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天夏×青溪门五
燕瘾犯了,感觉夏油杰很适合三更天那种信奉佛教又杀戮的那种气质,阿比嘎当加
OOC预警!OOC预警!OOC预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看不下去就赶紧退,小学生文笔,纯脑洞
#正文还在写作。。。(写作新手,会很慢)
人世如火宅,众生如病厄沉疴,苦海无边,纵死亦不能解脱。三更天以杀生夺业,身入地狱渡人极乐,是世人眼中血染枯骨的外道魔宗。
可三更天自己知道,他不全是为了渡人——甚至可以说是异类。
他杀,是为了止他人苦;但也杀,是为了不让自己过得太苦。
每当刀落时,痛觉如潮般退去,他才得以短暂地喘息。
他曾在觉障林血战一夜后,跪在寺前诵经至拂晓。眼睛睁着,口唇焦裂,手上还带着未干的血。经书翻到第七页时,指骨噼啪作响。
没人来。
只有他一个人看着佛像眼中落下的尘灰,像是某种无声的审判。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
佛也不想渡他这种人。
直到那年春初,他遇见青溪。
那日雪未尽,山南药田初融。
青溪的五条悟穿着一件浅青药衣,正在为百姓施诊,语声轻柔,不带半分风雪,像初春的溪水。
夏油杰站在树荫下,一身红衣未动。他不常出现在白天,阳光落在他肩头时,他反而显得更冷,落雪不化。
他本不喜来这里。
太闹。太热。太亮。
可他来了,因为听说五条悟又来施诊了。
他站在檐下,没走近。
院中百姓扎堆,围着一口药炉咳得脸红。有人哭,有人吵,有人一边抽泣一边叫疼。
夏油杰皱起眉。
这般脏乱,他不屑触碰。若不是悟……
五条悟就在那灶边,低头给孩子贴膏药。一个小儿刚断奶,咬着指头哇哇哭,他就一边哄一边吹。
“疼了是不是,吹吹就好。”
吹完还不忘笑着指着外头问:“有没有觉得像春风?你瞧,外面的雪化水啦,滴答滴答,春天来啦。”
孩子含着泪笑了,被五条悟分散了注意力,他拍着手唱起歌来:“春天来喽,苗儿长喽”。
夏油杰站在远处,看他弯着腰,指腹抹过孩子额头的伤口时动作轻得不像人间的手。
他忽然想起旧经里一句话:
“佛不渡我,愿我自渡。”
可眼前这个人,他笑着一抬眼,就好像神佛从佛龛走下了来,说了一句:
“你也值得被留在这里。”
亦如初遇的那天,他走近守在濒死之人身侧的五条悟,低声道:“他活不了了,你救不了。”
五条悟看了眼他,眼神微动,却没有后退,反倒用扇骨轻轻敲了一把夏油杰要拔出刀的手。
“你不放,”他说,“我怎知救不了。”
夏油杰沉默半晌,最终将双刀收回了刀鞘。
不出夏油杰所料,那修士最后还是死了。
五条悟为他净面,合眼,焚香。夏油杰远远站在庙檐下,看着五条悟一点点地擦去尸体上的血,低声念经,一如他梦中那场不属于自己的超度。
明明是他杀的人,却像是五条悟替他渡走了。
风吹起五条悟鬓边一缕发丝,恰好让他回头看见夏油杰。
那一眼很短,却笑意温和。
“你没有动手,”五条悟说,“我很高兴。”
夏油杰没有应声,只轻轻将指尖的血抹回袖口,手腕紧到泛白。
他低下头,看着五条悟背影在风中散开的青色衣角,像是凡尘中一滴极静极纯的甘露,从菩萨手里的柳枝垂落人世。
干净的不像此间的人。
夏油杰看着坐在檐下不断游走于百姓之间的大夫,沉默许久,最后还是转身离去。
等五条悟回头时,夏油杰也早已不在原地。
谁也没注意。
唯有五条悟仿佛察觉了什么,他停下来,然后抬头看向空无一人的檐角,喃喃道:
“春风吹得有点奇怪,像哪一位朋友路过了。”
夏油杰在百步外的山石之后停下,背着光,手指扣紧了石壁,留下一道又一道抓痕,眼中却浮出一点快要压不住的妄念。
他知道,这念头不好。
可他还是想了。
他知道这是妄念,是动心,是违戒。
可他还是败了。
燥候!很有教主杰的那个味!!
谢谢宝宝的夸讲!(其实没有想到写这么烂,还有人看)
春雨连绵,山道泥滑。
夏油杰立在一座废庙檐下,素衣染血,衣角垂落滴着细雨。来生岸离此不远,山路却险。他原是要前往渡化门中一位失心之人,途中却忽闻马车爆毙于前,混乱的很不宜前行,而又正撞五条悟下山救人,此刻正途而来。
随后,他听见药箱在石板上撞出细声,便知那人快到了,于是立刻转身避入了阴影中。
——不想被看见,也不知为何不想。
五条悟踏入庙前时,撑着一柄折骨伞,浅青药袍溅满泥点,鬓边沾着雨水。左右望了望,似乎察觉有人,又仿佛只是看云动风来。
他先看了看所有伤者的情况,好在都无大碍,于是从药囊中取出绷带与草药,替一名跌伤的老者上药。那老者连连道谢,说他是活菩萨转世。
五条悟笑着摇头,替他敷药的手极轻:“我若真是菩萨,便不会让这世间这么多病了。”
老者问:“那你说这世道还有救吗?”
五条悟望着雨帘出神,语声缓缓:
“若还有一个人肯回头,那就还有救。”
“我呀,认识一个顶好的人,他救人的方式虽不符合世俗观念,可他内心却比谁都还要温柔,若老人家你见到他也一定会这么觉得的。”
他说完这句话,抬头望向雨外,却只看见檐角一滴水落,没见人。
夏油杰站在庙后回廊,指节泛白。他攥着袖下的佩刀柄,不知是想出声,还是怕自己真的出声。
你不是要回头吗?我一直都站在这里。
可他什么都没做。
等五条悟将老者安置好,撑伞起身时,雨脚渐歇,天光微露。
他望着山道尽头,忽然笑了一下,自言自语:
“若是他也在这,也该会来送伞吧。”
说完又摇头,像是想起那人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说不定仍在不问生死,不饮尘水。
然后转身走进细雨里。
谁来?我吗?
夏油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从他的反方向离开,让雨声没入风里,听不到心跳才好。
他走得极慢,又怕踏破什么。
只觉得心口酸胀的很。
写得想丝(脑子里的想法好像是be。。。)
老师你写得很好补药内耗啊!!我认知的夏五就是很温柔的,而且老师塑造的氛围感真的好绝甚至可以感觉到全身心被拉入细雨的朦胧之中!就是这种相互拉扯,心知肚明却一避再避的感觉,太对味了!!
劳斯能够把脑洞落笔写成文就已经很厉害了!!
真的很谢谢宝子的鼓励!
山风静夜,堂内灯火皆灭。
夏油杰独坐于林后的废庵中,膝前一卷经书未展,面前供桌上,香烟未起,灯火未燃,只有他自己身上的血气犹未散去。
他本该诵经回寂,了今日杀业,断今日因果。
但他坐了两个时辰,一字未念。
他闭着眼,唇齿紧咬,指节扣在膝上,每一下都像要压下胸腔里翻涌的什么。
——那夜雨后,五条悟的那句“若是他在,也该来送伞吧”,他仍在反复回响。
你说我会来送伞。
你说我也会救人。
你说我,会做那种温柔的事。
可我不是。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杀人时是怎样的表情,你不知道我快感发作时是怎样的呼吸。你不知道我跪在佛前其实从未觉得干净。
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
他终于睁开眼,冷冷看向供桌后的佛像。
那佛像年久失修,额头裂痕,口角剥漆,慈眉善目已失。
夏油杰盯着那张脸看了良久,忽然起身,跪下。
跪得极重,像要把膝盖砸进地面。
他低声问:
“你渡众生,为何不渡我?”
佛像无言。
他又道:
“我已杀了一百一十二人,皆以门规执行,斩业清因,送彼极乐。我焚香诵经,日夜不歇。我守门规,不饮酒,不邪淫,不妄语,不偷盗,不违佛语。
我唯一犯下的,是我动了心。
仅此而已。
……你为何不肯渡我?”
风起一线,窗纸鼓动。灯未燃,香未起。
可他忽然看见,佛像面目间,浮现出五条悟的影子。
——那夜他低头敷药时的侧颜,风吹衣摆时的微笑,掀起伞檐时的那一声轻语。
五条悟没有渡他,但五条悟曾看过他。
他不会只救自己一个人,他的手会拂过每一位信徒的脸庞。
夏油杰第一次流泪。
没有哭出声音,只有两滴热流滑过面颊,滴在他自己手背上。
他抬起眼,向那神佛影像,最后低低磕了一个头。
“若他是佛,那我愿从今起,为他供香三千日,斩业三千次,坠地狱三千重……只求他,偶尔记得我这张脸。”
香终究还是点燃了。
与烛光一起,照得那佛像像极了一个人的轮廓。
他闭上眼,不知是在诵经,还是在念一个人的名字。
脑子要炸了。。。
天……看完我真的被震撼到了,杰的自我怀疑和精神摇摇欲坠的感觉看得我心里一颤一颤的(激情码了点自我理解,如有问题请老师指出)
五条悟济世的爱给了苍生,却在心中给不被世俗理念理解的夏油杰独留了一处空地,夏油杰对世间的希望几近破灭,却用最极端最不被接受的方式无力地挽救和改写,两个人都从内心深处认同对方的初心,但又无法真正并肩向前,明明都清楚但无法改变什么,只能渐行渐远,太痛了
以及献上对老师五体投地的爱!!写的超完美!!!!
啊啊,宝子,差不多就是这样,解读太牛了,要不你来写(让笔)
有人说,三更天如夜下修罗,刀下的人总是走的悄无声息。
他们错了。
刀是他的手,是他的意,是他无数次诵经时为止苦所许的愿——愿天下苦人不再苦。
但这一次,刀落得太慢。
他手中血还未干,对方却未断气。
那人是门下走脱的旧徒,乱杀无辜之人,有违门规,按道理来说本应死在同门刀下。
夏油杰同样接下号召,只身前往——按门规,叛门者需由同门亲斩,以正规命。
也不该动情,只需一刀,杀之、焚之、断业、然后回府。
但那人见他却未惊未惧,只道:
“你便是那总绕在青溪周围的那个?笑死人了,杀人如麻的东西也配在他眼前装佛?”
话刚出口,夏油杰面无表情。
下一瞬,那人左手已断。
鲜血喷薄而出,夏油杰未言语,一步步逼近。
对方又笑道:“你难道真当自己干净?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对他的心思,噢——我懂了,你是不是——也想把他拖进泥潭里?”
夏油杰忽然停下脚步。
那人喘息着嘲笑他:“啧,说中了?你那点东西都藏不住了吧?你看看你自己,身上都是血,眼里全是欲,早犯了戒。你是怕他看见?还是怕他不肯救你?”
夏油杰没再停。
那天他杀得极慢,每一刀都落在神经之上,未曾一刀致命。
直到对方声音尽哑,面目模糊,才缓缓一刀封喉。
——杀业未净。
他回去时天未亮,面色苍白,衣上全是血,一路上山雀见到他也不敢鸣叫。
而同门只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这样杀的。”
他未解释,只低头诵经,指节发白。
五条悟未曾见他。
但五条悟却梦见自己走入山林,林中有香,有火,有咒语如恶鬼哀哭。
醒来时,他不知为何心惊,只得捻起香灰,发现衣袖尽湿。
他望着窗外,可窗外却雨未下,风亦未起。
但莫名觉得远方似乎有人跪在地上,唇齿咬血,在念他的名字。
脑子里全是想法,但没劲儿写了
神……杰哥杀人好疯好痞看得我好爽
感觉杰哥的执念好深好深,在杰的观念里,悟的色彩纯白无瑕,他双手沾满血污不敢玷污他的神明,但又无比渴望神明对他的垂怜。感觉杰还是会想要悟对他有一些独有的,不同于对众生的感情,即使是恨,他一定要做在悟心里最独特的那个人。但其实悟一直很信任他,希望他不再进行杀戮,想和他一起寻找济世的方法,所以这算不算双向的占有欲
我只是一个口嗨选手根本写不出老师这样有深度有细节的文字,老师你更的好快而且写的都好细致,能阅读到这样打动人的文字是我的荣幸,我将永远追随老师!!
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