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个小时,五条悟的意识时有时无,只有在夏油杰满足他热潮期的某些需求时才清醒片刻。夏油杰的脑子也没那么清楚灵活了,毕竟此时此刻的他也是被五条悟异常强烈的费洛蒙包围,只能想着求偶的事情。
五条悟感觉不出时间的正常流逝,被夏油杰投喂和操干的时候,他才知道“又过去了一会儿”。
吃东西和挨操,对五条悟来说还是挨操比较好。呕吐感和小腹的绞痛让他连吞咽都格外费劲,但他知道夏油杰也不好受,所以勉强地配合着。总之,每次吃东西都还算顺利。
以前五条悟热潮期时也都在出任务。他可以保持理智,而且在头脑清明的状态下,他也能够使用无下限控制大部分散逸的费洛蒙……但那都是因为夏油杰的标记还在。他的热潮期本就痛苦,许多不便,但他从来没体会过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
没有标记,情况更糟糕了。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这个逐渐成为现实的事实。
夏油杰给他在绷带下贴的alpha信息素贴有点用处,但不多,而且闻起来很怪,感觉也很别扭。五条悟买这些东西是以备不时之需,毕竟omega有时候会发情期不规律,加上他又是使用抑制剂,导致周期更为混乱。这还是硝子推荐他使用的,只不过五条悟还是超讨厌这种大地味的人工合成剂味道。
杰的檀香味才让他安心,而且熟悉。不过五条悟找不到他的味道。夏油杰本来就很少给别的东西沾染自己的信息素,在发情期过程中,他还变得愈来愈收敛,封闭自己了。
他在五条悟的巢里待的时间越发少,样子越发不安焦躁。五条悟好几次都试图安抚他,但因为头脑昏沉,他的舌头不听话,连讲话都讲不明白。他只能说出一些直白,粗鲁,又逻辑不通的乱语。
搞不好杰根本听不懂。
……也不想懂。不知为何五条悟就是这么觉得。
五条悟不断自责,之前自己为什么做那么蠢的事,他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在扭曲的情感里品尝苦涩的果实。
终于,他放弃了。
夏油杰是来和他做爱的,他不想沟通。这一点很明确。五条悟则选择使用暴力抹除两人的结合标记。这让他没有任何指责夏油杰的立场。
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伤口和他受损的腺体一直有肿痛感,有时像针刺的痛,有时变成撕裂般剧痛。他的费洛蒙仍非常浓郁,粗砺,但因为余味变成持久不散的酸楚气息,所以夏油杰不想靠近他,不得不靠近了就变得非常紧张,好像五条悟是个令人不快,厌烦,嫌恶的存在。
也许正因如此夏油杰才始终保持距离。也可以解释他努力想要弥补的举动。夏油杰无法通过两人的结合标记感知五条悟,他什么都不知道,简称两眼一黑。
如果五条悟的表达方式只有释放信息素,那夏油杰的怪异举动也不是不能理解了。毕竟,五条悟闻起来只能用一个惨字形容——所有他愿意接受的措辞都不如这个字来的贴切。
无疑,这只会让状况更糟。
五条悟闭上眼,他把脑袋靠在桌上,徒劳地轻轻摩挲着颈部的绷带。他甚至能感受到皮肤下面,正在工作的腺体颤抖、发烫。
然后他又感觉到夏油杰的鼻尖碰到了他的后颈。他动了动,抬高下颌,暴露出未受伤的那侧脖颈,佝偻着上半身只靠手肘支撑体重。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后摇晃着臀部发出断续的呼噜声。那种犹豫的,但又在邀请的温柔声音。他强迫自己表现得更放松。
夏油杰帮他调整好姿势,双臂抱住他的身体,然后贴在他的后背。
他们俩都在厨房里,冰箱门大开着,里面的灯光是昏暗的室内唯一光源。光线落在桌上,两人吃到一半的餐盘;落在五条悟刚才坐的,此刻已经湿了一大片的位置;落在橱柜那抹干涸的血迹上。
血到底是从哪来的?
五条悟怔怔地,眨着眼睛,看向水槽里乱七八糟一堆抹布。夏油杰开始热切地抚摸他的躯干和腰身,他突然感觉喉咙发干。
腿间一股热液涌出,浸透了内裤,沿着大腿流淌。五条悟已经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有了。他毫无抗拒地任由夏油杰在他背后沉默地挺动腰部。隔着薄薄几层布料,夏油杰的那个部位很凸出,五条悟咬着腮帮的肉,被夏油杰抚摸起他的小腹。
体内某处空虚到令人痛苦。每当五条悟在意这份疼痛,就会更感受到一种撕裂的,滚烫的锐痛袭来。
他身上已经在出汗,几乎没有骨头一样伏在桌上,垂下头,叹了口气。
夏油杰轻轻按他的后背,鼓励他放松。然后夏油杰自己却完全不碰五条悟的脖子,直起身体。
这种拒绝像一桶冷水浇在五条悟头上。他咬着牙,用鼻子急促地呼吸。他试图克制逐渐涌起的恐惧,那种想要成为一个“足够好的”omega的想法……这念头像被一块烧红的烙铁刻在他内心深处。
夏油杰正把他湿哒哒的内裤脱下来一点,裸露下半身的结果就是淫水直接滴到厨房地板上。五条悟耳朵发热,他把脸埋在手臂上,感觉夏油杰开始粗鲁地单手抓捏他的一瓣臀肉。
至于另一只手则探到他腿间,正揉搓着他红肿的阴唇。他的两个拇指分别把五条悟下面往两边掰,里面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淫水更是失禁一样涌出。
他听见夏油杰叹了口气,开始一手轻柔地套弄五条悟的阴茎,一手摸他的阴蒂。他好像在找什么,摸得懒洋洋地,漫不经心。
五条悟强忍着呜咽,也强忍着摇晃臀部往后迎合夏油杰双手的冲动,被那家伙一摸他就飞快地硬了,非常难为情的一个事实。
突然他喉咙一哽,夏油杰碰到了某个地方……就在他小穴前方,阴蒂根部的某处。
他开始贴着桌子流口水,紧闭上眼睛。夏油杰无情地用手指不断凌虐那处,搞得五条悟小穴里不断喷出水液,落到地上,无用的阴茎也随之射出了东西。羞耻感后知后觉再次袭来,五条悟感到了心痛。
也许杰也很恶心他下面出的这么多水。
……为什么杰还硬邦邦地顶着他的大腿?
五条悟全身都在颤抖,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发现夏油杰竟然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过于湿滑的甬道很轻松就吃进去两根手指,夏油杰用拇指揉了揉他的阴蒂,小穴就主动把他往里面吸。
另一只手也没放过五条悟的阴茎,格外细心地抚慰着粉红的龟头和流水的马眼。
五条悟意识朦胧,某种温暖而沉重的东西占据了他的大脑。丰富的汁水气息掩盖了他酸涩的信息素气味,也引起夏油杰更高涨的肆虐欲。他已经在大力抽插手指,不时握紧五条悟的性器,激得他浑身战栗,哀叫连连。
最后,夏油杰抽出手指,发出淫亵的水声。五条悟知道又有新的液体正将滴未滴,他上半身完全无力地趴在桌上,脑袋抵着台面。
头发被汗水黏在额头,大腿在夏油杰脱下长衫并将那根勃发的东西抵在穴口时抖动着。夏油杰在他外面蹭来蹭去,蹭得阴茎上全是粘液。
他发出满足的喟叹,这时,五条悟才意识到,夏油杰是舔了手指上沾的东西吗。
“……恭喜你,悟。”夏油杰温柔地说。五条悟迷茫地皱起眉毛。
“啊?”
他没有更多思考余地,夏油杰缓慢但有力地挺身完全进入他,五条悟的眼前一阵发白。
——
五条悟下一次醒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巢”里。但他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沾过他味道的衣服和毯子都被挪到一个超大榻榻米上。他醒来时,身边堆了更多枕头,他一条腿还勾在夏油杰的腰上。
两人闻起来都很干净,显然是又洗了个澡。夏油杰的黑色长发还没干,伞一样铺散在枕头上。他细长的双眼紧闭着,无意识朝五条悟胸口拱的时候,黑色睫毛还会扎在他身上。
五条悟身上只有一件超大号带数码宝贝图案的黑色T恤,下半身一丝不挂。夏油杰则敞着他那件长衫。五条悟逐渐意识到两人的某个部位还没有分开……
他眨眨眼,有些紧张地抿着嘴,小心翼翼把下巴搁在夏油杰的头顶。
脖子上的绷带也换过了,腺体、大腿内侧都贴着alpha信息素敷贴。陌生的费洛蒙让他皮肤发痒……但因为身边还有一个夏油杰稳定地输出信息素……感觉也不算太糟糕。
小腹灼痛感还在,身体沉重、酸痛,很难受。热潮期还在持续,不过好歹开始平缓了……
鉴于夏油杰也在熟睡的事实,对方应该也度过了求偶期。
五条悟可以想象他的疲倦累积到了何种地步,对alpha来说求偶期的身体压力也是非常可怕的,加上事后的恢复阶段,也是受了很大的罪。
omega有发情前期的痛苦,alpha有恢复期的痛苦。自然就是如此滑稽地形成了平衡。
在睡过去之前他到底折腾了多久?
五条悟环顾室内,意识到夏油杰把两人转移到了宅邸内部的一个房间。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做,等他看到和式拉门是从内部被拴上时,他不自觉皱起眉毛。
他们在某个家族长老的房间里。这里是木地板,还有昂贵的传统家具。室内到处堆积咒具和一些古代器物,随意地堆得又高又摇摇欲坠。
某些武器被使用过,带着尚未干涸的血迹被扔在地上。
夏油杰胳膊上缠着绷带,左脸有个醒目的淤青。咽喉处的红色痕迹仍然清晰可见,一直延伸到锁骨,像一条毒蛇或者爬虫类生物。
看起来几乎像血迹。
到底发生什么了?
五条悟慢慢挪动自己的腿,吸了口气,让夏油杰的性器从内部滑出来。
他想站起来,两条腿还在发抖,肯定站不太稳。夏油杰的胳膊突然环住他,不让他动,像锁一样箍在他的腰间。他又朝五条悟胸口拱了一下,蹭着他的锁骨。
“……别走。”他好像很累地咕哝道,五条悟听了,胸口一阵闷涨,他踌躇地抿了下嘴。
他重新躺在黑发术师身边,任凭自己被紧紧抱住。这感觉既古怪又奇妙,几乎有些陌生。不间断地开着无下限使得五条悟无法体验亲密的肢体接触,这个事实本身就让他和别人的距离变得紧张。
夏油杰好温暖,又热,又软,贴着五条悟酸痛的身体,仿佛是完全天生就该与他契合。
“……发生……发生什么了?你还好吗?”五条悟拨开他脸上的碎发,看着夏油杰慢慢地睁开眼。男人好像不太乐意又被叫醒,不过还算愿意回应他。
“我没事,悟……只是……不得不婉拒一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仅此而已。他们非常顽固地企图从我手里‘拯救’你……”夏油杰半心半意地说着玩笑话。五条悟用一条腿把两人的下半身勾到了一起,他还露出了笑容。来自omega的淫水气息开始变得浓郁,五条悟身体轻微地发着抖,低头磨蹭夏油杰的肩膀。“很可能是高层的人……用秘密手段雇佣来的。当然,同样也有来找我的客人,真是……折腾了半天。以防你要提问,没有杀猴子,我可是很乖的这次……”
夏油杰低下头,笑得很不怀好意,他伸手抚摸五条悟白皙的大腿,还刻意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
“……你是在忙那些事?”五条悟犹豫着问道,他把脸埋在夏油杰的脖子和肩膀之间,声音听起来就很轻,“你不生我的气?”
“啊,那还用说,你刚才的笨蛋行为让我真的……气疯了。悟。不过不是你想象的原因。”夏油杰的手慢慢来到两人之间,轻轻抚摸五条悟的小腹,同时亲吻他的额头。五条悟全身僵硬一动不动,他搂着夏油杰不放,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你应该照顾好自己的,五条悟。”
五条悟立刻摇头,他有许多话堆积在心里,但止步于唇间。他一点一点地放开搂抱夏油杰肩膀的胳膊,转而向下找到他的手,牢牢扣住。
“照顾我是你的工作,混蛋。”
夏油杰很慢地眨了两下眼睛,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五条悟的手指关节,露出苦涩的笑容。他正垂着眼睛看两人交握的手,紫色的瞳孔再度望向五条悟时,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曾经是。”夏油杰有些阴郁地重申道。他用另一只手碰了碰五条悟的绷带,和受损的腺体部位,“我已经努力想让你自由了,悟,我们之间,你总是那个更情绪化的人。”
“……那就再标记我一次,杰,求你做点什么,什么都好……我已经受不了……”五条悟哆嗦着吸了口气,他从夏油杰怀里挣脱开来,推着他仰躺在榻榻米上,然后骑上去。他双手抓着夏油杰的肩膀,眼里开始冒出泪水。
如果要实事求是地说,他也知道,这种情绪化都来源于热潮期影响,来源于失去标记以后的激素水平波动……但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和夏油杰的重逢。
五条悟强忍着眼泪暗骂自己,表情快要绷不住了。
“我不会……再在热潮期做什么了,好吗?这真的……真的是一次愚蠢至极的尝试,我本就不该……是的,你是对的。不管怎么样我只要工作就好了,我应该再强一点。”
“……悟。”
“我想要恨你……你以前做的,现在做的那些事……我想恨你,但……但我不想再孤身一人了。”五条悟的嗓音变得破碎,以后只要回忆起此时此刻他的话语,一定会被强烈的羞耻和窘迫感笼罩。他捏住夏油杰肩膀的双手在颤抖,手指弯曲着,他的大腿夹住夏油杰的腰身。眼泪终于落下。皮肤滚烫,而泪水划过脸颊,带走了那些热度。“我从没有……想过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不需要你之类的,只是……很失望……因为我一直后悔,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如果那时候我就不让你走……你也许会留下。这也是我为什么拼命工作……选择教师作为职业的原因。我不希望任何人再……孤身一人,或者像我们一样无助。”
五条悟知道自己在漫无边际地胡说八道,他只想把自己背负太久的精神压力宣泄一空。夏油杰在距离那么近的地方注视着他,夏油杰,在榻榻米上袒露着身体,让五条悟的指甲嵌入皮肉,抓出血丝。
他根本没有躲。紫水晶般的双眼以一种疲倦但如有实质的目光始终注视着五条悟。当夏油杰缓缓抬起双手,捧住五条悟的脸,五条悟立刻本能地朝他手心贴去。他抽噎着,在夏油杰释放的温柔的檀香气息里放松下来。夏油杰十分珍惜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头发,将挡到他眼前的刘海拨开。
“我很抱歉,悟……但没有如果,你知道的。”夏油杰轻声说。他捧着五条悟的脸,拇指轻轻擦拭那些泪痕。“我无法对那些事情袖手旁观……而你的责任已经太多了,我不想伤害你,也不能把你带走。你也可以想象,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悟,我早已预料并接受了自己的结局。”夏油杰在他眼角轻轻一吻,他的话语里带着苦涩,就像他每一次的内心独白,“……如果那时候我叫你一起,你会跟我走吗?”
五条悟已经闭上双眼,他咬牙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如果我让你留下呢?你会……有任何动摇吗?”
夏油杰的手开始慢慢解开他颈部绷带,手指小心地抚摸左侧的皮肤伤痕。那里又红又肿,标记已经被疤痕盖住,看不见了。
五条悟的信息素开始弥漫在室内,酸涩刺鼻的感觉让他自己也想吐。
夏油杰又碰他完好的右边,指腹揉搓腺体上方,引诱它分泌更多。五条悟惊叫着,被他用手指在敏感部位又按又揉的,下面更湿了。
接连不断地感受夏油杰的信息素,让五条悟两腿颤抖,内部抽痛。他感觉体内某处再次涌起和之前略有几分不同的火热。
不知为何他有一部分的满足感,好像已经完成了某个重要使命。但亟需解决的欲求仍然客观存在,所以五条悟咬着嘴,开始来回摇晃腰身。
“现在的你是希望我留下吗,悟?”夏油杰的呼吸也变重了,他的脸贴着五条悟的脖子,头顶上方是他的下颌。他正双手环抱着五条悟安抚他的后腰,用圆钝的牙齿在完好的信息腺上摩擦。“哪怕你知道以后我很可能做不到你想要的那样?”
“杰……”五条悟用力吞口水,他低头用脸颊顶着夏油杰的脑袋,极尽能事地与他温存,厮磨。突然,他吓了一跳,因为夏油杰把他的腰往下按了之后,又扶着半勃的肉棒,顶开他敏感的两片肉瓣。
五条悟忍耐着尖叫的冲动,兴奋的连胸口和脖子都红了一片。夏油杰在他不停出水的小穴外面摩擦,经常刺激到红肿的,沾满了五条悟和淫水和之前夏油杰内射精液的阴唇。
这是最下流也是最让人情欲勃发的画面。
五条悟觉得自己嘴角又开始淌口水了,他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夏油杰毫不费力地打开他下面,扶着他的腰,迫使五条悟只能十分缓慢地吞吃着他。五条悟啜泣起来,他低下头。
“我希望……我一直希望你能留下,呜呜……”五条悟下面两个地方都在出水,小穴美美地吸着肉棒,阴茎也靠在夏油杰的腹部,在他的腹肌间留下一滩透明液体,“所以我……一直等……也许你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但我绝不……绝不……”
夏油杰一放开他,五条悟就忍不住开始在他身上摇晃,仿佛想把他再吃得更深,让他撞击体内所有他能够碰到的敏感处。
显而易见五条悟在这方面缺乏经验,他上下起伏臀部,试图寻找合适的角度。他的内部充血,柔软,把粗大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一个劲往深处吸,但他又觉得自己内部正燃烧着一把火,他的大腿和腹部肌肉都绷紧到抽痛。
“杰……我不行了……”
“不,你可以……快到了,是吗?就这样,悟……”
五条悟低头狠狠咬着身下alpha的胸肌,他趴在他身上,带着哭腔叫了很久,随着动作响起急促的拍打水声。他的小穴又喷了一次,阴茎也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他的牙齿咬得很深,血液积聚在夏油杰胸骨的凹陷。
……积聚在那个X形伤疤的中央。仿佛被五条悟不经意地正中靶心。
五条悟喘得厉害,他的下面紧紧地绞着夏油杰,像两个严丝合缝的装置。夏油杰甚至还没有要成结的迹象。那家伙自己也喘不上气了,但却露出某种得意的笑容。他对自己胸口出现的新伤口好像十分乐意接受,将它等同于五条悟以前喜欢留下的表达占有欲的痕迹之一。
“……感觉好点没?”夏油杰用一种接近戏谑的口吻小声问,一边随手捏着五条悟腰间的嫩肉。
白发术师没有抗拒,他的脖子,前胸皮肤都整个发红了。他哆哆嗦嗦地用舌头舔夏油杰胸前的血,品尝到铁锈味,他又皱着脸,咕噜咕噜地哼唧着一路舔到伤口。
夏油杰叹了口气。五条悟开始捏他的胸肌了。他已经沉迷地再次前后摇晃起臀部,同时将夏油杰的白色长衫拉到不能再开为止。
“听我说,悟……”他竭力想唤回对方的注意力,随着五条悟开始半张着嘴在他胸口和锁骨留下湿润的亲吻,他喉结下方的红色痕迹再度加深。
“……想让你舒服。”五条悟笨拙地咕哝着,他的理智又逐渐被欲望支配,小舌头在夏油杰的乳头上舔来舔去。
夏油杰猝不及防地闷哼,微弱地挺腰往五条悟穴里顶了一下。他仰着脑袋,双手抓着对方后背的T恤。
“听,听我说,我不是……你在发情,悟,你得听我说……”夏油杰有点抓狂,但随着五条悟找到更顺畅且猛烈的动作角度,他的表情也逐渐变得难耐起来。五条悟动得很肆意,他趴在夏油杰身上气喘吁吁,然后含住他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啃咬——
夏油杰浑身一阵,咝地吸了一大口气。他发出同样气喘吁吁的,几乎带笑的声音。
“你在干嘛……悟……”
“……嗯,唔嗯……操我,杰,杰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五条悟感觉内部已经在沸腾。他抖着腿,抬起头,嘴角的唾液牵出一根银丝连接着夏油杰的皮肤。
他半张着嘴,舌头还吐了半截在外面,他舔着夏油杰的脸颊。
夏油杰透过凌乱的发丝注视着他,他抬起头,犹豫着,最终吻上五条悟等待着他的双唇。他双手捧住五条悟的脸颊,吻得五条悟又呜咽不已。
这是一个温柔但又有点不得章法的吻,五条悟在他的唇舌间慢慢安静下来,温顺地配合他坐起,调整姿势。现在夏油杰可以托着五条悟的臀部让他上下起伏了。
“……我就在你身边,悟。”夏油杰不由自主地叹息着,亲吻五条悟的下颌。“把自己给我吧……如果那是你最真实的愿望的话……”
五条悟瞪大眼睛,昏暗的室内,他的眼睛开始发亮。他紧抱着夏油杰,慢慢歪过头。以这个体位而言是稍微有点困难的,不过他还是尽量扭着脖子,把自己完好的那侧信息腺暴露在夏油杰面前。
他感觉夏油杰要在他内部成结了。因为太过期待,他身体一阵地战栗。他发出细小的啜泣声迎接对方的占有。
夏油杰也不得不把脖子弯到某个角度,然后用圆钝的犬齿咬住五条悟的信息腺。他不知道要不要真的咬下去。犹豫的时候,他抚摸着五条悟的腰,在他发热的脖子落下一个轻吻。
“悟……过去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记住吗?”他的呼吸和五条悟一样急促,叹了口气,他一边啃咬五条悟的咽喉,一边吸引他的注意力。他真的要标记我,五条悟想。他散发出更为浓郁和迫切的气息。
他讨厌这个不好闻的味道,但显然夏油杰有别的看法。
夏油杰,甚至沉迷地蹭着他的脖子发出饱含欲望的呻吟。五条悟耳朵立刻烫了起来。他艰难地点点头,更紧地抱住夏油杰的肩膀。
当夏油杰开始标记他的时候,先用了那个咒灵撕开五条悟的皮肤。他的牙齿实在太钝了,必须借助外力帮忙。皮肤刺破的感觉极为疼痛,血液在五条悟白皙的皮肤上流过,停留在他的锁骨凹陷上。然后,那对并不尖锐的犬齿第二次刺入他。属于夏油杰的alpha信息素立刻注入他的体内,两人的标记再度联结。
这个过程不但缓解了疼痛,还因为夏油杰同时在他体内成结,而使得五条悟泪流满面。他爽得快要翻白眼,大腿痉挛着发出淫叫,把夏油杰牢牢锁在体内。
夏油杰保持着啃咬的姿势,伸手摸到五条悟T恤里面,在紧绷的小腹上来回安抚。五条悟被他摸得要融化了,每当夏油杰释放出一股精液在他的子宫内,他都不由自主地抽搐一下。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夏油杰的鸡巴套子,内壁被他撑开,快感令他颤抖。
“你又属于我了……这次我可不打算再放手。”夏油杰好半天才松开牙齿,从五条悟的脖子吻到下颌。他吻得很小心,舔掉伤口渗出的血液。他的手也占有欲十足地揉捏着五条悟的臀肉。他在五条悟的耳边说了一堆情话,听得他耳朵发热,内部抽搐,狠狠地绞了一下alpha的结。
五条悟不再为自己发出的断续的呻吟而羞耻,难堪。当夏油杰开始用嘴在他脖子上种下更多痕迹的时候,他幸福得浑身颤抖。
他被温柔地放在榻榻米上。五条悟没有抵抗,他大张着腿,勾在夏油杰的大腿上。夏油杰像狂热爱好者一样上头地把他吸了个遍。
五条悟一直忍不住要和他抱抱,他的心脏里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让他怎么也不想松开环抱的双臂。
十年,十年来的第一次,一切终于变了。五条悟终于得到了一次回应。他的精神和情感都随之改变。
这是如此可怕的感觉,像是一个人突然死而复生,而潜意识里还带着不知何时又要失去一切的恐惧。
——
之后,夏油杰又度过了恢复的三天。五条悟的热潮期持续超过一周,使用太久抑制剂和突然解除标记都使之延长。虽然夏油杰重新标记了他,但在生理和激素水平上的改变还是异常巨大,影响终生的。
自此之后的所有时间,夏油杰都陪伴着五条悟,尽管他自己也还没恢复好,仍然努力帮他度过难熬的阶段。他没法像之前那样频繁和五条悟交欢——有很多时候他连从两人的巢里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但他依旧给五条悟喂食,满足他,为他清理身体。
有次五条悟试着要自己走路,结果因为感觉不到两条腿而果断放弃。
等五条悟的发情期结束,夏油杰还是拒绝让他回去面对高层。他坚持五条悟还要再多休息一阵子以彻底养好身体。五条悟表面勉为其难地接受了,毕竟那令他有借口抛开外界的一切,和夏油杰在一起,更久一点。
最后,五条悟翘了整整十三天班,他再不现身,咒术界高层搞不好就要宣告他与世长辞了。
他和高层一见面就开始互相呛声,尤其是对方试图说服夏油杰是在利用他。大部分高层人士都表示担忧,说臭名昭著的咒诅师将会利用他是五条悟配偶的身份进行一些涉政活动,五条悟当然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过去那么多年夏油杰完全没往那个方向走的意思。
不像某些高高在上的老橘子们,夏油杰从来不因五条悟的第二性别而轻视他。即使发现五条悟是个omega,他还是很尊重他。他把五条悟当做平等的个体,在学校里他也让五条悟主动发出肢体接触的讯号,比如随时随地挂在他肩上。
身为一个omega,同时也是当代最强术师,这是两个差距十万八千里、互相矛盾的特质。五条悟曾因此非常憎恶自己的第二性别和与之有关的一切。
年少时只有在夏油杰身边他才会揭开信息素屏蔽贴,因为夏油杰吸收完抹布球,需要五条悟的信息素帮忙缓解残留的味觉。
听起来很恶心。
但五条悟怎能拒绝他?
如果杰真心喜欢他那浓烈的,海盐般的咸涩气息,五条悟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在那时候,五条悟只会觉得幸福。
他觉得自己被接受了。
他感到安全。
五条悟站在高层中间,任凭他们口诛笔伐,接连不断地辱骂甚至直接威胁他。
说真的五条悟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他戴着墨镜,有点困惑地站在房间中央。他两手插兜,用厚厚和黑色长袖T恤和制服外套包裹住疲惫的身躯。下颌,脖子,布满情欲的痕迹,他懒得用反转术式治疗,因为上次用术式折腾标记给他留了点儿PTSD。
站着真累,但高层们并不给他座位和任何可以休息的东西。
他们从不会。
所有人都坐在纸门屏障后,仿佛这样就可以从五条悟冰冷的视线下自保。
因为六眼,五条悟能够感知到他们,起码能分清谁是谁。这帮人一个个老态龙钟,像穿着高档服装的化石,用符文强化自己的咒力。
到底为什么要听这帮老东西碎碎念啊?这帮人只会为了自己做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事情,因他们而死的年轻术师比被他们祓除的咒灵还要多……
五条悟情绪很差,本能在体内翻滚,让他只能强忍住屡屡要发作的咆哮。
那些人都是alpha。他们罔顾五条悟正吃力地用无下限过滤空气的事实,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压制他,让他臣服。当然这种行为都是徒劳,五条悟宁可死于窒息也不会向他们低头。
“事到如今你要做好避孕措施……除非危险期已经过去,可以使用更温和的方法。任何一个有嗅觉的人都能闻出来他标记你的味道!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他是故意的,他在哄骗你!他对你提出什么别的要求吗?”一个老年女性的声音打破了暗室中的死寂,“你必须明白这种事情是多么……重要。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只会让你卷入将来的纷争和冲突中!身为一个omega你真是愚蠢到令人无法忍受。”
五条悟把重心从一个脚,换到另一个脚,试图用不屑的表情对抗对方的侮辱言语。他感觉眼皮在跳,正当他想开口的时候,身边的黑发术师清了清嗓子。
夏油杰往前走一步,阴森地扬起嘴角,眼睛眯成两条危险的线。他的头发全部往上梳在一个丸子里,毫无羞耻感地露出同样布满咬痕的脖子。
他这下没穿那个袈裟,从五条悟家里借了件奶油色T恤和黑色短裤。他踩着一双凉鞋,身上到处是绷带和胶贴,还有一截绷带从领子挑衅地露出来。
“首先,你们说这些屁话的时候,不要当我不存在。如果对我有意见,直接对我开动就可以,像你们这种有地位的大人物怎么还做这种虚伪的事呢,是不是?”夏油杰微微歪过头,一副开始活动筋骨的样子,还看了五条悟一眼,“……你怎么说,悟?真的没必要站在这里受这种罪,我知道你已经很累了,不过我们也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切了吧……”
“如果你还有脑子,就闭上嘴。”刚才的女人厉声说,她站在屏障后面,向夏油杰宣泄内心怒火,“我们也可以出手处决你,令人作呕的咒诅师!我们应该立刻就凌迟你!”
女人双手握拳大声啸叫着,影子和屏障愈来愈靠近。其他的人影也行动起来,显然被夏油杰激怒了。
“你们是不是想死?”五条悟终于忍无可忍,针对恋人的威胁让他一下子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本能地作出反应。他的咒力向周围蔓延,内心充斥着愤怒,甚至是憎恨。
“……悟。”夏油杰温柔地呼唤道。他摇了摇头,往地上看了眼,就大刺刺地坐在了木头地板上,拍拍身边的空档,朝五条悟伸出手:“坐下。”
白发术师不情不愿地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扶持下用稍微有些不那么优雅的姿态坐到了地上。夏油杰放开他的手,转而拍拍他的大腿,安抚性地按摩那些酸痛的肌群。
“和被你们害死的大量术师的生命比起来,我杀的那点人真是微不足道……至少我的杀戮是有意义的,是为了完成大义。你们呢,你们的罪孽又是为了什么?至多就是延长自己可悲的生命而已……”夏油杰开始冷笑,他召唤出一条巨蛇形状,长了好几对翅膀的咒灵。蛇盘旋在室内,头部有无数红色的眼睛同时睁开,白色的鳞片发出低沉的振动。
夏油杰还在微笑,他用力按着五条悟的大腿,紫水晶瞳孔变得沉郁。
“你们所有人对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现在的我,不想要你们的地位……不想要任何东西。但如果你们再威胁我,或者侮辱悟,那我就要夺走你们的一些东西了。”他压低声音,笑容变得浮夸,做作,像一条毒蛇,“你们竟然认为可以阻止我们两个?拜托,脑子拎拎清。”他又看向五条悟,神态马上变得柔软起来;他伸出手,和五条悟不知不觉紧搂着他胳膊的手十指相扣,“因为……我们是最强的。我说得对吗,悟?虽然我们并不是在每一件事上都能达成共识,但面对外人,我们总是站在一起的。”
夏油杰召唤出来的蛇咒灵发出危险的吐信声,它张开血盆大口,从咽部的毒液囊中喷射出一股紫色烟雾。它在房间里飞行,有时还攀附在墙上,挥舞尾巴到处播散毒气。
屏障后方的烛光摇曳着,高层们开始因为蛇毒而呼吸困难,他们纷纷倒在了地上。
一切都发生的非常迅速,五条悟只是累坏了,扁着嘴。他还没恢复好,过去几天那种濒临极限的感觉,和那份隐秘、深植于心的恐惧交织着。
他瞥了一眼夏油杰。苍蓝色的眼睛闪烁起来,沉默地用无下限包围了两人。雾气颗粒包裹他们,但无法接触到他们。
当五条悟迟疑着,最后还是把头靠在夏油杰肩上的时候,黑发alpha才满足地搂住他。
“……那帮人只是昏迷过去而已,悟。”
——
五条悟看着手里的验孕棒,紧张地抖着腿等待结果。他的长裤挂在脚踝,眼罩在额头不让刘海落下,露出一双蓝眼睛。
他没穿外套,外套丢在洗脸池上,他解开白衬衫的上面几个纽扣。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期待一个怎样的结果。夏油杰坚称他可以从五条悟的信息素“闻”出结果,至少他身边绝大多数alpha都有这个能力……不过五条悟不能完全相信他,所以在骚扰硝子好几天之后,他终于选择一个可信度更高的方法。
他的下一轮热潮期已经推迟好几周,甚至完全没有前驱期症状。硝子之前建议他记录自己的周期,因为突然停止使用抑制剂可能会引起各种复杂后果。
其实发情期推迟不是很糟糕的事情。五条悟有更多时间用于教学,对他的新学生乙骨忧太也是件大好事。
之前,他极力阻止了对乙骨忧太的处刑。这真不是一件容易事,他和高层再一次针锋相对,还因为压力山大而失眠好几天。
虽然有夏油杰帮他分担外出任务,五条悟还是很累。
咒灵操术持有者不知不觉解散了他的教会,成为冥冥那样的自由雇佣人士。当然,他和他的咒诅师手下还保持联络,他的新家人们也还在身边。他对普通人仍然非常冷漠厌恶,用老橘子的话说……他正在等候时机,想把所有人一网打尽,杀光平民……
老橘子们认为夏油杰是无可救药的。
五条悟也知道,夏油杰已经不是过去的样子。他永远不会变回十年前的他。但五条悟不在乎。有一些回忆仍然让他心痛,对方背对他离开的那个场景时不时在他心底闪现,像一个不会消失的警报信号。五条悟已经习惯了怀念那个善良热情的夏油杰了。
但夏油杰也还是那个夏油杰。他仍然很强,仍然爱着五条悟。他对五条悟说话的口吻总是比对谁都要温柔,每次任务过后他都会过来安慰他,揉他的头发。
从那之后只过去一个月,但两人的状况已经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也从未预想过的变化。
也许正因如此,五条悟才能冷静地看着测试结果出来。他敞着衣领,手指不断敲打台盆,咬着腮帮的肉,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他脑中浮出一个全新的,怪怪的想法……来自于手里确认无疑的结果。
夏油杰的鼻子……有嗅觉吗?
他慢慢掀起衬衣下摆,困惑地盯着自己的肚皮。他真的无法描绘出自己此刻的心情,从外观和肌肉硬邦邦的线条来看,一切还没有任何变化。
迄今为止只有偶尔的晨吐和小腹垂坠感让他有某个念头,但这些症状以后还会加重吗?他该怎么办?
五条悟飞快放下衬衫,套上外套,两条杠验孕棒塞进口袋里。他穿好裤子,无视了比以前稍微紧绷的腰身,打开浴室的门,强迫自己露出笑容。
夏油杰双手抱胸,靠着墙等他。
自从和高层不欢而散,他就一直像背后灵一样跟着五条悟,不但赖在他课堂旁听,晚上还会等他完成任务回到家……不管五条悟说了几百次不用这样,他还是冥顽不灵。五条悟心想,当他对杰说不要走的时候,可没想到对方会贯彻到这个地步啊。
不过他已经开始熟悉他的陪伴了,夏油杰的存在令他安心,幸福。
也许五条悟内心也是有点骄傲的。就一点点,不多。
察觉五条悟走出来,夏油杰立刻抬起头,深紫色的眼睛望向他的方向,表情傻乎乎的在笑。
他穿的是一套经过改良的制服,一身黑,越发凸显他的宽肩窄腰。他系着一根绿色宽腰带,深蓝色耳钉被黑色的扩耳器取代。他的黑发都是完全梳在丸子头里的,标志性刘海当然还垂在左侧脸颊旁。
五条悟戴好眼罩,随即就往男人身上一趴。真的比平常更累……他发出介于哼唧和呻吟之间的一种咕哝声。
“……你又吐了?”夏油杰温柔地问,他轻轻梳理五条悟雪白的短发,“都说了吃那么多可丽饼不太好,悟……菜菜子和美美子不会因为一次聚会取消,就生你的气。”
“……但津美纪很想和他们见面啊,还有惠也跟着欺负我……再说我那个时候很饿了。”五条悟用越发接近撒娇的口吻发着牢骚,夏油杰想放开他,但他不乐意,才几秒钟,就开始释放闷闷不乐的信息素,“我现在也好饿。”
“好吧……我们去找点好消化的东西。”夏油杰反应很快,立刻开始安抚恋人,按着五条悟的后脑让他靠在胸前,揉他的背心。
五条悟几乎要融化了,他抛弃了可怜兮兮的伪装,开始发出满足的,时断时续的呼噜。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非常陌生的声音,有时候他自己听了也会吓一跳。
“只要是……甜的,我就可以吃。”他慢吞吞地回答。夏油杰宠溺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