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老师下下周周几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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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来了吗~要来了吗?!
我还以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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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般明天早上更新吧……上次更新都是在星期天早上
19
五年后。
B国总军事基地。
“大校。”
一个身着浅绿色军装的士兵敲门进入办公室,将手上的军帽递到一个长发男人手边。办公内站着另外两个男人,看得出来二人刚刚进行完一番谈话,年龄稍长的那个领章上缀着五颗星星,闻声扭头看过来,眼里带着笑意。
士兵目视前方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上将。”他叫道。
被称作上将的中年男人应了一声,随即招呼道:
“去吧。”
“是!”
士兵转过身去离开了办公室,在房门被带上之后,上将的眼睛仍停留在那方实木质地的门板上,久久不曾移开。
神秘,内敛,谦逊。
夏油杰的性格在他对房间的布置上也可见一斑,上将笑眯眯地挤着眼角的褶子,看起来慈眉善目,无端和蔼。任谁都不会想到这个发丝半白的男人,会是如今B国军事层面的最高将领。
B国崇尚战争,所谓议会形同虚设,在夏油杰看来,议会只是军方想要发动战争时让自己的所作所为显得冠冕堂皇一些的假路子,实则为军方的走狗,二者狼狈为奸,将整个国家搞得戾气重重,乌烟瘴气。
上将转过头来,视线落在戴好帽子的年轻男人脸上,似是突发感慨:
“…长大了啊。”
夏油杰报以微笑,“多亏了您的栽培。”他温声答道。
上将呵呵地笑出声来,满是粗茧的大手拍上年轻军官的脊背。
“就算这样奉承我,”他狡黠地眨了眨眼,“如果这次的任务失败了,我也要惩罚你的。”
夏油杰五指并拢抵上帽檐,以同样亲昵而又显得生疏的语气答道:
“我一定争取减刑。”
两个人均笑出了声,上将最后给夏油杰抹了把衣领,确保那块布料直挺挺地贴在他脖颈上,才叹道:
“去吧。”
夏油杰道了声是,推开门出去了,而上将独自一人立在办公室内,又将这个房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几个来回。
桌上从不摆任何人的相片,抽屉里叠好的纸张无一例外都是A国情报,书柜里收纳的是改造人近乎创生以来的所有资料。墙面刷的是最简单的白涂料,家具是清一色的黑檀木质,最能算得上装饰品的还是他上次为了庆祝夏油杰升迁而送的钟表。
卧底四个月,尽职尽责地传递信息,回来后一改之前的消极态度,近乎疯狂地参与所有计划,上将不得不承认,有夏油杰的这五年,他们走完了之前要用二十年走完的征程。
更不用说,夏油杰亲自开展的“血液更新计划”取得的巨大成功。他用不知什么配方制造出全新一批的血液,将这种血液制品注射入静脉后,改造人对血液的渴求大大降低,由此带来的被控制效应也有着相当程度的减小,他们不再需要让士兵们上战场之前统一注射血液,以此来预防B国人在战场上与Alpha军官碰面时不受控制临阵倒戈的情况。
虽然现在的B国国人大都是种内繁衍,但谁也无法担保血液这种代代传递的东西会引发怎样的蝴蝶效应。如果真在战场上出现这么一幕,那可真算得上滑天下之大稽,而军方的最高级将领,也就是他自己,肯定也会因此身败名裂。
血液的配置过程他后来也要求过现场观摩,发现工厂只是在简单地复制夏油杰体液内的某种因子,再往上顺藤摸瓜,查到的人也只是知道“这是夏油大校的血液”。
仅此而已。
甚至他最后干脆当面问夏油杰——当然是在军事会议的时候,只有这时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落于被动——而夏油杰给出的答案,也仅仅是面带着有些困惑的微笑表情,像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地说道:
“偶然发现我的血液有这么一项功能,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才怪。
上将当时几乎维持不住自己缝纫一般的和蔼笑容,他的面具在这个年轻人面前总是龟裂,他的牙齿在剧烈的挤压下发出摩擦的声响,最后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尽力保证自己的声线仍然平静:
“…是吗,那好吧。”
他动不了他。
夏油杰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内,长成了他完全认不出来的样子。尽管人自始至终还是那个人,但他能从那人一天比一天更为幽深的眼神中读出来某些不同寻常。
他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上将若有所思地用指腹摩挲着自己的下唇。办公室的窗正往里呼呼地灌着风,他脑袋顶上的几缕白发被吹动了,带来些痒意,而他又垂头去看自己布上了皱纹的手背,在初冬偏干的冷气里吁出长长的一声。
他还不算老。
男人直起身来,挺拔的腰杆一如二十年前,在他踏步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军靴发出的声音仍旧铿锵。
谁输谁赢,尚且未定。
——
等到夏油杰带领的援军赶到时,战事将将平息,这片土地刚从厮杀中安定下来,但天空中时而划过的炮火彰显着这一切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后勤兵在训练有素地搬运军火,而医疗兵则忙于收集战友四散的肢体——抑或是战友——以便借助改造人优越的身体条件实现断肢的恢复。
“大校。”
一个通讯兵急匆匆地跑来迎接,领着夏油杰去往驻扎的指挥帐篷,夏油杰一面走一面细细地打量战场全貌,这片土地他并不陌生,相反的,他极其熟悉。
他清楚地知道另一侧A国军事基地的楼房布局,甚至监控信息,因为就在五年前的这里,他和一个人打赢了一场堪称壮举的战争。
北1交战地。
夏油杰的脚步依旧从容淡定,但藏在他皮肉下的血液已经汩汩地涌动起来,撞击着血管壁,显示着主人的兴奋。他跟着士兵的步伐一路来到帐篷前,伸手撩开了布料,先与里面的军官互打了声招呼,随即接管了指挥的位置。
“很奇怪,太奇怪了,我从来没打过这样的仗。”
微凉的天气,军官硬是热出了一身汗,看得出来,他确实为这场战争烦恼至极。他伸手摘下军帽给自己扇风,指着电脑屏幕让夏油杰看:
“——完全碰不到,你能懂吗,一开始先扯着脖子乱打,我们出去之后又跑得飞快,再追上去的时候反而被他们硬生生打回来。”
他啐了口唾沫,靴尖在泥地上用劲碾了碾,出声骂道:“老子真觉得他他妈把老子当条狗。”
“什么玩意儿……”
那个军官又跺了跺脚,转身出帐篷透气,叉着腰踹地上的砂石,嘟嘟囔囔地骂人。
尽管他听起来确实有些可怜,但夏油杰有些忍不住笑意,他收回注意力,将眼神放在电脑屏幕上。
上面详尽地记录了前几波战争的数据,包括两军的布阵和策略等一系列信息。夏油杰一目十行地扫过各式图标,心底大约有了些数。
其实无论如何,只要他亲自上场,一切最终都会成功解决,夏油大校最让人称道的,就是近乎奇迹的不败率。
但让夏油杰内心有些触动的是,报告上的数据显示对面的将领行军思路非常多变,几乎没有什么章法,让一贯严谨地考虑战场规划的他有些不习惯。而且,这种作风,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这五年来B国在战事屡屡获胜,由此收编的大批改造人和俘虏的Alpha军官让A国完全没了人手,塞了个新手军官来勉强应付。二则这变幻莫测的行军作风完全就是该将领的个人风格——这样的话情况就十分棘手了,因为这代表着对方有极其丰富的战斗经验。
仅是三轮交火就能将B国这边搅和得鸡犬不宁,所以夏油杰更偏向后者。
他站起身,来到帐篷外和那个军官分了烟。
“这么快?”军官吐了口烟雾,有些诧异地道。
“啊。”夏油杰应了一声,“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军官扬了扬手,在一旁的石头上磕掉烟灰,示意夏油杰请便。
“对面的行进速度,”夏油杰顿了一下,“这个数据是不是记录错了?”
“没有,不可能的事儿。”军官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用我的几把担保上面一个错儿都没有。”
这人讲话,真是。
夏油杰又有些忍不住笑,他咬着烟嘴露了露齿列,又问道:
“这么高的行进速度?”如果数据没错的话,那简直能说得上是敌方车队和我方车队的较量了,两方赛车一样纠缠个不停,偏偏我方看起来完全被对面牵着鼻子跑。
军官点了点头。
“没有遗落下来的普通士兵吗?”这是夏油杰真正奇怪的点,在刚刚的观察中,他没看到任何敌方装束的尸体。
“没有。”军官答得很快,他忽地一拍脑袋大叫一声:
“欸——!!”
“没有普通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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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普通士兵。
夏油杰心里咯噔一声,这与他的设想越来越接近了,他的笑容越扩越大,接着问道:
“从开始到现在,一个普通士兵都没见到吗?”
军官又在石头上磕了磕烟灰,回想道:
“…倒也不是,他们似乎在后面管炮火。”
太熟悉了。
这一切都熟悉得让人想要流泪,想要大叫。
夏油杰内心几近狂喜,一阵阵的麻意从他的尾椎骨一路攀到后颈皮,他几乎站立不稳,脚底也在泛着软,但在外人看来,他仅仅是垂下头去,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接下来就交给我吧,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夏油杰交代道,伸手拍了拍身侧人的肩头,军官愣愣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道: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夏油杰随即出声打断了他,脸上带的是令人信服的笑容:
“有我在,没问题的。”
军官当即被夏油大校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神性感化了,十足崇拜地嗯了一声,然后一踩烟头就抹屁股溜之大吉了,不管怎么说,他确实被对面摧残得不成人样了。
——
全体将士接到了原地修整的命令,各分队的通讯兵则统一聚集在指挥帐篷中展开着激烈的讨论,他们中大多数人在抱怨这次的作战风向瞬息万变,让通讯兵的任务十分难做,一小部分人则在提出各自的意见,然后再彼此一一否掉,还有一小波人在安静等待大校的新命令,或是在猜测大校将他们聚集在一个帐篷的原因。
因为B国全体将士的按兵不动,A国一侧肉眼可见地蠢蠢欲动起来。与此同时,指挥帐篷里的通讯兵们也越发心焦,但他们一同在等待的夏油大校本人,正在帐篷外几步远的空地上立着,他的身影被群生的树木严严实实地遮挡住了。
夏油杰闭着眼睛,看似无所动作,而在无人关注的地底下,一线黑色物质正以极快的速度穿过土壤的缝隙,一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A国的根据地附近。
同样的作战场地,据他所知,除了那次驻扎的场地之外,便没有其他地方比那里更具备指挥所需的条件。
你会在那里吗。
夏油杰轻轻勾着嘴角,内心泛起一丝一缕的雀跃。这五年来,他对自己的异能操控得越发得心应手,如果说之前是共感,那么现在几乎是一心同体的程度。
这一线黑色物质迅速来到了他所熟知的那片土地,而在相同的地方,他操控着触手向上探去,离地面越来越近。
五年啊。
他们,已经五年没见了。
在这段漫长的时间里,夏油杰辗转于各地战场,凭着累累战功将自己的军衔一步步提到了现在这个位置,他还掐准了时机适当地在群众面前抛头露面,渐渐成了民心所向,尽管他知道这样会让他成为军方的眼中钉,但那又如何呢。
要论血统,他才是最正确的那一个。更遑论,夏油杰现在所具备的实力和条件,让他有十足的自信与那个上将打擂台。
与此同时,他在四处搜集五条悟的信息。奇怪的是,这五年来,这个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动静。
或许是监禁仍未结束,又可能他直接被撤了军职。所以夏油杰想办法在议会里插进了他的人,制定出每次战后收编所有改造人,处决普通士兵,再俘虏Alpha军官的规矩。说实在的,这些本就是B国人——尤其是军方——喜闻乐见的要求,所以这一条提议当然以半数以上数的赞成结果通过了。
而夏油杰又暗自调动,将检录Alpha军官的活揽到了自己头上,为的就是能在抓到那个人的第一时间,将他牢牢地绑在自己身边。
据他所收集到的信息显示,Alpha军官的选择条件十分苛刻,但彼此并无什么明显的共同点,有的甚至能明显地看出是个孬种。这让夏油杰找不到头绪,所以干脆使用穷举法。
那要多长时间呢,在夏油杰的设想中,他会在十年内完成这一切,十年而已,他抓到他的时候会是三十岁,而他们接下来会拥有更多的三十年。
就在这样的重复与辗转中,夏油杰煎熬了一年又一年。
触手碰到了地面稍硬实的泥块,再往上一顶,悄悄探出了个尖。
夏油杰更用心地感受着这一切,那一截触手刚好来到了一个帐篷内,白炽灯刺眼的光让他适应了一阵,而帐篷内两个人的谈话声更是让他恍惚。
“十分钟后发起下一波突袭。”一个充满磁性的男声这么说道,听起来冷静而自信。
“是。”另一个人接了战报之后急速出了帐篷,军绿色布料圈起的一小块空间内,只剩一个白发男人在专注地盯着军用计算机的显示屏。而在不为人知的角落,一小截触手正探出土壤,注视着这一切。
夏油杰近乎贪婪地用视感描摹那个人的眉眼,如果他的视感也能变作实体,那五条悟全身上下已经被骚扰了个遍。触手因为主人滂湃的内心活动而轻轻摆动,蹭起身侧的一小片沙土。
白发的英俊军官似乎有所察觉,他抬起了头,在帐篷内扫了一圈,精准地将视线锁在触手所在的阴影中。
夏油杰与他对上了眼。
惊为天人的蓝色眼睛淡然地注视过来,像任何一次那样,轻松地扰乱了夏油杰的内心。
五条悟盯着这里看了半晌,然后缓缓将沉重的军用电脑放到了一侧的行军床上,站起身朝这个阴暗的角落走来。
夏油杰迅速收回了这一小截分身,甚至走之前不忘顺手将挤出的小洞补上。是以五条悟打着手电看了半天,也只注意到米粒大的一小块地方土壤很是松散。
应该是打扫时揪掉的杂草留下来的洞吧,五条悟想道。
至于被偷窥什么之类的感觉,可能是他这五年被监控看出来的毛病。
——
“啊……”
夏油杰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他半蹲下来,将脸埋进了掌心,又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将将平复自己的心情。
天知道,他在看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就想着他如何被捆住手脚锁在房间里被他肆意施为的美丽样子,仅仅是想象就让他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心脏也咚咚地撞击着胸膛,站立不稳而半跪下来。
不着急。
他默念道。
今天晚上,最多明天早上,他们就会相见,而他脑中构想了无数遍的场景。
也会被他一一实现。
夏油杰换上自己最具有说服力的笑容,站起身朝背后的帐篷走去。
帐篷内的激烈讨论已经进入了中场休息的阶段,现在的所有通讯兵都在焦灼地等待着大校的命令,而被万众期待的男人终于出现在帐篷门口,军绿色的布料被撩起又放下。
众人屏着呼吸,全神贯注地盯着这个英俊男人的嘴唇。
夏油杰笑道:
“作战目标更改。”
“活捉、敌方将领。”
——
A国一侧的改造人在指挥下再一次冲上前来,而B国士兵也瞅准时机顶了上去,这次A国战士并没有再如潮水般退去,而是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
因为B国的兵力已经被磨损得差不多,所以打算一网打尽了吗。
夏油杰微笑着,他立在战场后方的小片空地,像之前无数次那样举起手,却没有巨大的黑色物质冲破天际。
那样太明显了,会吓跑他的小上校的。
无数条黑色细线在地底穿梭,精准而有力地穿破地面,顺着敌方战士的脚底一路刺穿胸腔内勃勃跳动的心脏,而B国战士随即补刀,子弹毫不费力地穿过僵硬站立的敌军,对方随即软软地倒下来,在地上瘫成一具尚带余温的尸体。
一切都发生在瞬息间。
在A国的视角中,B国战士却是突然间士气大涨,以非常的实力硬生生扭转了先前疲软的战局。
怎么回事。
每个A国战士临死前脑内都回荡着这一问。
仅在极短的一小段时间内,A国伤亡惨重,饶是五条悟不将改造人的数目放在心上,也不得不在此刻撤兵重新规划思路。
奇迹般地,B国的士兵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与敌军一起,各自缩回了自方壕沟里。
而在另一边,战场斜方向的左右两侧丛林中,两队士兵正绕着路朝A国根据地逼近。
为首的总队长是夏油杰临时指派的一个人,这人长着一个鹰钩鼻子,眼尾凌厉地上挑,嘴唇只有薄薄的两片,是很刻薄的长相。
鹰钩鼻半信半疑地带着自己的队伍来到大校指定的地点,在看到A国指挥帐篷的前一秒,他还在质疑夏油杰不让他上场打仗而是绕一个大圈去到一个在他看来完全没有必要关注的地方的决定。
从帐篷中透出的光线照亮了鹰钩鼻的眼,他的瞳仁中闪烁着兴奋和暴戾。
“喊话。”
鹰钩鼻已经完全服气夏油杰的命令,此刻正照着对方的吩咐一板一眼地执行。他身侧的小兵随即举起了喇叭,刺耳的调音声撕裂了一片宁静的空气:
“嗡——”
——
漆黑的夜幕一直蔓延至极目之处的丘陵,万里无云,目光游移间有星光闪烁。后半夜的空气带着些冷湿,草木也在此时出露,甚至挂上霜斑。
A国的军队在一次交火之后彻底没了动静,夏油杰心里有数,看来是鹰钩鼻那边得手了。
他对五条悟的计划有着隐隐的猜测,也知道用怎样的条件能交换来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更不用提五条悟在A国军方艰难的处境,或是A国人丑陋至极的嘴脸。
“一队二队人呢?”
一片战争胜利的祥和热闹气氛中,一道略显焦急的声线在不停地询问着。
夏油杰掰过一个和战友兴高采烈地祝空气酒的通讯兵的肩头,捏着对方的大臂又出声问道:
“一队二队在哪?”
通讯兵迷迷瞪瞪地对上他的眼睛,夏油杰一抿唇,有些不悦,把人又转回去让他们继续举办空气宴席,自己大踏步走向聚集的另一拨人。
“大校!”
夏油杰即刻转身,他的视线凌乱地扫过鹰钩鼻身侧聚集的一堆人,最终聚焦在鹰钩鼻脸上,那人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侧过身去让出一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大的改造人背过身,将他背上伏着的人重重放下来,夏油杰瞳孔骤缩,一束触手随即“咻”的一声穿透空气,接过那人软软塌下的肩颈,避免了对方与地面的直接接触。
细软的白色发丝搭在那人额间,将精致的眉眼挡了大半,但夏油杰仅凭着一点轮廓就能想象出对方的一切。
—不管是浅淡的眉睫,还是粉色的唇瓣。
他迈起大步走得急,最后跑了起来。
—抑或笑起来时眼里闪烁的亮光,生气时皱起的鼻尖。
他像是沙漠中看到了绿洲的旅人,疲惫至极,绝望之际,终于觅得一丝慰藉。
—以及那双摄人心魄的蓝色眼睛。
人们自觉地为他让开一条路,夏油杰的步伐却渐渐慢了下来,他一步步,一步步地走向那个人。
在经历巨大狂喜的时候,人往往会萌生出恐惧的心理。害怕这一切都是泡沫,惊惶这所有皆为幻影。
幸好沙漠里没有海市蜃楼,而夏油杰也得以靠近自己的绿洲。
他半跪下来,抖着手指碰上那人的脸颊,一遍遍摹画记忆中已不太清晰的面庞。
指尖所画之处,淤青和划痕渐渐复原,变回原先光洁的模样。
夏油杰搂过对方的肩膀,另一手抄起膝弯,将人稳稳地抱在怀里站起身来。
鹰钩鼻在他背后出声,语气里夹带的是令人着恼的轻蔑和嘲弄:
“我们按照命令说‘把你们将领交出来不然就杀了所有人’,那帮孙子一下就把他推出来了,真是没出息。”
他点评道,又转了话锋:
“这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个人也敢跟我们两队人打,害的不少人受了伤,不过后来,”他嗤笑一声,“我叫弟兄们还回去了。”
他尚不知足,滔滔不绝地发表着意见,全然不顾夏油杰风雨欲来的神色。
“不管再怎么会打架,也只是一个人类而……”
他蓦地没了声音,怔怔地对上夏油杰的视线,后知后觉里面的滔天怒意,他又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胸腔被一小截触手穿透,触手的尖端分出支来,上面握着一个通红的肉块。
那是他的心脏…?
鹰钩鼻愣愣地看着那团肉,瞳孔逐渐涣散,触手拧起收紧,那团肉就在众人的视线中爆成一滩血花。
触手慢条斯理地从死去的男人体内抽出,尸体僵硬着身躯,重重落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而那截触手优雅地在男人衣服上磨蹭,擦掉了所有碎肉和血迹。
“要通知回去……准备个牢房吗?”
一旁的士兵怯生生地问道,按理来说,被俘虏的Alpha军官会被统一收入牢中,经过检录后被提取血液,来满足底层人民对廉价血液的需求,这是个章程,本来是毋庸置疑的。但现在看夏油大校这态度,似乎程序应该改上一改。
男人沉默着注视怀里的人,半晌出声道:
“不用了,我来处理。”
夏油杰背过身去,大踏步朝着车辆停靠的地方走去。他要立刻马上回到自己的居所,那个早已为怀里人准备好的、他亲手置办的完美牢笼。
怎么可能送到牢房呢。
夏油杰轻轻笑着,低头去看那人。
当然是送到他房间。
由他,
亲自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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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旁的薄帘虚虚地拉了一半,月光顺着窗棂滑进屋里,落在房间中央,顺着一张大床爬到了一个白发青年脸上。他的眼睛被黑色的物质蒙起,露出的下半张脸柔和至极,手脚均被黑色触手束缚住按在床上,摆成任君采撷的姿势。身上的军装有些凌乱,但领子依旧挺立,皮质长靴裹着笔直精壮的小腿,金属搭扣紧紧地锁着腰间的皮带,是很体面的模样。
五条悟醒了有一阵子了,他不清楚自己究竟身处何处,如果一切按照他的设想完美展开,那么他现在应该在冰冷阴湿的牢房里,四肢被锁链扣成压迫血液流动的扭曲样子,而不是……
他动动手腕,柔软的黑色触手随之上下摆动,五条悟心底却有惊雷炸开。
为什么。
为什么没有锁链的响声?!
五条悟有些喘不上气了,他先前一直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凭着身下柔软的触感知道自己不在牢房的水泥地上,也不在硬直的木板床上,那么。
他究竟在哪?!
事情有些脱离掌控了,五条悟即刻反应过来。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有过,对方拥有完全不输于他的缜密心思和灵巧手段,让他屡屡受挫,但这次他被重新启用,作战地点不仅经过上层的重重考虑,他自己也有意避开一切与那个人有所牵连的地方。
五条悟已经大睁着眼睛在床上僵了大概四十分钟了,而他周遭没有一点动静,他调动一切感官去感受,甚至在脑内回忆当时操控那个人时的感觉,都没有一点回应。
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空间内,除了他,没再有别人。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房间的角落,一个黑影正悄然坐在那里,安静地注视了他同样的四十分钟,甚至更多。
五条悟撑着身子坐起来,掌心的触感让他毛骨悚然。
是床。
一个非常大,非常柔软的床。
操蛋啊。
五条悟敢以他二十过半的所有人生经历担保,他他妈现在在一张床上,被不明物体蒙着眼睛,按着手脚。
这世上还有哪个人会这么做。
五条悟想要操爹骂娘,但他没有妄动,用大脑再仔仔细细地感知了一遍周围,确实没有之前让人心悸的那种血脉相连的触动感,便稍稍放了心。
眼下他要先探明这里的布局,再思考出去的办法……
「在找我吗?」
脑内又是一道惊雷炸开,五条悟肉眼可见地僵住了。
房间角落传来一阵桌椅蹭动的声响,五条悟不由自主地撑着身子往后缩,但原先柔软的触手却骤然加了力,将他牢牢按在原地,他只能用靴底徒劳地蹭蹭床铺。
「不要露出这副表情啊。」
「会害的我更硬的。」
脑内的声音带着些戏谑,寒意在瞬间流遍了五条悟的四肢百骸。
脚步声近了,五条悟在心底疯狂大叫,喊骂着对方的名字,但另一个人丝毫不为所动,他又调动所有精神去尝试操控那道血契。
可惜的是脚步声完全没有变化,那人一点不为之影响。
五条悟的下巴被人捏住抬起来,他不由得往后缩了缩脖颈,却被掐着不许动作。他貌似正被人细细打量,五条悟出声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线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另一个人闻言笑出声来,粗糙的指腹调戏一样轻轻抚过手中的面颊,又按上柔软的唇瓣,在对方说话的时候微微施了力,探进一截手指,抵上温热口腔中柔软的舌尖。
他慢条斯理地反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
五条悟含着他的手指,有些着恼。那人正肆意按压他的唇舌,又去磨蹭他的齿列,让他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咽下时像是在嘬吸那截指尖。
夏油杰的眼神越发幽深了。
“……血契呢,”五条悟偏头想躲,“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将脸摆正,又探进第二根手指,捏着他的舌头上下其手。五条悟含不住了,被玩弄得有些气喘。
“…控制不了我了?”男人略带戏谑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会感到难过吗。”
“嗯?”
“上校?”
夏油杰凑上前,低着眉眼去看对方在他略显粗暴的对待下红肿起来的唇舌,不由得将手指抽出来,又按上他的后颈。
“……闭,闭嘴。”
五条悟好容易能够张口说话,下一秒他的嘴就又被堵住了。
夏油杰顺着那人微张的唇齿长驱直入,卷着他舔吻,细细地扫过对方口腔里、他所熟知的每一处敏感点。
五条悟受不了他这么猛烈的攻势,被压得直往后倒,又被掐着后颈向前送,他受困于夏油杰手臂圈起的一隅天地间,被亲吻得不由自主地发出哼声。一线水迹从二人唇缝间漏出来,顺着五条悟的面颊一路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五条悟嘴里终于没了那截可恨的舌头,夏油杰抵着他的额头,二人的呼吸纠缠在鼻尖。
“血契还在,不过我做了些手脚。”夏油杰胸腔起伏,他在轻笑,“用的你的血。”
“不猜猜我怎么拿到的吗?”他又问道。
五条悟完全不想理他,这个问题的答案简直显而易见,五年前他们两个呆在一块的时候他失去意识的次数数都数不过来,夏油杰想要取一点他的血简直易如反掌,手到擒来。
“至于怎么找到你的……”夏油杰喃喃道,他轻吻上面前人的唇角,一路蹭过他的脸颊,来到脖颈,伸手扯开那人的衣领,将自己的鼻尖深深地埋了进去。
“……巧合。”夏油杰瓮声道,贪婪地嗅闻着记忆中熟悉的香味,一遍又一遍用鼻尖剐蹭着五条悟颈侧偏细嫩的皮肉。
好香。
真的好香。
他的小上校。
“别……”五条悟难耐地缩起脖颈,几根触手随即攀上来,掐着他的下颌将他的脸扭到一边,颈侧便在夏油杰唇边暴露了大半。夏油杰从善如流地伸出舌头,对着那一小片皮肉舔了又舔,腺体在他的对待下不堪欺负地被榨出一波又一波信息素。
“哼……”
小上校大概是又憋不住声音了,他并不是很能忍得住快感,每次被随便摸摸就会发出好听的叫声,和稍微碰碰就会泛起红色的眼角和耳尖,这一切的一切,都像尼古丁一般,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夏油杰蹭着那人颈侧,呼出的热气将那一小块皮肉蒸红了,他低声喃喃道:
“被我抓到了。”
“上校大人。”
——
“嗯——!!”
偌大的床铺叠了两个人,白发青年被摆成跪趴的姿势,而另一个黑色长发的男人则在他背后欺身压着,黑发男人稍稍从白发青年颈间抬起头来,而白发青年的后颈处赫然刻着一枚牙印,显然他身后那个男人就是害他发出痛呼的罪魁祸首。
要被吃掉了。
五条悟红着眼眶,下身落在身后那人手里上下套弄,胸前衣物大敞,一只大手正探进去肆意地掐上掐下。后颈被不断地舔吻啃咬,他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腺体的存在,只知道那个没用的器官在夏油杰每次的动作后都会像巧克力面包被挤压似的露出内馅。
要被吃掉了。
五条悟揪着手心的床单,大脑里不断窜过这句话。夏油杰又在他后颈深深咬了一口,五条悟受痛全身一抖,屁股正正擦过那人炙热的下体,招得夏油杰隐忍至极的一声粗喘。
“不要着急……”夏油杰埋在他脸侧,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五条悟的面颊,让他的耳垂更是红得近乎滴血。“全都给你……”
五条悟能感受到身后那人澎湃的欲望一直蠢蠢欲动地磨蹭着他的臀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随着他每一次的颤抖而送腰,即使隔着许多层布料,那处的庞大和硬直还是让五条悟毛骨悚然。
“……混蛋……”五条悟被人掐住性器根部,硬生生从高潮的前一秒被拽了下来,剧烈地抖了两下腰,却什么也没释放出来,因此出声骂了几句。但夏油杰丝毫没有收敛,他继续舔吻着五条悟的后颈,揉捏他的乳肉,套弄手中的性器,又顺着对方的动作顶胯。
在五条悟第三次被控制高潮之后,他有些崩溃地低下头,将自己的脸埋在双臂间,近乎神志不清地开口乱说话,又试图通过动腰摆脱桎梏,而夏油杰两指圈成了圆,死死地掐着根部,原本粉嫩的性器已全然涨红,可怜兮兮地吐着前液。
“呜……臭混蛋……”
五条悟骂着人,又不由自主地开口哀求:
“让我射……让我射……嗯哼……”
“拜托你……”
夏油杰享受着那人的服软,终于决定放过对方,转而用手去揉弄掌心的龟头,带着茧子的指腹不断剐蹭着顶端敏感至极的小孔。五条悟被玩弄得眼眶湿润,呜咽着被送上顶端,阴茎近乎失了控地泻精,释放完后浑身瘫软,倒在床上失神。
夏油杰从他身上直起腰来,随手将散乱的发丝尽数拢到背后,另一手接过触手递过来的手机,这个东西已经自顾自地响了很长时间了。
夏油杰接通了电话,将手机放在耳侧,一边分心让触手给他身下的人翻个身。五条悟翻着眼睛探出舌尖的痴态被男人尽收眼底,夏油杰一面用严肃的声音对着电话另一侧的人嗯声,一面不由自主地露出笑意。
不知过了多久,白发青年眨了眨眼睛,蓝色瞳仁重新落回眼眶,夏油杰已经下了床,正在床侧背对着他扣衬衫扣子。
五条悟坐起身来,他的大腿还有些使不上力,动作时十分艰难,他不得不努力撑着床铺才能移动自己酥麻的下半身。
“你要去哪?”他出声问道。
夏油杰闻言,动作顿了一瞬,转过身来看他:
“临时有一个会议,我推不开。”他扣上最后一粒纽扣,手撑在五条悟身侧俯下身来,轻轻啄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
“马上回来。”
“它们会替我照顾你的。”
什么“它们”啊,五条悟最他妈害怕的就是这个所谓的“它们”了,他当即伸出手要去抓夏油杰的领子,那人却在他动作前更快一步抽了身,五条悟只抓了个空。
几束黑色长触随即聚了过来,在五条悟身边围成几个圈,五条悟吞了吞口水,还想再挣扎一下。
“夏……”
夏油杰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五条悟识相地闭上嘴,重新开口道:
“……杰。”
“怎么了?”男人状似不解地看着他,眼里却盛满了狭昵。
五条悟抿了抿唇,开口求人对他来说还是头一遭,他虽然在夏油杰身上屡屡破戒,但这么多次之后还是让他有脸热。
“我不要这些……”他眼里含着雾气,天呢,五条悟觉得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垂弦欲泣,十分惹人心疼,五年前他每次晚归因为精疲力尽而拒绝夏油杰的请求时露出的就是这样的表情,那时的夏油杰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但不代表现在的夏油杰没有。
夏油杰好整似暇地看他露出一副——在他看来——求操的表情,在五条悟逐渐龟裂的脸前套上了大衣。
“加油,你会喜欢的。”
他铁石心肠地扔下这么一句话,轻飘飘地关门走了。而五条悟看了那紧闭的房门许久没有反应,身侧的触手按捺不住地前伸,轻轻磨蹭着他的身体。半晌,他蓦地动作起来,原先疲软无力的四肢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将所有触手甩到身后,一跃下了床朝房门奔去。
触手在他背后潮水一般涌出更多,发出咕叽咕叽的怪声在瞬息间缠上了那人的脚踝,五条悟被拽倒,身下却好好垫着一层柔软的触手,在这非人的速度前,即使他拥有傲人的体能测试成绩,也完全不具有可比性。
“滚开——!”五条悟拽着身前聚拢起来要重新绑住他的触手,拼命地将它们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但触手随即胀大了身形,瞬间将五条悟全身死死包裹住,直接了当地制止了对方一切的身体活动,除了摇头。
触手涌动着将五条悟扔到床上,五条悟摔落在柔软的被褥间,蹬着腿脚去踢踹源源不断地缠上来的触手,颤抖着声音破口大骂,然后蓦地没了声音。
他的屁股骤然传来凉意,五条悟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扒下来了。
——
会议室。
夏油杰面前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这大概是后半夜临时加班的补偿,众将士正聚精会神地听着一个人的发言,夏油杰绷着嘴角,坐姿端正,看起来严肃极了。
而在他眼前,呈现的却不是一个中年男人口若悬河地乱喷唾沫的画面。
白发青年已经被除去全身所有衣物,他仰躺在床上,身体一耸一耸,腹部肌肉在后穴黑色触手的动作下不断地显着形。他的双腕被触手缠着按在脑袋两侧,两条小腿分别被另外两根触手拉开,以便完整地露出后穴供人肏弄。性器被一段较细的触手盘覆起来,触手的尖端绕了个小弧正正抵在顶端的小孔磨蹭,而柱身的触手则不断挤压揉捏,次次让白发青年惊喘出声。
白发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他的唇齿间不断泻出甜腻的哼声,胸前被黑色物质覆盖了大半肆意地揉圆捏扁,乳尖的两粒软肉更是被掐着变了形。
“哼……嗯哼……”
夏油杰换了个坐姿,他的手放松地搭在椅子扶手处,指尖在空气中画出圆弧。
白发青年被骤然的深入顶得呻吟,喘息被迫分成了好几段,他略带惶惑地出声道:
“呃嗯——怎、怎么回事……?”
夏油杰轻轻勾起嘴角,指尖动作更是迅疾。
与此同时,触手在五条悟体内近乎挺动出残影,五条悟被逼得哭叫不止,扭动着腰想躲,却只是被触手摁着入得更里,很快便达到了高潮,但触手并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停下动作,五条悟的性器在空中无助地抖动着,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甩到了全身各处。
床上的人没了声音,看起来被玩得有些过头,夏油杰识趣地停了手,触手从后穴内抽出来,带出股股水液,这根粗长的黑色物质弯下去,拿它圆钝的顶端轻蹭着白发青年的会阴和翕张的后穴,在上面留下道道粘液。像是在安抚和夸赞,带着令人汗毛倒竖的亲昵。
不知又过了多久,这根乱动的粗触被人用脚掌踩住了。
五条悟脚下施力,将这根坏东西死死按在被褥间,看着它徒劳地扭动,然后自己翻过身跪在床上,抖着大腿向前膝行。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他的大脑在高强度的性爱下几乎溃不成军,唯一清楚的只有一件事——再这样下去,他会被搞坏的。
五条悟挣扎着往床角爬,他的动作迟缓极了,举手投足间露出的皮肉每一寸都带着被人爱抚过的痕迹,夏油杰一手托腮,好整似暇地看着他往前爬了两步。
五条悟努力了半天也只移动了几分米,注意到触手们许久没有动静,带着满脸的泪痕转过头去,却发现原先捆着他性器的那根触手正悬在他屁股上方,绷成了长鞭的恐怖样子。
五条悟瞳孔骤缩。
“等……等等……啊!”
白发青年痛叫一声,长鞭已经落了下来,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抽出一道红痕,激起白花花的肉浪。五条悟不堪受辱地将脸埋入床铺,嘴上叫骂道:
“去你的……死变态——啊!”
又一道红痕在臀肉上渐渐显现,五条悟被彻底抽没了骨气,转而低声啜泣道:
“不要了……拜托你……呜……”
“要坏掉了……”
触手温吞地缠上白发青年的大腿,五条悟察觉到了什么,求饶的声音更大了些:
“我说不要了……等等、等嗯——!”
触手猛地发力,白发青年瞬间又被拽回大床中央,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臀缝被扯得更开,露出刚遭过几番蹂躏的、松软的穴口。触手抵上那个小洞,十分轻松地直插到底。
五条悟闷哼一声,腰部软软地塌下来,双腕被触手抓着锁到身后,又被迫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与之前不同的是,多了一段触手在空中挥舞,肆意抽打着他的臀肉,疼痛和快感轮番撞击着五条悟的大脑,一截触手在他骂出声之前及时堵住了他的嘴,将这个温热的腔道当成另一个穴口抽插起来。
五条悟只能随着身后触手的动作发出哼声和呜咽,他翻着蓝色眼睛去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性器疲软地耷拉下来,再也不能射出任何东西。
夏油杰那个混蛋不知道在从哪里渡给他营养,让他在如此高强度性爱下仍能保持极端的清醒。五条悟撅着屁股挨肏,他甚至连每一次前列腺被如何顶弄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还要持续多久。
五条悟眼角不断有泪滴滑下。
……他要被肏烂了啊。
——
天边泛起鱼肚白,太阳正在地平线上摇曳,逐渐探出个头来。
夏油杰迈着轻快的步伐来到自己的私人居所,他一路进到里间,推开了卧室的门。
“我回来了,上校。”
理所应当的没有声音,夏油杰笑意更深,他脱去大衣顺手甩到一边,大踏步来到床前。
白发青年被蹂躏得不成样子,身上到处都是精液,甚至脸颊上还沾着两滴,他微微睁着眼睛,蓝色瞳孔却是涣散的,虚虚地盯着空中某一点。他的双腿大张,股间流出汩汩黏液,腕间、腿间和乳肉,到处都是触手勒出的红痕。而触手还在尽职尽责地爱抚着每一寸皮肉,只是没有再进行插入行为了。
夏油杰看着这一幕,却是低低地笑出了声。
他的手顺着床上人的小腿一路滑到了胸膛,只是这样就让白发青年抽动着身体又去了一次,水液将穴里的黏液又冲出来一股。
夏油杰这才挑了挑眉,后知后觉这次可能真的玩大了点。
然而,在此同时,他内心充满了巨大的愉悦感,这种感觉顺着前胸一路攀附至脑髓,使得他的耳尖微微发热。
-坏了。
-真被他、搞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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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是在每两个周的周日上午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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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终于被抓住榨干了,我也快被榨干了,精神超脱得只想敲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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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棒,你写的节奏越来越好,小悟被玩坏了,醒了肯定又要小猫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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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爱吃,多吃
还是那句话,老师我要永远的追随你!
泰好吃了…
妈呀,好准时,话说他两竟然还没搞上
一起来就吃那么好,我也不比皇帝了,香炸了 老师我要追随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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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猴子)(跳大神)(乱跑乱跳)(做法)(突然跪下)(拿出玫瑰花)老师我要永远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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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