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这是爱呀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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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爱,是爱啊
是爱啊…
这是爱啊!
啊啊啊啊啊啊终于恢复了吗(老泪纵横)
这是爱啊,www终于恢复了,作者大大写的太好了。所以说情感刺激之后悟就不是血母了吗?
没有没有,一直都是的,血母是血统方面的议题,不仅与生俱来而且伴随终生,在之后的剧情中也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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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平了!真的很流畅的行文。从悟对傑的启发到傑对悟的救赎,二人间永恒的纽带。你教我找到“自我”,我带你重回人间。我们用生命去反抗所有枷锁、束缚,我们用爱抚慰伤痛。
悟和傑之间的纽带、他们的爱,绵长的、激荡的,在静谧的拥抱里,在鼓动的心跳声中,一点点补全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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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的酒馆要平静得多,没有昏黄的灯光,也没有暧昧的音乐,或坐或立的人群中,很多只是临时来到这里歇脚,讨一杯气泡柠檬水解渴。吧台前,酒保正执着一方巾布,细细地在高脚杯杯壁打圈,将小小的污渍尽数抹去,直到它能反照出门外透射进来的日光。
“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窗旁的小圆桌传来一句问话,出声的男人微垂着眼睑看手中的冰镇啤酒,里面的气泡正冒得欢快。他的长发依旧没有束起,随意地披在肩颈处,说话间头部微微动作,乌黑的发丝就在背上滑来滑去,看起来很是柔软。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偏头看着窗外,在他的视线里,一个小男孩正满脸泥水地和小狗抱在一起,脸上绽开的笑容和阳光一样明媚。
“……没什么打算。”刀疤脸喃喃道,不自觉地微笑起来,“这样就挺好。”他又接道。
夏油杰握着冰啤酒的杯把,手指在上面轻轻刮蹭了几下。
“……如果你还有参军的意图的话,可以来找我。”夏油杰看着小圆桌上被日光照得透亮的那一块地方,他坐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处,指尖抵着那杯冰啤,凉意逐渐扩散开来。
“……不用考核,直接填补到原来的位置就可以。”他又补充道,“或者到我身边来,做我的亲信。”
春天在不经意间已经走了大半,早晨的细雨将一切都冲刷干净,道旁灌木伸出的小叶愈发苍翠欲滴。刀疤脸坐在对面,被暖融融的日光包裹住了,连一顶向来不加打理的杂乱黑发都一根根地镀着金边。
“……不了。”他停了一会,又说道,“参军……没有太大的意义。”
夏油杰抿了一口微苦的酒水,并没有开口答话,而刀疤脸接着说道:
“——从前我觉得,大家都尽一份力,战争就能结束……好日子也会到来。”他顿了顿,然后说:“但是,自从我妻子去世……小宝受刺激之后,我忽然就想明白了。”
“和平这种东西,不是那么简简单单就能得到的……特别是,如今这个国家。”他伸出手指,勾着啤酒的杯把,另一手撑着脑袋,懒懒散散地说道,“吞并了A国,接下来就是C国,没准还有D国……那帮人的肚子,怎么也装不满。”
“——所以说,与其跟议会比命长,不如就现在这个样子活着。”他托着下巴,又去看外面和小狗互相追逐着的孩子,“窝囊是窝囊了点……但人哪能一直吃好喝好呢。——要我觉得,小宝好了,这就是上天降下的大福气了。”
“如果是议会的话,那其实并不用放在心上。”夏油杰低声说道,对面的男人遭他反驳,也并没有露出什么不快的神色,只是将头埋了下去,窝在自己的肘弯处,趴得更为放松了。
“我已经控制了议会的大半,又有人民的支持,只要等权力再稍稍稳固一点……”
“你还不明白吗?”趴着的男人骤然出声,打断了夏油杰未竟的句子,夏油杰噎了一下,看向对方留给他的头顶。
“——我早就想提醒你了,五年前就觉得不对。”刀疤脸闷声说道,“只是当时猜到车里会有东西,而且一时也没反应过来。”
男人直起身子坐好,肘弯抵着圆桌桌面,双手交叠垫在自己颔下,他抬起眼来,正正对上夏油杰投来的视线。
“什么杀光所有普通人类,什么成为世界真正的主人。”他从鼻尖嗤笑一声,眉角高高挑起,连带着那道疤痕都动作起来。
“我虽然没念过几年书,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
“这种想法,是完完全全,错误至极的。”
夏油杰微微动容,他眯起了眼睛,唇角也绷成一条直线。
“有那么一句话说,存在就有意义,不论是普通人类,还是我们这些改造人。杀光了那些人,不论是出于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都和魔鬼没有区别。”
“和B国为了侵略而把本国国民的生命置之不理,其实也并没有区别。”
他眼里一片沉着宁静,完全没在意夏油杰捏着酒杯杯把的手指,正因为用力过猛而暴出根根青筋。
“死的人是我,是他,又有什么区别呢。小宝没了妈妈,和A国一般大的小孩没了妈妈,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一眨不眨地看着夏油杰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完、全、——没有区别。”
褐色的鸟雀在窗外扑棱棱地扇着翅膀,从屋檐一跃而起飞至空中,街上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和鸟鸣混杂在一起,细雨留在叶上的点滴晶莹也早已化作水汽,玩累了的孩子噔噔噔跑到窗边,伸出自己的泥手掌和父亲打了个招呼,脏兮兮的小狗在他脚旁打转,时不时停下来抖抖身上的泥水,再响亮地叫几声,像是和他的小主人一样,在催促着酒馆内的男人动身。
“我能说的就这些了。”刀疤脸站起身来,最后深深地看了夏油杰一眼,“你再好好考虑考虑。”
——
「……是完完全全,错误至极的。」
「……其实也并没有区别。」
「……没有区别。」
夏油杰关上房门,在长廊中默了片刻,他紧皱着眉,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最终没忍住,抬手狠狠地捶上了门框。指节处的剧痛蔓延开来,夏油杰深吸一口气,猛地揉了两把脸侧,在瞬息间又重新冷静下来。
他走向最里处的卧室,推开门对着沙发上窝着的人打了个招呼,又将门在背后顺手合上,一路走到窗边自己的办公桌前,脱下大衣随手放在办公椅上,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桌面,被翻得一团糟的文件和资料正堆叠在一起,大剌剌地敞在他面前。
夏油杰若有所思,抬眼看了看沙发上没出声的白发男人,好脾气地把乱放的资料重新规整起来。一时间,房间里一片沉默,能听见的只有肥皂剧中演员一句接一句的台词和纸张翻动的哗哗声。
“——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沙发上的男人压抑了怒气,从齿缝间挤出一句问话来。
夏油杰依旧面色自若,手下的文件被叠放得整齐,桌面逐渐恢复成原来一丝不苟的样子。
“上校想知道什么呢?”他问道。
五条悟用力攥紧了怀里的抱枕,布料在他手中变得皱皱巴巴。他冷笑一声,说道:
“我失去自主意识的这段时间,你干了不少事啊。”
“夏、油、大校。”
夏油杰被点了名,面上仍然一派平静,他稍向后退了退,在办公椅上施施然坐下了,双手十分自然地搁在桌面上,端的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你知道的,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我可是一时都不能休息呢。”他假笑道。
一个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抱枕蓦地闯入他的视线,在空中划出一道标准的抛物线,就要落在夏油杰面上的时候,却被陡然弹出的黑色触手拦住了。
“你在,放些什么冠冕堂皇的狗屁。”那人寒声说道,“这就是你把A国三个村庄屠干净的原因?”
夏油杰嘴角轻轻弯起来,眼里却丝毫没有笑意,他微垂着眼睑,把触手裹着的抱枕拿了下来,随手放在那堆垒得整齐的文件上。
“我还以为,上校早就知道我要干什么的。”
“——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居然那么善良吗?”他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问道。
沙发那边的人顿了一会,像是狠狠忍下了翻涌上来的怒气,随即开了口:
“我确实想不到,夏油杰,想出杀光所有普通人类这种解决办法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你呢?”
办公桌后坐得放松的男人挑了挑眉,“为什么想不出来?”他问道,“一切不都是因他们而起的吗?”
“改造人类,发动战争,遭到反噬,却从没想过停止。”他清晰无比地说道,“每年每年,依旧有大批改造人从A国诞生,即使他们知道,这样做其实在变相为B国提供资源,可那又如何呢?对他们来说,改造人只是一件非常趁手的武器而已,武器在战争中被敌人抢去利用,那也是无法避免的。
他们完全不把改造人当人看,那我们,又为什么要将他们当作人来看待呢?”
“趁手的武器,和愚蠢的猴子。”他嗤笑一声,眼里满是轻蔑和不屑。“一报还一报罢了,上校。这和世界正义之类的东西毫不相干,至于你所坚持的那些,在我身上并不适用。”
“如果你不赞同我的做法的话,那我倒要问问了,上校以为,战争的最后结局是什么呢?”
沙发上的男人背对着夏油杰坐着,脑袋稍稍地垂了下去,白色的柔软发丝也一并耷拉着。
“很显然,如果A国胜利,他们依旧不会放弃改造人,而改造人也会继续反抗,这近百年的历史又会重演,而反过来,如果B国胜利,改造人也不会放过那些曾将他们当作奴隶的人。”
“这本来就是你死我活、强者生存的世界。”
“杀光了所有的改造人,战争自然而然就会结束。——还是说,你之前从未这么想过?”
夏油杰嘴角勾着鄙薄的弧度,他摊了摊手心,向后靠上办公椅椅背,长出了一口气,又说道:
“——立场不同而已,这是我已经决定选择的道路。”
五条悟许久没有作声,而实际上,他脑中却在经历一场风暴,夏油杰的一席话,俨然就是掀起飓风的那一下蝴蝶振翅。
想要最终实现的东西……
这确实是他未曾考虑过的领域。五条悟为了保护五条家而参军,而对于战争的意义,他实在称得上未曾深入探究过。打仗而已,胜了就行,这是他一向以来秉持的东西,如今被骤然发问,倒叫他一时乱了阵脚。
五条悟根本没考虑过战争结束之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在他看来,战争是一种常态,一个他有义务完成的挑战,至于最终要实现的目标,却并没有什么概念。
他五条家当代家主的身份,他名姓夜蛾正道的老师,他领章上别着的那只展翅的鹰,一切这些, 都在推动着他往前。守护自己的家族,不辜负夜蛾的期望,履行自己作为上校的职责,理所当然的事情,却一定要让他加上一个目的,这让五条悟不由得恍惚了。
“……那我呢?”漫长的寂静过后,五条悟率先打破了沉默,“把我关在这里,也是你吞并A国计划内的一部分吗?”
夏油杰神色微敛,他周身的气压随之略降下来,透出丝丝缕缕的不悦。
“为什么这么说?”他问道。
沙发上的人顿了一会,低声说道,“……我也不是改造人啊。”
“照你的说法,除改造人之外的存在都该死,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呢。”
办公桌后坐着的男人周遭的气压更低了,他紧拧着眉,眉弓在眼窝处投下一道深深的阴影,眼神更是晦暗不明。但五条悟背对着他,完全察觉不到这一系列变化,又或者说,他就算察觉到了,也会自顾自地继续开口。
“——还是说,囚禁我,羞辱我,是你在报我给你签下血契的仇呢?”
夏油杰暴怒了,他原本放松地搭在桌上的双手撑了起来,狠狠地抵在木制桌面上,指尖用力到泛起白色,额角、手背、脖颈的血管也突突跳动得更为剧烈。
“……羞辱?”男人咬牙切齿地重复了一遍,五条悟又说道:
“或者你想从我这里得到关于A国的机密?要知道,身体羞辱确实是一种很实用的审讯方法——你干什么?!”
白发男人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手里紧紧握着一段成人腕粗的黑色触手,在他刚刚说话的时候,这东西蓦地窜出来,瞬息间就要缠住他的身体,却被五条悟及时卡住了。
办公桌前的男人没有理会他的问话,而是依旧怒意滔天地问道:
“羞辱?!”
敢情他那36天的辗转反侧,寝食难安,都是一场笑话,而情感刺激的附加环节,也都只是闹剧?
更多的触手从边边角角的地方涌出来,缠上沙发上不断扭动着试图躲避的白发男人的四肢,牢牢地制住了对方的所有动作,然后将五条悟抬起来,一路送过客厅,来到夏油杰跟前。
“不然还能是……唔唔——!”
五条悟被以一种十分屈辱的姿势反绑着双手,触手锁着他的大腿,逼他分开双腿跪在夏油杰身上,而他的脑袋则被狠狠按下去,不容拒绝地被直推到夏油杰眼前。
上校一定是气恼极了,被触手捏着脸颊,要说的话堵在了嘴里,只能用含怒的蓝色眼睛凶狠地瞪着他。被触手擒住的地方已经磨出了红色,在那张本就惊为天人的脸蛋上缀着,让人忍不住想做得更狠些,直到原本如玉的身体被欺负得满是凌虐的痕迹,蓝色眼睛也瞪不住人只能委屈地向上翻起掉下眼泪。
夏油杰有些口干,他抬手,卡上面前人的下巴,将五条悟生生拽得更近了几分。五条悟疼得直皱眉,而另一只大手随即按上他的后脑,他被逼着凑上前,那人的唇随即贴了上来,厚舌长驱直入,直直撬开了他的齿关,在他口腔里四处乱蹭,卷着他的舌头吮吸舔弄,攫取他的每一寸空气。五条悟被如此生猛的对待弄得直挣扎,唾液在二人纠缠的唇齿间漏出来,顺着五条悟的下巴一路滑到他的喉结,形成长长的一道水迹。
五条悟难耐地发出些哼声,他被压得难受,完全没有夏油杰那么从容。而呼吸困难更是让他的眼角涨得通红,感受到敏感的上颚被粗糙的舌尖刮弄得泛起阵阵痒意,也只能半眯了眼睛颤抖个不停,被迫承受着这一切。
不知过了多久,夏油杰总算大发慈悲放开了他的嘴,五条悟杂乱无章地喘息着,脑袋脱力地垂下,耳尖红成了一片,感到一股熟悉的脚软腿软,幸而触手依旧尽职尽责地架着他,不然五条悟今天绝对要因为这么一个深吻而丢盔弃甲,满脸潮红地坐倒在另一个男人腿间。
他刚稍稍缓过来一点,下巴就又被人钳住抬高。上校的眼里含了雾气,落在人身上的时候,怒意隔了一层水盈盈地递过来,倒变作了猫儿抓痒一般的调情调调。
夏油杰也喘得有些急,他胯下已然胀鼓起来,在腿间顶起一个小包,眼里含的情欲也丝毫不加掩饰,五条悟被他用如狼似虎的眼神扫了遍全身,恍惚间萌生出一种就这么被褪去全身衣物一丝不挂露出所有的感觉。
男人连上校都不叫了,可见他情绪起伏之剧烈。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五条悟嘴里,夹着刚被蹂躏过一遭的软舌玩弄。口水彻底含不住了,从嘴角流溢出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夏油杰裤上,浸出一块块细小的痕迹。
上校紧皱着眉用力压下齿关,夹在他唇间的手指指节立马带上了深深的牙印。夏油杰像是没有痛觉一般,捏着对方的下巴将人扯得更近,看见上校抬眼恶狠狠地瞪着他,看起来凶得可以,但眼尾带的那一抹绯色却平添几分媚意。
“羞辱——是吗?”夏油杰轻笑起来,眼里带了几分漠然,手上动作不停,蹂躏着指间柔软的唇舌,上校在略带粗暴的对待下喘得急,喉结上下滑动,上面的道道水迹反着窗边的光,显得性感非常。
“嗯唔……”
五条悟被玩得双目湿润,彻底失了瞪人的脾气,他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但身体各处依旧被多道触手紧缚着,将他死死按在原地。
“我不介意……”手指抵着那人的齿列,看着对方含着它们反抗不得的样子,夏油杰轻轻地开了口,贴着五条悟泛红的耳尖出声。热气蒸腾起来,于是红色一路蔓延,又染上五条悟的脖颈,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极为可口。夏油杰嘴角依旧带着笑,钳着五条悟下巴的手却一点也没松劲,蹭着五条悟耳边说话,声音柔得像与情人耳鬓厮磨,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刺骨的寒意。
“……给你示范示范,什么——才叫真正的羞辱。”他一字一顿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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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一声痛叫,从跪伏的白发男人口中发出,他被人调了个头又按在腿上,屁股高高翘起,两根属于另一个成年男人的手指正在他的后穴不停动作着,榨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而夏油杰的另一只手还盖在他的臀瓣上,手下的掌印和淤青暴露在空气中,在那原本嫩白一片的皮肉上挂着,显得很是色情。
“又喷了。”男人冷漠地宣布道,一个巴掌随即落在已经满是痕迹的臀瓣上,新的红印慢慢浮起,为画布又添上一笔淫靡的艳色。
“嗯……唔、哼!”
手指毫不留情地破开紧缩的肉壁,抵着最深处肆意顶弄,被牢牢按在原地的白发男人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细腰随着身后人略显粗暴的动作而扭动不停。他的嘴里正堵着一截触手,进进出出个不停的样子,俨然将他的唇舌当作了另一处穴口肏弄。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四处回荡,白发男人应激性浑身一抖,大腿处的肌肉绷紧了一瞬,又硬生生被后穴作乱的两根手指揉得打起颤来。
“这才两根,爽成这样、嗯?”夏油杰慢条斯理地把手指抽出来,将上面晶亮的水液顺手抹在上校的大腿内侧,又并了第三根手指,顺着翕张不停的穴口深深肏了进去。
“呣——!哼嗯……嗯、哼……”
白发男人猛地抖了几下,喉间发出一连串承受不住的哼声。他高仰起头,脖颈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蓝色瞳仁翻了上去,被泪水打湿的眼睫颤个不停。
“吸得这么紧……你更喜欢三根、嗯?”男人低沉的声音像是掺了冰渣,他手指抽送得越发迅速,动作间的咕啾水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察觉到那人试图往前躲避,夏油杰微皱了眉,触手随即施了更大的力硬生生将五条悟又按回那几根手指上,夹带了痛苦和欢愉的喘息声,因此从受制的男人鼻间发出。汗水沾湿了他的额发,发丝结成一绺一绺胡乱地搭在他眉间,五条悟眼前朦胧一片,阵阵酥麻和细微的疼痛蔓延至全身,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晃动个不停,简直像是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而放浪地摇着屁股,羞耻感让他的全身都泛起粉红。
“这么骚……”他听见身后的声音响起来,熟悉的抽痛和巴掌声让他又绷紧了身子,从小腹一阵一阵蔓延上来燥热感,涨得通红的性器却得不到纾解,一线细细的触手正严丝合缝地堵着尿道口,与后穴的三根手指一起放肆地挤压着前列腺。
啊、啊啊……
五条悟难耐地眯起眼睛,穴内手指的抽动频率越来越快,他的腰和腿在前后夹击下完全使不上力气,快感一层一层地叠加起来,他眼前更加模糊了,一股熟悉的酥麻感更快更急地冲向他的大脑。
不会吧、怎么可能……那里都被堵上了、他为什么还会有这种感觉——
又深又猛的几次抽送,将五条悟送上了高潮,蓝色眼睛彻底翻了上去,他暂时失去了意识,身体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个不停。夏油杰将手指拔了出来,带出几根细长的银线,在空中骤然扯断,湿湿黏黏地滴落在他的裤子上.后穴里的水液没了堵塞,从深处又冒出了一大股,将瘫软的男人的会阴沾得透亮。
夏油杰解开裤腰带,紫红的男根蓦地弹进他手心,看得出来已经忍了许久。夏油杰随意地上下撸了两把,将掌心处的液体尽数抹了上去,算是作了润滑。
“醒醒……这才哪到哪啊。”他调笑道。
黑色长触动作起来,缠着白发男人的腰身和手腕将他又提了起来,被玩弄得松软的穴口正正好抵上了那根恐怖的性器。夏油杰伸手摸上那人饱受凌虐的臀肉,心下一动。
蓝色瞳仁落回了眼眶中,五条悟眯了眯眼,模糊的物象将将清晰起来。他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仍旧动弹不得。
“醒了吗?那我们开始了?”
身后的人出声道,把着他的腰将他往下带,五条悟猛地清醒过来,感受到一个庞大的异物正抵着他的后面,蠢蠢欲动地想要继续深入。
搞什么搞什么、居然还特地把他弄醒、这个混蛋……操操操怎么可能进得去啊别他妈再往里捅了——!
一瞬间,寒意从尾椎骨一路攀到了五条悟的后颈,他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紧接着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力量剧烈地挣扎起来。
“唔——唔唔……!”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黑色触手被他扯得乱甩,夏油杰好整似暇地观看了一会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然后双手伸向前去,把住了那人的腰身,黑色触手随之胀大、分散、拢聚,将五条悟严严实实地缠绕起来,制住了他的所有动作。
“唔……唔——!!”
麦色的大手紧掐着劲瘦的腰使力,性器圆钝的头部没入那个小洞,五条悟疼得瑟缩,穴口撑得发白,眼看着就要撕裂。夏油杰垂着眉眼,不知做了些什么,穴口随之敞开了门户,彻底放松下来。
臀肉被人往两侧掰开,五条悟被触手紧缚着,惊恐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硬物蛮横地挤进来,试图把自己塞到更深处。触感前所未有地清晰,夏油杰肯定做了什么,他下定决心让五条悟好好记住这个滋味,记住他自己是如何被人破开,如何被人进入,如何被人肏到哭叫个不停。
都是他夏油杰。
“哼……”
性器逐渐深入到了手指扩张的最里处,这场极刑因为继续不能而暂且停止,五条悟终于有时间喘息,他被触手架在那根巨物上面,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着,颤抖个不停,肩头耸得更是厉害,泪痕糊在脸颊两侧,看起来已经到达了极限,很是可怜。
夏油杰看着自己露在外面的半截性器,一时没有动作,而触手却蠕动起来,分出极柔韧的一股,悬在二人之间,绷出紧实的弧度。
“啪!”
黑鞭破开空气,落在本就一片凄惨的臀肉上面,先是留下一道白痕,紧接着又慢慢浮现出新的红印。被触手缚着的男人发出一声痛呼,穴肉随之骤然放松,性器便又被吞进去一截。
“呣……唔……”
绯色重新出现在五条悟因为疼痛而发白的耳尖,鞭子的力道并不重,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在被以这种方式强行开拓,是以感到前所未有的耻意,夏油杰知道得清清楚楚,他掰开那两瓣臀肉,打量仍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截,触手在半空中重新绷直,蓄势待发。
黑发男人轻浮地揉了两把手中的软肉,轻声笑道:
“……再加加油。”
——
“啊、啊嗯嗯嗯——”
白发男人被剧烈的顶弄肏得胡乱哭叫,他被人放倒在办公椅上后入,一侧大腿在身后男人手肘上架着,因此门户大开,粗直硬长的紫红男根又猛又急地次次深入,把五条悟肏得直往椅背上窜,又被人掐着腰拖回去,重新按回到那根凶器上接受鞭笞。
“哼呃、呜——嗯啊啊……”
五条悟侧着身子挨肏,夏油杰放开了堵着他嘴巴的那根触手,却让它分成了更小的几束,撑着五条悟的齿列,又去亵玩他的唇舌,让他只能发出更为情色的喘叫,却不能吐出任何败场面的骂人话。
“有这么爽吗……骚货。”夏油杰掐着他的一条大腿压下来,抵着最深处不停研磨,五条悟拧着腰扭动,不让夏油杰去顶已经发麻发胀的结肠口。他将脸朝下埋在座椅里,不想去理会夏油杰,却被夏油杰钳着侧脸硬生生扭过头来,手指重新塞到了他合不拢的嘴里。
上校被人肏得涕泗横流可怜兮兮,身上各处莫不挂满了牙印和指痕,那张俊脸更是看不出昔日的体面,被欺负得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夏油杰看得满意极了,他一边努力把自己往深处塞,一边埋在上校颈间去舔咬那块小小的腺体,又贴着五条悟涨红的耳尖问他为什么这么会吸是不是很喜欢被他肏,又说他如果爬上敌军将领的床一定能轻松赢得胜利云云,五条悟被他肏得泪水涟涟,一边又被迫要听他说这些混账话,却又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一时委屈得不行。
“哈、哈呜——嗯嗯嗯嗯——!”
不要、不要一直顶那里……!
五条悟用尽了力气,从夏油杰巨大的阴影下面挣扎出来,他撑着座椅努力挺身,把自己从那截凶器上稍稍拔出来些许,只往前挪了那么一点,就碰到了座椅的靠背避无可避,身后的男人紧接着贴上来,握住五条悟的两个手腕,把他按在座椅靠背上肏,五条悟的努力完全付诸东流,夏油杰依旧抵着他的结肠口顶弄,那里已经被欺负得松软非常,就差最后临门一脚,五条悟在劫难逃。
“你要去哪……”身后的男人喘息着,贴着他耳边问道,“你逃不掉的……”他轻声替五条悟决定了他的命运,五条悟被困在他和座椅围成的牢笼之间,他的双眼失焦,视物模糊一片,他又被人扯了下去,性器强硬地破开紧缩的结肠口,将里面小小的腔室划为了自己放肆的领地。
逃不掉的。
肉体的拍打声,交合处作响的啧啧水声,抑或是座椅被带着咯吱咯吱的响声,一切的一切,都和眼前的世界一并,变得模糊,变得遥远,五条悟看着漆黑的椅背,慢慢地阖上了眼。
「不许睡。」
猛地惊醒,五条悟骤然被拉回这方牢笼之间,那股飘飘然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膝下厚实座垫的清晰触感,和在他身体里不停冲撞的那根东西带来的阵阵酥麻。
逃不掉的。
“嗯哼、哈啊啊啊啊——”
夏油杰埋在他体内正做着最后的冲刺,他在紧盯着他,五条悟被肏得意识涣散,却还是禁不住奇怪,他现在脸上一定鼻涕眼泪糊成了一团,难看得要死,为什么夏油杰还会用那么复杂的眼神看他。
嘴角连着双颊的肌肉在隐隐痉挛,眉间也有轻轻的褶皱,瞳孔微缩,眼周肌肉紧绷,鼻翼微微内收……
他曾日夜学习过,研磨过,他知道夏油杰现在正在满足,在愉悦,但为什么……他也看到了悲伤,看到了痛苦?
“呜……”
性器抵在最深处射出了一点,五条悟双目失焦,茫然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身下的性器失控地滑精,白色的精液混着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流出来,过了一会,淡黄色的液体交替着出现,尽数落在了办公椅的座垫上,混着五条悟先前蹭在上面的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团糟。白发男人抽搐着身体漏完了尿,紧接着又被人翻过身来,面对着对方打开双腿。
夏油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落在白发男人惊为天人的脸庞上,又落在五条悟满是吻痕和牙印的身体上,让他整个人都彻底标上了夏油杰的记号。
谁知道他们接下来又进行了几轮,五条悟被触手架着换了几百种姿势,即使他手软脚软也能尽职尽责地做好夏油杰的几把套子,他被肏得合不拢嘴,却也说不出话,只能随着夏油杰的动作嗯嗯地乱叫,两股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间里冲撞,却并没有哪一股信息素能将另一股彻底缠绕融合,他们本不该纠缠,却又如此纠缠。
“……”
五条悟躺倒在办公椅上,双腿被触手缠着架在两旁的扶手上,双手则被束缚在一起按在头顶,身下露出的穴口已然红肿,正股股地向外冒着白浊。五条悟半阖着眼睛,破了一角的嘴唇又嗫嚅了片刻。
黑发男人顿了一下,最终俯下身来,侧着耳朵细听。
“……杰……杰……”那人轻轻地叫道,带着不自知的服软和势弱,“……杰……宝贝儿……”
黑发男人许久未动作,最终轻叹了口气。
“……示范结束。”他咕哝道,将办公椅上狼狈的男人抱起来,托着他走向浴室。
“呜……”五条悟埋在他肩上,身上到处都在泛着密密匝匝的疼痛,他呜咽几声,又说道:
“……我,将来五天……”
“绝对、不跟你讲一句话了……”
黑发男人稳稳地托着他,把那白茸茸的脑袋又往自己颈窝处按了按,他推开浴室的门,问话被合上的门板断成了两截:
“……宽限宽限……三天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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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还以为醒了会超甜,结果太刺激了
我滴妈呀好香好香
甜甜的,好香,感觉有伏笔,蹲一下(优雅的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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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爽、、、这个感情好爽
我以為上校要開竅了,怎麽醒來還一朝回到解放前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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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笨蛋吗,居然说是羞辱,真的不是故意气傑的吗。被夏油示范一下什么才叫“羞辱”是无可避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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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恋爱笨蛋
我服了,上校你确定不是在故意激怒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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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感觉加黑的字是伏笔,是小五被囚的那几年吗?(猜错了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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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的这么狠也才五天嘛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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