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裝扮感覺好熟悉阿,皮膚黑的是米格爾?粉色運動褲的是拉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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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我觉得是所以在想这是夏油的计划还是脑花的戏份
可能是夏油將計就計?利用夏油家此時的行動做出的某種計畫?我猜得啦XD
是老師的暗示讓我猜到的XDDD
11
五条悟这一阵子没有让Arnold接任务,不是怕了“夏油大哥”那个硬皮纸笺,而是他实在腾不出来时间。
五条老爷子去世了,这个消息如天打雷劈,把整个五条家劈得外焦里嫩,五条家主心脏病发作被送到了医院,五条悟不得不回到家族里代办事务。
小少爷刚成年的时候就被摁着脑袋学经商,现在坐在会议桌前看着一堆老头子玩心眼,只觉得学了那么多年的经济没个屁用。他只想拿把加特林把这群烂橘子突突了,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五条家现在的权力极其分散,如果他轻举妄动,很有可能会引发暴乱。
啧。
五条悟手指交叉叠在一起,抵在自己鼻尖前。老爷子和那个吃干饭的老爸到底干了些什么,才能让五条家失势到如此地步。现如今倒是一个躺在棺材里,一个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个能动弹的了。
“五条少爷,Leo已经抢走了我们在曼谷的毒品链,现在又把手伸到了我们在摩纳哥的赌场。我们必须趁早采取行动啊!”
“是啊五条少爷,Leo起势之后处处与我们作对,现在不打压,先不说丢了五条家的面子,各世家本就对我们虎视眈眈,一旦让Leo压在头上,后果不堪设想!”
“五条少爷……”
烦死了。
五条悟不耐地皱眉。
Leo,即“雄狮”,是近几年新兴起来的黑帮帮派,这帮烂橘子说Leo是起势后与五条家作对,其实Leo完全是靠与五条家作对起势的。五条家作为闻名海内外的家族,黑白道通吃,在五条老爷子那一辈达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被各世家视为眼中钉,但又因为五条家实力太过强盛是以无可奈何,Leo的出现和兴发,与各世家的推波助澜脱不了干系。
老爷子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儿子继承了他的衣钵,却对手底下帮派的“小打小闹”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吞并的小帮派的人物往上一路升迁,挤到了与五条家主平起平坐的地位,即使名义上五条家主仍然是各方的领头,但想不想真正下达五条家的指令的,还是要看那些老奸巨猾的油子们愿不愿意。
五条家主可真是,给他留了个超级烂摊子。
五条悟没心情再听那个富态的男人叽歪,“啪”地一合掌,春风得意地说道:“好的,那么就由吉冈先生领头,带着手下的人把Leo一锅端了吧,我相信吉冈先生一定可以的!”
吉冈先生饱含脂肪的肥脸上沁出一些汗,他抖手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条手帕,诚惶诚恐地擦着额头。
“五条少爷抬举鄙人了,鄙人可没有那么强的本事。”男人难堪地笑着,粉白的面颊被汗漆得更显晶莹,像一头待宰的肥猪。
“是吗,听说吉冈先生在乌兹别克斯坦有座金矿,我还以为吉冈先生相当强悍呢。”年轻人亲切地说出男人藏了许久的秘密,浅色唇瓣像是淬了毒,甜滋滋的笑里藏的全是恶意。
四周的老油条一声不吭,他们早已明争暗斗多时,盼着有机会将对手挤下台去,哪怕只是一个。而且眼前这个五条少爷自五年前离开家后就没再见过,他们不清楚五条悟的脾性,是以推出一两个替死鬼来了解他。
吉冈先生的汗流得更快了,他四处望望,见其他人都在作壁上观,心里门儿清,战战兢兢地说道:“……那座金矿,是……”
“依吉冈先生之见,我们应该怎么做呢?”五条悟打断了他,拔高了声音咄咄逼人地问道。
“……鄙人以为应该让您来带队,您在战场上摸爬滚打了五年,相比比在座的各位都要有经验。”吉冈先生奉承地笑着。
呵,让他出去当那个冤大头。
五条悟面露嘲讽,想让他在战场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这人想得真是太美了。
“鄙人对五条家忠心耿耿,资金方面的问题倒是可以承担。”男人小心翼翼地试探着。
“老子的佣兵团出一次任务的佣金就抵得上你那座小金矿一年的开采量,你有什么资本在我眼前叫唤。”五条悟微仰着头睨他,言语间充满了鄙视意味。
不知天高地厚!这小子!
吉冈先生哆哆嗦嗦半天,将怒火忍了去,低下头道:“……是鄙人多嘴了。”
“这样,大家的诚心我都看在眼里,现在五条家遭遇危机,想必大家也有心相助,既然吉冈先生都提出来了,那么……”五条悟话锋一转,示意一旁的家仆拿出纸笔,“松岛先生在拉斯维加斯的赌场,野际先生在缅甸的毒品链……”他咬着笔盖,一手翻飞在纸上迅速划拉着。
围着会议桌做成一圈的高层们听他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往外蹦,点到一个,众人的脸就白几分。
这小鬼,对他们的权力和资金划分一清二楚!
油条们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互相觊觎着势力和钱财,不清楚身边人的站队情况,唯恐遭到群起而攻。
“就这些,大家多多奉献一点,我才会带头组建五条家的军队,不然的话……”年轻人笑得轻松,将笔盖“啪”的一声合上了。
“那就只好,大家一起下地狱了。”
——
五条悟在深夜来到五条家主的房间,男人恢复得已然差不多,早在书房等候多时。
五条悟一进去就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显出十分放松的姿态。
“悟,你来了。”
年轻人冷哼一声,态度不言而喻。“这么大晚上把我叫过来,如果是为你留下的垃圾道歉的话,我可以勉强考虑放过你。”
五条家主摩挲着速效救心丸的瓶盖,轻笑一声说道:“听说悟要组建军队?”
五条悟不予置评。那人接着说道:“这不是最好的方法。”
“那你说说,还有什么好方法。”
五条家主放松身体靠在办公椅上,两臂搭在扶手上,双手交叠在腿间。
“夏油家跟我发起了同盟邀请。”
五条悟一挑眉。
“不知道这又是那个刚起势的帮派,不过意外的很强势,他们提出,要拿结盟与我们交换夏油杰……是这个名字吗。”他顿了顿。
“不过刚冒头的小帮派,眼下都敢与五条家谈条件了。”中年人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笑道。
五条悟心里霎时间翻江倒海。
夏油家?!怎么又是夏油家?!
出现的次数太过频繁,且一直在往他身上施加压力,多个角度多个方面,简直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们告诉我夏油杰是Arnold的人,我个人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依靠五条家高层以外的人,能够防止他们到时候反咬一口。”五条家主轻敲扶手,“简单的交易关系,力量可比复杂的权利纷争要大得多。”
五条悟沉默不语。
凭他自己力量确实单薄,Arnold不能和五条家扯上过多关系,而将虎杖悠仁他们培养成下一批骨干的计划仍在进行中,Arnold不能离开他,五条家也不能。
迫切地,他需要一个足够强大的伙伴。
几乎是瞬间,他想到了夏油杰。
“你大可以让夏油家的小子回去,强者在哪里都能生存。如果他能把老一派挤下台,来日你二人联手,他必将成为你的一大助力。”
“我不觉得你会连这一面都没想到,还是说你不信任他?不过我看他倒是对你死心塌地。”
“难道,是不舍得?”
五条悟瞳孔骤缩。
“被我说中了?你以前可不会这个样子。”男人微笑着。
“你怎么知道?”五条悟从沙发上起来,一步一步迈到他面前,一手撑着办公桌,一手揪住那人的衣领。
旁边的保镖齐刷刷地举起枪对准五条悟。男人气定神闲地任五条悟把他半提起来,问道:
“什么?”
五条悟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近日的疲累让他的眼白布满了红血丝,看起来有些狰狞。五条家主毫不怯场,直直回视着对方。
与五条悟蔚蓝的瞳仁不同,五条家主的眼睛是黑色的,头发也是黑色的,这对父子没有任何相像的地方。
“他对我死心塌地。”五条悟一字一顿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五条家主捏着他的手甩开了,自己坐回位子上整理衣领。
“我说过了,夏油家将他们所有的计划都告知了我。”男人嘴唇平抿着,有些颤抖。
五条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摔门走了。
五条家主瞬间卸了力,他放手五条家事务多年,现在重新与人角力,叫他几乎耗费了所有力气。他满头大汗瘫倒在椅子上,身旁的保镖给他装上了氧气罩。
男人大口大口喘着气,死盯着被白发男人摔上的房门,咬着牙笑了。
妓女爬床的孽种,叫他被老头子指着脊梁骨骂到人死,受够了屈辱。
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可还满意?
——
五条悟随便找了个酒吧坐了,点了杯Last Word小酌。
「下次任务的时候见」
五条悟眼眸暗了暗,百无聊赖地戳杯壁挂着的青柠,心里掂量着轻重。
他现在,比之前的任何时候,还想见到夏油杰。
穿着一身正红吊带短裙的女人坐在他身边,拿了一杯White Lady,将酒放在吧台台面,妩媚地勾唇笑道:“认识一下?”
五条悟手指搭在高脚杯的杯底,恢复了浪荡公子的烂样子,任由女人将手放在他指间。
玉臂顺着五条悟的后背一路划上去,感受到成熟男人结实的肌肉,女人凑得更近,对着五条悟的脸吐气如兰。
“今晚有空吗?我们到后面去。”
五条悟被她纤细的手臂揽着脖颈,金酒的味道喷洒在他鼻尖,他笑得风流,大手扶上女人腰间。
“走吧。”他这么说道。
女人笑意更深,攀上男人肩膀在他脸侧送上香吻,拉着人往酒吧后面走。
女人一关上房门,就被身后的男人压在门板上亲吻脖颈,女人咯咯地笑着,肆意地在男人身上蹭着自己的胸。二人抱成一团跌跌撞撞地往房间里面走,最后倒在了沙发上。
五条悟仰倒在沙发上任由女人动作,他的领带被扯松了,衬衫扣子也被火急火燎地解开,女人贴着他饱满的胸肌磨蹭,印上几个唇印,一手不安分地往腰带上摸。
“哐哐哐!!!”房门突然被一股大力敲响了,来人似是怒极,女人被那敲门声惹得心慌,拉上耷拉在手肘处的吊带走过去开门。
“今天有客……”女人刚张开口欲赶人,与门口男人风雨欲来的黑脸对了个视。她一下梗在原地,那男人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她,紧皱着眉头说道:“走吧,密码是6个0。”
女人呆滞着接过,只用了一会就缓过神来,轻吻了一下手中的卡,冲着来人抛了个媚眼。
“好的帅哥。”她娉娉袅袅地走了。
五条悟还瘫在沙发上,胸前大开,到处都是口红印子,腰带也松松垮垮地挂在腿间,露出黑色内裤的一小截。他转动视线与门口的男人对上眼,笑出了声。
“你真的来了,杰。”
———
悟的酒Last Word翻译为临别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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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写得我好开心
悟:看我给你大变活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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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要气死了吧,接下来是不是该开大了!杰你一定要查司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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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夏油你一直清楚五条的行踪是吧你一定要查司五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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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男人裹挟着一身跑出的热气向他大步迈过来,额角的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将那白色的条纹衬衫绷得紧紧。
夏油杰将西服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着一身笔挺的内搭,只将袖子折到小臂处。与衣冠不整的五条悟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为什么穿的正装?
他穿正装原来这么好看?
五条悟漫无目的地想着,看着那人立在自己跟前,顿了一会,俯下身来。
下一秒五条悟被他拦腰扛上了肩头。
“诶你干嘛……”五条悟顿感天旋地转,腹部在夏油杰肩上隔着,刚喝下去的酒水瞬间在胃里翻江倒海。五条悟抓着那人的肩头闭上了嘴,不想丢脸地吐夏油杰一身。
那人扛着他大步迈向卧室,五条悟在他肩上动了动,被那人误以为挣扎,下一秒,一个巴掌印上了五条悟的屁股。
“啪!”
五条悟在他身上一弹,对夏油杰打他屁股这事感到不可思议,于是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你他妈有病啊!”五条悟刚想发作,就被扔到了床上,陷在柔软的床单里半晌没反应过来。夏油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上熟练地拉下了领带,抓着五条悟的手腕绑在他头顶。
男人压着五条悟的腿有些粗暴地解衬衫扣子,露出比五条悟更加结实和有型的肌肉块。
五条悟看着夏油杰动作,一时口干舌燥。
当年趴在他身上说爱的小男孩,已经长成了比他还强壮的男人了。
这么想着,他有些恍惚。
夏油杰的扣子解到了第四颗,他忽地停了动作,手放下来拽着五条悟的衬衫往旁边猛地一扯,那人本就乱七八糟欲盖弥彰的上半身彻底敞了怀。
五条悟勾唇一笑,手被束缚着借不了力,他干脆凭借极其优越的腰腹力量把自己支起来,绑着的手自然而然地环上那人的脖颈,贴着他的鼻尖轻喘。
“这么生气啊,杰。”白猫不知好歹地送上门来,夏油杰没办法再表演坐怀不乱,实际上,他在关上门转身看见五条悟仰着脖颈喘息的那一刻就硬了。
夏油杰将手环上那人的细腰,感受他因为抚摸而引发的细细颤抖。五条悟被他一撩,本就稳不住的身子顿时前倾下去,大敞的前胸蹭上那人的胸脯。
“不要以为把自己送上门就能让我消气了,悟。”夏油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五条悟笑得更是开心。“那你不要嘛……?”他动动下半身,从夏油杰的桎梏中挣脱出来,两条长腿自然而然地架在那人腰间。
“嗯?”五条悟得寸进尺地拿屁股蹭他的跨,嘴上喘得更是动情。
一只大手扣上他的腰,将他往男人怀里按,夏油杰另一手掐着他后颈,把他的脑袋摁下来吻了上去。
乖乖将自己献出去的大猫明显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被男人卷着软舌吸吮到舌尖发麻也犹不满足,仍难耐地想要更多。
五条悟发出细细的哼声,夏油杰把他放开的时候那人的脸已经憋得通红,敛着眉眼半张着嘴看他,蓝色眼睛里泛着气,俨然一副沉溺情欲的样子。
夏油杰将他放倒,扯掉了他的腰带,将下半身的衣物全部脱了下来。五条悟的双腿无力地大张,胯下尺寸傲人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在空中立起来,顶端尚挂着吐出的浊液。
“本来打算等你彻底接受了我再做的。”夏油杰叹了口气,手扶上五条悟的阴茎熟练地套弄几下。“但现在计划有变。”夏油杰看了那人一眼,蓝色的瞳仁尚未聚焦,虚虚地望向空中的一点,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生气了,悟,所以你可能要受苦一些。”夏油杰丝毫没有歉意地说出这番话,低下头去含住了龟头。
“呜嗯——”五条悟长长地叫出一声,大腿不由自主地夹上腿间作乱的脑袋。
夏油杰两手卡着他的腿,低下头去含得更深。厚舌滑过阴茎上勃起的经络,他小心地包起牙齿,然后猝不及防地给五条悟来了个深喉。
五条悟一激灵,弓着腰拧成一个柔韧的弧度,手伸下去无力地推搡着。他近乎无助地喊着不要,腰却诚实地挺上前去自己追随快感。
夏油杰忍着呕,用喉部的吞咽反应细细地照顾着对方,五条悟的大腿在他手里打着颤,他再接再厉地埋下头去,最终五条悟在他嘴里交了精。
白发男人射出后脱了力,跌回床铺间半阖着眼就要睡去。夏油杰一抹唇上残留的精液,将它随手擦在五条悟大腿上,又抓着那人柔软的发丝粗暴地将人提起来摁在自己胯间趴着。另一手迅速扯开腰带,将自己的性器解放出来。
深红色的恐怖男根弹在五条悟脸上拍了拍,男人没有诚心地道了个歉,拽着五条悟后脑的发根,用那人柔软的嘴唇先蹭了蹭自己的阴茎根部,只是这样就爽得整个人都快疯掉了。
不是夏油杰没出息,实际上,他说的与五条悟互帮互助指的是他给五条悟撸或口,自己则用那人的身体各处解决,却一次也没碰他的嘴,原因很简单,夏油杰会心疼。
只是亲一下就会染得殷红的柔软唇瓣,他不忍心让它遭受欺凌。
但眼下他明显不理智了,情绪占了上风,让他扶稳五条悟的脑袋,对准他微张的嘴捅了进去。
“嗬……”夏油杰粗喘着,按着五条悟的后脑让他吞得更深,那人被束缚着的双手抵在他小腹,试图往后缩。夏油杰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几乎赤红了眼睛,把五条悟的嘴巴当成了个几把套子,不去看那人因为过分的对待而潮湿的双眼,也不管在他小腹捶打的手臂,无情地抽插着直到释出。
他松开五条悟,那人咳嗽着,精液因为深喉的缘故被他吞了大部分,只有少数残留在唇齿间,衬得他的双唇更是水润。
夏油杰将人翻过来,对着那人翘起的屁股又挥了几巴掌,直逼得五条悟头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痛哼。原本浅淡的臀瓣也因为他的粗暴对待泛起了粉色,带着指印显得更是色情。
夏油杰在床头柜翻了套子和润滑,将液体倒在手上,指尖探向那人臀缝。
刚插入一个指节,大猫就细细微微地抖起来,夏油杰掰着那人的臀瓣,将手指插得更深,在柔软的肉穴里搅动,让那不露人前的秘密地方渐渐羞涩地张开了小口,纳入第二根手指。
他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两根手指抽插着,时不时二指叉开让那小口张得更大,又入了第三根,把肉壁的褶皱尽数撑平了,三根手指不断地深入和抠挖。
五条悟红着耳尖,哼叫尽数埋在枕头里,连肩膀都泛起颜色。他生的白,害羞的过程能完完整整地收入眼底。夏油杰尽量轻柔地对待着那口处穴,尽管他的性器已经膨胀到了紫红的地步,看起来颇为狰狞可怖。
他将手指拿了出来,指尖带出细细的一根丝,也被他尽数抹在五条悟的腿间,他扒着五条悟的臀瓣,看那小口随着主人的呼吸而翕张,看起来饥渴极了。
于是他从善如流地将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磨蹭几下,刚刚往里挤进一点。
五条悟揪着枕头侧过脑袋,蓝色眼睛已然恢复了清明,他颤声说道:
“……不舒服的话,老子就一枪崩了你的几把。”
夏油杰毫不意外,回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把那玩意塞我嘴里的时候。”
夏油杰笑笑,五条悟清醒得那么早却没有拒绝,这无非意味着他对现在这种情况的默许,于是夏油杰按上他的背,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情动,扶着性器又插入了一截。
五条悟粗喘着,脊背不由自主地挺起,又被那人使劲压了下去,他被死死固定在床上,真切地感受着那根巨物进入自己身体的过程。
太过恐怖了。五条悟几乎瞬间又后悔了,他边挣扎边叫骂,让身后那个怪刘海拔出去,他不干了。夏油杰哪里容许他进行一半逃了去?于是抬起五条悟一边大腿,让他大半个身体悬空,只能借着一条腿的力气勉强支撑着身子,又掐着他的腰,狠狠地将男人贯穿到底!
“呜——!”五条悟痛叫一声,几乎以为自己被插成两半了,他不由自主地缩紧后穴,肉壁阻拦着巨物不让其动作。夏油杰憋得满头大汗,他温声哄道:“放松,悟,你会受伤。”然后扶着人坐在他怀里,大手抚上五条悟的胸乳揉捏,轻吻着他的脖颈安抚。
五条悟喘着气,生理性泪水挂在他眼睫,看起来颇为可怜,他被束着双手固定在男人怀里,后穴已经吞下了男人的整个性器。意识到无力改变,他深呼吸几口气尝试放松身体。
感受到怀里人努力地适应着他,夏油杰愉悦地勾起唇角,指尖拈着那人的下巴转过他的头来,温柔地接了个吻。五条悟被他不停地夸赞着真棒真乖我的小猫,慢慢羞红了整张脸,轻声回道:“……动动吧,我好了。”
于是夏油杰架了他一边的大腿,另一手捞着他的上半身,招呼也没打一个就大力抽插起来。
“呃嗯嗯嗯——你,你他妈轻一点!”五条悟被他抬着身子大幅度起伏,后穴被动地吮吸着性器,感到那巨物不断地拔出又深入,他好像整个人被固定在那根几把上动都动弹不得了,咒骂的话也哆哆嗦嗦地说不全乎。
夏油杰粗喘一口气,作为一个19岁的年轻人,他澎湃的性欲几乎抵得过山峰,心上人在他面前毫无防备地转悠了两年,他尚能忍得住不上本垒,还在刚刚做了尽可能细致的扩张,没有急吼吼地脱裤子就插,真的可谓非常有责任感了。
所以眼下他的失控,显得也并不是没有来由。
夏油杰按着人大力抽插,粉嫩的穴肉被阴茎带出又深入,五条悟除了动嘴皮子也没有办法,只能无助地任他鞭挞,夏油杰在这席间,觉到了自己内心不那么可为人知的变态一面。
“呜啊啊呃——”五条悟叫得凄惨,夏油杰看着他颤抖的脊背,随着他每一次的深入而轻耸着肩,觉出当时强大的能够横扫战场的男人也变得脆弱,而这一切都拜他所赐。
他简直爱死了这种征服的感觉。
两人结合处不断发出噗嗤的水声,精液打发出的白沫沾满了五条悟腿间,夏油杰看着那嫩红的一片,下身挺动得更为激烈。掐着五条悟的腰打桩一样操弄,他疯到就差把囊袋也塞进那口穴里。
“太深了……杰!”五条悟强忍着不适,眼角憋得通红,后入的姿势让夏油杰那根天生上翘的性器并不很能照顾到他的前列腺,他在身后男人的抽插中唯一能体会到的就是近乎被贯穿的恐惧,那种感觉让他震颤,让他想要逃离。
夏油杰将他翻过身来,把枕头扯到他后腰下垫着,这下五条悟可算没有东西能掩盖他的呻吟和喘息了,而夏油杰刚好碾过那块栗子大小的凸起,五条悟一挺腰闷哼一声,却被夏油杰无师自通地把握住要领,每一次深入时都擦着那块肉,把五条悟一步步送到可怕的顶端。
五条悟简直完了蛋了,他自作聪明将自己送给夏油杰的时候,可没想到他现在会被压在床上操得两眼翻白缩不回舌尖。动情的哼声自唇齿间泄出,五条悟咬紧唇瓣,以手臂遮了脸,他耻于发出不堪的声音。
于是夏油杰伸手将他的手臂拿开了,一边操弄一边赞叹小猫生得可爱极了,让五条悟叫大点声他爱听得要死,五条悟倒是被他念得羞愤欲死,彻底闭上嘴不出声了。
夏油杰干脆抓上那人胸乳大力揉捏,低下头去含着乳头嘬吸,五条悟死死咬着手臂,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几乎将他淹没,他被夏油杰扶起来坐在他腿间疯狂颠弄,于是手也咬不住了只管环着那人的肩嗯嗯地乱叫。
夏油杰快到了。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一点。
到最后,夏油杰一个大力抽插,泄在套子里,不忘用手套弄五条悟那根因为酒精而半硬不软的阴茎,将他求饶的声音含在了唇齿间,后面温存着照顾敏感点,五条悟轻轻一抖,释放在他们二人的腹肌上。
射出后,那人彻底没了力气,倒在夏油杰身上哼唧他是个大几把怪,夏油杰被他可爱的措辞逗得失笑,揽着人的腰在他脖间轻吻,又询问自己能否再来一次。
“色情狂……”五条悟迷迷糊糊地骂他,“我明天还得出任务……不许再做了。”
他毫无戒心地趴在男人肩上睡着了,男人把怀里人往上扶了扶,在暧昧的粉色灯光下轻叹了口气。
任务啊……
果然。
他最终还是这么选择。
————
好的今天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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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饭好香
我的天超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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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你简直是天生的S啊橄榄他!超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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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妈咪,本来以为要等一天呢啊啊啊啊啊啊好香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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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要標上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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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什么……今天晚上请个假,因为又在写打架所以这一章出人意料的长,还得重审捉虫,所以今晚就先不上传了,不过我明天没课,会传两章的!
8 个赞
老师辛苦了~ 会乖乖等你更新
没关系老师我会永远追随你
老師辛苦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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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以五条家的名义给Arnold象征性下了个任务,带领着众人来到他精心挑选的战场。
委内瑞拉。
南美洲相对来说要少很多麻烦,再加上当地以草原地形为主,只要他们先一步到达当地占领制高点,那么夏油家就会成为瓮中之鳖。
说到底,他还是想试一试,尽兴地打一场,而不是随随便便就将夏油杰换出去。
我可能真的变了吧。五条悟这么想着。
Arnold全员出动,他们现在在太平洋中央的一艘船上,摇晃着前往未知的战场。大多数人都聚在船舱里吵吵嚷嚷,而五条悟一个人靠着舱壁坐在甲板上。
他垂眸安着枪,熟练地将部件一一组装好,又抬起手来将它放在阳光下比对。
漆黑的枪管反着金属光泽,即便海上耀眼的日光撒在它面上,也显得冷硬非常。
光被人挡住了。
五条悟转动视线,与夏油杰对上了眼。
“以防万一,战略布局最好再说一下,悟。”夏油杰伸手去拉他,“而且虎杖他们有点紧张,作为老师还是得稍微负起点责任。”
五条悟歪歪头,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唉呀真是拗不过那帮小孩子……”
他搭上夏油杰的手被一把拽起来,站在甲板上伸了个懒腰,一边说着“那就去给他们打打气吧”一边迈开长腿进了船舱。
夏油杰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手掌心,又神色如常地插着裤兜跟上那人。
“好了好了!别吵——”五条悟站在人群中拍了拍手掌,众人瞬间噤声,他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一个佣兵给他让出的座位上,向前伏着身子,两臂放松地搭在腿间。
“我再次重申一遍这次作战的危险性,我们面对的是新兴黑帮夏油家,他们这次投下的人数和武器我们都不清楚,但是据对方一派向来的小人作风……”五条悟指的是夏油家总是在他们任务前后的交接这种最没有防备的时刻发起突袭的事,因为大多数时候都需要隐在人群中,所以武器和人数必然不太多。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夏油杰看似随意地插在裤兜里的手指动了动。
“这两方面不太用担心。所以大家打起精神来,战力分布还是像之前决定的那样。冥小姐和悠仁负责机关枪,雷火和葵火箭筒……”五条悟掰着手指一一点名,讲到夏油杰的时候忽地顿了一下。
原先夏油杰的分配是与五条悟一组,那人说着“最强当然要和最强在一起,挚友的力量是无敌的”这番话,任性地把夏油杰安在他旁边,即使在夜蛾担任了本次指挥,伏黑惠没有足够熟悉的长辈配合狙击而只能与另一个狙击手搭伙这种有点糟糕的情况下。
五条悟是想与他一起行动,防止他被劫走吗?
夏油杰一开始是这么认为的,那人向来不愿意跟别人分享他的作战思路,可能是因为太过疯狂所以总是被pass掉的缘故。
“杰的话,跟夜蛾大叔呆在一起吧。”五条悟轻飘飘地撂下一句话,“就这么决定了。”
夏油杰瞳孔骤缩,周围的人又各自散开活动去了,五条悟没看他,起身走向舱门。
夏油杰在他经过他的一瞬间拉住那人手腕,“为什么不让我跟你一起?”他问道,紧紧皱着眉。五条悟没回头,背着他笑起来,说道:“啊,杰坐在后方指挥车里,不是更安全吗。”夏油杰一咬牙,因为不理解和怒火声音有些颤抖:“我呆在安全的地方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个赴死?你怎么想的!”
五条悟平静地转头回视那人大睁的双眼,被里面真切的担心和惶恐搞得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不像作假,确实。
五条悟微张着嘴,把一开始想说的话咽了回去,顿了顿又笑起来,主动凑过去给了夏油杰一个拥抱。
“因为杰对我很重要啊,所以杰可千万不能被他们找到。”五条悟嘴里调笑着,语气轻松非常,原本冷的不像话的眉眼柔了下来。他恋恋不舍地松开环在夏油杰肩上的手,拍拍对方的上臂笑得灿烂:“那就这样,不许违抗命令。”
夏油杰喉结动了动又想说些什么,被他这一句话堵了回去。他只能徒劳地站在那人身后望着他走向门外的背影,伸出的手臂最终无力地垂在身侧。
——
五条悟指定的“委托人”招呼着“五条悟”进军用帐篷,佣兵们整齐地列队在山间,作出一幅正在对头的姿态。
而真正的五条悟藏在一颗树上,悄声看着乔装成自己的男人慢慢进到帐篷里,临时找的当地军队扮成佣兵的样子在帐篷外等候。Arnold的人已经先一步隐在各自的点位,在每一个视觉死角都有一个雇佣兵或蹲或伏,举着枪对准交易现场。
敌人尚未有动作,一时间,所有人都放缓了呼吸。
“砰砰砰——!!!”
三声枪响撕裂了空气,下面列成规整长方形的队伍瞬间破了一角,三个人无力地瘫倒在地,流出的血漆湿了草色T恤。
队伍里的其他人瞬间暴乱,咒骂着,尖叫着,各自举枪朝着四处胡乱扫射,无眼的枪弹差点误伤Arnold的人。
五条悟嘁了一声。
这帮废物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怪不得委内瑞拉拥有如此丰富的石油资源仍穷得连裤子都穿不起。
手榴弹被从一些隐蔽的角落丢出,落在那帮慌乱的人群脚底,被踹得四处滚动,他们如老鼠般抱头四窜,手榴弹爆炸带起的气流和碎片让几个人飞到几米开外奄奄一息,像虫子一般不停扭动着,挣扎着,又被各处冒出的子弹结束生命。
每个人死前的表情又惊又怒,走马灯里想得全是之前喜滋滋接过钱的时候,那个笑得一脸友好的白发男人并没有告诉他们最终会丧失性命!
五条悟漠然地看着他们像蚂蚁一样死去,如果必要的牺牲能够换来最后的胜利,他并不在意生命的消泯,只会尽力控制牺牲数量在最小值。而在他眼里,夏油杰明显要比这几十个当地兵要有价值得多。
“他们在哪里。”五条悟摁着耳里的无线电,问道。
“一点钟的草丛一个,十点钟的反坡两个……”冥冥总是带着慵懒的嗓音在五条悟耳边响起,迅速而准确地报着位置。
一连报了数十个,她停下来,最后一遍扫视战场,回道:
“暂没发现对方狙击手位置。”
“收到,请指示。”
夜蛾正道雄厚的嗓音在所有人耳边响起:“地面上的先装上消音,把已知敌人解决。剩下的人待命,不要轻举妄动。”
夏油家暴露出的人渐渐将当地兵全部消灭,可能他们也对这帮素质不高的人产生了怀疑,自始至终,除了冥冥一开始报的点位,没再冒出其他方位的枪声。
“咻咻咻——”消过音的子弹划过草茎,没入几人额头,刚刚还在举枪射击的人或从藏身的树枝上跌下来,或前扑趴倒在草丛中。
“一点钟搞定。”
“十点钟搞定。”
“……”
等到无线电里报告的声音和冥冥报出的人数相符合,战场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这并不正常的暂停让五条悟皱紧了眉,他觉出什么异常,扯过无线电命令道:“离得近的检查击杀目标。”
“服饰,样貌报告给我。”
作战靴踩过干燥的草地,发出沙沙的声音。
庵歌姬弓着身摸到刚刚打死的人旁边,钉崎野蔷薇在她身后不远处躲着,举着步枪为她预敌。
“普通迷彩服,没有肩章。”庵歌姬这么说着,将那具尸体翻过身来,瞬间倒吸一口冷气。
那男人眼睛大睁,死不瞑目,唇角流出的血液鲜红,顺着脖颈滑到地面上。而这并不是让庵歌姬吓到的原因,这人眼窝凹陷,双眼皮深深一道,眼睫纤长浓密,嘴唇偏厚,肤色较黑红——俨然一副当地人的长相!
“当地人!我们杀的不是夏油家的兵!”庵歌姬压低声音叫道,忽地听见旁边传来一声细细的、树枝被踩断的响。
“歌姬老师!快躲开!”钉崎野蔷薇在后面叫道,庵歌姬不用她提醒,早在听见异动的那一刻就地翻滚,窜到了一旁的草丛中。而她原先半跪着检查尸体的地方,赫然出现三个弹坑!
“咻咻——”
钉崎野蔷薇开了枪,偷袭者被打中腹腔,一时血流如注,看见躲在树后的女孩,颤颤巍巍地举起还能动弹的手瞄准。
钉崎野蔷薇的手晃动着,她竭力抵抗步枪的后坐力,意识到来不及时迅速缩回树后,地面上又响起四声枪,三枪由那个偷袭者打在树干上,另一枪则是庵歌姬举着手枪爆了他的头。
不知名的野鸟被枪声惊得窜上了天,吱嘎怪叫着。由庵歌姬二人的枪声伊始,一瞬间,山间响起无数枪声!
“东南方!西南方!他们包过来了!”伏黑惠拿着望远镜,对着无线电喊道。他身边那个狙击手扶着枪,从瞄准镜里俯视着战场。
五条悟来不及震惊,耳麦里夜蛾正道一声令下:
“机枪手!火力压制!”
M60机枪的弹雨铺天盖地,对着远处疾行的一批人疯狂扫射。
但那群人明显比起当地兵要训练有素得多,枪声一响就迅速四散开来,只有稍落后的几个人被机枪扫成了筛子。他们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冥冥和虎杖悠仁不得不停下射击,因为现在地面上除了他们之外,还藏着Arnold的人。
“机枪手受限!无法射击!”虎杖悠仁这么报告道。
“树上的人下到地面,近距离作战!”
五条悟一跃而下,在草间疾行,一个佣兵正在不远处举枪射击,他身后有敌人探出头来,冲他举起黑洞洞的枪口。
五条悟一跃而起一个回旋踢撂倒对方,那人有头盔防护倒地并未受伤,右手迅速抓紧差点脱手的步枪扬起了头。五条悟却比他更快一步,借着他抬起的脑袋,一手抓着他肩膀一手扶着他下巴往相反方向用力一掰,那人的颈椎发出清脆的断裂声,瞬间没了呼吸。
五条悟随手将尸体扔在一侧,旁边紧接着传来破空的声音,他就地一滚躲开了用力砸来的枪托,抬脚踹向偷袭者手腕,那人的冲锋枪脱手而出,被五条悟又一脚送到了灌木丛底。
偷袭者伸手就要从大腿绑带那里拔手枪,五条悟就着蹲姿迅速拔出靴子侧边收着的军刀,起身一弹,手掌按上那人肩膀,借着对方稍矮一点的身体用力翻到空中画了个圆,踹了旁边的树干一脚把自己送到人身后,托着他的下巴高高抬起使露出脖颈,另一手手起刀落剌开大动脉。那人的手无力垂下,刚拔出的手枪也跌落在地。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间。
鲜红的血液喷洒出来,溅到树干上,也弄脏了五条悟白皙的手背,尸体软趴趴地滑到地上,五条悟粗喘着气,将军刀在草地上随手擦了擦收回靴侧。
“老子拔枪上膛只需要0.5秒,废物。”五条悟抬手抹了额间的汗,对着尸体笑得张狂。
M200沉闷的射击声在他旁边响起,击中了鬼鬼祟祟靠近的一个士兵。
伏黑惠带着些无语的声音在耳麦里响起:
“不要得意忘形,五条老师。”
五条悟哈哈笑了几声,没有丝毫歉意。
与伏黑惠搭伙的狙击手击中了目标,招呼着他赶紧走。狙击手出手需要出人不意,一旦暴露位置就必须尽快撤离。他们现在应该立刻起身移动到下一个有利点位。
伏黑惠弓起身来准备跟上狙击手的脚步,余光扫到一群人脱离于地面的一片纷杂,迅速往丛林里撤退,一个黑发的人被簇拥着挤在人堆里,身旁的士兵推着他往林子深处走。
伏黑惠一举望远镜,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人的草色T恤和丸子头。
身旁的狙击手急得直拉他:“快撤退!我们已经暴露位置了!”
伏黑惠被他拽着往山上踉踉跄跄地走,伸手按上耳麦急道:“西北角!夏油老师被人带走了!”
五条悟猛然一惊,他杀得痛快,忽略了耳麦里没再传来夜蛾正道的下一步指示这件事。
敌方发现了他们指挥车的位置!
五条悟一咬牙,命令庵歌姬回去查看夜蛾正道的情况,冥冥带领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近地战斗。
“是!”
几人齐声答道,分头行动。
雷火两手各压一把AK扫得正欢,东堂葵飞起一脚踹断一人脖颈,冥冥架着卸了三角支架的M60和虎杖悠仁大杀四方,钉崎野蔷薇则在后方举着步枪补刀。
众人的肾上腺素疯狂分泌,而夏油家的人还在源源不断地涌上前来,数量级和之前哥伦比亚的毒品战丝毫不能相比!
为什么夏油家会在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强势到如此地步!
五条悟一扭头看向西北角,光凭一个若隐若现的后脑勺就认出了夏油杰,他嘁了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独自一人追了上去。
“五条老师!太危险了!快点回来!”伏黑惠忍着怒火的声音在五条悟耳边响起,他置若罔闻,纵身越过一丛灌木,大步跑到林子深处。
枪声渐渐远了。
——
五条悟立在一片空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空地中央有一棵高木,四周被茂密的黄花风铃木围了起来。
一片寂静,入耳的只有五条悟自己的呼吸声和耳麦里乱作一片的喊声。
“沙沙……”
五条悟猛地扭过头去,一个又一个士兵从树后走出来,举着清一色的M16对着他。
五条悟喉结上下滚动一遭,知道自己鲁莽了。
不过他迅速镇定下来,扬声说道:“把你们的头儿叫出来!”
一个留着比寸头稍长一点发型的男人从人群后面缓步走了出来,他半张脸隐在灰色的布罩下,稍微露出些伤疤,着一身硬挺的西装,步履轻移间能看出几分谨慎。
这,就是那个所谓的夏油大哥?
五条悟唇瓣颤抖着,几乎要忍不住笑了,先不说发色了,眼睛大小都不一样啊。
五条悟没有精力再与对方耍嘴皮子了,他只想问清要怎么样对方才肯把夏油杰留下来。
他踏前一步,刚要开口,余光扫到边上一个士兵高高扬起了手臂。
“!!!”
五条悟瞳孔骤缩,只来得及看清那手榴弹飞到了自己身前大概3米的位置,他迅速后撤。
躲不过了!!!
一道黑影从旁边窜出来,捞着他的上半身挡在他身前,抱着他往外跃。
五条悟怔怔地看着他。
“嘭——!!!”
手榴弹爆炸引发的气流将二人掀到五米开外,五条悟后背重重撞在中央那棵高木上,眼前一黑。
怀里趴着的人一动不动,像是死了过去。半晌,他动动手指,颤颤巍巍地支起身子往五条悟脸前凑。
“悟……”夏油杰气若游丝地叫着,喉头腥甜,鲜血从齿间渗出来,滴滴答答地流了五条悟一身。
“悟……醒醒……”夏油杰背上满是手榴弹爆炸弹出的碎片,他抬手试图抹去唇角流出的血水,却只徒劳地添了满手的血痕。
夏油杰无力地趴在五条悟胸前,身上无数处伤口在往外淌着血,他几乎要昏过去了,但又强撑着去看身下一动不动的男人,尽管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
五条悟缓了好一会才从耳鸣中清醒过来,他迷迷糊糊仰头望着黄花风铃木圈起的一小片天,耳麦里断断续续地传来夜蛾正道指挥战场的声音。
啊……夜蛾大叔醒了。
战场现在应该一片狼藉吧……真对不起大家啊……他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
Arnold的人又会死多少呢,夜蛾大叔事后会怎么骂他呢,五条家发现第三个家主也半死不活的时候又会乱成什么样子呢。
……
我这么强,为什么,还是护不住你呢。
五条悟视线转动向下,看见夏油杰狼狈的脸,抬起手摸上那人的头。
“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五条悟轻轻叹道,沾满了干涸血迹的手抚上夏油杰的眉眼,脸颊,唇瓣,一遍遍描摹着,无意识地刻画着。
夏油杰咳了几声,埋在他胸前半阖着眼,声音如一缕将断未断的细线。
“啊……很喜欢……”他一动嘴,血又开了闸似的流下来。
“喜欢得……不得了……”
喜欢到能为他冲锋陷阵,能为他赴汤蹈火,愿意给他无数的星星月亮,也愿意献出他唯一的一条宝贵性命。
风吹过来,黄花风铃被轻轻拂起,若无凭据地跳跃、舞动。已经是初夏了,半是绿叶半是黄花的枝子摇曳着,在空中抖成一片。
是个艳阳天。
和他与夏油杰初次遇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偏热的日光被层叠的叶子消减,打在人身上暖洋洋,心也胀胀。
五条悟眼角一弯,像是对他的回答十分满意似的,十分温柔地笑了。
“……不要恨我。”
那人轻叹一声,抬起夏油杰的下巴,轻轻覆上嘴唇,给了他一个丝毫不带情欲的、悲伤的吻。
夏油杰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感受到对方也在细细地打颤,他们二人坐在铃木花瓣间,简单地唇与唇相贴。
或许是风扬起的沙迷了他的眼,夏油杰眼角酸涩想再说些什么,可喉间滚了滚,出来的又是一滩血。
多么想……让这一刻,成为永远。
他几近绝望地看着男人离开了他的唇,向后靠着那棵高木,对着他身后说道:
“把他。”
“带走吧。”
夏油杰浑浑噩噩地被人架起来,他努力地抬头去看坐在花瓣间的男人,看见他如画的眉眼,又看见他释然的笑颜。他昏昏沉沉,眼前不断闪过白光,将视线中的男人撕裂成一片一片。
他仍看着他。
奇怪啊……
奇怪。
夏油杰想道。
能露出那么温柔眼神的人。
怎么能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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