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别说小五，我都有点吓到了，虽然知道是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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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点吓人……但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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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有點嚇人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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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说实话，我写的时候也被自己吓到了
吓得我晚上开灯写的（bushi
第五章
背后细细地生出一层薄汗，单薄的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背上，五条悟死死地盯着一片漆黑的电脑屏幕，屏幕上的人影以同样的姿势同样的表情盯着他，仿佛刚才所看到的只不过是错觉。
是错觉吗？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电脑屏幕极快地忽闪两下，再次亮了起来，放在进度条上的光标一动不动，画面却已经自顾自地播放起来。
屏幕上依旧是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被夜色覆盖的黑暗房间，在窗帘一角又一次被从窗户缝隙吹进的风扬起时，卧室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监控视频没有半点声音，但五条悟却觉得自己再清楚不过地听到了门被推开时的吱呀声，就像这声音是贴着他耳朵传来的一样。
他下意识朝半掩着的书房门望去，外面一片平静，能听到的只有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像是老旧电视信号不良一样，电脑屏幕再一次扭曲着闪动了两下后恢复了原样，是空调的温度太低了吗？有点冷，五条悟打了个哆嗦，定定地看着屏幕上那扇打开的门。
而后他听到了冰箱门打开时“嘀——”的一声长音，空无一人的屏幕里，冰箱的门也被打开了。
他似乎明白那块椰奶小方究竟是怎么消失的了。
倍速播放的监控视频跳到了第二日，屏幕上的光影快速变换着，这一日，或者说这几日的视频都平平无奇，没有半点值得注意的地方。
连着六天的视频都没有再出现什么类似的匪夷所思事件，五条悟略微安了些心，深深吐了一口气，伸手撕开了一小包瓜子仁，慢慢地嚼着，继续点击播放后一天的监控。
从凌晨开始的录像播放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任何异常，他吃瓜子吃得口干，又拧开汽水喝了两口。他记得这一天雨下得极大，窗户都关得严严实实，所以窗帘安静地垂在墙边，没有一丝波动。
连续六天的监控录像毫无异常，五条悟想到了方才黑屏时冲自己眨眼的、属于自己的倒影，想到了忽然打开的卧室门和冰箱，他忍不住开始怀疑那些究竟是错觉，还是过度兴奋的大脑编织出的幻觉。
是错觉吗？是幻觉吗？他不敢确定。
电脑屏幕又一次暗下再亮起，屏幕上的图案也在滋滋啦啦的声音中乍然扭曲。五条悟下意识皱起了他好看的眉眼：方才冰箱莫名打开时，似乎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形。
会发生什么吗？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似乎在期待着能看到什么。
他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更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从监控中看到什么，攥着汽水瓶的手指指腹紧张到发白，小臂上柔软的绒毛也根根直立，像是在和主人一同紧张着。
但监控视频中并没有什么异常——至少他没有发现。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轻松，五条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将空掉的汽水瓶丢进垃圾桶里，伸手握住鼠标准备加速拖动进度条。
光标点在进度条红色的箭头上时，五条悟突然注意到了一处方才他并没有在意过的地方——不，这不能怪他，没有人会对家里无处不在的影子投射太多的注意力，他也不会。如果那处影子不是正巧在进度条箭头的正上方，他一定会忽视掉这几乎无法察觉到的奇怪之处。
方方正正的茶几，怎么会有一道曲线的影子呢？
他死死地盯着那片比其他地方颜色浓重了不少的影子，呼吸都下意识轻缓了许多。那片影子像是洒在布料上缓慢洇开的水迹一般，向四面八方蔓延开来。
眼前的一幕太过匪夷所思，简直击毁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他甚至险些忘记怎么呼吸。五条悟重重地吸了一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片流动的影子，直到它们再度安静下来。
他似乎听到有一扇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是幻觉吗？五条悟有些头晕，他的手指不易察觉地颤抖着，点开了下一天的视频。
影子，影子，影子，五条悟从没想过往日再常见不过的、被所有人忽视的影子，会带给人如此之大的恐惧，从椰奶小方失踪的第七天开始，他从未注意过的影子就像活过来一般，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肆意活动着。如果不是被尽职尽责的摄像头拍下来，他怕是一辈子也想不到，他身后的影子是如何张牙舞爪地匍匐在地面上，像结网的蜘蛛，又像是捕食的章鱼一般，将触碰不到的触手蔓延到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电脑屏幕突兀地闪了两下，不，不是屏幕的问题，是监控中的顶灯连续忽明忽灭，像是电线出了什么故障一样。
五条悟看向了屏幕右下方的日期和时间，他记得那一天他通宵到早上七点才睡，再睁眼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鉴于那天天气不好——天知道为什么今年夏天的天气总是很极端，不是狂风就是暴雨，风吹得骨头缝都发冷，雨气湿漉漉地往皮肉里钻，他一个人吃掉了一整份热腾腾的寿喜锅才驱掉寒气。
这个时间他应该正在店里吃餐后甜点，加了双倍糖的年糕小豆汤刚从锅里盛出来，还在碗里咕嘟咕嘟地冒泡泡，热乎乎甜滋滋，是驱寒暖身的最佳选择。但五条悟记得很清楚，出门的时候他绝对、绝对有好好把灯关好！
进度条任劳任怨地继续前进，屏幕上的灯光闪烁几下后便恢复了正常，在天花板上高高地亮着，将整个房间照得纤毫毕现。
像是浸了水之后又放在火上烘烤，深色的木地板上蒸腾起颜色更浓重的雾气。除了游戏或者番剧里，五条悟从没见过这样写满了诡异的黑色浓雾。而这些雾气像是有生命一般，在地板上流动翻滚着，缓慢地向前移动。
捏着汽水瓶的手指不住地颤抖，那双蓝色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在突然变黑的屏幕上与五条悟对视，而后视频跳转到第二日，那黑色的雾气似乎更加凝实，在房间里旁若无人地四处游走。
五条悟抓住鼠标想要关掉视频，他不打算再继续看下去了，被摄像头记录下来的画面实在太超过他的理解范围，他觉得自己怕不是发烧产生了幻觉，不然眼睛怎么会看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东西呢？
监控录像自顾自跳转到后一天的日期，并没有理会房间主人对它的操控，鼠标失灵了吗？五条悟不管不顾地俯下身，直接拔掉了电源，但抬起头时，屏幕里的那团黑雾却更加凝实，隐隐显出一个人的形状。
像是一桶冰水从他头顶倾斜而下，顺着他的血管流经全身，冷得他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大脑指挥他现在应该闭上眼睛，赶快离开这个房间，离开这个被诡异的黑雾铺满的房子，但此时他的身体像是被过度的恐惧所惊骇到动弹不了的地步，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紧绷着坐在椅子上，看着监控录像轻快地跳转到下一个视频文件，看着那团浓重的黑雾如何一点点化成人的身形，并越来越像一个真实的“人”。
这简直是一种酷刑，五条悟想。他看着屏幕里的自己无知无觉地戴上墨镜揣上钱包去买小蛋糕，看着门“砰”地关上后一个男人打着哈欠从他的卧室走出来，那个男人赤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宽大的袴裤，长度及肩的黑发凌乱地散落下来，被他随手用手指梳到脑后。男人熟门熟路地从储藏室拿出一瓶常温的乌龙茶，从茶几上的罐子里摸出一个硬币——一定是那枚失踪的五元硬币，五条悟想。那枚硬币在男人的手心抛了两下后收起硬币，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张报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鬼知道他家怎么还有报纸！他都多少年不看这玩意儿了！
黑发的男人看得很仔细，连两版夹缝间的广告都没放过，一边看还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乌龙茶，直到这张报纸的正面反面都被毫无遗漏地阅读完毕，男人才放下手里的乌龙茶，将报纸放回了桌子上，抬起头冲着藏在角落的摄像头微微一笑，张开口无声地做着口型：
“你发现了。”
和唇形完全吻合、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五条悟的耳边炸响，甚至还有微凉的气息吹过他的耳垂。他一寸寸地向后扭过头去，动作生涩到他觉得听到了自己骨头摩擦时的嘎吱声，屏幕里的黑发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便站在了他的身后，微笑着附在他的耳边，重复着录像中的那句留言。
“你发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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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嘞个去，好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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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男鬼杰是好文明，鬼味都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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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吃
我超我超阴湿男鬼那小味儿挠一下子就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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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男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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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阴湿的男鬼！老婆都被你吓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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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男鬼是文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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