本少爷的完美脸蛋上直到90岁都没川字纹。”
“把我生日愿望用到这种小事上，不是太浪费了？”
夏油杰搂着他的腰身，感觉到五条悟的嘴唇落到自己额角间，过了一会儿又落到了眉眼上，直到那双手捧起脸颊，他顺从地仰起头，被五条少爷亲了一回嘴巴。
对方嘟囔了句大胆，但嘴巴还恋恋不舍流连在他耳边：“那你觉得得用在什么上？”
这真是个好问题，夏油杰的思维迟滞了一瞬，意外地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真心想求的，就好像他对待生日的态度一样，受尽磋磨看开了许多事知道了命运无常之后，他已经没有了期待，什么庆祝、什么希望什么许愿，没有一样可以真的帮他实现，那美好的祝愿说出口都是枷锁，捆缚的除了自己，一无是处。
他眼神微凝，意识到五条悟正在盯着自己看，便又露出一个笑来：“这个么…………”
他看到五条悟的表情，是不同于以往的认真，对方搂着他的手没有松懈，像是很需要他的答案，要说情侣间这个时候，自然是该说些甜蜜的诸如永远在一起或者希望两人都好的谎话，只图一个态度和氛围。
可他张不开那个嘴，只感觉焦躁到口干舌燥喉咙发痒，夏油杰舔了舔嘴唇，心里涌上来密密麻麻的疼和对五条悟的歉意。
“这个么……”他搂着那人，迟疑着开口，“应该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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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抱歉，悟，我想不出来。
想不出来我究竟有什么渴求，能强烈到在生日蛋糕前，希望实现。
从来没有回头路可以给我走，每一步都是死局是我注定的命运了。
“没有你还敢说我的愿望是浪费。”五条悟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把夏油杰打得脑袋一歪，差点两个人一块摔在地上，这大少爷一骨碌爬起来，拉着夏油杰的衣领往上拎了拎，让人坐好，“想不出来就让我想，本少爷想许愿的东西可有超级多。”
他说着，又捡起来手机划了两下：“对了我还喜欢这家的新品梅子蛋糕，既然你没什么要许愿的，那蛋糕也按照我口味来了……两个人吃我们要个中号就够了吧？啊我还要那个王冠，他家做得超华丽的，你既然愿望都让给我了，这个也让我戴没问题吧…………好嘞定完了。”
夏油杰目瞪口呆看着他喋喋不休不仅抢了生日愿望，生日蛋糕和王冠，甚至因为生气还把他点菜的权力也给剥夺了，在一阵的报菜名里下单了一堆的甜口零食和水果，最后眼看情况不受控制，夏油杰连忙爬起来抓住了这人的手。
“悟！够了够了，这些很够了，那个……菜我们自己也可以做，拜托了那个什么三倍砂糖量寿喜烧套餐就别端上来了。”
他是对生活得过且过，但现在看来他的胰腺还想再努力一下，起码不是在生日当天被一大堆糖分送上天。
这人明显不开心，撇着嘴看他，夏油杰抓着他的力道刚松懈一点，他立刻又要去点下单，搞得男人手忙脚乱只能认输：“啊！有，我有个想要的……呃……生日礼物，拜托了那个……买一下给我好吗？好吗？”
但他脑子里空空实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东西，四下张望了一瞬，他到底吐出来一个救急：“嗯，围裙。”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是脑子停滞的状态，望着对方的眼神里透着的都是茫然。
“哈？”
“呃。”
“围裙？”
“嗯……那个、嗯！围裙。”
“家里明明有一个……”
五条悟的话头倏忽便顿住了，旋即双眼里迸发出来的光彩比盛夏七月的太阳还要耀眼，提着嗓音说了一句好，立刻便是低头下单，丝毫没顾及夏油杰那还没反应过来的神色，甚至神神秘秘地捂着不给夏油杰看到，只是笑得格外鸡贼，让人看着就知道他没憋什么好屁。
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是把胰腺保住了，夏油杰也知道他哪怕没什么分寸买些乱七八糟的，也到底只会在家里胡闹，见状便也松开了手，有些好气又好笑：“满足了？”
五条悟嗯了一声，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喜滋滋关上了屏幕，绕着他身边打转，一叠声喊着杰，好像一个期待着奖励的猫。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谢谢。”夏油杰无奈地拍了拍他脑壳，绕开这人进了卫生间，但五条悟没有乖乖离开，甚至扒着门在缝里紧盯着他的动作，他解开裤子之后被盯着如芒在背，只好回头把门锁上，那人便立刻抓着门乱挠起来，吱吱嘎嘎的好像真的猫一样。
“我只是上厕所，你小子为什么搞得好像我在背着你藏东西一样。”
他有些无语地褪下裤子，还好以前和五条悟一起上厕所时这种经历实在太多了，任凭外面那人鬼哭鬼叫得他也没被尿憋到，甚至还释放得相当顺利，只是没想到声音才刚停下，正擦着，那门锁咔哒一下便被人从外面捅开了。
冷风和着身影一起挤进来，夏油杰眼疾手快摁了冲水键，下一秒五条悟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夏油杰闪身捏着自己的鸡躲开了对方的爪子，一个肩膀把五条悟顶到了水槽边上。
吱吱的拖鞋摩擦声里还有五条悟堪堪稳住身形的唏嘘声，夏油杰扭着脸看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意外吗又不太意外，要说早知如此吗，他又没想到五条悟真的能做出这么离谱的事。
“不嫌脏啊你。”他无语地看着那人大咧咧坐在台子上，甚至早早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只穿着一条内裤，目光灼灼盯着他下半身瞧，“悟，你有没有听我说话？你小子别是精虫上脑打算就这么直接偷袭吧？”
“我可是为你生日张罗了很多东西，”这人举起手指，在眼前晃了晃，“所以杰给我点奖励，这要求不过分吧？”
“你小子是真没看到自己屁股是什么惨样是吗？”夏油杰也有点恼火，主要是这厕所才刚用过，他心里有点膈应，更要紧的是冷风从门里灌进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凉飕飕的，更别提光着身子的某人。
他只好扳起脸，像教育小朋友一样，哄自己这个已经快30岁的对象：“出去做。”
“不要。”五条悟曲起一条腿，当着他的面便扒下来内裤一边，大喇喇扯动着一边的屁股让夏油杰看他那早已兴奋起来的一根，和被反转术式治疗一新的屁眼，献宝一样，自己的手指头往里戳了两下，“你看，全好了。”
被手指拉扯的软肉因为主人家一直做做做的充盈生活，早都变成了适合随时进入的形状，即便这会儿没有什么前戏，只是单单撑开一些，也会跟着动作而收缩蠕动起来，甚至因为皮肤白皙衬得那里更红，看着确实色情。
夏油杰简直要翻白眼，用手捂着自己蠢蠢欲动的那里，费力地扭着身子不想让五条悟发现自己只是看了一眼就也忍不住的事实，好声好气与这人掰扯着一些正理，譬如不管什么取巧手段，你身体是最重要的，不能好了就不当回事。
譬如什么做多了射多了对身体并没有好处，再比如这里真的不适合我们两个大个子做爱，厕所实在不是什么干净的场所。
但五条悟会听才有鬼，他伸着一条长腿，嗯嗯啊啊敷衍着夏油杰的诸多理由，却是用脚蹭着夏油杰紧绷的大腿上下滑动，好像那个妖精诱惑着教主大人堕落：“厕所多有情趣啊？”
他说着甚至啊了一声，小房间里的回音都是立体声的，笑嘻嘻地用脚勾着夏油杰的衣摆往这边拖：“而且特别狭小，折腾不开，杰就能进到……”
那手指从屁股里抽出来，一路上划落到自己的肚子上，在小腹慢慢画了一个圈，五条悟啧了啧舌又嘟囔或许还能到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胃夸张道：“嗯，这里。”
“杰~~”
“杰~~~~”
“做吗？不做吗？”五条悟的脚趾每次都在蹭着，甚至蹭到了夏油杰的屁股上，好整以暇把自己的内裤踢开后，他甚至靠着镜子坐在了洗漱台上，只是两条长腿实在很难全蜷缩上去，他只好一脚胡乱蹬在了水管上，故意把双腿张得更开让夏油杰更好地看清他那里。
他盯着夏油杰已经红了的耳根，一双眼睛扫着男人的身体，微微舔舔嘴唇：“真的不做吗？”
能说不吗？说得出口才是真的有鬼了。
夏油杰嘟囔着他还是没有买套和润滑剂回来，只好清洗了一下下半身，才慢吞吞塞进去，那里早就成了适应他鸡巴的形状，插入得毫不费力，五条悟甚至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如今的熟练，收放自如甚至还会主动地给他一些按摩。
两个人贴得亲密无间时，夏油杰甚至从镜中看到了自己的表情，五条悟那白色的毛茸茸脑袋落在他耳边，引来的是他满足而幸福的笑容，发自身心的被幸福填充到满溢的笑容。
这人抱着他，一双腿落在腰间绞紧，不需要他怎么费力便是一直依赖又渴求的样子，夏油杰忍不住便更用力抱紧他的腰肢，即便只能单侧拥抱，他也想让五条悟感觉到自己的回应。
他好像错了，夏油杰想，或许他当时不该只顾看着自己，悟这个家伙对自己的感情，也不容小觑。
洗手台因为两个人的胡乱作闹早就是瓶罐四散，如今夏油杰才刚刚动起来，这些杂物就被五条悟扫落得噼里啪啦往下掉，滚落到角落里。
眼下是没空再去关注那点细枝末节，夏油杰只好伸脚把四周扫干净免得一会儿倒霉，身下那被软肉不停按摩着的地方一次次传来舒服的感觉，爽得他头皮都在发麻，忍不住更往里挺动着插入。
空间太小了，确实如五条悟所说，他们两个人就好像是在偷情一样，狭窄闭塞之内他们的呼吸和细微表情都被轻易捕捉，五条悟那微簇眉头难耐咬着嘴唇的模样也更可爱了些。
“不舒服吗？”夏油杰低声问着，被他那一直哼哼唧唧的呻吟勾得心神激荡，一只手撑着水台边缘，还在朝着五条悟的双腿之间压下去，逼得那两条长腿更张开几分，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五条悟搂着他的脖子，话都说不清，含糊着回答舒服，在他一次次的进退之下不断窜动着身体，目光始终落在那屁股之间的一截鸡巴上，看着那里抽出时带动着屁股肉被拉扯出几分，又很快淹没到根部，内里便会被鼓胀填满戳到最快乐的深处。
“啊！杰……”五条悟半撅着屁股，感受到对方火热的躯体拥着自己，即便门外刮来一阵阵凉风也挡不住两个人逐渐上升的体温，咕叽咕叽的水声和拍肉声更比以往要大，听着就耳根发热，双腿盘在夏油杰腰间的时候使劲朝里夹，顶着对方动作更努力去操自己。
夏油杰亲着他眼睛，看他那表情里渐渐都是沉醉于情欲里的茫然和色情，低头伸出舌头诱哄着五条悟一起，亲着湿淋淋的热吻，舌尖勾缠他用牙齿咬着五条悟的下唇啃咬，对方含含糊糊的哼唧里还夹带着口水，舌头灵活地回应他，直至最后嘴巴贴在一块，在彼此口腔里激烈拉扯。
他舔过那敏感的黏膜和上颚，五条悟就会下意识缩脖子，发出呜呜的一声叫唤，身下便也会跟着一块缩紧，搅弄中屁股里的软肉就不住蠕动，好不容易颤巍巍放松些许，再被他一顶，就又会呜咽一句。
太可爱了，他想，不知道五条悟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这点。
滑溜溜的水台狭窄太过，两个人的第一回合抽插还没完成，五条悟就已经软倒在了面上，脑袋顶着墙壁弯成一个奇怪的弧度，胡乱发出讨饶：“杰……唔。”
夏油杰从鼻子里嗯着，不舍得离开他的嘴唇，只退后了两步，在吱吱的摩擦声里把他往外拉了几寸，让他平躺在台面上，那悬空的下半身除了盘在腰间的腿，只好都在空中自求多福地挺着，靠鸡巴的连接支撑。
重力让他屁股往下一沉，把夏油杰的鸡巴吃进去更深，毫不夸张地说，要是夏油杰有办法，那卵袋也能塞进去。
五条悟的屁股扭了起来，撑着他肩膀开始抱怨自己的腰被边缘硌得好疼，夏油杰只好托着他屁股叠过去，将人变成了四脚朝天的狼狈姿势。
“呜哇……”两人嘴巴分离，发出了清晰的啵的一声，其中银丝拉扯无数，五条悟去伸手捂嘴的时候才堪堪扯断，惹得他爆发出一阵惊叹，“哇！我这柔韧性！”
夏油杰额角一跳，就听他又叹道：“哇！这样！我能好清楚看到你鸡巴……”
夏油杰默默把鸡巴抽出来了几分，迎着他越来越小的声音，一寸寸朝里插去。
“是怎么……”
“插到我屁股里的……”
那根彻底戳到底，身下的毛发蹭着五条悟白嫩的屁股肉，显得还挺和谐。
………………
他抬头去看五条悟，后者正捂着脸从指缝里瞪大眼看着这一幕，四目相对，那人又哇了一声：“这么看……还怪色的……我屁股还真能吃！”
话是这么说着，可那脸颊和耳朵都红得要滴血了，夏油杰也想不明白他这到底是害羞还是激动，但五条悟伸手过来扯他衣袖的动作还是看得出羞赧居多。
“……”五条悟望着他，有点眼巴巴的，带着一种诡异的娇羞感，“…………动一下让我看看？”
救命……
夏油杰抿着嘴，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回些什么，心里乱七八糟地喊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的感想，只闷头真的一下戳到底，那啪的一声响，是他卵袋打到五条悟屁股上的声音。
屁股抖了一下，继续往高抬了几分，夏油杰抬头问他还要不要看的时候，五条悟捂着嘴把脸扭开了。
“不要了？”夏油杰扶着他的大腿，费力地弯下腰去，感受到五条悟还在轻轻颤着的身体，觉得自己有点变态想要发疯，他鼻尖蹭着五条悟的锁骨，声音轻轻地，“都看到什么了？悟不告诉我一下吗？”
五条悟的眼睛猛地就瞪大了，看向他的时候，那红色早从耳朵蔓延到了脖颈，这会儿那肩头在夏油杰的注视下也慢慢透出了粉色，白色的皮肤就是好啊，这渐渐晕染开的色泽也刺激地让人血液翻涌。
夏油杰低头亲了一口那锁骨，逼着五条悟扬起脖子任由他在上面轻轻地啃咬，最后重重吮吸着喉结，逼得这人发出连续的咕噜呜咽声。
“悟？”他盯着对方的眼睛，嘴唇印在了那骨节分明的手上，“告诉我啊？”
五条悟的眼睛眨了眨，被他又往里挺动的动作给弄得呜呜呻吟，目光落在他们两人之间，瞳孔不住颤抖着。
夏油杰便又更用力几分，比之之前的慢条斯理，这会像终于放开了手脚般狠狠往里戳刺着，一下又一下，噼噼啪啪撞着五条悟的身体，以强势挤进那狭窄的甬道深处，把五条悟操弄得双腿都在细微得发抖。
“啊！”身下人喊了一声，沉闷地隔着手掌传出来，被夏油杰逼着更弯起身体，迎合那持续不断的戳刺，“啊……你、你那个……插进来的时候……”
五条悟眨了眨眼，眼泪挂在睫毛上晃了两下才砸下去，抖得厉害了声音里还带着说不清的难耐：“会把我屁股挤扁……然后我那个那个肉就会……被挤出来一圈直到被一起带回去。”
他盯着那里，哆嗦道，“然后你那个很粗的一根直插进去之后会在最根部的地方……也有一点点的肉堆起来……拔出来的时候那片都会湿淋淋的……”
像是应和他的说法，夏油杰这一次拔出得格外多，只剩一个头还埋在他的身体里，那湿漉漉的表皮被风一吹还有点凉，诱惑得五条悟伸手到那里摸了一把，夏油杰往前一送，硕大而硬挺的一根就擦着手指又往里插了两分。
“嗯。”夏油杰轻轻笑起来，“悟喜欢吗？”
“喜欢………………”手指随着这两个字慢慢蹭着他的鸡巴划过，略过毛发，停在极其暧昧和敏感的腹部，五条悟的屁股缩得更紧了，让夏油杰进去的时候都着实费了点力道，“啊，你这里……有一颗痣……”
“是吗……”夏油杰弯下腰，用身体压住了他的屁股，“我都没发现，那就奖励一下你。”
狂风骤雨一样的性爱被夏油杰做得到位，五条悟把手掌放在头顶避免自己被墙磕到的时候，忍不住又欣喜又哀叹，这男人就不能憋久了，稍稍一点撩拨就这么可怕得要吃人一样的架势，难怪夏油杰一直在警告他不要挑衅。
他屁股真的好疼，尤其夏油杰这次似乎完全没有顾及他的意思，那强悍的腰肢每次往上顶的时候，都几乎要把他的腰给摇散架，摩擦得要喷火一样的内里敏感点被戳弄到几乎麻木，他从欲海里沉沉浮浮，意识都飘在了身体的上方，只面红耳赤听着那男人粗声的低喘和絮絮叨叨夸他太美味的夸奖。
身体像着了火一样，五条悟叫得嗓子都劈音了，从面对面一轮再到侧着身子被对方压着做，直至最后彻底翻身站在台前，一条腿趴在边缘，被夏油杰摁在台面上欺负，他感觉自己的屁股里一直没有停下来过。
太爽了，因为太爽了反而好像身体都要不是自己的了，撅着屁股被对方摁着摩擦的时候，他只能趴在那里，感受夏油杰在他身上抽送。
浑身酸麻，只是被轻轻一摸，身体就是一阵打颤，鸡巴早不知道射了第几回，一直淅淅沥沥的没有停下过。
“啊！”夏油杰的鸡巴戳到了他的另一处，酸麻从后腰眼窜上来，他又是一阵抖，连腿脚都蹬紧，却还是抵挡不过那真的快感，跟着夏油杰的射精一道攀上了新的高潮。
那鸡巴抽出去的时候，他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内里从充盈到慢慢空虚的过程，磨蹭的触感太明显了，鸡巴拔出去的时候拉扯着他的屁眼，分离开时的那一下又让他刺疼不已，好爽又好疼，细细密密的好像无数钩子勾得他脑子里窜出电流。
“唔……”五条悟哼了一声，鸡巴一抖又是一串的水流涌出，射到没有东西的内里只能涌出一股尿液，他趴在台面上模模糊糊地喘息着，在夏油杰的手摸到他屁股上的时候又开始细微地颤抖，“不、不要了……”
咔嚓。
拍照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随后是录像的滴滴提示音，他费力地转头去看，夏油杰这家伙明明下半身白浊尿液粘得一塌糊涂，竟然还举着手机在给他录像。
哇，大变态。
五条悟的下巴垫在手背上，自认为优雅冲他眨了眨眼：“干嘛？”
那声音沙哑如破锣一样，把他自己都给惊到了，想要起身但被压制许久的姿势下身体关节正僵硬着，完全动不了一点，只能任由夏油杰对着他的屁股作乱。
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缓慢又迫不及待地从他屁股洞里流了出来，痒得人难受，他一晃下身那液体便淅淅沥沥掉落在他腿间，看着实在是太过淫荡了。
“留念。”夏油杰说着，脸上表情狰狞得恨不得自己钻进去一样，紧盯着那里吞了两下口水，这一幕从镜子里完美映照出来，被五条悟看个清楚。
他轻轻笑了，扭着屁股晃了两下：“杰……怎么办啊~流出来了耶~”
男人扫了他一眼，透过镜子看着他那一脸虚脱却又满足异常的表情，垂下眼帘将手机对准了那处，把那根变软的鸡巴顶到了那里，只是没有办法拉开那肉放进去，他蹭了几下有些遗憾地啧了一声。
五条悟伸手过去，握住他那根拉到自己的屁眼前，微微朝后一个撅起，自觉地把那根又吞进去了一半，咕叽声和啵啵声随着被挤出来的精液一道被留在了录像中，直到夏油杰又一次埋进他身体里。
这人终于发出了一声极端舒爽的喟叹：“啊~好爽~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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