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
冷寂的季节。空气中凝着细小的冰晶,每呼吸一口都是凛冽。每年圣诞节前夕都是五条悟和夏油傑除夏天外最忙碌的时候,两位特级勤勤恳恳地主动加班出任务,就为了能一起享受平安夜开始到新年那短短的一周假期。
今年他们没有安排去温暖的海边过冬,而是选择留在东京的家里。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市集里慢悠悠逛了好久,围巾里都裹满了热红酒和焦糖的甜香。五条悟抱着一大盒姜饼人回了家,夏油傑则从纸袋中掏出一对银质烛台,放到壁炉台面上。那里还摆着一棵小小的圣诞树,散发着杉木的清香。
外面的夜已经静了,俯瞰着东京的夜空,川流不息的街道也休憩了,只有暖黄的街灯蜿蜒地向着远方,像萤星在时间的河床上沉睡。
但五条悟和夏油傑还不想睡。他们挤在沙发上,用一张大大的绒毯圈起两个人的体温,关上灯看一部老电影。二人无言,电影对白也不多,轻轻应和着壁炉里燃烧的毕剥声。漫长的影片到了尾声,两个人都昏昏沉沉,五条悟更是困得完全闭上了眼睛。夏油傑拽着那张羊绒毯搂着悟,两个人一起倒在大床上,陷入无梦的深眠中。暖气明明打得很足,但睡梦中的两个人还是无意识地往对方怀里钻,仿佛肌肤相拥的温度才是这冰冷的冬日的人间唯一的真实。
平静的日子流淌过,夏油傑心里却有一只小小的沙漏在倒计时。他太清楚这么难得的假期,悟不在床上玩些花样是不可能的,而他自己其实也颇为心痒了。
果不其然,这晚夏油傑从浴室出来,就看到五条悟斜倚在门框上。他穿着一条黑色的百褶短裙,十分上道地卷起两圈,让本就不长的裙摆堪堪遮住私密处,两条雪白的长腿随意地伸展着,赤足踩在地板上。他脖子上还戴着一条毛茸茸的黑色项圈,柔软地围在喉结处,丝绒上缀着一只酒红色的蝴蝶结,类似水手服的某种简化形式。
“这位大叔——”,五条悟本来叼着一只拐杖糖,他把弯曲的一端从嘴里抽出来,用糖颇为轻佻地点点夏油傑的嘴唇,拖长音调去学 JK 的语气:“要不要约?”
夏油傑看着五条悟又把糖塞回嘴里,他故意嘟起两瓣软唇,用拐杖糖在唇肉间小小的圆洞里慢慢抽插起来,带出莹润的水光,夏油傑就这样看着那红白相间的螺旋隐没在悟的唇间又随着抽插的动作复现。见傑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五条悟便微微低下头,晶亮的猫眼从下往上挑衅地迎上夏油傑的目光。他伸出一根手指点着拐杖糖的尾端,将其完全推入口中,直到指尖都陷入唇瓣之中。然后他咔嚓咔嚓把糖咬碎了,还伸出舌尖舔过唇角,意犹未尽似的。
“什么援交少女,简直就是个流氓。”夏油傑忍不住腹诽,又觉得那人实在可爱极了。但他面上不动声色。夏油傑伸手拢拢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冲五条悟扬一扬下巴,淡然道:“好啊。”
夏油傑等着五条悟动作。悟冲他粲然一笑,真像个小女生一样挽住他的胳膊走到床边,双手扶着傑的肩把他按在床上。五条悟在床脚跪下,他双手抚上夏油傑的大腿内侧,俯身用牙齿把傑腰间的浴巾扯松了,用鼻尖把毛巾向两边蹭开,亲热地凑过去给这位客人口交。
五条悟和夏油傑开始肉体关系没多久,就被半是哄骗半是诱惑地被迫学习了对方的敏感点都是哪里。他知道傑最喜欢自己亲亲昵昵地去含那具强壮的躯体最脆弱的囊袋,于是就把傑的卵蛋吞入口中,牙齿叼着阴囊薄薄一层皮肤噬咬搓磨着,用舌头重重地一下下舔舐抚慰沉甸甸蓄满弹药的两颗睾丸。他知道傑喜欢自己像吃甜蜜的棒棒糖一般,去舔弄最敏感的龟头,于是就双手捧住硬涨高耸的茎身套弄着,用水润粉嫩的唇瓣紧紧环住吸紧夏油傑的冠状沟,把湿热的口腔变为真空感一流的肉洞,小幅度地上下吮含着,软舌同时灵活地不断绕圈扫过充分勃起的龟头细滑而高热的表皮黏膜,浅浅戳弄挑逗着因为兴奋而张开的马眼。夏油傑的性器实在是过于粗壮,仅吞入了头部就刺激得五条悟滑软的口腔不住地分泌涎水,在他不断的嘬吸中发出啧啧的水声。他知道傑最受不了自己主动把那根粗大的肉棒插入喉咙深处,于是用这十年来被调教得熟烂的身体去迎合对方的喜好,扶着肉棒调整好角度,湿润的唇肉像妥帖的套子一样慢慢裹着青筋勃发的阴茎向根部滑去,硕大的伞头便在嘴巴里顺着上颚的弧度渐渐插入陷在紧窄而极富弹性的喉管中,因为那里生理性的抽动痉挛而更加兴奋地涨大几分。
夏油傑刚沐浴完,被热水充分浸润的皮肤还带着令人着迷的热度。一点点沐浴露的香味,但更多的是凶猛扑面而来的雄性味道,完全压制了拐杖糖残留的甜味。五条悟就这样痴迷地把男人的性器舔得水光淋漓,连耻毛都湿答答地粘成一缕缕还不松口,直到嘴角随着吞吐的动作溢出津液,流到了傑的腿根上去。
夏油傑看着悟跪在自己身前的地毯上,猫儿似的撅着屁股,乖乖地前后摆动着身体,让自己的性器被滑热的舌头邀请引导着,一次次好好地插进喉咙的最深处。裙子卡住的窄腰扭动着。夏油傑想起几个月前,五条悟突然旋风一般冲进自己的办公室,身上穿着不知道哪位女学生的制服裙,在他面前转个圈,荡起裙摆的涟漪,又自顾自跑掉了。夏油傑只看到衣角旋转飘起后露出的一节雪白的腰,被裙子的腰线细细勾勒出来,简直是盈盈一握。夏油傑不由得伸手扣住悟的后脑勺,摩挲着那里剃短的毛扎扎的发茬,把那人更深地怼到自己的性器上,另一只手抚摸着悟骤然收窄的细腰,用手指在深凹的脊沟和腰侧敏感的皮肉上,划出若即若离的弧线……引得五条悟被阴茎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一连串含混的娇吟,屁股扭得更厉害了,像只发情的雌兽般难耐地磨蹭着,柔韧的腰凹出一个妩媚的弯度。
五条悟感受到手掌下傑的大腿肌肉骤然绷紧,随之而来的便是射进嘴巴里的浓稠而微腥的精液。他收紧嘴唇,将不断喷发出来的厚重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含住了,顺着傑射精的节奏慢慢地嘬吸阴茎的前端,帮对方把快感延续到极致。最后再用舌头从茎身和龟头上细致地卷走所有的精水,清好枪后才把唇瓣抽离,熟练得不得了。
当夏油傑从脊髓都酥麻的高潮中回神,就看到悟还跪在原处,见自己的目光投过来,才喉结滚动着,咕嘟一下咽下满口的精液。然后悟从唇间探出半截嫣红的软舌,舌尖向上微微翘起,像只小猫在讨要奖励。
于是夏油傑把猫从地上抱起来,仰面推倒在床上。裙摆飘起来,露出裙底白花花的一片好风光。悟给自己口的时候就完全硬起来,龟头因为充血而红润着,精孔在自己的注视中小口小口地吐出晶晶亮的腺液,缓缓流下来。
夏油傑挑眉:“这位小姑娘,不穿内裤就光着屁股来上学吗?”
“女士内衣前面勒太紧了啊……”五条悟嘟嘟囔囔,又扭了两下腰,粉白的阴茎弹动着,在夏油傑眼前不知廉耻地挑衅着,“我是说,这样先生不、喜、欢吗~?”
夏油傑没有直接回答这句撒娇,他伸手拿过床头柜上五条悟随手解下堆放着的绷带——那上面还嗅得到悟的味道。他慢条斯理地把绷带抖开,一圈圈缠在五条悟勃起的阴茎上。平常贴合着眼睛的布料自然十分柔软丝滑,然而此刻五条悟却感觉绷带的每一寸粗糙的肌理、每一根鲜明的纤维都在磨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勾起许多难耐的痒意。尤其是当夏油傑把绷带末尾微微收紧,假借调整松紧度之名卡在他的冠状沟上蹭动摩擦几下时,五条悟觉得身后那张肉嘴的馋欲彻底被勾起来了。
夏油傑只是满意地看着他在悟的阴茎伞头上打的蝴蝶结:“喜欢。但既然是送上门来的援交少女,还是要好好装扮才行啊。”
五条悟听着夏油傑毫不急躁的语气,觉得自己好像被捏住七寸的蛇一般被欲望笼罩住。绷带的存在感越来越强,压迫着充血的脉管。前端越是被挑逗,后穴就越是渴望好好被宠爱、被贯穿,更何况那里现在……于是五条悟急不可待地发问:“那么这位先生今天还想怎么玩呢?”
夏油傑从床头柜抽屉里,用指尖挑出一副手铐来。
“哇塞,原来お客様是警察叔叔诶~!”看着那明晃晃的银色金属环,五条悟先是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眼睛都更亮了几分,但当他瞟到夏油傑竟然因为自己的调侃而动作一顿,就装不下去 JK,低低地笑起来,尾音都因笑意轻颤着。夏油傑半真半假地瞪他一眼,扬起手铐把那冰冷的银环拍在五条悟的屁股上,打出一小波雪白的肉浪。
五条悟马上又换上那副甜腻软糯的嗓音故意激他:“那现在警察叔叔是要把我抓起来吗~?”
夏油傑轻咳一声,绷紧脸皮面无表情地棒读道:“是啊,援交可是违法的,现在就把你抓回去丢进刑讯室。”然而他的正经假面在看到五条悟嘴角噙着的那一抹消不下去的笑时也碎裂了,夏油傑不由扑哧一声,他边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家伙……”,边提着五条悟两条胳膊把人拎到床头。他早就发现木质大床上下两块床头板中间露出了一小段竖直的床柱,夏油傑一手把手铐从床柱后绕过去,另一手抓起五条悟两只细白的腕子举过头顶,用银环左右锁住,便把他两手都紧紧卡在厚重的床板上,连转动都困难。
还没等五条悟出声抗议,夏油傑又摸出一只黑色口球给他系上,无声宣判:“申诉无效。”
“……”五条悟没想到狡猾的猎食者早就埋伏在此狙击自己,看起来是要大快朵颐了。然而,还有未知的陷阱等在后面。他从下往上地盯着夏油傑笼罩着他的身影,看那人摸着下巴思索片刻,翻身下床走了出去。