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old(世家子×雇佣兵)

8

五条悟废了半天力气才将夏油杰搬到他常住的房间。Arnold的人总是在一番吵闹后还是来到阿姆斯特丹,而这里的环境实在让他难以忍受,经过寻觅总算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夏油杰黏黏糊糊地挂在他身上,腿脚像是没有半点力气,五条悟只能勉强扶着他走,把人架进屋里的时候整个人累到要散架了。

“吃的什么,长这么大只。”五条悟把人放在边上,自己转身去关门,不忘碎碎念道。

那人又从后面贴了上来,手环在五条悟腰间。今天晚上夏油杰的冒犯举动数都数不过来,恨不得整个人长在五条悟身上一样,是以五条悟对夏油杰的靠近没有什么抵触,或者说本来也没有,不过现在明显更亲密的他也不在意。

“撒娇也要有个限度,杰。”五条悟有些头疼。他刚想转过身去,突然被一股大力推到了门板上。

“嘶……”五条悟的下颌骨狠狠撞在上面,疼的他直皱眉。手腕被人抓了起来,一条柔软的巾布缠了上去。

“你到底在干嘛?”五条悟额角青筋暴起,手向后一掏就想偷袭,却被人迅速挡住了。

那人将五条悟的手反扭,摁在他腰间,又去抓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五条悟想要挣扎,夏油杰便借着比他稍矮的身高,低头一脑袋顶上五条悟的背,将人死死抵在门板上动弹不得,然后慢条斯理地绑上了另一只手。

“你他妈……”五条悟的胸膛在门板上不停挤压,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喘得粗重极了,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夏油杰含着笑将那巾布绑紧了,又贴上五条悟,轻仰着头在他耳边吹气:

“是悟教我的绑法……所以挣不掉的哦。”

五条悟被脸侧的热气蒸得眼角泛红,他咬着牙努力扭动身躯。

“你都跟谁学的……”五条悟贴着门板咬牙切齿地道。

夏油杰却像是突然被他打开了记忆的开关一样,被酒精熏浑的黑色瞳孔有一瞬间的清明。

“我父亲……喜欢这么干。”夏油杰低声说。

五条悟有些讶异,一时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住了。

下一秒他便感觉到天旋地转,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夏油杰抱在怀里往房间里的双人床那走。

诶??!骗人的吧?!他原来力气这么大吗?!

五条悟双目圆睁,惊愕地被丢在了床上。

还好床铺偏软,五条悟陷在被子里,抬脚就踹向准备压过来的人。

夏油杰即使被酒蒸得有些发晕,还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踢过来的脚腕。

“这么有精神。”他淡淡说道。将那人的腿折起,整个人挤到五条悟腿间。

五条悟的手被反扭着绑在自己身后,现在压在他身下,腿间又夹着个人,腰部腾在空中没有借力点,现在完全动弹不得了。

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夏油杰凑过来,先是贴上了他的唇角,像是没找准位置,又或者他只是想慢慢品尝,蹭着蹭着才吻上五条悟的唇瓣。

五条悟在清醒状态下被他强吻,整个人都要炸毛了,又被死死按在床上,只能任由那个人索取。

夏油杰舔过他的齿关,发现五条悟不愿意让他进去,像是被惹怒了似的,手指钳上了五条悟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嘴。

五条悟感觉整个下巴都要被捏麻了,尽管和夏油杰一起训练的那一个周就知道他有着不俗的实力,眼下这可怖的手劲还是让他感到吃惊。

他被迫张开唇齿,面前人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腔里四处作乱,又搅着五条悟的软舌把他亲的一塌糊涂。二人吻得激烈,五条悟被他生猛的攻势搞得合不拢嘴,诞液自嘴角溢出,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了脖颈。

五条悟作为一个26岁的男人,性欲并不算是很旺盛,有女人靠上来,如果合眼缘会有一夜情,所以他并不算是对性事一窍不通,相反,他其实在那过程中会照顾女方,喜欢偏柔和的对待,亲吻讲究慢条斯理,做爱讲究九浅一深,是个非常有原则的成年人。

所以他面对夏油杰这种要吃了他似的亲法,除了被动接受,也没有经验拒绝或是迎合。

亲着亲着,夏油杰像是压抑不住了似的,一直克制着包在嘴里的牙露了出来,逮着五条悟硬啃,将那本就饱受欺凌的通红唇瓣又咬破了一角。

大概是尝到了血腥味,五条悟看见夏油杰一顿,从他身上抬起头来。

“……清醒了?”五条悟问道,唇齿动作间一直能感受到细细的疼痛,整张嘴似乎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五条悟舔舔唇。

妈的,明天绝对要抽他一顿。

夏油杰没答话,五条悟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表情,不过那人喘着气盯着他看了一会,明显更兴奋了。

五条悟气得想骂人,他怎么之前都没发现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变态呢。

事实上,五条悟完全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如果他看到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这么想。

在夏油杰眼里,面前人的脸颊两侧尽是斑驳的指痕,两片唇瓣被人亲得像是抹了胭脂,眼周憋得通红,而被他咬破的那一处正在丝丝地往外渗血,看起来可怜极了,而那人偏偏自己不清楚,还咬着牙皱着眉忍辱地瞪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会激起男人什么样的反应。

男人最不缺和最可耻的,就是对凶猛猎物的征服欲。

夏油杰愉悦地笑了,毫不意外地感受到自己下面在缓缓抬头。他伸手撩开了五条悟的草色T恤。

男人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映入他眼里,夏油杰探手抚了上去,立刻感受到掌心肌肉的细细颤抖。

五条悟从不清楚自己腰侧居然这么敏感,仅仅是抚摸,也叫他难耐地仰起头喘不匀气。

“别碰……别碰……嗯——”五条悟轻哼一声,夏油杰掐了他一把,他反射性地一弓腰,臀部在夏油杰大腿重重一蹭。

夏油杰也被他搞得情欲四起,本就正值青春的年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毫无经验地将大人玩成这幅样子,只能说夏油杰相当有天赋了。

夏油杰掐着五条悟的大腿往自己腰间架,这样又减小了五条悟可以活动的空间,但那人现在被弄得整个人都软掉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心思反击。

夏油杰拽着那T恤继续往上拉,把衣角按在五条悟嘴里,笑得畅快:

“悟忍不住的话,可以咬着。”

五条悟拿眼刀剜他,对夏油杰一点作用都没有。

夏油杰又将手掌覆上五条悟的前胸,拢着那胸乳大力揉捏。

一想到他的悟刚刚被人碰到这里,他就气得快要抓狂。

五条悟半眯着眼,被人掐着胸揉的感觉有点奇怪,尤其是他的胸本来就不是那个用处。他咬着T恤下摆,喘着粗气看夏油杰对自己的胸为非作歹。

夏油杰见他真含着那衣服,挑眉夸赞道:

“真乖。”

五条悟气闷,在心里暗暗决定,等第二天夏油杰酒醒了,除了抽他一顿还要把他踹到海里清醒清醒。

夏油杰稍退了退,五条悟的腰终于落到了实处,刚想把身上的人掀飞,没想到夏油杰又低下头来,含住了因为揉捏而早早挺立在空气中的乳首。

“哼嗯……”五条悟的牙咬不住了,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呼出的热气被衣服下摆挡住又反到他脸上,将他整个人蒸得晕晕乎乎。

好奇怪,太奇怪了。

五条悟梗着脖颈,眼里尽是雾气。他想叫夏油杰停手,但舌头探出了一截缩都缩不回去,只能含着舌嗫嚅些听不清的东西。

厚舌重重碾过挺立的小点,夏油杰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一拧腰,又用舌尖戳戳乳孔,覆上双唇嘬吸。

麻麻的痛混着痒传到五条悟大脑,和之前让人恐惧的奇怪感不太一样。他凭借着自己超强的适应能力,很快屏蔽了那处的异样感,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已经被压麻的腿上。

他轻轻动了动。

夏油杰还在专心致志地对付着他的乳首。

五条悟抬腿夹住夏油杰,腰部一拧,将夏油杰直接翻倒在床上,自己坐在他腰间,二人的位置瞬间发生了变换。

夏油杰在他身下迷茫地眨了眨眼。

五条悟的T恤下摆被他过于饱满的胸肌撑着,一时还敞着怀。他就那么赤着上半身坐在夏油杰小腹上,因为刚刚的粗暴对待喘得有些急促。

五条悟压着夏油杰,居高临下,咬牙切齿地笑:

“小小年纪不学好,想强上你老师?”

湿润的乳尖在空气中起伏,带来些异样感。五条悟拧着眉扭动着身子想将T恤放下来。他的大腿无意识地蹭着夏油杰的腰侧,将年轻人蹭得一片火热。

夏油杰的手轻轻抚上那人紧实的腿,将人往下按了按,让五条悟紧贴着他的腰。

五条悟被他一按,T恤下摆倒是成功落了下来,只是将将卡在挺立的乳尖,摩擦着那个敏感的小点。

他被刺激得直往后躲,蹭着蹭着,屁股撞上了什么东西。

夏油杰在他下面倒吸了一口冷气。

五条悟错愕地眨眨眼,转头去看,发现一个生机勃发的柱状物在夏油杰腿间支起了帐篷,正抵着他的屁股。

五条悟惊得往前一弹,手被束缚在身后让他没办法保持平衡,一下子动作太大,于是他又倒在夏油杰身上。

诶?!!他来真的?!!

五条悟大张着双眼,下巴垫在夏油杰肩上,因为怕再碰到那东西高高抬着屁股,腰塌下来贴在夏油杰腹肌上,整个人拧成了一个很柔软的弧度。

夏油杰一搂他的腰,支着身侧坐起来,发现五条悟努力地挺着上半身,因为姿势不大能使得上力气所以哆哆嗦嗦,像是在躲避什么。

夏油杰勾唇一笑,托着五条悟的臀,按着他的后腰往自己胯上放。

“怕什么?”

他把五条悟固定在他身上,又坏心眼地动腰。

五条悟感觉到那根火热的东西正抵着他的臀缝上下摩擦,像是在模仿性交,顿觉头皮发麻。

“你不想死就趁早放开我。”五条悟没地方借力,仍伏在夏油杰身上,以一种反抗不了的状态放狠话。

夏油杰侧头看看那人红透的耳尖,笑得更坏心眼。他已经摸清了五条悟的脾性,是以放软了声调,哄着五条悟道:

“我好难受……”略带磁性的嗓音在五条悟耳边响起,那人诚心贴着他讲话,呼出的热气直直吹进他耳里。

“帮帮我好不好。”夏油杰不动声色地揉捏着怀里人柔软的双臀,时不时将自己的性器往上撞。

“老师。”夏油杰咬上五条悟的耳垂舔舐,轻轻念道,语气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央求。

五条悟耳根一软,整个人红得要烧起来,他受不了这攻势,只沉默了一会儿便磕磕巴巴地谈条件:

“……我帮你,你先把我手松开。”

“不要,你会打晕我然后自己跑掉。”夏油杰用意料之中的语气说道。

五条悟憋了一会,没忍住反问道:“那你让我用哪?”

夏油杰把玩着他紧致的屁股,心情很好地说道:“大腿或者嘴,你选一个。”

五条悟一口咬上脸侧人的脖颈,夏油杰疼得嘶了一声。

五条悟狠声说道:“想死你可以试试。”

夏油杰停了动作,总算不再去玩弄那可怜的两瓣,不用想也知道现在上面布满了指痕和淤青。夏油杰确实对醉酒后力道的掌握失了控制,又或者说怀里的五条悟让他没了分寸。

他总算认真地想了想,考虑到自己今后还得呆在Arnold,于是退了一步:

“悟用手帮我,我就给你松绑。”

五条悟在他肩头闷闷地说道:“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在手一松开的那一刻就把你的脑袋炫下来。

夏油杰手指触上那条巾布,慢慢地解开了。雪白的巾布死死地绑了原先的主人,现在躺在夏油杰手上皱成一团。夏油杰再抬头一看,五条悟正活动着通红的手腕。

好像是太过分了。

夏油杰后知后觉地想,将那巾布往后一放,伸手就拉自己裤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在他的屁股被那个东西顶上的时候他就知道那可怖的大小,看见夏油杰真正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五条悟还是不免一惊。

……到底吃什么长的,人这么大就算了,鸟也就这么大。五条悟恨恨地想。

夏油杰扶着他的性器,对着五条悟叫道:

“……老师。”

五条悟眉尖抽了抽。

“……别这么叫我。”他咬着牙,红着脸将手掌覆上那根勃发的性器。

夏油杰轻喘一声,难耐地将阴茎往五条悟手上放。

“悟,握住。”夏油杰不经意露出一副主导者的姿态,不过五条悟没有闲心情去意识到这些。他的手被夏油杰包着往他的性器上按,年轻人将他的手拢成一个圈,自己挺腰往上撞,喘得动情急了。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五条悟瞅着那粗壮的男根,手指有些扶不稳了。

夏油杰又牵着他,让他一手握着根部上下撸动,一手张开放在龟头前,自己动腰去操弄他的指缝。

精液从顶端的小孔流了一些出来,搞得五条悟满手都是。

夏油杰尚不知足,又握着他的手交叠着拢在阴茎上,低头去亲吻他的胸脯。

五条悟的前胸都被啃了个遍,男孩才在他手里闷哼着射出来,倒在他身上喘息,直喘得五条悟脸红心热。

“……好了就快起来。”五条悟低着头道。

夏油杰在他肩上趴着,闻言转过头来。

“悟好像也勃起了。”那人眯眼笑得像个狐狸,“需要我帮你吗?”

五条悟难堪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终于有机会将T恤下摆放下来,挡住斑驳一片的胸乳。

“不需要。”他长腿一迈下了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手忙脚乱地立起来跑进浴室。

夏油杰看他逃也似的躲进去,弯着眼角笑得畅快。

五条悟拧开水龙头洗掉了手上的白浊,无力地靠在瓷砖墙壁上,感受到胯间存在感满满的火热性器,他抬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

这都是些什么……

他安静地站了一会,腿间那东西一点要消停的迹象都没有,五条悟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伸手拉下裤子。

他握着阴茎,咬着T恤下摆防止发出声音,刚一撸动,脑内瞬间走过夏油杰压着他为所欲为的场景。五条悟皱着眉试图把那些念想赶出脑海,但一碰上性器耳边又响起夏油杰隐忍的喘息。

操。

五条悟暗骂一声,精神阳痿但身体健康的他靠着冰凉的瓷砖,觉得自己像条没有希望的沙丁鱼。

洗冷水澡吧。

他转身拧开浴缸旁边的水龙头。

——

五条悟扯着睡衣从浴室走出来,忽然意识到自己和挚友打了手枪还不得不睡在同一张床上的窘境。

看着一团黑影在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五条悟转念一想,明明是夏油杰先强迫他的,害臊的应该是对方。于是心安理得地上了床。

那人闭了灯,裹挟着冷气躺在夏油杰身边,夏油杰睁眼看向漆黑的天花板,轻声说道:

“洗冷水澡伤身体。”

“不用你管。”那人凶巴巴地回道,扯过被子背过身去蜷成一团。

夏油杰凑过去,搂上他的腰,感到怀里人一僵,他缓缓开口道:

“夏油家是日本那边的一个小帮派,名声不大,所以悟没听说过也很正常。”他轻笑一声,“我的父亲强迫了我的母亲,生下了我。那帮兄弟姐妹什么都不会,争宠分钱倒是一流。”

夏油杰顿了顿,将手按在五条悟胸前,自己贴上去。

“悟能把我从那里救出来,我真的很开心。”

明明是你自己杀了12个跑掉的好吗。五条悟默默想着,但考虑到夏油杰现在应该有点难过,他没有出声。

“悟,现在能抱抱我了吗?”夏油杰在他脑后轻声说道。

五条悟想冷酷地不搭理他,可那人将脸贴在他背上,五条悟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感受到了一点温热。

半晌,他叹了口气,翻过身来将夏油杰揽入怀里,闭眼不去看他湿润的眼角。

“睡吧。”五条悟抱着他,这么说道。

——

第二天,两人很默契地将昨晚的事情翻了篇,勾肩搭背地继续做好挚友,在外人眼里完全看不出什么变化。

飞机到了Arnold的基地,一行人照例先去医务室让硝子检查身体。

五条悟有意排在最后一个,潇洒地与上一个佣兵挥手再见后踏入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跟硝子说自己很完整很健康完全不需要治疗。

就是可能有点精神阳痿。五条悟皮笑肉不笑地腹诽。

家入硝子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将烟夹在指间上上下下扫了他一遍,看出来确实没什么问题,也就不管他了。

在五条悟松了一口气转身就要走时,家入硝子在背后叫住了他。

五条悟微笑着转过头,心里的小人汗如雨下。

“你嘴怎么破了?”

五条悟条件反射一掩嘴,又讪讪地放下来。

“……是么。”五条悟打着哈哈头也不回地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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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标上r18了 :smiling_face_with_tear:或者说r17
因为我的价值观念,所以小杰未满18周岁不许上本垒(微笑)
但是偷偷说一句,夏油杰下一章19 :face_with_peeking_eye: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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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我好期待
夏是什麼狼扮羊啦 沒關係 反正悟吃你這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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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被夏油拿捏的死死的好讚:hot_face::hot_face::hot_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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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啦我来啦我来啦(哼哧哼哧),什么高攻低防五条悟哈哈哈哈,游刃有余的大人意外的敏感啊杰要被勾引昏头了,支持夏杰一成年就获自己的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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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我去我去我去!老师超绝的!杰太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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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要一直追随你!非常喜欢这篇文!!(期待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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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两年后。

夏油杰从直升机上跳下来,手里提了一个包装袋。他遛遛达达地走向医务室,要去做每次任务回来后必做的身体检查。

五条悟正瘫在医务室里的沙发上,将脸埋在抱枕里,对着家入硝子诉苦。

“呜呜呜我已经好久没有性生活了呜呜呜你知道吗硝子老子的几把跟摆设一样……”

五条悟捂着脸哭得稀里哗啦。

家入硝子叼着烟,手里拿着打火机一摁一摁,无聊地只想把这个傻子踹出去。

成天来她这里哭诉自己的悲惨遭遇,搅得她不得安宁,再说她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对方可是夏油杰。

——

两年前五条悟企图从她医务室逃走,被她半道抓了回来,按在诊疗床上命令他脱。那人贞洁烈女一样护着自己的T恤,装模作样地打滚耍赖,诊疗床的金属支架差点被他糟蹋断了。

“你到底脱不脱。”

“讨厌啦硝子怎么这样跟人家讲话:heart:~”

家入硝子“唰”地亮出手术刀。

“我马上脱。”

五条悟忍辱负重地把上衣三两下扒了下来。只是一眼,家入硝子就惊掉了手术刀。

锻炼得当的胸肌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牙印,指痕和淤青,一侧的乳头甚至被人坏心眼地加了一圈齿印。原本光洁的脖颈处添了两个咬痕,靠右的一个甚至结了痂,想也知道当初曾被人咬出血来。

“你这是怎么搞的?”家入硝子轻拧着秀眉,一向古静无波的脸也露出心疼的神色。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其中一个紫色的淤青。

五条悟的肤色白,本就斑驳的印记显得更是触目惊心。

“是这样,狄奥尼新养了一条狗……”话音未落,五条悟疼得嘶了一声。

家入硝子掐着他肩上的肉重重一拧。

“这条狗还是个色情狂?”家入硝子好笑地瞅了他一眼,拧着的眉松开了些。

“是谁干的,告诉我。”家入硝子又问道。

五条悟沉默良久,给出一个答案:

“杰。”

家入硝子嗤笑一声:“我就知道,五条,从你那天把他带回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

五条悟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我还以为你和杰的关系还不错。”

“那是另一码事。”家入硝子接得很快,想了想,又补充说:“不涉及你的时候,那人简直优良得像个三好学生。”

——

家入硝子看着委屈地缩成一团的大白猫,脑内的回忆渐渐模糊了。

当时她问五条悟准备怎么办,五条悟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好像是“我不知道”吧,也对,他那个脑子,遇到和情感有关的问题的时候,整个人就会变成一个傻瓜。

重要的是自那以后,据五条悟诉状,每次他找人玩,夏油杰都会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现,变着花样地让他进行不下去。

已经两年了,作为一个刀尖舔血的雇佣兵,性事上的发泄可以说必不可少,所以一开始家入硝子以为五条悟真的只靠右手姑娘自己熬过这么长时间的时候也有点可怜他,而这种心态将将止于一次她给夏油杰查体。

夏油杰坐在诊疗床上穿衣服,家入硝子看他心情还不错,想了想最终还是说道:

“五条那里……你不会一直打算这么做吧。”

夏油杰抬起头来,奇怪地问道:“做什么?”

家入硝子抿了抿嘴,说道:

“佣兵的任务很烦累,身体上的欲望必须要发泄出来才行,你一直挡着他……会憋出毛病来的。”

真是的,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居然让她不得不说出这种话。

谁知夏油杰听了以后,两颊诡异地红了红,抬手搭上后颈,借着手臂遮挡住自己的脸,嘟囔道:“……没有,没有憋着他。”

家入硝子如遭雷击,呆滞在原地,嘴角抽搐着,发自内心地问出一句:

“蛤???”

夏油杰整个人都要埋在手臂里了,他顿了一会,又道:“我会帮他……用手之类的。”

诡异的沉默弥漫整个医务室,家入硝子看着眼前貌似纯情的大男孩,手里的东西“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你他妈害羞个屁啊。

家入硝子都要抓狂了,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一个缠着对方不让他找女人,另一个除了抱怨也一直纵容,而夏油杰想出的唯一办法就是。

给五条悟撸??!

“……”大概是家入硝子脸上的表情过于精彩纷呈,夏油杰抬头看她一眼,又解释道:

“我喜欢他。”

“然后呢?”

“他拒绝了。”

所以你就搞上这个了?

家入硝子心情复杂,不予置评。她想了想,又不能否认这确实是让五条悟接受的一个好方法,那人喜欢和别人待在一起,如果因为自己拒绝了对方而失去了一个朋友,对不谙世事的大少爷来说,确实是一件天翻地覆的大事情。而夏油杰借着他这一点不断拉近两人间的距离,在五条悟意识到之前都是安全的,而等到那人意识到了,一切也都晚了。

顺理成章,循序渐进。

多么恐怖的谋划。

家入硝子走到桌前坐下,品了一口咖啡,苦涩泛在她舌尖,她又转头去看那个无意间布下天罗地网的男孩。

你他妈纯情个屁。家入硝子又在心里骂了一句。

夏油杰已经穿好了衣服,跟她挥挥手就要迈出去,家入硝子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那个傻子不懂这些,你悠着点,不要太过分了。”

夏油杰微微张大眼睛,对家入硝子接受得这么快感到有些讶异,不过他很快笑了一声,眼角弯弯,说道:

“我不会伤害他的。”永远不会。

——

五条悟在沙发上张牙舞爪,家入硝子仍坐在桌前抿着咖啡,想到这,她将杯子放在一边,平静地道:

“难过什么,又不是没人给你搞。”

五条悟僵成了一块人形石头。

“你……你怎么知道。”他讪讪地道,耳尖泛了点红。

豁,害羞了。家入硝子面无表情。

外面传来一人优哉游哉的脚步声。夏油杰伸手推开了医务室的门,毫不意外地跟五条悟打了个招呼:

“悟,给你买了毛豆奶油味的喜九福。”

五条悟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和刚刚没精打采地抱怨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杰!”五条悟这么叫道。那人顺从性地张开双臂,似乎是在引诱猫咪上前。

于是五条悟十分自然地给了他一个拥抱。二人依偎之间,夏油杰看似不经意地扫过家入硝子一眼。

家入硝子捏紧了杯把。

送走了五条悟,夏油杰坐上诊疗床开始脱衣服。

“你以后再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就不帮你了。”家入硝子拿着听诊器,抱着臂说道。一想到刚刚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她就要起一身冷汗。黑色的瞳仁里装满了警惕和排斥,像是在昭告“这个人只能是我的”,危险的眼神落到五条悟脸侧,又柔成了一滩月。

夏油杰一顿,然后抱歉地笑笑:

“我控制不住,真对不起,硝子。”

家入硝子其实也清楚,这人跟五条悟在一起时心里的想法往往摆在眼里,占有欲写在脸上,对着五条悟之外的人无差别攻击。

当时的男孩已经长开了,两年的时间,他在佣兵团里度过了青春期,成了一个极其危险的成熟男人。

“给你买了最新款的口红。”夏油杰躺在诊疗床上说道。

“贿赂我?”

“算是吧。”

——

五条悟拎着喜九福慢悠悠地来到廊上,远远地看见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迎面走过来。

“悠仁!惠……”五条悟甩着塑料袋刚想打招呼,却发现事情并不对劲,他连忙跑上前。

虎杖悠仁和伏黑惠两个人的形状可谓惨烈,脸上挂着血痕,衣服破破烂烂,露出的身体上全是伤。

五条悟将塑料袋挂在手腕上,两手分别放在二人肩头,扶稳他们颤颤巍巍的身体。

“发生什么了?”五条悟问道。

“我们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另一批人……”虎杖悠仁哑声说道,仅仅一句话,齿间就有血呕出来。伏黑惠打断了他,说道:“先去治疗。”

五条悟抱起虎杖悠仁,又蹲下身让伏黑惠攀上他的背,带着两个孩子跑回了医务室。

“嘭”的一声,五条悟一手推开门,另一手手腕上的塑料袋晃晃悠悠。

分别坐在诊疗床上和桌前的两个人齐齐转头,夏油杰因为刚刚和硝子的对话有些心虚,笑着就要打招呼,看到五条悟身上的两个人顿时瞪大眼睛。

“怎么了?”夏油杰下了床,上前接过虎杖悠仁。五条悟弯下腰让伏黑惠下来,言简意赅地说道:“先让硝子看看,待会再说。”

伏黑惠在一旁出声:“虎杖受的伤比我严重,先检查他吧,我跟你们说。”

夏油杰将虎杖悠仁放到了诊疗床上。

家入硝子来到他旁边,指尖在虎杖悠仁的身体上走了一遭,大致了解了情况。

“肋骨断了几根。”家入硝子淡淡地说,“还好没有伤到脏器,吃点药就行了。”

五条悟拿着纱布把伏黑惠裹成了个粽子,男孩气得要炸毛了,夏油杰连忙把五条悟挥到一边,上前解开伏黑惠胸前的死结。

男孩总算能够顺畅呼吸,于是开口道:

“有一帮人堵在我们的船上岛的位置,故意挑起冲突,我们就打了一场,但他们最后乘船跑掉了。”

“起了什么冲突。”五条悟见没自己派上用场的地方,于是坐在沙发上,拆开了喜九福的包装袋。

“都怪我,要不是我没忍住……”虎杖悠仁又想说话,喉间的血腥味又泛上来,他下意识捂住了嘴,血却从他指缝间流出来,淅淅沥沥地滴到了腹部刚绑好的纱布上。

家入硝子皱眉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拿新的绷带。“……对不起。”虎杖悠仁苦哈哈地道歉。

“悠仁先别说话。”五条悟转向伏黑惠点点头,“继续。”

“……他们是黑帮的打扮。”伏黑惠皱起眉回忆道,“说我们擅自俘虏了他们现任老大,让我们把他趁早交出来,不然就动手。”

“我们感觉很奇怪,想让他们等等,我们回来找五条老师跟他说。可他们突然暴起了,说要先把我们押过去当人质。”

“所以就动手了。”

五条悟十指相互抵着,手肘支在腿上,摆出思考的姿势。

“夜蛾呢?我记得这次是他带队。”

“夜蛾老师在后面打扫战场,我们的人……”伏黑惠顿了一下,说道:“死了两个。”

五条悟用大拇指轻轻抵着额心,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除了这些以外,他们就没说什么了吗?”

伏黑惠皱着眉仔细回想,刚准备开口:“没……”

“夏油家。”虎杖悠仁忍着那股反胃感,深呼吸几下,又勉强说道:“他们说他们是夏油家的人。”

五条悟抬头看了夏油杰一眼,夏油杰正专心致志地往伏黑惠手臂上缠绷带。于是五条悟又转头,盯着喜九福看了半天,觉得没什么胃口。

“杰,你还是个老大啊。”他呲着牙笑道。

夏油杰展开绷带,长长的一条在他手里抓着,他又牵过伏黑惠的手往上绕。

“是吗,我怎么不清楚。”他笑了一声,说道。

医疗室陷入一片沉默。

半晌,伏黑惠讷讷地道:

“夏油老师,我那里没受伤。”

——

补充设定:夏油杰因为这两年的优越表现,被五条悟指使着作为助教老师,其实是方便他自己在旁边偷懒。所以本章末惠惠叫他夏油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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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这个,先走点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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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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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人怎么做到性张力那么强却又在搞纯爱那一套的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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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

特色特色哈哈哈哈 :rofl:

天呐,老师准高三还这么高产!好期待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喜欢占有欲满满的夏油了,你一定要查司悟啊 :smiling_face_with_three_heart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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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喜欢了,这俩纯爱党接下来需要一点外来催化剂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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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当天下午去找了夜蛾,问候了几句,发现他和虎杖他们说的差不多一致,并没有获得什么新的情报。考虑到下次任务已经定了钉崎野蔷薇,庵歌姬和冥冥,他又马不停蹄地召集了三个人叮嘱。

“要不还是我跟着去吧。”五条悟愁得直抓头发。

夏油杰在他身边坐着,递给他一杯水,钉崎野蔷薇一行人已经离开了,三人拒绝了五条悟的跟随邀请。

——

“居然敢瞧不起我?”庵歌姬叉着腰嚷嚷道。

“这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你没否认,就是瞧不起我!”

“好啊我就是瞧不起你!你要是能干的过他们我这老大位置让给你坐!”

“谁稀罕你那个破位置!”

两个人张牙舞爪,各撸袖子。

“好了好了,别吵了。”冥冥抱臂立着,轻抬起手示意。庵歌姬和五条悟这才安静下来,分别缩回自己的位置。

“野蔷薇怎么想?”冥冥转头看向那个一直沉默不语的女生。

钉崎野蔷薇刚去看过虎杖悠仁和伏黑惠的情况,虽然在医务室的时候插科打诨大肆嘲讽,但出来后还是一下子卸了力。二人的伤势太重,共患难的时候自己没有陪在他们身边,这让她有些难过。

她想了一会,说道:“只是普通的安保任务,有意外也能及时解决,再说了,虎杖他们是在任务完成后上岛的时候遭遇的突袭,应该加强警戒的是基地周边才对。”

而且,有人在虎杖和伏黑旁边保护的话,会让她比较安心。

虽然那两个笨蛋的命绝对没有她重要。

冥冥眉眼微敛,细长的手指支着下巴思考。

“说的对,那五条君就留在基地吧,我会多加小心的,不过相应的,佣金也要多加小心。”冥冥扶着脸颊笑得单纯。

“蛤?为什么不让我跟去?”

夏油杰在他身后开了口:“悟,我们两个刚做完任务回来,精力和体力不太跟得上吧。”

他见五条悟又想反驳,于是先一步慢悠悠地接道:“最强也不行。”

五条悟被他堵了回去,气鼓鼓地趴在椅子靠背上不说话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冥冥一锤定音。

——

五条悟接过那杯水,安安静静地抿了几口,又一拍桌子。

“不行,我得再去跟冥小姐说说。”

夏油杰来不及阻止,那人已经风一般跑了出去。

真的对Arnold很上心啊,悟。夏油杰拿着那半杯水,看着大开的房门默默想道。

五条悟从冥冥那里回来时已经是深夜,夏油杰听见那人沉重的脚步声,一路从走廊那头拖到隔壁,然后传出一声闷响,大概是那人直接扑到了床上。

夏油杰睁着眼睡不着,他躺在床上,心思却飞到了隔壁。

悟对今天白天的事情是怎么想的?

为什么他不跟我谈谈?

难道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还是说,对我产生了怀疑?

夏油杰越想越焦躁,到最后,还是没忍住下了床,走到隔壁门前敲了敲。

等了一会,夏油杰听见那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开了,后面探出五条悟睡眼惺忪的脸。

他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道:“杰?你最好有事找我。”那人的发丝在空中乱翘,眼周有被搓红的痕迹,看起来邋遢又可爱。“不然这么大半夜把我吵起来,没有事的话我可是要揍你的。”

夏油杰沉默一会,他自己因为白天虎杖悠仁的一句“夏油家”而彻夜难眠,大睁着眼睛看白净的天花板姑娘看到现在,面前这人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莫名让他火大。

“让我进去,悟,我有话跟你说。”

五条悟转过身按开灯,刺眼的灯光蓦地打在二人脸上,照得两人均是一眯眼。

“进来吧。”他这么招呼着,走到沙发旁边示意夏油杰过去。

夏油杰这才注意到他光着脚,赤足踩在地板上,抬步走动之间露出粉红的脚掌和脚跟。他轻轻关上门,走过去坐在五条悟身边,十分自然地捞起那人的腿,将脚心放在自己手上揉捏。

“怎么不穿鞋,会感冒的。”

五条悟奇怪地看他一眼。

“怎么了?”夏油杰的手仍覆在五条悟脚上。五条悟也不排斥,舒服地躺倒在抱枕上任他伺候。

“杰跟老妈子一样。”五条悟碎碎念道,抬手放在嘴前又打了个哈欠。

“说吧,什么事。你要是大半夜过来只是给我揉脚,我也会揍你的。”五条悟毫不客气地靠在抱枕上看向他说道。

那人眼角挂着生理性眼泪,看起来确实累得可以,连白色的睫毛都被打湿了,在光下显得很是剔透。

夏油杰一把撇掉那人又想去揉眼的手,抽过一张纸巾给他擦掉了眼泪。

如果他知道的话,还会这样子乖巧得任我动作吗。夏油杰低头看那人脸上细小的绒毛,心里翻江倒海。

知道我,有多么不堪。

五条悟抓上了他的手腕,从他身下的阴影里抬起头来,不耐地说道:“没事我就去睡觉了。”

“半夜12点看五条少爷的脸是要加价的。”那人气鼓鼓地念道。

“又被冥小姐狠敲了一笔吗?”夏油杰失笑,坐了回去。

五条悟轻哼一声,不予置评,不客气地将脚放回夏油杰腿间,示意那人继续给他揉捏。

夏油杰拢着他的脚捂热。

“悟……今天白天的事情,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夏油杰指腹按在那人脚心打着转。

那人将手臂横在眼上挡着刺眼的灯光,轻轻嗯了一声。

“杰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了不是吗,既然你没有再说,应该也是不清楚的吧。”五条悟说道,“杰不是会骗人的那种人。”

夏油杰微微睁大眼睛,为五条悟无意间向他展现出的信任而感到心跳有些加速。他喉间一涩,微微低下了头,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停住了。

“夏油家这时候过来找我,大概是帮主……我父亲去世了,不用想也知道,家里应该已经打成一片了。”

五条悟静静地听着,蓝色的眼睛在手臂投下的阴影里显得很是平和。

“我猜想,我父亲去世前一定留下了遗书,他两年前的状态就很不好,一直在挑选继承人,所以那段时间那帮人尤其的乱,我的飞机失事大概也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我有一个大哥,是除了我之外,对帮主这个位置最有竞争力的对手,现在夏油家掌权的恐怕就是他。”

“而现在费这么大力气要把我找回去……”

五条悟开了口:“大概是遗书指定的继承人是你,而不是他,所以急着把你找回去,要么在半路出意外死掉,要么扶持你当个傀儡,是不是?”

夏油杰轻笑一声,赞道:“说的没错。”

“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五条悟从手臂下面看着他,“我知道如果你回去的话完全有能力把他挤下去。”

夏油杰抬起他的脚腕放在自己腰侧,自己卡在他腿间凑过去,把他挡着眼睛的手臂拿掉了。“悟想让我怎么想?”他眯着眼笑道,像个蛊惑人心的狐狸。

五条悟看他一会,将脚跟搭在那人肩上压下来,夏油杰便慢慢伏下了身,近在咫尺的蔚蓝瞳仁让他一时恍了神。

“留在我身边,杰。”五条悟叹道。

夏油杰得逞地笑了,低下头去亲亲他,手指不安分地伸进那人的玉桂狗大裤衩里,贴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挲。

五条悟轻轻一抖,然后快准狠地一脚把夏油杰踹到沙发那头。

“嘶……”夏油杰后腰正好撞在沙发的扶手上,顿时把脸皱成了一团。

“不要老是发情,色情狂。”五条悟两臂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我要睡觉了,你赶紧回去。”他转身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累得又打了个哈欠。

“好好,我马上走。”夏油杰无奈地揉了揉后腰,好容易缓过劲来,那人已经没心没肺地均匀了呼吸。

沾床就睡啊,这人。

夏油杰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摁死了房间里的灯。屋里霎时间陷入一片漆黑,月光透过窗帘洒下来,给那人同样白色的发丝浅浅镀了个边。

像梦一样。

悟认真地看着他,跟他说“留在我身边”的时候,也美好得像梦一样。

夏油杰静静站着,守着自己的心上人。

如果你不推开我的话,我会一直一直在你身边。

——

有钱有权的人往往警惕心过重,除了自己有保镖之外还会再雇佣佣兵来保障自己的安全,这次的保护目标布莱恩公爵也是如此。有保镖贴身为有钱的胖子挡子弹,佣兵要做的就是埋伏在人群中防范可疑的人,并在敌人开枪之前先手拿掉对方,而布莱恩公爵的安保任务时限仅为一天,是以钉崎野蔷薇她们的任务很快就结束了。

冥冥在当天晚上跟五条悟通了个电话。

“目前来说没有问题。”冥冥将手机夹在下颌与肩膀之间,手上忙着把枪拆卸后一一放回皮箱。

“那就好。”五条悟在电话这一头说道,“我会在明天归航的船上等着你们。”

“你还是要来?”

“当然,我不放心。”

“那好吧。”女人手指一拨,皮箱“咔哒”一声落了锁。

五条悟转头跟夏油杰说道:“明天你呆在基地里吧,悠仁和惠需要人看着。”

“好。”夏油杰轻轻颔首,答应下来。五条悟将手机放回裤兜里的手一顿,“我还以为你会想要跟着我一起。”五条悟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

“悠仁和惠这里确实需要人照顾,夜蛾也受了伤,我们两个都走了Arnold就完全没有能指挥大家的人了。”夏油杰条分缕析地说道,“夏油家的人随时会来,我不能只顾一己私欲。”

“当然,如果悟舍不得我的话……”夏油杰眨眨眼,蛮可惜地笑了:“那只能亲我一口了,毕竟这里实在不能没人。”

五条悟轻哼一声,“满嘴理由的色情狂。”他如此评价道,吝啬地不愿分享自己的唇瓣。

——

五条悟从船上下来,迎面看到了冥冥三人。

庵歌姬一看见他就哈哈大笑,把五条悟笑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从身上翻出合同来,指着上面的一行小字给五条悟看。

“那个变态公爵居然指定了要女性雇佣兵哈哈哈哈,还好你没来,我问过了,他说如果有男的跟过来就要退钱哈哈哈哈……”

五条悟满脸无语地看着她笑得花枝乱颤。他自己并不是不清楚这一项,但当时确实是太过忧心了所以想也不想的就要跟过来,后来夏油杰拿出合同给他看的时候他才安静下来。

不过他不想说出这个原因。五条少爷28岁了依旧像个傲娇的小屁孩。

“嘁嘁嘁,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老子这张脸好看极了,有我来是那个变态公爵的荣幸。”五条悟对着庵歌姬做鬼脸。

“要点脸吧五条悟,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庵歌姬一边不甘示弱地回嘴,一边抱紧自己显得确有其事。

冥冥在一旁微笑着看二人拌嘴,钉崎野蔷薇则躲在两步之外假装不认识。周围的气氛忽地不大对,冥冥垂眸一扫,出声道:“五条君。”

五条悟脸上仍带着吵赢的得意笑容,闻声不动声色地抬起身来,“在哪?”他问道。

“西北,东北,东南……”冥冥细长的眉毛微微皱起来,“很多,他们把我们包围了。”

五条悟轻声说道:“隐到人群里。”

冥冥,庵歌姬分别转身去到不同方位。五条悟走到左顾右盼的钉崎野蔷薇身边一把把人捞过来。

“不对劲。”钉崎野蔷薇被他拽着走,一边说道,还在四处观察。

“再转你的脑袋就要掉下来了。”五条悟打趣道,“是有人,跟着我别乱瞅。”

他拽着钉崎野蔷薇的手改为揽着对方的肩,加上带了墨镜露出的下半张脸的缘故,整个人显得更为年轻,和钉崎野蔷薇走在一起,与边上旅游观光的人们一般无二。

“Boss,他们散开了。”一个穿着普通的游客打扮的人按上自己的耳朵,悄声说道。

耳机那头的人说了句什么。

“是。”那人将手放了下来,转身又隐入人群中。

这次任务的所在地是一个有名的观光国家,服务业占很大比重,港头更是人来人往,藏匿了不知道多少潜在的危机。

待会在船边碰头。五条悟一手插着裤兜盲打,发送给冥冥。

“歌姬老师她们呢?”钉崎野蔷薇不敢四处乱瞟,僵着脖子问道。

“她们会安全的。”五条悟轻飘飘地回了句。

既然连夏油杰在Arnold都知道,他不相信对方不知道他是Arnold现在的实际掌权人。既然他来了,那对方应该会直接挑他下手。开玩笑,五条悟现在一身沙滩衬衫配大裤衩,脚上就差穿双人字拖,他嫌弃那玩意不够方便所以穿的运动鞋,什么武器都没带,在对方眼里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鸡仔。

五条悟勾着唇笑得嚣张。

“我有两把M9,可以给你一个。”钉崎野蔷薇拧着秀眉。因为安保任务需要乔装,所以并不能带很大型的枪支,她身上只有这两把手枪。

“女孩子家家,成天打打杀杀小心嫁不出去。”五条悟呲着牙逗她。

钉崎野蔷薇翻了个白眼。她跟在五条悟身后,慢慢悠悠地走进一家咖啡馆。那人居然还有闲心点个咖啡,然后与钉崎野蔷薇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了。

钉崎野蔷薇完全搞不明白这个人屎糊的脑袋里装了什么,但五条悟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让她别管,于是她只能品着卡布奇诺死盯着大门口,防范每一个进来的人。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走了进来,淡粉色的运动裤包着他的腿,白色卫衣挡了他的上半身,带着墨镜,卫衣帽子拉起来遮住了脑袋。

“要一杯拿铁,我喜欢甜一点的。”那人在柜台点了单,转过身十分自然地坐在五条悟那桌。

“Hi~小美女。”男人冲钉崎野蔷薇打了个招呼,似乎强行忍住了抛飞吻的动作。

“兄弟品味不错,粉色看起来很精神。”五条悟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哎呀真是过奖了,这位也很帅气呢。”男人笑得很灿烂。

“谈谈?关于你们擅自打伤我学生的事。”五条悟拿勺子搅着咖啡,往里面又加了三块方糖。

钉崎野蔷薇眉尖一抽。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杯咖啡之前就已经加了五块方糖了。

什么神经病,点了黑咖啡加半杯方糖,为了耍帅脸都不要了。钉崎野蔷薇听着两人的交谈,一手捏着咖啡杯,一手端端正正地放在大腿上。只有她自己知道,短裙下面的绑带上分别卡了两把手枪。

她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咖啡。

“那两个小帅哥的事我也很伤心,只是他们太凶了,本来乖乖配合我们就皆大欢喜的。”男人耸耸肩,接过服务员端过来的拿铁。

“怎么样才能放弃夏油杰?”五条悟没有心情再与他扯皮了,单刀直入地问道。

男人把咖啡勺按在唇上,支着脑袋冲五条悟笑,却仍在回答了他的上一个问题:

“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男人咬着勺子,歪头道:“不交出夏油杰的话,我们这边不介意开战。”他低头在运动裤兜里掏掏,将一张硬皮纸笺递给五条悟。“这是我们代理帮主的话。”他点点头,示意五条悟打开看。

五条悟展开信纸,上面孤零零地写了几个字:

“下次任务的时候见。”

五条悟一挑眉,那位夏油大哥?他要在下次任务的时候亲自来堵夏油杰?

男人加了两块方糖,搅着咖啡道:“我们代理帮主说了,如果你来了的话,就把这个给你,我们这次不会有动作。”

如果他没来呢,冥冥,歌姬,野蔷薇三个人大概就会沦为他们的人质,被用来交换夏油杰吧。

五条悟心里泛起波澜,几乎是瞬间,他习惯性开始权衡利弊,内心的天平渐渐歪向三个……

「那就只能亲我一口了。」

带着调笑的话语在他耳边回响,他一怔。面前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钉崎野蔷薇在一旁嘟囔:“拿铁加方糖,也是个奇葩。”

“就是啊,喝咖啡加什么糖。”五条悟缓过神来,疯狂搅动他的黑咖啡,尝了一口就呸呸几声,跟钉崎野蔷薇说这家咖啡店不好喝以后不来了。钉崎野蔷薇嘴角抽了抽,不予置评。

——

另一边。

穿粉色运动裤的男人摘掉卫衣帽子,跟身边的壮汉抱怨道:

“累死我了,你怎么不去。”

“你看看我这肤色能去吗,你也不想想。”

“黑点怎么了,黑点健康,省的再乔装打扮。”

“黑才更需要乔装打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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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很棒的点子,我要少说话,不然就暴露了(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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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后续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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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穿粉裤子的是谁啊,这俩跟冤家似的是路人甲吗?怎么感觉杰有啥计划呀(抓耳挠腮)老师你好高产(滑跪)

不行我不能多说 :speak_no_ev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