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6.5K字,雨天来访的教师悟,他的目的是……?
※简言之就是雨天的祖师贴贴,包含在噗浪抽到的题目。
※依旧一发完。也依旧是一款纯爱的教祖教师(弃疗ing)
What If…
在雨停之前,你是否愿意相信我,留在我身边?
*
冰冷的雨水打湿了白发青年的肩膀,他呼出一口白气,搓揉了下微凉的指尖,把便利商店买的透明塑胶伞搁在伞桶里。雨天的湿气使他感到眼部有点不适,他却不想回到空无一人的屋里。手机画面上闪烁着讯息提示,他随手点了几下,输入一句简短的回复,就切掉了电源。
五条悟拉开纸门的时候,夏油杰的手还悬在那个只穿白色襦绊的女子脑袋上。他自顾自地走了过去,白色绷带下的双眸活像假人的凝视,他高大的身形,再加上那股森冷的气场,使得受惊的女子后退了几步。
然而五条一点都不为所动。他就像多年前在宿舍打开夏油的房门般自然,信步走来。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您要先预约才能进入。」
夏油把喉间那个漂亮的单名咽了下去,面上浮现狐狸似地冷笑,等待昔日挚友的手牌与筹码。他的心情就像在宿舍里跟心情欠佳的炸毛波斯猫玩牌,只不过当时赌的是甜点或是游戏──说穿了就是赌上他的私人时间,还有那点留恋。
往事不堪回首,夏油却感到这点留恋死灰复燃,但他眼前的白发青年看来比冰更冷,那身高专教师的行头加上蒙眼的绷带,就像个冷酷的任务机器。
「好好笑,办理现场预约吧──」五条逼近夏油身边,雪白柔软的发丝几乎碰着对方的脸庞,粉润的双唇扬起好看的弧度,「明明我是被进入的一方。」
女子震惊地看着白发青年毫无血色的指尖抚上了教主的脸庞,心想这大胆狂徒原来是被进入的一方?她的脑中浮现教主与狂徒交媾的场面,只能用力地摇头,直到襦袢的领子滑下了肩膀。
「咳咳,你的遣词用字。」夏油望着咧嘴窃笑的挚友,不禁跟着蹙着眉笑道:「即使天塌下来,你还是老样子。就不能等一会儿?」
「哈,搞不懂你……身上都是线香味。」五条小声嘟囔。
看到挚友在身边蹙眉苦笑的模样,五条彷彿又回到高专时期,内心响起细微的「吱呀」声。虽然感到不甘心,他已经等待多年,也不差这几分钟了。
在下一秒,五条感到夏油的臂膀揽住他,薄凉的双唇在他耳边说着:「别一脸弃猫的模样,我会合理性怀疑是我的错。」
这句話让已经近而立之年的五条感到双颊发烫,想问对方自己哪儿看来像弃猫?容易显露感情的双眼隐藏在绷带下,全身也包在深色的教师服中。这身行头对他而言是战斗装束,他不觉得有显露弱点,直到那对有力的臂膀揽着他的背心,抬起他的双腿,将他腾空抱起,他才惊觉对方考虑的不是这些。
曾几何时,五条认为他的弱点在夏油叛逃后就消失了。既然是必须亲手消灭的对象,绝不会再成为己身的弱点。但是他现在靠在对方的怀里,忆起往日情事,又是面颊与指尖一阵烫红,连无下限也没有打开。
「真抱歉,本城女士。」教主怀抱着羞涩的不速之客,面上堆着平时的假笑,低声解释道:「您的治疗已经结束了。是否觉得肩膀轻松多了?请在离开前更衣结帐,会有教团的姐妹引导您。」
「夏油大人……」女教徒整理着贴身衣物,有点担心地凑过脑袋,「请当心您的身体,跟男性交合很容易被吸取精气。」
女教徒离开室内后,五条轻笑着往夏油侧颈上吸了一口,细声说着:「把杰弄得一团糟,吸到家人都认不出……唔、」
「在那之前,且让我听听你的理由。」夏油几乎是破罐子破摔,也没向女信徒解释什么。他把怀里的人带到木桌边,扣着对方的手腕,直接把人放平在桌面上,吻上了绷带下敏感的双眼。
「悟,你究竟为何而来?」夏油抚上对方白里透红的面颊,语调就像一首歌。
这一刻,五条只觉得有点晕眩。他素来任务繁重,双眼疲惫的情况并未减少,但是被夏油温柔亲吻的位置很舒服,有一股轻盈的暖意。
「……若是我说想要杰,需要杰,你有何打算?」
室内的空调开得有点强,两人感到鼻尖与指尖有点冰冷,却又僵持不下。五条的背脊抵着桌面,夏油则伏在他身上,扣住黑色袖口露出的纤白手腕,以带点压抑的语气反问:「若是你不说出口,我如何打算?」
「这个闷骚浏海。」五条丝毫没有退却,他望着夏油带点冷峻的脸庞,轻舔了下唇角,清晰地说道:「杰,我想要你,我需要你。」
五条感到夏油的视线变得锐利起来,若无其事地说着:「粗暴一点也无妨。」
「这么可爱的邀请啊,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夏油的声音有点干涩,语气却明显地温和了些。他的指尖探进纯白的绷中勾了下,把白发白肤的情人脸上的遮蔽物给拉松了,望进那两汪永远绽蓝的青春之泉,「眼角有点红,不意外地用眼过度。」
这点抚慰对于五条来说很受用,比起蒸气眼罩、精油按摩或是睡前音乐,他只想沉浸在夏油的嗓音里。但是对方那些温柔的问话,不等自己答复,还不时轻啄着自己的睫毛与眼睑,简直把人当成脆弱的小白鸟。
「杰、杰……别这样……」
五条意识到这样下去不妙,他微微扭动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能地想要求对方大力地摆弄他,却又觉得无法开口。
他无法在恼人的雨天坦率地渴求昔日的恋人。只是揪住黑色直缀的一角,断续地唤着对方的名字,直到无法磨灭的感情满溢而出,由泛红的眼角滑落。
「悟……」夏油揉弄着五条的发丝,舌尖抚过那带泪的面庞,继续亲吻着湿润的眼角,「哪里会痛?我什么都还没做呢。」
「……眼睛不是用来亲吻的。」五条以指尖阻挡着夏油的双唇,目光闪烁,有点半放弃似地说着:「杰,别这么温吞……让我只想着你。」
「悟想着我,真令人开心呢。」夏油吻在五条的指尖上,看着对方睐了他一眼,挂着泪珠不怎么认真地推拒了下,语带笑意地安抚道:「不过这里好歹是工作场所,不是嗯啊乱来的地方。」
受此调戏,五条冷着脸朝着对方的颈部掐去,不料夏油却没躲开,还因为他的手劲,被掐得喘了几声。面对衣着整齐黑发凌乱的挚友面容扭曲、痛苦喘息,连黑眸都无法聚焦的模样,他的呼吸也跟着有点急促起来。
「哦,你先示范几声『嗯啊』来听听。」五条那对冰蓝的双眸锁定眼前的男人,稍微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咳、咳咳……嗯啊、嗯啊,嗯嗯啊啊。」他手中的男人咳了几声,像复读机似的,完美重现他故作冷淡的语气。简直比棒读更棒读。
五条一气之下放开夏油,嗔道:「不是……杰,你够了吧。」
「不对么?你不就是想听这个?」夏油将凌乱的黑发顺至耳后,似笑非笑地说:「好了,我们换个地方吧。」
盘星教教主顺了顺气,握住了高专教师的手。后者默默地看着两人掌心交叠,心想就是在高专时期他们也很少牵手。少年人容易在兴头上拍肩或击掌,却无法静静地牵手一起走,总觉得有点尴尬。
比梦境更不可思议,夏油杰正牵着五条悟的手走在盘星教的据点里,沿途却没遇到任何人。从夏油掌心传过来的温度是唯一明确的事物,这点事情并不能拖住五条的脚步,他要凌驾惊滔骇浪的人生,而非一头栽进往日的恋情。
对于五条悟而言,不可原谅的并非夏油杰的谎言,而是自己无法平复的内心。
他跟在对方身后,握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掌心,感受着泡沬般虚浮的暖意,上面每一道纹路都在诉说着与他无关的日常,他不由地紧握住对方的手。走在前面的夏油微微震了下,压抑着回头看的冲动。明知对六眼无效,在短短数秒内,他竟然产生了使用咒灵造成错觉,把走廊延长的念头。
「悟,进这个房间之前,许一个愿。」夏油放慢脚步,打破了短暂的沉默。
「许什么愿?不会实现吧。」五条柔软的鼻尖碰着了挚友的后颈,他的声音变得有点模糊,「线香加上沉香味……在雨停之前,想跟杰在一起。」
「嗯,对我来说无妨,」夏油嘴里应着,心想这家夥保持着猫儿般的性格,觉得不满,却又忍不住去闻去蹭熟悉的人。想到对方不请自来,他几乎是习惯性地开口提醒:「你应该知道这场雨可能会下到入夜后。」
「若是那样,杰只需要离我而去。」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五条注意到夏油的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他晓得自己说了傻话。毕竟这里是盘星教的据点,该离开的人始终是他自己。
尽管如此,五条并不害怕说出口。他能照顾身边的人们,但只有夏油杰在他的心上留下鲜明的伤痕。他们的青涩年华像一支苦中作乐,甜中带苦的双人舞,两人一起旋转着、旋转着,在五条被夏油转得眼花撩乱之际,他忘了问很多事,却不曾后悔过。
比沙沙的雨声更轻柔,五条的声音像绵软的大福,其中没有参杂多馀的情绪,只是带着些许凉意的甜,先进入夏油的耳朵,再进驻他的内心。
两人在床上肉体交叠,五条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夏油的薄唇,把自己的呻吟声压在湿润的亲吻下。后者想着对方不是有点抗拒接吻?现在却变得如此积极。他瞇着眼挪开了舌尖,在老情人粉润的唇角轻舔了下。
「啊、唔……为什么?」五条红嫩的软舌伸出来,追着对方灵巧的舌尖,有点模糊地说着:「杰、不要逃走……嗯唔、」
「谁逃了?」伴随着略显低沉的应允,夏油吻住身下还在絮絮叨叨的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了对方裸露的腰线,再滑向人鱼线,继续往下移,隔着裤子揉弄微微勃起的性器,「只是接吻与抚摸两下就硬了。积压已久?」
「那是因为杰在、摸我……啊、直接摸、」
「呵,你还想要间接摸的?」夏油隔着裤档捏了下五条。
「唔嗯、要直接摸的。讨厌的、家伙……」五条将濡湿的舌尖伸进夏油口内,恬不知耻地抓着对方的手来解自己的皮带。
下面的话被两人的喘息声吞没,五条勾弄着夏油的舌尖,有点调皮地将自己的舌头压在上方,甚至舔弄着对方上颚的软肉。一面舔一面想着好喜欢,想一直舔下去,在对方开始说谎之前,把他的舌头吃掉。
夏油由着五条舔了一阵子,心想得治治这只淘气的猫儿。他一把揽住那毛发蓬松的脑袋,轻舔着那粉红硬颚上的凹处,再缠绕着烫热的舌尖,狠狠地吮吻下去,唇舌交缠之际额头都爆出青筋,他吸得怀里的人颤抖起来,两人份的唾液沿着小巧的下颚滑落,沾湿了深色的外衣。
「擦一下,给学生看到不好。」
「嗯嗯,没事的……只有你会注意到。」
五条湿润的双眸倒映出夏油蹙着眉用手帕去擦拭外衣上那点唾液,再解开他的外衣的模样,他打量着对方略显严肃的眉眼,带点天真地笑了,然后勾着夏油的脑袋,把他拉进另一个吻里。
这个片刻,白发青年微红的指尖插入情人的黑发中,把脑后的发髻给扯松了。他感到体内的血液畅快飞流,那股雨天的阴湿感消失在情人的热吻中,他茫然地想着这个吻真是太棒了,舌头与嘴唇好像要化掉了,被对方碰触到的肌肤都像要化掉了。他暗自想着这是中了毒,中了名为「夏油杰」的毒。
揽着情人的黑发青年瞥了眼对方脸上迷乱的神情,微微勾起唇角。他抬起那双轻颤的长腿,吸吮大腿内侧柔软的部分,以指尖摩娑微微开阖的后孔,探入第一个指节,感到柔软的内壁吸复上来,他放入第二根、甚至第三根手指,也很轻易地进入了。里面软得像一摊肉泥,湿润得像填满奶油馅的大福。
「好淫乱呢。来之前就自行润滑过了……只有手指、远远不够吧?」
「杰、杰,别再玩了、给我……啊、呜啊!?」
在来到这里之前,五条的确想把夏油吸到不能见人。他正在这么做,只不过是换成用下面的嘴来吸。此刻他能明显地感受到那根凶器正慢慢侵入体内,敏感的黏膜甚至能感受到茎身上浮凸的血管,破开肉壁的粗大前端让他眼前冒出几颗金星,心想怎么比以前更大了?这个人这几年是怎么过的?
无论几年没见,夏油还是记得五条体内敏感的地方。那是他初次发自内心想要疼惜同性,想让对方与自己得到同样的快乐,即使是在肉体交叠的情况下,他总是感到怀里的人像要振翅飞去,没有尽情拥抱的实感。
现在他也没有实感,明明怀里的人贴得那么近,柔软的发丝像雏鸟的羽毛般拂过他的脸庞。他吻在那挺翘的鼻尖上,双手揉捏着色素淡薄的乳尖,停下了进入的动作,低声安抚软得像绵花糖般的情人,当作在内心的角落养了一只猫。
「杰……雨还、没有停呢。」五条像是感受到什么似的,白皙修长的双腿盘上了夏油的腰部,望进那对沉静的黑眸,对素来多疑的男人说着:「为什么呢?很难受……也很舒服,因为杰在、我身边……啊、」
「悟,你恨我,却无法、不执着于我……真辛苦呢。」
夏油在说出口的瞬间,往里挺进了些,磨擦着内部较浅的位置,手里套弄着对方沾满前液的阴茎,以姆指指腹抚弄像在淌泪的前端。在他眼中五条如此可爱,明明是比自己还高大的男人,却老是拖长了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濒临射精的快感折磨着五条,他喘出声来,张口往夏油的耳朵上咬,咬出齿痕的同时,像要刻印在对方的耳内般喘着,一遍遍地说着没有恨他。
「恨我,不要执着……对你的人生、更好。」
(可恶,我要射了啦。杰你这算什么……人生难题锦囊?)
白发青年半张着嘴,露出一小截软舌,射得昔日的挚友掌心与腹部皆是一滩白浊。他恍神了几秒,然后本能地寻找着对方的薄唇,比起说教与自以为是的忠告,他更想要的是夺去呼吸与言语的热吻。
雨仍在下着,五条窝在一旁的沙发上,手里捧着夏油杰给他的热可可,却没有喝上一口。此时夏油的手臂上挂着床单,回到了室内。
「喝吧,没有下毒。」夏油以平时的语气说着,无视沙发上的猫儿噘嘴的表情,他来到床边准备撤下床单。
「咦,教主大人自己换床单?好好笑。」五条从蜷缩的猫咪恢复成人类,放下热可可,自顾自地掏出手机,「Chance,干脆拍些自用的照片──」
五条的本意是想念对方时拿出来看看,但是他的讲法容易让人误会。只见夏油眉头一皱,走到他身前,双手摊开白床单往他头上一盖。
「唔哇、杰……?」
即使被白床单盖住脑袋,五条的六眼透过床单,仍然能看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他用双手捏着手机,内心有点不安地想着这家夥还是这么开不起玩笑。就是自用的照片啊,我每天加班,看着你的照片笑一笑也不行?
「你看得见吧,怎么这么安分。」夏油的双手隔着床单抚上五条的脸庞,感到对方的身子轻颤了下,有点头疼地笑道:「悟,你试试相信我几分钟。我不会做过分的事。」
在五条的吐槽冲口而出之前,夏油就掀开了他面上的白床单,仔细地像是在掀开新娘的头纱,动作轻柔地像是在对待受伤的小白鸟。略显凌乱,但带有空气感的雪白发丝下那双近乎透明的眼眸,是直视他心脏的湛蓝。
「让我猜猜你现在的想法,是呢,有点害怕吧。」夏油态若自然地以额头轻触对方的前额,听到眼前的天使发出了吸气声,以更为温和的语气说道:「雨还在下着,我会在悟的身边。在雨停之前,你是否愿意相信我,留在我身边?」
「杰、你在说什么……那是当然的事啊。」他感受到自己像个蚕茧,正被夏油一丝一缕地剥开来。
「很好。那么悟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把热可可喝完。」
「……只是要叫我喝可可?」老子以为你要求婚呢!?
五条的蓝眼里写满小猫的不满。他的脑中乱轰轰地转着在雨停前结婚的场面,以及夏油与他碰额头时的温柔语气。
「悟,那是进口法芙娜可可粉,你就喝吧。」夏油如往常般勾起了唇角。
如果说夏油杰是个让五条悟又爱又恨的男人,在长年爱恨交织之下,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含了一口可可在嘴,若无其事地用手机播放Can’t Help Falling In Love,在夏油开始铺床时上前揪住對方的衣领,嘴对嘴地把可可餵进去,直到两人的嘴角都留下了甜蜜的津液。
*
这场雨下得缠绵,难得夏油杰的内心也因为五条悟而有点缠绵之意。他嘴里还有点可可、枫糖与牛奶的味道,对他而言太甜了。
目送着老情人离开之前,夏油打量了下包在教师服里的五条,心想这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这股森冷的气场有点反差萌,用对方的口头禅来表达就是「好好笑」。
他深知眼前的人有多么甜美,他的悟虽然是男子,却像是由糖、香料与所有美好事物组成一般,甜蜜而温存,让人不忍狠狠下口,只能分成几次慢慢吃完。不知不觉地就中毒了。中了名为「五条悟」的毒。
「杰,你盯着我干嘛,还不够吗?」
五条撑着透明塑胶伞,深色的外衣在雨丝中显得有点朦胧,复在白色绷带下的双眼看不出情绪,平稳的声调听上去带点幽怨。彷彿他们之间只剩下偶尔的肉体关系,其馀的酸甜苦辣都被雨水冲刷得淡了,走味了。
夏油看着那不愿离去的人儿,心中竟然浮现了自己当年在雨中等待五条的一幕,白发少年身着高专制服撑着透明塑胶伞,一路笑着一路跑向自己。怀着满腔的爱意,不知分离的愁苦,彷彿自己身边就是他唯一的终点。
(为什么呢?很难受……也很舒服,因为杰在我身边。)
恋爱中的少年与被爱伤透的男人一下重叠了。夏油眨了眨眼,他知道自己是个过分的家伙,不过五条也没少给他一丝创痛。那是爱的创痛,他每走一步棋,都能感受到结局向自己逼近,如果那是五条给他的,他甘愿接受。
「如你所见,的确不够呢。」鬼使神差地,夏油听到自己这么说,他向昔日的挚友伸出手,「过来吧,悟,你知道雨还没有停。」
「……真是狡猾,太狡猾了。」
五条悟不会再跑向夏油杰,他会一步步走过去。
冰冷的夜风拂过发丝,原本烫热的指尖已经逐渐冷却,像是不愿失去这点馀温,他们牵着手在伞下接吻,吻到十指相扣,堪比过去的纯情少年。
两人都希望这缠绵的雨能绊住恼人的现实,却不愿承认爱着彼此,好像说出来就会失去一切,只是以吻倾诉思念,直到夜晚消失在雨声里。
FIN
(冗長的)后记:
不知不觉地,这已经是我的第五篇夏五文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现在是最好的时刻,写点什么好呢?
祖师共斗,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而合作,或者是高专的两人出远门做任务,以及现paro教师悟+学生杰也好,或者是歌手悟+捡到他的上班族杰……以及我又想写人鱼森林paro了(没毛病w)
是啊,我的手只是在写夏五,然后想把在噗浪抽到的两个tag写进去,因为想写18.伞下之吻,就不能抛弃一起抽到的16.白床单婚礼!(某文手在奇怪的点上面有坚持),于是就想把「白床单」的出现合理化,于是出现了教主杰换床单,然后被教师悟来乱的情况XDD…
看来似乎平顺地写到结尾,其实中间卡了几天,总共删掉600字左右的段落,改成现在的版本。被删的部分有教主杰想用咒灵xxx但失败的过程(捂脸),以及说了很健气又羞耻的对白,无心地阻止了杰用咒灵xxx的教师悟(再次捂脸)有机会的话,也许会改一改,用在其他的故事里。
什么?干嘛要删掉?这……因为气氛有点不合,所以想努力改得文艺一点,希望有成功。
感谢各位看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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