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31日,涩谷。
持有狱门疆的夏油杰成功封印了五条悟。
以上皆为事实,但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完全一致。
这是《神子不在意的某一日》的结局+番外,正文还在填坑中,但因为很想写结局就先放出来了。如果对正文感兴趣,指路 【连载中】神子不在意的某一日(9.29掉落一丁点更新在30L)
万圣节前一天。天气很好,一切都很好。世界和平,目前也将继续和平下去。挚友在侧,事业顺遂,五条悟心情一片明朗,觉得自己能和任何事情和解。他从大开的窗户轻巧地迈进涩谷公寓,一眼就看见挚友坐在沙发上拆一个咒物的封印。很小的立方体,看上去年代久远的样子。
“这是什么?”他随手把覆盖在眼上的绷带扯下来,丢上沙发,然后瞪大眼睛,好奇地凑近观察。
“羂索的后手。”夏油杰去掉了全部封印,把那个小立方体托到掌心,“瞧瞧,狱门疆。”
“啊,那个东西。”五条悟颇为厌恶地啧了一声。
“自从羂索被祓除之后我就一直在找它,这东西绝对不能留在别人手里。”夏油杰仔细检查确认自己取得的的确是狱门疆无误,稍微松了口气。
“杰不是有天逆鉾碎片吗?还有黑绳?这么算来的话,就算老子真的被关进去了也没什么吧。”
“悟,不要大意。”夏油杰又开始重新把封印符咒缠上去,一圈一圈地绕着,动作认真,“这种能威胁到你的东西当然是能少一个就少一个才好。要不是因为狱门疆是特级咒具无法销毁,我第一时间就该毁了它。”
他的挚友没有回答。
“悟?”
夏油杰觉得奇怪地一抬头,就看到五条悟亮晶晶的眼神。
“杰,你说要保护老子的表情可真帅啊。”
“喔,是吗。”夏油杰假装风轻云淡地说。但耳朵已经悄悄红了起来。真是的,悟为什么总是这么直球。
五条悟看着他的耳朵发笑,决定继续逗弄一下。
“这样看来岂不是很糟糕吗?”他突然凑上去在夏油杰耳边吐气,“杰现在可以对老子为所欲为了吧,你看,狱门疆你也有,黑绳和天逆鉾碎片你也有。要是你一个不高兴,把老子绑起来,丢进狱门疆——”
“悟。”夏油杰越听越无语,叹了口气。
“仔细一想还真是,你甚至还是最恶诅咒师,残忍的邪教头子,盘星教幕后黑手——”他那美丽又烦人的挚友还在一边叽叽歪歪。夏油杰快手快脚缠完了封印符咒,把狱门疆往旁边一丢,凶狠地扑了上去。
“行,既然悟都这么说了,我不封印你真的是不礼貌,对不对?”
“救命啊——”五条悟装腔作势地喊,跳起来就逃。他没跑两步就被夏油杰咬住了嘴唇,这下他老实了,改为一门心思地和挚友纠缠起来。两个人孩子气地互相追逐,试图抢先一步叼住对方的舌头,与其说是在好好接吻不如说是在用舌头打架。
总之,等到五条悟从打架中胜出,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杰牢牢按到了床上。甚至,在刚才的激斗中,杰还有心思把他的双手绑了起来。
“悟不是想被我封印吗?满足你。”夏油杰眯着眼睛坏笑。他刚才拔掉了自己的一根头发,在五条悟双手上很不牢靠地绕了几圈,还打了个死结。“喏,封印。”
五条悟嫌弃地吐了一下舌头。
“既然都封印了,就没点福利吗?”
夏油杰被他毫无逻辑的要求逗得哑然失笑,但他也乐得纵容挚友的强词夺理。“有啊,只要悟还被封印着,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如何?”
屋子里的氛围在他说出这句话后悄然变得暧昧了。五条悟端详着夏油杰,忽然点头笑了笑。“好啊,老子同意了。”
他在床上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随意地蹬掉了自己的鞋袜,然后——
“那么就从现在开始。杰,替老子把衣服脱掉。”
夏油杰愣了一下,没想到挚友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但此时要是退缩可就太怂了,于是他不甘示弱地凑上去,心想,没关系,只要我使劲撩你,总能让你挣断头发的。
“全部衣服喔。”五条悟强调。
“知道,看好吧。”夏油杰凛然无所畏惧地说。
战斗就从现在打响了。
悟今天还是穿了一身高专教师制服,是秋冬季节的基础款。不过剪裁合身,所以分外好看。夏油杰打定主意要让挚友一开始就挣脱“封印”宣布败北,所以故意用了非常煽情的手法。他先是捉住悟的上衣衣摆,将长度快到膝盖的上装慢慢往他胸口推去。悟没有动,只是睁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欣赏他的服务。夏油杰把上衣推得叠成一团,露出里面一件贴身的白色T恤,不禁微微一笑。他想起上学时两人一起训练,悟就算在最热的天气也要坚持往衬衫里套一件圆领薄T恤打底。也只有这种时候能看出来五条家那些礼仪讲究对悟的影响。这个来自过往时光里的小习惯让他又心软、又喜爱。
紧接着夏油杰召唤出了个剪刀咒灵,用它长长的坚硬的喙把那件白色打底衫一挑两半。悟的小腹到胸口完全展现出来,柔韧有力的肌肉上覆盖着洁白无暇的皮肤。夏油杰喉结一动,旋即把手放到了悟的皮带扣上,与挚友对视。
没有一丝羞涩的情绪。
不过这正常,悟从小就生活在五条那种封建家族里,一堆人围着他转,别说换衣服,就连洗澡如厕他也无所谓被围观。而且,羞涩是因为有不完美之处,可是悟是完美的,那就没必要感到羞涩。倒不如说,有幸看到他身体的人应该感激才对。
夏油杰一边想,一边拆开了皮带。他松开裤链,把裤子稍微往下扯了扯,然后发现被卡住了——哈,刚才看上去好整以暇的样子,但这里不是很诚实地硬了吗?悟也没有那么游刃有余嘛。
发现这个事实让他感到高兴。夏油杰耐心十足地帮悟脱下裤子,小心避免让裤链的金属部分刮到娇嫩的器官。接着他稍微思考片刻,决定速战速决。剪刀咒灵再次出现。这一回夏油杰挥手用它划开了悟的上衣和内裤,来了个快刀斩乱麻。
床单是黑色的——夏油杰不能说选择这个颜色时自己没有私心。好吧,他确实幻想过好多次悟躺在床单上会是什么样,但所有的幻想都无法与现在相提并论。挚友洁白颀长的身体完整地袒露在他面前,像是活色生香的雪花石膏雕塑。划破的衣物与床单上的褶皱增加了欲望的氛围,而黑色更是完美衬托了这一切,让悟宛如天鹅绒底托上一块莹润的美玉。当然,最无法忽视的还是悟刚刚从内衣中解放,现在正一柱擎天的深粉色性器。夏油杰想说几句话调侃,比如“最强的重炮也是最强”,但是他现在实在有些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裤子紧得难受。他没有那个余裕去调侃了。
真糟糕,撩人不成反被撩。夏油杰无奈地承认,只要是五条悟,那么他不需要动,也不需要说话,只要躺在那里随便看一眼,自己就能原地硬到爆炸。太不公平了,这就是一个全自动作弊器一样的家伙。
但是五条悟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欲火焚身的挚友也同样点燃了他的情热。看到夏油杰为自己的身体沉迷乃至于自乱阵脚,五条悟呼吸急促。他们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直到五条悟忍不住喘了一声。
“要认输了吗,悟?要不要抱抱?想抱我的话只要挣脱封印就行。”夏油杰马上抓住机会引诱。
“哈,想得美。”五条悟拒绝上当,他才不会这么轻易放弃一个无条件服从命令的夏油杰呢。他踢了挚友一下,“杰,脱衣服。”
夏油杰欣然领命。他从未这么迅速地脱过衣服,但是就在刚刚甩掉上衣,开始解皮带的时候,又一个恶意作弄的要求悠悠传来:“不许脱裤子。”
“悟。”夏油杰低头看着自己可怜的阴茎,“真的不让我脱裤子吗?”
“不许脱,就这样。好了,杰快来给我口。”
“你真是个混蛋,悟。”夏油杰俯下身去时由衷地抱怨。
“啊,谢谢夸奖。”那个白毛混蛋得意地笑着,但马上在性器滑入挚友口腔时转化为一声变了调的惊喘。夏油杰对他的作弄怀恨在心,决定这次绝对要让悟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因此他一开始就来了点花活:他舔湿嘴唇,整个吞下了硕大的龟头,然后用舌尖灵巧地戳刺马眼。那种又粗糙,又湿热的触感实在是过于丰富和刺激,而五条悟平素又是个不折不扣的禁欲主义者(因为性很无聊),综上所述的结果就是,他连一秒钟都没坚持住,就沦陷了。
“杰!杰!你在干什么!杰!”他失控地大叫着,蹬着床单试图往后缩,想把自己的阴茎撤出挚友的掌握。夏油杰一声不吭,只是匍匐在他大腿间,始终含着挚友的性器而移动,像一条被淫秽形状的鱼饵钓上钩的鱼。甚至他还变本加厉,将性器吞得更深。柱身上跳动的青筋现在正亲密地紧贴着舌面,被刻意收缩的口腔肌肉着重抚慰。与此同时,他仍然没放弃用舌尖对马眼的无情鞭挞。五条悟两腿胡乱蹬动,却始终没法把自己救出这个可怕的陷阱。他又叫了两声,然后就这么小腹一紧,无助地射了。夏油杰毫无防备,完全没想到挚友会这么受不住刺激,吃惊之下硬是忘记了及时抬头,就这么被射了一嘴。
夏油杰坐起身,被反应过于激烈的挚友搞得一脸懵。“悟,你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回答他的是语不成声的一句呜咽。五条悟一脸茫然地与他对视,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大概这个家伙自己完全没预料到那堪比豌豆公主的敏感度。
“本来是想多磨蹭一会儿,然后要挟你让我脱掉裤子的。”夏油杰哭笑不得地凑上去揉揉他汗湿的头发,“不争气啊,悟。”
五条悟这会儿终于回过神,因为他的嘲笑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只是因为太久没做所以没忍住而已!”他争辩道,“看,老子又硬了,这一次绝对不会秒射。”
夏油杰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作弊的挚友。
“你是偷偷在用反转术式吧,悟?反转术式不是给你这么用的啊!”
“少啰嗦,老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杰,继续。”
夏油杰气愤地一巴掌打在五条悟屁股上,低头继续刚才的口交。五条悟的阴茎真的很大,就算是经常吞咒灵球的夏油杰也没办法贸然吞下去,不过他可以作弊。前半截还是可以努力吞下去的,后半截么,可以用手来帮忙。夏油杰一边尽力把五条悟吞到更深,一边用略有些粗糙的指尖和掌心擦过挚友充血肿胀的根部,一次,两次,三次。没来几下,他就听到悟在自己头顶发出慢悠悠的,变了调的呻吟声。那双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大腿此刻无法抑制地哆嗦着,讨好地凑上来夹住夏油杰的头,想让他放缓节奏,但只是被无情地分到更开。夏油杰心满意足地看着挚友逐渐失控。悟的皮肤雪白,这真是个优点,因为他身上任何一处地方被情潮染红都无所遁形。他在快速吞吐中偶尔抬头看一眼挚友的样子。悟两只手还被那根头发系在一起,双手交叠捂住嘴,试图坚持得久一些,但他从下巴到小腹的皮肤已经从皎洁的白色变成了色欲的粉红。夏油杰抬眼看他,他也看夏油杰。平时晴朗冷澈的天空之瞳现在变得混乱一片。
五条悟的适应能力确实绝佳,这一次他果然撑了很久,但是还是没熬过夏油杰的攻势,终究是喘息着再度绷紧了小腹,这是射精的预兆。不过这次夏油杰有经验了。五条悟刚刚要射,他就停止了服务。
“悟想射吗?只要你让我脱裤子,就让你射。”
“什、什么?”他的挚友脸颊绯红,含糊不清地问。
“想射就让我把裤子脱掉,我快憋炸了。”
“啊啊知道了知道了,你脱,快点脱,老子要射。”
于是夏油杰成功为自己谋得了脱掉裤子的福利。他硬得快要爆炸的性器终于得到了解放。而相应的,五条悟则放声高叫着得到了第二次高潮,快乐又疲惫地偏过头喘息。夏油杰尤其喜欢悟对欲望的赤裸坦诚。他从来不假装,不伪饰。悟在自己手中得到如此快乐的事实对他来说是一种至高奖赏,让夏油杰也几乎同时迎来高潮。他坐起来,扳过挚友汗湿的脑袋,颇为怜爱地和他接吻。悟发出可爱的嗯嗯声,大概是抗议从夏油杰嘴里尝到的、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但是夏油杰只是揪住悟的头发,坏心眼地继续亲他。
不过与此同时他也感到一丝疑惑。这家伙虽然确实爽飞了,却竟然还记得把双手好好地叠在一起,保护着那根发丝一点没扯坏。
无论有没有那根头发,反正悟的要求自己总是会答应的。悟也一定知道这一点。说实话,他本来以为悟第一次高潮时就会忘记头发,直接挣开。可是他却分心保护住了发丝。所以,悟那么坚持要留着这个玩笑式的封印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没来得及想很久,悟已经开始了下一个要求,这让夏油杰什么都来不及思考了。
“杰来操我。”
他成长得飞快,毕竟悟有一双好眼睛,对信息的收集解读都是全方位的。夏油杰的任何一丝反应都被他尽收眼底,现在五条悟已经大概知道要怎么去勾引他会比较有效了。他叉开大腿,淫荡地把下体朝挚友顶送了一下。刚才高潮的残精有几滴恰好沿着柱身滑落下去,极具暗示性地爬到了那个粉红色处子穴上方。这简直是明晃晃的渴求:请快操进来,射满我吧。
夏油杰觉察到一丝危机感。这家伙,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点。怕不是没过多久,悟就会像熟悉无下限术式一样熟悉夏油杰的身体了吧?自己靠色情录像获得的、在性爱经验上暂时领先的优势大概很快就要不保。但是这想法也只是在他脑海中一掠而过,因为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毫无疑问,是接受挚友的邀请。
夏油杰看了一眼自己胯下凶器的尺寸,又看了一眼悟从未被开拓过的穴,最后一丝理性让他说了句良心话,“悟,我不能直接这么操你,我们需要道具。”
“道具?为什么要用道具?老子的身体难道不是最好的道具?”
夏油杰的理性在这句挑衅中彻底分崩离析。
“行,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希望最强的小穴也是最强吧。”
说是这么说,但夏油杰至少还得做个人。他召出丑宝,从里面掏出一瓶润滑剂,倒了一些在挚友的穴口。
“哇哦,优等生,”五条悟终于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夏油杰怀疑他又在用反转术式作弊),“平时就带着这种色情东西走来走去吗?”
夏油杰的回答是把两根手指捅进了挚友的屁股。
“闭嘴,悟。”
五条悟很快不做声了,因为深入他穴口的手指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夏油杰的动作温柔而耐心,考虑到他到现在还一次都没射,这种细致周全的准备活动简直可以说令人肃然起敬。他使用了大量的润滑,以免初经人事的小穴难以承受。五条悟呻吟着,配合他的动作努力放松穴口。很快他就能适应三根手指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也响亮起来,听起来格外淫荡。
“杰,啊,现在,好了没有?”
“马上。”夏油杰眼里都快冒火了。他换到了四根手指,最开始的粉色小穴在他的按摩扩张下慢慢变成充血的玫红色,蠕动翕张,水光淋漓,完全是一张谄媚的小嘴,贪心地试图吞下他的肉刃。“悟,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好。”
“太慢了,杰,你干嘛长那么大。”
夏油杰被这句不知道是褒奖还是埋怨的话逗笑了,作为报复,他偏头直接在悟的大腿上咬了一口。“嗷!”五条悟叫道。夏油杰给自己的阴茎上也淋了一些润滑剂。他牢牢抓住挚友的腰窝,将自己稳稳地推入那个饥渴难耐的穴口。
“好了吗?杰——啊!”
五条悟的询问被自己变了调的尖叫打断,挚友的性器在他问话的中途插入了他。
“等等,不,太快了,太大了,呜……”
五条悟语无伦次地喊叫着。他完全没想到挚友的性器能可怕到这种地步。明明没插进来时他也是看过的,感觉长度和自己的阴茎没什么差别,只是稍微粗一点而已。可是当它进入身体后,存在却无比鲜明。刚才用手指做的开拓和润滑好像都是无用功一样。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说大话。这怎么可能适应,绝对适应不了,身体、身体都好像被破开了,被杰凶器劈成了两半。
他急喘着,连声要求杰停下来。
夏油杰确实停了下来。他同样忍得满头是汗。悟太紧了,太敏感了。一进去就把他紧紧夹住,让推进变得极其艰难,但也同时充分增加了征服的快感。他的阳具和穴肉互相较劲,一方试图深入,一方寸步不让。但是最后,终究是刚才的润滑扩张起了作用,他插进去了小半截。
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入穴里,但是悟已经翻着白眼,挣扎着求饶了。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让悟适应一下。但是此时退出去是绝不可能的。拿世界上全部的财富权势相换,也休想让夏油杰退出此时的温柔乡。他最大的温柔就是抓住悟的脸颊,含住他的嘴唇,安抚地吻了吻他。悟发出哽咽般的声音,迫切地和他吻在一起。
他过于敏感,过于可爱了。这么可爱的悟在令夏油杰怜爱的同时也激起了同样的施虐欲。他实在忍不住,结束了那个吻之后,又一口咬在悟的锁骨上。
“悟,”他含着挚友的锁骨说,“那么我要继续了。”
五条悟美丽的眼睛一瞬间瞪大了,里面是受骗的难以置信。“什、什么?杰不是已经全部进来了吗?”
夏油杰有些哭笑不得。
“嗯,还剩一小半,一点点。”他心虚地撒谎,又把挚友稍微往上扶了扶,好让悟能一低头就看到他们连接的地方。
那真是美丽又淫秽的一幕。悟的皮肤色素浅淡,耻毛都是白色,小穴经过了这么多扩张摩擦也只是刚刚从浅红变为玫瑰红。现在穴口被撑开、绷紧到极限,勉强地含着一柱狰狞的、深色的性器。而那性器甚至还只是推进了前半段,后面的部分更粗,饱绽青筋,急不可待地想要插入、蹂躏那个可怜的穴口。
悟看上去委屈得马上要哭了。
“真的能进来吗?”
“可以的,”夏油杰小声安慰,“悟也想我进来吧?”
他的挚友没有说话,只是含着眼泪,伸出交叠在一起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好像要做个估测。这动作实在是过于色情,夏油杰被激得发出一声深喘。
“会、会顶到喉咙。”悟开始说傻话了。夏油杰被这傻话可爱到,没忍住又亲了他一下。
“不会顶到喉咙的。”
“不会吗?”
“保证。”
“那、杰进来。”五条悟说。
下一秒,夏油杰长驱直入。刚才短暂的停留已经让悟的身体适应了些许,所以这一下他一口气插到了底。性器根部“啪”地撞上了被撑到极限的小穴。而就在这个过程中,他碾过了前列腺的位置。那是他挚友从未体验过的、过电般的高潮。
五条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无助的“嗯”就脑子断片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夏油杰正在大开大合地插他,房间里充满了淫秽的水声。那个型号可怕的肉刃每一次进出都会完整彻底地把他破开,然后又整根拔出去,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白沫。杰的抽插固然很恐怖,但每次却都能精准地压上前列腺。肠道里的软肉已经在最初的几下之后臣服于快感,在每次被进入时欢呼着包裹吮吸那根阴茎,在它离去时会感到空虚。如果没有及时迎来下一次插入,五条悟的屁股甚至会自动凑过去祈求赶紧被填满。
夏油杰还在不停地操他,把他操到乱七八糟一塌糊涂。过激的快感,常年被无下限笼罩的身体,让他的身体成为了绝佳的性爱试验场。他被干到这种程度:任何微小的刺激都会让他尖叫。除了夏油杰的猛烈抽插,还有他的吻,他的啃咬,甚至还有床单的摩擦,都会让五条悟眼睛无法抑制地流泪。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流泪。
太可怕了,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好像被杰驯化了一样。
但是,那是杰,所以没有关系。
五条悟觉得自己宛如吃了一发无量空处,脑子被烧坏了,融化了。他断断续续地把这些想法化为语言吐露出来,词汇支离破碎,简直好像杰把这些话从他脑子里操了出来一样。
夏油杰听完的回答是更用力、更快速地操他,并且贪婪地在他身上又吻又咬。五条悟觉得自己渐渐适应了这么激烈的示爱方式。说实话,他真的很喜欢。
不,他错了,他没法适应。
因为一种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柱过电般扩散到了全身。五条悟泪眼朦胧地求救,但他求救的对象正是那个把他操到如此地步的人。“救救我,杰!”
“怎么了,悟?”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崩溃地喊叫道,“救救我!”
他听到挚友在耳边低沉又愉悦的笑声。那个高热、健壮的身体最后一次冲刺,埋到了最深处,开始尽情地射精。
与此同时,五条悟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插射的滋味。他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阴茎在无人触碰,无人照顾的情况下颤巍巍地吐出了精液。而穴里的快感则化为更温和,更绵长的高潮,在他体内温柔地爆炸。过载的快乐让他眼前一片白光,五条悟被前后双重的快乐又一次推上了欲望的波峰。
啊,被杰操到坏掉了。
他们缓了许久才从情欲的癫狂中捡回一点神志。夏油杰给自己倒了点水,喝了一口,又舔开五条悟的嘴唇分给他喝。
“真该给你戴个项圈,杰,你是狗吗?这么喜欢咬老子。”五条悟稍微恢复一点,终于有心情打量自己身上的斑斑红痕。
夏油杰的反击办法是把先前那句让他欲火焚身的话稍加改装,丢给挚友。
“不用项圈,悟的手就是我最好的项圈。”
五条悟被噎得一时半会没说出话来,但是……他诚实地硬了。
“又硬了啊,悟。”夏油杰戳了戳挚友永动机一样的阳具,“要我帮你吗?”
“不用管,杰只要再把老子插射不就好了吗?”
“好,这可是你说的。这次我要干得你求饶。”
“哈,放马过来吧,老子才不会把封印弄断掉呢。”五条悟得意地抬了抬仍然好好叠在一起的手。“杰,要做到让老子把头发弄断才算真的厉害喔。”
他们战意满满地对视,然后下一秒就滚到了一起。
五个小时后。
“悟,我认输。”夏油杰捂着脸投降,他被挚友榨得几乎精尽人亡,怀疑自己再不领悟反转术式就真的没命坚持到下一轮了。“饶了我,你把头发弄断吧。”
“那、那怎么行。”他的挚友也疲惫得连说带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承诺了就不能反悔,老子还有好多、哈、好多要求没提呢。”
“什么要求?”
“比如杰不许走开!以后也要一直陪老子做!”
五条悟还是保持着那个小心翼翼护着头发的动作,姿势格外艰难地钻到夏油杰怀里,很快乐地宣布“现在睡觉,晚上醒来再战。”
那个美丽的白毛脑袋沉甸甸地压在夏油杰心口,又快活又色气的笑容让他突然心软得不行。夏油杰默默问自己:真的吗?你真的不知道悟为什么不想弄断那根头发的封印吗?
他其实是知道的。他全都明白。
这个看似最任性,最无礼的家伙,其实正是世界上最珍视、最尊重夏油杰的人。在过去的一年时间,悟的心头始终悬着一把利剑:是不是,只要规避了那个预言,夏油杰就会转身再次离开,在那条浓黑的、名为“大义”的死路上继续独行?五条悟完全有能力留下夏油杰。他可以轻易摧毁他的计划,也可以轻易禁锢这个人。但是啊,但是,他的挚友却总是愿意听任夏油杰的意志为先,所以悟只好竭力忍着。也只有在这种场合,这种说什么都可以推脱给“床上的话不能当真”的场合,可以稍微表露一丝真心。
但是,悟,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这样煎熬了。夏油杰会完整地,心甘情愿地回到你身边来。因为真人的“无为转变”与天元的结界,让我触碰到了实现大义的另一种可能。只要有这种可能,我就会尽力将它变为现实。我也不想让你一个人活在没有我的世界上啊。那过于冷酷,过于残忍了。
这些话,醒来之后都说给悟听吧。现在气氛正好,比较适合一些温情的话语。于是,夏油杰小声说——
“只要是悟想要的,全都给你。不要一直系着头发,睡觉会不舒服。”
五条悟被这猝不及防的温柔攻势打败了,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张开手,把挚友团在怀里亲。可是这么一来,发丝便应声断掉了。
“啊!”五条悟懊恼地叫了一声,“杰真是太狡猾了,这不是断掉了吗?”
夏油杰的回答是重新拔了一根头发,这次系在挚友的右手上。
“没事了,悟。你看,现在你又被我好好地封印起来了。”
唯独这次,他的挚友罕见地沉默了。五条悟听完只是把系着发丝的手背挡在眼睛上,久久没说话,最后轻声问。
“是吗?”
夏油杰也清楚悟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于是也认真地回答。
“啊,是的。”
是吗?杰不会再离开我,不会再一个人孤独地走一条没有希望的路,不会再死掉了吗?
是的,不会离开,不会独自死掉,也永远不会放你一个人了,悟。
2018年10月31日,六眼被成功封印于涩谷。
END
《番外:涩谷事变》| 大致按原时间线写一下这个恶搞沙雕的涩谷事变,全员智商不到5。
10月31日晚上21:17分
“啊,老子现在不出门,执行不了任务……哈?你说什么?老子没病,一切正常。啊不对,老子被封印了。”
“啊?”伊地知大脑一片空白,愣了半晌,只能挤出这么个无措的回答。
五条悟洋洋自得地转动着自己的右腕,上面端端正正地系着一根长头发。绕了几圈,打了个死结。他嫌光线不够明亮,又换了个角度,看着黑发泛着油润的光,这下勉强满意了。
“唉,情况说来很复杂,你理解不了。总之,老子被杰封印了,解不开的那种封印。就是这样。啊,杰回来了,拜拜!”
“五条先生,为什么……什么情况……不,情况严重吗?请坚持住,我马上联系人想办法救你——五条先生?!”
“嘟嘟嘟——”
21:22分
谣言先是被伊地知传给了夜蛾。
“你是说悟被封印了?被夏油杰?”
“五条先生亲口说的。已经确认过他在涩谷的公寓降下了意料之外的‘帐’*。看来情况紧急,五条先生应该是受制于人,被夏油杰严密监视所以电话都不敢打完就匆匆挂断。”
夜蛾的眉头皱得能直接夹死一只特级咒灵。
“伊地知洁高。”他尽力平静地说,“你觉得,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有哪怕一丝一毫的理性吗?”
伊地知畏惧地颤抖了一下,但马上又坚贞不屈地挺直了腰,如同一棵营养不良的小白杨。
“但是,”他坚持争取道,“如果那真的是五条先生的求助电话,我们至少要做点什么!不能就这么把他丢给残忍的——”
“好的,那么,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对面是强到已经封印了五条悟的残忍的诅咒师,我们能做点什么呢?”
这是个好问题,伊地知噎住了。
“我们也许可以……迂回地……把他救出来?”
“伊地知。”夜蛾温柔地说,“请帮我把门关上。”
“啊,好的。”
“我是说从外面关上。”
21:26分
与此同时的涩谷公寓内,小小的‘帐’隔绝出一片安静的天地,厨房里岁月静好其乐融融。具体来说,就是夏油杰在做饭,五条悟在捣乱。他挂断伊地知的电话,现在正美滋滋地盘在挚友身上等他给自己喂吃的。因为“老子被恐怖的诅咒师封印了,封印了哦!什——么都做不了了!”
“悟,尝尝这个,调味合适吗?”
“有点太淡了,加点糖!”
21:27分
“伊地知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五条老师真的被封印了?”
“怎么可能?他可是最强!”
“被谁封印的?在哪里?”
相比夜蛾校长,年轻有活力的学生们还没有被污染。他们一听说五条悟不幸受困于涩谷,马上摩拳擦掌表示要去救出被封印的倒霉老师。
“然后我们就可以狠狠嘲笑他一顿了!”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野蔷薇、狗卷、熊猫、真希、伏黑惠,虎杖。
“等等,如果是五条老师也不能挣脱的强力封印的话,我们要怎么解开呢?”
“伊地知先生,还有什么线索吗?”
“对啊,五条老师现在只有我们了!”
伊地知于是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详细说明。
“也就是说,是在刚刚,在涩谷被封印的?”
“而且是被最恶诅咒师亲手封印?”
“那这不是完全没救了吗?”
“先不要放弃啊,至少去打探一下消息也好。”
“加油啊,大家!夺回五条老师!”
“我总感觉我们会后悔这么干。”
学生们群情激愤,七嘴八舌。
而英明的硝子围观并听完了这一切后,眼中闪过一丝明悟。
“啊,我不建议你们管这件事。”
“家入老师是知道什么内情吗?”
“如果你们坚持管的话,”硝子的微笑透着悲悯,“就做好心理准备吧。场面可能是你们难以承受的。”
“啊?是说五条老师可能遭受残酷虐待的意思?那我们更要赶紧营救了!”
硝子好像突然呛住了,她一边咳嗽,一边摆手,似乎挣扎着想说什么,又开不了口,最后踉跄地逃开了。
23:36分
夏油杰一头雾水地把那些用奇怪的方法潜入结界,攀附在建筑外立面,但已经被巡逻咒灵抓住了的小咒术师如数逮进屋里。且,出于爱护,给他们每个人都拿了吃的喝的,语气平和地邀请他们坐下说话。
“有事找我的话可以打电话,或者至少敲门。不要和你们老师学那些奇怪的坏毛病,翻窗户会被我的结界自动攻击。”
小咒术师们排排坐,面面相觑,对眼前的情况不知所措。
最敏锐的伏黑惠已经开始提前痛苦面具了,他有预感这一切都会飞速走向一个最糟糕的结局。
“我……我们是来和你谈判的!”虎杖勇敢地首先发言。“请释放五条老师!”
但他没想到夏油杰听到后没有震惊,没有狂笑,而是一脸的不明就里。
“你在说什么?”
“喂,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野蔷薇火大地说,“五条老师,现在在哪里?把他交出来!”
“悟刚才去高专拿东西了,你们难道在路上错过了吗?我以为是他带你们过来的。”夏油杰说着说着皱起眉头,“等等,谈判和释放又是什么意思?”
这下伏黑惠确认自己是真的痛苦面具了。他不着边际地想,如果自己现在突然冲出屋子,开始调伏魔虚罗然后自爆而死,能不能算一种比较美满的离开这个世界的方式。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然后——
“杰!老子把东西搬过来了,以后就——你们怎么都在这里?怪不得刚才一个都找不到。”
从大开的窗子一步跨进来的**正是他们被强力封印,无法行动,遭受虐待的老师。这家伙的状态从未这么好过,整个人容光焕发,春风得意,从发梢到鞋尖全部闪闪发亮。要是谁昧着良心把这种状态叫悲惨无助,那全世界所有人绝对都生活在十八层地狱。
“哈。”野蔷薇发出了一个微弱的音节。她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把什么都说尽了。
夏油杰慢慢回过味来,露出了一个和善而险恶的笑容。没人知道他怎么同时做到这两点的。
“悟,解释一下,为什么人人都在说你被封印了?”他背后的空间好像裂开了,有东西开始涌动。强大的咒力压迫得小咒术师们全员呼吸一滞。
“杰你是要反悔吗?老子手上还留着证据呢。”不靠谱老师说着就迫不及待地撸袖子,被夏油杰眼明手快一把抓住。
“悟,”他情真意切地说,“我们还是去外面谈谈吧。”
*注:其实是因为六眼在人员过于密集的环境里负担会加重,虽然五早就适应了觉得无所谓,但是夏油杰会习惯性地搞个帐把小环境弄得清静一点。
**注2:夏油杰表示,对啊,别人翻窗户突入结界那肯定要被攻击到死的。但是悟想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